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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笙-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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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止了声,听第二组的五人依次演奏,趁着间隙,符氏兄弟和一帮少爷们开始打听那纪和煦的情况,因为拿到宫字牌的人少,很快就打听出来,此人平时练的乐器正是洞箫。

    这叫一帮纨绔对文笙的判断很是佩服。

    接下来,他们就每一组都问问文笙的看法,那小厮来回跑着报信,两厢对照,只要能将人名和出场次序对起来的,十次里文笙到能说准九次。

    时间一长不但文笙自己惊奇,就连杜文朴都若有所思:“这么说今日这选拔还是颇为公正的,顾姑娘你可以稍稍放下心来了。”

    所有拿着宫字牌的都在今天上场,这些人基本上都有着极硬的后台,而到现在结果竟然未失大格,这说明几位主考官并没有大开后门,这真是叫人没有想到。

    杜文朴不通音律,他不知道此时文笙在奇怪些什么。

    其实今日众人在各自擅长的曲子上差距并不是那么明显,明明有好几组文笙也觉着难以抉择,这时候选谁,完全是基于她个人在音律上的偏好。

    换一个人来听,也许感觉就不大相同。

    可为什么由结果看,主考官们的意见频频与她不谋而合呢?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转眼间十组战罢,第一轮已经过半,这么多人先后上台献艺,文笙并没有看到一个远看穿戴打扮像是钟天政的人,红榜上也没有出现他的名字。

    此时台上新上来了一个人,远看只见他穿了件玄青色的圆领袍,腰系墨色卷云纹宽带,宽袍大袖,身姿挺拔,手里握着一支洞箫。

    虽然看不清面孔,但文笙下意识就坐直了身子,她觉着这会儿出场的应该就是钟天政。

    这家伙换了一身打扮,还拿着洞箫。

    他会吹么?(未完待续。。)

    ps:  感谢大家。

第一百二十三章 同组乐师

    (和这两天投了粉红的同学说声对不起,大家留意看下单章)

    趁着台上那人作揖行礼的工夫,文笙悄声问她身后的云鹭:“是不是他?”

    习武之人眼神敏锐,云鹭自这个人出来就一直盯着看,此时很肯定地回答:“就是他。”

    每个人在台上的时间有限,那人没有去座位上坐下来,而是站在桌前,身体向后一倚,以一个十分随意的姿势靠在了桌子上,微微低头,将洞箫对到了唇边。

    这个样子,不像是面对一场考核当众献艺,到像是夜阑人静时分,圆月当空,主人一时起了幽思,靠在家中后花园的石桌上,含情脉脉吹了一首箫曲。

    只这一个动作,便足以叫文笙确认,此人确是钟天政无疑。

    在文笙听来,这支箫曲没有什么太特别的地方,也许是对钟天政这个人先入为主,她私心里觉着这曲子由他吹来,稍显平淡。

    但许是因为钟天政习武,身手还不弱,他的气息格外悠长,在这一曲中表露无疑,音也拿捏得很准,基本功扎实稳健,文笙觉着钟天政能把箫吹到这等程度,不像是初学乍练。

    怪不得他对此次选拔如此有把握。

    以他的水平,到玄音阁学习音律实在是绰绰有余。他这种的,正是玄音阁偏爱的,学习妙音八法的好苗子。

    一曲吹罢,文笙不用听接下来那几人,已基本认定。这一组的甲等如无意外,应该便是钟天政了。

    和他抽到一组的人,手气确实不怎么好。

    果然他下场后过了一阵。由红榜那边传来消息,榜上的甲等新多了一人,名叫钟天政。

    看了这么多场,文笙心中大致有了数,再加上钟天政也已经顺利过关,她便想着先回去休息,养养精神准备第二天上台。

    符家哥俩却不放她走。硬是拖着她把二十组全都看完,今天的甲等出齐了,这才作罢。

    拿他们的话说。不差这一会儿了,等文笙把六天的考核全都看完,便可以帮他们确定一下状元、榜眼、探花的人选,至于后头的乙等和特选。现在还没有赌局关注他们。所以也就不必理会,大家看完了前半场就一起打道回府。

    文笙汗颜,玄音阁此时墙内墙外如此热闹,看起来有一大半是因为这帮赌鬼们在推波助澜。

    亏她初来乍到,还以为大梁从上到下,不管是王孙公子还是平头百姓都那么喜爱丝竹之声。

    回去路上,文笙坐车,符氏兄弟和将军府的人骑着马。符家小哥俩讨论了一路再去下注的事,并相约等明天文笙考完了。大家一起再去趟孤云坊,这两日同乐台如此热闹,那边的赌局肯定会有新变化。

    回到平安胡同,文笙吃了点东西,又小睡了一会儿,起来收拾收拾,准备好好琢磨一下明天上台要弹的曲子。

    杜元朴差人给她送来了抄录的红榜名单,文笙看了两眼,便放在了一旁。

    旁人是不是入选,她并不在意,即使是钟天政,也同她没有什么关系,她只想着打赢明天那场硬仗。

    能不能见到建昭帝,向他讨要二老在此一举。

    第二天文笙早早就醒了,沐浴更衣,吃了早饭,带上了古琴,由云鹭送她去玄音阁。

    今天虽然还是晴天,风却有些大。

    文笙穿了件乌金暗纹的圆领夹袍,腰系玄色连勾雷纹锦带,头簪玉簪,除此之外,身上清清爽爽再没有别的修饰。

    这一身庄重沉稳,有了昨天的经验,文笙也意识到台上人的穿戴很重要,毕竟离得远了,除了衣裳也看不清别的。

    到了玄音阁门口,昨天的红榜还挂在那里,文笙出示了号牌,守卫放她进去。

    作为六百人中硕果仅存的女子,又有程国公李承运做靠山,文笙这几日也不再是无名小卒了,同考人中有认出她的,无不驻足打量,目光颇为复杂,那其中什么含义都有。

    这些人对自己是欣赏还是鄙夷,文笙没有过多的理会,反正来日她也不打算与他们做同学,等救出了二老,她便向建昭帝恳请,因师父年老体弱,她要先休学一阵,带着师父回大兴调理身体。

    建昭帝只要不是太蛮不讲理,就会应允。

    等过个几年,谁还会记起她来。

    到时候她的《希声谱》也该小有所成,可以带着琴到处走一走,若是纪将军还需要她,她也可以到军前效力。

    至于李承运那里,他是皇帝的亲外甥,注定一辈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来也用不到自己,走前去看看他和丽姬,说声谢谢就是了。

    她这般想着,便有玄音阁的侍者来招呼众人集合了抽签。

    文笙排队过去,信手拿了根签,看一看抽中的是“伍拾叁”,排在中间上场,需得在台底下等好一阵。

    抽在前面的陆续开始上场,文笙今天离得近,可以好好观察。

    其实台上的人若是表现出色,周围观看的权贵也会送上掌声,只是他们自持身份,掌声稀稀落落,在外边大街上也就听不到了。

    每一组结束,彩棚里都会有人大声宣布结果,直入甲等的人自然欣喜若狂,落选的难免面露沮丧,准备接着再战下半场。

    今日在同乐台旁观考的大约有一二百人,文笙好好看了看,没有发现李承运。

    按说依他那爱凑热闹的性子,知道今天的考试对文笙至关重要,只要不是被别的事拌住,应该会到现场来瞧一瞧的。

    莫不是长公主的病还没有见好?

    凤嵩川到是在。

    今天在座的比他品阶高的不少,凤嵩川坐在旁侧角落里,阴着脸好像谁欠了他银子不还似的。

    文笙到不害怕一会儿自己上台的时候他敢闹起来,今日这种场合,凤嵩川若敢公然报复,最后倒霉的肯定是他自己。

    但此人暗地里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却不可不防。

    转眼就过去了十组,这十组人里面文笙还真是发现了几位好手,其中有一个青衫少年名叫项嘉荣,左腿稍稍有些跛,他也吹箫,大约因为身体残疾的关系,他的箫声里带着一种感怀,听上去十分与众不同。

    一曲吹罢,自彩棚里传来了掌声,先是一人,而后又有几人加了进去。

    虽然自文笙等待上场的地方看不到彩棚里的情况,但听声音就知道他的箫声打动了某一位主考官。

    果然待那一组结束,彩棚里很快就宣布项嘉荣直入甲等。

    文笙觉着这少年的箫声和钟天政正是两个极端,他和钟天政都极有可能进入三甲,最后争一争状元。

    第五十一位应考者上台,终于轮到了文笙这一组。

    上台的是个三十出头的魁梧汉子,所用乐器是大堂鼓。

    鼓太大,是由两个侍者抬上来的,他本人则提着两根足有儿臂粗的鼓槌上台。

    想也知道,这种鼓想敲出气势来必须得好臂力,而这人正是如此,咚咚一通鼓声,声传四野,文笙但觉脑袋里被这鼓声震得嗡嗡响,不禁暗自咋舌。

    待他下台,就听得自墙外街市上传来了一阵喝彩声。

    看热闹的老百姓离得远,之前琴箫声到了他们那里,不侧耳细听根本无法听清,可这鼓声则不同,不夸张地说,整个同乐台都为之震动,数里地都听得清清楚楚。大家回应激烈些也就不足为奇。

    就不知会不会影响到主考官们的判断了。

    排在文笙前面登台的是个年近四旬的男子,穿了件玄青色的锦缎长袍,用的乐器与文笙一样,也是一张琴。

    前几天的考试文笙并没有注意到有这么个人,应该是他们的排号相隔甚远,如今中间的人大多已经淘汰,再加上今天的分组打乱了顺序,抽签将二人抽到了一起。

    这人端坐台上,抬手虚到琴弦之下,临抚琴之前,抬眼往台下望了一眼,颇有些从容不迫的意味。

    而后他落指于弦,弹的这一曲文笙之前没有听过,甚是陌生,但随着他起手不久右手名、中、食指使出振索鸣铃势,同乐台旁安静听琴的权贵们竟有些骚动。

    文笙知道他们为何为如此沉不住气,先前没有消息传出来,这位貌不惊人的中年男子竟是一位已经堪堪入门的乐师。

    他的琴声清亮绵远,叫听者浑身轻飘飘的,恍惚置身于一团团雪白的云朵中,不自觉间已忘记身在何时何地。

    他大约是像当年的厉建章一样,在长期的摸索中自己找到了类似妙音八法的窍门。

    分组竟然遇到一个真正的乐师,这叫适才那击鼓的汉子登时泄了气,排在文笙后面的两个也连呼倒霉。

    角落里的凤嵩川并不会被这一刚入门的乐师影响到,阴沉的脸上露出了自坐下来之后的第一丝笑容。

    这中年人一曲抚罢,场上静了静,才响起掌声来。

    不但同乐台畔的凤嵩川等人在鼓掌,彩棚里出有掌声传出来,甚至隔着墙还能听到街上传来的叫好声。

    有人已经在呼喊:“甲等!甲等!”

    文笙顶着喝彩声,抱着师父王昔亲手所做的这张琴,沿着台阶,一步一步走上了同乐台。(未完待续。。)

    ps:  谢谢神仙小胖喵的和氏璧。破费啦。

第一百二十四章 遇强愈强

    (粉红开始双倍了,如此心塞)

    文笙抱着琴,沿着台阶,一步步走上了同乐台。

    这两天带着古琴上场的着实不少,都是上台之后先把琴小心放到桌子上,再转而向主考和两侧观看的权贵们施礼,文笙也不打算闹特殊。

    谁料她刚把琴放到桌子上,还未转过身来,就听着隔墙的大街上突起喧哗之声。

    这声音一开始还有些杂乱,吵些什么也听不清楚,渐渐的那呼喊声越来越整齐划一。

    动静太大,传到同乐台这边,引得周围权贵们纷纷扭头引颈张望。

    有个穿深蓝色十样锦夹袍的老者耳朵不大好使,问座上其他人道:“外边嚷什么呢?”

    他问话的声音原本不大,可角落里的凤嵩川却接过话去,大声道:“回老公爷,百姓们在街上喊母鸡打鸣,要公鸡何用,叫台上那女人滚回家去奶孩子。”

    凤嵩川是习武之人,这句话又是有意要让台上的文笙听到,声音洪亮之极,登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文笙身上,排在她后面的应考者有不少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席上好几个权贵忍不住笑出声来。

    司马符良吉也在座,当此情况下不好说别的,摇头道:“胡闹,胡闹。”不知他说的是人台上的文笙,还是大街上闹事的百姓,抑或是挑事的凤嵩川。

    那老公爷点了点头,突然回过味来:“女人?哪有什么女人?”

    凤嵩川便冷笑着解释:“老公爷请看。现在台上的,便是个女子,不过穿着男人衣裳而已。”

    旁边有和那老公爷亲近的。怕老爷子不知究竟,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连忙低声跟他解释两句,说明此女是程国公李承运举荐的。

    那老公爷明白了,往左右看看,道:“承运今天不在啊,忙什么去了?”

    有人接过话去:“听说长公主身有微恙。程国公亲自在家侍疾。”

    这就算是把话题给岔开了。

    今日李承运没来,铭王杨安太胖了不方便也没来,但大驸马来了。见状有些不高兴,道:“这些市井无赖竟敢质疑圣上的旨意,意图搅闹选拔,官兵呢。怎么也不管管。都抓了好好审审,看看是何人在背后主使?”

    何人主使?除了那凤嵩川还会有何人?

    座上众人心知肚明,只是大驸马手里没权,只能说说罢了,凤嵩川并不怕他。

    这几日凤嵩川听闻顾文笙那小贱人一路过关斩将,竟然杀入了最后的六百个人里面,而他请托的主考官却被李承运以给长公主治病为由要去了国公府,真是恨得觉睡不好。饭也吃不香。

    他颇为后悔那天在孤云坊,自己太过顾及名声。没有当场废了那小贱人,以至给了她喘息之机,让她巴结上了李承运。

    现在再想下手,机会可不好找了,顾文笙住在将军府,出入都有人跟着,跟着她的人身手还不弱。

    到是侍妾孟蓁给他出了个主意,顾文笙今日要上台应考,而弹琴的时候最怕心乱,心一乱任你水平再高也要落到下乘,顾文笙身为女子,跑来参加这等选拔,和男人同台竞争本来就不该,只要找些人在看热闹的人群里拆穿她的身份,再借题发挥嚷嚷几句,台上的顾文笙听到了肯定心里发虚,乱中出错。

    今天李承运又没在,凤嵩川下手更方便了。

    而且实在是连老天爷都帮忙,六百个人里头大约只有一个乐师,就叫顾文笙抽签赶上了。

    凤嵩川望着台上那熟悉的身影,忍不住目露凶光。

    李承运在状元出“角”上下了重注,这件事当天晚上他就听说了,凤嵩川深信李承运最后肯定是输得血本无归,凭他对建昭帝的了解,那老皇帝绝无可能因为外甥下了重注,就点一个女子为头名,更不用说,世人皆知自己与这女子还有仇。

    同组有那乐师在,她是别想入甲等了,而自己就是要再刺激刺激她,叫她接下来方寸大乱,连乙等也入不了。

    特选?更是想都别想,九位主考官全都是玄音阁的乐师,同自己关系深厚,不难为这小贱人就不错了,谁会特意关照她?

    台下和墙外的动静,文笙在台上听得清清楚楚。

    以她是女子来做文章,以为如此她就怕了,心虚了,没办法好好考试了,姓凤的可太小看人了。

    文笙从来不认为身为女子就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规矩从来都是强者制定,弱者遵守。姓凤的手段如此下作,她自也很生气,但更多的却是拿下这场比赛的决心。

    遇上一个乐师又如何?她连直面乐师的冲击都不止一次了,何惧同台竞争。

    文笙紧紧抿着唇,漠然对上凤嵩川挑衅的双眼,此时再说什么都显苍白,弹出一首出人意料的好琴曲才是最有力的回击。

    弹什么呢?

    之前文笙有过设想,钟天政的告诫没有错,这种场合,绝不能弹《希声谱》,故而她想弹一首旋律轻快的曲子,借助于《伐木》为她带来的感悟,相信感染力会远超她在青泥山上弹的那曲喜雨。

    心无尘垢的喜悦,是她学琴到现在最擅长表达的。

    可计划没有变化快,被凤嵩川如此一闹,她现在心中哪有半分的喜悦?

    文笙在椅子上坐下来,面对古琴,微一沉吟,郁结于心的志向似乎只有一首曲子能够抒发出来。

    在这一刻,她仿佛又回到了洛邑,顾府大火的那晚。

    她的祖父顾衡,是一位真正的古琴大家,那一晚,他在临终之前,曾经弹了一首古琴曲《上善若水》。

    其实在她的前世,许多士大夫与顾衡一样,对水可谓是情有独钟。

    一曲《流水》几乎是人人会弹。

    顾衡那晚已存死志,偏又是最喜欢的孙女从千里之外赶回来相陪,令他心中觉着欣慰,这种复杂的情绪化为琴曲,那旋律已不仅仅是在模拟水的各种情态。

    他以琴来抒发自己修身悟道的一些感悟,曲子中没有了愤懑和仇恨,所剩的只是不屈和释然。

    朝闻道,夕死可矣。

    虽然顾衡明知道待大火起时,祖孙两个都无从幸免,但他还是想要叫文笙知道,做为顾家的孩子,要坚持怎样的追求。

    他说:“上善若水,一时受挫,却无孔不入百折不回,一时污秽,不过停些时候便泥沙俱下恢复澄澈,所以圣人把它喻为君子……”

    文笙当时对古琴还处在一知半解的状态,但那夜的一首琴曲,连同祖父的这番话,就这样深深铭记在了她的脑海里,就连丧生火海,肉身化为灰烬也不敢忘。

    此时她坐在同乐台上,于成千上万人各色的目光之中,弹的正是这一首《上善若水》。

    淙淙铮铮,那是流水在时而沸腾,时而徜徉。

    再没有什么比这一曲更能代她回应凤嵩川的挑衅和众人的质疑。

    任你刀砍斧斫,我自抽刀断水水更流,任你巨岩阻隔,我自日日夜夜滴水穿石。

    我自是我,你奈我何?

    她完全沉浸在这一曲中,滚、拂、打、进、退,许多她平时感觉没有练熟的指法,于此时却信手拈来,有如神助。

    不知何时起,同乐台周围一片寂静,只有这泠泠琴声,响彻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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