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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阳差之鬼精灵传-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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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幺婶“噗嗤”一声笑了,郁气顿消。

    两个嫂嫂刚刚离开,蒙达便“汪汪”凶狠地吠起来。

    马跑跑瞧见我的师娘又迈进门来。

    “马侄,我来瞧瞧小跑醒了没有?”

    “臧婶稀客!蒙达不要叫,是客人!”马跑跑赶紧站起身迎接。

    蒙达立刻停止吠咬,摇摆尾巴迎接客人。

    牛幺婶一听是我的师娘,心里复生郁闷:

    “怎么刚走了一对死敌,又来一个活宝!”

    不过她不得不走进饭厅堆出笑脸相迎。

    “哎呀!”师娘拉住牛幺婶的手不无伤感地叹息,“我的侄媳妇,瞧你为小跑的事憔悴得都老一头了。万一小跑醒不来,婶婶担心你这道坎如何迈得过去呢!”

    “我家小跑一定能醒来!”牛幺婶正色纠正说。她听了师娘的丧气话,心里一股无名火再起,却强忍住不能发出,还得客气地将客人带进卧室去看望儿子。

    “不知哪辈子造的孽哟!”师娘望了一眼马小跑的躯体,感叹着说,“我是看着这个娃娃逆身而出的,又看着他长大,当初就断言一定难养,果不其然!”

    “当初如果听老马的话不超生,也没有这回事。”牛幺婶泪水盈框,“好不容易拉扯成人了,却又变成这样,婶婶,我的命好苦啊!”

    牛幺婶说着竟然失声哭起来。

    “人的命天注定,侄媳妇莫伤心。”师娘抚着牛幺婶的背安慰到。

    马跑跑听见哭声,赶紧放下手中正在择的菜,跑进来安慰牛幺婶。

    “我听说一只蛐蛐儿带着小跑的魂儿来你家,可是真的?”见牛幺婶忙着擦眼泪,师娘转脸问马跑跑。

    “没有的事。我妈瞧见一只蛐蛐儿跳进屋,就说是孙子的魂儿变的,老人想孙子心切,心里糊涂。那只蛐蛐儿在屋里跳了一圈就不见了。”马跑跑回答。

    “我听说早上为一只蛐蛐儿的事,你竟然在菜市上和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打了一架,可是真的?”

    “哪有打架!不过是误会。我的菜篮子不知什么时候跳进去一只蛐蛐儿,那小孩来捉,差一点撞坏我的篮子。于是就和孩子他妈拌了两句嘴。后来那只蛐蛐儿就跳走了。”

    “人们的传言多么利害!”师娘笑着说,“我想侄子几十岁的人了,怎么可能为了一只虫子和一个女人打架。”

    “我老马也是飞机上生娃儿——好歹是个高中生,怎么可能和一个女人打架!牛奶奶你说是不?”

    牛幺婶一听丈夫旧话重提,眼角挂着泪,却又一次“噗嗤”一声笑将起来。

    “不过,”师娘正色道,“蛐蛐儿属于秋虫,居然春天在你家出现,这个现象一定不寻常!究竟是不是带着小跑的魂儿来的说不清楚,是吉兆还是凶兆最好去占个卦探究一下。”

    “这些年污染严重,气候异常,跑出来两只反季节的虫子也属于正常现象。”马跑跑说完,转身去了饭厅。

    “侄媳妇,”师娘继续说,“不是我迷信,我活了几十岁,见到过的不能解释的现象太多了。有时候,我们还真得信一信算命占卦、阴阳风水之类的东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六章:也不知是谁造谣造得那么响() 
听了师娘的提醒,牛幺婶立刻想起怀马小跑时去算命那件事。自儿子出事以来,她成天在家照顾,几乎无瑕他想。

    那个“白瓤先生”真是个神仙!他说二十年后儿子有一场大劫难,果真应验!

    “白瓤先生”早已经不在场口上摆摊,也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

    “少说话多跑路,收完韭菜种萝卜。系红绸祭刀头,阳世快活阴世受。”头两句似乎直白,怀孕时东躲西藏,而后为了重振几乎被罚没得倾家荡产的家,起早贪黑地辛苦忙碌,为了照顾顽劣异常又生怪病的儿子,更是受够了罪。后两句就让人糊涂,大约是说为保儿子平安,必须时常向先祖和鬼神祭刀头,在刀头上要系红绸。但是最后一句却不太吉利,什么叫“阳世快活阴世受”呢?

    真想再找到“白瓤先生”问个明白,但是哪里去找啊!

    “婶婶认识算得准的算命先生没有?帮我介绍一个。”牛幺婶问。

    “认识几个,不晓得哪个更好。”师娘突然调转思维说,“哎呀,看我这死脑筋!你臧叔会种生基,还算什么命!”

    “什么叫种生基?”牛幺婶不解地问。

    “哎呀!侄媳妇比我这婶婶小一大截,却是比我还远远落后于时代。现在的有钱人,当官的,各种明星,大富大贵之人,一遇到不顺,就请风水师为自己种生基。”

    师娘便将“种生基”的成因、目的和效果详细地向牛幺婶讲解一番,比较专业地给她上了一堂风水课。

    所谓“种生基”,俗称活人墓,又称生坟、寿坟,即是人活着的时候,为自己挖掘一个墓穴,将自己的生辰八字连同头发、牙齿、指甲、衣服等随身之物埋葬其中,以期吸取龙脉地气,达到去病消灾、逢凶化吉、增福延寿、复旺运势的目的。

    牛幺婶完全听进去了,立刻央求到:

    “那就赶快请臧叔辛苦一下,为小跑种一次生基,帮助他驱除霉运,快快醒来。”

    “侄媳妇有所不知,”师娘摊开手为难地说,“你臧叔的业务我一概不敢插手。那年你公公过世,他不在家,我替他作了一回主,他回来后呀,把我骂得是狗血喷头,我大半年不敢找他说话。这事儿,你们得自己去找他,千万不能告诉他是我提醒你们的。另外,你们千万不要往歪处想,我今天来,可不是专门来替你臧叔拉业务的,我可是真心来探望小跑的!话说到此处了,我才临时想起。”

    “婶婶说哪里话,你这是为我家好,我们怎么会乱想。”牛幺婶说,“这事我和老马商量后就去找臧叔。”

    师娘继续与牛幺婶闲聊一阵,便起身告辞。

    蒙达又一次“汪汪”大叫。

    贾宰相手提一袋苹果,摇头晃脑地迈进门,大声说到:

    “马三叔牛幺婶,我来看望小兄弟!”

    蒙达向贾宰相扑咬,马跑跑几乎喝止不住。

    马跑跑和牛幺婶特别惊讶,贾宰相虽然是乡邻,长到三十好几,记不起什么时候登临过他们家的门。

    这小子一年四季大部份时间在外面漂荡,一般只有一种情况能将他留在家中,那就是囊中羞涩,在外面混不转了。

    也难怪蒙达不愿意听主人的喝止,贾宰相一副**二郎当相,它认定他不是个好人,若非主人竭力制止,它铁定在贾宰相腿上留下一口鲜血淋淋的印记。

    一个玩蟋蟀的专业玩家登门,抱的是什么目的,马跑跑两口子自然清楚。

    “小兄弟也真是,”贾宰相瞧一眼马小跑的躯体说,“不能喝就少喝两杯嘛,把自己醉得人事不醒,成天躺在床上,可苦了你爸和你妈!”

    贾宰相嘴里说话,眼睛却在卧室四处乱瞟,然后又踱回饭厅四处打望。

    马跑跑陪着他,牛幺婶又是端凳又是泡茶,虽然是个不务正业的乡邻登门,也不论人家真正抱的是什么目的,待客的礼节还是要做的。

    “小跑从小就调皮非凡,又患饿痨病,或许是命中注定有这一场劫难。”牛幺婶伤感地回答。

    “当真有一只带着小兄弟魂儿的蛐蛐儿在你家出现么?”

    “贾侄是玩蛐蛐儿的专业人士,这个季节出现大蛐蛐儿,还带着小跑的魂,你觉得邪不邪乎?”马跑跑反问。

    “刚开始听说你家出现一只大蛐蛐儿,我不信,路上碰见马三叔我还求证了的。可是马三叔为一只蛐蛐儿和一对母子打架的事外面传得沸沸扬扬,不由得让人不信!”

    “贾侄是个年轻人,你也信这种谣言?俗话说带钱带折,传话传长,也不知是谁造谣造得那么响!”牛幺婶做出对造谣之人恨得牙痒痒的样子。

    “呵,太神了!我怎么可能相信呢。”贾宰相见瞧不出马家有蛐蛐儿的异样,又不便到其他房间去探寻,只得闲聊几句,悻悻地起身告辞。

    傍晚,金砣砣带着钱堆堆跑过来,抱住他们的幺爷马跑跑的大腿要蛐蛐儿玩。

    “幺爷,我婆说的你家有蛐蛐儿!”金砣砣直言。

    “我要玩蛐蛐儿我要玩蛐蛐儿!”钱堆堆不住嚷嚷。

    金砣砣是马大哥的女儿马一美的儿子,七八岁,由于他家距离他外爷家很近,经常在这边玩。

    钱堆堆是马二哥的女儿马一丽的儿子,四五岁,由于马二哥招赘入门,钱堆堆虽是外孙,却似家孙。

    马跑跑两口子面对两个外孙的纠缠哭笑不得,但又不能发火,毕竟只是小孩子,只得一遍又一遍地说没有。

    两个小孩又跑去纠缠他们的外曾祖母。

    马小跑见两个外侄进屋,不敢再躲在奶奶怀中,悄悄跳到窗帘褶皱里去躲着。

    两个外侄会投进他们外曾祖母怀中去撒娇,弄不好,他就报废在这两个小兔崽子手里。

    奶奶一面爱抚着自己的两个玄孙,一面坚决地告诉他们没有蛐蛐儿。

    两个小兔崽子又肆无忌惮地在各间屋中翻找一阵,失望地准备离开,却被马跑跑留下吃过晚饭之后,将他们送回去。

    那些天里,马家门庭如市。

    左邻右舍远亲近邻纷纷赶来马家,有专程来探望马小跑的,有专门来瞧稀奇的,更多是以探望为名以瞧稀奇为实的。

    人们不但赶去马家瞧稀奇,而且议论纷纷,将跳进马家的蛐蛐儿描绘得神乎其神,玄之又玄。

    婆婆带着马小跑躲在房间里诵经念佛,马跑跑两口子硬撑着笑脸疲于应付,听着人们发出稀奇古怪的疑问,根本没有时间商量是否为儿子种生基这件事情。

    不过,任何外人都没能一堵蛐蛐儿的真容。

    尽管真身深藏不露,关于马小跑的神奇故事依然传得沸沸扬扬。故事的各种情节各种版本层出不穷,引人入胜。

    此时的马小跑声名远播,远远盖过他少年时代的风头。

    马跑跑出门买菜可比以前麻烦多了,总有人拦住他打探他家蛐蛐儿的事情,弄得他一瞧见熟人就往僻静处躲。

    马小跳两口子上班也丝毫不能清静,他们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没有的事”这一句话,弄得他们不胜其烦。后来两口子干脆请了几天事假,躲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马小跑不胜感慨,连有知识有文化的老师都要打探究竟,可见随父亲出一次门弄出多大的动静!如果人们确知他是化作一只蟋蟀还阳,他家怕真的要在全世界出名。不过要真如此,说不定是一件好事,因为对于不确定的神秘事件,人们会一直保持探究的强烈愿望,一旦愿望得到满足,人们反而会平静下来,向下一个目标转移注意力,麻烦也就随之消失。

    在一拔又一拔探稀奇的人群踢破马家的门槛时,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却是与众不同,他俩的到来令马家非常意外,两人除了揣着真心来看望马小跑,另有更重要的事情须向马家交待明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七章:真是缘分天注定() 
刚刚不胜心烦地送走四个只有点头之交的好奇之人后,蒙达再一次向大门口猛烈地狂吠起来。

    马跑跑深感莫可奈何,一瞧一男一女手提礼物登门,先是一愣,继而立刻迎上去紧握男子的手:

    “付哥!付嫂!做梦都想不到你们会来!真是贵客!”

    “马兄弟!”付哥说,“真是对不住!小跑出事这么久了,没能第一时间赶来看望他!”

    “老付在国外托付我过来探望,我成天乱七八糟的事多,再说又找不到你家,竟然拖到今天,真是对不住!”付嫂也道歉说。

    “小跑出事时,”付哥说,“我却正好出国考察,才回来没几天,惭愧得很!”

    “付哥付嫂太客气,你们的工作那么忙,还时时将我那个不成气的小子放在心上,我特别感动。老牛快出来!你不是常说想见一见我的好朋友吗,他们来啦!”

    “我为小跑按摩完就出来。”牛幺婶在卧室回应。

    “我俩认识二十多年,我连你家的大门朝东朝西都不晓得,说来真是惭愧!”付哥紧紧握住马跑跑的手。

    “你把小跑介绍到酒店工作三年多了,我和老牛从没有登门道过一声谢,说来我更惭愧!”马跑跑说。

    “真朋友不说见外话!以前你在省城工作时,时常带朋友同事到我的饭馆来消费,我又何时向你道过一声谢!”付哥回答。

    “老付先不要废话,我们来的主要目的是看望小跑。马兄弟,小跑在哪儿?”付嫂说。

    马跑跑领着付哥付嫂走进卧室。

    牛幺婶站起身,瞧见两个来客似曾相识。那个女的打扮时髦,化妆精致,一副雍容华贵的贵妇像,年龄似乎在三十五岁上下,她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但是仔细一瞧男士,她忽然想起来,她与他们的碰面是在二十多年前的大山里。男士除了头发由曾经的偏分头换成了背头,额头上多了几道皱纹,长出了一个大油肚而外,脸型几乎没有变化。

    “战友!”牛幺婶对着付嫂惊呼。

    付嫂同样盯着牛幺婶想了半天没能回想起在哪儿见过,听见牛幺婶直呼“战友”她依然没能反应过来。

    “郑姐姐,我是牛妹儿,我俩是大山里会师的大肚战友呀!”牛幺婶已经紧握住了付嫂的手。

    付嫂听牛幺婶进一步提醒,恍然大悟,脱口唱到:

    “大城小村扫荡紧,媳妇们上山打游击。生他十男又八女,超生的队伍绵不绝。”

    “当年我灵感突发,编出这段顺口溜,想不到姐姐竟然一字不差地记得!”牛幺婶感慨到。

    “当然记得!当年的相遇,让人印象特别深刻。”付嫂说,“这么大个世界,你我两家居然交往不浅,真是缘分天注定!马兄弟在省城与老付和我认识,我和牛妹儿挺着大肚子在大山里认识,小跑和元元又在酒店认识,他俩的关系瞬间亲近到就象一对亲兄妹,你们说两家的缘份稀奇不稀奇!”

    “原来你们两人也认识!”马跑跑也很惊奇。

    牛幺婶便将与付哥付嫂在大山里认识的过程告诉了马跑跑。

    马跑跑感慨着说:

    “你俩认识的过程堪称传奇。我当运动员的时候,和同事经常去付哥的饭店用餐,相互便认识了。后来我被单位开除,付哥付嫂却将饭店升级成了大酒店。”

    “你们可能不晓得,”郑姐唏嘘着说,“生下元元后,我和老付不但花光积蓄交罚款,还向朋友借钱过日子,差点连饭馆都开不下去。还是朋友帮助才度过那几年难关。如果不是那几年的折腾,你付哥后来可能就成为酒店最大的股东。”

    “姐姐不要叹气!”牛幺婶说,“钱或许少挣了,但是多了一个人,元元乖巧又懂事,如果你不生,多少钱都买不来!”

    “就是,你家元元着实讨人喜欢!”婆婆一脸灿烂地出现在门口,“我比疼自己的孙女还疼她呢!”

    婆婆隐约听到进门的两个客人不同于这些天络绎不绝的猎奇人,便心生好奇地走过来。马小跑跟着他奶奶,不过他没有趴在奶奶的肩膀上,而是藏在奶奶的围裙兜里,只将脑袋伸出兜口。

    郑姐一眼认出婆婆,上前拉住手说:

    “大娘依旧是当年那么精干!元元就是你的孙女,当年她在我肚子中才两个月,肚子一点隆起都没有,你却一眼就瞧出来,你和元元多有缘份那!”

    马小跑同样一眼就认出,来的客人正是自己的老板和老板娘,又是元元的父母亲。他本打算叫两声,以示招呼,但是想一想又忍住,如果叔叔和阿姨也认为马家出了怪异事,很可能在他和元元的的感情上惹出麻烦。叔叔一直没有明确反对过元元与他交往,不过叔叔最终是什么态度他不知道。阿姨却是明确反对过元元与他谈恋爱的。

    马小跑在奶奶的围兜中探出一双眼睛,静悄悄地瞧着自己的准岳父和准岳母。

    奶奶那张深蓝色的围裙完美隐藏马小跑那双褐色眼睛,除非刻意去探看,否则根本瞧不出围裙兜口的异样。

    付哥和郑姐两口子探望一阵马小跑的躯体,说了许多安慰话,又说了许多马小跑工作表现出色的赞扬话。

    马跑跑力邀朋友到客厅坐,他们却说就坐在房间里好,两家人都能陪着小跑。于是主随客便,马跑跑抬一张小茶几进来,牛幺婶砌了茶。

    马跑跑让母亲和牛幺婶陪伴付哥付嫂,他去做饭。牛幺婶却拦住马跑跑说:

    “陪客的工作当然由一家之主承担,做饭肯定是女人的事嘛。”

    付嫂站起身提议自己为牛幺婶打下手,牛幺婶哪里肯答应,不过付嫂不由分说推着牛幺婶进了厨房。

    马小跑的母亲与福元元的母亲单独面对,谈话内容在闲话中隐藏关于儿女关系的重大主题。

    “牛妹儿,”付嫂首先亲切地开口提议,“既然我们两家如此有缘份,要不我俩认作姐妹,小跑和元元认作兄妹,让我们两家象亲戚一样,以后时常来往。”

    “郑姐,”牛幺婶笑着答到,“叫你一声姐姐我感觉怪别扭!你比我大两岁,但是从你我的相貌上看,我恐怕比你大十岁都不止,难怪刚才你没有认出我来。一起走出门,路人还以后我是你的阿姨呢。”

    牛幺婶没有直接应允付嫂的提议。她嘴上说着半玩笑半恭维的话,心里早猜到,郑姐今天上门,主要是为两家的儿女之事而来。郑姐一进门时就已经通过委婉的言词,为小跑和元元之间的关系定下了基调,现在又一次委婉地强调,这两个娃儿只能做朋友,或者进一步做兄妹也行,但是不能再亲近一步做恋人,更不要奢望以后结婚成夫妻。直接原因当然是因为小跑目前的状况,隐含的根本障碍必定是两家的家庭条件差距太大,门不当户不对。

    当年本打算提议两个孩子结成兄妹,由于郑姐两口子急于离开没有提成,想不到当初的这个想法在今天实现,缘份这个东西,真是奇妙得很。

    想到此,牛幺婶感慨不已。

    “哈哈,牛妹儿看你把自己作贱成啥样。”郑姐被恭维得心花怒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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