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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后-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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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祭则只是自责没有保护好萧若雪罢了,当日送萧若雪回来,何尝不知道她面临的是一个必死的结局,能撑到今日,那是萧家实在珍爱这个女儿。

只是萧家的人忘记了,爱她,却没有教她自保的手段,那便是害了她。

“可能么?”宁不凡淡笑。

刘祭血红着眼望着宁不凡,宁不凡脸上的笑容是体谅,是理解,还有几分无奈,像是看一个孩子,刘祭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孩子气了,摸摸鼻子,低声道,“让先生看笑话了,伯恺失态。”

宁不凡摆摆手道,“老夫与你说这些,便是不希望你自责,有些事始料未及,却不是咱们的本意,如今有更重要地事去做,若是怨恨,不妨怨恨那些当怨恨的人。不过,自古以来官场宫闱有多少人清白无辜,却是落的个横死的下场,她地死,未必不是件好事,只是,生人会心痛。”

刘祭深吸了一口气,点头道,“先生所言极是,伯恺当振奋精神才是。先生何日出发?”存稿啊存稿,为毛我现在就码不出存稿来咧?减肥计划中,然后忧郁的发现别人吃了不想睡觉不想吃饭的药,俺吃下去就尽想睡觉一直嚷饿,,,好吧,我果然不是地球人。。。大家扔点啥票票安慰下俺受打击的心吧。。。啥都行咧。。。

 破茧成蝶

第155章

宁不凡笑道,“伯恺先去洗澡换身衣服,老夫去处理些事务,随后便来与你同去见一个人。''”

事后证明宁不凡只是打算让刘祭睡一觉而已,刘祭梳洗完毕,便在书房的卧榻上躺着看书,不知不觉的便入了梦,待到双眼再次睁开的时候,天色昏暗,屋内有烛光。一个人正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门外依稀可以看见站着一个小厮。

听见屋子里响动,那小厮便推门进来,反而是用心做事的宁不凡没有半分知觉,依旧全神贯注于那桌上的折子。

那小厮进来对刘祭笑道,“我家先生看书做事都是如此,将军饿了吧,厨房里还热着饭菜,将军稍等片刻,小的去端来。”

那小厮说完便去了,片刻工夫便用食盒装了一盒酒菜过来,摆在小几上道,“将军不必拘礼,您先吃着,若是有什么事吩咐小的便行,先生做完事便能与将军共饮。”

那小厮虽然放低了音量,在这夜间也不算小声,刘祭瞧了瞧宁不凡,依旧对外间发生的事恍若未闻,坐下对那小厮笑道,“什么时辰了?”

那小厮道,“将军睡了大约四个时辰,先生回书房瞧见您,说您必是累极了,便让小的们准备了饭菜候着将军醒来,先生还说您不会醒的太早,便去做事了。小的听说将军已是七日七夜未曾休息。寻常人怕早就累到了,没想到将军不过睡了四个时辰便又精神奕奕。”

小厮地眼神是仰望,还透露着一丝好奇。刘祭摸摸下巴,下巴上的胡须长了些许出来,刺的手痒痒麻麻地,笑道,“行军打仗,几个日夜不睡那是常事,习惯了也就没所谓了。”

那小厮皱皱鼻子道,“那我可受不了。先生熬夜写东西的时候,我在旁边过了三更不睡便哈欠连天,好在先生和夫人、小姐的脾气都是极好的,若是换了其他人家,怕是要挨一顿鞭子了。”

刘祭呵呵的笑了出来,与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孩子说话无疑是让人开怀的事,这宁家的家仆进退得当,聊着也有几分兴致,“你如今正是嗜睡地年纪,我如你这般大的时候每天不睡够五个时辰便浑身没力气。”

那小厮惊讶的道。“可是我每天只睡四个时辰呀!”

“那你便是极勤奋的了。”刘祭赞道,那小厮吐吐舌头,“管家老说我懒的紧,换了别家早就被卖掉了。”神色间却是有几分自得。

“你倒是不懒,就是饶舌的紧,让夫人借把剪子来,老夫替你剪掉便消停了。”宁不凡笑呵呵的走过来道。

那小厮听见是宁不凡的声音,眼珠子咕噜噜一转悠,笑着跑开了,刘祭忙让出席位请宁不凡上座。倒了两杯酒这才道,“扰了先生清净了。”

宁不凡端起酒杯,拿起筷子指着桌上的菜道,“尝尝贱内的手艺。听你身边地亲兵说午膳便没有用,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当珍爱才是。”

刘祭满脸愧然的受教,二人对饮吃菜,转眼间就瞧见桌上的菜空了,宁不凡正欲唤下人,那小厮又走进来,手上拎着食盒道。“夫人听说刘将军醒了。便让小人再添些酒菜来,叮嘱刘将军与先生切莫贪杯。”

说着一边收拾桌上的杯盘。又重新摆了新鲜的菜肴上去,刘祭已是半饱,笑道,“先生与我不妨边吃边谈,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扔到一边,不知先生欲引在下去见何人?倒是伯恺贪睡,误了时辰。”

宁不凡饮了一口酒,“老夫很久之前便有耳闻萧太师与西邵国和谈,欲割让十五城与西邵国,其中包括了大周唯一盛产铁矿石的西河镇。”

刘祭闻言神色专注起来,略一思索方才问道,“先生以为太师的意思是?”萧仲纥一向对内铁腕,对外更是不屈不饶的形象,这事儿多半还是西邵国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等的便是大周落地还钱,只是如今大周地情况却只能任人宰割了。

宁不凡叹息一声,“老夫已是见过萧太师,萧家第三子,萧明菲之前便在为此事奔波,若是早一日得了圣旨,西河镇便不会落入西邵国之手,如今却是难为。何况……”

刘祭苦笑,“萧太师的意思是割了?”

宁不凡不语,刘祭又道,“国之外交,除谋略还需武力震慑,如今的大周连南蛮亦可分一杯羹,各地草寇四起,不割,西邵国怕是不会干休,割了,倒是与了那些草寇正大光明的借

宁不凡道,“唯佯败!”

刘祭手一抖,错愕,宁不凡笑道,“萧太师已是将西边地家眷接回。”

刘祭皱眉道,“萧家如此便只剩下独子萧毓了,此子却是个记恨之人。”宁不凡闻言点头道,“是极,所以,皇后娘娘的意思是,必要保全了萧明钰。否则日后萧太师做事难免掣肘,大周需要一个强硬一些的人,而这个人非萧太师莫属。”

刘祭笑,“所以便这般先行除去后患?!”

宁不凡哈哈大笑,只是笑声中却是有一抹苦涩,也不知他心中是如何做想,刘祭喝了一口酒,只觉得满口苦涩,再也咽不下饭菜,两人皆是有些郁郁。

宁不凡起身去整理桌上的折子,一边道,“最多十日,最少三日,老夫便要去西边。南方传来的消息,南蛮此刻已是与岭南王有了间隙,南蛮国内空虚之际,岭南王竟然支持南蛮王的侄子谋反,南蛮王不得不回师,如今南边只剩下岭南王孤军奋战,不过百里征一死,却是门户大开,曾太傅已是接到密令前去谈判,南蛮王必然咽不下这口气,大周南边的局面却是要看曾太傅此行了。”

“此刻萧太师的意思是让你一路西行,镇压叛军,西边萧家大军会分出大半人马与你汇合,甘洛江畔几个州府皆是那几家掌控,你手中兵力不多,当绕过那几个州府,先与萧家人马汇合才好再做打算。”

“不过,佟家却是以为不该与时间给叛贼休养生息,只要平了甘洛江畔那几个州府,其余各地形势必然有所扭转。”说到这里又是一声叹息,“好在娘娘之前募集了不少粮饷,此刻还有些盈余,却是经不得大战消耗,此战必求速战速决,只是,朱家人马比你多出一倍,又有流民加入,劫下了送去各处地粮饷,当避其锋芒才是。”

刘祭问道,“皇上与太后地意思是?”

宁不凡道,“皇上与太后只看众人争吵,不偏不倚,想是有所担忧,明日上殿就该有结果了。明日上殿,不论结果如何,你都需忍耐,老夫离京后你若是与萧家兵马汇合,粮饷一事必然被人所刁难,此事皇后娘娘必会为你想法子。不过也不可依赖太盛,路上若是有什么法子可想,你……”

刘祭自然知道宁不凡的意思,略一沉吟,道,“我若离去,上京城又是一座空城,若是沿着甘洛江畔一路下去,上京城自然无忧,若是绕道而行,怕是叛军会趁虚而入。”

宁不凡何尝不知如此,萧仲纥大胆为之,为地便是整合大周剩下可用的人马,而佟家反对,倒不是忧心萧仲纥会有他念,便是担忧一座空城怕是会引来无数叛军,这一次可没有救兵了。

“佟家必会死守上京城,西边十五万大军不容有失!否则,大周迟早会沦陷在朱家之手。”

刘祭想了想问道,“朱家又是为何退去?”

宁不凡道,“几家之间未必是真的心合,其中的纠葛说不真切,倒是有消息说朱家被孤立起来,不过那几家手上没多少兵力,都是些临时拉起来的流民强盗。”

刘祭悬在半空中的心这才算放了下来,想了想问道,“不知道娘娘的身子这几日如何了?”

宁不凡道,“娘娘如今住在永和宫中,胎像好容易稳了下来,皇上不允外人求见,便是那萧风氏也给挡了出来。”

刘祭沉吟,“永和宫?”

宁不凡道,“这两日,老夫再让夫人进宫去探视宁淑妃,到时候倒是可以跟娘娘请安。”

刘祭道,“万事不可掉以轻心,总是有昏头的人,若是害得娘娘有个闪失,这局面恐怕就更不堪了。那些人连……都敢下手,皇后娘娘难保不在他们算计之内,宁淑妃不是还养着小皇子么?何况,皇上也还年轻。”

宁不凡笑道,“伯恺多虑了,经此一事当有所收敛,否则也不会将萧明钰押在刑部。总之,我离去以后,伯恺万事小

两人又聊了几句,宁不凡便要继续处理公务,刘祭则是去了客房,走在宁府的回廊上,天上的月亮洒下银辉,抬头瞧去,那月亮圆的似笑脸,只是光芒太过清冷,照的人心里凉凉的,一股孤独的感觉跃上心头,也许,他该去回去瞧瞧自己的母亲了。他离开之后一直便是苏勒代为照顾,不知道苏家人会否欢迎他的到来?

 破茧成蝶

第156章

苏勒悠悠醒来,这些日子卧床休息,闷的他都快暴走了,若不是瞧见母亲的泪眼,还真没办法在床上继续躺下去,这不,日上三竿才醒了,骨头架子都快给散掉了。

不就是受了点伤,多流了几滴血么?苏勒嘀咕着要自行起来,发出哧的一声,站在门口发呆的苏庸听见声音连忙急步走过来,扶着苏勒抱怨道,“公子怎不叫小的一声?要是扯裂了伤口,夫人又要掉眼泪了。”

将苏勒扶来坐正了,这才出去端来早就备下的洗脸水,苏勒要自己动手,苏庸则的满脸不赞同的让了一步,苏勒唯有闷闷的哼哼了两声,一双眼要杀人似的。

苏庸自小看苏勒这般眼神是瞧惯了的,知道苏勒看似杀气腾腾,心却是极软,笑道,“公子让小的侍候便是,早些好了要做什么都没人管你。”

苏勒只怨自己平日里把这小子宠的上了天,否则也轮不到他来管主人家的事么?洗脸漱口,再送来不知道该是早膳还是午膳的东西,苏勒吃了一口,“天天都是这些玩意儿,都快淡出鸟来了!”

苏庸笑道,“公子吃罢,吃了我与公子说件开心的事

苏勒挑挑眉,这苏庸近些日子变着法子来哄他吃东西,骗的他都怀疑自己一个憨厚老实的人怎么就教出了一个奸诈的小厮来,这次还信他就有鬼了。真当他小孩子哄么?

只是瞧苏勒地表情。苏庸便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嘿嘿笑了两声,做出一副愿者上钩的模样。苏勒瞥了他一眼,将苏庸手上的碗别扭地推的开了些,苏庸也不执着,端着碗就向外走,一边走一边道,“公子既然不想听便罢了。”

“你!”苏勒气的鼻子都歪了,“有你这么服侍主子的么?”

苏庸回过头摸摸鼻子,无辜的道。“主子不爱吃,咱们做下人的也不能硬塞吧?小的这就去夫人那儿领板子,可怜小的地屁股,小的服侍主子这么多年,主子也不怜惜半分,哎

苏勒翻白眼,扮猪吃老虎也学会了?这都是谁宠出来的刁奴?暴喝道,“给我滚回来!”

苏庸笑眯眯的道,“是!奴才滚回来了!主子有何吩咐?”

苏勒去抢苏庸手上的碗,苏庸挑眉侧身。苏勒瞪眼,苏庸只是笑,两人瞪视半晌,终究苏勒恼怒的道,“喂吧!一个大男人,让一小子喂饭,娘的,也不嫌恶心人!”

苏庸一边将东西用勺子舀起来,一边低头笑道,“夫人说是要让房里的姐姐来服侍您。是您嫌弃人家是娘们儿,绵绵的性子不招人待见?要不,小的去换?”

苏勒恶狠狠地瞪了苏庸一眼,苏庸低头。知苏勒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用了很大力气才勉强将嘴角的笑容收敛住。

吃饭喝药,喝药苏勒倒是干脆,一饮而尽,喝完便将碗扔给苏庸,瞪着他不吭声。

苏庸知晓自家主子的脾气,笑道,“刘将军来探望刘夫人。这会儿正陪刘夫人说话。说是若是少爷醒了,便去通知他一声。”

苏勒脸上涌现喜悦的表情。到一半又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嘴里蹦出一句,“他来做什么?不见!”说着就要倒下继续睡觉,不忘把被子拉过头顶。

哪天苏勒吃了饭不是嚷嚷着要出去溜达溜达的?这般作为实是见刘祭的旧了。苏庸却是瞧出苏勒对刘祭是有情分的,若是不相干的人,苏勒必然是瘪瘪嘴不屑地一句不见,该干嘛继续干嘛,这倒头就睡,那是在生闷气。

苏庸笑了笑退了下去,苏勒听见关门的声音,掀开被子,望着蚊帐,立宛城一面,两人如同陌路,他没有与他见怪,还替他照顾老母,倒是刘祭回上京城七日都未曾登门,实在是让人寒

萧若雪的死,苏勒完全不解其中缘故,只是听说萧若雪死了,萧明珏死了,而刘祭与萧仲纥就在当场,他能理解刘祭伤心,可伤心到连母亲都不要了,之前刘祭的叛变就已经让苏勒心生芥蒂,这一次,真是让他怒火中烧,却又隐隐觉得刘祭是有苦衷。

瞪眼半天,苏勒总觉得有些不甘,翻身起来,结果扯地背脊上狠狠的疼了一把,眼泪都快掉出来了,扶着床沿喘气,却突然听见外面一阵响动,像是苏庸在与谁说话,这两日来他房间的人不过就是他老娘而已,吓的苏勒直挺挺的往床上一躺,拉着被子就往头上盖,要是他那个细心的老娘瞧见他这神色,不用他哭,她的眼泪就掉下来了,淹死人呐!

躺下去苏勒就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疼,咬紧牙关没有出声,果然,听见有人推门进来了。

看见床上做蜂蛹状地苏勒,苏庸对刘祭笑了笑,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刘祭则是慢慢的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

“许久不见,你性子到是收敛了许多,以前,连坐上半刻也不能,现在竟然在床上躺上七天也稳如泰山,不错不错!”

苏勒听见是刘祭地声音,忘记身上的伤,一把掀开被子,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脸拧做一团,呲牙咧嘴的瞪着刘祭低吼,“你来做什么?”

刘祭呵呵的笑了出来,走到床边扶起苏勒,见他疼的直抽冷气只是淡淡的挑挑眉,苏勒虽狠是不愿被刘祭搀扶,无奈这三次伤上加伤实在让他不敢再妄动,除了瞪眼也只有瞪眼了。

将苏勒扶起的刘祭只是淡淡的瞧着苏勒,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当日立宛城萧夫人让苏勒带着萧若雪去,便是希望刘祭能念在与苏勒地兄弟之情,与萧若雪的感情的份上换一个姿态。只是刘祭地选择让人失望。

刘祭的选择却是换来萧家与朱家待他依旧,这一点,刘祭狠是有愧,回到上京,没有第一时间回来探望老母亲便有此因在内,倒不是完全的为萧若雪伤

至于辗转反侧,倒是说不清到底为何了。

苏勒本以为刘祭要说什么,侯了半天也不见他张张嘴。不禁怒极反笑,讥讽道,“好!好!好!你今天就是来瞧我笑话的!”

刘祭无奈苦笑,苏勒的直咧咧的性子他不是不知道,对外人尚能有几分弯弯肠子,对自家人那就是直到让人发指,受得了他这性子的也唯有真正了解他的人,却是依旧不知从何说起,半晌只能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谁知道这三个字就像引线点燃炸药似地。苏勒脸红耳赤的怒吼起来,“娘的,你对不起的不是我,少来!回上京这么久,连你亲娘都不要了!你对不起的是伯母!”说着指着刘祭的鼻子破口骂道,“还有,萧……是怎么回事?为了她你不是连伯母都不要了么?在立宛城,我能理解你,可是,你为什么见死不救?反反复复的不是君子。是小人!”

刘祭的脸扭曲了一下,轻轻的叹息了一声,“那是个阴谋。”

苏勒闻言愣了愣,随即哼哼了两声。不过脸色却是好看了许多,“如果是老子,管他什么鸟阴谋阳谋,兵权在老子手上,谁来也不鸟他!抢了她就走,谁反对一刀咔嚓了,看谁敢跟老子对着干!”

如果真能这么干,刘祭又何须如此。印证了萧若雪的话。唯一地道路便是与萧仲纥一同谋反,各地乱局已经够乱了。日后成王败寇,那他之前所作所为有何意义?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自然是要一路走下去。

苏勒说完自己也是觉得有些过分了,最近他对皇帝的不满累积到了极点,莫名其妙的将一个宫女推到他头上,好在现在已是无人提起,否则还真难保他不翻脸,靠!谁不知道他苏勒最是讨厌软绵绵的女人?他爹娘都不敢胡乱的给他娶亲,否则也不会到这个年纪还没有成亲了,唔,当然,这也和他刻意在外面营造的名声有关。

摸摸鼻子,想到娶亲就想到之前皇帝的指婚,曾太傅那个外甥女他是见过的,跟兔子似的,胆子小的可怕,眼泪水儿也是跟他娘亲有一拼,小小地一团,还是个孩子么,“你指婚竟然就答应了?啥时候成亲呀?”

苏勒的口气舒缓下来,刘祭知道他是已经消气了,笑笑道,“林小姐年纪尚幼,倒是不着急。”

苏勒哼哼两声算是表示满意,又问道,“瞧过伯母了吗?”

刘祭道,“已是见过了,还要多谢怀景代为照顾,母亲说怀景除了不在上京的日子和最近受伤,皆是替为兄日夜问安,照顾的甚为周到。”

苏勒翻翻白眼,“你是我兄长,对待长辈不该日夜问安么?哼!”

刘祭笑了笑,突然凝色道,“我此次来,还有一事要托付怀景!”

苏勒嗯了一声,表情有些不甘愿,心中已是应下了,不过是面子上还有些过不去,刘祭道,“为兄希望你能尽快地养好伤,最多三日,为兄便要离开上京去追缉叛贼,此去一年半载,三年五载也是可能,因此,宫中皇后娘娘与宁淑妃都需你多照顾,若是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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