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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阵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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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穷人家,能开几次伙?

    总是几家人开,几家人不开,街坊邻居有时周济点,有时自己也顾不上。好在吃饭的问题仍不大,这一点是雷喜曾经最感震惊的。

    如此大量的人口,居住密度又高,显然以前雷喜知道的上海、香港这些城市也没有这般景象,可大方村却是身处南部蛮荒,据说人口还不到中原的半数!

    可想而知那“中原”是个什么样的所在,估计上个茅房都得排队叫号。

    雷喜震惊的是这里的主食,他发誓,这辈子、乃至上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大的米穗!

    颗颗都像拳头,一穗里足有七八十只,就像个大网兜里塞着几十个垒球一般,普通人连抱都抱不下。

    这种东西叫“仙米”,看上去就是放大了很多倍的稻子。

    它的产量实在是太惊人了,这东西能长2米到2米5,像甘蔗粗细,顶上是一人都合抱不来的巨大稻穗。从下种到收获平均7、8个月。

    这东西还长得很密,每亩得有5200株左右。

    而每株仙米的产量是5~60斤,因此亩产最少也能到23。万斤!

    这无疑已经一揽子打破了雷喜的一应固有观念,他活了两辈子了,一直以为水稻(这仙米长得真像稻不过底下不需要浸在水里)产量顶天了就是200斤,这还是那时杂交水稻之父搞出来的,据说很**的数据……

    可现在看来,变不**不是主要靠基因和农药的,要靠法术!

    瞧瞧,一亩地产量可不是几倍啊,是近乎百倍!

    就这种长得像甘蔗,茎汁干巴巴没嚼头的货色,竟然能达到一亩抵百亩的效果,哦卖嗄!雷喜真想说他跟小伙伴们都惊呆了,但他不能说,因为惊呆的只是他自己而已。

    毫无疑问,仙家出品,必属精品。

    想当年雷喜还担忧过这东西是不是伺候起来很困难啊,产量稳不稳啊,虫害多不多啊,灾涝是不是保收啊,长这么高会不会倒伏啊……等等。

    记得被问者是个田间老汉,当时哈哈大笑,说道:“这是仙法仙术所致,故名仙米,怎么会受区区灾害的烦扰?仅每至次年下种前,各地都须焚香沐浴,祷拜天地,答谢仙门,并将种子置于仙庙中‘沐法’三日,随后播种,才不虞歉收。”

    当问至歉收的意思时,那老汉老实地回答说,或仅余十一吧。

    雷喜却早已说不出话来了,歉收只能达到1/10的亩产,却还是有2万多斤啊!

    这数据想来想去,还是挺**的。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从今往后,咱就是凼灵人,咱再不吃转基因大米了,再不吃三氯氰胺、苏丹红、地沟油了。咱就吃仙米,以后也要进修成仙!

    当然,再高的产量,每亩就是收1亿斤,还是会有人吃不上饭的。

    这跟产量无关,只跟政治有关。

    大方村这里,有一顿没一顿的家庭多了。像雷喜这样,能在方家吃口闲饭,偶尔还发点“生活费”的人,完全可以算得上村里的头面人物了。

    雷喜几乎所有的月例都交给方厨娘,只留些零碎铜板,偶尔用用。

    不过方永总是很好奇,为什么这丫的似乎每枚铜板都能用在刀口上。

    刚刚他进门时将打柴的老阚好好训斥了一通,还扯出瓜田李下的掌故羞人老脸,结果他离开时,老阚千恩万谢的。

    方永不明白了,为什么雷喜的一只馒头以及一个轻描淡写的承诺,却比他方家大族长嫡子的脸面还好用?

    别看老阚朝他跪了,那是敷衍,只有对着雷喜时,才是那种真心实意的尊敬。方永年纪小,不过早有城府了,看他爹娘都是什么样的人啊,绝对生不出呆儿子的!

    越跟雷喜相处,方永就越觉得这个老大了不得,平日深藏不露,做起事来就像庖丁解牛,而且嘴皮子更是锋利如刀,瞧瞧他娇贵的,头上都淋不得几滴水,其实那又打什么紧了!

    偏得一通好骂。

    他就是个得理不饶人的种……

    ;

第十二章 大狗的家和大狗的妈() 
跟着雷喜上楼,一路跟七八姑八大姨的打招呼,方永真是有点目不暇接,阁子楼又称“小弄”,低矮潮湿,阴暗窄仄,忽而从哪个旮旯走出个人来,都能吓他个半死!

    各家各户在楼里已经没有太明显的分界了,东西到处都堆,难以下脚,有时方永得穿过一张床,一把椅子,再推开一些杂物,才能找到上楼的路。趣*

    2层以上,那楼梯都已不是原先扎实的木板梯了,而是简易的竹梯木梯,随用随搭。

    这就要求楼上的住户们有基本的道德观念了,他们要是深更半夜才上楼,必得影响全弄,使别人都睡不好觉,那些夜深人静正嘿咻不已的家伙,更说不准就被惊吓至萎,其罪大也!

    越是往上走,楼越矮、越破,东西越烂,人家越穷。

    方永的脸色,也就越来越不好看。大狗家恐怕远不是他想得那么好。

    他刚刚不慎踩断了一只木梯的踏阶,差点掉下来。虽然大狗、雷喜都没说什么,可他自己还是懊恼得不行,这简直是出糗来了。

    对于雷喜,他以兄视之,对于大狗,他同样如此。

    只不过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兄弟会住在这种鬼地方,更是住在了最差劲的楼顶上了!

    大狗拉他上楼,见他脸色阴郁,自己倒是心慌意乱地解释起来了。雷喜知道,他娘的身体一直不好,十几年前那场兽潮过后,大方村终于没事,但出去打魔兽、杀妖怪的队伍几乎没几个回来的,大狗的父亲便永远呆在了高丘上。

    他娘就是那年犯病倒下的,此后,大狗从小就卖身到方家做家生子了,干的牛马一般的活,吃的猪狗一样的食,和他妈一起含辛茹苦,这才把这家支撑到现在。

    从理论上讲,大狗家还欠着方家以及村里好几十贯钱,如果他没被仙门选上,估计逼债的早打上门来了!

    这弄的顶上有三间小小的茅棚,所有的笨重家什都在露天。这里闷热、潮湿,沤气上冲,还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味道。

    方永很快发现这里靠河边的楼面上搁着几只大陶瓮,看来那就是气味的来源。

    “别看了,那是粪汁便溺。”雷喜轻声道。

    “什么?!”方永更震惊了。

    “别乱想,那是大家主动供上来的,大狗他娘行动不便,楼上又种了些菜,没有肥料,大家就想法给她搜集来了。这也是大狗娘自己要求的。”

    方永看着茅棚边上一个个破旧的木盆、瓦盆,都整整齐齐地种着各种蔬菜,不禁顿感鼻酸。

    “大狗啊……”

    “妈,是我!雷喜他们来看你了!”大狗嚷道。

    “雷喜啊,还有谁?”

    “方永,方少爷。”

    “方少爷吗?大狗你太失礼了,先扶妈出来拜见小主人。”

    方永赶紧咳嗽一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阿姨,我就是和雷喜哥一起来看看你,你别忙动了。”

    雷喜笑而不言,根本不搭他的话。一会儿,只见大狗搀出了他母亲,这个女人十分瘦弱,脸色苍白,头发枯黄,但十分慈和温柔,想必当年也是很漂亮的一个女人。

    她的衣服破旧,却浆洗得十分干净,赤着脚,一步步行来,在方永面前跪下,“叩见小主人。”

    方永手足无措,连声道:“请起,请起。”尤其是大狗跟着他娘一起直挺挺地跪倒,这一幕让他觉得浑身不适,“不必如此,我跟老大都拿大狗当朋友的,你莫要再叫什么小主人了!”

    他母亲就势扶着大狗肩膀,慢慢站起,脸上带着好看的笑意,“当然是小主人。若不是方家,我孤儿寡母的早就没了,定得报恩哪!儿子,快去把桌面搬来,娘去下头整治几个菜,今天就在这儿吃饭,谁都不许走。”

    方永结巴道:“不忙,不忙,我们带了吃的。”

    大狗的母亲嗔道:“这却不能生受了,哪有到主人家来,还让客人带饭菜的道理?”

    方永说不出话了,讷讷无言。他平常颐指气使惯了,叫他一下子改变,着实有些困难。

    而且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又想不出来。

    这时,雷喜才笑着过来了,他刚刚一直没发话,就是想晾晾方永,果然这丫被雷喜“暗算”了一把,却浑没反应。

    他搀住大狗母亲的另一边胳膊,亲切地道:“阿姨莫说那客套话。我跟大狗是兄弟,方永也一样,都是兄弟。兄弟间嘛,同甘苦共患难,有我吃的喝的,就有他吃的喝的,分那么清干嘛?再过一阵,大狗就要选入仙门了,那时至少方永也在,两人应当互帮互衬才是。我看阿姨你的病迟早须得仙药来调理,有他二人,你还担心什么?”

    大狗母亲先是摇了摇头,似乎表示自己并不在意这身体好坏,随即感慨地拍了拍雷喜的手,笑得十分舒畅,“这几年可让喜伢子你受忙了。”

    “阿姨可别这么说,大狗入选仙门,可跟我没有多大关系,是他自己资质棒,别人想求都求不来呢!不过眼前,倒是有件事须得马上就做,否则不定会影响大狗日后的前程。”

    大狗母亲立即就紧张起来,“喜伢子,你说说,是个什么事,咱孩子都入选了仙门了,难道此后还会有沟沟坎坎吗?”

    雷喜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随即示意方永跟他一起,在一间储物的小茅棚里,将一只笨重的大圆桌面滚了出来,吹吹灰,再用袖子擦擦,四角抬高,垫上几块砖石,就变成临时餐桌了。

    这个大圆桌面原本是捡来当床用的,大狗小时候就和草睡在上面。现在大了,这桌面睡不下了,就变成了堆放杂物的东西。

    几人收拾餐具,将食料一一放好。

    这楼顶原是瓦面,后来须盖草棚,便拆掉了一些瓦面,铺上了涂满桐油的木板,以榫柳推牢,地面上走着总是嗄吱嗄吱地响,而且又高,看着楼层毫无遮挡的边缘,真是非常危险。

    大狗和雷喜都熟门熟路了,取了一些自家织的厚厚草席,当作坐椅,并搀扶了大狗娘坐好。

    方永则小心翼翼地半蹲着,先试了试地面,这才坐稳,他不恐高,却有点恐惧这种晃悠悠、别无栏杆的楼顶平台。

    在大桌面上,馒头菜食只不过是零星一点,只占一隅,几个人紧紧挨坐着,也没各霸一方的意思,看上去既简单、又节俭。

    不过从大狗及他娘的脸上,都可以看到发自内心的笑容,仿佛这样的伙食就已经是上天赐予的恩物了。

    雷喜擦过手,拿了一个馒头撕开,夹了几块卤味,先递给大狗他娘,一边说道:“阿姨,刚刚的话可不是虚的,你认为大狗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

    大狗的母亲接过馒头,迟疑起来,“是银子吗……”

    “当然不是,进了仙门,就是仙籍,仙人还需银子作甚?又不是官府。”

    “可是衣服鞋帽、玉珠玦珮?”

    “再精致华美的衣服和饰品,在仙长眼里又值几何?他又不是去宫中见娘娘!”

    大狗母亲上下看了看自家儿子,摇了摇头,“这却不知了,喜伢子你向来聪明,定须为我释疑。”

    “是大狗这个名字,也该换换了,应当换作正式的名字才是!”雷喜斩钉截铁地道。

    大狗也一脸希冀地望着他娘,可能他早就想说了,出于孝顺,才没有提出来。

    他娘的脸上,却没有多少喜色,反是哀婉得很,最后苦笑道:“唉,你们不知道,大狗这小名是他爹给取的,他爹说,回来后就给他立大名,可是最后……却没回得来。”

    ;

第十三章 起名() 
大狗是第一次听到这事,扁着嘴,眼圈登时红透了。趣*

    雷喜二人也都是深吸了口气,他良久方道:“阿姨,这么多年下来,我都还不知道叔叔姓什么,惭愧!他为咱村战死,理应是有功臣之位的。难道村里就没有说法,未给怃恤?”

    “怎么没有,他爹上山可是八抬,村老亲自扶棺的,只不过怃恤的确不多,又没份地。我这更是拖了快十年的老毛病了,家里就是金山银山,也止不住偌大的花销呀!”

    雷喜听说过那次特别大的兽潮,据说妖门跟释、道、玄诸教闹翻了,原因是妖门兴盛,占了道教几处重要的灵地,结果南部诸洲打得昏天黑地,当然最倒霉的无疑是老百姓了。

    那次大方村也遭了灾,不过亡者中的大部分都是为了保卫家园不受侵害,奋力野战而死的。

    其实这还算好,据说百多年前一场波及释道两教间的战斗在南四洲打响,最终大方村邻近的1个大城市,只剩下了6个,一半都没到。大方村周围原来都是集镇、村落,后来荒蔽凋零,应该说与此战脱不了干系。

    这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不过在此之后,玄教势力抬头,并占据大荒国国教的位置,这也使仙门都意识到,对凡人过度的迫害,实际上对他们自己也没有好处!

    至少在大荒,玄教总是能招收到最多、最好的弟子。

    方永觉得,自己该站出来拍胸脯了,这大狗,还拿自己当不当朋友?不是叫他有事说话吗,他却总说“没事”、“没事”,他奶奶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阿,阿姨……”他有点结巴地喊道,“以后我跟大狗,就是仙门的兄弟了,我们肯定跟老大说的一样,会互相帮忙的!现在您家里有点困难,不过那不是大问题,咱家有钱,回头我就给阿姨您拿点儿来!”

    大狗他娘看看他,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小主人这话,可说得不妥,方家的钱那是方家的,跟咱没有丝毫关系!我们不怕苦,不怕累,更不怕穷,就怕不能抬头挺胸地做人!难道用自己的手,还养不活自己吗?可不就成了米虫?”

    方永没想到大狗他娘会这样回答,一时不禁呆住。

    他脸色倏忽青,倏忽红的,看起来尴尬得要命。

    大狗也略带不满地看着他,心想这丫的平常嘴皮子花花,还蛮会说的,怎么今天尽唠些不着边的?

    雷喜忽然嘿嘿一笑,狠狠咬了口馒头,连说,“吃啊,大家吃啊!”

    看见大狗他娘默默无言地闭口咀嚼起来,他这才笑道:“阿姨,方永我知道他小子的性格,绝对不是那意思!实际上,大狗从来没跟他说起过家里的事,所以我想,他可能在计较这个。兄弟之间嘛,有什么妥不妥的?大狗当方永是兄弟,方永自然也想巴结巴结阿姨您呢。这叫**屋及乌。”

    大狗他娘将食物咽进去,才噗哧一声笑了,“喜伢子你又乱打比方!我刚刚也有点激动了,小主人可莫要怪罪。”

    “不妨,不妨。”方永干笑地点着头。

    雷喜说道:“刚刚我在楼下,已经叫老阚近几天搬出去了,但我想,村里还着实有些人没住处,这不妥。我听说方家挖池塘的时候,东边墙根开裂,底下有泉眼涌出,是不是?”

    “是啊,怎么了,我爹命人将它填了,把墙重新砌了。”方永不解道。

    “愚蠢!”雷喜评价道,“风水上讲,宅东见水,吉,意寓青龙见水,上上之选,你爹竟然填掉,这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依我看,必须让泉水拱出来,把院里的池塘填了,院外再修。”

    “老大,你还懂风水呀?”方永、大狗都是乍舌不已,随即方永的脑子也活络起来,“这样的话,工程又大了,我们要填塘,再挖掘泉眼,布置新塘,那么我家的围墙是不是也得推倒,再往外扩啦?”

    “放屁,你再往外,扩到哪去?那里本身就没地方扩了,再扩,就又要推别人的房子了,那是造孽!”

    “可挖出泉眼来,人家不还得搬走?总不能住水里吧?”

    “切,瞧你笨的,那里本身就是最老的房子,岌岌可危,几次都要拆掉重盖,只是没钱而已。现在,你家填塘,围墙自然可以往里面收收了。外头有泉眼的塘正合活水之说,寓招财进宝。这样,外边环水,围墙工事也就不用修那么高了……”

    “等等,老大你什么意思,直说吧,我听的感觉就是你在算计我爹呀!”

    雷喜一阵哈哈大笑,“方少爷果然聪慧。我就是在算计你家,不过我这法子,一石几鸟,同样给你家也能带来好处,我想令尊是不会不同意的。”

    方永无语,“那你说说看,我可不敢保证,我爹那吝啬的脾气,连我娘都制不住。现在他年纪大了,扣得越发狠了!”

    听他这么说,大狗的娘掩嘴而笑,大狗却是不管不顾,馒头夹卤味,吃得狼吞虎咽。

    “我是看东边挖个塘,不如挖条护院的河,正好跟村里的水道相通,都清澈干净得很,也不虞枯竭。至于围墙建低了,省下来的料,正好可以在护院河外起建牢靠的几幢民宅。青砖可是做基础的好材料,总比木板夹墙好多了。”

    “我听你这说,就是在盘剥我爹的东西,他能有啥好处?”

    “笨蛋,他可以这般说吗,尔等拆了房,本族长给予免费重建,提供材料,但需得尔等以工代赈,挖塘、拆墙、修墙、修房,所有工钱抵料。”

    方永和大狗都张大了嘴,连大狗娘都眼现异色,道:“喜伢子那脑子,真不知怎么长的。”

    方永跳了起来,“这样说,恐怕我爹倒是乐见其成的!”

    “方家确实不能再小气了,这么说吧,如果那一带拆了重建,首先楼宇高了,能够安置的户数就多了;其次砖瓦房新气象,也算是方家给予村里的回报,获个好名声不难。再次,多余下来的地皮能修路,能种田,多出几亩地不费事儿,靠在河边,还都是上好的水田。”

    方永啧啧,“好好好,我这就跟我爹商议去!”

    “急什么,先吃了饭再说。”

    几个人都热热闹闹地吃喝起来,席间雷喜问了大狗他娘,知道她故去的先夫姓李,她姓甘。

    雷喜吃完饭,抹了抹嘴皮,和方永起身拜过甘夫人,说道:“那起名的事儿,得筹谋筹谋,要不阿姨您代叔叔给大狗起个得了?”

    “我哪行,我大字不识几个的妇道人家……”甘夫人望了望雷喜,忽地下定决心,咬牙道:“喜伢子,我知道你本事,又是个读书人,你就做主帮大狗定个名呗!”

    雷喜搔了搔头,他本意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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