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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西州制霸-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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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才发现,原来无论是为父报仇,还是苦练剑术成为天下第一,他的命都只是为了腰间的玉龙剑而活,仿佛人生的意义就只在玉龙剑上,所有的一切都围绕着剑。史阿觉得,他成了剑的奴隶。

    所以,他陷入了更为长久的空虚和忧郁之中。

    想到这,望着夜空中皎洁的弯月,史阿长长地叹了口气。史阿在想,什么时候,他才能成为一个有灵魂、有血有肉的人呢?

第七百三十四章 师徒夜话() 
空气中弥漫着一直没有消散的血腥味,稍微把史阿从冥思苦想中给拉回来。他正在一处锦衣卫窝藏的据点里,这个据点是最为危险的,因为这是一处大臣的宅第,而那大臣正是被锦衣卫收买了的奸细,长久以来为刘范探知朝廷的机密。

    王越和史阿颇费了些时日和心机,才找到这里。王越已经老迈,剑术也落后史阿一大截。故而大多数锦衣卫高手都是由史阿出手解决,这一处也不例外。史阿早早地把挡在他面前的锦衣卫高手杀死在剑下,留下其余武艺差些的给王越和其他绣衣卫。心里苦闷空虚,他就躲到这水榭之上。

    史阿侧耳听了听,宅第中打杀的声响已经渐渐在暗夜中消逝,想必是王越已经将剩余的锦衣卫都解决了,正在带人搜查锦衣卫留下的文书情报。史阿叹了口气,不用多久,王越就一定再会来找他。

    刚这么想着,史阿忽而听到不远处传来一片枯叶掉落的声音。下一刻,王越就已经闪身越上了水榭。那是个胡须和头发花白的老人,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脖子上还挂着黑色的面罩,黑色的头巾将他的白发全都严严实实地盖住,严密如此,不像史阿一身的白衣,在暗夜中极为扎眼;他一手背着,倒提长剑,一手横起,以便在狭窄的屋脊上保持平衡。王越就站在屋脊的那头,用充满威严的眼神审视着正躺在屋脊另一头的史阿。

    “史阿,你又偷偷溜走!你到底在想什么?”王越不满地说道。

    史阿看了眼王越,心里清楚王越虽然教了他剑术,但其实并不懂他。史阿长叹一口气,悠悠地说道:“师父,徒儿想问你,你为何而活?”

    王越感到有些奇怪,但还是想了想,说道:“老夫身为汉臣,食汉禄,自然为汉室而活。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史阿说道:“徒儿不知道自己活着有何意思,整日从榻上醒来到日光西垂,徒儿除了使剑还是使剑。呵!好似这剑才是活的,徒儿全然如一具死尸。”

    王越沉吟片刻,在史阿身旁坐了下来,拍了拍史阿的腿,微笑着说道:“那明日开始,除了参与追查剿灭锦衣卫外,你便不练剑了。这段时间师父还要忙于剿灭锦衣卫余孽,支不开时间。等师父得空了,就带你到洛阳的马市和金市去,那里是全天下最热闹的所在,姑臧城的东西二市都没有那繁荣。那有全天下所有稀奇古怪的东西,甚至连凉国商人贩来的昆仑奴,你总会感兴趣的。嗯?怎么样?”

    史阿摇摇头,他知道王越还是不了解他。

    王越却见史阿如此,若有所思地说道:“嗯,也对。你生性淡薄,去了热闹之地反倒无所适从。”

    听到这句,史阿心里稍微有些慰藉,心想王越倒也不是他所想的那样,虽不知他真正的问题,还是挺了解他的性子的。

    王越微笑道:“师父知道,你总是定不下心来,浮躁不安。师父也是过来人了,这个好办。”

    史阿以为王越是知道他的空虚,想给他找些有意义的事,给他排遣掉这恼人的空虚之感,十分期待地抬起头来,问道:“师父有何办法?”

    可下一句就让史阿后悔了。王越慈祥地笑道:“你年方二八,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当然浮躁。师父知道洛阳城中有一处极好的妓院,那里的姑娘个个透着水灵,容貌不比凉公府里的差!更难得的是很放得开,明日师父就带你去那,你这几日一直为朝廷剿灭锦衣卫,想必也累了,就放松放松。”说着,王越一脸“你懂的”的神情,还含有深意地拍了拍史阿。

    史阿大跌眼镜,差点没被王越惊死,又失望地躺下了。王越还说道:“嗯,也对,你如今已是侠客之中天下第一,娼妓再怎么样也是娼妓,终于就是配不上你的。不如这样,师父托朝中大臣给你说门亲,一定要士族之女。待你成亲后,自然定下心神。”

    史阿叹了口气,一转身,侧躺在狭窄的屋脊上,把后背留给王越。

    王越却仍停不下来,见史阿对风尘女子和*都不感兴趣,他就自然而然地推想道:“女人你都不感兴趣难不成徒儿你好男色?!”

    史阿一个趔趄,差点没掉下水榭去。

    王越却和煦得笑道:“唉,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孝武帝晚年时都曾有龙阳之好,本朝也有断袖之癖。为师就知道朝廷中有不少公卿狎男妓、好娈童。为师还知道洛阳城里有一个好去处,那里是朝中某某大臣暗自开办的馆子,内里养着众多娈童,姿容比女子还美艳,改日为师就带你去。”

    史阿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师父,你误会了”

    “这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不丢人!”

    史阿简直不想理王越,他说道:“徒儿只是不知自己活着有何意义罢了,没有龙阳之好。”

    “意义?这个容易,你如今也是绣衣卫副指挥使,食汉禄,何不把扶立汉室以为己任?”

    “汉室?!”史阿觉得好笑,他是汉臣不假,可他更深处的自我认知是侠客、是剑客。史阿才不想为朝廷出半分力。

    “正是。自外戚干政、宦官弄权以来,大汉倾颓。自陈藩死后,汉室更为衰微,不少乱臣贼子扬言汉室之气数即将终尽。幸有曹公辅政,汉室才有了些希望。可即便如此,如今的汉室也已经远远不如孝明、孝章之时了。”王越抬头仰望明月,落寞地说着。

    史阿讪笑道:“徒儿一个剑客,又能为汉室做什么?”

    王越扭过头来,说道:“当然是为朝廷铲除掉锦衣卫!”

    史阿不耐烦地别过头去,王越继续说道:“锦衣卫强大如斯,我们师徒二人联合众多游侠儿才转守为攻。可即便如此,锦衣卫却遍布天下,实力强劲,绣衣卫仍然远远不如锦衣卫,这你也知道。锦衣卫一日不除,朝廷的机密凉主刘范就能摸得一清二楚。只有完全剿灭之,朝廷才能安心。眼下,我们仍然要剿灭锦衣卫。这就是你为汉室所做的贡献。”

第七百三十五章 师徒矛盾() 
史阿轻蔑地哼了下,没有再出言。王越见史阿这副模样,就知道史阿其实对他的宏伟蓝图并不感兴趣。

    王越淡然地道:“徒儿,为师从来就知道,你看不起为师,看不过为师的所作所为。”

    这句话有些诛心了,天地君亲师,师父对于史阿一个孤儿而言,就是心目中最崇敬的人。尽管确实如王越所言,但史阿又怎敢把实话说出?

    史阿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诚惶诚恐地行礼,道:“弟子怎敢?”

    王越看了眼额头冒汗的史阿,继续淡然地说:“为师还不了解你?你想任侠轻放,做一个逍遥自在的游侠,白衣如雪,来去如风。而为师呢?却心甘情愿地投靠叫嚷着‘侠以武犯禁’的官府,甘心做尚书令曹操的鹰犬,如何是侠客,简直是奴仆!”

    史阿无力地垂下了头,他知道王越已经看透了他,也知道再辩解已经是无用了。

    王越又道:“可徒儿有没有想过?我等侠客,本都是如无根浮萍般飘在水面上,远宗族,轻妻子,避官人,只一味快意恩仇。如此情形难道可以长久下去吗?人若是无根,何以立足?为师当然也想光大侠客之业,但侠客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若不借由尚书令曹操的绣衣卫,又如何把一盘散沙的众侠客凝聚起来呢?”

    史阿忍不住出言:“但如此一来,侠客还是侠客吗?”

    王越薄怒道:“你只一味想着任侠轻放,潇洒快活,又何曾为全天下的侠客的未来着想?为师说过,侠客终究是无根浮萍,没有多少人能如你一般,坚持一辈子快意恩仇,如你父亲,不也是忍不得寂寞,生了你吗?你以为你父亲生下你后,还会不顾你,继续游荡江湖吗?”

    史阿一听,不禁沮丧起来。

    王越继续说:“故而为师说,侠客不可能一辈子为侠客。侠客也是人,刀口舔血只可在年轻时,衰老后又将如何?为师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自然要替全天下的侠客找条后路,加入绣衣卫,成为绣衣卫的刺客杀手,就能依靠朝廷的不菲的俸禄,过上安稳富足的日子。怎得不比你的侠客之路好走?”

    听完,史阿震惊了,说:“师父,你是要全然灭绝天下的侠客?”

    王越怒道:“为师灭掉的,只是侠客之业、侠客之路,可不是侠客本人!”

    史阿很想反驳,但却怎么也想不出反驳的话来。诚如王越所言,王越是想利用曹操建立的绣衣卫,让全天下的侠客都放弃刀口舔血、江湖险恶的生活,渐渐地从江湖里沉淀下来,融入市井生活,泯然众人,这样,侠客们就不必再刀口舔血、朝不保夕,而且曹操对绣衣卫历来十分阔绰,加入绣衣卫的侠客可以以此为主业,等年老体弱时可以告老还乡,生活得既安稳又富足。

    这对于侠客而言,简直再好不过。但史阿并非没有看到王越这一志向的另一个弊端,那就是从此以后,天下、江湖,都不会再有真正的侠客和侠客之风。侠客,会变成故纸堆里最不起眼的两个字。

    一时之间,史阿也不知如何抉择。

    王越又冷冷地道:“况且,别忘了你乃汉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自当为汉天子尽忠。凉国乃汉室的叛臣,人人得而诛之。你为绣衣卫效力,天经地义,有何不可?今日之事,为师可以不惩罚你。但你也要好自为之,趁早迷途知返。”

    史阿想了片刻,毅然抬起头,迎上王越冰冷的双眼,说:“师父,请恕徒儿不肖,师父梦想改变天下侠客,让侠客们过上师父所认为良好的日子,徒儿自当理解。但那样的日子,并非徒儿心中所想。徒儿是侠客所生,又是侠客所教,自己本也是侠客!怎能轻易放弃当侠客呢?”

    “你?!逆徒!”王越气得抬起脚来,一脚直踹到史阿的胸膛。

    史阿本可以避开,也有能力挡开,但他却硬生生地承受了下来,丝毫没有避开。王越气得太甚,一脚用尽全力,踢得史阿喉头涌起一阵腥甜来,那是被王越踢得喷血了。但史阿又忍痛咽了下去,被踢得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掉下屋脊。

    王越看着受了伤的史阿,也丝毫没有心疼,继续厉声呵斥:“你既然是我的徒儿,就应当以父事之。日后再敢违逆,我便没有这个徒儿了!”

    史阿听到这句警告,方才忍下疼痛和不快,半跪下来。

    王越这才气消了些。

    却在这时,水榭下响起了一阵掌声,又响亮,又缓慢。王越和史阿低头一看,水榭下的阴影里,站着一个不太高的身影,正是曹操。他正鼓着掌,仰起头看着水榭上的师徒二人。

    曹操慢慢从黑暗处走出,脸上似有若无的微笑也慢慢从阴影里露出。

    见是堂堂尚书令曹操来了,王越连忙飞下水榭来,行礼道:“属下拜见曹公,今夜小小任务,劳烦曹公亲至,实在是死罪!”

    曹操没说话,而是继续看着水榭上的史阿。

    史阿被曹操的眼神看着,也迫不得曹操的压力,轻松飞下水榭,到了曹操跟前,低下头行礼道:“属下见过曹公。”

    曹操走向跟前的师徒二人,绕过了王越,走到史阿面前停住了脚步。

    曹操锐利的小眼睛,很快就看见了史阿的嘴角,有一点猩红。

    曹操轻哼一声,撇了撇宽大的袖口,腾出手来,慢慢地向史阿的嘴角,伸过去两根手指。

    史阿下意识地想侧过脸避开曹操的手指,但曹操连忙停下,并展示给史阿一个友善的笑容,史阿方才半信半疑地不再侧过脸。

    曹操好整以暇地以手指,揩了揩史阿嘴角上的血液。曹操捏了捏手指,嗯,血还是滚烫的。

    王越转过头,看见了。

    曹操无声无息地再走回到王越的面前,站定了,略带些遗憾和哀伤地说:“啧啧啧,王都指挥使,你对咱们绣衣卫的顶级杀手太粗暴了!史阿他,他还只是个孩子嘛!”

第七百三十六章 关键工作() 
王越扭头看了眼史阿,眼神里有一丝不忍,但却一闪而过,立即泛起浓厚的冷意。

    王越沉声道:“属下这劣徒,让曹公见笑了。”

    曹操的微笑丝毫没有变化,他了眼因不服气而将头垂得更低的史阿,说:“怎么是见笑?在我未曾建立绣衣卫之前,凉主刘范的锦衣卫是何等的猖狂?他们肆意收买、培植在朝廷上的势力,与之相左的众多官僚被暗杀,整个朝堂、整个京师,但凡听闻锦衣卫的威名,谁人不是不寒而栗?”

    王越略有感叹地点点头,曹操移开了几步,又长叹道:“后来,虽然绣衣卫建立起来了,意图驱逐锦衣卫在京师中的势力,但锦衣卫树大根深,仍然对绣衣卫有压倒性优势。第一次,绣衣卫这边刚刚从京师周边的流民中选取了几个好苗子,当晚就被暗杀了,一个都没给我剩下;又一次,绣衣卫刚从鲜卑马商那里买来了数十匹好马,刚牵出马棚,不仅买马的绣衣卫被袖箭射得干干净净,而且那些马最后被找到之时,已经让一群流民给分着吃了;还有一次,绣衣卫打算扩建训练场地,刚盘下北城的两间大车店,夜里就无端腾起大火”

    说到这些令人发指的过往,尽管是曹操,也不禁气得捏紧了拳头。

    曹操又转过身来面对着师徒二人,笑道:“当时我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除了撤销掉绣衣卫,为朝廷再省点开支,毫无办法。却在这时,二位出现了。自二位接手绣衣卫后,咱们这绣衣卫是越来越红火啊!不仅吸纳了一大批武艺高强的游侠,壮大了自身实力,还屡屡挫败锦衣卫,拔除锦衣卫在京师乃至整个司隶的大大小小数百个的据点。现在,锦衣卫是江河日下,凉主刘范,也很难再窃取朝廷的机密了。”

    王越听后,豪气冲天,因为绣衣卫全然是在他的组织下和带领下,才取得如此辉煌的成绩。打得天下第一的情报组织一败再败,眼看着就要把天下第一的位子让给他的绣衣卫,王越的心里美极了。

    史阿却嗤之以鼻,他知道尽管凉主刘范难以再打探朝廷的消息,但尽管如此,凉国也不是朝廷,也不是曹操能轻易招惹的。尤其是在十军之战后,凉国已经俨然成为天下头等强国。

    曹操看了看这处宅院,又说:“加上今夜的行动,将锦衣卫在朝廷里最后一颗钉子给拔了,锦衣卫在京畿,乃至整个司隶,已经抵不上咱们的绣衣卫。至于关中、冀州等地,等绣衣卫慢慢扩展势力过去,自然是攻无不克。二位,咱们最基本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史阿,也果然如我所料,真成了天下人口中的第一剑客,最强大的侠士了。”

    史阿轻哼一声,他知道自己只是第一刺客,并非第一侠客。

    王越道:“那曹公,接下来怎么办?”

    曹操道:“这最基本的工作,也并非等同于最关键的工作。今夜我来,就是通知你师徒二人,这最关键的工作该办一办了。”

    王越不管一脸没兴趣的史阿,兴奋地说:“还请曹公示下,这最关键的工作是什么?”

    曹操凝视着王越的双眼,说:“我要你师徒二人亲自带队,潜入凉国,打探凉国关于应对贸易战的情报,另外”

    曹操顿了顿,停下再三思考了一番,方才敢把这最要紧的话给说出来:“伺机刺杀凉主,刘范!”

    “什么?!要刺杀凉主刘范?”王越大吃一惊,他从没想过曹操居然要用荆轲刺秦之法,去一劳永逸地解决凉国对朝廷的威胁。若刺杀失败,朝廷难免会步燕国后尘,愤怒的凉国必然倾全国之力,大举进攻关中,重复十军之战时朝廷的窘境。

    但王越转念一想,若能成事,凉主刘范的子嗣还十分年幼,刘范一死,凉国必定大乱,即使凉国朝臣们扶立幼主,也是主少国疑,这时候朝廷趁机进军凉国,有很大的几率会给陷入慌乱、群龙无首的凉国以致命一击。所以,这个险,值得冒!

    史阿却轻蔑一笑,说:“敢问曹公,为何要打探凉人应对贸易战的情报?难不成朝廷无力在贸易上压过凉国一头?又为何要用刺杀这等阴险的法子去对付凉主刘范?难不成曹公和大将军,已经如昔日的燕太子姬丹,除了刺杀之外,便再无他法抵抗强秦的统一天下之势了?”

    曹操闻言,脸色立即暗沉了几分,他的表情在昏暗的夜色里变得更为明暗难见。

    王越却很清楚地看见了曹操的嘴唇,在黑暗里微微颤动,曹操已经很愤怒了,不过是在尽力抑制住而已。

    王越回头大骂:“逆徒,你给为师闭嘴!”

    史阿却全然不顾,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曹操。

    王越见曹操的脸色越来越铁青,正要扬起手给史阿一个巴掌,曹操却突然伸手,抓握住了王越扬起的手。

    曹操松开王越的手臂,沉着地说:“在某种程度上,你所言不错。袁本初之贸易战虽然精妙绝伦,掐住了凉国重贸易的缺陷,朝廷公卿多番计量,认定凉国大有可能在贸易战中损失惨重。但凉主刘范和其小朝廷,都是不可多得的妖孽。我设计的十军之战,让凉国四面受敌,他们尚且有破解之能,更何况仅仅是早已让管仲玩腻了的贸易战呢?万一凉国在贸易战取胜,凉国必然越来越强。所以,我实在不敢托大啊。”

    史阿淡笑道:“曹公坦诚相见,是属下鲁莽。”

    王越见曹操一脸淡定,这才松了口气。

    曹操又说:“至于这刺杀凉主刘范,目的却并不是为了国家着想。我知道,王使大约是认为,我是想学燕太子姬丹,借一个刺客,换来整个天下的安定。其实并非如此。”

    王越这就有些疑惑了,不出于这个目的,曹操为什么要刺杀刘范呢?王越也不禁感叹,有权有势的人,你真猜不透他。

第七百三十七章 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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