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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仙君种情蛊-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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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彻头彻尾的疯了”练朱弦不禁感叹。

    凤章君伸手为怀远合上眼睛,然后扭头看向练朱弦,仿佛在问他接下来准备如何。

    稍作思忖,练朱弦问他:“你想不想知道当年的那些前因后果。”

    凤章君已经猜到了他的打算:“你准备用‘香窥’?”

    练朱弦点了点头。其实白天返回画境时,除了更换衣物之外,他还特意准备了一份香窥所需的材料。却没料到这么快就能够派上用处。

    取得了凤章君的首肯之后,练朱弦迅速准备施咒。

    他首先点燃一堆特殊的混合香料,让香气沁染整座地下室。同时,又取出一枚极其细巧的银色小刀,撑开怀远的眼皮,在眼球后方剐下了一小块肉丢入研钵,再投入符纸,用火折子点燃。

    空气中短暂地弥漫起了一股令人不安的焦香,研钵内的物体很快变成了一抹焦炭。练朱弦将焦炭捣碎,再加入各种五仙教秘制的香料,最终混合出一种灰白色绵密的香粉。

    他将香粉压入符咒形状的白银模具之中,脱模之后便形成了符咒形状的香篆。

    “要开始了。”他提醒凤章君。

    两个人在怀远的尸体旁相对而坐。练朱弦让凤章君先闭上眼睛,然后主动捉住了他的手。

    “香窥的世界很大,你初来乍到,一定要小心,千万别走散了。”

    也不知道云苍的这两位主君凑在一起会商量些什么。凤章君多半会把西仙源内丹的事说出来,而春梧君应该会同意发出陈情帖,但他也有可能会反对让一个南诏人继续插手调查中原修真界的事

    想着想着,练朱弦发现自己困倦了。

    此刻,他正躺在凤章君的床榻上,枕着凤章君的枕头、盖着凤章君的锦被。帷帐之内弥漫着的淡淡百和香气——也是稍稍靠近了凤章君就能够闻见的。

    这简直就像是直接睡在了凤章君的身旁。

    若是换做昨晚,练朱弦确信自己一定会辗转难眠;倒也是“多亏了”白天的那次重创,损耗了不少体力与修为,此刻由不得他胡思乱想,眼皮它自己就耷拉了下来。

    接着便是安稳又黑甜的一觉。

    练朱弦素来机警浅眠,他原以为自己这一觉至多只会睡上一两个时辰,黄昏时分就能醒来。然而当他再度睁眼时,却发现周遭已是一片昏黑。

    内室里一片寂静,唯有地屏外的桌上亮着一星烛光。并不刺眼,反而温厚地,像是一个守候多时的良人。

    练朱弦试着动了动胳膊,体力大约恢复了大约八…九成,精神也随之一振。他摸了摸腹部,伤口早就了无痕迹,可肠胃却难得地抗议起来。

    果然,再怎么不食人间烟火,受伤之后还是会饥饿。

    里衣沾了血污已经不能再穿,他直接披上外袍,翻身下床,想要出门去找找有没什么东西可供果腹。

第76章 情知所起() 
为保证剧情连贯性;本文已开启防盗模式,跳章过多影响剧情理解喔

    那人正是曾善。她已经脱下了云苍峰月白色的法袍,换上村庄里常见的粗布衣裙,随便挽了一个发髻,朴素寡淡。

    此去南诏虽然山高路远,可她宁愿长途跋涉;也不想御剑而行,瞬间就抵达那个全然陌生的所在。

    周围并无人送行;唯有练朱弦与凤章君默默地跟随着她;大约走出一盏茶的工夫;身后的山上忽然传来了一阵跌跌撞撞的脚步声。

    “师姐,师姐——!!”

    正是那怀远大惊失色地跑了出来。

    他身上只穿着中衣,赤着脚,尚未习惯独臂的身体左右摇晃着才勉强保持住平衡。短短百来丈的下坡路,他却跑得气喘吁吁,额头汗水一串串往往下流淌。

    他大口喘着粗气;冲刺过来,一把拽住曾善的衣袖,近乎于绝望的嘶吼:

    “师姐你不要走!你不要到南诏去;我求求你了;不要走!!”

    曾善被他拽停下来;缓缓摇头:“这是师尊们的决定;我自己也愿意;改变不了的;你回去吧。”

    怀远的眼神里满是无辜与崩溃:“可你走了我怎么办?你走了,那些欺负我的人一定会变本加厉。再说,大家知道我毁了鼎炉,都会排挤我,在背地里嘲笑我。我一个人受不了这些啊,师姐,师姐——”

    “那是你自己的事!!”

    忍无可忍,曾善一把将衣袖从他手上抽走,换之以愤懑的表情:“你长大了,哭闹再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这也是我最后一次替你收拾烂摊子。从今往后,你必须独立,必须自己保护自己,听见没有?!”

    怀远被她吼得当场愣住,浑身颤抖着,仿若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家犬。

    见他哑口无言,曾善又转身继续前行,可没走出两步,她又听见了怀远那可怜兮兮的求助声。

    “可是师姐啊,怀远好疼”

    “”曾善紧握着缰绳的手由白转青,她再一次侧身回头,脸上却是无可奈何的失望。

    她一字一顿道:“有时候我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疼怎么会有人一遍遍地让自己陷入痛苦,就为了博得别人的关注!”

    说完这句话,她翻身上马,再不去看那个苍白如纸的怀远,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迂回曲折的山道上。

    “女人的直觉真可怕。”练朱弦不禁感叹。

    凤章君却摇头,“都这么多年了。”

    说话间,只听平地里一声断喝。怀远像是发了疯似的,一头朝着路边的栏杆冲了过去,又是踢打又是撞击,彻彻底底地歇斯底里。

    可是无论他发作得有多凶狠,无论是他自己,还是那个离他远去的女人,都不会有任何的感觉。

    ——

    很快,云苍峰上的这一幕也开始模糊起来。练朱弦及时抓住了凤章君的衣袖,以免在下一个场景中失散。

    稍稍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接下来呈现在他眼前的,竟是无比熟悉的风景。

    这里是郁绿的五仙谷深处,某座陡峭悬崖的底部,遍地盛开着一种白色小花。它们不过一尺来高,却枝繁叶茂,挤挤挨挨地铺展开去,仿佛为终年湿热的谷底带来了一场大雪。

    不远处,立着几名仙教守卫。

    “这里是云杉坪下的情人崖。”练朱弦准确地报出地点,又半开玩笑地补充了一句:“此处也算是我教的另一个大门了。”

    凤章君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朝半空中望去,只见陡峭的崖壁上竟然结了许许多多巨大蛛网,半透明的蛛丝挂着露珠,在晨光中若隐若现。

    但更令人惊讶的是,蜘蛛网上竟然有人。

    距离委实太过遥远,无法看清楚那人的穿着样貌。不过练朱弦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他正准备说出猜测,忽然听见身后的草地里传来一阵沙沙脚步声。

    他与凤章君同时回头,发现有五个人正朝这边走来。其中带路的三人是普通教徒,而后面两位,无论衣着打扮还是容貌举止,都一眼就能看出身份不凡。

    其中个子略矮些的那位,实在是个不输练朱弦的大美人。他的肤色是南诏常见的麦色,肩颈处纹着斑斓华丽的刺青,可一头长发却如神山积雪一般洁白,散发出神秘却又柔和的气质。

    而紧跟在美人身后一步之遥的,则是一位气场截然不同的男子。他身材高大壮硕,肤色却是不见天日般的苍白。

    与白发美人不同,高个男子身上的衣物极少,大方裸露出成片的猩红色刺青。

    “他们是谁?”凤章君问。

    “我从没见过。”练朱弦摇头,又试着推断:“教中惯用羽毛来标志身份,白发之人饰有雀翎,说明地位尊崇。而他背后那男人的纹身更像是符咒”

    “教主!”

    突然有人异口同声,替他道出了答案。

    二人循声望去,花地上的守卫正在朝着来人行礼。

    点头回应他们的,正是那位白发美人。

    “他就是诺索玛?!”

    实话实说,练朱弦的惊愕大过欣喜。毕竟眼前这位,正是本已得道成仙、却又不知为何挑动五仙教与中原各派仇恨的前任教主。

    凤章君则多看了一眼那个满身符咒、充满压迫气场的男人:“那他应该就是蛊王摩尼,听说是世上唯一一例蛊毒化作人形的例证,不可思议。”

    “所以教中才一致公认,诺索玛是历任教主中法力最强之人!”

    久仰盛名却无缘得见的先辈突然出现在眼前,练朱弦难免激动,可念及凤章君站在一旁,他又勉强压抑住了,继续观察。

    诺索玛与蛊王跟着守卫来到蛛网下,同样抬头仰望。

    “是个女人。”蛊王眼力超群,“中原长相。搞不好是哪个无聊门派送来的细作。这边穷乡僻壤,究竟有什么好来的。”

    居然一开始就猜中了?练朱弦不禁感叹于蛊王的敏锐,心里又有些暗爽,故意瞥了身旁的凤章君一眼。

    凤章君不理他。

    蛊王质疑,其他人也不好妄作判断,唯有全部朝着教主诺索玛望去。

    银发的美人倒温和一笑:“好久没人敢选这条路了。老话不也说过么,‘跳的都是缘分’。缘分都到了,还能怎么样?”

    “跳的都是缘分?”凤章君不解。

    “那是一个南诏传说。”练朱弦为他解释,他们面前的这座悬崖名叫情人崖,崖顶是一片平地,名为云杉坪。相传那些相爱却无法相守的男女,只要有勇气从云杉坪跳下来,就会被天神接到一处世外桃源,在那里厮守终身。

    “懂了,就是落入了崖底的五仙教。”凤章君言简意赅,“然后就被你们捡回去当教中弟子。”

    “其实这种事很少。毕竟崖高百丈,就算有蛛网围护,作用亦十分有限。悬崖附近也总会有失足摔死的动物尸骨,所以这里的花草才会如此繁茂。”

    练朱弦话音刚落,只听蛊王撵了个响指,那巨大的蜘蛛网竟自行破开,网中女子跌落,摔在柔软的草地上。

    “何必如此简单粗暴。”诺索玛叹息。

    练朱弦与凤章君跟着众人走上前去,发现草地上躺着的人正是曾善。

    多日未见,她看起来又黑又瘦,脸颊与嘴唇严重蜕皮。身上衣裳也是污脏不堪,但至少人还算清醒。

    看见一大群人走过来,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可稍稍一动就疼得呻吟。

    诺索玛脚步轻快,第一个走到了曾善身旁。他首先低头观察几眼,旋即开始探查她的伤势。

    “别动,你的肋骨断了几根,其中一根抵住了肺脏,很痛吧。”

    曾善起初缩了一缩,但在觉察出诺索玛并无恶意之后,慢慢放松下来,转而怯生生地看着这个好看得有些过分的男人。

    等她平静之后,诺索玛又开口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其一,我可以立刻结束你的痛苦。其二,我也可以医治好你的身体,但那无疑将会是一个漫长而又辛苦的过程。要选哪一个?”

    曾善张了张嘴,却嘶哑得发不出半点声音,唯有用力眨了两下眼睛。

    “聪明的孩子。”诺索玛对她温柔一笑,立刻召唤身后人:“摩尼,替我护住她的心脉。”

    蛊王轻轻“切”了一声,却还是走上前来,冲着曾善一弹手指。

    也不知怎么回事,曾善突然抽搐起来,状若癫痫,并且很快就没了动静。

    诺索玛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皱眉看向蛊王:“我可没让你用这办法。若是禁不住的,顿时就死了,倒比直接杀了她更快。”

    “有什么关系。”蛊王不以为意,“是人迟早都要死,想不到这丫头居然还跟我教有点缘分。”

    “护命蛊?”练朱弦喃喃自语。

    凤章君顺势问他:“你时常挂在嘴边的护命蛊到底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练朱弦反倒不说话了。

    另一边,见曾善状况稳定,诺索玛便示意守卫将人抬去医庐。

    “你又要捡个麻烦回去。”蛊王叹息。

    诺索玛一笑:“明确的麻烦总比潜伏的危险可爱多了,而且我与这孩子倒有些眼缘。”

    “是吗?”蛊王也跟着冷笑:“我怎么觉得反而像是个祸害呢?”

    这之后,场景又发生变换——曾善被带入五仙教的医庐,并在那里接受治疗。极少有人知道,以毒蛊之术独步天下的五仙教,同样拥有高超医术。短短两日,她的伤情便平稳下来,摆脱了性命之忧。

    “这就算是入了五仙?”凤章君觉得有些太过简单。

    “当然没这么容易。”练朱弦摇头。

    整座五仙谷虽然都算是仙教地界。但并非所有在谷中生活的人都算仙教弟子。譬如医庐,也会接诊一些外来的疑难杂症,或是附近山林里遇难的旅人。

    “当年我和阿晴他们就是先被送到了医庐,等身体调养好之后,才有人来做进一步安排。”

    正如练朱弦所言,待到曾善伤势好转,便有一位仙教执事前来盘查她的来历。

    坠崖的理由当然是早就编造好的——曾善只推说自己是中原某个修真小门的女弟子,与敌对世家的男弟子相爱私奔,却被对方拐卖到了南诏。几经辗转,最终偷了马匹逃出来,迷路绝望之际坠下了山崖。

    仙教执事既不追问也不质疑,只听她一口气说完了,才问她今后有何打算。而曾善的回答自然是无颜回乡面见尊长,只求能在南诏有一席容身之处。

    那人依旧只是点头,又让她安心养病,静候上天安排。

    “你们两个跟去看看。”凤章君吩咐守卫,又叮嘱:“小心安全。”

    守卫弟子得令,立即追寻黑影而去。凤章君则示意练朱弦跟随自己继续往院子里走。

    院内点着灯的只有一间厢房,便是停尸之处。屋内不大,杂物全都被清理出去,临时堆放在院子里。按照练朱弦之前的建议,房内四边和角落里都撒了盐,连墙壁上也泼了盐水。

第77章 凤章 君心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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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蛊?”谢堂主咋舌:“咱们这云苍地处中原腹地;哪儿来的蛊毒?”

    练朱弦不知答案,也不回应。

    一旁春梧君问道:“可需要我们提供什么器物?”

    练朱弦抬头看他;顺便瞧见凤章君一脸漠然地站在旁边,心知应当是凤章君对春梧君介绍过自己的来历。便也开门见山;长话短说。

    “还请仙君命人准备璎珞符纸;剪成纸人状,数量按伤者人数来算。空碗、毛笔、一碗清水;还有一个大木桶;一罐盐。”

    他一说完;立刻有人下去准备。少顷,东西全都取来了;如数搁在练朱弦面前。

    只见练朱弦再次摘下手套;咬破指尖将血液滴入空碗。随后再往碗内加入自带的高纯朱砂,并将二者以少量清水拌和,用毛笔蘸着;开始为人形的璎珞符纸画上眼睛与咒文。

    点了睛的纸人被黏贴在了伤者额前;不多不少数量正好。随后;练朱弦再用剩余的红色混合物在木桶外沿画上数道符咒,一直延伸向伤者脚前。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练朱弦命令所有人退到木桶之后。唯独他自己端坐在桶前的蒲团之上;口中念念有词;少顷;突然朗声道:“开——!”

    只见伤者们的嘴一张接着一张打开了,一片黑压压的雾气从喉咙里冒了出来。

    倏忽间,黑气全都依附在了纸人上面,像是在吮吸着纸人的血液。

    当纸人的身体彻底变黑时,练朱弦再次下令:“起——!”

    只见璎珞纸人骤然站起,竟一步步跨下伤者的身躯,朝着水桶走去。

    场面忽然变得非常诡异,所有人都看得目不转睛。

    沾着剧毒的黑色纸人,沿着地面上朱砂与血液画出的轨迹,一步一步爬上水桶,然后摔进了加满盐的清水里。顷刻之间,符纸与黑气尽皆融化在水中,无影无踪。

    差不多就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时候,地上的伤者竟陆续醒转过来。

    “把人带走。”练朱弦向等候在一旁的云苍弟子们叮嘱:“扶去静养,这几日卧床少动。还有,无论伤者是否辟谷,一律多喝盐水。留意观察小解,不再出血才算没事了。”

    那些候命弟子之中,也有几人是先前在山门殿外围观过疯子辱骂练朱弦的,此刻却都对练朱弦服服帖帖,立刻便将伤者全都转移了。

    又有人问起地上的那桶盐水应当如何处理。练朱弦表示蛊毒入水即化,只需挖坑将水深埋。一年之内,土上不要种入口的蔬菜。至于木盆,烧了便是。

    他正嘱咐到这里,突听一阵脚步嘈杂。方才负责处理尸鬼遗体的几名弟子闯将进来,却是首先瞥了一眼练朱弦,然后才向春梧君及诸位殿主禀报——

    经初步检查,在尸鬼后背发现一处刺青,确信应是五仙教纹身。

    尸鬼竟是五仙教中之人?

    要说全然意外倒也未必。毕竟若论天下毒蛊之术,的确要以五仙教为尊。

    然而练朱弦还是觉得奇怪——五仙教两百年来不曾登上云苍,为什么偏偏却是在今时今日,出了这档子事?!

    他越想越蹊跷,仿佛落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当中。四周围全是敌非友,虎视眈眈。

    可越是窘境,就越不能露怯。

    于是练朱弦抬起头来,从容地与众人对视,忽然发现唯独只有凤章君低着头,若有所思。

    他在思考什么?

    练朱弦无法继续推断,因为已经有几名云苍弟子走上前来,将他团团围住。

    心知不妙,他正色道:“这是做什么?!”

    春梧君和颜悦色道:“还请毒仙见谅。蛊毒在中原毕竟稀有,如今这山上唯独只有毒仙一位五仙教中人。还请毒仙配合调查,也好还仙教一个公道。”

    练朱弦环视四周,殿内是云苍门人,殿外是各路门派。此事若不弄个水落石出,必定会让五仙教的声名雪上加霜。

    再说,若这果真是一个蓄意构陷的陷阱,就更不可以负隅顽抗。古人尚有胯下之辱,这点小事若忍不得,跳将起来,反叫旁人看了笑话。

    他左右一权衡,爽快道:“练某愿配合调查,但待案情水落石出之后,也请仙君激浊扬清、以正视听。也要叫那些心存偏见的人知道,今后莫要将那些歹毒之事,尽皆算到五仙教的头上来!”

    春梧君点头:“这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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