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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后-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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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谭,与脸上的笑容映衬,显得格外的阴森。

李智鸿啧啧指着那几个士兵道,“你们几个怎么回事?没听见皇上的话吗?还不赶紧了!”顿了顿,又道,“萧明珏萧明钰兄弟是要法场行刑,以正法典的,还不快来人将萧大人抬下去治疗!”

刘祭皱了皱眉,上前一步道,“皇上,此刻军情紧急,不可在此等小事上过多纠缠,依微臣之见,还是先商议大事罢!”

萧仲纥闻言身体震了震,仿佛大梦初醒,拱手道,“刘将军所言极是,请皇上下旨罢!”

少年皇帝瞧了皇太后一眼,挥挥手道,“先将萧大人送下去,佟朱氏按照一品诰命夫人规格厚葬,萧将军押到刑部,容后再议。”

“什么?”凌霄刚睡醒便听见这个消息,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你再说一遍!”

容慧低低的道,“佟夫人自裁于大殿之上,萧大人伤重不治,萧将军此刻还押在刑部!”

凌霄皱了皱眉,“刑部,是萧家的人。”

容慧不语,凌霄揉揉额头,她知道萧若雪出现会闹出乱子,却没想到结局会是如此,当日天真烂漫的少女如今已经却近乎疯魔,是萧家太爱她还是在害她?若不是近乎溺爱的教育,又怎会让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不懂世事?这个世界原本就是弱肉强食的,怎会像温室一般的和风细雨。

“萧太师如何说?”

容慧谨慎的道,“不过是一个与萧家有些交情的疯妇在殿上的胡言乱语而已,她去世了便是解脱了,萧太师是做大事的人……”

凌霄点点头,“本宫知道了!”顿了顿,低声道,“死了,死了!怎么会就死了?”

容慧见凌霄还有些回不过神,“娘娘,奴婢听说佟夫人被送到异地养病,这兵荒马乱的,怎么会独自回来了?”

凌霄定了定心神,萧若雪和萧明珏的事对她的刺激实在太大,此刻恨不得立即去见萧仲纥,深吸了一口气,“你说刘将军到了?”

容慧点头,凌霄揉着额头道,“你下去罢,让本宫静一静。”

 破茧成蝶

第153章

余下四万五千大军在傍晚时分集齐在上京城北郊,城南的朱家军还没有整顿好,逃亡的流民增大了朱家军整顿的难度,到底疲惫的援军没有在第一时间攻打叛军,反而是停下来整顿。

宫内众人面对着人心惶惶,终究决定先安内再攘外,虽然这时候是突击叛军的最佳时机,此刻纷乱的上京城却是一个偌大的隐患,若是不整顿好,必然会有无穷的后患。

刘祭的大军来到,众人分出了人手分别在上京城内与皇宫内搜寻叛党,商议的结果是在清除了上京城的隐忧之后再征讨朱家叛军。

甘洛江畔传来的消息,有乱民响应朱家欲除奸佞,各地的战事吃紧,最最让人揪心的消息还是百里征在甘洛江畔弹尽粮绝,全军覆没。

这一消息才是真正让上京城上下冷静下来的原因,如今的大周犹如风中残烛,再也经受不起半点风雨了。

任由朱家大军从容退去,上京城沉寂的如同一滩死水,只是明眼人都知道这一滩死水只是表面的平静而已,下方暗潮汹涌,积蓄着庞大的力量等待某一个时刻的到来。

大周,如今再也不是那个四方来朝的泱泱大国,而是一所破旧的屋子,在狂风暴雨种苟延残喘,勉强依靠着几个看起来还算结识的柱子支撑着,稍有不慎,便会全面的崩塌。

足足花了七天时间。将上京城地叛逆清理了一番,又将皇宫中的叛党梳理完本,上京城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景象。

七天之内源源不断传来地急报堆积如山。面对这一切,众人只有沉默,唯有沉默。

凤藻宫不少地方被烧毁了,包括凌霄的寝宫与正殿,加上凌霄的胎像不稳,暂时留在了永和宫,宫中的其余宫人到是纷纷的回到了各自的寝宫。

依旧是那个小院子,夏日里花团锦簇。耀眼的阳光下娉婷而来的两个宫女说笑着,其中拎着一个篮子,里面放着几样时令地鲜果,走到廊下,笑道,“娘娘,奴婢去寻了些果子,娘娘尝尝。”

凌霄正卧在廊上,这几日忧心忡忡,连笑容都不多见。听见月裳的声音忙回过头来,果真瞧见篮子里放着好些个青涩的果子,必是之前容慧听了她想念这才吩咐月裳去寻的。''

月裳回来也不过两日,昨日苏勒被家人接回去,之前的事情众人便刻意的抛在了脑后,容慧去寻了盘子,用清水将果子洗了一遍,这才送到凌霄面前,凌霄拿起来咬了一口,酸涩的感觉充盈在口中。身上的暑气却是消散了大半。

露出满足的笑容,凌霄正要说话,却看见与月裳一道回来的兰英一个劲儿地在与月裳眨眼,“兰英。你眼睛进虫子了?”

兰英尴尬的站在那里,月裳低头道,“娘娘,方才奴婢出去遇上春燕了……”

春燕明明就在后宫,月裳不过就出了永和宫一趟,想要遇上却是太难,想到之前的事,凌霄道。“怎么不唤她回来?”

听见凌霄的话。月裳明显松了一口气,低头道。“说是一直在后宫帮忙,伤了的人不少,她也是个心慈的,急急忙忙的要去送药,与奴婢们只说了几句便去了。”

兰英道,“这也不是个办法,后宫中的人少了么?不过一个个偷懒罢了,多她一个也不能成什么事儿。娘娘身边的人都不够使唤,还是要将春燕唤回来才是。”

几个丫头的心思凌霄自然明白,春燕必是在后宫吃了不少苦,凌霄身边地几个宫女从来都是众人盯着的对象,如今春燕心死,这几个丫头却是不能放任不管,这才来求情了。

对于春燕,凌霄也是有些感情的,这丫头虽笨了些,却是个实心眼,胆子小,从不乱说话,放在身边也是放心的,不过这次地事却是有些分不清轻重了,凌霄也有心让她吃些苦,否则早就该让人去接她出来的,点点头道,“兰英去接她出来罢。”

兰英欣喜的谢了恩,与月裳退了下去,两人来之前容慧正与凌霄有一搭每一搭的说事儿,提到春燕,不由得让凌霄想到了另外一个人,萧若雪如今是死了,当年雪园的人就剩下了她和香芹,“香芹如今如何了?”

说到这个,就瞧见小道上一个小太监慢悠悠的走过来,手上还拎了个食盒,远远的瞧见凌霄手上的果子便笑道,“奴才给娘娘请安了,娘娘昨儿个说要吃这果子,皇上回宫便与奴才说,小廉子呀,宫中如今用度不多,不过皇后想要地东西还是该办地到的,你明儿个一早就去寻了,与皇后送过去。这不,奴才便来了,却没想到在路上一耽搁比姐姐们还是慢了一步。”

凌霄笑道,“就你会说话,哀家不吃这了,皇上费心送来地东西可不能糟蹋了。这些么,就赏给你好了!”

说着示意容慧端给小廉子,小廉子连忙跪下磕头谢恩,迫不及待的取了一个咬了一口,刚进口,便一脸的怪异,凌霄瞧着小廉子想吐又不敢吐的样子捂着嘴咯咯直笑,容慧也忍不住在一旁笑的甚是开怀,好容易小廉子才将口中的果子给吞了下去,愁眉苦脸的道,“娘娘爱吃酸,人都说酸儿辣女,娘娘这一胎必然是皇子了。奴才恭喜娘娘!”说着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

凌霄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本宫也就是与你说笑,那果子放哪儿吧。”小廉子连忙将果子往身后一藏,叫道,“娘娘,您赏与奴才的东西可不能要了回去,再酸也是娘娘的恩典,旁人还没有呢!”

小廉子平日里虽然嘴甚便利,到不像今日这般可以的拍马屁,凌霄与容慧使了个眼色,容慧上前去接过那篮子笑道,“小廉子替我在这儿与娘娘说说话呀,我去洗果子。”

容慧一去,凌霄便沉下了脸色,“香芹如何了?”

小廉子一愣,嘴角抽搐了一下,“娘娘,奴才今日便是来与娘娘说这事儿的。”

这小廉子倒也坦然,凌霄也是听说过香芹并没有离开,在后宫中差不多是被充作苦役了,与那些浣洗的宫人一般的苦累,香芹在萧家何尝做过这样的事?她竟然咬牙忍了下来,凌霄心中隐隐有些抽痛,那些宫人也太过大胆了,香芹也依旧是一个才人呀!并没有打入冷宫,最重要的是,香芹于凌霄有恩,只是,很少有人知道这件事而已。

“香才人她不肯……说是,离了这儿,她怕是连活下去也不能够,娘娘……”小廉子断断续续的说着香芹的近况。

凌霄点点头,“你知道的,本宫有些为难。”

小廉子道,“如今后宫纷乱,许多正经主子也没人理会,此事确实难办了些,若是不做活,便是连饱饭也没有一顿,奴才瞧着她瘦弱了许多,手上也起了血泡茧子,实在有些不忍,娘娘,香才人如今只求衣食无忧,一心向佛,奴才寻思着求娘娘一个恩典,将她送到太庙岚公主那里去……”

凌霄眯了眯眼,“这是她的意思罢?”

小廉子偷偷的瞧了凌霄一眼,凌霄眼中尽是笃定,不由得只有硬着头皮道,“是的。”

凌霄沉默,小廉子低着头不敢开口,半晌,凌霄道,“你替本宫与皇上说说,便说是本宫的意思,将霜嫔与香才人都送去太庙行宫与岚公主作伴。香才人病情稳定了,霜嫔虽有过,却是为皇上诞下龙子,如今这宫中实在不适合她们修养身子。”

小廉子偷偷的舒了一口气,跪下道,“奴才替香才人谢过娘娘隆恩。”

凌霄摆摆手,“她一生凄苦,本宫也是心疼。你替本宫传一句话与她,答应她的事,本宫并没有忘记。”

小廉子连连点头应是,起身来贴到凌霄身边道,“娘娘,今日宁大人进宫,遇见奴才,说是您要他查的事已是有了眉目,多半是真的。”

凌霄闻言不禁柳眉倒竖,一股隐隐的火气从胸口冒出来,小廉子只是传话,却是不知道是什么事,凌霄一向都是慈眉善目,从来没有如此愤怒的表情,吓的在一旁不敢说话。

凌霄咬着下唇,容慧洗了果子过来正巧瞧见这神情,连忙笑道,“娘娘,是小廉子这奴才惹您生气了?拖出去打板子呀,别气坏了身子。”

容慧一搭话,凌霄回过神来,勉强笑道,“肚子疼了一下,想是孩子醒了。”

小廉子连忙道,“奴才去请御医!”

凌霄由得他去了,微微的叹息了一声,容慧不敢扰了凌霄的思绪,静静地坐在一旁拿起针线做小孩子的衣服。

凌霄却是有些唏嘘,低声道,“容慧,你说,都成这样了,那些人还斗来斗去做什么呀?”

容慧低头道,“奴婢懂的不多,一般人家的家业破败了,谁也不会认为是自己的责任,总是想着呀,多分一点,别让别人占了便宜去。若是遇上一两个不争的,连路人也要说那人是傻子。”

 破茧成蝶

第154章

上京的天一直是晴空万里,许多日子没下雨了,上京城北的军营因为密集的操练,士兵频繁的进出而总是灰蒙蒙的,将天空的清朗遮掩去大半,倒也让城内以及上京附近潜伏的叛军打消了最后的念头。''

刘祭从军营中骑着一匹快马狂奔而出,不久,才看见一队亲兵跟随而来,其中一人骑在马背上神奇焦急,口中大喊道,“将军!您已经整整七天没有休息了……”

马背上的刘祭感受着灼热的空气扑面而来,风中夹带的沙粒打的脸上,让他的脸显得有些泛黄,一双眼布满了血丝,红的有些妖冶,仿佛要滴出血来一般,身后的亲兵还在絮絮叨叨的说道什么,刘祭完全没有听见,只觉得胸中的郁闷被风尽数吹散了,然后,剩下空荡荡的一片,却是有些失落。

一路快马进城,城墙上的人一见来人是刘祭,迫不及待的将城门打开了,刘祭的快马在那开门人身边带起一股劲风,惊得那开门人一愣,随即又瞧见后面十多匹马席卷而来,吓的连忙往后一跳,待人都瞧不见踪影了,这才惊叫着骂道,“娘的!”

快马进城,如今上京城路上的行人非常的少,每日只在上午开启城门,供城内外的交易,到了下午,街道上除了官差基本上就不再有人了。

刘祭的马刚过转角,突然看见一顶小轿冲出来。一把扯紧缰绳,马蹄高高提起,发出一声长鸣。那轿夫眼睁睁地瞧着马蹄在自己头顶落下,唔,半晌才反应过来那马蹄是落在了自己身边,也不知道刘祭是如何使力的,硬生生的将马拽开了半分,这才让他捡回一条性命。

不过,那轿夫已是吓地忘记自己还在抬轿,手松了开。那轿子摔在地上,从中间滚出一个人来,此刻正灰头土脸的好不狼狈。

亲兵马队蜂拥而至,刘祭已是瞧清了地上的是谁,翻身下马去扶那人起来,只见一身官服的宁不凡从地上爬起来,平日里风度翩翩的人帽子歪了,胡须上沾染了灰尘,鼻子还有些血迹,看见来人是刘祭。^^君。子。堂。首。发^^不禁捂着鼻子扭曲着脸哈哈大笑起来,“伯恺啊伯恺,老夫说是谁这般鲁莽,万万没有想到会是你呀!”

刘祭尴尬的苦笑,想找帕子与宁不凡擦血迹,却发现自己身上一身的脏污,唯有望着四周,旁边一个轿夫上来递给宁不凡一张汗巾,宁不凡擦了擦脸,将身上的灰尘拍去。这才拉着刘祭地手道,“伯恺怎的如此慌张?可是有什么急事?”

刘祭苦笑道,“习惯了在草原上快马疾驰,到了上京这习惯一时改不掉。“

宁不凡瞧着刘祭一身的风尘。神情有些恍惚,眼睛红的似滴血,不解的看向刘祭身后的士兵,其中一个士兵诺诺道,“宁大人,您快劝劝我们将军罢,他已经整整七日没有休息过了。”

刘祭摆摆手,“不妨事。”

那几个亲兵欲言又止。宁不凡抚须笑了笑。“伯恺若是无事,我倒是有些事与伯恺谈。正要去寻你,却是在这儿遇上了,既然如此,不妨到舍下坐坐。”

刘祭点头道,“如此就叨扰先生了。”说着便要去让那轿夫将轿子扶正,突然闻到一股怪味儿,初以为是自己久日没洗澡,越闻越是不像,循着味道看去,才发现那轿夫被吓的尿了裤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得身。

刘祭苦笑着上前去将那轿夫扶起来,道,“原是在下的错,扰的先生没了轿坐,来人,牵一匹马过来,再来两个人送先生家人回去换洗,记得请个大夫瞧瞧有没有摔着。”

那轿夫闻言连连道,“刘将军客气了,小人无事,就是吓的有些腿软,比不得将军勇猛,稍作歇息便可自行回去,有劳将军送我家大人一程。”

宁不凡地轿夫也是如此有礼到是刘祭意料之中,“本是我的错,送先生回家也是应该,你也不必客气,若是你摔了个好歹,日后谁与先生抬轿?”

那轿夫瞧了一眼宁不凡,宁不凡但笑不语,那轿夫这才笑着受了刘祭宁不凡一人一匹马慢慢的向宁府行去,看着街道上稀稀拉拉尽是官宦家的人,或者便是官兵巡逻,刘祭微微的叹息一声,宁不凡的府邸虽然不在闹市,平日里也是来往有许多行人的,一场战火之后,街道上处处可见破败的房屋,还有些地方的血迹未曾清洗干净,褐色渗入那青石板,呈现出的色泽让人心惊。

原本热闹地上京城,如今萧条的可比立宛城,只是,立宛城渐渐的有了居民,而这上京却是越发的不见人影了,真让人有些担忧会不会有立宛城那样地灭城之日。

进入宁不凡的府邸,刘祭便猜到宁不凡寻他必有要事,宁不凡府上来来往往的许多人,初进门便有管家一脸焦急的在一旁站着,宁不凡唯有将刘祭请入书房稍侯,刘祭在书房将两碗茶喝成白水,又换上第三碗的时候才见到宁不凡过来,身上的衣服还是那件被摔的全是灰的官服。

“萧太师地意思是让老夫去与西邵国签署议和条约,老夫已是应了。”宁不凡第一句话便是大事。

刘祭微微点头,如今议和是必然地,国内唯有萧仲纥与佟老太师能服众,让宁不凡出使边关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宁不凡地身份、名气、才智皆是上上之选,不过如今上京城百废待举,宁不凡一走却是少了许多的发展余地,这一点让刘祭有些不解。宁不凡地心思该不是在只做一个忠臣,而是像萧仲纥那样的能臣。

“依老夫之见,近日必有圣旨让伯恺领军南下。伯恺还需养精蓄锐,方有力气上战场。”

刘祭笑道,“在北地便是积蓄了浑身的精力,以为回到上京有仗可打,谁知那朱家人胆小如鼠,竟然闻风而逃了,伯恺不才,却不知自己有这能耐。”

刘祭地自嘲听的宁不凡连连摇头。“叛贼闻风而逃是好事,也是为流民所累,老夫当日一计虽看似有些鲁莽,却也有七八分的把握,此事休提。日后朱家必然不会犯下同样的错误,伯恺此次南下,朱家军彪悍,擅计谋,伯恺还需谨慎形势,百里征老将军已是战死甘洛江畔。眼前形势,朝廷唯有伯恺手中这五万大军可用,余下便是各地的力量,只是各地力量太过分散,伯恺此去还需将之凝成一股绳方能成大事。”

刘祭点头受教,见宁不凡绝口不提为何离京,问道,“上京城如今百废待举,先生何以此刻离去。”

提及此事宁不凡便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伯恺可知那佟夫人为何恰好在那时候归来?”

刘祭一愣。随即心头一疼,勉强问道,“先生此话是何意?还请先生教我。”

瞧见刘祭的神色,宁不凡道。“佟家与萧家势均力敌,和平必然不久,老夫没想到的是,在这个时候还有人会这般,此事虽是狠狠地打击了萧太师,也正中了萧太师的心病,后续不知如何,不过这上京城此刻却是不适合再呆下去了。”

刘祭低呼道。“先生是说那件事背后有人操作?”

宁不凡冷笑。“他们这是怕了萧党,稍见萧党势大便迫不及待的打击。”

宁不凡少有这般说话的。只是刘祭没有注意到,此刻内心百转千回,一想到那些人,连一个单纯的女子也要利用,而那个单纯的离谱的女人竟然就这么傻傻的冲了上去,自裁在大殿之上,内心一时难以平复,喉头涩的说不出话来。

看着刘祭的脸色阴晴不定,宁不凡在他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你是个重情义的人,却不该为此事太过不安,她只是错生了人家罢了。”

刘祭握拳道,“当日,我当留她在北地!”

宁不凡自然不可能说,当日萧家送女儿来便有此意,只是那是立场的选择,一旦选了,便有无穷无尽的后患,反复无常那是小人,而刘祭则只是自责没有保护好萧若雪罢了,当日送萧若雪回来,何尝不知道她面临的是一个必死的结局,能撑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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