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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约梁山-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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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阵亡将士的家属也以转到沧州由赵庄照顾的名义,哄上船转移去了南亚各地安置,并以类似名义悄悄开始了逐步转移清州军家属的预定方案。

    赵公廉已经从最熟悉最有交情的何灌开始,一一把统管的沧北其它三军中人品可靠的将领官员收归沧赵体系,把这些人的家族转移去了湾岛生活,防止朝廷事变出现意外,也加上家族牵制防止被出卖。

    话说二龙山。

    晁盖此时头脑发热,野心滚烫,不知自己派往北方弄马的那些人已经不属于他的了,只是看到刘唐带回来的马大多数瘦弱而心痛地大叫着吩咐,一定要好生喂养照顾。

    刘唐、郑天寿带人赶紧再次来到清州接马。

    这次宋万也不在了,只有那报信的小弟和李忠的一个心腹在客栈留守。

    马五百多匹,也绝大多数是因南迁饥饿而瘦弱的,刘唐部赶紧又送回,再赶紧返回。

    这次多了,上千匹瘦弱的马,刘唐部一人双骑有富余,路上换乘,还省得累坏了瘦马,让二龙山弟兄用命换来的成果受损失,让晁天王看了也心痛。

    等刘唐、郑天寿再次高高兴兴返回时,在客栈看到的却是仅仅二三百匹瘦弱又身上带着箭伤等创伤的马。

    二人大惊失色,意识到只怕出大事了,赶紧进了客栈,看到了出来迎接他们的留守两小弟,只看二人沮丧灰暗悲伤的神色就知果然出大事了。

    终于看到了主持弄马的公孙胜和李忠,二龙山北上的万人却只剩下两头领加留守两小弟。

    公孙胜躺在床上,脸色腊黄,气息不强,病得不轻,面带愧色痛苦,精神不振。

    李忠行动不便,腿部有伤,神情也憔悴悲伤。

    他们和周通、杜千、宋万都参与了沧北军马贼的行动。二龙山所得的战马中就有他们拼杀的心血。

    周通、杜千、宋万三将事后就走了,如今已在济州岛鲁智深营。

    公孙胜是真病了。

    他是个细心重义的人。身份急剧转变让他心情复杂,加上在辽国恶劣环境中这场紧张拼抢,身心交瘁,回来就病了。

    刘唐急急问:“公孙哥哥,李兄弟,你们不要紧吧?”

    这话暖人心,不问成败,先关心人。刘唐果然是义气当先的好兄弟。

    公孙胜望着刘唐,苦笑了一下,有气无力唉声叹气道:“弟兄们全完了。都怪贫道被顺利和急切冲昏了头脑,自大做了错误指挥”

    原来,二龙山有充足人手,弄马极其顺利,但辽国官府察觉异常,边关严密封锁并加强了对漏洞处的巡察,往回送马却成了问题。

    二龙山人弄到了足够的马,公孙胜见无法送回,怕长久滞留辽国山中生变,就决定趁难民潮造成的混乱,集中力量强行冲击边关,突破封锁,硬冲回国内。

    不料,在汇聚人马的过程中,弟兄们不断被警觉起来的官府识破伪契丹人身份,遭到追捕,因骑术战力不济,纷纷阵亡,汇聚起来的六七千人马,在冲击边关时,遭到四来的追军和边军的围追堵截阻击。辽国的骑射太厉害。二龙山人马拼死冲击,却实力不济,成片死伤落马。

    公孙胜和带头冲击边关的李忠,在警觉辽军杀来而出关接应的清州边军帮助下,才带着可怜的一点弟兄和伤马逃回国内,可这些弟兄们也都在辽军拼命追赶射击下个个一身的箭,都重伤死了去了,连断后的周通,侧应的宋万、杜千也没回来。

    宋万兄弟想奋力接应多些弟兄回来,怕自己难逃此劫,可惜自己的宝刀丢给了辽军,回转去接应后面的弟兄前把宝刀交给了一个小弟,嘱咐如果他没回来,就把宝刀转交给好兄弟刘唐,让刘唐兄弟用这把宝刀替他多杀些该死者。

    李忠说着,把一口朴刀递给刘唐,这才把刘唐和郑天寿从极度震惊中唤醒。

    刘唐接刀在手,稍一瞧就知道这刀确实是宋万的。

    以前在山寨时,他和杜迁、宋万整天在一起喝酒切磋刀法,很熟悉二人的刀。两口宝刀虽然都是朴刀,形状却略有差异。刘唐分得清,也很羡慕二人能拥有如此宝刀。

    可当初替二人打刀的高手已经找不到了,二人有心相助,却无法帮刘唐实现宝刀心愿,不想今日却以这种死亡方式达成了。

    刘唐回想往事,铁打的汉子也不禁抚刀大哭,痛叫:“杜迁哥哥、宋万哥哥,以后还有谁有耐心陪俺喝酒练刀啊?”

    哭着,仇恨和怒火就起了,性子发了,起身就要立即奔去边关痛杀辽贼为兄弟报仇雪恨。

    李忠慌忙拦住。

    你这时候去招惹辽军,只是找死。

    “兄弟且收悲哀,暂压仇恨愤怒。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仇早晚能报。”

    都劝说着。

第583章 义气担当() 
公孙胜和李忠讲的故事自是有目的的瞎编,为的是抹去挖走二龙山人手的痕迹,回去有理由应对晁盖吴用,内心却把刘唐的义气看得更清,更喜欢这位骁勇鲁莽却有情有义的恶汉子。

    好不容易才劝住了刘唐。

    郑天寿在二龙山混的不如意,和周通、杜千、宋万也没多少交情,又面白而心黑心硬,面上跟着大伙儿悲伤,其实内心世界并不真为三人折损而难过。

    他道:“三当家、李忠兄弟,事已至此,你们也不要太自责。弟兄们折损得可惜,但总算付出有回报。咱们二龙山这不也弄到了三千多匹战马?

    弟兄们没白死。二位哥哥的心血没白费。相信天王哥哥、军师和山寨其他兄弟也会理解。”

    这安慰话说得很妙。

    李忠缓缓点头。

    公孙胜打个唉声,有气没力道:“先别说这些了。还有要紧事赶紧办。

    咱们这次给清州军带来了大麻烦。就怕朝廷怪罪文成侯,事情有变。此地不可久留。

    咱们的大笔货款还在这。二百多辆货车太多,不方便带回,我让小弟卖了大半,只留下了五十辆好以后有机会再走辽国卖货,你们赶紧用这些车装了货款,先把银子送回山寨。

    这些马都有伤,需要客栈的相关人员及时治疗将养,此时骑不得,也受不得长途急行的折腾,就不要这次带回了。

    我二人有病有伤,需要将养,就留在这顺便看着马匹。等你们回来,再把马匹带回去。”

    刘唐唉一声,强忍悲痛,陪着李忠去客栈存银处取了银子,果然手续严密,除了扣除的这段时间的人马消耗和留给公孙胜等以及马匹预留的花销,一个大子都不少地付了。

    粗心大意的刘唐见此,也不禁赞叹一声文成侯治下的客栈办事就是讲究。

    客栈管银子的人自豪地应了声:“那是。

    小店虽然简陋,对贵客难免招待不周,却也不能对明知的事轻易违了俺们侯爷规矩,丢了侯爷的脸面。咱们平民百姓若不知珍惜恩德,再上哪去找这么好的父母官啊!”

    没有文成侯,二龙山就不会顺利卖那么多货,赚这么多钱,山寨的人全死光了,也不可能一次北上就弄到这么多马。没有文成侯手下边军的勇猛接应,公孙胜、李忠也没命回来。

    刘唐想到这些,也感念文成侯的好处,再有赵岳当初帮助落脚二龙山的情义在前,还不收数十万贯大礼,也不禁赞同客栈一声,赵侯爷确实难得。沧赵家的人办事就是这么让人佩服。

    当天,刘唐、郑天寿叮嘱两留守的小弟照顾好二位哥哥,押着货车急急回了二龙山。

    晁盖得报这次没马,只有银子,就知道出大事了。

    当亲耳听到刘唐哭着和郑天寿说明白了弄马队伍的遭遇,军师吴用骇然变色,常年不离手的羽毛扇失手落地,大叹一声可惜。

    晁盖狂热的头脑和勃勃野心则如三伏天被浇上一头冰水,并洗了个冰水浴,全身凉了半截,呆了半晌才在刘唐等弟兄的焦急呼唤下回过神,虎目瞬间红了,泪水滚涌,仰天大叫一声:“周通、杜千、宋万,俺的三位好兄弟,是为兄害了你们啊!”

    一口气没上来,竟然昏倒了。

    吴用、刘唐、郑天寿、殷泰、任森等二龙山头领大惊失色,纷纷拥上前一番召唤摇晃,掐人中急救,总算把晁天王救醒。

    铁打的汉子晁盖泪如雨下,捶胸顿足悲声自责道:“是俺烧昏了头,妄想趁机一口吃成个胖子,却给一清先生李忠兄弟他们压力过大,逼得他们为完成任务在契丹兵威下冒险。

    损失这么多兄弟,连累三位好兄弟阵亡异国,尸骨不得还,一清先生和李忠兄弟也差点儿死在外边,这都是俺这个一寨之主的错啊!”

    山寨众头领看到晁天王对如此大的损失,并不把过错归到别人身上,他自己一力当众承担了,根本不顾虑自己的威信可能因此而扫地,而且首先考虑的是人,是兄弟,不是马,重人轻利益得失,尽显了重情重义义薄云天的本质,和传闻江湖的仗义绿林大哥形象更有过之,他们这些人的情绪都受到强烈感染,无论以前内心里有什么小九九,此刻也不禁深受感动。

    如此宽厚有担当的大哥,自己能跟着,是种多大的荣幸!

    众头领心中感慨万端,一时间心前所未有的齐,连恶鬼王一样没心的殷春在内,纷纷真心拥戴安慰晁天王。

    晁盖好不容易抑制了悲痛,向众人挥手说自己没事了,需要静一静,让刘唐、郑天寿和送货款的弟兄们先好生休息一番,吩咐下去山寨上下给阵亡弟兄设灵棚戴孝祭奠。

    众人退下后,吴用对晁天王道:“文成侯果然没收咱们的心意。”

    晁盖这才想起货款的事,感叹一声道:“沧赵家为人做事,那大气劲,非常人可比。我事先预料过会如此。”

    “也罢,以后他们有用得着咱们弟兄的,咱们舍命也想法还了这份恩义就是。”

    这次打击让晁盖刚萌生的政治野心化为虚无,发热的脑子清醒了,心又恢复成绿林好汉带头大哥的模式,而不是政客心态,行事逻辑又成了绿林好汉有恩必还有仇发报,不多计较利害得失。

    吴用点头,却皱眉道:“沧赵好说,总有机会报答。眼下我忧心的是一清先生和李忠兄弟。”

    晁盖愣了一下道:“一清先生操劳过度,心火如焚才病了。

    以他的身体底子和开阔心胸和智谋,应无大问题。

    李忠兄弟只是腿部皮肉小伤,也无大碍。

    刘唐很快就会返回清州接回二位兄弟。军师不必担心。”

    吴用摇头道:“哥哥,照刘唐郑天寿说的,公孙先生他们是身体不大紧。我担心的是两位兄弟把损失归罪自己,心中愧疚自责,只怕是觉得没脸回来见哥哥与山寨众弟兄,不想回来了。”

    “会是如此?”

    晁盖嘴上问着,一想,感觉是有可能,不禁露出焦急之色。

    公孙胜和吴用是生辰纲起家的老弟兄,更是他立寨的左膀右臂,信任和依重都非同一般,彼此之间感情深厚。李忠也是起家的骨干老弟兄,依重的大将。这二人都是山寨缺离不得的。

    吴用道:“依我看,两位兄弟留下养病养伤顺便照顾马匹是真,不想回来了也是原因。”

    晁盖坐不住了,起身道:“不行,我要亲自去接二位兄弟回来。”

    吴用连忙拦住道:“山寨兵力大损,白胜兄弟混入青州城探得青州军蠢蠢欲动意对我二龙山不利,在这个时候,山寨如何离得哥哥坐镇?”

    劝说了一番,总算安抚住冲动的晁盖。

    晁盖依吴用建议,赶紧修书一封,在信中言辞恳切自己承担责任,损失与公孙胜李忠无关。两位兄弟在北方出生入死辛苦一场,为山寨走货赚了大笔钱财,更弄回了三千匹马,只有功。过都是他晁盖头脑发热,决策不明。要公孙胜和李忠万万别想不开,万万珍重情义回来。

    这次,因为二龙山受到青州军威胁,精干兵力又大损,虽有马却一时用不上,为加强防御,有实力打败围剿,刘唐这员步战猛将也留在了山寨,由马军头领郑天寿带那五百人返回清州。

    郑天寿也走了多趟了,情况熟悉,这次也没有太多马要运,能担起担子。

    另外,减少头领,晁盖和吴用商议着是想要公孙胜李忠考虑到护卫马匹的力量不足,为完成最后一趟任务也得加入保卫工作,由此不能轻易脱身离去。

    郑天寿返回后,李忠的伤已经没问题了。但公孙胜的病好了些,却未大好。

    那二三百匹马,在客栈的专业精心照料下也恢复得不错。

    公孙胜阅罢晁盖的信,心中感动,轻叹一声,心说:“晁天王啊,晁天王,你是如此的好大哥。要我这做兄弟的如何忍心背叛?

    欺骗你,是真的不忍心啊。

    只是不得不为。

    但愿你能早些丢弃老大心态,咱们兄弟一起齐心协力谋得适合咱们兄弟的事业。”

    和李忠暗暗发誓一定保护好晁盖,二人和郑天寿收拾了一番,南下回家。

    因马还未大好,大家舍不得骑乘,加上李忠又弄到的上百匹,数量也不够骑的,从清州到乾宁军地盘就牵马步行。

    到得沧州北边,马匹都养得大好了,公孙胜却病未好,需要继续坐马车慢慢赶路,就由李忠带着没马的几十个部下陪着保护。

    其他人在郑天寿带领下上马,一口气快速通过官府查截马而不安全的沧州。

    过了沧州军追查区,马匹需要休息喂养,人也需要歇息,郑天寿带队去了运马多趟都住过的偏僻歇脚老店——永兴客栈,不想这处已证实很安全很正规的老店这次却把他们一把坑了。

    包括郑天寿在内,因快马过沧州而疲惫不堪的二龙山好汉们喝酒吃饭时全无防范,轻易全被蒙倒。

    店主姓阮,因在家族中排行老八,当地人习惯称他为阮八,有武艺,人义气,在当地有威望,在如今的混乱世道能守住店,接手家中这座老客栈本分经营有几年了,这次害人却是有苦衷。

    他的好友胡六出事了。

    这胡六本是滨州府的一屠夫,学过武艺,强壮有力,人有胆,脑子活泛,聚得二三百穷苦汉子收猪杀猪,在滨州府城东十里设店,既做卤食,向城中贩肉和卤菜,也招待过客,慢慢形成一个似村不是村的单独群落,人不敢惹,他本名,外人却忘了,都习惯地称他胡屠。

    胡六带这群苦汉凭手艺和辛勤劳动,每天赚得辛苦钱,却有肉吃有酒喝,日子倒也快活。

    不想,过年后,滨州新来了位张知府,是蔡京的门生,升官外放走的是相府的路子。

    此人仗着老蔡的势力,并不象以前的知府那样忌惮临边的沧赵势力威慑,来这当官就是为了发财的,带了家族一群兄弟,到任后安插在军、衙充当军头吏头。

    等得理清滨州府事务和关系,站稳脚跟,他这些兄弟就开始横行霸道祸害起来。

    当地军痞刁吏以前因上官惧沧赵而不敢坚定支持他们行恶,一直不得肆虐百姓,新官有胆有势力改变了风气,他们顿时看到机会,盛情拥戴张家弟兄,猖狂弥补这些年没能得逞的罪恶。

    滨州府很快变得群魔乱舞,乌烟瘴气。

    张知府一个叫张新槐的本家弟弟为人尤其凶恶贪婪,行事张狂,成为张家敛财搜刮地皮的先锋与骨干,表现抢眼,很是得张知府喜爱和信重,滨州府人恨其称之为长心坏。

    这家伙在府城祸害得不过瘾,突然盯上了胡六的这处产业,派人去威胁,要胡六老实归符。

    胡六是杀猪的凶悍草莽,手下也是凶野的汉子,大怒,把来威胁的暴打赶走。

    张新槐大怒。

    区区草民居然敢对爷爷放刁?

    联络众兄弟,带着无赖军汉衙役地痞共二百多人,带着刀枪、拿人的铁链,气势汹汹杀来。

    胡六到底是多年生意人,心眼活,一看形势不妙,立即服软。

    张新槐逞了凶威,达到霸占的目的,和弟兄和手下喝酒吃卤菜,尽情享受盛情款待,却很快一个个眼花倒下。

    胡六对手下说:“这些鸟人逼得咱们弟兄没活路了,那就落草去。

    宰了这些人形猪狗出口鸟气,也算是铲除祸害,代受够祸害的乡亲们报仇吧。”

    手下汉子本就愤恨交加,老大发话,立即热烈响应,都是杀惯猪见惯血的,把张新槐等扒成光猪,一人心口赏一尖刀,尸体丢进平常处理猪骨头而特意挖的大坑中,合上封口的石板盖上泥土,收拾了这处产业,卷了扒下的官兵衙役服饰和武器钱财等收获,架上收猪的大车迅速逃走了。

    他们逃去的正是阮八这家客栈。

    阮八和胡六也是因猪肉和胡系制做的当地赫赫有名的卤菜产生交易而结识的。

    两条汉子都是有本事讲义气的,投缘分,虽人分在两地,交情却是极深。

    胡六来找阮八,就想约好兄弟一齐跑到几十里外的黄蜂岭落草,从此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起快活当大王。

第584章 赶得太巧() 
义气兄弟落难了,对自己发出邀请落草逍遥共享自在,哪那能不答应。

    阮八其实也是受够了大宋越来越腐败的统治带给百姓的灾害,尤其是这几个月实在受不了新任知府腐烂政治带来的恶劣影响。

    这家客栈是阮家几十年的老店。

    当年举族逃难到此,没田地可耕种,在这里举目无亲,无依无靠,家境窘迫贫寒,就仗着家族汉子多,在这块偏僻荒凉之地,靠一条南北通行的小路,自己动手盖起木板房设了店面,既当家又当谋生手段,在周围开垦了些薄地种菜,辛苦经营,艰难维持生计。

    随着大宋商业这十几年飞速发展,南部前往沧赵进货的客商经过这里的不断增多,天降之喜,客栈得到突飞猛进发展,阮家人愁了几十年的脸终于绽放了笑容,劲头十足地干,经营面积不断扩大,年年添盖新客舍,发展到如今,一次住几百人的大商团不成问题。

    生意好了,麻烦也来了。

    以前根本没地痞污吏稀得费脚费工夫来敲诈勒索,没油水啊,这下红眼盯上了。

    地痞好对付。

    阮家敢在偏僻危险之地生存自是有依仗,有家传武艺,汉子多,义气伙计也多,胆子也壮,逼急了杀人也不是问题,地痞敢来是自找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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