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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姬-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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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谨晨唇上火辣辣的,只觉得又疼又麻,隐隐还有股血腥味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身体下意识想往后缩他却像早有准备,一边狠狠扣紧她的腰肢,一边顺势撬开少女唇齿,肆无忌惮地闯进去搜刮里面的寸寸馨甜。

    陈逸斐本来盛怒之下,也并未真想把苏谨晨如何。可此刻一挨上那具软绵绵的娇躯,顿时就有些把持不住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的了,自从几个月前那晚这样的场景都不知在梦里出现过几回:如水的眸子,粉嫩的唇瓣,颤抖的丰盈,柔软的发丝,纤细的双腿,紧致的欢愉无数次令他疯狂!

第一百九十一章 狗尾巴草() 
陈逸斐深深吸了口气,鼻尖全是少女身上的淡淡清香,低头只见她身上洗得发白的衣裳浸湿了大片,紧贴住曼妙的浑圆,就连那两颗小小的好像都若隐若现。

    他眸色愈深,抓住她**的衣领向两边用力一扯欺霜胜雪的肩头顿时裸呈在眼前。那晶莹肌肤上两根细细的大红色的带子,似是在静静地诉说着那不能为外人道的诱惑,只看的人更加热血沸腾,心潮澎湃。

    陈逸斐呼吸渐炽,身下某处终是不受控制地叫嚣起来,只迫不及待就去解苏谨晨身上的兜儿。

    苏谨晨大惊失色,也顾不得身上疼痛,拼了命地又捶又打,想阻止他进一步侵犯,陈逸斐却好像发了狠,干脆直接抽下她腰间系带,把她双手胡乱绑了几道又打了个结,狠狠束在头顶身上忽的一阵清凉,那处瞬间娇嫩嫩颤巍巍地挺立在男子面前。

    陈逸斐初尝**,又是几个月不见荤腥,哪还受得住这般诱惑?当下心火更盛,俯身就朝少女雪白肌肤吻了上去。

    刺痛与酥麻几乎同时在胸口蔓延苏谨晨哭喊着扭动着衣不附体的身子,莹白的柔软随着她的挣扎不安地颤动,如狂风暴雨肆虐下的海棠,不但换不来身上那人半点怜惜,反而愈加勾起了他征服的**男子炙热的身体将苏谨晨紧紧压在墙上,蓬勃的**就抵在她颤抖的腿间。

    原来这就是他给她的交代

    这就是她每每想起,心中又是苦涩,又是期待,又是欢喜,又是彷徨的交代!

    眼泪终于不能自已地夺眶而出,苏谨晨慢慢地停止了挣扎,只神情呆滞地扬起脸,一眨不眨地看着屋顶的房梁。

    这就是她喜欢的人啊

    苏谨晨如虚脱一般,麻木地倚在男子怀里,整个人好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任由他在身上予取予求。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洁白的玉颜一路滑落,从她小巧的下巴一颗颗滚向雪白的颈前陈逸斐口中尝到苦涩的湿咸,埋在她胸前的唇不由顿住。

    他心里微微有些抽疼,一边喘着粗气松了苏谨晨双手,一边抬头看她。

    少女被紧紧抵在墙上,瞪着一双空洞的大眼,苍白的小脸上泪痕交错,下唇上还有一排细碎的牙印渗出鲜红的血珠,看着叫人好不心疼。

    抽离的理智终于回笼陈逸斐强按下心里的迫切,埋在苏谨晨颈间深吸了口气,正欲抱着她好好安抚一番,却听屋外大门口传来一声响亮的叫声,“大川儿,大川儿你在不在家!”

    陈逸斐身子一顿,环在苏谨晨腰肢上的手下意识松了下来。

    少女腰间忽然失了力道,柔若无骨的身体登时就如个失了牵线的木偶般顺着墙壁滑到地上。

    陈逸斐忙伸出手臂,正想要抱苏谨晨上床,却听大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他心知那人必是没听见人回应索性自己进来了,可此时的苏谨晨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叫人看见的

    他也顾不得多想,胡乱整了整衣裳,勉强挡住胯下支起的“帐篷”,“我去去就来。”转身掩了房门出去。

    来的是村里一个猎户,他原是想问问曾大川明日是否要跟自己一道去镇上卖些猎物,见他不在,便跟陈逸斐寒暄了几句也就回家去了。

    陈逸斐送了那人出门,想了想又转头把大门插上,才匆匆回了屋子。

    苏谨晨仍然维持着他先前离开时的姿势,身子像只受了伤的小兽一般蜷缩在地上。少女衣襟大敞,晶莹的肌肤上遍布着一枚枚刺眼的红痕,双手被缚着无力搭在腿上,坦露着两只被他吸吮得肿胀如桃的软雪就那么呆呆坐着,动也不动。

    陈逸斐心下愈疼,上前捞起她的身子抱到炕上她也就那么任由他抱着。

    “我我刚才”他顿了几顿,道歉的话到底还是没说出口,只深深叹了口气,低头去解绑在苏谨晨手上的腰带。

    先前只顾着方便,随手绑了几圈又打了个死结,那结随着苏谨晨的挣扎撕扯越结越紧,此刻解开自然也费了不少功夫。等好容易从她手上抽下,却见少女白皙的手腕上已经被勒出一条条或深或浅的细痕,有些甚至已经变了颜色,有青有紫,惨不忍睹。

    他终是忍无可忍,把她手腕抬起来放到嘴边吻了又吻,才哑声道,“刚才是我不好。”

    她不说话,也不动,只睁着无神的双眼呆呆地坐着。

    不知怎么,他忽然觉得有点发慌。

    小心翼翼给她拢好了衣裳,又小心翼翼从背后抱住她。

    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

    不知呆坐了多久苏谨晨僵硬的身子终于软和下来。他还来不及欢喜,怀里的少女却已经扒开他环在自己腰身的手,默默地爬下炕。

    她走到墙角下,捡起地上沾了灰尘的肚兜,踉踉跄跄地出了屋子。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

    傍晚似是起了风,半湿不干的衣服贴在身上苏谨晨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缓缓地俯下身抱紧自己的膝盖。

    地上几株狗尾巴草随风摇摆,她怔怔看着,忽然觉得自己也同这野草一般无论再怎么努力地活着,也只能低贱到尘埃里。

    或许是她太天真了吧

    以为没有了勾心斗角,远离了尔虞我诈,他们就能如寻常的恋人般相依相守

    苏谨晨自嘲地笑起来,眼泪却不知何时涌上了眼角。

    她怎么能忘记呢?自己是他从青楼买回来的丫头,是给他暖床泄欲的工具,他可以宠着她,护着她,却永远都不会尊重她。

    不管她再怎么自欺欺人,再怎么自说自话,她也不过是株卑贱的野草,只配卑躬屈膝,谨小慎微的活着,任他予取予求,任他发泄作践

    村子里的戏台子似乎搭好了,隐隐有唢呐和喜庆的锣鼓声传进耳朵里少女低低的抽泣声夹杂在其中,只听得屋里的男子懊恼地皱紧了眉头

第一百九十二章 暗生悔意() 
稍晚些时候曾家母子从外头回来,苏谨晨已经神色如常地在厨房里生火做饭。

    “不是叫你去歇着么?这些等我回来干就是了。”曾大川说着忙去洗了手,挽着袖子就走进厨房。

    “就是,”屋外曾大婶笑眯眯招呼她,“阿熏赶紧出来吧,随这小子自己折腾去。”

    “大婶先进屋歇歇,我给曾大哥打打下手。”少女淡淡笑了下,伸手指了指旁边盖着布的面盆,“面我饧好了,也不知你都需要些什么,就切了葱和胡萝卜丝锅里煮了蘑菇汤,等下就可以出锅了,你看还需要什么?我给你准备。”

    “不用不用,这些就足够了。”曾大川忙道。

    “好。”苏谨晨含笑点点头,没再说话,只拿起舀勺在锅里慢慢地搅动。少女莹白的小脸笼罩蒸腾的热气里,好像也染了几分淡淡的绯色,连那双水盈盈的眸子都熏得泛了红

    另一厢陈逸斐听到动静,眼见着曾大川一回来就扎进厨房,也跟着从屋子里出来。

    先前对苏谨晨霸王硬上弓,他何尝不知道伤了苏谨晨的心,此时唯恐她心灰意冷之下真会把那番气话对曾大川说出来,于是只佯装出来倒水,想一探究竟。

    曾大婶正在院子里洗手,见状不由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笑着要去接陈逸斐手中的茶壶,“陈先生可是要喝水呀?放着我来吧。”

    “若熏既在里头忙着,我待会进去也是一样。”陈逸斐客气地笑了笑,瞥了眼厨房,漫不经心问,“咦,曾兄这是”

    “哦,”曾大婶顺着他的目光喜滋滋往灶台上瞅了一眼,“他在里头帮阿熏做饭呢。”

    陈逸斐愣了愣,只淡笑道,“曾兄真是好手艺,竟然连这等事情都会,实在难得。”

    “这有什么,”曾大婶不以为然地摆摆手道,“他不比陈先生打小摔打惯了,没什么做不来的。”因想起什么,不由笑道,“倒是阿熏,可真是个能干的好孩子从她来了以后,我可真是省了不少事呢”

    陈逸斐笑了笑,“若熏,是很能干”

    话刚说一半,却见苏谨晨从厨房里端着盘子出来。

    乍见两人居然在院子里聊天,苏谨晨不由微怔了怔,继而才垂眸道,“大婶,饭做好了,咱们进屋吃饭吧。”

    “哎。”曾大婶笑应道,并未留意两人间暗潮涌动。

    一顿饭倒是吃得无波无澜,只是相比往日格外的沉默。曾大川见苏谨晨神色恹恹,小半张饼吃了半天也没见下去多少,还只当她是今日忙碌太过,累得紧了的缘故,于是饭后自觉包揽了刷碗烧水的活儿,只催促她回去休息。

    苏谨晨本就浑浑噩噩,听他这般说了也就没再推辞,一个人径自进了屋子。

    等陈逸斐帮忙烧好热水又洗漱回来,炕上的床褥已经一如既往地为他铺好。

    少女换了身暗青色的衣裳,抱膝坐在角落里,只怔怔地盯着墙上淡淡的阴影出神。

    以前为了方便随时照顾他,两人一直睡在一个炕上,可发生今下午的事她下意识抓住胸前的衣衫。

    虽然换了衣裳,可那样冷彻心扉的寒意,好像一点都没有散去。

    屋子里安静得出奇,只能听到轻轻的呼吸声,有他的,也有她的。

    她没有转头,眼睛仍直愣愣的心里只是觉得很累。

    昏暗的灯光忽明忽暗地照亮了男子清俊的脸颊,却把少女小小的,孤寂的身子完全笼罩在黑暗里。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起那日她握紧匕首时温柔却坚定的目光,想起自己醒来时她热泪盈眶的笑容,想起她晒被褥时嘴里哼唱的曲子,想起她言笑晏晏地抱着兔子问他,今天想吃什么越想,心里越闷闷得发疼。

    陈逸斐无声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他不是没有悔意

    可这悔意愈浓,想开口就愈难

    夜间忽然变了天,狂风大作,刮得树叶沙沙作响。

    苏谨晨终于累极,迷迷糊糊地倚着墙角睡着了。

    淡淡的月色照着清冷的内室,男子起身下炕,把她抱了起来。

    少女的身子已经冻僵了,浓浓的暖意从他的掌心和胸膛传过来苏谨晨不自觉地动了动身子,蜷缩进陈逸斐怀里。

    这样的亲近让他心里一软,低头用鼻子在苏谨晨鬓上蹭了蹭,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回到炕上。

    轻手轻脚地褪去少女脚上的鞋袜他忽然觉得胸口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

    陈逸斐却犹怕自己看错了一般,借着窗外投进来的月光,细细打量。

    虽然并不曾见过几次可记忆里那双脚细腻光滑,白嫩得宛若婴儿一般,小巧的指甲更像一枚枚粉嫩的贝壳,闪着晶莹的光芒。

    可现在

    他的手微颤地拂过上面的疤痕有的已经长好,只留下一道道深褐色的疤痕,有的却只是结了痂,丑陋狰狞地趴在脚底,好几个脚趾上的指甲都从中间劈开翻裂,看着都觉得生疼。

    “那天你昏迷之后我又不认得路只得带着你在林子里乱走了一气幸亏后来遇到了曾大哥”

    他现在还能清楚地记得苏谨晨在说起那段经历时脸上轻描淡写的神情

    身边的少女似乎被他握得很不舒服,蹙着眉低低哼了一声,挣扎着想缩回脚。

    他这才发现自己手上不知何时用了力,心里一疼,顿时松开了她。

    苏谨晨却像是被什么吓着了,身子不安地缩成一团,浑身发抖。

    陈逸斐索性在她身侧躺下,从背后环住少女消瘦的腰身,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谨晨紧绷的身子终于放松下来,在他怀里睡熟了。

    他半支起身子,薄唇蜻蜓点水般吻过她的眼角眉梢,低低呢喃,“是我不好,不该对你用强你也莫再生我气了,咱们以后都好好的吧好不好?”

    此时大约连陈逸斐自己都说不清楚一颗心早就彻底为她沦陷,一生只想为她钟情。

第一百九十三章 恃宠而骄() 
一晃就是三四日光景。

    两人对那天的事绝口不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苏谨晨仍一如既往地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洗衣做饭,叠被铺床,敷药换药,该她做的事一件都不曾落下,若真说有什么变化也不过是变得更沉默也更小心罢了。

    她尽量减少在家里待着的时候,变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喜欢热闹。采,挖笋,刺绣,听戏她努力让自己忙碌起来,忙碌到每天头只要一挨到枕头就会睡着,忙碌到再也不会有功夫去奢望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可偶尔,高不可攀的憧憬还是会猝不及防地从脑海中冒出来。

    她有时候会想,陈逸斐到底有多喜欢她呢?

    他当然是喜欢她的。

    若说她从前还曾经为此感到困扰,那在他冒着生命危险把她从土匪手里救出来,这一切早已经由不得半点犹疑。

    可这种喜欢,在身份的鸿沟面前,又变得这么卑微渺小,这么苦涩难言。

    她同时也可悲地意识到,自己现在之所以会这么痛苦,症结不过都在自己。

    或许是她太贪心,想要的太多了吧。

    如果她能够安于本份,老老实实地把自己当成他身边一个得意的丫头她都该对他表现出的宠爱甚至宠溺欢欣雀跃,甘之如饴。

    可她偏偏不能。

    也许在经历了那些风风雨雨之后,他的温柔与纵容给了她太多遐想的空间,让她明明一边告诫自己不要痴心妄想,另一边却又沾沾自喜地以为她之于他终究有些不同

    现实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沉痛却也掷地有声是她错了。

    错了就要认,认了就要改。

    她这般想着,反倒觉得心头豁然一松。

    其实这样也好,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往后,她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好。

    其他的想得越多也只会越陷越深而已。

    耳边传来山脚下那一声声唤着“哥哥妹妹”的**情歌,也不知是村里的谁又扯着嗓子唱了起来。

    想起初听的时候她还曾羞得面红耳赤,苏谨晨不由淡淡笑了笑美梦做了那么久,大概也到了该醒的时候:那些简单而直白的爱情与生活,终是她一生渴望而不可求的。

    她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背起装了几颗春笋的篓子打算回家做饭。

    “这就要回去了?”

    苏谨晨吓了一跳。

    没留意什么时候,他居然站在她的身后。

    “是。”苏谨晨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低头抿了抿唇,“您怎么出来了?”

    陈逸斐笑了笑,负手走到她身侧,“我见今天天气极好,就早了一刻下学。”他看了眼她身后,“你今天似乎很有收获。”

    “嗯,还好。”苏谨晨低头踢着脚边的小石子,回答完之后就是长久的沉默。

    这也是他们这几天相处的模式一个就绞尽脑汁没话找话,一个就沉默以对,只有必须开口的时候才会答上两句。

    “那个”好像是过了许久,苏谨晨才听他温声道,“我要是没记错今天是你生辰吧?”

    苏谨晨愣了愣,有点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其实她已经许久没过过什么生日了。开始的时候是因为愿意给她过生日的人都相继离开,她成了家里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再后来,她彻底成了“另一个人”,所谓的生日,更成了一件很遥远的事情。

    要不是他忽然提起连她自己都忘记了。

    原来她今天十八岁了啊。

    “是。”苏谨晨轻轻点了下头。原本还好奇陈逸斐怎会知道自己生辰,想了想倒也释然他既然能给她安排一个全新的身份,那想必她先前的案卷也是全部知晓的吧?

    “这里”他低低咳了一声,眼睛不自在地转向别处,“这地方靠山下的镇子太远,也买不到什么新奇玩意儿”他声音一顿,却忽然像变戏法儿似的从身后拿出个东西,不由分说就塞进她手里。

    苏谨晨一怔,本能地接住。待低头去看,才发觉是个由五颜六色的鲜和翠绿的枝条编成的环。

    “我见小豆子他们编的环着实有趣,就学着做了一个,你且拿去玩吧等以后下了山,再补送你件好的。”

    他声音不大,语气里甚至还有几分小小的窘迫与讨好,让她心里忍不住还是软了几分。

    “奴婢谢二少爷赏赐。”苏谨晨轻声道,朝他恭恭敬敬福了福身。

    他没说话,只转过头看向她的侧脸。

    少女一直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轻轻颤抖,在眼底投下一层淡淡的弧度。

    这是他最熟悉的,她的样子。

    每次她无助的时候,难过的时候,委屈的时候,不想解释或是不能解释的时候留给他的,总是这副恭敬疏远的模样。

    曾几何时,他们的相处,又退回了原地?

    他低低叹了口气,下一刻却握住她空着的那只手。

    苏谨晨的身子顿时变得有些僵硬,还未来得及挣脱,就听他在耳边沉沉道,“还要气么?”

    她茫然。

    还要气么?

    气什么呢?

    气他不信任她,说那些难听话伤害她,还是气他不尊重她,明知道她不愿意,还硬要欺侮她?

    似乎都是,也似乎都不是。

    不过现在说这些,好像也没什么必要了。

    “奴婢没有生气。”苏谨晨抽回手,淡然道,“只是爷以后也不要再费心做这些事了。”

    “为什么?你不喜欢么?”陈逸斐一怔,脸色不由暗了下来。

    他还是头一回这么挖空心思讨一个女人欢心,甚至在过来之前,他还在心里预想过她的反应,可不管是哪一种这样的冷遇也着实太让人灰心了。

    “喜欢,”她无奈地笑了笑,“可就是喜欢才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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