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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笙-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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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临终重托

    回到奉京之后,文笙连家都没顾得回,先去了将军府,打算和杜元朴就事情的后续商量一番。

    谁知刚一到平安胡同,就被程国公府的人拦了下来。

    李承运的管事一早去了马场,得知文笙这两天一直呆在平安胡同,快马赶来,谁知又扑了个空,他不敢离开,就心急火燎在门口等着,到中午,好不容易看到杜元朴等人回来,谁知文笙又独自落在了后面。

    那管事急得团团转,直到望见文笙骑着马回来,这才松了口气,匆匆上前将她拦住,道:“顾姑娘,国公爷请您立刻去见他。”

    文笙看他神色有异,压低了声音问:“出了什么事?”

    管事哭丧着脸:“昨天晚上长公主觉着不适,请了好几位御医连夜会诊,可她老人家喝了药就吐,后来更是说闻到药味就恶心,国公爷一宿没睡,到天亮时吩咐小的,叫赶紧请您去瞧瞧,看有没有办法。”

    文笙心里有了底,看看天色,这都过去大半天了,难怪管事的急成这样。

    自从那日她给长公主请安并抚了一阵琴,之后又去过好几回。大约是因为每次听文笙弹琴心情都会变得格外愉悦,长公主对她印象不错,文笙也由此得了不少赏赐。

    但文笙却知道,《伐木》对长公主的病情治标不治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一棵老树,若已经被虫蚁掏空了根基。再有春风春雨滋润着,也焕发不了生机。

    听说荣嘉长公主比建昭帝年长七八岁,建昭帝尚且垂垂老矣。需要考虑继承皇位的人了,何况是她?

    她叫人去同杜元朴说一声,调转马头,直奔英台大街程国公府而去。

    程国公府显得安静而压抑。主人心情不好,仆从们走路蹑手蹑脚,说话更是压低了声音,唯恐因为没有眼色而受到怪罪。

    文笙到时。李承运正坐在屋子里发呆。

    他望了文笙一眼,面无表情地道:“来了?”

    “这两天出了趟奉京,刚刚回来。国公爷。长公主可好些了?”文笙匆匆赶来,气还没喘匀。

    李承运叹了口气:“一天没吃东西了,刚刚睡下。御医甚至不能确定,她到底是睡了还是昏迷不醒。”他表面上还能保持冷静。可目光中的忧色却瞒不过人。文笙甚至在其中发现了些许惶恐。

    “夫人在服侍她老人家么?需要我做点儿什么?”

    李承运抿着唇,半天才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想着,若是她醒过来,说不定会想着听你弹弹琴。”

    文笙点点头:“好。”

    这一等就等了将近两个时辰,眼看天都黑了,长公主还没有醒来的意思,任谁都知道她这不是睡着了。有可能就此永远都醒不过来。

    李承运靠在椅子上一手撑着额头,一夜没睡他精神也很差。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我以为,她最少还能撑个几年。”

    文笙不知道应该怎么劝解他,李承运有时候表现得很精明,有时候却又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到傍晚时,大公主、二公主、大皇子妃不知从哪里听到消息,相继赶来,铭王杨安拖着肥胖的身体,带着妻女赶来探望,谭皇后和两位皇妃也都派了身边人过来。

    李承运夫妇红着眼睛招呼亲友。

    文笙趁机回避,请管事给她弄点吃的。这一天奔波下来,她只早上在路途上喝了碗粥,早已是饥肠辘辘。

    如此一直等到深夜,长公主醒来,国公府顿时忙乱起来。

    长公主难得神智清醒,听媳妇说来了这么多人探望她,微微苦笑,躺在床上,眼睛在诸人身上转了转,请铭王妃靠前。

    铭王妃明白大姑子是有话想同自己交待,上前坐在床沿上,拉了她手,同守在一旁的李承运道:“承运,你陪着大家出去坐坐吧,我看你娘想单独同我说说话。”

    李承运应了一声,看看娘没有反对,领着众人出去。

    没过多久,铭王妃自屋里出来,道:“承运,你娘叫你们两口子进去。”

    到这时候,明眼中都看出来,这是荣嘉长公主自知大限将至,趁着清醒在交待后事呢。

    来了这么多皇亲国戚,文笙估计着李承运忙起来早忘了自己,她没有往前凑,看着长公主的院子灯光通明,丫鬟婆子进进出出,御医忙里忙外,心情不由变得格外沉重。

    长公主若是撒手西去,对李承运而言,不但是没了亲娘,同时也失去了最大的依仗。

    建昭帝头脑清楚还好,就怕他过两年老糊涂了,或是由哪个皇子即了位,那李承运可有得罪受了。

    正在文笙胡思乱想之际,管事的来请:“顾姑娘,国公爷请您过去。”

    文笙抱着琴来到长公主的院子,李承运亲自把她领到了娘亲床前,文笙这才发现,之前的贵人们都不知回避去了哪里,偌大的屋子只留了两个贴身服侍的丫鬟。

    文笙坐下来,弹了一阵琴。

    到她停下来,长公主出了会儿神,吩咐李承运:“承运,你先出去,我和这位顾姑娘说几句话。”

    李承运面露疑惑,应了一声退出去。

    文笙也有些意外,她和长公主不过几面之缘,实在算不上有多熟。

    长公主幽幽一叹,身体的衰弱使得她说话底气不足,旁人需得竖着耳朵仔细听:“……我放心不下承运啊。”

    只是一句话,文笙便明白了长公主为什么要强打着精神单独见自己。

    可怜天下父母心,李承运一把年纪,有妻有子,可荣嘉长公主放不下的还是这个宝贝儿子。

    “我本想再撑几年,好好教教他,可老天爷……不答应,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偏又将两位皇子都得罪了,没有我护着他,他以后可怎么办?”

    文笙没有说请长公主安心养病之类的废话,坦然道:“国公爷与民女有恩,民女自当竭尽所能,保国公爷平安。”

    长公主十分疲惫,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更不要说大段地讲话,但她还是硬撑着道:“你要好好学,要有……足够的力量。”(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九章 好为人师的文笙

    长公主在与诸人交待完后事的第二天,陷入昏睡,再也没有醒来。

    建昭帝甚是哀恸,下旨辍朝三日,荣嘉长公主的祭葬礼仪比照亲王例行。

    出殡当天,建昭帝身着素服,大皇子亲自扶棺,文武百官和命妇尽皆致祭,可算是风光大葬。

    这场葬事足足折腾了一月有余。

    文笙送上奠仪,祭拜完,估计着李承运此刻不会有工夫搭理自己,而长公主办葬事她也帮不上什么忙,便忙自己的事去了。

    她去了趟将军府,问问杜元朴怎么处置的那几个乐师。

    杜元朴做事谨慎,担心把人带到京里来,一旦事发不好搪塞,叫手下兵士先在奉京城外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将几个乐师关押起来,乐师没有乐器,与常人无异,到不怕会出意外,只等文笙和江北那边谈妥了,再考虑怎么交换人质。

    文笙也和杜元朴说了下张寄北的死。

    不日纪南棠就将率兵同王光济的人马战场上相见,张寄北这一死,王光济手下的乐师再难成气候,相信杜元朴自有渠道,能将这消息尽快送到两军阵前。

    办完了这件大事,文笙返回马场,她还没忘了钟天政在那个无名山谷邀她一叙。

    不过等见面叙完了,文笙却感觉太没意思了。

    钟天政不肯告诉她,他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把张寄北诓到了绝境,同样的。文笙也不愿告诉钟天政,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附近,而那个武艺高强的同伴又是何人。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到最后,齐齐叹一口气。

    往好处想,不肯说,是明知道对方会不高兴也不愿意欺骗,这未尝不是一种进步。

    文笙把这些事情抛在了脑后,同纪南棠的约定和长公主临终的重托。压得她有些透不过气来,恰好经过这些天的冷却,团战第一名引起的轩然大波也快过去了。她决定抓紧时间,赶紧回玄音阁学习。

    这一次她将目标对准了应天塔,打算闭关一段时间,专心看书。最好能像陈老先生说的那样。将应天塔里的书全部都看完。

    这个闭关并不是说她人呆在应天塔里不出来,应天塔也没有这样的先例,而是白天应天塔,晚上乐君堂,若不是挂着师父王昔,可能十天半个月也不回马场一次。

    虽然乐君堂条件简陋,却可以省去往返路途的时间,如果可以。她简直想将吃饭睡觉的时间都省下来。

    如此转眼过去了半个多月,文笙人虽在玄音阁。却过着几乎是与世隔绝的生活。

    这一天傍晚,她自应天塔拿着抄好的书回乐君堂,刚一进门,就见卞晴川抱了个酒坛子站在院子里,瞧见她一挑眉,笑道:“那位云鹭云大侠回来了,在阁外等你半天了。”

    啊?云鹭回来了?那么戚老呢?

    文笙顾不得说别的,将手上的书册往卞晴川怀里一塞,掉头就往大门口跑。

    卞晴川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玄音阁大门外边,果然是许久不见的云鹭赶着车在百无聊赖地等她。

    文笙离远叫了声“云大哥”,跑近了,将对方由头至脚打量一番,这才放下心,问道:“戚老呢?”

    云鹭满面笑容:“在马场和王老说话呢。”

    文笙二话不说,一头钻进车里,连声道:“走,走,咱们回马场,路上说。”

    云鹭觑着四下无人,回头悄声道:“我从南边帮你捎了封信回来。”

    “哦,信呢?”

    “在这里。”因为是要紧的东西,云鹭觉着自己拿着很烫手,也怕夜长梦多,一见文笙,便赶紧将信交给她,这才松了口气。

    文笙接过来,她以为又是杨兰逸那小子写的,没当一回事,就在车上随手拆开。

    咦?虽然也是一笔惨不忍睹的狗爬字,但这并不是杨兰逸的笔迹呀。

    文笙脑袋里疑惑一闪,先看内容。

    信里说,元恺回到江北以后,跟大伙解释是张寄北不听他劝阻,非要去同卜云公平决斗,怕大家反对,才悄悄离队。张寄北本来打算连他也不带,还是他苦苦哀求,保证绝不插手,才获准同行。谁知道卜云狡诈,带了那么多人同去。

    这是一段。

    接下来又说,他大哥对元恺不像对张寄北那么信任,两下换人的事就算元恺应承下来,一时半会儿也办不成,不如等等再说。

    最后问她,卜云背后那人好像和她还挺熟的,不妨透露透露此君是何方神圣,也方便他查查张寄北怎么会跑去那荒山野岭,等查出内情来,一定会写信告诉文笙。

    通篇看下来,文笙哪还不知道,写信的人是王十三。

    她皱了皱眉,这信看着太费劲了,字写得丑不说,里头还有好多错别字,着实是碍眼。

    更不用说,信的后头还明晃晃地向她套话,这小子知不知道,他们现在可是敌人!

    回到马场,文笙和戚琴见面,自然又是好一番亲近。

    细问二人这段时间在江北的经历,还真没什么值得说的,自从得了自由之后,两人就在积极地想办法奔走救人,但张寄北虽然放了他俩,却始终盯得很紧,想走随意,想搅事不行!

    就算张寄北带人北上,离开了兰城,依旧留了人监视着他们。

    直到王十三等人回去,得知张寄北已死,羽音社带头的换成了元恺,这才有了好转,可跟着王十三就找上门,叫二人立刻回京,帮他送信。

    “回来了就好好歇一歇。厉大家他们虽然不得自由,却也没有生命危险,慢慢想办法吧。”文笙安慰二人。

    等到独处的时候,文笙又拿了王十三的信出来,掂量着怎么回信。

    首先,她拿了笔,蘸上墨,把那些碍眼的错别字挑了出来。

    元恺的恺,解释、劝阻,就连卜云这两个字也全都不对。

    看来王十三是真没读过什么书,而这信又不方便找旁人代写,所以只要是笔划一多,就必然错漏。

    圈完了,文笙在旁边以蝇头小楷一一改过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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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古平琴歌考》

    改完了错字,文笙放下笔,站起身来,将窗子推开,叫沁凉的夜风吹进屋子。

    她在想,到底应该怎么回复王十三。

    一个懒散而没有正型的人,会一本正经地写信,其中必有原因。文笙猜测王十三很可能是得人授意,例如:王光济因为张寄北的死对元恺心存疑虑,不放心把大权交给他。

    信是肯定要回的,交换人质的事要耐下心来慢慢谈,但也不能给对方留下把柄。

    若是还能顺利探听到江北的情况就更好了。

    千山万水,大军阻隔,京里流传的消息真真假假,叫人没有办法甄别,这一次戚琴和云鹭回来,也带回了兰城几镇的城防、江北百姓民心向背等等的真实现状,可惜受条件所限,他们对王光济身边的事知道得不多。

    文笙不自觉地以两指揉了揉眉心,连日全身心沉浸在书本里,这时候才觉着精神有些不济。

    她沉吟良久,坐回来,提笔蘸了墨,把信写完。

    在信里,她表示解救厉建章等人的事可以慢慢操作,不急在一起,拜托王十三关照一下被扣押的诸人,又说戚老最近有逐一探望被扣乐师家小的打算,若是方便,请对方多多说一说这段时间厉建章等人的平常起居、衣食住行情况,也好安无辜妇孺之心。

    信不长,言辞直白恳切,只要不是带着偏见去看,哪怕铁石心肠也会被打动。

    文笙信里提到戚琴的打算并不是随口一说。傍晚时戚琴确实当着大伙的面说他想去邺州见一见高祁,顺便探看一下厉建章的家人。

    文笙有意避而不提那几个被她扣下的乐师,回信里通篇找不到“换人”“易质”的字眼。以免得变成把柄被对方利用。

    至于王十三来信问钟天政的身份,她就像没看到一样,直接漏了过去。

    信写完了,连王十三的来信一起封好,文笙掂量着交给旁人不放心,还需云鹭跑一趟兰城。

    不管是去邺州,还是去兰城。都是为了解救那些被扣的乐师,第二天文笙同戚琴和云鹭商量,云鹭欣然答应。戚琴也说自己技艺已经恢复了七八成,独自一个人去邺州完全没有问题。

    这封来信虽然暂时打破了平静,也只是文笙闭关学习当中的一个小插曲。

    时间过去得飞快,转眼腊月临近。

    这段时间纪南棠接连打了几个胜仗。大军自锦官道杀入江北。王光济节节败退。

    建昭帝和文武百官接到战报,都觉着照这样下去多则半年,少则两三个月便可平定叛乱,心底大石一去,又都有了玩乐的心思,再加上年关将至,奉京城到处是酒宴歌舞,就连文笙都接了好多帖子。

    其中多半是玄音阁女学的那些小姐们为解闷设的闺阁宴。剩下的也都和乐师有关,甚至有那相互间根本不熟悉的。只是同在玄音阁,不知抱着什么目的,也给文笙送来了请帖。

    文笙抽暇翻看了一番,除了谭瑶华的帖子,其它全都予以婉拒。

    她不愿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无谓的应酬上。

    短短两月工夫,文笙在应天塔已经借阅了近三十本书,平均下来,两天一本,这个速度大大超出了旁的学生,引起了一众驻塔乐师的注意。

    最近每到她去还书,总是有不同的老乐师在等着考她,提的问题很多就像陈老当初提问乌大元的弟子那样,带着考验的意味。

    文笙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涉险过关的时候,对此她心里到是颇为坦然,她这么做的目的,只是想尽快地提高自己,并不是为了凑齐数目好更上一层楼。

    只要与琴鼓有关的,文笙一概不挑挑拣拣,拿起来就看,就连那本将乌大元师徒拒之于应天塔之外的《古平琴歌考》她也没有特意回避。

    还这本书的时候,陈老亲自考校她,对文笙,他问了相同的问题:“你从这本书里学到了什么,对琴歌有什么看法?”

    文笙没有像乌大元的弟子那般长篇大论,她回答面前的老乐师:“晚辈学到了十五首琴歌,前辈要听一下么?”

    陈老挑了挑白眉,有些意外:“那你来吧,可要看曲谱和歌词?”

    这十五首琴歌来自前朝,年代久远,又传是大家所作,歌词生僻深奥,文笙只用了两天时间,若真是能弹得准,唱出其中韵味,那自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文笙含笑道:“不用。”

    陈老待她坐下来,放好了琴,方道:“就来那首《山南》。”

    琴歌的旋律通常都很简单,对乐师而言,琴上实是半点难度都没有,关键在于歌。

    琴弦划过,泠泠而响,待到入拍,文笙轻轻点头,曼声而歌:“山南有泽,容裔云车,雷雨渐起,长风不绝……”

    文笙的声音听上去不算甜美,却格外明朗清透,和着琴声,仿佛真有仙人路过,引起了一场山雨。

    一曲唱罢,陈老难得地鼓了几下掌,赞道:“这首《山南》我曾听不少人唱过,但他们都没有你唱得好听。说一说你的看法吧。”

    文笙迟疑了一下,方道:“陈老,其实我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觉着在乐师们手中,琴、箫、笛、鼓这些乐器能够迸发出巨大的力量,但究其本质,以乐器发出的声音和人发出的声音又有何不同?只是大家还不知道怎么运用它罢了。”

    陈老没有斥责她异想天开,而是问道:“是什么令你这么想?”

    “呃,素娥馆有一位妩大家……”

    陈老皱眉,挥了下手,阻止她再说下去。

    那位妩大家在奉京权贵圈名声虽响,乐师雅士们却将她同女妓、靡靡之音、声色犬马之类联系在一起,陈老对文笙再偏爱,也不愿从她嘴里听到这个名字。

    陈老一边给文笙做着登记,一边语重心长地道:“这个题目很大,也许一个出色的乐师倾其一生也研究不出什么结果来。我看你最近频繁地借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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