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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姬-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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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莺莺往里坐了坐,倚着杏儿嗤嗤笑起来,“迎春姐姐快坐下吧,不然累着肚子里的小外甥,还指不定周姐夫怎么找我们算账呢。”

    迎春面上一红,啐道,“你个坏妮子,倒拿我打趣起来了。”

    苏谨晨在旁听了也是一怔,目光下意识落到她尚纤细的腰身上,“怎么周大嫂”

    “是啊,”迎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索性就着莺莺让出来的地方在炕头上坐下,“要不是这样,我也不好意思麻烦你们呢。”边说边抓了把瓜子放苏谨晨手里。

    “这嫁衣本来是该我自己绣的,只是前两天才叫曹大夫诊出有了身子。”迎春说着,脸上不由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其实这孩子才上身没两个月,根本不怎么打紧,偏我家那口子事多,头三个月什么也不许我做我又拗他不过,这才请几位妹妹过来帮忙的。”

    苏谨晨点点头,可是想着女子嫁衣到底不比寻常衣物,通常也不会随随便便绣了送人,遂好奇笑道,“不知这嫁衣是绣给谁的?村子里最近可是要办喜事么?”

第一百八十八章 曾母算盘() 
另一厢,陈逸斐左等右等,也不见苏谨晨回来,自己百无聊赖地倚在炕上看书,看着看着不觉就睡着了。

    等他再醒过来,窗外的日头已经渐渐落了下去。

    天边徒留一片淡淡的霞光,一时也说不上温暖还是冷清。

    他觉着有些口渴,待要唤苏谨晨倒杯水喝,才发觉屋子里除了他根本空无一人。

    他闷闷不乐地坐起身,一眼瞥见她临走时做了大半的布鞋,依旧安安静静地躺在笸箩里。

    她还没有回来

    不知怎的,这认知莫名就让他烦躁起来。

    其实说起来,从前两人在一个院子里住着,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

    他有时候忙着公务,两人甚至可能几天都见不着一面。

    可现在好像跟那时又有不同。

    也许是因为习惯了这些个日子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只要自己一个细微的声响她就能马上出现在身边;也许是流落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小村子里他已经不自觉把她当做相依为命的同伴;也许只是因为她变得越来越开朗越来越随兴,他却看她越来越不顺眼,反正这样失落又气愤的情绪连他自己都说不上为什么

    可是不管怎么说,就这么把他一个病患孤零零丢在家里不管不顾,实在太过分太不像话了!

    陈逸斐愤愤地穿上靴子,走到桌前拿起茶壶倒水。

    不回来就不回来吧,谁离了她还能活不下去不成!

    他握住茶壶的手一顿。

    这才想起来:先前等她的时候太过无聊水早被他喝光了。

    陈逸斐认命地叹了口气,拿起茶壶转身往屋外去。

    “都放这儿吧。”厨房里传来曾大婶的声音。

    “哎。”曾大川把最后一捆柴火堆到角落里,抬起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

    “你今儿个怎么劈了这么多,这厨房都堆不下了。”

    “嘿嘿,”曾大川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是怕我有时候不在家,阿熏若要用柴不方便。”

    “嗯”曾大婶拖长了腔,故作不满道,“你倒是知道阿熏不方便,平日你娘天天劈柴也没见你啥时候操心过。”

    曾大川的脸顿时涨到了脖子根,期期艾艾道,“阿娘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瞧着阿熏身子太弱,才,才想着给她我多劈些,您用的时候也省事不是”

    曾大婶“噗嗤”一声笑出来,“阿娘又没怪你,你结巴个什么劲。我家傻小子终于开窍知道心疼人了,阿娘高兴还来不及呢。”

    曾大川一愣,傻呆呆地看着自己母亲。“阿娘”

    “你跟阿娘说句真心话,”曾大婶拉住儿子的袖子,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你心里是不是很喜欢阿熏?”

    “阿娘,你想哪去了!”曾大川脸红得跟块大红布似的,忙矢口否认道,“根本没有的事我就是见她一个女孩子,居然能不顾自己的性命带着主人家逃命,心里心里很佩服她”

    “佩服?”曾大婶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这到底是佩服还是欢喜你心里可是分清楚了么?”

    曾大川抿了抿唇,半天没有吭声。

    对方见他不说话,又接着道,“阿熏那姑娘,模样长得好就不用说了,最难得的是性子温顺,人又勤快能干,别说是你,就是阿娘见着都喜欢得不行你当真就没动过旁的心思?”

    曾大川叹了口气,半晌才悠悠道,“阿娘您又不是不知道,阿熏跟陈兄弟是从京城里来的她又怎么会愿意待在咱们这种地方?再说她跟陈兄弟”他顿了顿,“我现在只要能时时见着她,心里就觉着高兴。其他的,却是想都不敢想的。”

    “怎么就不能想了?”曾大婶不以为然道,“她不就是陈先生的丫头么?”她说着神色一顿,压低声音道,“难不成你觉着他们应该不会吧我瞧他俩连炕上的被筒都隔得老远,就是平常,也没”

    “阿娘!您怎么越说越离谱了!”曾大川脸越发红了,忙打断道,“阿熏是个好姑娘,您别这样说她”

    “阿娘又没说她不好,你瞧把你紧张的,还说不是喜欢人家!”

    “我不是我就是”

    “行了吧,阿娘还会不知道你!打小儿就是个木头,嘴又笨,就是真见着个自己中意的也不敢争取。”曾大婶笑完,不禁正色道,“男子汉大丈夫,既是遇着喜欢的姑娘,便该大大方方地说出来,管他成不成的呢,好歹叫人家知道,也不枉了你这番心思。再说阿熏虽是在大户人家里当差,可说到底就是个下人,她年纪也不小了,哪有不替自己打算的道理?兴许她觉着你人好,真肯答应也不一定呢!”

    “这”曾大川本来就对苏谨晨颇有好感,被母亲一番鼓动,心不由也跟着动了起来,红着脸迟疑道,“阿娘您当真觉着阿熏能愿意么?毕竟,陈兄弟那样的出身人品,我我肯定是比不了的。”

    “你这孩子,说你傻你还真傻!”曾大婶用力地戳了戳儿子的脑门,恨铁不成钢道,“你想想,那陈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就是出身再好,长得再俊,跟阿熏能有多大关系?难不成人一大户人家的少爷,还会娶了她个小丫头不成?最好也就是给人做小可那小老婆是那么好做的么?远的不说,就咱们村你史大爷家的姑娘,从前不也是朵般的人物?当年就是贪图那大户人家日子过得安逸,寻死觅活地要给高员外的儿子做妾结果怎么着?还不是年纪轻轻就没了?”

    曾大婶惋惜地摇摇头,“这俗话说得好宁喝开眉粥,不吃愁眉饭。阿熏是个聪明的好孩子,这里头的门道不会不懂与其进那高门大户里委委屈屈地熬一辈子,哪比得上找个踏踏实实,知冷知热的男人?这日子就是过得再苦,那也是自己当家做主。”

第一百八十九章 心之所向() 
几个女孩从周猎户家告别出来。

    “周姐夫对迎春姐姐真好。”杏儿回头看了看那抹消失的倩影,不无艳羡道。

    “是啊,”莺莺甜甜笑道,“你没瞧见,刚才一直都是周姐夫在灶台上忙活,迎春姐姐想帮忙他都不许呢。”

    “迎春姐姐的命可真好,”阿桃轻叹一声,不由笑道,“去年她被周姐夫扛走,咱们还偷偷担心过呢。谁想到周姐夫对她这么细心,真是疼到心坎儿上了。”说着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小脸忽然一红,羞涩地绞着手里乌黑的大辫子,半是期待半是忐忑道,“也不知今年”

    其他几个女孩儿也都到了待嫁的年纪,心中一时各怀心事,也都羞红了脸颊,谁都不说话了。

    苏谨晨先前听她们说起这嫁衣的“典故”,本就一知半解很是好奇,此刻听她们提起,忍不住奇道,“到初九那天,被姑娘们选中的小伙子就可以随便抢么?可万一被抢的姑娘不愿意呢?也不得不跟他走?”

    “怎么会呢?”姑娘们被她一打岔,也都从先前的情绪中回过神来,笑着给她解释道,“首先那小伙子必须拿出十足的诚意,对着喜欢的姑娘好好表白一番,女方若是同意了呢,他们就在全村人的见证下结成夫妻,若是仍旧不愿意,那也不能勉强,如果男方不肯再选其他的姑娘,那这次就全当是个游戏,谁都不许着恼。大家伙儿围着篝火唱歌跳舞,玩闹上一整夜,小伙子们也只能等到来年的这一天才能抢了。”

    “原来是这样。”苏谨晨笑着点点头,“那这样私定终身,家里长辈们也不会有意见么?”

    “当然不会啦。”圆圆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大家都在一个村子,互相也知根知底,只要自己儿女高兴,爹娘是不会干涉的。再说到时候婚礼和新房都现成,不但不用自己张罗,还有村长亲自主婚,又省事又有脸面,家里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愿意呢!”

    “就是,”一旁年纪最小的杏儿吃吃笑起来,“我娘昨天还说来着,要是这回能把我也嫁出去就好了!”

    “你才多大呀,这么快就想着嫁人啦!”阿杏笑着去捏她的脸。

    “说的就跟你们没想过似的!”

    “好呀你,居然挤兑起我来了!”

    几个女孩说笑着闹了起来。

    苏谨晨在一旁听着也不禁觉得有趣:

    纵然天朝风气本来较之前朝就已经十分开化,尤其是在天子脚下的京城,未婚男女们在订亲之前多了解相看早就蔚然成风,即便是大家族里的公子千金,在婚礼前互相熟络甚至结伴游玩的也不在少数,可那却都是建立在家中长辈对他们关系默许的前提下。像天井村这般,不用父母之命,无需媒妁之言,未婚男女只要两情相悦就能结为连理的哪怕一年只有一次机会,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阿熏,陈先生在家乡娶亲了么?”圆圆忽然好奇问道。

    几个女孩也停止了打闹,都竖起了耳朵。

    苏谨晨一愣,笑道,“还不曾。”

    “那到初九那天,你跟陈先生也会一起来玩么?”阿桃期待道。虽然明知道他那样的人根本不可能在村子里久留,可就算送朵,表示一下心意也好呀。

    苏谨晨莞尔一笑,“我家少爷我不敢说,我却一定会去的毕竟我也想看一看,是你们中的哪一个可以穿上这么漂亮的嫁衣呢!”

    夕阳西下,静谧的小山村也渡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暖暖的,一片宁静祥和。

    女孩们约好了明天去周家绣嫁衣的时间,各自回家去了。

    田间干活儿的男女们陆续从地里回来,三三两两地经过苏谨晨的身边,不论认识与否,都对她露出善意的微笑,好像她也不过是这村子里再熟悉不过的一员。

    大约也只有这种民风淳朴的地方,才会有那么奇特又有趣的习俗吧!看着大家脸上真诚自然的笑意,苏谨晨忍不住想。

    天边的霞光嫣红如血,她抬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连她自己都没想过,有生之年还会亲手绣一件嫁衣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

    虽然只是块寻常到有些廉价的红布,虽然姑娘们参差不齐的绣艺既不精致也不新奇可那娇艳明媚的红色,依旧让她羡慕不已。

    是啊,这世上,又有谁不想披上那一身鲜红的嫁衣,与自己心爱的人白头偕老呢?

    可那却偏偏是她永远不能逾越的颜色。

    苏谨晨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其实有那么一瞬间,她也曾经期许过的。

    犹记得那日在马车上,两人命悬一线时他承诺的话。

    他说,“这次若能大难不死,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当时两人身陷险境,求生几乎无望,这番话也未曾多想。

    可在后来获救的无数夜晚,她却不知把它反反复复地在心里回味过多少回。

    有甜蜜么?有。

    有担忧么?有。

    有憧憬么?也有。

    可平心而论,最多的,却是对现实的无奈。

    有许多次,她几乎按捺不住想问问他,他说的交代,究竟是什么呢?是妻?是妾?是通房?是丫头?可话到了嘴边,又被她生生咽回去。

    她当然知道,他既做出了承诺,就一定会承担到底,可她也同样知道他们之间是不可能有什么更完满的结果的。

    甚至就在他们离开京城之前,她还听府里丫头说起,二少爷已经松了口,等他这次办差回来,大约就该办二房的喜事了

    她喜欢的那个人,要娶的,终究只会是别人。

    兴许是那抹斜阳看得有些久了,酸涩的眼眶不觉就有些泛红。

    苏谨晨低下头,用力地眨了眨眼睛。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已经做好了决定,又为什么贪心起来了呢?

    “阿熏”

    苏谨晨怔了怔,看着朝自己大步走来的身影,清浅的笑容又回到脸上,“曾大哥,你回来了。”

第一百九十章 嫉火中烧() 
却说苏谨晨跟曾大川前脚才刚到家门,连身后的筐子还没来得及放下,对门张大婶就过来叫人:过两天村子里要唱大戏,从地里回来的年轻人此时都去扎戏台去了,她也想叫着曾家母子一起过去帮忙。

    曾大婶本就是个热心肠兼爱凑热闹的,一听顿时动了心,抓了把瓜子就跟着张大婶出门去了。

    反倒曾大川走出去不消一刻又折返回来。

    “曾大哥?”苏谨晨刚放下筐子,正蹲在院子里洗手,见他去而复返不由奇怪地站起来。“你怎么回来了?”

    “那个”曾大川摊开手掌伸到她面前,“我刚在路上捡了个东西,瞧着像是你的你看是不是?”

    苏谨晨一愣,下意识摸了摸耳朵,“是呢,”她笑着接过来,“几时掉的,我居然都没觉察谢谢你啦。”

    “这有啥?”曾大川脸上一热,咧着嘴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阳光爽朗,“那个你忙了一天,赶紧进屋歇歇吧我,我也得去帮忙了。”

    “好,”苏谨晨含笑点点头,“曾大哥慢走。”

    曾大川走了两步又退回来,“对了,今晚上你别做饭了,等着我回来做我拿手的葱油饼给你们吃。”

    苏谨晨愣了一下,微笑道:“好。”

    苏谨晨进了屋子。

    毫无意外地,陈逸斐正端坐在桌边看书。

    听见身后脚步声渐进,男子连眼都未抬一下。

    先前出门的时候两人间就暗潮汹涌,现下他又故意对自己视而不见

    苏谨晨本就因想到两人身份悬殊,前路渺茫苦闷不已,此时见他仍不愿意搭理自己,心中越发觉得灰心难过,索性也不像往日那般说说笑笑哄他高兴,只径自绕过陈逸斐走到桌边拿茶壶倒水喝。

    几缕半长不短的秀发被风吹得微微有些凌乱,略嫌白皙的小脸因走路走得红扑扑的,鼻尖溢出几颗小小的汗珠,倒更好像水润多汁的蜜桃,随时勾着人忍不住上去咬一口似的

    想着她刚才跟别的男人跟在院子里有说有笑的模样,想着曾大川那双痴迷又带着渴望的眼睛,他越发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腾”地一下站起身子,握着书的手肘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猛地往后一撤,正好撞在苏谨晨的胳膊上。

    大半壶水顷刻间全洒到了少女身上。

    苏谨晨明显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等回过神来才发觉胸口已经湿了大片万幸那茶壶里的水只是温热的,还不至于受伤。

    她放下茶壶,赶紧拿帕子擦拭身上的水渍。

    “怎么,人家稍微示了示好,就激动得连壶都拿不稳了?”某人“砰”地把书摔到桌上,阴阳怪气道。

    苏谨晨手上的动作一顿,咬了咬唇,又继续擦起来。

    “哑巴了么?!爷在跟你说话!”身子猛不丁被一只手臂拽了过去。

    苏谨晨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低垂的眸子瞬间覆上一层水色

    她低着头,强忍住想推开他的冲动,“爷要奴婢说什么?”

    “说什么?”他冷笑,“你对着别人会说会笑,却不知对我说什么?”

    苏谨晨咬紧嘴唇。

    这副默认的态度越发惹恼了他,“苏谨晨,”他握紧她的胳膊,“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这话总算如一颗石子投在平静的湖面上,苏谨晨深吸口气,微仰起脸望着他。

    明知道他可能说不出什么好话可她心底还是升起莫名的期待,以至于连呼吸都下意识屏住了。

    她的身份

    她也想知道在他心里,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看着少女脸上怔怔的神色,他更是怒不可遏,用力把她拉到身前,“不要忘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他声音一顿,泄愤似的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在乎他也不会例外!如果他知道你已经你以为他还会像现在这么上赶着献殷勤么?!”

    有那么一瞬间,苏谨晨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她茫然地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那诛心的话一字一句传到耳朵里她明明觉得自己都听清楚了可是,又好像什么都没听懂。

    苏谨晨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了半天,好像过了许久才终于想明白对方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兴许”她忽然很想笑。

    也不知是笑自己刚才的庸人自扰,还是笑自己的自作多情,而她也真的笑了起来,“兴许他真的不在乎呢”看着陈逸斐愕然的,越来越阴沉的脸色,苏谨晨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恶毒的快意他不就是喜欢羞辱她作践她么?她让他作践个够!

    “奴婢多谢二少爷提醒。”她自嘲地挽起唇角,“奴婢这就去问问曾大哥,到底会不会嫌弃奴婢?要是他不嫌奴婢残柳之身,愿意要了奴婢,还求爷也能兑现当日在家时的承诺立刻放了奴婢自由!”

    她说着用力拉下他禁锢着自己胳膊的手,就要夺门而出。

    “你敢!”他大步追过去,猛地把她压在墙壁上。

    “放开我!”苏谨晨心里气极,挣扎着想推开他,奈何陈逸斐力气太大,双手把她身子紧紧箍住,低头就狠狠吻了下来。

    那吻滚烫炙热,又带着浓浓的怒意,粗暴得好像要把她撕碎了一般。

    苏谨晨唇上火辣辣的,只觉得又疼又麻,隐隐还有股血腥味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身体下意识想往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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