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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镜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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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脸上的神色飘忽不定,说道:“为师认为,不抓回来的好。”

    我耷拉着嘴角,伤心道:“它咬了我,师父你都不给我报仇?”

    他忽然笑了,道:“为师去的时候,它已经不见了。”

    “那好吧。”我无奈道。

    他问道:“我方才碰见那位蓝公子,他将满满一碗药端回厨房了,说是凉了。你既然醒着,怎么不趁热喝了?”

    “我”我支吾半晌,道,“他是生人,我不喝他的药。”

    “唔,”师父顿了顿,道,“为师一早出去了,便托他照看你。看来是为师考虑不周。”

    “没有。师父不要错想了。”我说道,“师父一路上照顾阿珠,事事都很周到。”顿了顿,又说道:“那位蓝公子是一个很不错的人,阿珠听他说了,是他和他的老师将阿珠带到城里来的。”

    “是。”师父说道,“你那时昏迷不醒,的确多亏了他们二人相助。”

    “他们是要去哪儿呢?”我打探道,“师父知道吗?”

    “他们与我们一样,也是要去岳麓书院。”

    “真的吗?”我惊喜道。

    “嗯。”师父说道,“现下他们已经出发了吧。”

    “什么?”惊喜一下子转为失望,我又问道,“他们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蓝公子的老师急着赶路,所以先走了。”

    “那我们也走吧,正好路上多两个伴。”我急切道。

    师父看了一眼我,道:“你头上的伤还未好,还是在这儿多呆几天吧。”

    “不,师父,我已”我猛地从枕上抬起头,忽地一阵眩晕,又把我逼回到枕上。

    师父皱眉道:“怎么这么毛躁?左右我们有时间,不急。”

    “嗯。”我低低应了一声。反正都是要去岳麓书院的,那到时候再好好处吧。

    晚好o(nn)o

第三十九章 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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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师父呆在客店里的两天,一直都是在下着雨。师父大多时候是在自己的房中,偶尔会过来问问我有什么需要、头上的伤好得如何了。

    我来的时候在行李里揣了两本书,平日里忙着赶路也没来得及看,躺榻上的这两天便把它们拿出来打发时间。

    想必师父见我手不释卷、用心诗书,内心深感欣慰

    因此每次问完我的伤势状况后都会再同我聊一聊人生、谈一谈哲学

    师父在这两方面认识很深,所以一般都是他在侃侃而谈,我在默默倾听。

    第三日,天放晴。我一大早便收拾好了行李,迫不及待想要赶去岳麓书院。师父仍如往常那般从从容容、徐徐缓缓。

    用完早饭,已是巳时。我和师父骑着毛驴出了城,走了一阵山路后,又带着毛驴坐船过了江。

    下午行至一个岔路口前,师父斟酌了片刻,指着一条看似开阔一些的山路说:“还是走这条路吧,虽然远了一点,但要平坦些。”

    我对我们这次行程的路径完全不熟悉,师父说往哪儿走,我便往哪儿走。因此也没发言,只跟着师父行了那条路。

    走了约摸一个时辰,师父忽然停住了,感叹道:“没想还是走错了。”

    我不明所以,问道:“师父,这哪儿走错了?”

    他轻笑了一声,说道:“方才在路口的时候,为师就选错了。”

    “啊?”我惊讶道。师父见识这样多,怎么会认错路呢?

    他又说道:“我年轻时走过这儿,那次走的也是这条路,我一直走了好几天,才找到镇子。方才我在路口的时候,就一直在想,这次可不能再走错了,结果,”他苦笑了一声,叹息道,“还是选错了。”

    我默了默,说道:“这有什么关系,咱们往回走就是。”又想了想,继续道:“现在去下面一个镇子肯定是来不及了,但江边附近有人家,我们可以先在那儿落脚。”

    师父掉转头,说道:“只好如此啦。”神情却不大快慰。

    我安慰道:“师父不要为这件小事耿耿于怀,只是多走几步路、多耽误时间的事情。我们回去后,明日一定不会走错了。”

    师父脸上神色并未见轻松,顿了顿,他说道:“若是这样想,的确是一件小事。可这真的只是一件小事?为师年轻时走错了这条路,得了那么大的教训,现在却依然在做同样的错事。”

    我感叹道:“师父,您不要把它上升到那么高的高度好吗?有时候,越害怕犯错,就越是容易干傻事。每个人都一样呀,您这样想是在苛责自己。”

    他转过头来,说道:“那为师该如何想?”

    我仰头看了看太阳,道:“现在日头还没落下去,多好。我们可以少走几步夜路。”又看向他,道:“师父觉得呢?”

    他嘴角一丝笑意慢慢漾开,像冰融雪释,却没言语。

    我们出了路口,天还是黑了。月亮还未升上来,因而天色几近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形。

    漆黑的夜色中,可听到驴蹄踏步声,一下下的,徐缓的,很有节奏;“吱吱”的虫鸣声也很是喧闹。漆黑的灌木丛里偶尔飞出一两只萤火虫,

    我从小就惧怕行夜路,到了二十七八的年岁,这个毛病仍未改过来。虽然这次有师父陪同,但我落在后头,总觉着后面有一股阴风嗖嗖地刮着。

    我拍了拍毛驴,向前赶了几步路,再拍了拍,终于同师父并排行走了。

    山路狭窄,并排行着难免会有些挤。黑夜中,我看到师父白皙的脸庞转了过来,似是在瞧我。

    他问道:“阿珠怕走夜路?”

    “嗯——”我拉长音调,没想好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倏地一侧的山林中响起“咕咕”的叫声,接着是枝叶摩擦的窸窣声,后又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掠过。

    我心下一惊,脊背一下子绷得紧紧的,没多想便猛地抓住了身旁师父的手臂,口里却紧张地说不出声来。

    师父停住了,又问道:“害怕?”

    “嗯也不是,很害怕。”我支吾道。说罢便讪讪松开了师父的手臂。

    “你拉着我的衣袖吧,”师父道,“天太黑了,走紧凑点,免得掉到什么沟凹里。”

    “好。”我又抬起手,握住师父的袖摆。

    师父和我实在静得厉害,没有人声,路旁山林里响动便听得一清二楚。为了让自己不再去想那些,我同师父说道:“师父,阿珠给您唱支歌吧。”

    “唱歌做什么?”他问道。

    我用手挠了挠头,说道:“唱歌和走夜路是绝配,走夜路最适合唱歌了。”

    他顿了顿,道:“那你唱吧。你想唱什么歌?”

    若论唱歌,最拿手的当然是那些歌词通俗、旋律简单的情歌了。但既是同师父在一块儿,当然得唱点别的格调较高的歌。想想后,我说道:“我给您唱<;鸿雁>;,好不好?”

    他“嗯”了一声。我补充道:“这支歌是阿珠新学的,歌词和音律与一般的歌有些不同,师父您不要嫌弃。”

    他笑了一声,道:“只管唱吧。”

    酝酿一番后,我断断续续地勉强将一首鸿雁唱完。这主要是因为歌词不能记全,所以唱了几句后便要回想一下下句的歌词。

    唱完后,我还没话找话地问:“师父,您觉得好听吗?”

    师父默了一阵,道:“唱得不是很熟,你再多练习几遍吧。”

    于是,我将这首歌反反复复唱了六遍。我想,师父他老人家的耳朵一定起茧了。但师父的容性很好,路上并未制止我这种行为。

    我歇了歇嗓子,在准备唱第七遍时,眼前一下子变得开阔起来,一条宽宽的、亮闪闪的银带子横亘在前。

    我们已走到了江边。

    明月东悬,倒影投在江面,波动的水纹将细碎的月光带到岸边。

    师父停在岸边,入神地望着波光粼粼的江面。

    我凑兴道:“师父,我再给您唱支别的歌吧。”

    他转过脸来,眸如灿灿星子,道:“还有什么歌能衬得上这幅景色?”

    我莞尔一笑,道:“它既衬得上这副美景,也衬得上师父。”

    接着,我给他唱了贝加尔湖畔。

    ……o(nn)o……

第四十章 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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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把爱恋/洒向了湖面你清澈又神秘/像贝加尔湖畔”

    师父面色有片刻凝滞,离开江边的时候,与我道:“从前并不知道你会唱这么些歌。这些歌的音律都比较特别,是你自己谱的曲、写的歌词吗?”

    这些歌曲都是现代的歌,师父自然会觉得特别。我面上红了红,尴尬答道:“不,这些都是阿珠从别的地方听来的。”又道:“师父若觉得好听,阿珠就常唱给师父听。”

    师父默了一会儿,说道:“那倒不用。”

    我和师父在江边附近寻到了一处村舍,这里的村民很友好,同意收留我们。

    听说我们愿意付钱借宿的时候,他们就更加友好了,还十分热情地为我们张罗饭食

    当夜,我和师父便在堂屋打地铺睡了。

    村民们不过拂晓时分就起床,我和师父入乡随俗,在天未大亮的时候便爬了起来,喝了点稀粥,就骑着毛驴动身了。

    又到昨天的那个岔路口,我摇着一把蒲扇,不时用它来来遮遮太阳、驱赶周围嗡嗡的野蜜蜂。

    身后响起愈来愈近的马蹄声,不一会儿,我从蒲扇下瞧着有八条粗粗的马腿向我们这边踏了过来。

    一个男声道:“两位请留步,在下有一事相问。”声音很是熟悉,我忍不住从蒲扇地下偷偷瞄了一眼。

    那坐在前面一匹马上的男子,正是我数日前在常乐楼见到的那位“萧郎”。

    我一惊,随即又用蒲扇盖了脸。

    走在前面的师父停了下来,道:“请讲。”

    “请问这两条路,走哪一条可以去前面的金溪镇?”他问道。

    师父扬手一指,道:“这条。”

    “多谢。”他说完,便同后面的那位同行男子快马加鞭走了。

    我摇了摇手中蒲扇,心里纳闷道,他怎么会在这儿?他不是在钱塘吗?

    师父在一旁说道:“方才那两位公子与我们一样,也是去金溪镇呢。”又笑道:“若我们昨日没有选错路,今日他们兴许也会走错。这也是一种缘分呀。”

    我呆了一会儿,忽然说道:“师父,不如我们在这儿竖一块路碑吧。”

    师父:“”

    周围没有农舍,我和师父随身未带斧头、锤子、凿子之类的工具,而且旁边也没有现成的木板可用。我在原地托着腮想了片刻,道:“我们可以用石头在地上嵌字,师父觉得呢?”

    “好。”师父看似还未从惊讶中缓过神来。

    我和师父在周围寻了许多小石块,用衣摆兜着堆放到路口上。寻了许久,近跟的小石头几乎全被我们挖去了,路口也堆起了小小的一堆。

    师父坐在一旁休息,我忙着用石头在地上摆“金溪”两个字,摆好后,又用一块大一些的石头将小石头砸进土里,只露出灰白的石面来。泥土比较松软,不一会儿我便做完成了。

    这时已到日中十分,我和师父干脆在路口把午饭给解决了,啃完干粮后,我们才上路去了。

    我们在金溪停留了一夜,又继续赶了七八日路,才到得潭州,也就是现今的长沙。

    其中还有一个小小的插曲:我和师父经过一处山林时被林中窜出来的好汉给打劫了。

    但这也不算惊险,因为当那些绿林好汉得知我们是读书人时就把我们给放了。在南宋做一个读书人还是有这么点好处的。

    师父心善,送了他们一些银钱,然后又号召他们加入白莲社,并且教导他们不要再行这样的歹事。

    岳麓书院在岳麓山脚下,我和师父骑着毛驴到得书院时,那里早有一封书信在等我们,是阿爹寄过来的书信。

    书院里一个姓陈的掌事的将我和师父带到一处院子里,应师父的要求,掌事的给我们分了两间厢房,师父住一间大厢房,我住了小的。

    安顿下来后,我便开始给阿爹回信。按着阿爹的推算,我们应该在三日前就能到岳麓书院,但路上不巧耽搁了几天,所以阿爹的书信在三日前就已经寄过来了。

    我在信中向他们报了平安,又简单述了一下路上的行程,并未向他们说自己掉进水潭中的事,只说因为下雨,所以耽搁了日程。

    回完信后,我出了房,准备去向陈掌事问一问这潭州投信的地方如何走。正好碰见他在院子里安顿另一位来客。

    想来,这次来书院讲学的大家不少。却不知蓝笙和他的老师住在何处?我初来,又不好贸然向陈掌事打探这事。

    待陈掌事告诉我驿站怎么走,我又去了师父的房里,同他说了这事。但师父说,待会儿就要去见岳麓书院的山长,我最好暂时不要出去。

    我只好跟着师父去见了岳麓书院的山长。书院的山长姓陆,着了浅灰色素纱,下巴上留有山羊胡须,约摸五十多岁。

    我跟着师父向他行了大礼,陆山长忙把我们扶起来,又请我们在紫檀木椅上落座,吃茶。

    师父同他叙了会儿话,陆山长又问起我来。

    师父介绍道:“这是晚辈的徒儿”

    我忙起身行礼,道:“小生朱宛见过山长。”既然陆山长问起,师父难免不会介绍到我的姓名。师父这样正直,应该编不了谎。鉴于朱淑真的名气,我还是先编一个名吧。

    师父顿了顿,说道:“徒弟朱宛久慕书院学风,这次晚辈有幸来讲学,便将他也带来了,希望没给山长添麻烦。”

    “哪里哪里。”陆山长笑道,“令徒一心向学,我们书院乐于向令徒这样的读书人敞方便之门。白先生实在是客气了。”

    我道了声“谢”,便回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们二人又谈了谈治学之事。这时门外传来话语声,且又有脚步声向厅里走来。

    一个书生打扮得童子进了厅,行了礼,说道:“山长,叶先生来了。”

    陆山长忙说道:“快请进来。”又同师父说道:“老夫早先就请了叶先生来商量一些事情,这些事原本也是要众贵客一起商量的,现将他请进来,望白先生不要介意。”

    “哪里,山长客气了。”师父道。又疑惑道:“晚辈在途中也结识了一位姓叶的先生,他也是要来此处的,莫非就是他?”

    话音刚落,一位着深褐色纱服的男子走进厅来,浓眉铄目,方口阔脸,不怒自威。

    师父不知何时已站起身来,道:“叶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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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赵沅() 
姓叶的男子一副讶然神色,随后还礼道:“白贤弟。”

    坐在主位上的陆山长笑说道:“二位先生原来早已认识,那老夫就不过多介绍了。”

    我也站起身来,师父转过脸同我说道:“这位叶先生就是上次在路上搭救你的人。”

    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位叶先生就是蓝笙的老师。我忙向他行礼道:“小生见过叶先生。多谢先生的恩情。”

    “毋用多礼。”他说完,在陆山长右侧的木椅上坐了下来。

    蓝笙并未随他一起,但我既然见着他老师了,应该不久就会同蓝笙见面的。想到这儿,心里便有些兴奋。

    原想同叶先生一起出去的,可师父带着我先行同他们告辞了。走的时候,叶先生还在同山长侃侃而谈,想必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走得。我只好打消了那个念头。

    回到住的院子里,师父说,我一个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出门不安全,要同我一块儿出去将信寄了,顺道再买一些东西回来。

    有师父作陪,我自然也很高兴,便去行李内多拿了些银钱,准备在街上多溜达一会。

    潭州不似钱塘那般繁华。我和师父一路走去,商铺倒也不少,大多卖些生活用品和吃食,仅有几家商铺卖珠宝翠饰。而在钱塘,卖金银珠宝的商铺都是大片大片的。

    想来,钱塘人奢侈,潭州人节俭。由此又想到,在潭州应该没有像北瓦那样繁华的娱乐之地吧。

    寄完信、买完东西回来,已是日暮了。师父既是人家请来的客人,所以吃住都是岳麓书院包办。我是师父门下的徒弟,只需本本分分地跟着师父蹭吃蹭住就好。

    用完晚饭,师父和我与同院住的张先生及他的门生一同走回院子。张先生与师父走在前,边走边闲谈,我与张先生的门生走在后,闷声不语。

    这并不是因为我性子冷僻,不愿搭理人家,而是因为张先生的这位门生很怪!自打他在饭厅里见到我的第一眼,便总是瞧着我,像是要从我身上寻出点什么宝藏来似的。

    我抱着胳臂,一路专注地欣赏着周围的花花草草。

    张先生的门生忽然说话了,道:“在下姓赵,名沅,请问兄台尊姓。”

    我愣了愣,答道:“我姓朱,叫朱宛。”

    他呆了呆,道:“兄台嗓音很是细腻呀。”

    这是在试探我的性别身份吗?我既做了男子打扮,自然不能让旁人轻易对我的身份起疑。

    我咳了一声,道:“在下自小体弱,因而嗓音不比一般男儿粗厚。”

    他笑了一笑,道:“原是如此。在下见兄台身量清瘦,想必也是因为这个。”

    我回了一笑,未搭话。

    他又问道:“请问兄台青春多少?”

    “虚度二十七岁。”我答道。

    “噢,”他道,“愚兄虚长贤弟两岁。”

    我扶手向他行了一礼,道:“愚弟见过赵兄。”

    他笑着谦让道:“贤弟何必如此客气。”又问:“贤弟先乡何处?”

    “钱塘。”我说道。

    他惊喜道:“我与贤弟乃是同乡,我也是钱塘人。”

    “哈!”我干笑道,“这真是难得的缘分。”

    这时我们已进了院子,准备各回各屋。他与我说道:“明日在与贤弟叙话。”

    我向他回完礼,便回房了。

    

    因陆山长与几位先生已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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