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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笙-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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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还有她和王十三的事,终身大事除了要向两位师父禀告清楚,也要和家里人说一声。

    今天的酒席卞晴川来了,喝得醉醺醺的,王昔没有到场,据戚琴讲,经过这大半年的调理,王昔身体要好过从前,糊涂忘事的时候少了。

    文笙索性请戚琴同行,她要将三位长者凑到一起,就趁今晚将南崇发生的事说一说。

    文笙从旁照顾卞晴川的工夫,王十三已经和杨兰逸结伴先走了。

    文笙没当一回事,杨兰逸那点小心思,她早在奉京就知道,从最早的厌烦,到后来的哭笑不得,杨兰逸在她心里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小孩子喜欢什么总是看得紧,但也放下得快。

    他的情路才刚刚开始,往后总会遇到对的人。

    王十三也在如此安慰自己。

    他最终还是被杨兰逸拉到了帐蓬里,看那小子摆出一副好哥们就得抵足而眠的架势,王十三便在想着怎么和他挑明了。

    不管怎样,杨兰逸就算要抹脖子上吊,他也不可能将文笙拱手相让。

    杨兰逸来离水这几个月,没人伺候,大少爷作派明显改了不少,漱完口之后,自己打水洗去一身酒气,收拾停当,换了就寝的衣裳,刚躺下来就好奇地问:“十三哥,快说说,你们去南崇这一路上都遇见了什么?”

    王十三不再强调辈份,也躺下来,道:“这一路上遇到的危险可多了,好几回差点把老命交待了。”

    杨兰逸喃喃道:“真好……”

    王十三瞪眼,杨兰逸反应过来,连忙解释:“我是说你能和顾姑娘一起呆这么多天,走这么远的路,真好,真叫人羡慕。”

    王十三熄了灯,在黑暗中沉默片刻,道:“是啊。”

    杨兰逸翻了个身,趴在那里:“快说说。”

    王十三头大,从他们一行在沙前发现钟天政的马车讲起,在那之后,云鹭追踪钟天政去了,剩他和文笙两个易容改扮过江。

    不知不觉,王十三停了下来。

    此时回想才知道,原来他记住了一路上那么多的细节,他带着文笙亡命江上,文笙给他拔箭,给他做衣裳……

    这段缘分,好像上天注定一样,一切都刚刚好,值得他铭记一生,拼尽全力去争取。(未完待续。)

    ps:  感冒了。涕泪齐流啊。

第四百三十六章 钦差来了(桑德娜和氏璧加+)

    杨兰逸瞪大眼:“哇哇哦,这么危险,也就是十三哥你,要换旁人去,顾姑娘可就过不了江了。”

    杨兰逸捧着脸,心驰神往:“能和顾姑娘同行同宿,十三哥你真幸运……”

    杨兰逸哈哈大笑:“拜月崖,星星花,真是神奇,哈哈,太有趣了。”

    杨兰逸惊讶地嘴里能塞下个鸭蛋去:“你,你真弄明白身世了?”

    杨兰逸越听越觉着不对劲:“十三哥,你们……”

    基于一种千年难得一见的羞涩之感,王十三并没有叙说自己和文笙在嘉通相处的那些细节,可杨兰逸在这件事上难得敏锐了一回,耳听王十三并没有反驳,顿时如丧考妣,后背冲着王十三躺下,没了动静。

    王十三不免担心,拿胳膊肘轻轻捣了捣他:“喂,小……别装睡,你到说句话呀。”

    “谁装睡了!”杨兰逸瓮声瓮气反驳。

    “唉哟,不是哭了吧?”王十三听着动静不对,心里一紧,撑起身子来看他。

    “谁哭……呜呜!”

    得,这回是真哭出声来了。

    “喂,我说你至于么?这么大了,为个女人掉眼泪。”

    他被杨兰逸抽抽搭搭哭得头疼,坐起身来,停了停,粗声道:“哭屁,你就算把天哭塌了,我也不会把媳妇让给你。死了这份心吧。”

    “呜呜,顾姑娘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救过我的命。我没什么能报答她的,就想着以身相许……”

    王十三额头青筋几乎迸起来,听听这傻话。他到底怎么忍了这小子这么多年。

    王十三心里那点儿过意不去早烟消云散,咬牙道:“做梦,想都别想!”

    杨兰逸没了动静,过了好一会儿才在黑暗里哽咽道:“可我想了好几年了,就算你是十三哥,我也不会放弃的,痴情生说。真正喜欢上一个人,是不惜代价也想叫她快活。”

    王十三怒了:“去你的痴情生,奶奶的。你那是不惜代价吗,你他娘的是不惜老子的代价。睡觉!再叫我听到你哭咧咧打嗝,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杨兰逸缩了缩头,想说这是我的帐篷。可到底也没敢再捋对方的虎须。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进入阳春三月,大梁也有清明祭扫的习俗,今年的清明因为刚打过仗,东海沿岸诸州百姓过上了盼望已久的太平日子,意义格外重大。

    有纪家军驻扎的东部五个州全都举行了声势浩大的祭扫活动,在离水,共有数百艘战船、大约五六万将士参加了海祭,由李承运和纪南棠共同主持。

    就在这种氛围中。钦差队伍进了城。

    符良吉没急着去找李承运宣读圣旨,他是带过兵的。这一路上的见闻令他受到很大震动,进了离水第一件事,便是带着鲁茂和张宿在城里转了转,而后换了玄色便服,直奔城北水寨。

    此时海祭正进行到中途,李承运和纪南棠不方便出来相迎,得讯后叫录事李曹赶来接待,李曹恭恭敬敬见过各位钦差,将一行人带到了观礼台。

    观礼台是由原来离水港北边的瞭台眺塔改建而成,地势高加上视野开阔,站在上面凭栏远眺,能望出去很远。

    然后三位钦差就被狠狠震了一下。

    张宿做为内侍总管,杨昊御的心腹,亲身经历过杨昊御封王,还有今上登基,这都是多少年才能遇到一回的大场面,自觉再没有什么能够惊到自己,可这会儿亲眼见着纪家军的战舰,只觉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耳边竟隐约响起铁马金戈声,不禁有些腿软。

    他回头看看左右,见对方的人离得挺远,压低了嗓子强笑道:“这是在给咱们下马威吧?”

    符良吉神情凝重,没有做声,鲁茂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他们打东夷和列登可是死了不少人,清明海祭,超度死者,意义重大。”

    张宿暗自冷笑:“你是李承运的内兄,自然向着他们。”不过在对方地盘上,他还要仰仗符良吉和鲁茂的庇护,笑道:“鲁二爷也有日子没见着程国公夫人了吧,兄妹重聚,可喜可贺。”

    鲁茂抿了抿唇,没有接茬。

    远远的,就见程国公李承运在前呼后拥中登上首舰高台,上了香,念过祭文,而后满斟杯中酒,倾入茫茫大海。

    战船上、岸边以及港口内的众将士齐齐跪拜。

    海风轻拂,云卷云舒,似有无数英灵逡巡于海上,几只鸥鸟滑翔过遥远的海面,很快消失不见,符良吉等人不觉被肃穆的气氛感染,观礼上一片静默。

    直到下午申时,这场海祭才临近结束,李承运和纪南棠带着众将来到观礼台,与符良吉等人相见。

    符良吉已经见识到了离水方面的实力,同其他两位使了个眼色,没有当场宣读圣旨,而是先论私谊,恭贺程国公不仅绝处逢生逃了出来,还带着众人彻底剿灭了入侵大梁的列登、东夷敌人,平息战乱,立下不世奇功。

    李承运这边对三位钦差也非常客气。

    短短接触下来,三人都有一种感觉,被俘的这段经历对李承运影响着实不小,他身上发生了极为显著的变化,而大伙还把他当那个奉京第一纨绔看,以致连鲁茂这个做内兄的都有些不能适应。

    来的路上设想过的种种说辞,突然间好像都变得不大合适。

    到是刚刚打了大胜仗,麾下多了十余万嫡系人马的纪南棠依旧与奉京时没有什么不同,对符良吉口称“恩师”,格外敬重。

    一行人去了李承运的“国公府”。

    鲁茂愈加没话说,这位妹婿变得他真快不认识了,李承运在离水的府邸虽然地方够大,守卫森严,但里面实在是太简陋了,妹妹带人自奉京撤走可是早有预谋,不但把整个国公府搬空,祖业和长公主留下的家底也尽数变卖,那可是一大笔银子,不然当初他们也不会想着自己花钱把李承运自东夷人手里赎出来。

    稍微收拾一下,也不至于这么穷酸吧。

    想到此,鲁茂心中一颤,他明白了,那大批的银子想必都用来填了纪家军这个无底洞。

    李承运倾家荡产也要洗雪被俘的耻辱,如今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又怎么可能接受奉京的条件?(未完待续。)

    ps:  这个,应该就是加更吧。

第四百三十七章 做媒(二合一)

    晚上李承运设宴款待符良吉一行。

    等吃完饭时间尚早,张宿看气氛不错,李承运虽然不如传闻中风趣,言行举止到也挺亲切,便试探着提了提他们此番来,带来了朝廷的密旨。

    李承运反应很淡漠,请他们前往旁边的小花厅详谈。

    符良吉见对方没有跪倒接旨的意思,主动找到台阶下,言道他们只是奉命先与程国公见个面,双方就大梁眼下的局势进行磋商,从而免了李承运跪拜。

    李承运平静地接受了。

    落座之后,他没有提密旨的事,率先发难:“去年接到皇帝舅舅过世的消息,本国公刚刚脱困,因为伤势太重,南棠将我送来离水,请了名医诊治,故而未能回京去拜祭,实为毕生之憾。本国公到是有个疑惑,圣上春秋鼎盛,我等离京时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驾崩?张总管,你在宫里当差,想必对其中的隐情很清楚了。”

    张宿“啊”的一声,呆怔怔望着李承运,一时竟未反应过来。

    对方这是什么意思,真怀疑摄政王或是谭皇后暗中做了手脚?还是想要以此为借口,和奉京彻底撕破脸?

    翻脸岂不意味着他脑袋落地,再也回不去奉京了?

    张宿咽了口吐沫:“国公爷,先帝为国操劳,身体一直不好,国公爷被俘的消息传回京里,他更是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后来二皇子和东夷人勾结。想要打回奉京,先帝闻讯后当场吐血昏迷,很快就起不来床了。他老人家驾崩真没有什么隐情。”

    李承运未置可否,大拇指轻轻摩挲着茶盏外沿,不知在想什么,花厅内陷入了沉默。

    张宿不免有些心惊胆战,往左右看看,指望着有人帮他说两句。

    鲁茂迟疑着想要张嘴,李承运已经抬起头来。上身往前倾,这个姿势气势很强,不知不觉间他完全抢占了主动。

    “那诸位此来。是想与本国公说什么?想要接收东部的几个州?”

    张宿完全搞不懂自己明明是个副钦差,怎么就成了李承运主要针对的对象?

    他张了张嘴,补充道:“国公爷,您这次功劳很大。万岁有意封您为王。世袭罔替,封地……在几个州之间任选。”

    他终于把朝廷开出的条件说出来了。

    李承运放下茶盏,挑了一下眉。

    这个表情使得同他熟悉的鲁茂又找回了些许奉京时结伴玩乐的感觉,但李承运接下来要说的话,却叫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收回去也不是不行,封王什么的就算了,诸位大约听说过,本国公被俘的时候。东夷人索要两千万两的赎金。后来我变卖了国公府的祖产和我娘的遗物,再向亲戚朋友们借了一些。堪堪凑出这个数来,不过不是拿来交赎金的,我将它全部用在了纪南棠那里。”

    若说之前符良吉几个还不会相信,可今天看了纪家军水军的规模以及船只数量,三人心里都生出“原来如此”之感。

    怪不得李承运在离水的府邸寒酸成这样。

    两千万,好大的手笔,李承运这是想和朝廷算算账,索要这笔钱么?

    李承运淡淡而笑:“这些,是我心甘情愿掏的,无需朝廷负责,但这还远远不够,两年来,为将敌人赶出大梁,我来借钱,由纪南棠作保,我们欠了各大世家以及商贾差不多有两三千两银子,除此之外,近二十万大军的饷银一直欠着,还有伤亡战士的抚恤。”

    符良吉三人目瞪口呆,照李承运所说,这几项加起来,必定是个恐怖的数字。

    “我怕还有欠的账一时未想起来,三位不如就在离水先住下来,我派几个具体管这个的官吏,一笔笔当着你们的面算清楚,也好回去和摄政王、谭老国师禀报。”

    不管李承运真正的打算是什么,他对此事的态度无疑叫符良吉三人放下心来。

    无它,如此一来,他们三个就可以顺利回去交差了。

    至于奉京方面能不能拿得出这笔巨款,那是杨昊御等人接下来要头疼的事,和他们关系不大。

    钦差正使符良吉虽然同纪南棠关系不错,私心里却并不想见到这个名义上的学生起兵造反。

    这几年不太平,老是打来打动,早将奉京的官员们都打怕了,符良吉也是如此,一提打仗,就觉着脑仁疼。

    在离水安顿下来之后,他瞅了个空,私下去见纪南棠。

    坐下之后,屏退左右,只剩他们两个,符良吉斟酌了一下,开口道:“南棠,其实老夫这次来,还有一件私事,想要问问你的意思。”

    纪南棠心里涌上了一丝古怪,他以为恩师是要劝他接受朝廷的旨意,早早交出兵权,做个名留青史的大忠臣。

    私事?是指什么?

    就听符良吉笑道:“南棠,你叫老夫一声‘恩师’,我厚着脸皮也就应承了,其实于兵法,老夫没有教过你一言半辞,相反,论起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本事,你远在我之上,这个天下人都知道。若说世上有那一千年才能出一个的将帅之才,那说的就是南棠你了。”

    纪南棠忙恭敬起身:“恩师谬赞。恩师对学生一路扶持,关照良多,没有恩师,也不会有南棠今日。”

    符良吉微微点了点头:“这话到也不差,也是你聪明,很快就明白了刚极易折的道理,虽然不愿随波逐流,人情世故上总算过得去。南棠,当日你未及弱冠,在奉京崭露头角,我便非常看好你,还生了与你做翁婿念头,可惜你那时已有婚约在身,是玉儿没有这个福气。”

    符良吉说得动情。以袖口按了按眼角。

    纪南棠叹道:“不,是学生福薄……”

    符良吉的话令他想起早早过世的发妻和无缘一见的孩子,若非他常年在外征战。连家也没空回,妻子就不会整日里担惊受怕,多半也就不会出事。

    这么多年一想起这个来他就觉着内疚,不愿再拖累另一个女子。

    这时候,他差不多猜到符良吉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果然,符良吉唠了一会儿家常,感觉差不多了。转入了正题:“这么多年,你一直在外头带兵打仗,如今也差不多该安稳下来了。考虑一下娶妻生子,你立下如此大的功劳,总要叫子孙后代沾沾光吧。”

    纪南棠迟疑了一下,不知该如何答复符良吉。看样子恩师此来。除了做说客,还兼着做媒。

    符良吉挤了挤眼睛:“我这次来之前,家里的门槛都快被人踩断了,都是京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排着队想要和你结亲。我叫你师母打听了一下,还真有几个闺女挺不错。”

    纪南棠苦笑,事情绝不会像恩师说得那么简单。

    “恩师,天下未定。我现在无意于此。”

    “胡说,打仗就不吃饭不睡觉了?看看你手下的那些将领。哪一个不是老婆孩子一大堆。”

    符良吉摸了摸胡子,眼睛里精光一闪:“我和你师母帮你选了一家,既门当户对,姑娘又温柔懂事,最主要的是你未来的老泰山十分看好你,嫡女做续弦,人家不但心甘情愿,还主动说要配送大笔的嫁妆。”

    纪南棠有些无奈,又不能不问:“不知恩师说的是哪一家?”

    符良吉得意道:“是清乡侯的小闺女。清乡侯虽然打仗不怎么样,可家教不错,这个小女儿年方十七,听说很是知书达理。最重要的,是嫡女哦。”

    纪南棠不禁有些意外。

    清乡侯赵宝衡是何许人也?符良吉说他打仗不行那是真的,去年正月里赵宝衡率领五万京兵,在永昌的兴城迎战勤王军,兵力明显占优的情况下,被钟天政杀得全线溃败,乃至丢了永昌。

    但赵宝衡逃回奉京之后却是什么事也没有,没人追究他,就连他手里的兵权也没有收回去。

    只因这位有个特殊的身份,他是杨昊御的岳父。

    眼下杨昊御的儿子坐上皇位,孝王妃成了太后,赵宝衡的地位更加稳固,毕竟历朝历代有换皇后的,可没有换太后的。

    纪南棠理解符良吉为什么要强调嫡女,也就是说,恩师帮他牵线的,竟是赵太后的亲妹子,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

    清乡侯有意结亲,只能是杨昊御的意思,这可比杨昊俭当初暗示将守寡的四公主嫁他有诚意多了。

    符良吉悄声道:“怎么样?这娶的不但是老婆,还是块免死金牌哦。”

    恩师一片好意,纪南棠不好一口回绝,婉转表明态度:“我听说摄政王一系与谭老国师、太皇太后关系十分紧张。”

    符良吉摆手:“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么……”说到这里,他不禁微微一怔,明白了纪南棠的言下之意。

    他不想去京里,给杨昊御当枪使。

    哎呀,这可怎么办?

    其实要叫他说,不管哪朝哪代,朝堂上也不会一团和气,总是吵吵闹闹,私下里小动作不断。只要好生维系着平衡,就不会演变成明刀明枪杀官逼宫。

    眼下和谭梦州比,杨昊御明显处于弱势,才想出这个主意来,寻求和纪南棠结盟。

    这都不是大事。

    可纪南棠明显不想参合,罢了,亲事他还可以美言,这等关系到身家性命的事,还是别勉强的好。

    符良吉拿手点了点他,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你呀,若真那么想和李承运绑在一起,延国公有位嫡亲孙女,听说还在玄音阁上过女学,不妨考虑考虑?”

    纪南棠无语。

    符良吉执着于帮他牵红线,但这些权贵家的小姐他确实不想高攀。

    他又不是初入京时的毛头小子,如何不知道大家族之间盘根错节的关系,再说他也没那必要靠裙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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