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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姬-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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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曾大婶笑着叹了口气,“说句老实话,你这样的好孩子,我原来是真想留着做儿媳妇的可不舍得给别人”

    苏谨晨一愣,尴尬地嚅了嚅嘴,“曾大婶”

    “我明白,我明白,”曾大婶含笑摆摆手,“感情的事儿啊,半点也勉强不得大婶也年轻过,难道还不懂你的心思么?也好在陈先生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我相信他将来一定会对你好的。”

    苏谨晨脸上一热,羞涩地垂下眼睛。

    “女人这一辈子哪,打生下来开始,就比男人艰难许多要是运气好,遇上个知冷知热的倒也罢了,不然啊,将来还不知要遭多少罪,受多少苦。”曾大婶说着,语重心长地摩挲着苏谨晨的手,“先前我还有些担心,这陈先生模样俊,学问高,家世又好,如今看着虽是个好的,却怕是不能真把你放在心尖儿上”她说着,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噗嗤”一声笑出来,“不过,现在却可以放心了。刚才在外头你是没见着——听说你要嫁给大川儿的时候,他那样子,就像随时要跟人拼命似的,连我都被唬了一跳!”她笑着轻轻攥了攥苏谨晨的手,真诚道,“他能为了你不顾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着全村人的面主动求娶,可见是真心实意喜欢你的大婶活了大半辈子,旁的不敢说,看人还是有些准头的——这个男人啊,能嫁!”

    苏谨晨默默听着,眼前不由又浮现出那人音容笑貌,刚才告白时款款深情,似有一股暖流缓缓从心底涌出,只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曾大婶见她这般,也是打心里替他们高兴,笑道,“咱们虽没做成婆媳,可这情分却是不会变的,你要是不嫌弃,往后只管把这儿当成是自己娘家,若是得了空,也多回来走动走动,咱们见你过得好,也就高兴了。”

    苏谨晨心下愈软,忙红着眼答应。

    其后曾大婶少不得又在她耳边叮嘱了许多,便是连新婚之夜与夫君如何“行事”都一一提醒到了,当真如嫁女儿一般,事无巨细。苏谨晨只红着一张俏脸耐心听着,心中又是羞臊又是感动。

    待曾大婶自觉把该交代的都交代到了,外头的气氛似乎也达到高潮——吵嚷声叽喳声乱作一团,还时不时传来男人们几声粗犷的叫好。

    “你先在里头等着,我去看看这帮皮猴子怎么闹陈先生去。”曾大婶笑呵呵说道,闪身出了屋子。

    眼见新房门打开,一个红色身影逮着空就要往里闯,却被身后一个年轻汉子一把抓住,笑呵呵道,“兄弟,谁许你走了?”

    陈逸斐把手中空碗一扣,苦笑道,“我真的不能再喝了,还求诸位行个方便。”

    也不知是喜袍衬的,还是喝多了有些上头,男子白皙的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比往日平添了几分柔和俊美。他本就是个相貌清雅的男人,此刻在烛火映照下,那眼角眉梢流露出的浓浓笑意更是将出众的五官衬托得淋漓尽致。

    一时间也不知迷醉多少芳心。

    “曾大婶,新郎哥哥要耍赖,你说咱们放是不放?”一个清脆的声音大声问道。

    陈逸斐忙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曾大婶。

    对方却笑着摆摆手,“这事儿我可不管,大家伙儿该怎么地怎么地!”

    “听见没有?!”人小鬼大的杏儿一个箭步冲到门口,趾高气昂道,“喝酒这关就先勉强算你过了,不过你还得回答咱们几个问题,回答得满意了,咱们才能放你进去!”说着以手掐腰,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其他几个女孩见状,也忙笑嘻嘻地一窝蜂堵了上来。

    陈逸斐无奈地把碗递给旁人,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姑娘请说。”

    杏儿对上他漆黑的眸子,目光不由一顿,忙别开眼道,“你为什么要娶阿熏姐姐?你喜欢她么?”

    陈逸斐一怔。

    他从前倒是也曾陪弟兄们迎过亲,遇到的问题也是五花八门,刁钻古怪,但多是叫新郎吟诗作对,或是泼墨挥毫,再不然大发红包也是有的,可像杏儿这般直白

    大庭观众之下,还真让人有些不好意思作答。

    屋里苏谨晨听了,脸颊也不自主地就烧起来,却是下意识屏息凝神,想知他如何应答。

    却听他在门外温声说道,“是,我很喜欢。”

    “光这么说可不行,”杏儿狡黠一笑,娇声道,“我问你,你敢当着这么多父老乡亲的面,对山神起誓,一辈子爱护她,照顾她,只对她一个人好么?”

    “对,要起誓,起了誓才算!”看热闹的人群也跟着起哄起来。

    只对她一个人

    苏谨晨呼吸一滞。

    屋外不知何时渐渐安静了下来,苏谨晨不自觉抓住身下裙摆,只听得到耳边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我”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外终于再次响起男子和煦的声音。

    “我愿在此对山神起誓——海枯石烂,矢志不渝。终此一生,绝无异生之子。”

第二百零七章 与佳人期() 
众人闻言俱是一愣。

    村民中也有不少清楚这次“抢亲”缘由的,此刻听陈逸斐这般郑重其事地承诺,心中为这对有情人欣慰欢喜的同时,面上也不觉露出赞许认同的笑容来。

    杏儿年纪尚幼,一时却听得不甚明白。待要问身边姐妹,又唯恐露了怯,不由转过脸去看新房里的苏谨晨。

    微启的窗子传来清风阵阵,只吹得烛火摇曳,人影斑驳。苏谨晨怔怔听着,忽觉脸上竟有些微凉意。

    她茫然抬手抚过自己脸颊,指尖所触之处竟早已湿润一片那眼泪划过唇角,苦涩中竟能体味出丝丝甘甜

    抬起头才发觉门口杏儿正一脸探究地望着自己,苏谨晨越发羞涩难当,只胡乱擦了把眼泪,朝她轻轻点了点头。

    “好吧”杏儿转过脸嘿嘿一笑,脆声宣布道,“这关也算你过了!”

    陈逸斐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却听她煞有介事道,“现下还有最后一关,只要你也能通过,新娘子就是你的了。”

    陈逸斐心知今天要是不让他们把自己折腾个够,只怕连洞房门儿都摸不着,只得认命地拱了拱手,“第三关是什么,还请姑娘明示。”

    “这个呀,最是容易不过了。”还不等杏儿说话,一旁的莺莺抢先一步道,“陈先生在咱们这儿住了这么久,也应该知道,咱们村子的男男女女,向来都是以歌传情,尤其成亲这么重要的日子,更是如此。还请陈先生为新娘子唱上一曲,若是新娘子点了头,你就可以进去了。”

    陈逸斐简直哭笑不得。

    他活这二十几年,唱歌的次数只怕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更何况还是听一句鸡皮疙瘩能掉一地的情歌!只得好声好气地求饶道:“我素来不通音律之事只怕待会儿歌不成歌,调不成调,反污了诸位的耳朵,还请姑娘高抬贵手,另外出题吧。”

    “那可不成。”杏儿撇撇嘴,“这是村里的习俗,每个新郎都要唱的,你要是唱的不好,那也没啥,大不了多唱几回就是了,反正啊——”她大眼睛骨碌碌一转,故意拖长腔道,“这一夜的时间,可长着哪咱们有的是功夫!大家说是不是呀!”

    “就是就是!”

    去年才娶了媳妇的周猎户笑着上前拍拍陈逸斐的肩膀,“兄弟你就放心大胆地唱,谁还能笑话你不成?”

    “快唱吧,再不唱,新娘子在里头可要等着急啦!”也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句。

    话音未落,人群里又爆发出一片善意的笑声。

    陈逸斐苦笑着摇摇头,向前迈了半步。

    他本就比杏儿高了一个头有余,此时透过这个小不点往里望过去,正看见一身鲜红色嫁衣的苏谨晨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重新修饰过的小脸精致如画,此刻正也抿唇浅笑,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陈逸斐面上越发有些窘迫,只得故作镇定地以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就献丑了。”

    “嗯,你唱吧!咱们都听着哪!”

    陈逸斐想了想,恍惚记起某个熟悉的调子于是低低唱了起来:

    “朝与佳人期,日夕殊不来。

    嘉肴不尝,旨酒停杯。

    寄言飞鸟,告余不能。

    俯折兰英,仰结桂枝。

    佳人不在,结之何为?

    从尔何所之?乃在大海隅。

    灵若道言,贻尔明珠。

    企予望之,步立踟蹰。

    佳人不来,何得斯须。”

    他的声音醇厚低沉,又带了点磁性的沙哑,此时在安静的屋子悠悠响起,如同有回声一般。明明演唱者唱得并不熟练,甚至有几处还有明显的停顿和走音,可落在众人耳朵里,却偏又带出几分出不清也道不明的婉转动人。

    大家默默听着,反应却是各有不同。

    站在最后看热闹的少年满脸诧异地扯了扯青衣男子的袖子,小声道,“少爷,这不是——”

    青衣男子含笑点点头,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低头靠近他耳边道,“其中缘由等我回去再说与你听。”

    “哦”少年不明所以地点点头,转而小脸上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天真地咬着他耳朵道,“不过我觉得还是你唱得更好听!”

    男子笑吟吟望着她,目光中满是宠溺,“你要是喜欢,我以后也时常唱给你听。”

    那悠扬旋律传进耳朵里,却是迎春靠在丈夫怀里,柔声道,“陈先生唱得这是什么歌竟这样好听”

    周猎户见妻子一脸的心醉神迷,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只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好听个啥呀!一会儿吃一会儿喝,又是鸟又是树的,谁知道唱了些什么?也就他们这些读书人,最爱瞎矫情!我听着比咱们的山歌差得远了!”

    “你呀!”迎春看着丈夫一脸的不服气,指尖在他脑门儿上轻戳了戳,“瞧你那小心眼劲儿!”说着自己却先“噗嗤”一声笑出来,“不过也是这读书人就连唱个歌也文绉绉的,还是你当年那首更好听!”周猎户嘿嘿一笑,顺手把妻子拥在怀里

    一曲终了,年轻的女孩儿们竟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敢问姑娘,在下现在可以过关了么?”陈逸斐只得笑问道。

    “啊?哦”杏儿这才反应过来,面上顿时一红,“你你先等一会儿,我进去问问。”说着又叫来其他几个姐妹堵住门口,自己转身进了屋子。

    陈逸斐听话地站在门外,果然就见杏儿像只小麻雀似的跑到苏谨晨身边,叽叽喳喳也不知说了什么,苏谨晨则始终垂眸听着,直到她把话说完,才羞赧地抬起头来。

    少女清澈如洗的眸子瞬间与他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那意味深长的笑容猝不及防地撞进眼底,只看得苏谨晨俏脸蓦地一红。

    她别开眼低低跟杏儿耳语了几句,杏儿捂着嘴嗤嗤一笑,点点头就跑了出来。

    “阿熏怎么说?”女孩们忙问道。

    杏儿甜甜一笑,高喊一声道,“阿熏姐姐请陈姐夫入洞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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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洞房花烛() 
纷扰的人声渐渐远了,屋子里忽然安静下来。

    苏谨晨局促地坐在床边,清风拂过红色的帐子,飘来淡淡酒香。

    他大约喝了不少吧

    苏谨晨怔怔想着,脸越发烧了起来。

    先前知道新郎是他,只觉得一切突然得好像做梦似的,满心满腔全是欢喜,根本分得出精力去想别的。可现下堂也拜了,亲也成了,洞房里就剩他们两个人了,苏谨晨才忽然意识到——接下来的事情,好像

    “可是等得累了?”陈逸斐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说话间已经在她身边坐下。

    “还好。”苏谨晨羞涩地摇摇头,刚想要不动声色地往外侧侧身子,却被他长臂一挥,慵懒地捞进怀里。

    醉人的酒气夹杂着男子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苏谨晨身子一紧,靠在他怀里动都不敢动了。

    “你是不是喝了很多酒啊?”她紧张得声音有些发颤,听在耳朵里甜甜软软,还带着点娃娃音,煞是可爱。

    “嗯”他顺势委屈地把头靠在苏谨晨肩膀上,状似无意地在少女敏感的颈窝里蹭了又蹭,直到满意地发现那白皙的皮肤毫无意外地染上了一层淡粉色,这才心满意足地搂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呢喃道,“喝不完他们不放我进来”

    苏谨晨只觉得全身一阵酥麻,偏又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想躲都躲不开,只得像只小刺猬似的缩了缩脖子,期期艾艾道,“那你你可以跟他们好好说说呀喝多了酒对伤口复原不好的”

    陈逸斐越发被她娇憨的模样逗乐,温柔地在她颊上亲了亲,笑道,“今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一辈子就这么一回大家都是真心为咱们庆贺,我又怎么好意思推辞呢”

    苏谨晨也知道他说的都是正理,只轻轻“嗯”了一声,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小声道,“那我去给你倒杯水喝吧或许能好受——唔”

    还不等她说完,剩下的话就全部被他堵在了嘴里。

    那吻格外的缠绵炙热,浓浓的酒气瞬间充斥着她的口腔,似舔似咬地撩拨着少女的情欲,才不过片刻功夫,苏谨晨已经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瘫软无力地靠在他怀里。

    帐子里的温度突然升高,陈逸斐只觉得全身跟着了火一般,迫不及待就去扯苏谨晨衣裳。

    山沟里物资匮乏,着装自然不比从前在家时讲究,这却也正如了陈逸斐的意。不过三两下功夫,苏谨晨便被他剥了个精光。

    少女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流泻,欺霜赛雪的肌肤横陈在鲜红色嫁衣之上,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是如圆润饱满的珍珠一般,流淌着勾魂摄魄的晶莹光芒。

    陈逸斐禁~欲了许久,此刻好容易名正言顺抱得美人归,哪还有再忍得住的道理?当即解了腰带,翻身就压上苏谨晨柔软的娇躯。

    略带薄茧的大掌贪婪地抚摸过少女嫣红的嘴唇,圆润的肩头,敏感的颈间终于如愿以偿地握住那令男人疯狂的柔软丰盈,另一厢他的嘴也不肯闲着,低头准确地找到另一边颤巍巍的蓓蕾,迫不及待地含在口中吮吸逗弄激起少女一阵阵轻微的战栗。

    难以言喻的疼痛与酥麻渐渐从胸口蔓延至全身,苏谨晨被汗水浸湿的双手下意识抓紧身下的被单,乖顺地躺在陈逸斐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记得那种疼——那种整个人像被撕成了两半一般的疼。

    可她更知道,今天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这是她必须经历,也只能经历的。

    苏谨晨闭上眼睛,用力咬紧下唇。

    烛火摇曳的新房里不时响起几声糜乱的吮吸水渍声伴着少女隐忍的呼吸声,透着说不出的旖旎暧昧。

    少女的顺从与敏感格外助长了男子的气焰,陈逸斐再也忍耐不住,兴冲冲扯去喜袍,褪了裤子,挺着昂扬的炙热就要开始攻城略地——却蓦地发觉身下的苏谨晨有些不太对劲。

    少女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上闪着点点晶莹的泪光,下唇已经被她咬得又红又肿,至于那双修长白皙的双腿则紧紧绷着,僵硬得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心下一疼,顿时了然。

    压在身上的重量忽然轻了许多想象中的巨痛没有来临,身子反倒在下一刻被人扶了起来。

    少女迷茫地睁开眼睛,却看到陈逸斐一双深眸正定定望着自己。

    苏谨晨眼眶顿时一热,以为是自己刚才的反应又惹他不快了,忙慌乱地掩住傲人的胸口,正要开口解释——

    “嘘”他却先一步俯身搂住她,语带愧疚道,“刚才是我不好,吓着你了别怕”

    苏谨晨瘪着嘴摇摇头,听着他温柔的话语,反而越发难过起来,只像只小兔子似的往陈逸斐怀里靠了靠,眼汪汪哽咽道,“对不起我也不知是怎么了就是就是害怕”

    “我明白我明白的”他温柔地安抚着,粗糙的大掌笨拙地沿着少女光洁的后背轻轻摩挲。

    身下早已是蓄势待发陈逸斐强忍住那处越来越强烈的涨痛,耐心地吻着苏谨晨微湿的眼角,透明的耳垂,手却不动声色地滑向她敏感的腰间,小心翼翼地揉着

    直到感觉怀里的小人儿身子终于渐渐放了软,对他也不再像刚才那般恐惧了,陈逸斐这才深吸口气,把头埋在苏谨晨颈间,轻吻着她的锁骨,含含糊糊道,“晨儿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不好可我我现在真的好想要怎么办?要不你再让我试试吧,我这次一定轻轻的,保证不叫你疼好不好?”

    苏谨晨心里本来就有些愧意,再来刚才这么一阵早让陈逸斐摸软了身子,此刻听他在耳边如此低声下气地跟自己打着商量,心更是软成了一滩春水,怎么还舍得再让他失望?

    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作一声浅浅的嘤咛少女伸手主动攀上男子的脖颈,凝脂般的肌肤也颤抖着迎了上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零九章 叫我什么() 
陈逸斐大喜过望,忙抱着她滚到床上。

    “待会儿我若是弄得你不舒服,你就告诉我一声,”他亲了亲她的脸颊,认真道,“我也会小心的。”

    苏谨晨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

    “晨儿,咱们已经是夫妻了往后你心里有什么不高兴不痛快的,也不要憋着,”他郑重保证道,“只要告诉我,我都会顾及的好么?”

    苏谨晨心下越发软得不行,只忽闪着水盈盈的眼睛,听话地点了点头。

    陈逸斐这才松了口气,轻轻覆身上来。

    再一次肌肤相亲,他的动作果真比刚才小心了许多。

    炙热的手掌缓缓地在她身上划过,不急不缓地爱抚着身下每一寸细腻的肌肤,直到少女轻柔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迷离的眸子里荡起春色的波澜。

    他的手慢慢向下,试探着滑进少女大腿内侧

    苏谨晨刚刚放松的身子又猛地绷紧。

    “别怕别怕”他动作一滞,忙又抱住她温声安抚。

    苏谨晨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灯光下男子裸露的胸膛紧紧绷着,上面每一块肌肉都像刻出了纹理似的,还不时有汗珠从上面冒出来,心知他为了顾及自己,也必定是忍得极其艰难了

    她心里正胡乱想着,他却已经张口把她小小的耳垂含在嘴里,灵活的舌尖不住舔舐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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