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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姬-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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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因笑着看向他,“我记着早上六七年,府里但凡是做新衣裳,必得比着斐哥儿的款式花样给我们四少爷做件一模一样的,你自己还记着不记着?”

    陈逸庭一颗心全在苏谨晨身上,此时心不在焉地听了二夫人一番话,只意兴阑珊地笑笑,温声道,“以前年纪小,也不懂什么,只觉着二哥喜欢的必定都是好的”

    二夫人听了不由慈祥地笑起来,“现如今大了,可不兴这么的了我瞧你今天这身衣裳就顶好,看着清爽,人也精神,也是房里丫头做的?”

    陈逸庭一愣,“是是莹采给做的”

    “那丫头的手倒是巧,绣的这花鸟跟真的似的”二夫人笑容一顿,蹙了蹙眉道,“可到底心还是有些粗了怎么由着爷连个荷包都没戴就出门了呢?”

    陈逸斐只静静听着,轻轻抿了抿唇。

    “二伯母——”陈逸庭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沉不住气地站了起来,好像下定决心似的开口道,“既然二伯母问起来,那我就照实说了吧其实,我是听说您今天为了若薰给我做荷包的事罚了她,才才特地来解释的。原本那荷包并不是要给我的,是因为不小心弄脏了,我又见她绣的十分好看,觉着丢了可惜,这才央她送给我您要是因为这事儿认定她不检点,那实在是错怪她了!”

    二夫人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虽然猜到他们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再怎么说,也没有为了个丫头就这么横冲直撞,不管不顾的道理。

    二夫人心下顿觉不喜,又不动声色扫了眼自己儿子。

    陈逸斐只轻轻蹙了蹙眉,倒也看不出喜怒。

    二夫人忙叫陈逸庭先坐下。

    “瞧你这孩子,好好的怎么就急躁起来了?”二夫人笑着安抚道,“我哪里就真罚她了?不过是有丫头碰巧捡到个荷包,这才叫她过来问问清楚罢了你年纪小,又成日在书院里读书,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女孩子的荷包岂是那么轻易就可以送人的?亏她现在还是你二哥的屋里人,做事却这般不晓得轻重。自己落人口舌也就罢了,没的还坏了你的名声,损了你二哥的脸面我这也是念在她无心之失,才罚了她几下,小惩大诫而已。”

    陈逸庭嘴唇翕合,只怔怔看着二夫人说不出话来。

    屋里人那不就是

    他们几时成了那样的关系?!

    枉他他还以为

    陈逸庭心里一时间像碰倒了五味瓶,各种滋味齐齐涌了上来,只觉得一颗心浮浮沉沉,茫茫然找不到出处他强打起精神,面上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母亲,这其中可是有什么误会?”一直默不作声的陈逸斐,此时忽然淡淡地开口道。“四弟问若薰要那荷包我也曾经见过,此事也是我默许了的,既非私相授受,更无不妥之意,怎么就引申出这许多话来?要真计较起来,从前我的日用之物也有不少是出自母亲或是祖母房里女红好的丫头之手,难道她们也都个个对我有意不成?”

    房里众人脸色几不可见地变了变。

    要说陈逸斐这话其实也并不假。早两年芷兰年纪太小,绣艺又不怎么拿得出手,常拜托相熟的姐妹给陈逸斐做些伙计。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可现在这时候提出来就是明显要偏袒那丫头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一章 失意少年() 
二夫人无奈地揉了揉鬓角,只觉得有些头疼。

    陈逸斐笑了笑,又继续说道,“至于四弟,他那性子您也是知道的,本就有几分孩子气,看着小巧精致的玩意儿,一时有些喜欢便开口要了,又哪里会想到其中还另有深意——要儿子说,也真算不得什么大事。”

    陈逸斐说着,还不忘意味深长地瞥了陈逸庭一眼。

    陈逸庭心下一凛,如同当场被人戳破了心事,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又是羞愧又是难过。

    二夫人微一沉吟,才缓缓道,“既然这事你一早就知情那我刚才问时,她怎么又不说出来?”

    陈逸斐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母亲怕是还不了解若薰看着机灵,实则却木讷得很。只怕叫您三句两句给吓懵了,只知道忏悔认错,再就什么也想不到了。”

    “是这样么?”二夫人狐疑道,下意识摩挲着腕上的佛珠。

    她现在觉得,自己当初那么着急地把韩若薰塞给儿子实在有些草率了。

    怎知道就会让他用心至此

    “自然是的。”陈逸斐神色从容,语气里却是不容置疑的肯定,“先时也怪若薰没有跟母亲解释清楚,才白白受了顿皮肉之苦。如今罚也罚了,您也就莫再为这等小事生气了吧。”他笑着盖棺论定。

    二夫人想着事已至此,也没必要为个丫头伤了母子和气,遂点点头,淡淡道,“此事到底是她言行有失所至,便是挨几巴掌也不算冤枉吃一堑长一智,往后你们兄弟俩也都长长记性,切不可再这般随意了。”

    陈逸斐陈逸庭连忙点头应了。

    两个人各怀心思,又在二夫人处坐了一会儿,听了她一番教诲,便读书的读书,喝药的喝药,各自散去。

    却说陈逸斐才刚跨步走出屋子,就见刚从外头回来的李嬷嬷正站在廊底下跟几个婆子在那皱着眉抱怨些什么。

    见两个少爷从屋里出来,她忙装作一瘸一拐地退到一边,恭恭敬敬地屈身行礼道,“老奴见过二少爷,见过四少爷。”

    陈逸斐双眸淡然扫过去,也不说起来,只漠然道,“人送回去了?”

    “是,”李嬷嬷咬了咬牙,低声回道,“老奴已把若薰姑安然无恙地背回敬自斋,二少爷请管放心。”因为心有不甘,还刻意在“背”字上格外加重了语气。

    陈逸斐只漫不经心“嗯”了一声,忽然道,“说起来,嬷嬷在母亲身边,也有许多年了吧?”

    李嬷嬷一愣,忙道,“老奴打小就在夫人身边伺候,至今已经快三十年了”

    陈逸斐点点头,“难得嬷嬷这么多年一直尽心尽力服侍母亲平日她老人家有什么想不开想不透的事儿,也亏了一直有嬷嬷在旁悉心开导。”他微微一顿,只似笑非笑盯着她。

    李嬷嬷心肝一颤,忙垂着头道,“二少爷说的哪里话伺候夫人本来就是老奴分内之事。”

    陈逸斐笑着点头,“如今这‘世风时下,人心不古’,像嬷嬷这般勤勤勉勉,正直克己之人怕是不多见了只但愿您能在母亲身边多当几年好差——毕竟要再寻个像嬷嬷这般精明能干,又善出谋划策的,虽不算难,但也总要稍费上些功夫您说是不是?”

    “二少爷说的是”李嬷嬷的身子越发谦卑地弓了起来。因屈膝的时间太久,双腿已经开始发抖。“老奴自当尽力。”

    “嬷嬷起身吧。想来母亲应该已经等着你进去回话了。”陈逸斐这才闲闲道。

    “老四,我们走。”

    出了念安堂院子,陈逸庭只默默地跟在陈逸斐身后。

    道路两旁的梅花开得正好,红的似火,白的如雪,可谁也没心思去看。

    两兄弟只默默想着各自的心事,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敬自斋门口。

    陈逸庭忽然停住了脚步。

    “二哥——”他低低唤了一声。

    走在前面的陈逸斐不由一顿,转过身挑眉询问。

    “我我就不进去了。”他犹豫了一下,才期期艾艾道,“你帮我跟若薰说一声。”至于要跟她说些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好。”陈逸斐淡然点了点头,好像这答案早在他预料之中。

    “今天的事实在对不住。”陈逸庭深吸口气,“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弄成这样如果我早知道——”他忽然住了嘴。

    如果他能早一点知道或许就不会被苏谨晨吸引?或许就算被她吸引,也不会做出那些自作多情,害人害己的蠢事来?

    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女孩子看到她的笑容,听到她的声音,哪怕是得到一件她亲手做的小东西,都能让他欢喜雀跃上半天。

    可这份刚刚萌芽的感情,却偏偏注定了不容于世

    陈逸庭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迷茫。

    “总之我以后再不会了。”最后,他只是默默地握紧袖中的拳头,用力地保证道。

    “这次是有人借题发挥,你不必多想。”陈逸斐大度地拍拍他的肩膀。

    “二哥,你心里是喜欢她的吧?”陈逸庭沉默了半晌,忽然仰起脸,很认真地问道。

    陈逸斐一愣。

    他喜欢苏谨晨么?

    应该是喜欢的吧。

    喜欢逗她,喜欢惹她,喜欢欺负她喜欢她被他气得不行,明明炸毛又不得不隐忍的生动表情。

    他甚至忍不住回想,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言一行,她的一举一动都会牵绊他心底的丝丝缕缕。

    好像找不到那么一天,又好像一切都水到渠成。

    他喜欢苏谨晨。

    至少这一点,他是可以确定的。

    可他心里又隐约有一种感觉——自己的喜欢,与陈逸庭所说的,是不同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二章 庸人自扰() 
但他更清楚,自己现在首要做的,并不是如何剖析对苏谨晨的感情,而是赶紧打消陈逸庭所有不切实际的念头。

    “当然。”他不容置疑道。“不然我也不会收了她。”

    “是啊”陈逸庭失神地摇摇头,不觉自嘲地笑了,“如果你不想要,谁又逼得你了你自然是喜欢她的。”

    陈逸斐蹙了蹙眉,还想再说些什么——

    “我先走了二哥你回去好好安慰她吧。”陈逸庭先他一步开口,说完就毫不迟疑地转身而去。行走之间猛地一个踉跄,竟险些被路上一颗石子绊倒。

    陈逸斐眸色暗沉,只默默注视着弟弟的背影在视线中消失不见

    案上的紫檀香炉里轻烟袅袅少女蜷缩着身子静静地坐在炉火旁取暖。

    屋里垂首立了两个丫头,见陈逸斐进来,正要行礼,却被他无声制止,只朝她们挥了挥手,示意二人退下。

    丫头们心领神会,不由也都松了口气,默默上前给他解下斗篷,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屋子里一时静得出奇,只隐约能听到少女极轻极轻的抽泣声。

    上午的阳光温暖而明媚,一缕一缕,透过窗棱温柔地抚摸着少女如墨的秀发,瘦削的肩头带着不能言喻的落寞与伤感。

    心里的某一处好像被人拿把钝了的刀子生生割着,也跟着疼了起来。那疼随着血液缓缓地流过四肢百骸——是被诬陷的愤怒,被侮辱的委屈,被伤害的悲哀,也是身不由己的无奈。

    苏谨晨坐了一会儿,直到麻木的身体渐渐有了知觉,才默默从袖子里拿出丫头给她的一小盒药膏。

    她缓缓地拧着盖子双手却因为愤怒而剧烈地发抖。

    ——那荷包为什么会好巧不巧地落到对陈逸斐紧张万分的二夫人手上;

    府里那么多丫头小姐,为什么那么轻易就能查出是她亲手所绣;

    一向慈悲的二夫人为什么仅凭一个不起眼的荷包,就一口咬定她跟单纯的四少爷有染

    握紧药瓶的素手因过于用力而变得骨节发白。

    一个名字在她的胸腔里呼之欲出——她用力地抓住瓶身,好像这样就能遏住即将决堤的悲愤与怨毒一般。

    在这个家里,如果有人会想要陷害她——陷害她这样一个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婢女就只有那个人——那个不要脸的混蛋!

    为了避开他,她做得难道还不够么?!

    每日小心翼翼,诚惶诚恐,她甚至连敬自斋的大门都不敢擅出!

    这样的谨小慎微,这样的委曲求全——难道就只是为了今天让人来质疑她的清白,践踏她的尊严?!

    屈辱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她越发用了十足的力气却没承想手下一滑,那盛着药膏的钵子瞬时掉到地上,滚了几滚,骨碌到一人脚边。

    苏谨晨微微一怔,赤红着眼眶盯着出现在视线里那双熟悉的石青靴子

    她胡乱抹了把脸上斑驳的泪水,不动声色地敛下眼中一闪而过的决绝,连忙站起身来。

    “您、您回来了啊”她如往常一样扯了扯嘴角,想给对方一个笑容,却好像不小心扯痛了脸上的肌肤,那笑容还来不及在唇边蔓延,眼泪却先一步溢出眼角。

    苏谨晨狼狈地低下头。

    陈逸斐已经弯腰自地上捡起小钵子。

    “要上药么?”他温声问。

    “是。”苏谨晨垂眸应道,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点点的泪光,看着让人好不心疼。

    “我帮你吧。”他笑着说道,却是不容拒绝的语气。

    指腹上的药膏一点点在红肿的两颊晕染开,带着淡淡的清凉芳香。

    那人的动作轻了又轻,好像正在涂抹的是个一戳就碎的瓷娃娃一般。

    苏谨晨的眼泪忽然簌簌落了下来。

    陈逸斐吓了一跳,忙收回手,“可是我弄疼你了?”心里忍不住懊恼:女孩子这般娇嫩,他的动作还是粗鲁了

    苏谨晨抿着唇摇头,眼泪却落得更凶了。

    “那是怎么了?”陈逸斐怔了怔,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神色顿时严肃起来,“你老实告诉我,她们是不是——”他微微迟疑了一下,最后才小心翼翼道,“还伤了你别的地方?”

    早先在院子里行刑的丫头只知道苏谨晨被拉进耳房里验身,详细的情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若是李嬷嬷她们趁这个机会,还曾欺负过她

    他虽未娶亲,可接手案件无数,太知道深宅大院,红瓦高墙里那些见不得人的路数——受害者伤在私处,又耻于诉诸人前,只能任人欺凌侮辱

    陈逸斐面上闪过一丝狠戾。

    “没有再没有了。”苏谨晨摇头哽咽。

    “真的?”他依然不信,只深拧着眉头打量她,试图从少女脸上看出半点蛛丝马迹。

    “真的”

    “那你——”一双柔软冰冷的小手忽然轻轻地握上他的掌心。

    “我只是很感激。”苏谨晨深吸口气,轻扬起脸。她的目光温柔真挚,被泪水洗涤过的眼睛异常清澈明亮,正映出他有些错愕的脸,“谢谢谢谢您——为我做的一切。”

    她轻轻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白皙如雪的肌肤上明明还挂着深一道浅一道的掌痕,红肿的脸颊明明就看得人触目惊心可那淡淡的,淡的他几乎以为是自己错觉的笑容,还是晃了他的眼睛。

    即使此刻屋外的阳光温暖如春,可是与她的温柔甜美比起来,似乎都黯然失了颜色。

    陈逸斐忽然想起刚才在回来的路上,陈逸庭问他的话——“二哥,你心里是喜欢她的吧?”

    一个在最狼狈的时候,都能美得让人心动的女孩子谁又会不喜欢呢

    娶妻娶贤,纳妾纳色

    他也只是个俗人而已。

    这样的想法,让他没来由的不自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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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千山万水() 
陈逸斐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云淡风轻道,“你也用不着谢我我若是早些赶去,你也不至被打得跟个猪头似的。”

    苏谨晨闻言微怔。

    她自幼就容貌出众,所以与那些总想着如何打扮得花枝招展,争奇斗艳的女孩子相比,她对自己的外貌其实是不甚在意的。

    可即便如此,此时自心仪的男子口中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来

    苏谨晨的脸色顿时就难看了几分。

    她自惭形秽地低下头,下意识想收回握上他手掌的手。

    陈逸斐却只当未觉察一般,把她反手握住,继续道,“今天这事,本不至闹到这般地步。肯定是有人故意在母亲跟前说了什么,想要混淆视听——”

    苏谨晨心念一动。

    陈逸斐却忽然微微一顿,不无责备看了她一眼,“再来你也是个蠢的。从前对着我不很是伶牙俐齿么?旁人说一句你有十句等着这时候就连替自己辩解几句都不会了?就算不会,把这一切往我身上推你总会吧?就那么闷不吭声的挨着,她们不欺负你欺负谁?”他越说越觉得火大,尤其想起刚才在院子里扶起她时,怀里那具几乎没有任何温度的冰冷娇躯握着她的手掌也忍不住用了些力气。

    苏谨晨吃疼地蹙了蹙眉头。

    “我、我知道您也有些生气所以才不敢牵扯您进来”她沉默了一会,才期期艾艾解释道。“毕竟确实是我有错在先”

    “所以现在被打了一顿,心里就觉着坦荡舒畅了?”他又好气又好笑,“也好在只是挨了几巴掌,若是跪得再久一些,只怕这两条膝盖都要作废到时一个天残一个地缺,是要你照顾我还是我照顾你?”

    苏谨晨为难地抿了抿唇,小声道,“就算没了奴婢您也总还有的是人可用的。”

    他斜睨,只佯装不悦道,“你刚才说什么?”

    苏谨晨连忙摇头,瞪着大眼睛满脸无辜道,“没奴婢没说什么。”

    他却不依不饶,只不客气地凑过唇去。

    苏谨晨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躲闪,

    “做什么?”他故意板起脸唬她。

    “您刚才还说我像猪头来着”她撇了撇嘴,委屈道。

    猪头你还亲!!

    竟是生气了

    他沉沉笑出声,“便是猪头,也是这世上最好看的猪头了罢”

    下一刻,微凉的薄唇覆上那抹嫣红。

    屋外阳光明媚,树影斑驳。

    屋内轻烟暖香,唇齿相依。

    他想,往后他一定要把她好好护在身后,再不让任何人伤害她分毫——谁也不能。

    她想,他对她再好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由着陈逸鸿信口雌黄,任她百口莫辩

    还好她从来不是任人搓圆捏扁的废物。

    今天她受到的羞辱,来日定要诬她辱她之人加倍奉还!

    一番折腾下来,虽被他占去不少便宜,但总算是勉强把药膏抹好。

    那药效发作极快,才不过片刻功夫,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顿时减轻了大半。

    恰在其时,小丫头也把陈逸斐先前未喝的药重新熬了一份送上来。

    苏谨晨忙过去接了,要喂他喝。

    陈逸斐冷眼扫过她不太利落的走姿先前还不曾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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