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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第10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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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子林却不要,说竹棍不行。
  王桂枝说,为什么不行呢?
  彭子林说,这你就不懂了,用竹棍赶蛇是最危险的,弄得不好,蛇会顺着竹棍一飚上来咬人。
  彭子林便在灶屋里找来一根长长的火钳,在火钳的上端用一块硬纸板挡着,然后又把火钳放在灶火上烧了烧,加点温,以免蛇飚上来咬手。他做这一切时非常的认真,专心致志的。王桂枝这时也不管他了,任他去做。彭子林然后趴在地上,将脑壳钻进低矮的床铺下面,用火钳小心翼翼地扒弄着,床铺下面堆着鞋子旧箱子纸盒子木板,小心翼翼地扒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蛇,便站起来问王桂枝,怎么没见到蛇?
  她早已将酒菜摆上了,说,没看见就算了,喝点酒吧。
  倒是彭子林有点急了,说,你到底看见到没有?如果有,就要想方设法赶走它,免得吓了你们。
  王桂枝就感动了,说,那可能躲到洞里去了。
  彭子林也知道一时也赶不走蛇,便说,那你如果再看见了,一定要来叫我。
  她痴痴地望了他一眼,说,我不叫你叫哪个?然后说,你看你这一身。便不由分说地一把将彭子林拉到一边,然后拿起一块毛巾,帮他扑打灰尘。她从他的脑壳上打起,再打身上,腿上,打得很仔细,心里却在暗暗地发笑,鬼才看见蛇进了屋哩。彭子林被她这细细地一打,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说行了行了,干净了。王桂枝却嗔怪地说,急什么急?还有灰呢。便继续打。彭子林却被她这轻轻的扑打,浑身便一阵微微地痒起来。禁不住瞟一眼她的胸脯,那丰满的奶子就在眼前一颤一颤的,好像很调皮,在故意地挑逗他。
  
  3
  
  渐渐的,彭子林的心里真的有点松动了,就像悬崖上的千年岩石,风吹雨打,在某一天便悄悄地裂开了一条长长的缝。那条细细的无声的缝,只有彭子林自己才感觉得到。他觉得王桂枝这个女人真是不错,会体贴人,既细致,又温柔。再说,长得也乖态,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加上笑,实在有点迷人。
  心里的那条缝裂开了,彭子林也就放开了一些,有时王桂枝去了菜地,将晶晶放在他这里,也就抱着晶晶到处走走了。别人说,彭哥你好福气,没结婚就有个小女抱了。他就笑,说,那你也来抱抱,人家连忙慌慌地往后退,双手摇晃着说,我们不敢抱,怕嫂嫂骂人。或是,叫晶晶坐在一边,自己便打鼓给她听。他故意做出变化多端的鬼脸,又配以许多古怪好笑的动作来,逗得晶晶咯咯直笑。晶晶跟他玩得熟了,有时竟然舍不得回家,对王桂枝说,她要跟伯伯一起睡觉觉。
  呃,彭哥,你这就有味了,床上只有晶晶不见娘,那你还不是跟我们一样,光棍对和尚。
  王桂枝好几次想留彭子林在她家里过夜,他竟然不答应,他说,到那天再说吧。王桂枝一听,眼睛便顿时潮湿了。她很感动,彭子林终于答应了。但她又很失望,因为她说这种话需要多大的勇气,可是却被他拒绝了。她很想对他说,这是我愿意的,你这个蠢人哩。她还想对他说,你不知道,那些讨厌的男人半夜来敲门呢,赶都赶不开。
  
  他还说,那也要等到两年之后。
  她困惑地问,为什么要等到两年之后呢?
  他便沉默不语。他自己也弄不清为什么,大约是要等到她男人的阴影,在自己的心里消失之后吧?
  王桂枝便说,那我等你。
  快到两年的时候,王桂枝便开始悄悄地准备添置结婚的东西了,她没有告诉他,她不声不响地量了他的尺寸,给彭子林做了两套新衣服,买了一双皮鞋,两双袜子,一顶帽子。还置了两套被子枕头床单。另外,还买了一只红色的小小的闹钟,这是专门给他上班用的,到时候,哪怕他的瞌睡再重,闹钟叮叮当当地一闹,就会把他闹起来。她总是想,不要太亏了他,再把婚事办得热热闹闹的。另外呢,还有一件大事,要给他生个崽女,生个白白胖胖的崽女。王桂枝把这些事这些想法一直埋藏在心里的,可是,它们在心里却不声不响地发芽了,并且无限地膨胀,像一棵开满鲜花的树,你不给人看都不行了。
  王桂枝已经没有办法再将它们满满地沤在肚子里了,便打算在那天说给彭子林听。于是,她牵着晶晶,早早地来到彭子林的宿舍,等着他下班。她的心里非常激动,她猜测不到他听了她所说的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激动?兴奋?高兴?还是无动于衷突然,窑山里响起了汽笛,那汽笛叫得人心里慌慌的,像有一把刀子往胸脯里捅。王桂枝不由地浑身一抖,这还不是叫汽笛的时候呀,那一定是窑下出事了。那年,她男人出事时,汽笛也是这样惊天动地地叫起来的。果然不久,就看见有人慌乱地向井口方向狂跑,又听见有人慌张地叫起来,窑下出事了。王桂枝便也慌忙地背起晶晶,紧张地汇入了惊惶失措的人流之中。
  是谁呢?是谁呢?王桂枝不停地问别人。人家都摇着头说,现在还不知道。可是,等到把人抬出来一看,竟然是彭子林,他的双腿被矸石砸断了。
  王桂枝真的不敢相信,像一个霹雳炸了下来,炸得她昏头转向。她发疯一样地冲了上去,抱着昏迷了的彭子林放声痛哭,晶晶也跟着哭泣着喊伯伯,人们含泪摇头叹息。
  医生后来告诉王桂枝说,他这一世再也站不起来了,双腿瘫痪了。王桂枝又痛哭不已,但她从来只是背着彭子林哭泣,她没有当着他哭过一次。
  当彭子林知道自己下肢完全瘫痪了之后,他大哭了一场,绝望地吼叫着,像一头发怒的困兽,让人们听得泪水汪汪的,唏嘘不已。然后,他没有再哭过了,不是沉默不语,就是动不动大发脾气。王桂枝每天牵着晶晶去医院招呼他,给他送饭菜,给他洗身子端屎尿。彭子林却随她去忙碌,呆呆的,似乎没有看见,他好像完全麻木了,也不太理睬王桂枝了。
  有一天,他却意外地说话了,冷漠地说,你不要再来医院了。
  王桂枝固执地说,我要来。
  他说,这里有护士招呼呢。
  王桂枝说,有护士我也要来。
  他发脾气,冲着她说,我是你什么人?眼睛瞪得吓人。
  王桂枝毫不犹豫地说,你是我男人。
  他冷笑一声,说,你不是在说疯话吧?我怎么又成了你男人?
  王桂枝凄楚地说,你在我心里成了我男人。
  彭子林的脸上再也看不到一丝笑容了,他像彻底地变了一个人,当然,也不再打他那只心爱的小鼓了。他好像已经彻底地忘记了那只伴随了他多年的小鼓。以前那个活泼的给大家带来欢乐和愉快的彭子林已经消失了。他每天阴沉着脸,也不说话。如果天气好,便坐在轮椅里,双手扶着轮子,在医院的草地上静静地晒着太阳。他忧郁的眼睛里充满着血丝,呆呆地望着远方,常常一望就半天。旁边,王桂枝和晶晶总是一直守着他,因为王桂枝时时刻刻地担心他突然会把轮椅推下山去。
  王桂枝的心里其实非常的焦虑,她更不愿意让彭子林这样消沉下去,她从他的宿舍里拿来了那只小鼓,叫晶晶送到彭子林的手里,叫他打鼓。
  伯伯,你打,你好久没有打鼓了。晶晶说。
  彭子林动不动就要发脾气,无限地暴躁,平时连王桂枝也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生怕惹得他不高兴。但他却从不当着晶晶发脾气,只是默默地接下来,将小鼓放在怀里,默默地看着它,久久地轻轻地抚摸着,却没有打,他没有一点心思打鼓了,没有了激情,那种欢乐和愉悦只是属于他的过去,他的历史。
  他小声地说,晶晶,伯伯现在不想打。
  晶晶说,那你什么时候才打呢?
  他想了想,说,我会打的。
  晶晶很懂事地说,伯伯,你说话一定要算数啊。
  他点了点头。
  可是,他一直却不曾再打了,王桂枝多么想要他再打起鼓来,让欢乐的鼓点重新在窑山响起来,这至少也可以让他暂时地忘记内心的痛苦和悲伤。她不愿意每天看到他那张忧郁而痛苦的脸色,沉默如山的嘴巴,她想重新激起他对生活的信心。
  很久没有说话的彭子林,有一天终于说话了,他要求回乡下去,他说他老娘还可以打他的招呼。窑山里同意了他的要求。王桂枝却说,我们把婚结了,你就可以住在我屋里了。彭子林却不接腔,似乎没有听见。王桂枝又说,那是这样,我不如跟你一起去乡下,把晶晶也带去。
  这却是彭子林没有想到过的,他的心灵被深深地震动了,但他不愿意让一个女人就这样苦苦地守着他。他坚决不肯,恼怒地说,你是不是发疯了?你跟着我去乡下做什么?
  王桂枝说,我要照护你一辈子。
  他简直吼了起来,我不准你再说这样的话。说罢,抓起身边的一只热水瓶疯狂地砸在了地上,砰——热水瓶爆炸了。
  泪水无声地流出了王桂枝的眼睛。
  
  4
  
  彭子林走的那天,说要回宿舍里看看。是的,这是他住了多年的宿舍,虽然破旧,狭窄,光线暗淡,灰尘满布,但他真是有点舍不得离开。他是在这屋里学会了打鼓,在这屋里渡过了多年的时光,在这屋里做了许多的美梦。可是,今天他就要离开了,永远地离开了,离开与他朝夕相处的伙伴们,离开王桂枝和晶晶了。
  呃,也是的,哪怕就是一块石头抱在手里抱了多年,也一时舍不得丢掉。
  汽车就在外面等他。伙伴们含着泪水,默默地都来送他,送这位曾经给带来了许多欢乐的人。王桂枝也匆匆地赶来了,手里牵着晶晶。尽管彭子林没有答应她跟着一起去乡下,但王桂枝还是早已暗暗地做好了准备,不露声色地将要带的东西悄悄地放进了汽车里,她担心如果先对他说了,彭子林肯定不会让她去的,只要汽车开动了,也?就由不得他了。他即使要发脾气,王桂枝可以对司机说不要停车。
  那天,王桂枝给他换上了一件崭新的衣服——那是准备在结婚的那天穿的——彭子林居然没有拒绝,也不见他再狂躁,简直像一个非常听话的小孩一样,让她细心地给他穿好,然后一粒一粒地把扣子系起来。
  晶晶一直不知道她娘的打算,这时非常伤心地说,伯伯,你说过要打鼓给我听的,可是,你今天要走了……
  彭子林痛笑着抚摸晶晶,忽然说,伯伯现在就打,好吗?
  他要来了那只小鼓,抚摸了许久,再将它夹在大腿之间,突然抬起头来,要大家出去,只留下晶晶一个人。大家面面相觑,然后退出了门外。他叫晶晶把门关上。
  于是,鼓声突然响起来了,响起来了。那是怎样的一种鼓声啊,渐渐的,它激昂,它疯狂,它喷发,它从狭窄而紧闭的屋子里不可抑制地喷薄而出,在阳光灿烂的天空中轰轰烈烈地回响。站在门外的人们顿时惊讶了,因为他们想不到他打鼓的水平居然还是这样的熟练和高超,因为他们从来也没有听到过这种令人惊心动魄的鼓声,这鼓声,使他们的心脏砰砰直跳,浑身的血液汹涌激荡。他们甚至还看见那鼓声在天空中像万马奔腾,呼啸而去,冲上云端,直直地向太阳飞奔。
  很久很久,激烈的鼓声嘎然而止,紧接着砰地又响了一声,那声音很是古怪,像一把尖刀深深地戳进了胸膛,然后,整个世界一时变得静静的。
  门终于打开了。人们立即涌进屋里,惊讶地看见晶晶满面泪水地伏在彭子林的身上,不停地抽泣。彭子林则双手无力地垂在轮子上,仰头闭目,晶亮的泪水悄悄地在那疲惫不堪的发胖了的脸上往下流淌,汹涌澎湃。阳光从门外射进来,像金子一样无声地洒在了他湿亮湿亮的脸上。
  那只小鼓呢?可怜地丢在了轮椅下面,一对棒子深深地插进了灰黑色的鼓面里,像一个祭祀的供品。
  责任编辑李智华
  
  


邻居
■  郭文斌
  冯美成和夏子放住邻居。
  他们都是一所大学的讲师。
  冯美成的妻子是教师,夏子放的妻子是护士。
  他们的邻居做得很丰润很安详。
  早上起来,洗漱已毕,两人就就着一个小电炉喝茶吃早点,然后又一同去系里。上课的时间还没有到,两人就坐在教室门前的花坛上抽烟说话。下了课要么冯等夏,要么夏等冯,然后一同回家。家离学校不算近。因为说着话,也不觉得远。学生看着就连穿着也一模一样的冯和夏慢慢地消失在校园林荫道的尽头,感觉好极了。
  谁家的饭先熟就先吃谁家的。都吃个半饱,再吃另一家的。孩子在一起亲近得别人分不开谁是谁家的。吃完饭两个男人就睡午觉,两个妻子就拿了针线带了孩子去院子里玩。冯敲敲墙说,睡了。夏敲敲墙说,睡了。
  下午又一同去系里备课。
  女人谁闲谁去接孩子,车子前头坐一个,后头坐一个。
  晚饭后,两家大人在某一家看电视,边看边说些闲话。孩子就集中在另一家做作业。有时等大人看完电视,孩子往往就在另一家睡了。早上女人到对方家里给孩子装东西时常常看到另一家男人露在被子外边的身子,就像看见自家男人的一样平常。有时夫妻晚上用过的床上用品也没顾得上收,还在显眼处放着,女人同样觉得像家常一样。
  单身时的夏和冯就更不用说,有人开玩笑说他们是分床睡的一个人。他们穿着同样款式同样色彩的衣服,留着同样的发型,抽着同样牌子的烟,甚至连走路的姿势也一模一样,别人从后面根本分不出来谁是谁。早上,他们一同出去出操;晚上,他们一同出去散步。让多少女孩子为他们整夜整夜的失眠一本—本地写诗。受其影响,校园里一时出现效仿之风,人称夏冯体。每当星期六,如果没有别的事,他们就去跳舞。更多的时候,两人只是坐着听音乐。直到有探戈曲子的时候,他们才去跳一曲。一跳,在场的人就直喷喷。差不多全场的人都停下来行注目礼。其中有两个女人激动得眼睛都潮湿了。一个说,他们两个在飞呢。一个说,是的,真正到位的合作是多么美好啊。一个说,高潮就是这样达到的。说这话的女人一个叫英,一个叫芮。
  就是她们两个,后来分别做了夏和冯的妻子。
  婚后,每逢周末,两家人就一同去。夏和冯的妻子学过国标,两人常常做搭档。夏的妻子英不怎么会跳,冯就带她跳平步。两个孩子也学了大人的样子走来走去。时间一常,夏和芮的国标与冯和英的平步都跳得很优美很到位。一曲下来,英说,你们两个跳得实在太好了,让人想起长江和大海。芮说,你们同样,让人想起海上的风和天上的月。
  星期天天不亮男人就早早地去钓鱼。女人送走男人之后就再睡一会儿。如果孩子在冯家的床上,那么两个女人就在夏家的床上一起睡了。起来之后,吃过早点就一起去转商店。到了衣服店里,看到上眼的,就说,这个他们穿上挺好看的。另一个说,那个孩子穿上挺好看的。要买就买一对。同样的花色,同样的款式。
  回到家里,男人已经回来了。鱼在一个盆子里盛着。两个女人就动手做。在一家的的灶上。省得到时洗两套家具。
  一家的节日当然两家过,时间一长也就成了一家的。某一日冯的妻子说过两天就是夏的生日了。夏的妻子说,你不说我倒还忘了呢。哪天夏的妻子给冯家的孩子买了蛋糕来,冯的妻子说,我还真没有想起。
  要是夏有事外出,冯就给夏上课。或者冯回老家,夏就帮冯改作业。有时一家女人不在,另一家女人看到对方的男人衣服什么地方开了缝,就说冯或夏你的衣服开缝了脱下来我给你缝几针。男人就噢一声,说,你不看见我准穿到教室去了。说着,脱下来让女人缝。有时一家男人不在,另一家男人看到对方家里没水了,就去帮对方的女人提两桶水。英上夜班的时候,芮就照料两家的孩子晚上睡觉,早上穿衣。芮跟班的时候,英就看着两家孩子做作业。谁的例假来了,另一个就把对方家的衣服抱过去洗。
  这样,尽管两家都没有分到单元楼,都不富裕,但是日子却过得很流畅。把两家当一个家用,就等于多了一个家,屋子就如同日子一样显得很宽展。
  因此,当冯决定要停薪留职去海南时,两家人的心情就可想而知。
  芮就不用说了。英知道冯一定要走时,就夜以继日地给冯做了一个小羊兜肚。她听说那个地方很潮的,而冯的胃一直很不好。
  冯就走了。冯走时,握了握了夏的手。什么话也没有说。可是夏却知道冯已经把什么都说了。而两个女人已经在抹泪了。
  冯走了之后,夏竟像病了一场。
  转眼半年过去,一天,英回来给夏说,单位发了几张舞票,你带芮跳跳舞吧。夏说,你们两个去吧。英说,你们本来就是舞伴嘛,夏说,那么你呢?英说,你知道芮是个舞迷,自从冯走后,她连一次也没有去跳过。夏说,那你陪她去不是一样吗?英说,你不记得芮那时说,她就能和你跳得来。接着,她就叫芮,说有几张舞票你们俩上去活动活动吧,整天坐在家里,肌肉都萎缩了。芮说那又有什么。英说小心冯。将来看不上你了。芮说我们一起去吧。英说我今天是夜班。芮说那就改日吧。英说是赠票,明天就过期了。芮说孩子明天还要上学的。英说我送到他奶奶家去,叫夏明早去送。
  夏和芮就去。
  可是两人再都没有跳国标,而是和冯与英一样走平步。
  夏开玩笑说,这是情侣步。
  不想芮却说,夏我们不跳了好吗?
  夏就怔住。夏以为芮是因为这个玩笑。
  就回去。
  路上,两人都没有话。
  经过医院时,芮说我们去看看英好吗?夏想了想说,好的。
  英说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啊?是不是夏有不轨行为?芮说就是,你一走,他就不老实。英说那你就好好教训他。芮问怎么教训啊。英说,怎么解恨就怎么教训吧。芮说太解恨了怕你又要算我的账。英说我什么时候那么小气过了啊。又说了一会儿话,两人就回去。
  开门时,芮说她把钥匙丢了。夏问丢在什么地方。芮说,我也记不清了。夏就说你先到我屋里我去找。夏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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