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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镜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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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呆望了半晌,道:“是阿珠错了,阿珠有错在先。”

    “确然是你错了,人家就算找上门来也有理,你既然拿了人家的桃,还有什么可争辩的?”师父严厉道。

    “确实没什么可辩解的,方才那些话只是阿珠心里的一些小想法。”接着,我又忍不住道,“那么大的桃林,桃子都熟了,白白给烂掉,多可惜。况且,就算我们去摘,那能摘多少呢?”

    说完看向师父,师父的脸色已冷得不能用言语形容。我忙补救道:“其实阿珠已经明白了,是阿珠”

    话音未落,师父厉声道:“孽障,跪下!”

    我实在不知道师父为什么会发这样大的火气,可他是我师父,我得遵从他。于是我曲下腿,跪在了地上。

    “圣人言:‘梨无主,吾心有主。’即便那桃子都烂掉了,那也不是你的,你既不能有那样的心思,更不能采取那样的行为。”师父肃然道。

    “阿珠明白,阿珠不该那样做。”我垂眸道。

    “你明白?”师父问道,“你若是明白,方才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师父您不要把它想得太深了。”我看着师父道。

    “随口一说?你就是拿这样的态度来对待这件事情?”师父转过身,道,“是为师这段日子太过纵容你了,才会让你生出这样的事端来。”

    我正欲开口解释,见师父手里忽然多了把戒尺,想是他方才转身拿的。

    我惊讶中透着几分畏惧,道:“师父您要做什么?”

    他拿着戒尺朝我走过来,道:“枉你已成人,竟然还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抖着手,伸了出去,又偏过头,眯着眼,道:“师父,您打轻一点行不?”唉,小时候最害怕被我的数学老师打手板了。

    手上预想中的疼痛并未传来,我有些吃惊,刚睁眼想要看一看,背上便传来一声闷响,随后是火辣辣的疼。

    我吃痛,深“嘶”了一口气。师父在背后道:“这一戒尺打你行事之前不思量。”

    接着,背上又是一声“响”。师父继续道:“这一戒尺打你犯错不知悔改。”

    虽然背上是火辣辣的疼,但我只能绷直了身子硬挺着,不敢躲闪。

    身后,师父似乎默了一会儿,就当我在揣测惩罚是否已结束时,背上又吃一板,这一板打得格外重,我反射性地往地面趴去。

    师父加重语气道:“最后一戒尺,打你思想不正、行为不端。”

    我趴在地上,疼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师父将戒尺一扔,迈出书房。

    我心想,师父虽然已经惩罚我了,但怒气肯定还未消,我得再好好向他认错才是。于是我撑起身子喊道:“师父,等等,我还有话同你说。”

    可师父的脚步半点没有停留,径自出了门。

    背上似乎已经不那么疼了,我用手探着摸了一下,结果又是一阵钻心的疼。师父没让我起来,我也不敢站起来,生怕惹着他更加生气。

    事后我想了想方才的事情,我知道自己的确是做错了,我应该做的就是好好向师父认错。有些话并不能同师父这样坦诚地说,因为师父肯定接受不了。

    师父真正气的,是觉得我失了做人的原则。可我自己明白,我并不是没有原则的人。摘人家的桃子并非我有意为之,事后并没觉得它是一件很严重的事。可就这一件小事,当从道义的视角上去观察它,它便成了关乎我道德人品的一件大事。

    师父责骂我、打我,也是我自取的吧。

    我闷闷想了许久,房间内已经暗了下来,大约日头已沉了下去。

    房门外想起脚步声,听着像是师父的,我试探着叫了一声:“师父?”

    来人进了房,冷冷道:“出去。”

    o(nn)o好吧,自己都觉得节奏太慢了,希望后面情节能紧凑些……

第四十五章 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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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房内暗得让我辨不清他的脸面,但我还是识出了这是师父的声音。

    他让我出去。

    心里凉凉的,我又小声道:“师父,您再听我”

    未说完,师父仍旧道:“出去吧。”说罢,便进了里面的房,将与书房相通的那间内门闭上了。

    师父极少是这样的,我未见过他这样冷淡的样子,冷淡得近乎冷漠。想来,师父是真的生我的气了。

    我跪在地面上,膝盖已有些酸麻,而且还有一股寒意透过单薄的衣衫传到我的膝盖上。

    即便这样,我也忍着没有起来。我想,如果我在这里多跪一会儿,师父是不是就会原谅我了呢?也许我多跪一会儿,师父就会看到我的诚心,就会原谅我。

    这样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里屋的烛火已经灭了,疲惫和困意一起袭来。

    我爬到一把高一点的木椅旁,双手叠放在椅座上,然后趴在上面打盹。

    其间忽然听到一些响动,我挣扎着抬起头来,以为是师父出来了,可黑咕隆咚里,什么也没见着。不一会儿,响声消失了。我又重新趴到椅座上。

    天刚放晓的时候,我又醒来一次。这次是被冻醒的。我睁开眼皮一瞧,自己已不在椅座上趴着了,下半身仍跪坐在地上,而上半身从椅座上溜了下来,卧在了地上。

    刚一抬头,脖颈处扯着一阵疼痛,我心下忧心道,这莫非是落枕了?

    我勉强从地上支起身子,又试着动了动脖颈,还好脖子仍然可以动,只不过很是酸疼。我看着依然紧闭的房门,心里有些丧气,看来我的诚心既没有感动上天,也没有感动师父。

    再过不了过久,师父就该起了。平日里一向是我给师父打热汤水,虽然现在师父仍生我的气,不大愿见到我,但这样份内的事我还是要做的。

    我扶着木椅,从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双腿麻溜溜的,头有些眩晕。我弯着腰拍了拍小腿,整了整衣衫,缓缓直起身,又活动了一下筋骨,便转身向书房外迈去。

    双腿软绵绵的,不着力。我不小心蹿了一跤,带着旁边的凳子移了几步,“哧”地发出声响来。我赶忙紧紧扶住凳子,又站起身扶着旁边门框向屋外走去。

    还未出房门,身后有开门声,师父的声音里有几分惊讶,道:“你怎么这样早就过来了?”

    “啊?”原来师父以为我是来给他端热汤水的。我转身看向师父,他松松套了一件外袍,头发披散下来。

    我绞着袖口,垂下眸子,道:“阿珠这就去给师父端热汤水。”

    他眉头皱了皱,问道:“你昨晚一直在这儿,没回去?”

    “没有。”我说道,“师父仍生阿珠的气,没有原谅阿珠,阿珠不敢离开。”

    “我昨天已经和陈掌事的说过了,替你表了歉意。”师父说道。

    “那怎么能呢?”我愧疚道,“这事是阿珠闯出来的,怎么能让师父去为我道歉?”

    “为师道歉,是因为惭愧自己没有管教好徒弟。你自然也免不了,今日便过去向陈掌事说一声吧。”

    我点头,道了声“是”。

    师父顿了顿,又道:“去桃林的不止你一人,你没说,为师也已经猜到了,另一个是赵公子,是吗?”

    “是。”我小声道。

    师父道:“赵公子的事我管不了,但你是我的徒弟,这样的事我自然是要管的。”说着,又打量了我几眼,道:“昨日为师打得可能重了些,那也只是为了让你长长记性。”

    “阿珠明白。”我回道。

    师父挥了一下手,说道:“去吧,先回房收拾一下,待会儿再过来吧。”

    “是”刚说完,便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连带着脑袋里一阵疼,身子冷得有些不自觉地打颤。

    师父问道:“你这是冻着了?”

    “唔,不要紧,阿珠去喝点热水就好了。”说罢,便去开最外面的那扇房间门。

    兴许是发烧了,所以手上也没气力。我拉开房门,一阵清凉的晨风扑面而来,我又不争气地打了一个喷嚏。

    身子发寒,可似乎并不是觉得外面冷,而是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失了热度似的,由里到外都透着冷。

    师父走到了我旁边,将手放在我额上,道:“怎么这么凉?”接着又盯着我瞧了一会儿,道:“你回去吧,不必过来了。”

    我巴巴望着师父,正欲为此表示抱歉时,师父又道:“先回去躺着,我待会儿过去看你。”

    “不用,没事,阿珠回去喝点热水就好了,师父您还要忙着为讲学的事情做准备。”我拒绝道。

    他默了一会儿,道:“听为师的话,先回去,其他的事情不要管。”

    “噢。”我垂下眼皮,便扶着墙,走回自己的房中。

    床上只有一条薄被,我将被子对折成双层,搭在自己身上。

    原本寒凉的额头此时却变得高热,眼睛也是热涨涨的。我闭上眼,却怎么都没法入睡。身上的酸疼,又让我不想动弹。

    这么躺了一会儿,师父进来了,手上拎了一个茶壶。他提着茶壶,往杯子里到了热腾腾的茶水,又把茶杯端到了我跟前。

    我挣扎着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坐在榻上。师父将茶水递到我手上,说道:“我待会儿出门去给你拿几副驱寒散热的药,桌上我给你拿了茶水。”

    我头晕脑胀的,不大想说话,便“嗯”了一声,又道:“谢谢师父。”

    师父看了看我身上盖的被子,道:“受凉了一定会觉得身子发冷。”顿了顿,又道:“我再去给你拿一床被子来。”

    “其实也不用,这么盖着也行。”我说道。

    师父没再说什么,出了房不久,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一床被子。

    既然师父都拿过来了,我不好再推辞,便拿着搭在了自己的被面上。

    喝了一杯热茶水后,我才感觉身体有些热度了。身子依然冷得发抖,可头却热胀得厉害。

    迷糊糊躺在榻上,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身旁有声音,似是在喊我。

    …o(n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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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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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眼打开一条缝,趴在我塌沿上的人是赵沅。

    他见我睁开了眼,问道:“你怎么突然病倒了,这么躺在床上,是起不来了?”

    赵兄问候人的方式总是这么特别。我磨磨牙,与他道:“我没有病倒,还是能起得来的。”

    他又问:“昨日你师父到底对你做了些什么?鲜活的一个人,怎么今日就成这样了?”

    我阖上眼,不想再看他,口里说道:“放心,我还依然鲜活着,只是着了凉而已。这跟我师父没有什么干系。”想了想,又问他:“你来做什么?怎么知道我病了?”

    “听你师父说的。”他挠了挠头,道,“我来,照顾你呗。”又问:“你要喝水或是做什么吗?”

    “不用了,”我说道,“我还好,师父去给我拿药了,我喝了药就会好。”

    他没有离开,说道:“怎么说咱们也是朋友了,这样的事是不必客气的。”

    我顿了一会儿,说道:“桌上的茶水凉了,我想喝热的。”

    跟赵沅在一块儿的确用不着和他客气,想想他让我蹲墙根,踩着我的肩膀那一幕,我觉着,真的不用和他客气。

    他站起身来,说道:“那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拿一壶热茶水。”

    赵沅走后,我拿了枕头靠在床头,撑着身子,半倚在枕上。

    没过过久,赵沅便将茶水端来了,又倒了一杯热茶递到我手上。我谢过他,便捧着茶杯送到嘴边润口。因发烧的缘故,对茶水的温度也不是很敏感,直接呷了一口。

    赵沅在一旁说道:“这茶水可烫,你不吹吹?”

    我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道:“好。”

    垂下眼皮后,却总觉着他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心里嘀咕,难道他之前的那个怪毛病又犯了?

    我迎上他的目光,他果然是在看着我,而且看到我抬眼后,一点都没有要回避目光的意思。

    我忍不住问他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他摇头,又道,“你的发冠松了。”

    我放下茶杯,伸手探了探,头发蓬松着,发冠耷拉在脑后。

    我抬起双手整着发冠。

    赵沅说道:“你你瞧起来真像个女子呢。”

    看来当初他心头的那朵怀疑的小火光还没灭干净。

    我没急着答他。整理好发冠后,我说道:“没法子,人长得太俊了,别人瞧着总免不了产生是美女的错觉。”

    说完这句话,我竟然脸不红心不跳,而且还十分平静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

    赵沅呆了半晌,“扑哧”一声笑趴在我的被面上。一面笑着,一面语无伦次道:“这样的话你说着竟然不害臊?哈哈哈实在是哈哈”

    待他笑完,我问道:“你怎么老觉着我是个女子呢?你见过有女子跟我这样的吗?来书院上学,与你一起去摘桃,还被别人追着跑?”

    说罢,很安心地端起茶杯,继续喝茶。

    他想了想,道:“确实没见过。”顿了半晌,又道:“不过,兴许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

    我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结结巴巴道:“什什么?你说什么?”

    他拿出一块方巾,先擦了擦自己的脸,随后又用方巾擦了擦被面,嫌弃道:“真是让人,不脏吗?算了算了,方才的话我收回,你这样子哪会是一个女子?”

    我责怪道:“谁叫你说那样的话来着?这可不能只怨我。”

    他站起身,瞧了瞧身上的纱服,道:“我得回去洗个脸,换身衣服。你好好躺着,我中午时再过来。”

    “去吧去吧,”我挥手道,“没什么事也不用过来了。待会儿师父回来给我煎了药,我喝了药应该就会睡了。你来了我也不知道。”

    他没再说什么,出了房门。

    我喝了茶水,又在榻上迷迷糊糊躺了半个时辰。师父将我叫醒了,我张开热胀胀的眼,见师父手里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我从榻上坐起来,师父道:“身上还发寒吗?要不要再拿床被子。”又问:“想吃些什么吗?”

    我摇头,说道:“不用了,师父,这会子觉得身上烧得慌,盖这么多已经很热了。肚子也不大饿,不想吃东西。”

    “把药喝了。”师父将瓷碗放到我手上。

    我皱着眉头,尽数灌了下去。口里一时苦得厉害,想要喝茶水。师父却只让我喝一口,说是茶水会解了药性。这个我倒也知道,便依了他的话。

    师父在塌边的椅子上坐着,问我道:“方才赵公子来过了?”

    “嗯。”我点了一下头,“他给阿珠送热茶水。”

    师父默了一会儿,道:“那位赵公子最近常向我打听你的事情,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

    关于我自己的事,我极少同赵沅聊起,他应该不会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事。

    我说道:“阿珠平日里虽然同赵公子走得近,但阿珠却从未向他吐露过自己的身份,他应该不会知道什么。他既然向师父打听,说明他只是怀疑而已。”

    “嗯,”师父顿了顿,道,“你往后还是少同他来往的好,一则,在一起久了,难免会露了破绽;二则,那位赵公子并非是一般的书生秀才,他极有可能是出身于侯门王府。”

    我先是有些纳罕,毕竟赵沅的一些行为做派看着并不像是侯门子弟。但随即又想到,赵沅姓赵,且家在钱塘,他的老师平日里待他简直可以说是纵容。若非他不是大有来头,怎么会受到这般照顾?

    师父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我想想后,说道:“阿珠往后会尽量注意的,不和他来往过密。”

    叮嘱完,师父便拿着药碗离开了。

    喝了治风寒感冒的汤药,得发一发汗才好。我躺下,将身上的被子掖得严严实实的,沉沉睡了过去。

    师父送来的那晚汤药果然很有功效,再加上两床被子,我直接给热醒了。想想今早是给冻醒的,现下却被热醒,人生的变幻与荒诞,实在是叫人哭笑不得。

    我依旧闭着眼,从被窝里伸出手,想要将被子掀开一些。

    没想到,手刚刚向上伸了一点,便碰到了一个凉凉的物什。我好奇摸了摸,这一摸不打紧,吓得我一下子就睁开了眼。

    这个凉凉的物什竟是只手

    o(n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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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一波() 
头顶上方是一张带笑的脸,这笑中又有几分关切。

    我看着他拎被子的手,质问道:“赵沅,你这是作甚?”

    不知为何,自打师父方才同我说了那番话,我心里忽然对他多了几分芥蒂,害怕自己的真实身份被他发现了。

    他表情有些无辜,道:“没没想作甚。”

    我将他的手拂开,把被子往上提了提,道:“那你揭我被子干嘛?”想了想,又道:“你不会还怀疑我是个女子吧,所以用这样的损招。”

    他双手叉腰,冷冷道:“我赵沅会是那样一个人?”

    “谁知道呢?”我撇嘴道。

    他一下子皱紧了眉头,指着我道:“你!”火气却没发出来,转身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说道:“我方才进来的时候,见你踢了被子,正要给你盖上的。”顿了顿,又道:“我一直待朱贤弟为朋友,没想到朱贤弟竟然如此看在下。”说罢,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门。

    我缓了一会儿,明白过来自己方才的反应过激了些,有心想跟他说些好话、道歉时,他又负气走了。

    睡了一觉、出了一身汗,脑袋的确不大疼了,身子也没有之前那么热,只是软绵绵的,没怎么有力气。

    我掀开被子,披上衣服,站到窗前看了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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