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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枭-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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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筱拂和初榕都愣住了。

    ‘阙’,来自另个人的名字,老人、亡人,南理镇西王。

    战前与儿郎们约定见了阎罗不磕头、死前大笑传令全军‘不理生番、杀燕贼’的镇西王,任阕。

    苏杭笑了笑:“他的事迹,他最后一战的种种,我听过,所以……”来自千年之后的年轻女子,苏杭藐视这整座世界,但她并非铁石心肠,南理在平州的最后一战让她动容,镇西王这个老人让她动容。

    这世上,能让苏杭动容的人,实在很有限。

    任初榕很用力的点头:“这个名字,很好听。”

    筱拂把小小酥接到了自己手中,软软暖暖的、叫做宋阙的小家伙,抱在怀里,又让她忍不住流泪。

    宋阳望向苏杭,两人相视,不用多说什么的,彼此送给对方一个笑容。

    但很快,宋阳又想起另一件事:“平州一战,还有人幸存?”

    若非有人生还,苏杭也不会知道那场大战的细节,又何谈动容?

    不等苏杭回答,小捕就擦掉眼泪,努力笑着回答:“有一个人回来,伤得乱七八糟,但总算还活着…他说,或许是自己长得实在太丑,生番都不稀得吃他!”

    宋阳哈的一声大笑,但眼眶泛红,也想流泪。(未完待续……)

第一五六章 觉悟

    秦锥竟然还活着,真正是出乎意料。

    平州一战镇西王以死明志,不论生番来不来他都要舍身报国、只求黄泉路上见到故人无愧。以宋阳对秦锥的了解,镇西王若求死丑汉子也绝不会独活。事实也的确如此,那场恶战里,秦锥始终追随大帅左右,直到杀得脱力,摔倒在战场上沉沉昏厥过去

    待秦锥苏醒过来,恶战早已结束,生番散去不见,在他身边只有尸山血海,死一般的沉寂。秦锥没能找到镇西王的尸体,一路挣扎着勉强进入深山,此刻伤势未愈,正在山坳中修养。

    天大喜讯。

    宋阳抱过小小酥笑道:“预备好巧克力,跟爸爸送礼去!”随即迈步走进山坳深处去探望秦锥。

    秦锥回到山坳的时候,琥珀等人已经赶赴高原了,山坳中虽然也有名医,但他本就有一身旧伤,这次新伤引发旧患,病症着实不轻,现在还远远没有痊愈,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半睡半醒,他根本不知道宋阳回来了,是以见到宋阳时,丑汉子脸上略显迷茫。

    盯住宋阳看了片刻,秦锥才回过神来,问道:“你不是在大燕?”说着,他露出个丑陋笑容:“我还想着等伤好了就投南火帮你打仗去,没想到你倒先回来了。”

    笑声虚弱,但那份豪气不改,一如当年青阳选贤时,他置身高台向城中百姓展示一身伤疤、解说西关战事时的威风。

    宋阳把儿子放下来,暂时没话说,拉开被子替秦锥检查伤势。小小酥以前从未见过秦锥,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么丑陋可怕的人,小脸骇得煞白,不过他倒是还记得阿爹的‘送礼’吩咐,坚持着摸出块巧克力放在病床上,这才一溜烟地跑回到娘亲身边,嘴里一个劲地小声念叨着‘吓死我了’。

    宋阳这边则喃喃咒骂着庸医误诊……尤太医的传承,岂是其他的大夫能够比拟的,其实之前大夫对秦锥伤势的处理,已经算得是上乘手段了。

    把秦锥身上的绷布一一撕去,宋阳亲自动手打来清水帮他洗掉原来的药物,又配上了新的药物,好一阵忙活之后,宋阳拍了拍手,端详着秦锥的脸,长长出了一口气:“身上伤得不轻,不过幸好脸上没伤,总算没破相。”

    秦锥被他气乐了,旋即气息岔走,开始剧烈咳嗽。

    宋阳不理会,径自向下说:“南火的战事我暂时不管了,你要还想打仗…有个埋伏燕顶的机会,你跟我走不?”

    秦锥一听眼睛都亮了,努力止住咳嗽,费力问道:“好像上一次那样?”

    上次在燕子坪伏击燕顶,就是秦锥帮他设计的埋伏圈,宋阳眉飞色舞:“差不多。”

    秦锥哈的一声笑…就笑了一声又开始咳嗽:“算、算、算…”

    宋阳笑:“算了,你不去了?”

    “算我一个!”秦锥咳着,笑着……劫后重生、劫后重逢,秦锥与宋阳不提劫数,只说杀人。

    山坳众人还不知道宋阳的计划,现在提到了此事,宋阳着人把丰隆、左丞相、杜大人都请来,原原本本说出自己的打算。

    说完后,宋阳望向苏杭:“大船能带多少人过去?”

    “除了我的船员,至多能容你再带一百五十人。”苏杭对自己的船了若指掌,想都不想直接回答,又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越快越好,能今天夜里走就不等明天黎明。”

    苏杭点点头:“需要不少东西,你等一等。”随即她去找心腹船员商议出海事情,不到一个时辰就转了回来,递给宋阳一张单子,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事物,都是远航必备的辎重补给。

    宋阳直接把单子转递给左丞相,胡大人早就把司库喊来等候在一旁了,很快就确认这些辎重基本都是现成的,一两天功夫就能准备好。

    没什么可说的,之前随同宋阳赶赴雪原的那群同伴继续随他出海,另外再从山坳中选出八十位好手组成一支精锐战队,配硬弩软件。

    明明能带上一百五十人去,宋阳却并未凑足数量,因为苏杭给他提了个建议。带得人少些,辎重也就少了些,船上便能腾出部分空间,用来装载礼物——给岛上土著的礼物。

    苏杭和岛上土著有过接触,觉得想要收买他们不难。国师如果也去了岛上,谁也不知道他会带多少人同行,要是燕顶身边也跟了一群好手,只凭着一百几十人的伏击怕是不好使,但若土人肯帮忙,那就真正成了燕子坪好戏重演了。

    另外山坳中还驻扎了一千五百蝉夜叉,这队精兵与宋阳一起出征,但他们不出海,只负责押运辎重穿越蛮荒、送行至大船所在的海边即止。

    如今生番作乱,可怕怪物四处作乱,这个时候要穿行南荒无疑异常凶险,不过有蝉夜叉护送、再加上队伍中有大群好手压阵,只要小心避开大规模的生番军团,安全倒是无虞。

    事情基本定下来,小捕却皱了下眉头,对宋阳道:“这么快就走…秦大哥的伤势远未痊愈,怕有不妥。”

    秦锥不是普通奴仆侍卫,镇西王还在时,府中小一辈的贵人,无论公主郡主还是王爷世子,都对他以大哥相称、以家人相待,如今红波府荡然无存,剩下来的不过寥寥几人,由此大家也更亲近了些,何况秦锥一度曾是公主亲卫,小捕当真有些担心他。

    宋阳伸手一拍秦锥的肩膀:“你去得了不?”

    秦锥试着动了动身体,疼出了满头大汗,应道:“我动不了,但我去的了。”

    小捕不明所以,宋阳却了解他的意思,对他道:“得了,不就是让我背你么,没问题。”

    路上有宋阳、琥珀两大‘妖医’照顾,秦锥就是伤得再重也没问题,这一趟远行光路上就得几个月的光景,等到了地方秦锥早就痊愈了,还是生龙活虎的一条汉子,对这一重宋阳有把握。

    小捕点了点头,可神情并未释然,欲言又止的样子,犹豫了一阵子,才又小声道:“还有…还有就是……”

    不等她说出还有什么,宋阳忽然笑了:“还有就是,一起去吧,大家一起去。”一边说,一边对小捕、对初榕点了点头。

    一直以来,小捕都很乖。宋阳跑出去大杀四方、冒险搏命,她从来都不会跟随,当然不是不担心,恰恰相反的,她担心得要死,甚至有过一两次,险险就真的担心得死掉了,可她从未提出来要跟随,只因怕他分心、怕自己会拖累。

    不过这一次她没能再忍住……家已经不在了,亲人所剩无几,孤零零的小捕,离不开他了。

    任初榕又何尝不是如此。

    宋阳怎么可能不明白这种感觉,还在路上时他就拿定注意了,这次远行要带上身边人一起:看看海、散散心、最好再杀一个人。

    接下来两天宋阳没什么事情,暂时抛开一切,把全副心思都用来陪儿子,小小酥也好糊弄,很快就变成了宋阳的小尾巴,阿爹去哪他去哪。

    至于出航、启程前的所有准备功夫,都落在了苏杭身上,她才是中土世界上真正意义的大航海家,宋阳这次报仇的计划,全都要靠着她帮忙了。

    从宋阳回来算起,短短三天之后,大队人马离开山坳,日夜兼程赶赴大船的停泊之处。

    山坳和海岛都是‘待兔的那根株’,任谁也不能确认国师就一定会去海岛而不来山坳,不过这边有关设伏、等待敌人的事情不用宋阳担心什么,左丞相、杜尚书手下自有能人,只要国师敢来便再也休想回去了。

    此外左丞相身上还担负着一个重任:照顾小小酥。

    不管怎么说,这次出海也是趟冒险,大人们去就是了,无论如何也不舍得再让小娃娃参与其中,小小酥不依也不成,从开始到结束一共哭闹了七声,正想扯着嗓子哭第八声的时候,苏杭说再给他带一船巧克力回来,他就不哭了。

    小捕从一旁看得忍不住笑,小声对宋阳道:“这小子真好哄。”说着,又想了想,补充道:“这点像我。”

    ……

    国师也托了苏杭的福。

    中土汉家认为天圆地方海无量,自然没有经标纬刻这些度量标准,洪太祖在石壁上说到了通判弟子所在的小岛,但有关位置也只是稍作提及、一带而过,留下来的线索着实有限,燕顶现在想去找这座小岛,直接一头扎进大海肯定没希望,所以他要调阅大洪皇家所有海图,以求找到与石壁记载相符或类似之处再做打算。

    结果在大批海图中翻来翻去,国师终于找到了一张真正有用的——苏杭第一次出海后,带回来的海图。

    苏杭出海,每到一处都会着船员做图,回航后小图聚拢成大图,她曾到过那座小岛,那她留下的图纸上自然有所记载。

    可以说,如果没有苏杭,国师这辈子也休想找到那座岛。

    海图与石壁记载相印证,燕顶如获至宝。

    不久之后船只的消息也得以确认,苏杭那样的大船天下仅此一条,国师就不用指望了,不过大燕手上还有些比较坚固的中型船只,算过航程和承载量后,勉强能够应付得下来,由此燕顶也不再多等,即刻启程赶赴海边,随行的除了花小飞之外,还有二十多名大雷音寺残存下来的好手。

    确认海图和航船这两件事,前前后后让燕顶耽误了快两个月的时间,这期间他们已经得知,花小飞的爱徒稻草刺杀墨脱未回,花小飞还专门跑了一趟,西行出关赶去墨脱领地,但是等他到了地方才发现,墨脱早就弃城而逃,想来这位藩主明白大燕不会放过他,提前就匿藏起来了。

    安嘉城中的要紧人物逃散得干干净净,稻草的下落自然也无处打探,花小飞无功而返。

    在花小飞回到睛城,把事情经过大概和燕顶说过后,他又叹了口气:“怕是凶多吉少了。”

    “稻草不是一般的孩子,应该不会有事的。”腹语柔和,国师安慰着这世上他唯一的朋友:“或者…这趟出海你不用去了,留下来寻找稻草吧,待我回来,若还没有结果,我再帮你一起找。”

    花小飞却摇了摇头:“没地方去找,不必白费力气…不必挂怀的,他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行当,就算…他早有觉悟的。”

    国师沉默了片刻,应道:“我们回航时,他若还不见踪影,我着景泰奉你为父。”

    花小飞笑了起来,仍是摇头:“不用,稻草只是我的弟子,又不是我的儿子…我也不想有儿子,稻草都有的觉悟,你道我没有么?”

    觉悟是什么?

    迟早要还的。

    稻草杀人无数,难免有摔倒的那一天。

    花小飞性情豪放,为人耿直,艺成后几十年都在山谷中开那扇门,生平并无大恶,唯独一件事:愧对师门。

    忠孝不能两全,花小飞当初义无反顾选择了帮燕顶,对于忤逆师门,他从不后悔,但这件事也让他早就有了‘觉悟’。迟早要还的。

    花小飞不娶妻、不生子,他等着还。

    花小飞不怕报应,只求今生业、今生报。

    ……

    论起陆上的行程,国师比起宋阳要近得太多了。所以虽然晚出发了快两个月,但燕顶从大燕东港登船时,宋阳一行还在南荒中辛苦跋涉。

    几乎就在燕顶登船的时候,坐镇燕宫的景泰接连收到两份战报,第一封没什么稀奇,老调长谈,生番在他的大燕南境越聚越多,南境处处战火,无数军民沦为生番口中的美食,几成炼狱,而生番的前锋已经抵达燕中,因为雄关依仗,怪物们暂时还没进一步突破。

    但凭着燕国现在的军力,他们能守住多久?两个月、三个月还是四个月?没人说得准。

    第二封战报就让人振奋得多了,从燕北调去草原的大军已经接近仁喀城,即将和先前的西征军汇合……要知道,消息往来也是需要时间的,景泰大概算了下,现在这个时候,自己在草原上的两路大军差不多已经见过了面,应该正摆开阵势,钳制仁喀、准备大战了。

第一五七章 守土

    第一五七章

    守土

    泥炉上的水开了,黑乎乎的汁液沸腾起来,不知名的树叶随着水泡翻滚,咕嘟咕嘟的轻响里,一股酸涩的怪味弥漫在屋子里

    比着熬鱼腥草还要更难闻的味道,来自回鹘特产的茶叶,罗布茶。

    不仅闻起来不舒服,喝到口中更人难以接受,酸中带苦不算,还带着一股浓浓的咸味。没办法,盐碱地里长出的野草茶,能有这样的味道就不错了。何况在高原上烧水看上去沸腾的厉害,实际却永远没办法达到沏茶需要的温度,本来就难喝的罗布茶叶,再配上温温吞吞的水,口感自然也就更差了。

    不过谢木谢尔就喜欢喝家乡的茶。

    带兵打仗总会遇到些艰苦情况,他可以不喝酒、可以把肉脯让给儿郎们自己只吃干粮,但绝不能没有罗布茶。所以每次远征,贴身亲卫都会为他带上满满分量的野茶叶。

    回鹘儿的名字古里古怪,什么古力阿古力、买买提、麦迪江的,在汉人听来都很别扭、甚至有些可笑,其实只是语言和文化的差异罢了,每一个回鹘人的名字,都有着自己的解释,比如天上的星、比如伊犁的花等等。而此外,也有些回鹘名字除了字面上的解释,还另外还有一重特殊含义,比如:谢木谢尔。

    传说中的宝刀。诞生于烈烈圣火、杀灭了四方恶魔,带给大漠安宁与祥和的宝刀。

    不是随便哪个回鹘人都能以这柄传说中的宝刀为名,除非他的家族前辈有过辉煌的战功。谢木谢尔就是如此,出身于大漠豪族,家族代代都出现过出色的将领,统领雄兵为大可汗忠心效命、平定四方……

    谢木谢尔也没有愧对自己的名字,良好的传承、刻苦的训练以及身体中流淌着的先祖热血,让他渐渐成长为大漠上最勇敢的武士、成为大可汗麾下最出色的将军。

    领兵攻破天关、一路打通高原北境、最终夺下吐蕃首都仁喀树川的威猛战士,回鹘南征大军统帅,谢木谢尔。

    罗布茶煮好了。

    谢木谢尔将其捧在手中,抿着家乡的味道,嘴里轻轻呼出一口长气,心中却在反复琢磨着三个字:一年半。

    又有谁能想得到,只是十八个月,却真真正正颠覆了中土世界百多年的和平与安宁。

    原来天下也如人命一般。前一刻看上去还健健康康精神百倍,下一刻或许就重疾爆发一病不起了。

    脆弱。

    什么天下,什么人命,都不比戈壁上低矮的野草更强大。

    这段时间里,发生太多事情了。回鹘与沙民大破犬戎西关;大燕重创狼王于草原南疆;柴措答塔派去讨伐凤凰城的雄兵还未打通南理西疆便全军覆没;回鹘先破吐蕃天关,又长驱直入攻占仁喀,掌握主动陷远道而来、打算占便宜的燕人大军于被动中;燕人灭掉南理,忽遭生番反噬,还有……燕皇帝景泰的疯子做法!

    自从攻克仁喀,谢木谢尔的大军就占尽了上风。

    虽然高原上还有不少藩主,在他们手中掌握着或多或少的武力,但已经变成一盘散沙不足为虑,至于来自大燕的远征军就更加狼狈了,为了自保不仅舍去前锋拖住回鹘人,还被迫去和附近藩主抢地盘。这样好的局面谢木谢尔当然不会放过,大军频频出动,努力保持打击,压得燕人缓不过气来,同时回鹘人努力寻找机会逼迫燕人拉出队伍来决战。

    不过燕军的元帅周景也不同凡响,对自家陷落的小股队伍甚至不闻不问,始终保存着主力,不和回鹘人做正面接触……直到此刻,燕人援军抵达。

    优劣之势转眼逆转。

    不知不觉里,满满一碗罗布茶被喝得只剩碗底,谢木谢尔一仰头,连残汁待茶叶一股脑倒进嘴巴里,咀嚼着满嘴苦涩,他放下金碗,抬眼望向屋中分列两旁的众将:“有什么想法,说来听。”

    回鹘人礼法简单,说话就是说话,不隐瞒、不措辞、也没有下属对上级那些虚礼,左列首将直接开口:“不要打,我们跑,现在还来得及,第一路燕人军一直被我们打压、第二路燕人军刚刚才到立足未稳,想要咬我们的屁股不是件容易事。”

    不等谢木谢尔开口,右列首将就摇头反驳:“走不得。此间是高原。”

    左首将眉头大皱:“你说的啥意思?”

    吐蕃话说得很流利,可右列首将的长相却带有明显的汉人特征,不用问,他和阿夏一样,是土生土长的回鹘儿没错,但家族中混有汉人血统。所以此人说话也比着普通回鹘儿要讲究些:“我军便如神鹰,前后两路燕军仿若黑雕,若在其他地方,我们遭遇这两头恶鸟,或可考虑暂作撤退以图后算,凭它们现在的状况想追我们很难。可是莫忘了,我们这头神鹰现在不是翱翔在自己的天空,而是闯进了乌鸦的地盘。”

    “附近的藩主,就是大大小小的乌鸦,以前不足为虑,它们没了头鸟,不敢和我们作对,更不敢来主动袭击我们。但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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