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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怒仙缘-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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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坤斩?

    众仙门正道都是一愣,毕竟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也从未听说还有这样一种逆天的功法,若真有此事,该是多么骇人听闻?若拥有高深修为的魔修都这般转化,那这天下还能如同现在这般的太平无事吗?

    “后来呢?”尹修虽是天香谷的人,却似并不知晓天香谷今日劳师动众的真实用意,听到这里也是略带好奇的追问。

    须尔却摊了摊手道,“没了啊。”

    “什么?”尹修一愣,众人也是呆住了,说好的重磅消息呢,怎么就至此为止了?

    上官虚脸色微变,却是重重咳了两声,须尔偷偷瞟了他一眼,领会到他眼底浓浓的杀意后忙道,“对了,我忘记了,后来后来迷心长老说,说既然古籍中有这样的逆天功法记载,魔君重云必定是知晓的,或许他正是在摘星崖下使用此功,我们只需要静静等待就好。”

    现场的气氛很是沉默,似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模样,让人觉得十分压抑。

    缘风卿却感觉丹田一松,那封印竟是被她冲开了一道缝隙,心中暗喜,急忙加快速度。

    “之后,我听说长老们派了不少人去摘星崖附近守候,但并没有做出其它的动静,而我感觉此事十分隐密,若是若是我能掌握到新的线索,或许可以得到什么丰厚的利益也说不准,就刻意接近那间密室,寻找合适的机会。三年后,居然真的让我得到一个契机,那日我见到冷夏长老如同一阵龙卷风跑进了太常长老的房间,很快其他三位长老都来了,他们急匆匆的进了密室里,我一时鬼迷心窍居然化出原形跟了进去。许是当时的情况太严重,五位长老并没有注意我的存在,也是这样我才听到了你们想要知道的那个秘密,正是关于魔胎的消息。”

    须尔似说的有些口渴,咽了咽口水才又道,“我听见冷夏长老说魔君重云即便被困在摘星崖底,造成十日十夜的天象变化后,终于化形成为魔胎,冲破鬼帝飞渊设下的封印禁制,逃出去了。为此三大仙门派来的长老均跟了上去,冷夏长老当时就埋伏在附近,一见这情形急忙追随魔胎,想要将它带回魔域。不料,那魔胎居然化成了化成了一个十岁的女孩子,让冷夏长老十分疑惑,按道理来说,就算魔君有天大的造化能够使用‘乾坤斩’化全身魔力为新生魔胎,也不可能这么快生出灵识吧?这也太逆天了!可冷夏长老当时只是这么想,却还是以保护魔胎为最终目的,一路跟着她逃去了中琅山的一处山谷里,恰好天香谷的人也跟来了,险些就要将她捉去时,她却不知为何凭空消失,急得冷夏长老天上地下的四处找寻,幸亏他后来看到一道黄光急冲云霄,一只硕大的葫芦载着那女孩冲上了天空,朝南方飞去。”

    说到这里,众人的目光同时转向韦一笑,毕竟他的法器正是他腰间挂着的土黄色酒葫芦,就算须尔还没有说完,答案也已呼之欲出。

    而此事的正主韦一笑却是半躺半睡,加上阳光有些两眼,双眼半睁半眯,手指无意识的敲着腰间的酒葫芦,冷不丁还打开葫芦木塞喝上一两口,完全没有那种被人怀疑的自觉。

    至于缘风卿更是神色无波,仿佛说的并非是她,其实内心早已翻江倒海,十年前的往事尽皆浮现出来,恍如重见。

342、旧事重演9() 
魔修须尔的话让缘风卿想起许多旧事,先是重生时险被上官虚发现,又被云天澜悄然转移到山洞里,被他义正言辞的话语教导,再被上官虚一剑射中,险些当场毙命,幸被师父韦一笑所救,又去了苍云门拜师学艺,一晃就是十余年。而她当时并未想到,魔域的冷夏长老就在附近,就算当日没有韦一笑相救,她也未必会死在上官虚手中,反而会被带回魔域。

    而命运并没有真的抛弃她,至少她当时遇到了韦一笑,并没有被冷夏带回魔域,否则也不知她如今是个什么模样,是仙是魔谁又能料?或者同如今的紫彦一般,只是被五位长老挟天子以令诸候,终生只是一颗棋子罢了?

    心中百念千转,终究沉入无尽的谷底,脸上却看不出任何波澜,让众人均想,韦一笑这位徒弟当真与他一样,天塌下来都可以当成被子盖啊!

    “然后呢?”似很满意众人的反应,或者是须尔的供词,上官虚脸上浮起个满意的笑容追问道。

    须尔偷偷看了看若无其事的韦一笑,目光似有若无的掠过缘风卿,默了一下才道,“那个,冷夏长老只是说看到他们去了南方,但他并没有追上,所以也不清楚那个小女孩究竟是谁,后来又在哪里。然后然后我就被发现了,幸亏我逃得快,却也被诸多魔使追杀了十多年,实在辛苦啊。”

    话到这里,倒也真实,至少他并没有直指那魔胎是谁,乘坐葫芦的又是谁,若真是直指韦一笑和缘风卿,反而令人怀疑他话语的真伪,也让苍云门得了反驳的借口。

    上官虚微微挑眉,暗自朝那两名押着须尔的弟子使了个眼色,二人心领神会,暗暗凝聚了心神,将须尔牢牢掌握在手心里。

    见众人都不说话,尹修轻咳道,“既然说到这里,我们便可以抽丝剥茧吧,据我所知,位于南方的宗门,似乎除了苍云门和紫遥山之外,再没有其它的。而使用土色葫芦做法器的,在我们这些人当中,似乎也只有韦师侄是吧?”

    见点到自己的名字,韦一笑微微坐起身子,诧异道,“那尹师叔的意思,莫非是南方所有使用土色葫芦法器的修士都有嫌隙了?”

    尹修一怔,目光微微眯紧了些。

    上官虚道,“韦师兄,此事事关重大,自然需要仔细调查,而且我们天香谷抓到这个魔修,得到这些线索实属不易,难道不应该顺藤摸瓜,找出那隐藏于人世的魔胎,任由她慢慢成长,将来为祸苍生吗?”

    “哦,那自然是不行的,”韦一笑轻笑一声,仰脖又灌了两口美酒,“只不过,这范围实在太广了,尹师叔单指南方的两大宗门也是没有道理的,因为没人知道那个魔胎是不是被人带走后隐藏在二三流的宗门之内啊,这样既可以巧避锋芒,又可以暗暗培养,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天香谷身后一众仙门同道均是倒吸一口冷气,心想韦一笑的狡辩功夫也是没谁了,怎地与他相识多年倒没发现他这般能言善辩呢?也是让他们刮目相看了。

    天香谷的人听了却是齐齐脸色发青,但又找不出理由反驳,正郁闷无比时,就见身旁蓬莱岛此次带队的长老俞先回开口道,“韦师兄,方才那魔修也说,魔君重云若是以自身全部修为转化成魔胎,等于置之死地而后生,定是非常厉害的存在。而那魔胎天生资质卓然,修为进境自然比旁人快了数倍不止。据我们所知,目前众仙门,包括二三流宗门的年青一辈弟子当中,当属你的徒儿缘风卿修为进境最快,不过二十初头,就已到达结丹后期的境界,离分神之期仅一步之遥,这在我们这辈人当中也是十分罕见的,难道我们不该怀疑她很可能与那魔胎有关吗?”

    蓬莱岛攀附天香谷众所周知,却未料如今做的这般明显,几乎成了天香谷的出声筒,颇让韦一笑不喜,脸色一沉,冷笑道,“是吗?难道天资高,进境快,便也成了魔胎的怀疑对象?据我所知,俞师弟你不也是三百岁左右就达成结丹中期境界吗?比同龄人也快了数十年,难道也要怀疑你不成?”

    清扬一听就乐了,那百鸣本是身份尊贵,也无畏无惧,亦是噗嗤一笑,气得天香谷诸人都将目光转向他们,火萤儿更是狠狠的剜了他们一眼,这两人却是故意挑眉,一幅我爱笑你又能奈我何的模样,只让她脸色发青,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韦一笑说完便又躺回石头上,也不理会俞先回的脸色变成了猪肝色,转头去问云天澜道,“云师侄,既然说起当年之事,不如你也好好想想,那日我们一同去摘星崖守候,只等魔君重云冲破封印便将他抓住再想办法,不料从那万丈涯底冲出了一道黑影,也瞧不清楚是个什么,如同流星飞快逃逸,我们当时立刻兵分三路追了上去,我走的是东方,倒是没有碰到那什么魔胎的,你呢?你可有碰到?”

    “不曾。”云天澜毫不犹豫的回答,倒让缘风卿有些惊讶,他当日明明将自己转移到山洞里,还好生训诫一番,之后在南海的海岛上,也曾对她产生过怀疑,以他正邪分明的性格,今日却为何这般维护自己?

    上官虚一听不由恼道,“你们自然没有碰到,因为只有我当日遇见那魔胎了,还在她左心口处刺了一剑,韦师兄,你若想证明你徒儿的清白,倒是可以让人检查一下缘风卿的左胸处是否有道疤痕,若是没有自然最好,若真有疤痕,又有什么好抵赖的?”

    心中一顿,缘风卿当然清楚自己左心口处的那道疤痕有多么明显,即便这些年她一直使用药草,也只能让它的印记慢慢淡化,并不能完全消除,可见当日上官虚是存心要她的命,不但使用的法器厉害无比,使出的力道也非常人所能想像,若不是那魔胎身上自带的五品防御衣服替她化解了不少力道,只怕她当场就要殒落,哪儿有活命的机会!

343、旧事重演10() 
烈日渐渐西移,夕阳逐渐迟暮,空气中的温度也渐渐回落,不似午时的燥热,一阵微风吹来,却化不去缘风卿心中的惊涛骇浪,她抬头看着对面的上官虚,冰冷的眉眼,志在必得的神色,无一不是想要置她于死地的打算,不知为何,心底隐隐浮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狂燥,双手不自觉握成了拳头,有些发白的指关节之间,隐约传来骨裂的声音。

    似听到这微弱的声音,站在她前面几步的云天澜回头看了她一眼,他的目光清淡如水,无波无澜,倒是抚去了她心底那隐约浮起的感觉,双拳慢慢松开,长吐了口气。

    “不错,韦师兄,你若想证明你徒儿的清白,只需让人检查一下她的左心口处有没有疤痕就好。”俞先回附和道。

    韦一笑长眉微挑,冷笑一声,“我韦一笑的唯一徒弟,岂是任由你们说查就查,说搜就搜的?”

    听了他这蛮不讲理的话,尹修不乐意了,双眼眯起道,“怎么?你这是存心要护短?”

    脸色一热,韦一笑从石头上翻身而下,正要反驳时,就听半空传来个略微苍老却浑厚如钟的声音道,“一笑,为示公允,还是让缘风卿站出来检查一下吧。”

    众人一听这声音神色全都凛然,抬头看去,半空上悬浮着一个银袍老者,童颜鹤发,清风道风,周身轻云缭绕,倒也衬得仙气飘飘,让人肃然起敬。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逍遥派的掌门天机真人,却见他并未使用任何法器便可悬浮于空中,白发银袍在风中微微起伏,如同神仙降临,连带天地间的温度都变得温和许多,既不显得燥热也不显得冷清,让人感觉十分舒适。

    而在他身后不远处,另有五人驭风而来,竟是苍云门的掌门楚君离、天香谷谷主莫断魂、紫遥山的掌门慕紫龄以及蓬莱岛的岛主叶擎天和昆仑派的掌门妙手真人。

    天机真人在灵川大陆的地位如同泰山北斗,是无法企及的存在,毕竟他的修为已在大乘后期,离天仙只差一步之遥,又是逍遥派的掌门,身居此位数千年,从未行差将错,一直是众仙门同道的楷模表率,自然深得仙门中人信服。

    他刚说完就徐徐落地,接着其他几位掌门同时落地,因为他们这些中高阶修士的到来,天地间的气息隐约浮动着一些缥缈和空灵,如同诸业全消,让所有人都觉精神为之一震,待反应过来后立刻上前一一见礼。

    六大掌门齐聚一堂除了百年一次的仙门会武和平时发生重大事故之外,几乎是没有的事情,难免让在场诸人都觉与有荣焉,能够亲眼见证一场仙门重事的确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的事情。

    因人数众多,诸番寒喧之后,天色已渐渐黯淡下来,天机真人便提议借用凤凰镇的祠堂处理此事,也免得都在这荒郊野地站着,显得不够郑重。

    众人自然没有异议,便派了两个弟子先回凤凰镇找镇长商议,其余人则一同步行,朝凤凰镇走去。

    苍云门因是主要怀疑对象,自然而然走在中间,被前后左右的仙门同道包围,缘风卿虽已强行冲破了一半的封印,此时却也是无力回天,想要逃走也是不太可能,干脆沉默的走在包围圈之内,也没什么说话的兴致。

    不时抬头,看到血画也被天香谷的人牢牢包围,缘风卿心知今日怕是在劫难逃,心情反而没什么波澜,因为想到如此也没什么不好,彻底放下前尘旧事,只当自己早在仙哉的忘忧谷覆没时便已殒落,倒也不用再去想那些仇恨与冤屈,省了许多的心思。

    “师兄,师父不是说要处理要事不来吗?怎么又来了?”走在人群中间的清扬抬头看了看最前面行走如风的几位掌门,悄悄撞了撞身旁清渺的胳膊问道。

    清渺的心思有些缥缈,被他这么一问,倒是正了正神色,沉声道,“师父若不来,小师叔尚有一线转机,如今诸位掌门都到了,只怕。”

    听他说得严重,清扬脸色大变,急忙抓住他的胳膊问,“只怕什么?难道,难道师父也相信小师叔就是那什么鬼魔胎吗?师父也相信天香谷的刻意诬陷,以为小师叔真的和魔界勾结吗?”

    清渺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恢复无波无澜,淡然道,“不好说。”

    听他如此说,清扬和旁边的百鸣都是一愣,却又不知该如何帮小师叔才好,神色都有些郁郁。

    而最前面的队伍当中,楚君离正低声提醒韦一笑,“韦师叔,缘师妹之事滋事体大,我原是不打算插手,可今日辰时便得了天机真人灵鹤传音匆匆赶来,因为他又掌握了一些对缘师妹极为不利的线索,此事恐怕。”

    韦一笑脚步一顿,瞪着他道,“怎么?你这是打算抛弃风卿了?好,好,你身为掌门,自当顾全大局,可我并不是什么掌门,也不用考虑苍云门的名声和利益,我的徒弟我自己来救,不劳你费心。”

    “韦师叔,”楚君离还要再劝时,他却放慢脚步,故意与他保持距离,让他颇为无奈,只能暗自叹了口气。

    凤凰镇原不是很大,众人虽是步行,却因不是普通人,一步胜凡人十步,不过盏茶功夫就已到达凤凰镇唯一一处白墙黑门的建筑外,那里早已候着之前派来协商的两名仙门弟子,另有一个穿着华衣,看似气宇轩昂的中年人,想来便是凤凰镇的镇长了。

    虽然那两名弟子隐瞒了众人的身份,只说是从中原大晁帝都来的富商,但那镇长也不是傻子,一眼见到这些个仙气飘飘,气息卓然的人,自然晓得是仙门中人,连忙上前相迎,神态极其恭敬。

    天机真人与他说了两句客气话,便带领众人推门而入,那镇长面带笑容候在门边,目光却忍不住一一打量。

    缘风卿抬头看了看门牌上的“祠堂”二字,微微吐了口浊气,迈步跟了进去。

344、审讯() 
缘风卿从镇长身边走过时,他的眼睛很自然睁大了些,毕竟她在凤凰镇住过三个多月,而这个镇子并不大,往来人口也不多,这位镇长自然是认识她的。所以见到她在这群人中间时,难免有些吃惊,却聪明的没有多问,目送他们都进了院子才抹了把额头的汗水,朝两位守在门外的仙门弟子说道,“不然我先回去,你们若是忙完将我这大门上的铜锁锁好就行,行吗?”

    “这是自然,多谢了。”其中一个仙门弟子倒也和气,另外一个却是面无表情,由始至终都未开口,镇长心里虽有些嘀咕,表面却是堆满了笑容,点头哈腰告辞半晌才转身离开。

    凤凰镇虽然不大,祠堂里的空间却不算小,神案上密密麻麻的灵牌看着乌压压的,衬得原本有些空旷却光线昏暗的大殿愈发阴森冷寂,寒气嗖嗖。

    待众人都落座之后,火萤儿才将今日之事又对在座诸位掌门复述了一遍,无非还是直指缘风卿就是魔君重云以自身全部修为使用上古魔咒“乾坤斩”凝聚成的魔胎,而且在南海海底的时候,就有仙门弟子指证她与魔族少主紫彦和长老楚之狂勾结,强行夺走了海底的异宝,后来又受师门委托去魔域寻找六公主时,与魔人勾结,救人之后故意不回师门,反而躲在凤凰镇也不知图谋什么。再后来天香谷的弟子追杀鼠精时偶然遇到缘风卿,却被她打成重伤,需要缘风卿给个说法等等。

    从始至终,缘风卿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似乎并没有打算为自己辩驳,她只是感觉眼下被所有人的目光投注而来的场面,像极了前生在丹城的议事大殿中,被仙域所有同门指责的场景,唯一不同的是,她比前世更加弱小,更加无力反抗。

    听完火萤儿义正言辞的话,众人都沉默了一阵,天机真人见站在韦一笑身旁的缘风卿始终神色无波,连眼皮都未抬一下,心里倒也有几分欣赏,清咳一声道,“缘丫头,既然天香谷现在有证据指明你伤了他们的弟子,还与魔道勾结,你可有话要说?”

    天机真人的态度相对于天香谷和蓬莱岛的咄咄逼人温和许多,缘风卿却无从解释,她能说是为了血画才误伤赵义的吗?她能说当日在南海海底她并没有同紫彦联手进入朱雀神殿过?她能向所有人解释血画的身份吗?她不能。而且就算她说出一切,又有几个人愿意相信她是清白?有几个人还愿意站在她身边支持她,帮助她?

    或许除了师父和清渺、清扬或者百鸣之外,没有人肯站出来帮她吧,而她也不愿意因为自己连累这几个真心真意待她好的人,所以,她觉得说与不说都是一样的结果,倒不如一力承担,以免连累她的亲人,连累整个苍云门。

    沉默,长久的沉默在静夜之中显得愈发空寂,让人心中发慌。

    但足足等了一刻钟,缘风卿也没有开口辩解,甚至没有开口的打算,众掌门不由面面相觑,最后都将目光转向了苍云门的掌门楚君离。

    感觉到众人的目光,楚君离淡然的脸色终究有些动容,双眸转向缘风卿,沉声道,“缘师妹,此事终归是要解决的,你说与不说都是一样的结果,但我觉得你如今代表的并非自己,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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