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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当我数三下,咱们就开跑!”那个士兵道。
士兵的伙伴还想回答,便有一个将领骑着骏马前来呵斥他,道:“闭嘴!要是你们敢逃跑,那你们都得死!听见了么?!”
两个羌族士兵立即低下头,道:“是!”虽说如此,但他们的心里依然不服气。
“哼!驾!”那个将领名叫杨秋,汉人,也是这支叛军的大将。杨秋虽然制止了两个士兵想要逃跑的倾向,但却制止不住全部叛军士兵的胆战心惊,无心恋战。几个将领骑着马,骑到杨秋身边,他们分别是三个羌族将领和两个氐族将领,以及四个汉族将领成宜、马玩、李堪、梁兴。由于这支叛军中汉族士兵占据绝大多数,所以指挥权归汉人杨秋。
成宜望着对面军阵整齐、旗帜鲜明的凉州军,惶恐不安地道:“完了!完了!这竟然是冠军侯的军队!斥候说的不是马腾的部曲吗?那那个斥候真该军法从事!”
马玩也有些忐忑,道:“姓成的,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去管斥候的事?现在对付冠军侯才是正经!”
“你以为我不懂吗?可是冠军侯神武,镇北军骁勇,可就咱们那些只会抢女人烧房子的兵,怎么可能打得过他的镇北军?现在全军都在商量该怎么逃跑,要不是有军官们的弹压,他们早就一哄而散了!你又能有什么办法?!”成宜道。
羌族将领和氐族将领听着两人争吵,心中也十分忐忑不安,他们知道,汉人一向鬼点子最多,指挥权也是汉人的,他们索性就让汉人决定生死了。杨秋制止二人,呵斥道:“行了行了!你们两人先不要吵了!我知道该怎么提振军心!”
“你有办法?不可能吧?”梁兴第一个质疑他。
“很简单,我军派出一员大将和镇北军斗将,只要能斩杀冠军侯手下的一员大将,我军军心自然就能提振起来,更可以挫挫镇北军的锐气!”杨秋自信地道,并用余光瞟了一眼梁兴。
这一句话说完,所有将领都目光炯炯地看向梁兴,深邃的眼瞳里不知藏着什么秘密。梁兴是众将中武艺最高强的。梁兴顾盼四周,道:“你们看着我干嘛?不会是想让我去吧?”
“呵呵!梁将军,你可是咱们西凉最勇猛的大力士,你不去,那谁去啊?”杨秋笑眯眯地搓搓手。
“我,这个”梁兴无言以对,但又有些害怕。
“难不成是梁将军害怕了?哦!那你就别去了!我去就行!反正也没人说你胆小如鼠!对吧?梁将军?”李堪坏笑道。
“哼!去就去!有什么好怕的!你们都等着瞧吧!驾!”梁兴说着,便整了整甲胄和领口,提了提他的大刀,双腿用力地夹马腹,战马吃痛,便向凉州军奔去。当梁兴骑马到了两军之间,他停下,扬起大刀朝对面的刘范喊话,道:“对面的官军听着:我不管你们是谁,有种的就派出一员大将,来和我决斗!”
第一百一十三章 历史重演()
听到对面梁兴传来的猖狂的叫嚣,刘范便扭头过来,对身后站成一条线的众位将领道:“你们谁愿意第一个出战?为我斩了对面那个莽夫?”
“末将愿意!”赵云第一次举起他的右手。
“末将去!”黄忠也忍不了心中强烈对建功立业、报效主公的渴望。
“主公我去!”小侍卫马超竟然也激动地举起手,选择性地忘了他只是个刘范的侍卫而已。
之后,其他几个将领也都立即举起他们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刘范是否把目光投向自己。刘范看了看,赵云、黄忠、张辽、张郃、文聘、魏延、高顺、马超、马岱等人都高高地举起右手,连凉州军唯一一朵鲜花——马云鹭都举起手来了,红扑扑地脸上尽是掩不住的期待。
看着眼前这一大堆的天下名将,已经是选择困难症晚期的刘范竟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刘范觉得,有时候手下多了也不好。正在刘范冥思苦想之际,机灵的张郃看了看左右的将领都没有动,于是故意挥起马鞭打马,没有问刘范答不答应,就先向对面的叛军冲了过去。刘范顿时眼前一亮,其他将领见张郃抢了先机,嫉妒不已,纷纷准备学张郃私奔,刘范便拦住他们,道:“行了!有张郃去了,你们就不用去了!”众将怅然若失,都怪自己没有张郃机灵。
作为刘范麾下的一员参将,张郃也得到了一匹汗血宝马,这坐骑跑起来简直像是,一眨眼的功夫,汗血宝马便将张郃驮到了梁兴面前。梁兴正惊叹张郃的战马飞快,大喊道:“汝姓名为何?本将军刀下不斩无名小妈呀!”
梁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只见一人一骑已经飞奔到了梁兴的身边,张郃大吼一声,出枪,一枪就刺穿了梁兴的胸膛,梁兴双眼呆滞地看了看没入他的身体的长枪,热爱兵器的他,情不自禁地感叹道:“真是杆好枪啊!”梁兴只看了一眼,便觉得时间过了十几年,过去生活的点点滴滴都像放电影一样地在他脑海里播放,当记忆播到了今天的所见所闻,梁兴彻底懂了。然后,梁兴仰面朝天,双眼大睁,嘴巴喷溅出好似蒙蒙细雨的血雾。他又像一个断线风筝似的无力地向后倒下,倒在地上,尘土飞扬。梁兴就这么死了。
张郃熟练地拉住紧绷的缰绳,让飞奔的汗血宝马停下,然后抽出贯穿在梁兴尸体上的长枪,手法迅捷地将长枪横在胸前。继而,张郃朝已经看得瞠目结舌的叛军喊道:“对面的叛军听着!我乃冠军侯帐下大将张郃!尔等可要听清楚了,我家主公的军队已经不叫镇北军了!我们现在叫凉州军!这次西征,我们发誓,必将用尽全力将你们剿杀,不然我们就对不起我们的军名!凉州军!”张郃奋然扬起长枪,血液包裹着的枪头,在艳阳的照耀下飘过一丝金光。
“喝!喝!喝!”张郃身后的凉州军大喝,气势气贯长虹;掌旗士们纷纷摇动朱红色的上书“刘”字的军旗;鼓手用力地擂打大鼓,一时间,凉州军就像一阵血红色的海浪,显得狰狞恐怖,不可战胜。
对面的叛军恐惧殊甚,士兵们面面相觑,看哪个先忍不住想要逃跑,连战马都被吓得连连后退,抗拒骑士的控制。局势大乱,杨秋稍微整肃了一下军纪,便找来三个族的将领商量。但没有哪个将领再愿意去送死。最后,杨秋下了死命令,让一个羌族将领、两个氐族将领、一个汉族将领,也就是李堪,四个人一同出战张郃。四将也知道,如若不能斩杀或者击退张郃,那这仗就没法打了。所以他们四人心里就算是一百个不愿意,但也都是一百个认真。
少顷,四个叛军将领终于鼓足勇气,一同张牙舞爪、装腔作势地朝张郃奔来,远远看去,十分凶猛,倒也有些样子;张郃也一手持枪,一手握紧缰绳,驾驭着早已忍不住的汗血宝马朝四个叛军将领飞来。四个敌将围着张郃一起攻击,但却不能奈何张郃;张郃不紧不慢,枪法有章有法,他的枪头就像毒蛇的蛇头,游走在四人近身,伺机寻找漏洞就一头扎去。
张郃一一将四人刺伤,四人不能奈何,只能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血越流越多。最后,张郃趁四人伤势加重,来了一招横扫千军,竟然将四将全都扫落下马,并且将四将的战马的马头打破,可怜的马儿头破血流,不仅头骨破碎,还流出了白豆腐似的*,有的马儿的眼珠子还被打出来了,像个玻璃珠似的在地上弹跳!接着,张郃*地无情地按照顺序,将落在地上的四将全部刺死,此举就像踩死四只蟑螂一样,毫不费力。
看到这一幕,凉州军更加振奋,众将看见张郃不出几招就将四将全部斩杀,都叹为观止,为张郃鼓掌;叛军的士气则是下降到了最低点,开始有一些站在后军的士兵逃跑,杨秋四处派人去绞杀逃兵,其余还没来得及逃跑的士兵一看很多已经逃跑的士兵被杀了,于是忐忑之下,也不敢轻举妄动。杨秋这才稍微稳定了军心。
杨秋见军心稳下来了,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成宜心急如焚,道:“怎么办?你我二人的武艺甚至连刚刚被杀的梁兴和李堪还不如,根本斗不过冠军侯手下的那员骁将!士气也跌到了最低点!这还拿什么抵挡冠军侯?”
杨秋竟说不出话来。一个羌族将领建议道:“不如我们这就撤军吧!不然靠我们昨天刚兴建的营寨坚守不出,也不能长久地挡住冠军侯。现在这种形势,留在这里就是个死啊!”
“是啊!回到了陇西就好了!”氐族将领也劝道。
杨秋呵斥两人,道:“混蛋!你们两族久居凉州,难道还不知道这街亭的重要性吗?!失掉了街亭,就是失了整个陇山!陇山之后就是平坦的平地,凉州军长驱直入,我军无险可守,陇西诸郡还守得住吗?!”
“那怎么办?我们的营寨仓促之间修成,根本就不坚固!一天恐怕都不能守住,怎么抵挡冠军侯的兵锋?”成宜道。
恍惚之间,杨秋抬头看到了街亭道旁的高山,杨秋顿时心生一计,惊喜地道:“有了!我们不如将营寨搬到街亭山上去!山上地势陡峭,冠军侯的凉州军再怎么厉害,也都是骑兵,怎么可能爬上山来?届时只要一放箭,就能狠狠地打击凉州军!凉州军是绝不可能攻得上来的!”
“对啊对啊!我怎么想不到?那街亭高达十仞,山上的石头尖利得跟刀子似的,冠军侯的兵都是骑着大马的骑兵,怎么可能上得了山?哈哈!”羌族将领笑道。
“可是,可是,我们的营寨修在河边,还可以饮水;要是搬到了山上,那军士们哪有水喝?”成宜有些犹疑。
“哈哈!成将军,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原是并州人,不知这街亭山上还有几处泉眼,泉水不仅足够大军饮用,而且泉水十分甘甜呢!”杨秋是地地道道的北地郡人,对街亭可以如数家珍。
“原来如此啊!那咱们这就迁到街亭山上去!这回看冠军侯拿我们怎么办?哈哈!”成宜以及羌族、氐族将领纷纷大笑。
事不宜迟,叛军立即撤退,在凉州军并没有异动之前,迅速将营寨里的重要物资迁到街亭山上去,并且布置弓箭手在多个地方,只要凉州军攻上来,只需射箭就能打退凉州军的进攻;如果凉州军不拔除街亭山上这一支叛军,就无法通过街亭。
一时间,凉州军看着正在往山上跑的叛军不知所然;本来刘范还以为叛军会逃跑,所以也没有让凉州军对他们下手,看见叛军上山了,又好像知道了些什么。贾诩和田丰相视一笑,刘范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终于想起了三国演义中马谡失街亭的过程。
当时,诸葛亮大军已经撤到了陇西,只需把守街亭,便可将魏军挡在雍州。但熟读兵书的马谡却犯了一个简单的错:他没有把营寨建立在方便人马饮水的河道旁边,而是带兵上了山,结果像赵括一样被包围,没有水喝,马谡只能帅军突围,结果被魏军重创。马岱曾经阻止他,但马谡自负,不肯听从他的建议。如今,杨秋也用了马谡的把戏,刘范也像司马懿一样一眼看穿了,相似的历史又在这里重演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围困街亭()
刘范扭头回去看贾诩和田丰一眼,三个人同时露出了奸诈的微笑,刘范笑道:“看文和和元皓这副表情,想必你们也想到了大破叛军的妙计了吧!”
贾诩和田丰在马上给刘范作一揖,笑道:“主公真是英明!属下们确实是有主意了!”
刘范便想装一回逼,得意地对贾诩和田丰道:“那好!咱们主仆三人先不要将各自的计策说出来,咱们用笔写在手掌心上一个关键字,然后再拿来对照一番,看看我们是不是都想到一块儿去了!如何?”
“主公英明!属下怎敢违逆?”贾诩和田丰都异口同声地道。然后马岱、马超、马云鹭三人分别将三支已经沾满了墨汁的狼毫笔递给刘范、贾诩和田丰,三人在写之前还都默契地抬起头看了对方一眼,然后笑了笑,低头下去握笔在左手手掌心上写上一个笔画不多的字。围观着三人的众将,以及靠近领导核心的军士,纷纷不由自主地靠近三人,好奇心驱动他们想看看三人手心上写了什么。
刘范写的最快,一会儿,贾诩和田丰两人也都写好了,将各自的笔还给马超三兄妹。刘范看了看两人,道:“来!我数到三,我们就一起张开手,看看我们想的是不是一样!”
贾诩和田丰点点头。刘范道:“一,二!”
“三!”刘范张开了他的右手,贾诩也张开了他的右手,田丰亦然,三人的手臂组成一个和谐的三角形,三人以及围观的众将纷纷看去,原来,三人手心上都写着同样一个字:水!众将看完之后,纷纷冥思苦想;而刘范、贾诩和田丰则是相视一笑。
刘范道:“汉升啊,你派苍狼营围着街亭山四处寻找地下河。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挖地三尺也要截断地下河!知道了吗?”
“喏!”黄忠虽然还想不明白刘范他们的计谋是什么,但心想,主公和军师素来鬼点子最多,让他去截断地下河必定有深意。
黄忠去了,众将就更不明白了,冥思苦想,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赵云苦恼地道:“贾军师,你们的计谋到底是什么?快和我们说说吧!”
贾诩看了一眼刘范,对好奇的赵云道:“嘿嘿!赵参将!此乃天机不可泄露啊!你且问主公去吧!”
赵云摇摇头,问刘范道:“主公,你们的计策到底是什么?”
刘范笑道:“我不说!你们谁第一个想到了,我赏赐他一副黄金软甲!”刘范又对众将道,刘范又解开衣衫,将自己穿的软甲解下来。
“啊?黄金软甲?还可是好东西啊!”赵云感慨道。于是众将纷纷继续开动脑筋,来一场头脑风暴。刘范静静地等着,看哪个将领最先回答正确。
终于,等了一会儿,张辽兴奋地举起手,激动地道:“主公主公!末将想到!末将想到了!”
刘范眼前一亮,心想:张辽果然是一流智勇双全的大将。刘范道:“那文远你说说,我们的计策是什么?”
张辽不管别的将领,娓娓道来,他道:“嘿嘿!主公和两位军师都写出了一个水字,所以关键就在于水之得失。本来叛军的营寨建立在河道旁边,汲水很容易,如果营寨修建得坚固,那叛军就是无懈可击了。但他们却将营寨搬到了山上,叛军一定想依据山势陡峭,我军都是骑兵不能爬山,街亭山易守难攻!”
“但叛军当然也不是无谋之辈,肯定知道水源的重要性。如果他们明知道山上没有水,当然不会搬到山上去,所以,末将敢判定,山上必定有泉眼,不然叛军是绝不会冒着水源断绝的危险上山的!主公叫黄参将去截断水源,就是想让断了叛军的水源。叛军没有水喝,身体虚弱,不能战斗不说,必定不能长久,不出三日必定要崩溃!所以,主公在截断街亭山的水源之后,下一步动作一定是将街亭山四面包围起来!主公,末将说的对不对?”
众将这才恍然大悟,纷纷懊恼,为什么自己不早点想到呢?刘范笑道:“文远智勇双全,当得起我的软甲!来!”说着刘范将他的软甲递给张辽。张辽兴奋不已,道:“谢主公!”张辽又解开自己的甲胄,把软甲穿上,刘范的身材和他的差不多,所以他穿起来很合身。张辽故意扬起双手,让众将看个够,众将都是清一色的羡慕嫉妒恨。
刘范笑道:“好了!文远你在显摆,小心被他们抢了去!”
张辽哈哈大笑,故意双手抱住软甲。众将无可奈何。刘范道:“好了!别闹了!你们也听见文远的分析了,等汉升把泉水都截断了,你们立即把街亭山给包围起来!不能让山上一只苍蝇飞出来!听清楚了吗?”
“喏!”于是众将纷纷行动,带领各自的营将街亭四面包围起来,严丝合缝,连一阵风都吹不上山去。
当刘范在山下定计之时,杨秋正在山顶上组织士兵搭建营寨?叛军将新的营寨修建得十分牢固,高大坚实的寨墙,囤积的巨石,再配上陡峭的山路,错综复杂的乱石,这样的守卫简直堪称是完美!杨秋看着已经恢复了士气的士兵四处奔波,自得其乐。正当杨秋得意忘形之时,成宜和羌族、氐族的将领纷纷气喘吁吁地向他跑来,表情很难看。
杨秋见他们如此狼狈,微笑,心想:还是韩大帅英明!让我当了这个统帅!不然,让这些个酒囊饭袋统帅大军,还不得让冠军侯给坑死了!
杨秋瞎想之际,成宜已经跑到他跟前了,他一手扶着杨秋,弯着腰气喘吁吁,那几个异族将领也是这般狼狈。杨秋疑惑不解,问道:“怎么了?难道又有什么变故不成?”想起刚刚凉州军的骁勇,杨秋不寒而栗。
成宜理顺了气息,便道:“杨,杨将军,大、大大事不好了!”
“到底怎么了?快说!”杨秋道。
“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冠军侯竟然让凉州军把山脚下全都给包围起来了!”成宜一口气说完,说完后又气喘吁吁,眼瞳不禁放大。
杨秋愣神儿了一会儿,不解地道:“然后呢?没了?就这个?”
“对啊!那你还想凉州军有什么别的行动!”羌人将领没好气地道。
杨秋听完他的话,捧腹大笑,甚至笑出了眼泪。成宜等人面面相觑,不知杨秋心里想着什么。成宜没好气地道:“杨将军!都这个时候了,生死存亡之际啊!你竟然还笑得出来!你怎么不等冠军侯把你捆绑起来砍了你的首级之后再笑呢?!”
羌人将领、氐人将领也是有些怒火。杨秋停止了疯狂的大笑,对成宜等人指指点点,笑道:“哈哈!你们知道我为什么笑出来吗?”
成宜等人又是面面相觑,又都摇了摇头。杨秋得意地笑道:“哈哈!我在笑你们蠢,蠢不可极!而且你们还胆小!简直是胆小如鼠!全无我西凉人之彪悍性格!”
成宜等人闻言,都怒道:“你说什么?”
杨秋道:“我说你们蠢!他冠军侯见我军上了山,除了把山脚一起包围起来,他还能干什么?难不成,他敢无视我军的威胁,孤军深入,越过街亭山,向西进军吗?还是他敢牺牲众多将士,爬上山来强行进攻我们的营寨吗?哼!”杨秋说完,成宜等人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