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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姬-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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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请管放心那守宫砂还在呢。”郭嬷嬷低声回禀道。

    老夫人点点头,慢悠悠道,“看着倒是个乖巧的,也知书识礼”她沉吟了片刻,才皱着眉头迟疑道,“只是漂亮得有些过了。”

    “瞧您这话说的,”郭嬷嬷不由笑道,“怎么着也是二少爷跟前伺候的丫头,要真选个烧糊了的卷子,哥儿夜里岂不得发噩梦?”

    “你也不用净拿些俏皮话哄我”老夫人不禁被她的话逗乐,指着她笑骂道,“你们家青山才叫斐哥儿举荐当上管事,你便跟他合着伙诓我只当我老糊涂,什么都不知道呢!”

    “您这可真真是冤枉奴婢了。”郭嬷嬷苦着脸故作委屈道,“奴婢这辈子旁的不敢说,对您绝对是忠心耿耿您要是信不过,赶明儿我便让青山辞了库房的二管事,也省得您心里嘀咕我——”

    “我呸——”老夫人啐了一口,“如今老了老了,越发说不得了。我是那么个意思么?青山得了斐哥儿的看重,那是他自己本事,你个老货跟着瞎掺和什么?”

    “奴婢还不是怕您误会——”郭嬷嬷忍不住叫屈。

    “你在我跟前伺候了大半辈子,我还不知道个你?”老夫人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横竖都是定下的事儿,我也懒得操那份闲心了。”

    “这才是正理呢。”郭嬷嬷忙道,“二少爷性子沉稳,为人行事最是有分寸不过,您就放宽了心吧。”说着,上前力道不轻不重地给老夫人捏起肩膀来。

    “儿孙自有儿孙福,且随他们吧。”

    另一边,小丫头引着苏谨晨才走出去没多远,便有相熟的小姐妹过来找她打络子。

    那小丫头爽利地应了一声,指着前面跟苏谨晨道,“你一直走,过了这条甬道,再转过假山回廊很快就到了。”

    苏谨晨笑着点点头,客客气气地跟她道了谢,两人就此分道扬镳。

    却说刚才嬷嬷来叫她的时候,苏谨晨心里七上八下,一路上只想着待会儿见了老夫人要如何应对,也未曾留意这路是如何走的,此时一个人走在偌大的内院,不由就迷了路。

    她明明记得这里该有个水榭怎的就变成了一片桂树?

    苏谨晨站在树下暗自忖度,想着是不是该找个人问问腰际忽然伸过一只大手。

    她吓得花容失色,脑中念头一闪而过,那手眼看就要游弋到苏谨晨的翘/臀——她卯足了劲,肘尖用力向后一顶。

    那人疼得一声哀嚎,顿时抽了手。

    “臭娘们儿,你他娘的活腻歪了是不是?!”陈逸鸿忍着疼,咬牙切齿道。

    苏谨晨好容易逃脱,还来得及退后几步,那人走过来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她一个踉跄,勉强才站稳了——半拉子脸颊火辣辣地疼起来。

    苏谨晨紧紧捏了捏衣袖,尖锐的指甲扎进血肉里,让她瞬间也清醒了几分她垂着眼朝面前的人福了福身,轻声道,“奴婢只当是哪来的登徒子不曾想竟是三少爷,刚才不小心伤了您还请三少爷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奴婢这回。”

    陈逸鸿捂着胸口冷眼看她。

    倒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

    可惜这么朵娇花,却叫老二尝了鲜儿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他冷哼了一声,心里气却消了大半,“连府里的爷都敢打,你的胆子倒不小!”

    “求三少爷饶恕奴婢无心之过。”

    “想叫我饶了你也容易——只是你要如何谢我?”他说着伸手往苏谨晨白瓷般的脸上摸去。

    苏谨晨后退一步,轻巧地躲过他的触碰。

    陈逸鸿悬在空中的手一僵,脸色瞬时沉了下来。

    “三少爷请自重。”

    陈逸鸿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莫名其妙地扫了她一眼,“自重?!就凭你个从家姬馆出来的贱婢也配叫爷自重?!”他冷声嗤笑,“你以为被老二睡了一夜,山鸡就变成金凤凰了?!爷告诉你:做梦!爷是见你长得还算可人,好心想抬举你,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老老实实把爷伺候好了,爷一高兴,指不定就问老二要了你,让你以后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你要是不识抬举——就算你攀上了老二,爷也有的是法子治你!”

    苏谨晨紧紧抿了抿唇。

    “奴婢蒲柳之姿,能得三少爷垂青,是奴婢的福气。”她依旧垂着眼脸,毕恭毕敬道,“可刚才三少爷也说,奴婢奴婢已经是二少爷的人了奴婢虽身份卑贱,却也知道‘忠仆不事二主,烈女不侍二夫’,三少爷的一番好意奴婢就只能辜负了。”

    陈逸鸿本以为苏谨晨听了他的话一定就范,不想她事到临头仍敢嘴硬,刚才压下的火气“蹭”的一下冒上来,也顾不得此处是不是足够隐蔽,只欺身上前,紧紧扣住苏谨晨的肩膀,“既然你给脸不要脸,就别怪爷现在就办了你!”说着伸手向她胸前探去

    话说芍药最近正在为后面存稿然后忽然想到个问题:不知道看书的亲们有喜欢悬念推理故事的么?

    我自己蛮喜欢的。

    所以新书中做了一点大胆的尝试,将会在后面加入一点点探案的成分。

    不过当然了,推理小说对作者功底要求很高,我作为初入门者就不去凑热闹了,所以咱们仍然是以谈情说爱为主,抓一个半个坏人为辅。主旨是不变的哦

    然后我罗里吧嗦说地这么多,其实就想讲一件事。。。

    这部分内容我很努力想写得严谨些,但只怕仍然有做的不对不好的地方,希望到时候大家读到了,能包容我一下,一定要继续坚定不移地爱我哦!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五章 陈氏兄弟() 
苏谨晨却先一步从头上拔下只发簪。

    “你要做什么?!”陈逸鸿33神色大变,瞬间松开了她,“你若敢以下——”

    苏谨晨却忽然把簪尖一转,直抵自己咽喉,“奴婢方才已经言尽,还请三少爷高抬贵手,放了奴婢。”

    陈逸鸿松了口气,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闲闲道,“爷今日还就要定你了,你能如何?”

    苏谨晨握着发簪的手心里已经全是汗水,她的手紧了紧,咬了咬牙道,“三少爷若定要苦苦相逼奴婢别无他法,只能以死明志若薰区区一个贱婢,虽死尤不足惜只是陈家素来以仁厚治下,若是因奴婢自裁落得个刻薄下人的恶名,只怕三少爷也难跟家中长辈交代。”

    “你这娼妇竟敢威胁爷!”陈逸鸿气极反笑,阴阴地盯着她的簪子,半晌,忽然恶狠狠道,“爷就不信今天治不了你的性子!”说完,忽然纵身扑上来抢苏谨晨手里的发簪。

    苏谨晨一怔,再想躲闪已来不及——

    只听“撕拉”一声,苏谨晨左侧袖子自肩头处被整片扯下,光洁的手臂骤然暴露空气中,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陈逸鸿也顿时看直了眼——冰肌雪肤之上,嫣红守宫砂赫然如血。

    “竟真是个雏儿”陈逸鸿旋即喜道,说着随手把那节袖子连同抢来的簪子往地上一丢,抱住苏谨晨就要强欢。

    苏谨晨又羞又愤,身子被陈逸鸿箍住完全挣扎不开,眼见那贱人的手扯开她的衣领就要探进去——

    “住手!”

    陈逸鸿一愣,随即停止了进一步侵犯的动作。

    陈逸斐和陈逸庭已经并肩走了过来。

    “二哥来得正好。”陈逸鸿飞速地把各中利害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顺势把抱在怀里的苏谨晨用力往前一推,理直气壮道,“这丫头不识抬举,我刚才不过跟她开了几句玩笑,她竟想用簪子刺我!二哥身为主子,看看是该如何惩治?”

    苏谨晨心里绷着的弦蓦地断裂,又被陈逸鸿甩出,眼见腿下一软就要摔倒,却不想被双有力的大手拖住。

    “你没事吧?”陈逸庭温声问道,担忧与愤慨几乎同时写在了眉宇之间。

    苏谨晨眼眶一热,忙抽回手臂,垂着眼轻轻摇了摇头。

    “惩治?”陈逸斐冷艳斜睨,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三弟以为该如何惩治?”

    “叫我说,像这样不知尊卑的贱人,就该当众打上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三哥,你你实在欺人太甚!”陈逸庭义愤填膺,略带稚气的俊脸气得通红。

    “不及,不及。”陈逸斐却只是笑着摇头。

    其他几人俱是一怔。

    陈逸鸿虽明知陈逸斐肯定没什么好话,可还是忍不住追问道,“什么不及?”

    陈逸斐眸色一黯,朗声道,“依照本朝例律,***妇孺未遂者,杖一百,流放两千里——你这区区二十大板,自然远远不及!”

    “你——”

    陈逸斐却不再理他,只云淡风轻地瞄了眼瑟瑟发抖地转身整理衣裳的苏谨晨,神色淡漠地问,“你现在可能走了?”

    苏谨晨系上领口的手一顿,忙转过身,语带哽咽道,“是。”

    “今日之事,我看在祖母的份上,且先这么算了。如有下次——”陈逸斐声音一顿,只冷冷地瞥了陈逸鸿一眼,沉声道,“便是有天王老子说项,二哥也绝不姑息——还请三弟务必牢牢记住。”

    陈逸鸿有心反驳,却被他气势所慑,只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老四,我们走。”

    “是,二哥。”陈逸庭鄙夷地朝陈逸鸿撇了撇嘴,跟上陈逸斐的脚步。

    昨天回家太晚,字都没码就睡了,这还是自发文以来睡得最早的一天。

    今早看到又有亲觉得我写的少哎,其实我也很苦闷。当初觉得不想让小天使失望,又以为今年工作不会像去年那么紧张,仅凭着一腔热血,存稿5万就发文了现在想想,自己也是太冲动了。

    尤其后面存稿又出了问题。。。

    对不住等更的亲,如果你们还愿意继续支持的话,就等养肥了再来看吧。

    已经弃的亲,我只能说声抱歉了。

    今天依旧加班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六章 面冷心热() 
苏谨晨被扯掉一节袖子,若是被人见着,只怕又有闲话传出,是以陈逸斐兄弟只好带她抄小路回去。

    “你不在院子里当差,怎么会跑到这地方来?”掩着手臂默不吭声地跟着陈逸斐陈逸庭两兄弟走出去老远,苏谨晨忽然听某人冷冰冰问道。

    她半天才反应过来陈逸斐这话是冲着她说的,忙收拾了心情解释道,“老夫人刚才唤奴婢过去问了几句,奴婢往回走时不小心迷了路。”

    陈逸庭脚步微缓,等她跟了上来,才温和笑道,“下次若再遇着这种情况,可记得要找个小丫头领路,莫再这般鲁莽了。”

    苏谨晨咬了咬唇,轻声道,“四少爷教训得是”

    苏谨晨始终垂着头,从他的方向只能看到她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似是又要哭了的样子陈逸庭忙笨拙地解释道,“我并没有要怪你的意思,你可别多心。”

    “四少爷放心,”苏谨晨勉强抬头朝他笑了笑,“奴婢知道您是好意。”

    陈逸庭这才松了口气。

    目光无意中扫过那只羊脂玉般细腻光滑的手臂他白皙的俊脸“腾”地一下红了。

    唯恐被苏谨晨察觉,陈逸庭下意识看向苏谨晨的脸。

    少女仍微垂着头,脸颊却似乎比先前肿得越发厉害了。

    “你的脸还疼么?我那里有消肿止疼的药膏,待会我叫人拿给你。”

    苏谨晨摇摇头,恭恭敬敬道,“四少爷不必麻烦了其实也不是十分疼,等奴婢回去用鸡蛋敷一敷就好了。”

    陈逸庭皱了皱眉头,还要再说——

    “你今天不是要陪思媛吃早饭么?”好半天没做声的陈逸斐忽然开口问道,“怎么还不走?”

    陈逸庭一愣,随即尴尬地挠挠头,憨憨地傻笑了两声,“我这就要去了。”

    陈逸斐颇嫌弃地扫了他一眼,“你不会是也跟某人一般认不得路了吧?”他说着,随手往前一指,“喏,碧月轩在这个方向,别走错了。”

    “我知道,”陈逸庭脸更红了,“那、那我先走了,二哥。”说完还不忘看了看他身后的苏谨晨。

    “嗯。”陈逸斐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

    苏谨晨笑着福了福身,“四少爷走好。”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往敬自斋走,气氛比刚才还沉闷。

    苏谨晨只低着头想心事,也没留意陈逸斐何时停了下来。

    “啊——”她一头撞到陈逸斐的胸膛上,不由发出一声闷闷的轻呼。

    苏谨晨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刚想要道歉,面前忽然递过来一方手帕。

    她愣了愣,有些不解地抬头看陈逸斐。

    虽然她很想哭可是还没哭呢!

    “脖子。”陈逸斐面无表情道。

    苏谨晨闻言,不由茫然地伸手在自己颈间摸了摸,竟有微微的刺痛指尖所触之处一片粘稠。

    她低头看去,指上殷红一片。

    方才只想着如何脱身,居然被簪子划伤都不曾觉察!

    苏谨晨心中不觉有道暖流悄无声息地流过,整个人都温暖起来她忙郑重地接过陈逸斐的帕子,柔声道,“谢谢二少爷。”

    她边低着头擦拭颈间伤口,边回味着陈逸斐的暖心之举,却听他继续悠悠道,“看起来倒是机灵,谁想到区区几步远的地方竟也能迷路果真是绣花枕头,只中看不中用。”说着还啧啧地摇了摇头,自己一个人走了。

    苏谨晨当场气结。

    要不是他家仿着江南园林的设计,弄得这些个小桥流水,怪石假山她能迷路?!

    险些被那无赖糟蹋所以是怪她自己蠢咯??!!

    苏谨晨恨恨地握紧手帕,只得气鼓鼓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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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怨灵诅咒() 
苏谨晨就这样在敬自斋住了下来。

    不得不说,敬自斋大丫头真是个肥差——又肥又闲。

    且不提陈逸斐自理能力有多强,也不提他有多喜欢亲力亲为,自力更生,单就说他体恤下人,从不用丫头上夜这一点来看,苏谨晨就忍不住感慨:要不是每日对着的人是陈逸斐,这真是一份做梦都能笑醒的好差事。

    苏谨晨每日的工作非常清闲,除了整理屋子,更换被褥,便是端茶倒水,养花喂鱼,闲暇时候做做针线看看书,或是听院子里几个小丫头拌拌嘴,说说八卦,倒也十分热闹有趣。

    期间陈家二夫人也曾借故叫她过去问了两句,不过见她举止优雅,进退有度,又十分娴静美丽,便也默默认可了这个从“鹂莺馆”出来的丫头。

    再说陈逸鸿,自打上次调戏苏谨晨被陈逸斐训斥之后,也明显安分了不少,除了每次见到她眼睛都跟苍蝇一样盯着她乱看,倒也没再做出什么出格之举,苏谨晨自己也格外留意,每次但凡出门必会拉着个丫头作陪,唯恐不小心落了单,让他再有可乘之机。如此这般,倒也两厢无事,每天除了要打起精神应对陈逸斐时不时的调侃刺挠,苏谨晨的日子过得比从前在鹂莺馆时更加快活自在。

    这日,苏谨晨亦如往常一般进书房奉茶。

    最近叶离来得频繁,两人每次关在书房能说上好一阵儿。她有时在旁边伺候茶水,也隐约听了一星半点,知道最近城中似是出了几起命案——丧命的都是百花居的头牌舞姬。

    “半年之内接连发生三起又传出那种民谣搞得城中人心惶惶。”她刚一进门,就听叶离沉声说道。

    苏谨晨无声地屈膝行礼,默默地上前奉茶。

    “你这话说得未免言过其实。”陈逸斐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北堂夜夜人如月,南陌朝朝骑似云’,真正恐慌的,怕是那少了大笔进账的妓院老鸨和想要以此为生的花娘吧?”

    “大人说的是,”叶离点头道,“原本这百花居,春满堂,天香楼——”苏谨晨本已从托盘中端起茶盏,此时听到“天香楼”三个字,不由手腕一抖,有茶水自茶盏里晃了出来,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顿时红了一片。

    叶离一怔,紧张道,“你没事吧?”

    苏谨晨忍着疼,朝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笑道,“没事。”说着把茶放到案上,手藏在袖中,静静地退到一边。

    叶离担忧地看了她一眼,才继续道,“这三处本就是风月场中的翘楚,其中百花居更是因几位舞姬善作婆娑舞而独占鳌头,每日车如流水,门庭若市。”

    “如今领舞的花魁接连暴毙,其他年轻的花娘,因见姐妹离奇遇害,都信了那怨灵诅咒的传说,个个吓得如惊弓之鸟,无人敢再跳此舞——眼见精心调/教出的姑娘无辜殒命,大把的银子打了水漂只怕妓院的鸨母愁得头发都不知要白上多少。”

    “鬼神之说,实属无稽之谈。”陈逸斐皱着眉头。

    “话虽如此,可若不能尽早破案,怕是很难安抚民心。”

    陈逸斐点点头,若有所思道,“三名死者皆是出身百花居,又都善婆娑舞也不知其中是否有什么关联。咱们现在毫无头绪,若要缉拿凶手归案,想必还是要引他再次犯案。”他的手指不由在桌子上点了点,缓缓道,“如此必得有人做饵——”

    “这事为难便为难在这儿。”叶离不由苦笑,“如今若想再选个花魁倒是容易,可要让她们跳婆娑舞,就跟要了她们的命一般且这凶手胆大心细,凶残成性,即便真有人不畏生死,敢拿命一博,也须得是小心谨慎,灵敏机警之人,满足此条件者,更是少之又少。”

    陈逸斐点点头,慢条斯理道,“此人一要容貌出众,二要精通歌舞,三要有勇有谋这样的女子,莫说是妓馆,便是放眼整个京城,只怕也未为多见。”他说着,悠悠地抿了口茶,目光却似有似无地落在苏谨晨身上。

    苏谨晨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明天我要上架了。

    很意外有木有?!

    先别急着取消收藏,请看完我下面的话。

    这本书从发书就波折重重,经历过签约乌龙,笔记本报销,存稿阵亡终于走到了今天。老实说,9万字上架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但因为是短篇,好像也不适合再拖下去了。心里有很多话想跟大家说下面我要逐条讲解,请看大屏幕。

    1关于本书。夕颜写完之后,曾有朋友建议我下篇开重生。

    重生是各大网文的主流,(几乎可以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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