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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笙-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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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盘踞在顺宁的东夷人马眼见不敌,只有一小撮突围而逃,剩下的负隅顽抗,已被尽数剿灭。

    童永年留了一万人马守城并清理战场,余下的全都带到永宁来。

    禀报完了,童永年觑着将军的神色,心里有些忐忑。

    事实与他适才所说其实稍有出入。

    纪家军占领顺宁,熊谷浩带着数千人开城门逃走,留下的东夷兵明白大势已去,无心抵抗。

    等到沙昂被王十三从重重保护中揪走,更像是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有人带头下跪,大街上数以万计被围的东夷人丢弃武器,投降受缚。

    童永年明知道史书上那些下令杀俘的将领就没有得到善终的,但当时他看着鬼城一样的顺宁,压抑已久的怒火突然爆发,抽刀在手,喝道:“都愣着干什么,没见过诈降啊?杀!”

    麾下将士闻言欢声雷动,他们里头很多都是白州本地人,因为家破人亡才当得兵,杀光眼前这些强盗,也意味着他们大仇得报。

    童永年虽然没提这些事,却不觉着能瞒过纪南棠。

    他想若纪南棠问起,总要找个理由,就说若将那些俘虏关起来,要看守他们,留一万人在顺宁显然不够。

    不过纪南棠问也没问,他的心思显然都在伤愈归来的文笙和王十三身上,向不远处击鼓的卞晴川望了一眼,急切地道:“顾姑娘回来了?实在是太好了。她人呢?她和王十三现在何处?”

    童永年透着心虚笑道:“他们两个说先去攻城,等拿下永宁了再来与将军还有卞先生相见。”

    纪南棠朗声一笑:“好,还等什么,传我命令,全军压上,一鼓作气,拿下永宁!”

    文笙其实也想早点见到纪南棠。更不用说还有师父卞晴川在。

    不过晚一瞬参战,就多出不少伤亡来,她还是决定和王十三、宣同方等人先到前头看看情况。

    戚琴与他们同行。还有杨兰逸、安敏学等众多乐师,好像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她。

    离远王十三就看到了几辆弩车,还有那“嗖嗖”往城头飞去的巨弩,不由地“哎呦”一声。

    这东西比林世南府里那些机关弩箭去势更强劲,依他现在的实力是绝对接不下来,当年他二叔不就死在这上面么。

    王十三心情颇有些复杂地想:“还好是自己一方的,千万小心。别被误射了。”

    文笙见王十三盯着弩车瞧,猜到他在想些什么。

    他们其实都明白,《明日真经》这门功夫问题不容忽视。早晚要想办法解决,所以她其实有些担心,十三会不会迷恋上这种刀枪不入的能力,以及凌驾于众生之上的感觉。

    思忖间。她又瞥了王十三一眼。这次是因为他的打扮,看着着实别扭。

    他那一身比叫花子还不如的衣裳早换了下来,就是头上的战盔死活不肯拿掉,大有盔在人在,谁动和谁翻脸的意思。

    杨兰逸这一路上叽叽喳喳,终于表达完了对文笙的想念和对两人平安归来的欣喜,跟随文笙的眼神,哈哈大笑:“王十三。你戴着这头盔快丑死少爷我了,这一路上都不舍得摘。那是金子做的么?”

    一旁宣同方几个觉着大开眼界,佩服地望了杨兰逸一眼,你小子有种,敢这么跟陆爷说话。

    王十三板着脸:“没大没小,叫十三叔!”

    杨兰逸嘟嘴不喜:“什么嘛,你都跟我姑夫闹翻了。”

    王十三瞪眼望他并不松口,嘴里胡说八道:“你猜对了,这确实是金子打的,沉得很。沙昂他们抢了很多金子来不及往回送,打了一批头盔,随身带着。”

    “啊,竟有这等事。怪不得……嘿嘿,这下你可攒够老婆本了吧。”

    杨兰逸立刻就信了,他和王十三的交情是由奉京开始的,自然知道对方有多执着攒老婆本,那真是时刻挂在嘴上,还坑他银子来着。

    宣同方几人登时对杨兰逸投以同情的目光,傻成这样,也没有长辈出来管管。

    王十三听到“老婆本”三字从杨兰逸嘴里出来,登时露出些许心虚之色,跟着目光游移,悄悄向文笙望去。

    文笙面色如常。

    王十三扭过头去,看向半里开外的城墙,这会儿他也不怕那些“嗖嗖”乱飞的攻城弩了:“你们都小心些,我先上去杀一场,看能不能打开城门。”

    说罢不待众人反应,一溜烟往城底下掠去。

    杨兰逸对王十三以及宣同方等人的些许异样毫无所觉,挤开韦宗,凑到文笙身边继续献殷勤:“顾,自从知道你受了伤,我就吃不下饭,睡不好觉,还老是做噩梦,你好好的,我总算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了。”

    说到这里,他扭捏了一下:“就不知道,这几个月你有没有想起我?”

    韦宗瞋目:姓杨的你太不要脸了,顾姑娘是《希声谱》的唯一传人,从刚才打顺宁就能看出来,她一出现,便意味着大局已定,这样的大乐师,谁不想着凑近了讨教,他好不容易等着杨兰逸让开,结果话还没说呢,就被那小子又给挤开了。

    宣同方几个也在旁虎视眈眈:“干什么?陆爷前脚刚走,你小子就想挖他墙脚,盯紧点,哥几个立功的时候到了!”

    文笙略一沉吟,她还真想起过杨兰逸,那是在赤月村的时候,自觉活下来的希望很渺茫,她打算倾尽全力争取“玉盘云水”,在那之前,带着托孤的心情,向王十三交待后事。

    不过这会儿她可不打算承认,以免杨兰逸又说出什么话来,笑了笑道:“想了,我时时在想,不知交待给你的任务你办到了没有。”

    杨兰逸张口结舌,半晌才摸着脑袋沮丧地道:“那个,实在是太难了。”

    文笙很关心大伙研究《希声谱》的进度,扭头向戚琴望去:“戚老……”

    戚琴点头附和:“确实很难,到现在没有半点所得。”

    文笙点了点头:“等攻完城,咱们一起研究。”

    这个距离已经可以了,文笙眼望城头,单手捧琴,“铮铮”几声琴响,弹起了《行船》。

    这时候,王十三已经到了城墙前,脚踩钉入墙中的巨弩弩杆,几个纵跃上了城墙。

    纪家军中聚集了很多武林人,此时一见有人率先上去了,汪奇几个打头,他们很快成了第二批站上永宁城墙的人。

    十余万大军分成几路一齐推进,南门这边因为有文笙和王十三,在片刻之后,先夺下了城门。

    城门一开,数万兵马涌入,接下来更是势如破竹。

    列登主帅莱斯利知道大势已去,对巷战不抱幻想,下令全军立即撤往北城的蓝贡山,和蓝贡山上的加里等人会合。

    不到半个时辰,永宁城东西两门相继落入纪家军之手,纪南棠率大军进城,听前锋来报莱斯利率领残兵败将退往蓝贡山,当即传令给攻打蓝贡山的米景阳,让出路来,放列登大军上山。

    文笙、王十三在城中与纪南棠相会。

    彼时纪南棠留了孟振国、景杰等人率队清剿永宁城内的列登人,一并打扫战场。

    永宁城远比顺宁要大,人口也多,落在列登人手里,虽然很多百姓无辜惨死,还有不少人靠着藏在枯井、地窖中活了下来,孟振国等人也负责安抚他们,自军饷中拿出米粮分下去。

    除了这支人马,其余大军齐往蓝贡山,将那座不大的山峰团团围住。

    纪南棠在白州和东夷人、海盗打了很多年的仗,早对白州的一山一水、地理环境都了如指掌。换句话说,蓝贡山是他有意让给列登人的。

    莱斯利上山之后,纪南棠也不下令攻打。

    今年的白州春天来得晚,这时候天气还很冷,同时又很干旱,不管雨雪都是许久未见,纪家军将水一断,山上水源有限,等数万人马喝不上水,莱斯利就会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多么蠢的决定。

    三天之后,纪南棠收到李曹战报,离水水军已在白州沿岸登陆,夺回于泉。

    同日,蓝贡山上的列登人挑起白旗,向纪家军投降。

    这一场战争,历时两年多,终于以纪家军的全线胜利,生擒对方两位主帅宣告了结束。(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五章 庆功酒

    纪家军白州大捷,俘虏莱斯利、沙昂的消息二月底传到三位钦差耳朵里。

    符良吉三人赶紧振作精神,都觉着前方兵士很快就该放行了。

    说起来他们也有日子没见到程国公李承运了,不知道那一位经历了被俘、获救,而今终于彻底翻身,同两年前相比会不会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但事情的发展却与他们预计的不大相同。

    负责戒防的将领传话,程国公在处理白州大捷的后续,清除流窜于各处的小股残兵,安抚赈济百姓,重建衙门,委派地方官,还有处置大批的俘虏……

    总之国公爷是此刻大梁最忙的人,一个决定便关系到沿海众多百姓的生死,钦差老爷们不妨再等等,别赶在这个时候去打扰他。

    张宿想说谁给你的权利打完仗了还把沿海几州抓在手里不放,还直接任命地方官,这不是想造反么,再想想李承运现在和纪南棠勾结在一起,可不是要造反。

    眼见符良吉和鲁茂都没说什么,他也只好呵呵,转头就写了封密信叫心腹快马送回京里,秘呈摄政王杨昊御。

    李承运现在确实没有心思见他们三个。

    离水一片欢声笑语,不管官吏,将士还是普通老百姓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

    这半个月,纪南棠兵分三路,将整个白州细细梳理一遍,确保没有漏网之鱼了,才留下孟振国并五万大军驻扎在西遥村大营。齐鹏率水军镇守于泉港。

    米景阳和童永年带领着大部队进入彰州剿匪,在彰州留下足够的驻军之后,将北上返回开州。与主帅会合。

    而纪南棠则与文笙、王十三等人一起,浩浩荡荡坐着船,从海上回到了离水。

    李承运亲自到水寨迎接。

    不但是因为纪家军打了场举世瞩目的大胜仗,还为了早一刻见到文笙和王十三。

    文笙走的时候,大家强忍悲痛,知道她活下来的可能性不大,而今她好端端地回来。任谁都要暗呼一声侥幸,想着真是老天爷庇佑,网开一面。

    李承运在他的临时住处设宴。为纪南棠、文笙一行人庆功接风。

    酒席上的热闹自不需提,文笙发现几个月没在,李承运身边多出来了很多生面孔。

    李承运介绍这些人给文笙和王十三认识。

    一听诸人的名字文笙就明白了,这些大多是各地世家门阀的代表。他们聚来离水。向李承运示好,就像是在孤云坊下注参赌一样,只不过这个赌局输赢的后果更为严重,直接关系到整个家族的兴衰。

    而对那些世家子弟来说,顾文笙可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能被派来离水的都是聪明人,谁也不会目光短浅到只盯着她是个年轻的姑娘家。

    她是女子,更是一位掌握了《希声谱》的大乐师。自成一系,只凭这一点。就几乎可以与谭老国师分庭抗礼,所差的只是资历罢了。

    更不用说顾文笙和李承运那深厚的渊源,是她在李承运和纪南棠之间穿针引线,才令李承运不但脱得樊笼,还隐有潜龙之势。

    故而任谁面对文笙都要道一声“久仰”,不管攀谈还是敬酒都极尽客气,甚至还隐约带着讨好之意。

    可这些人对王十三却是另一张面孔了。

    客套,疏离,就算在笑,眼睛里也透着一丝高高在上的意味。

    不错,你小子是走了狗屎运,侥幸救出了国公爷,还在白州战场上立了功劳,可你读书识字吗,会诗词歌赋吗,什么都不会,就算国公爷抬举你,那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大老粗。

    救命之恩又怎么了,难不成你还敢挟恩图报?

    来日国公爷若记着你的情,给你个官当,就像先帝和凤嵩川那样,若他视被东夷人俘虏的那一段往事为耻辱,自有一万种法子叫你消失。

    论出身,你王十三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不过是江北王家养大的一条狗,做过山贼土匪,还想挤身我们中间来,岂不好笑?

    冲着李承运,到是没有人敢当面给王十三难堪,但王十三是何等机灵,论起察言观色,在座未必有人比他更强。

    他早拿定了主意,手上把玩着酒盏,嘴角噙着一丝浅笑。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至于那些脑袋长在头顶上的酒囊饭袋,敢瞧不起老子,咱们就慢慢地玩!

    这些人里头最叫他头疼的反到是杨兰逸。

    自从与文笙重逢,小傻子就像块狗皮膏药似的,恨不能贴到文笙身上,王十三简直不敢想,杨兰逸要是得知文笙和自己已经定下了终身大事,会是个什么反应。

    得想个办法啊,那是我媳妇,你总两眼放光颠颠跟着,这算个什么事。

    酒席间明显是以李承运、纪南棠和顾文笙为中心,其他人都是陪衬。

    王十三在回来路上还满心炫耀之意,想着等大伙知道文笙这枝鲜花钟情于他,不知会是何等惊讶,这会儿只见诸人如众星捧月一般,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傲气来:闷声发大财,他还不说了!

    等酒吃得差不多了,李承运单独叫了纪南棠和文笙,三人离席而去。

    这明显是国公爷找他二人有事商议,席上众人不以为意,继续敬酒嬉戏,互套交情。

    王十三眼巴巴望着文笙的背影出了厅堂,心里委屈:这才刚回了大梁,文笙就变得好忙好忙,他就知道,像夜里同睡一张床的好事是再也别想了。

    一旁杨兰逸将头凑过来:“呆会儿去我那里睡吧,我想听你说说南崇好玩不。”

    王十三心里正患得患失,闻言登时有了出气的地方。伸手按住杨兰逸后颈,将他推回座位:“玩个屁,把酒喝了再说话!”

    且说文笙和纪南棠跟着李承运换到书房落座。下人上了茶。

    文笙一晚上浅尝辄止,本没喝什么酒,纪南棠在军中酒量早练出来了,方才虽然被灌了几杯,也是清醒得很,两人对望一眼,隐隐猜到李承运这么急着找他们是为了什么。

    东海已靖。江北虽然落到南崇手里,到底离得还远,眼下能叫李承运忧心的。怕是只有奉京了。

    果然李承运说不了两句话,就提到了奉京派来的钦差。

    三位钦差被拦在开州边界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如此可不是长久之计,他们这边总得先有个态度。确定接下来是战是和。然后再决定怎么和对方谈。

    李承运想先听听他二人的意见。

    这个问题,纪南棠在这白州的这段时间自是没少考虑,他也很为难,闻言先迟疑了一下,道:“国公爷,我们和杨昊俭不同,若是没有十足的理由,将士们怕是不愿和奉京开战。同室操戈,死的都是大梁的兵。受苦的是大梁的百姓。”

    李承运叹了口气:“南棠,这些日子我也在因此而犹豫,现在开战不占大义,可从你们将我自东夷人手里救出来,向整个大梁发起召集令开始,咱们就骑虎难下了,奉京开出来的条件一望便知,不过是权宜之计,我怕到头来,你们这些有大功于社稷的国之栋梁反到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纪南棠默了一默,方道:“我等追随国公爷,是盼着能在驱除蛮夷之后迎来我大梁盛世,如此,那些捐躯在白州的将士们才不算白白牺牲。”

    李承运神情凝重,心里沉甸甸的。

    他不是第一次听纪南棠说这样的话,不来离水不知道,在纪南棠的家乡,纪家军由上到下就是这么一个声音,正是因此,纪家军的将士们才能保持高昂的士气,起早贪黑的训练,在与敌人的对峙中死战不退。

    他亲眼看着离水这支水军是怎么从无到有,一天天发展壮大起来的。

    文笙开口:“国公爷所虑甚是,奉京那边现在是杨昊御摄政,有他在,我不同意接受奉京的条件。”

    不论文笙还是李承运,和杨昊御的过节都是一言难尽。

    她这话简直说到了李承运的心坎里。

    他微微点头:“杨昊御那个人我太了解了,心胸狭隘,眦睚必报,所以我才担心一时的退让换来万劫不复。”

    文笙接着道:“我也觉着眼下不宜开战,既然战与和都对咱们不利,那就只能拖了。”

    李承运饶有兴致:“还拖?”

    文笙点了点头:“国公爷若是觉着可行,大可以过些日子放钦差来,和谈可以,但咱们也是有条件的。所谓漫天要价,打个比方,奉京想从咱们手里收回沿海几个州,那么打东夷和列登的军费、征召民众的费用、伤亡战士的抚恤,这等等就不应该不承担下来。”

    纪南棠笑了:“好主意,奉京和杨昊俭打了这么久的仗,国库紧张,想必拿不出什么钱来,够摄政王头疼的了。”

    李承运对这位表弟极为了解:“杨昊俭这一反,不知牵连多少人,光抄没的家产就能凑出一大笔银子。不过如此也好,我们慢慢和他磨。”

    谈判的事项三人就不细加研究了,只要方向定下来,自有精于此道的谋士们去商量如何狮子大开口。

    李承运道:“先这么拖着吧,奉京那边也要加把火,我那位表弟绝不会甘心将大权分一半给谭家。”

    纪南棠和文笙深以为然,只要杨昊御能和谭家撕破脸,到最后哪怕不是两败俱伤,不论剩下谁,形势都会瞬间变得对他们这边非常有利。

    这个也可以交给谋士去策划。

    到最后李承运笑着道:“如此,南棠,等钦差到了,你我到要好好招待才是。”

    奉京那边派了符良吉、鲁茂这些和他们沾亲带故的人来,他们自然也可以利用这层关系,恶心恶心对方。

    文笙和纪南棠回到席上不久,接风酒尽欢而散。

    这次回来,文笙发现离水城已经大变样了,兵营挨着兵营,街上人仰马嘶摩肩接踵,她想住在兵营里当然可以,不过情理上讲,她的家在离水,痊愈归来,自然应该回家去住。

    再说还有她和王十三的事,终身大事除了要向两位师父禀告清楚,也要和家里人说一声。

    今天的酒席卞晴川来了,喝得醉醺醺的,王昔没有到场,据戚琴讲,经过这大半年的调理,王昔身体要好过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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