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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怒仙缘-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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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内,传来鬼帝飞渊清冷无比的声音,“请进。”

    听到声音,渡殇方才起身,推开已经解封的宫门,客气的道声“请”。

    血画目不斜视从他身旁走过,缘风卿跟随而入时,却从眼角见到渡殇看向自己的目光幽中带冷,怨中带恨,竟隐隐浮着杀意,心中甚是疑惑。

    殿中的光线也很昏暗,没有点上任何烛火,只是在左右的殿角烛台上,各放置了一颗夜明珠以供照明。

    夜明珠凄清如同月色的光芒照耀着空寂无人的大殿,内殿上方的九级石阶上,端坐着鬼帝飞渊,一身宽大的黑色龙袍衬得那张脸愈发苍白无色,双目却愈发显得黑亮如星,只是透着无尽的冷意,落在人身上只觉格外的阴寒幽冷。

    待二人入内之后,鬼帝飞渊的目光才掠过缘风卿落在血画身上,微不可察的眯了眯眼睛,苍白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无意识敲打着漆黑的龙椅扶手,每一下都似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让人心神微凛,都不自觉抬头看着他。

    “阁下光临鬼界,可是来办事情的?”须臾,鬼帝飞渊缓声开口,声音依旧冰冷的没有情绪,让原本就觉阴气四溢的殿内愈发冷了几分。

    血画依旧紫袍曳地,负手而立,如玉的面庞在幽冷的光华中愈发透出几分俊美,他微微抬眸,依旧带着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淡声开口,“能得鬼帝亲自召见,本君深感荣幸,只不过,此次前来,本君确有要事想请鬼帝帮忙,此事若非关乎天下苍生,三界兴衰,也不敢劳烦鬼帝大人了。”

    天下苍生?三界兴衰?缘风卿被他的话说得一愣,明明他只是来打探自己的身世秘密,怎么却跟苍生和三界扯上关系了?心念电转便知他又在忽悠人了,心中有些想笑,又怕被鬼帝和那个不时盯向自己的渡殇发现端倪,只好垂下头避开众人的视线,长发正好披垂下来遮挡了面庞,叫人瞧不清楚神色,免得拆穿了血画的把戏。

    却听上首的鬼帝语调微微上扬,“哦?”似也对血画即将问到的问题,那关乎三界苍生和三界兴衰的问题甚感兴趣。

    就连缘风卿也微微侧耳,很想知道血画这番鬼扯出来问题会是如何惊天动地,令人关注的。

    血画似很满意鬼帝的态度,清咳一声,收手无意识的抚平着云袖上的褶皱,事实上从缘风卿的角度看去,他的衣衫和云袖极其平整,根本不需要这般轻柔的抚顺,完全是他的习惯动作罢了。

    他不开口,众人的目光便都落在他身上,下意识看着他优雅、缓慢的抚平云袖,漫声开口,“不知鬼帝可知自从三千多年前开始,仙域的无荒山下便出现了一种极其霸道的灰色气体,那气体十分利害,遇山化山、遇水吞水、遇生灵瞬间令其灰飞烟灭,几乎催枯拉朽,无坚不催吗?”

    似乎被他提到什么三界秘辛,鬼帝飞渊的脸色微微一沉,目光掠过渡殇、冥幽幽之后,伸手一化,一道轻风掠过内殿,倾刻化为乌有,似他什么也没有做过,但缘风卿能够感觉殿中的气息有些不同,想来此殿是被鬼帝以结界隔开,不会被任何人听到里面的谈话,心中不由一凛,莫非血画不是鬼扯,当真有这么一件惊天动地,却被仙凡两界高层遮掩下来的大事不成?

321、秘辛() 
同样察觉到鬼帝使出的封音术法,神色微凛的冥幽幽和渡殇对视一眼,眼中均露出凝重之色,同时抬头看向鬼帝,均在等他的答案。

    鬼帝飞渊将目光转向血画,沉默半晌。

    这段气氛让殿内的空气流动有些缓慢,缘风卿有种呼吸渐促的感觉,心房不由自主跳的飞快,似随时都要跳出胸膛。

    不止是她,对面的冥幽幽和渡殇似也被沉闷的气氛迫得有些难受,脸色愈发苍白不说,光洁的额头上也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殿中只有血画似感觉不到气氛的不同,神色没有任何变化,还唰一声取出了常用的折扇,慢慢摇着扇子,目光瞧着鬼帝,只是在等他的答案而已。

    良久,就在缘风卿感觉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呼吸都快停顿时,才听鬼帝飞渊徐徐答道,“不错,是有这么一桩事,阁下还有什么想问的?”

    果然不愧是鬼帝飞渊啊,明知道血画的问题只是抛砖引玉,想要引起他的注意,或是想要震惊四座,却不动声色的反问回去,这般沉着、冷静也很是让人佩服。缘风卿暗自舒了口气,悄悄换了个站立的姿势,让有些麻木的四肢缓解一下,这才抬头看着前面五步外的血画。

    当然,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血画的侧颜,俊美无双,白皙如玉,琥珀的眸色在夜明珠凄清如月色的光华中闪烁着一股异样的色彩,那色彩使他整个人看起来似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加上那身已经看不出是仙气还是魔气的气息,风华、气度都不输于上方端坐的鬼帝,着实叫人无法不对他另眼相看。

    “本君想问的,只是诸位仙尊和仙帝们费尽心思,每千年都去无荒山加固一次封印,阻止那气息的扩散,却又能撑到几时?”

    血画平静的话语如同平地一声惊雷,又似一颗巨石落入平静的湖面,除了鬼帝飞渊之外,缘风卿、冥幽幽和渡殇三人无一不是脸色瞬变,面面相觑。

    从血画之前的两个问题中,他们已经听出一个被仙凡两界高层深深隐藏的秘辛,那就是在仙域的无荒山山底,出现了一种极其霸道又厉害的气体,这气体催枯拉朽,无坚不催,若是任由它流出无荒山,扩散到仙域的其它地方,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毁天灭地,令三界苍生全部覆灭!

    可这个消息从来没有被外人知晓过,就连重活一世的缘风卿都未曾听任何人提起过,哪怕只是听到一点皮毛也不曾有过。相信不止是她,就连身为鬼帝飞渊身边比较亲近的使者冥幽幽和渡殇也未曾听过此事,否则不会同她一样这般震惊,神色失常。

    然而,就算仙域的诸位仙帝、仙尊每千年一次联手到无荒山布置封印,阻止那霸道气息的流出,又真的能保证它永远不会溢出,不会伤及无辜,令天下覆灭吗?

    血画的问题让鬼帝飞渊的目光沉了沉,却还是不动声色道,“此事同阁下可有关系?”

    本是平地一声惊雷的问题,能够震惊天下,让苍生人人自危的话从鬼帝飞渊口中说出,却如同在街上不经意遇到熟人,随口问一句“今日天气不错啊,你心情可好?”之类的普通话语,叫人听着好生怪异。

    血画微微抬头,如玉的脸上浮起个淡淡的笑容,“的确同本君没有太大的关系,不过,若是鬼帝愿为本君解惑,或许本君有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可以让无荒山下涌出的气息转化为天地灵气,反而让天下苍生受益,鬼帝觉得如何?”

    “什么?”饶是鬼帝的心境早已达到无妄无为的地步,却也脱口而出的问了这两个字,血画甚是满意,微微点头道,“不错,本君知道一种术法可以将其净化,鬼帝可信?”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许久才听鬼帝缓缓说道,“昔日,当无荒山下涌出那等气体之时,仙域的十位仙尊,三位仙帝都曾亲临现场,其中以太苍仙帝修为最高,见识最广,他也只称那气体为‘混沌’,有着无坚不催的力量,以他的能力,哪怕联手十位仙尊与我,也只能将其封印在无荒山中,且每千年加固一次封印,方能不使它冲出结界。”

    话到此处却是省略,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众人都明白鬼帝是想说,连仙域的三位仙帝和十位仙尊之能都无法将那被称为“混沌”的气体消灭或者净化,凭血画一人,如何能有净化的办法?显示是不太相信他的话,却并没有将此话说得太过绝对。毕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传说在仙域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世界,名唤神域的地方,但数万年来,从无人能够飞升到神域,也没有人见过真正的“神”,那种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轻易毁灭三界的生灵似乎早已绝迹!

    目前在仙域的最高境界只是仙帝而已,再往上走,仿佛就没有道路,哪怕鬼帝飞渊方才所说的仙帝太苍已有两万年的寿命,是当下三界中活得最久远的一位仙,也是能力最强大,见识最广博,气度最非凡的一位,同另外两位元虚和灵忆三位仙帝并称为上尊。

    仙域中的规矩是但凡出了重大事情,都由各仙城城主先禀报给各自的后台十位仙尊知晓,十位仙尊再禀报给三位仙帝共同商议,最终拿出决策的办法。

    所以,在仙域所有人心中,十位仙尊以及三位仙帝就是“神级”的存在,是只能仰望而无法触摸的对像,很多世家和宗门内都供奉着这些人的雕像,日日顶礼膜拜,供奉香火蜡烛,愈发使他们的地位达到不可企及的高度,这才让很多人忘记曾经还有个传说,在仙域之上还有神域的可能。

    主要还是因为数万年来,从没有人见过所谓的“神”,有关“神”的传说几乎快要绝迹,毕竟在仙域遇到重大灾难,或者是毁天灭地的战事之时,全是三位上尊和十位仙尊在解决问题,“神”早已不复存在,或许从来都没有存在过,自然在仙凡两界的生灵认知中,是没有“神”这个身份的。

    渐渐地,所有人都觉得从远古流传下来,有关父神、母神之类的传说,也许都只是说书人编织的谎言罢了。

322、留客() 
缘风卿的思绪正无限飘远时,却听血画笑道,“凭你我的能力,自然是无法净化‘混沌’的,可我们做不到,不代表神域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也做不到,你说是不是?”

    “神”?

    世上真有神吗?不止缘风卿这么想,就连对面的冥幽幽师兄妹也面露惊讶无比的神色,眼中的疑惑更深。

    鬼帝飞渊虽没有什么表情变化,敲打在扶手上的节奏却略微加快,淡声询问,“神?阁下以为,这个世界真的有‘神’存在吗?”

    “鬼帝以为呢?”血画笑着反问。

    鬼帝又沉默了片刻才答,“没有。”

    “是吗?”听到这个自欺欺人,或者说是欺骗天下苍生的答案,血画冷笑一声,“鬼帝明明知道,这个世界是有神域的,只是他们高高在上,自以为是,关闭了仙神两界的通道,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任由仙凡两界的苍生自生自灭!”

    鬼帝面色微沉,“阁下此言究竟是何意?”

    “神遗弃了我们!”血画总结道,让缘风卿和冥幽幽二人均是一愣,全都目瞪口呆的瞧着鬼帝。

    被血画的结论弄得半天都没有说话的鬼帝飞渊终于停止了敲击扶手的动作,缓缓起身,挥袖道,“二位远来是客,不如先在鬼城住上几日,渡殇,你去安排。”说完,身形如同清波流逝,眨眼不见踪迹。

    众人正听得心血沸腾、惊心动魄,却忽然没了下文,都是一愣,待渡殇反应过来的时候,哪里还有鬼帝的踪影,只好对着宝座上的空气应声“属下遵命”,这才向着血画二人拱手一揖道,“二位请随我来。”态度较之前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大约也晓得血画并非普通人,连鬼帝飞渊都对其客气有加,身份肯定不是他这等地位能够怠慢的,顺便也再未对缘风卿示以冷目,一路客气将他们带入鬼城东面的驿馆内,亲自挑了通风又可观望东城长街的房间,这才告辞离开。

    由始至终,缘风卿都没有机会再同冥幽幽说过话,她从鬼华殿出来之后就消失了踪迹,怕是根本不愿同她单独相处,也不知是何原因。

    等渡殇离开之后,缘风卿也顾不得去想冥幽幽的事情,直接闯入血画的房间问道,“你方才所说的事情,可都是真的?”

    “本君看起来很像骗子吗?”正坐在桌前,漫不经心端起刚刚烧开的沸水,欲朝紫玉琉璃杯中倒去,里面早已放好的茶叶碧绿如翠,香气扑鼻,令人精神为之一震。听到缘风卿的问题,他挑了挑眉,继续缓缓倒着开水,水声哗哗,听起来极有韵律,他那行云流水的优雅动作更是叫人无可挑剔。

    缘风卿也觉得这般询问他似带着怀疑的成份,便先坐到桌旁,看着他徐徐将茶水倒入杯中,闻着四溢的茶香,想了想才问,“如今我们住在鬼界,是要从何处开始查起?”

    血画慢慢抿了口茶,轻飘飘道,“既来之则安之,既是秘密,自然没那么容易被发现,不急,不急。”

    自从见过鬼帝之后,血画便如同是来游山玩水般,再也不曾做过什么搜寻的动作,每日只在鬼城内悠悠荡荡,叫人好生疑惑。

    而且自从鬼帝命渡殇将他们安置在驿馆之后,再也不曾有人来寻过他们,仿佛遗忘了他们这两个人,或者真是当他们是来鬼界玩耍的贵客,略尽地主之谊就好。

    明明之前血画说出的话那般让人震惊,鬼帝的反应却教人完全捉摸不透。

    鬼城并无日夜之分,终日黑暗的城池之中,人流如织,摊贩虽不少,却大多寂静无声,听不到任何叫卖之声,只让人感觉诡异的安静。

    缘风卿跟在血画身后,百无聊赖,这偌大的、几乎能容纳上百万生灵的城池在这半个月来,已经被他们逛的十分熟悉,除了鬼城后面层层递进的九重宫殿,俗称为九殿阎君的宫殿之外,其它地方都去过了,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也不曾寻到任何有关血画身世的线索。

    而且看血画一幅风流倜傥的模样,全无半丝焦虑的意思,颇让缘风卿无奈。

    眼下,他仍轻摇折扇,慢慢穿行在鬼城的街市之中,风流潇洒的模样引来不少女鬼的观望,更有个大胆的径直走到他面前,卡白如纸的脸上现出个温柔多情的模样,羞涩无比道,“敢问这位公子姓甚名谁,住在何处?能否与奴家交个朋友?”

    缘风卿脚下一滑,险些跌在地上,抬头却见血画目不斜视的笔直穿过那女鬼身旁,连眼角都不曾斜视,只让旁边茶摊上围坐的一群人哄堂大笑,气得那女鬼脸色发青,转身匆匆的走了,十分丢脸。

    早已预料会是这个结果,却不料血画拒绝的这么彻底,缘风卿心中有些唏嘘,正在想时,却听前面传来他低沉的笑意,接着有声音传入耳膜,却是用的“传音入密”术法道,“我去办件事情,你自己在街上转转,一个时辰之后在这里等我一起回去。”

    “什么?”缘风卿愣了一下,抬头去看时,眼前哪里还有他的身影,心中十分无语。

    虽然不明白血画的用意,但他既然这样说了,定然有他的用意,只是这一个时辰该如何打发才是?

    缘风卿有些懊恼,只能无聊的四处晃荡,不时看看这看看那,感觉实在无趣。

    蓦然,她听到身后有人唤她,“风卿。”声音有些熟悉,回头看见冥幽幽穿着一身白衣站在十步之外,面色无波无澜,目光亦没有情绪,只是那么淡淡瞧着自己,心中倒是咯登一下,想起了血画曾经的话。

    如果冥幽幽真是师父的女儿,难道因为怨恨师父不曾将她抚养在膝下,反而将自己带到苍云门落霞峰收为徒儿,如同父女一般,心中嫉妒所以才偶尔想要对自己下手吗?可回顾一番之前的经历,若不是冥幽幽出手相助,她早已死在浣城之外的“阴阳漏洞”和暗夜道人手下。还有后来在南海海底的相遇,她一直是在帮助自己,何来“对她下手”一说呢?

    但她心里已对血画十分的信任,无论怎样也不愿相信血画会骗她,心中不免纠结矛盾,实在不晓得应该相信谁才好。

    此刻正好见到冥幽幽,见她终于肯独自来见自己,倒也是个摊牌的机会,便走上前笑道,“幽幽,我一直在等你。”

323、变故() 
鬼城之外的千里之地,犹如白色玉带般的忘川河边,生在河岸两旁血红色的曼珠沙华同洁白如雪的彼岸相形益彰,衬出一种鬼界独特的美意来,只是那忘川河水中弥漫出来的冷气颇为凝重,站在河边如同置身深冬寒雪间,不得不让缘风卿悄悄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偏头看向身旁的冥幽幽,她一直站在那里,眼望宽阔的忘川河中,始终未出一言,也不知今日来找她,究竟有何要事!

    “幽幽,你是有话要同我说吗?”见她一直不肯开口,缘风卿主动打破沉闷的气氛,笑着问道。

    她与冥幽幽虽不是日夜相处,却也有数次同生共死的情谊,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她并不愿意相信血画的话,不愿意相信冥幽幽曾经数次想要她的命!又或者血画的话是对的,她也愿意同冥幽幽面对面把话说清楚,不至产生什么误会而令将来后悔。

    更何况,她若真是师父的女儿,便如同自己的亲人一般,此生重来,若不是韦一笑,也没有此生无忧无虑长大的缘风卿。所以在她心中,早将韦一笑当成父亲般尊敬,今生恐怕没有机会报答他的恩情,不如想尽办法帮他化解这段父女仇恨,让他能够开心心也好。

    听到她的问题,冥幽幽总算偏头看过来,声音依旧清冷无情道,“你们此番来鬼界,究竟要做什么??”

    缘风卿怔了一怔,未料她会问起这个,也不知是她自己问的还是受谁的委托前来打听。但此事关系血画的身世秘密,她又怎能轻易对外人说出?所以只是顿了一下就答,“我只是出来游历,血画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称要来鬼界,我便陪他过来而已。”

    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话,冥幽幽皱眉道,“你那位朋友,似乎并不是仙门正道之人。”

    “他也绝非邪道之人。”缘风卿本能的纠正。

    “是吗?”冥幽幽却并不相信,冷笑一声,“我从不知,你竟对正邪之分毫无概念吗?他身上涌动的气息明明魔气深重,而且修为那般高,却没有存着良善之心,此人十分危险,一念成仙,一念成魔,迟早会成为天下大患,你为何要同他走在一起?”

    突然听人如此说血画,缘风卿心中极不舒服,仿佛被一根长着长指甲的手指划过心间,有些抽痛,不自觉的反驳,“幽幽,你这话不对,他并无颠覆天下之心,他只是。”

    “只是什么?”见她略微停顿,冥幽幽走近两步,逼问道。

    感觉她的用意只是逼自己说出血画此行的目的,缘风卿闭了闭眼睛,努力压抑内心的翻江倒海,待平静之后才道,“总之他不是坏人,你们想多了。”

    听她说得这般绝对,冥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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