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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在上,请受鬼媳一拜-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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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车内的自动报音装置响了起来,夏蝉舞无心去听它碎碎念,却一直不自主的摸着自己的后颈。

    “奇怪,今天是怎么了,后背这么冷的?”一边自言自语着,她还是忍不住转过了身子。

    果然,无风不起浪。驾驶室里凭空多出了一个身穿黄色僧袍,手持黑色念珠的光头男人,再仔细一看,那人没有脚,他飘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夏蝉舞。

    没有脚?看样子是鬼魂没错了。夏蝉舞诽腹道,眼珠子也不自觉的上下瞟啊瞟。

    可是与一般鬼魂不同的是,眼前人的面色并不是青黑色的,而是如纸般的惨白,双眸也不时的闪过一阵阵血红色的幽光。

    看到这儿夏蝉舞是再也没办法淡定了,就算是最令人发麻的吊死鬼她也见识过了,可眼前这只到底算什么鸟啊?

    话说那双会放射赤光的眼睛真的太恐怖了,搞不好它就是电视里演的妖怪什么的也说不定。

    想到这儿她下意识的张开嘴巴就要呼救,却只见眼前一道黑色的光线闪过,喉咙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所钳制,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了,要命的窒息感也随即袭来。

    光头男人将手中的念珠一用力,就拽着夏蝉舞拉到了跟前。

    他开口了,声音却如瓷器刮盘子般直刺人的耳膜:“你就是这趟灵车的司机?打开车门,放我出去,可饶你免受魂飞魄散之苦。”

    要命的窒息感加剧,对于对方的威胁,夏蝉舞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此刻所能表现出来的,也只有瞪大通红的双眼,和张大的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的喉咙而已。

    光头男人见此情景,拽着念珠的手便松了一分力。

    呼,呼!……得到了些许自由,夏蝉舞开始拼命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你,你是谁?怎么会跑到驾驶室里来了?”

    “这个问题很重要么?”一番简短的交手,光头男人似乎知道了眼前这个女人并不能对他构成威胁,他嘴里默念了几个字,只见“嗖”的一道黑影闪过,长长的念珠已经回到了他手里,“你只需明白,按照我的话去做,才能保住你的小魂魄就可以了。”

    哼,好大的口气呀,看你丫偷偷摸摸不敢见人的小样儿,肯定不是什么好鸟儿,那必然也不会有张比乌龟壳还硬的身份了?

    好吧,就算是死,也要当个明白鬼:“既然不肯告诉我你的身份,那你一定是做了什么不光彩的事了吧。不过你的胆子还真大,居然可以逃过阴差躲到这里来,而且你的眼睛……”

    看着那双不停放出赤光的双眸,夏蝉舞不由指了指它,“它是红的,你,你不会是电视里演的妖怪吧?”

    某妞儿终于不怕死的说了出来,并且背在身后的手也在悄悄的摸索紧急应声铃……

第二十六章 不想死,就千万别作!() 
妖怪?

    光头男人下意识的歪了歪脑袋,泛着幽光的双眸眯成一条线,直盯着夏蝉舞看,“怎么,你见过妖怪?”

    “没有。”夏蝉舞摇摇头,同时手指已经触摸上了紧急应声铃。

    下一秒却只听见清脆的骨折声,并伴着一声吃痛的尖叫。

    “小姑娘,别在我面前玩花样,你还太嫩了点。”光头男人抓着夏蝉舞的左手腕,用力一甩,将她摔到了驾驶室一角,嘴角扯出一抹阴险的笑:“这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如果你还敢在我面前耍花样的话,哼哼!…”

    好一只狂妄的鸟!好一句小小的警告!好个**裸的威胁!做阴差做到了这个份上,可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夏蝉舞被重重的摔了一跤,还被捏坏了左手腕,痛得她蜷成了一团直抽着冷气。

    抬起头怯怯的望着眼前这个天杀的臭光头,心里诽腹,这人好狠的心肠啊,看着像个出家人却毫无怜悯之心,居然出手就捏坏了她的手腕。

    好!很好!你奶奶的,你最好求你的佛保佑你,别落到本小姐手里,要不然本小姐一定会把你扔进剁手地狱,让你每时每刻都受剁手之刑。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扣门声在驾驶室外面响起:“蝉舞,里面发生什么事了吗?”

    太好了,救星来了!

    “喂!~你们快…”快进来吧,这里有鬼妖啊。

    可一对上臭光头那双杀人般的眼神,特别是他攥在手里的那条蓄势待发的念珠时,夏蝉舞还是将后半句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得了,还是先保命要紧,“你们,你们快去忙吧,没发生什么事。”

    她敢担保,如果阴差得到她允许打开驾驶室的门,在那之前她一定会先拜拜的,既然得不偿失,还是不要尝试的好。

    阴差再度开口:“那就好。蝉舞,你要关紧驾驶室的门,有什么事就按紧急应声铃知道吗。一定要小心,因为这趟灵车上丢失了一只厉鬼。”

    阴差沉重的脚步声远去,夏蝉舞“噌”的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躲臭光头躲得更远了。

    厉鬼?~什么玩意儿啊?莫非眼前这只就是?

    躲是躲开了,好在某只也没再动作。可瓷器刮盘子般的刺耳声又来了:“哼!这帮废物!就凭他们也想抓住我?”

    某只朝前一步,淡淡而掷地有声道:“识相的话,打开车门放我出去!”

    呵!折腾了这么半天,原来这斯是要逃出去呀。夏蝉舞的那个小心脏呦,一时间扑通扑通地直跳,“那个大哥,啊不,大,大师……,那个,我实在是不知道,这车门儿怎么开呀。”

    话说一零零七号菜鸟阴差,也不是白叫的,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开车门。因为每次上车时车门就是开着的,到站时车门又会自己打开,故而她也用不着知道。

    “你说什么!?”光头男人暴跳如雷,直逼近夏蝉舞,赤眸中的寒光是一阵接着一阵的迸发而出,脸上愤怒之意尽显无余。

    作为灵车司机,若说她不懂得开车门,那分明是在玩弄他嘛!

    惨了!看来是说错话了。臭光头脸上的愤怒之意分明还夹杂着杀气嘛,足以杀她于无形了。某妞儿本就扑通直跳的小心脏变得狂跳不止。

    无奈之下,就只好把自己的真实情况对对方交代了个清清楚楚,希望臭光头可以放自己一马。

    反正我就是不会开车门嘛,看你丫能怎么办,你总不至于真的废了我这个没用的菜鸟吧?

    不过接下来的事实,就告诉了某妞儿一个铁铮铮的真理:不想死,就千万别作!

    光头男人一听到夏蝉舞的来历,赤眸中顿时闪过一阵阵亮光,他突然像是被打了鸡血似的兴奋不已。

    一把抓起地上的夏蝉舞对着她好一阵摇晃:“你居然不是契约阴差?你居然不是契约阴差?哈哈哈哈……”臭光头差点笑到闭气,好容易才停了下来,“既然你的肉身尚在阳世,那我还费力逃什么?”

    “什么?……”臭光头的话是什么意思?看着他半颠半狂的样子,夏蝉舞感觉狂跳的小心脏就快要被挤出嗓子眼儿了。

    就在她极力消化臭光头说的话的空隙,驾驶室内忽然阴风大作,吹的人不仅浑身冷的哆嗦,而且连眼睛都难以睁开。

    影忽间,夏蝉舞就看到了两排尖长锋利的牙齿向着自己的脖颈袭来,但同时也感到,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抵在了自己的背部,瞬间,对面传来了一声低沉的闷哼。

    睁眼,看到臭光头已经退离自己几步之远,面露痛苦之色,夏蝉舞知道时机到了。管它三七二十一,扑到总机关处就要按紧急应声铃。

    却被人一把拽住:“不要按!”

    好熟悉的声音?夏蝉舞转过身来,愣住了:“井……,井戈?”

第二十七章 胎狱之报() 
“井戈,是你?”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的视力没有问题,夏蝉舞暗自舒了口气,有他在,至少自己的小魂魄就能保住了吧。

    再看他,表情依然冰冷的足以冻死企鹅,身上仍是那身复古式的黑色中山装,似乎和第一次见面时没什么分别。

    井戈动了动嘴皮子,发出‘呵’的一声轻叹:“想不到你还记得我,小菜鸟。”

    “……”直视加怒视中。哼,菜鸟就菜鸟,有什么大不了的,总比你这个爱吃鬼的怪物好的多吧?

    不理会夏蝉舞写在脸上的不满,井戈出手将她拦在了身后,并且不屑一顾的看了一眼几步之外的光头男人,“就这么只小小的厉鬼,大可不必惊动外面的阴差。”

    光头男人本来还想开口说些什么,但看到这位不速之客对夏蝉舞如此的袒护,再听到他**裸的挑衅,就知道对方是敌非友。所以,他很快便决定先发制人。

    随着他手中的念珠不断旋转,小小的驾驶室里再次阴风四起,夹杂着野兽般的嘶吼声。

    那双不时闪着赤光的双眸彻底变得血红无比,口中两排锋利的牙齿重现,顺着上下鄂迅速滋长开来。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失了一开始时的那幅出家人的模样,倒是像极了一只尚未进化的无名野兽。

    而躲在井戈身后的夏蝉舞,则因不堪重负而双手抱着头,来抵制阴风刮过耳畔时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

    厉鬼完全现形,张着那张长满锋牙利齿的口,怒吼着,嘶叫着朝井戈和夏蝉舞扑来,似要将他们撕成碎片。

    面对如此强大的攻势,井戈并未作出任何反应。他不紧不慢的将夏蝉舞从地上拉起来,把她圈进怀里。

    看着她,因难以承受阴风拂击而痛苦不堪的样子,他冰冷的眸子里寒意加剧了不少。

    突然,一滴血从他的指尖弹出,幻化成一张繁琐的镇阴符咒,穿过层层阴风以及念珠直向厉鬼的头部攻去。

    混沌之中,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在一声声噼里啪啦珠子落地的响声中,阴风逐渐散去,厉鬼被打回了原形,现出一开始的出家人模样。

    “帝,帝……?”光头男人飘在空中摇摇晃晃,一脸惊恐的指着井戈:“你是帝阴子?你是帝阴子?这怎么,怎么会?怎么会?……”大概是因为害怕,光头男人神情恍惚间,嘴里一直就只念叨着这么几句话。

    阴风消散,夏蝉舞也感觉脑袋舒服多了。

    抬头看了一眼井戈,就碰到了他棱角分明的俊美下巴,和他喷洒在鼻尖的男性的气息。与冷锋不同的是,他的气息中更多夹杂的是一股别样的,却很是舒服的微凉。

    下意识的动了动眉头,夏蝉舞低下头,将滑到嘴边的问题又尽数吞回了肚子里。却听到耳边响了井戈,冷淡的不带有一丝感**彩的话语:“从现在起,你可以不用再受无穷无尽的胎狱之报了!”

    “胎狱之报?”夏蝉舞脱口而出,又发现有什么地方似乎不太对劲儿,一动才知道自己还在井戈的怀里,连忙受惊似的跳了出来,“什么叫胎狱啊?”

    “吱呀”一声,驾驶室的门被打开了,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88号阴差服的长者手持铁叉走了进来。

    此人二话不说抡着叉子就朝光头男人刺去,光头男人连躲都躲不急,便被铁叉所发出的像雷电一样的明光震晕,飘在空中,像片叶子似的晃晃悠悠。

    这一幕看的夏蝉舞是目瞪口呆的,人家随便一个阴差,就能轻而易举的制服厉鬼,而她堂堂的灵车司机却要被厉鬼吃的死死的?

    哦my瓜!这什么世道呀?唉,要不怎么说自己是只菜鸟咧?看样子一点儿也不亏!

    长者开口回答了夏蝉舞的问题:“胎狱之报,就是要让他一遍遍地转世投胎,然后再一遍遍地胎死腹中,始终不能再世为人,直到他忘了金刚经,到地狱接受他应有的惩罚为止。”

    “啊?”夏蝉舞嘴巴张的大大的,满脸的疑惑,“那为什么不能直接押他去地狱受刑呢?”

    在她的认知里,阴律不是无情而又法外不容情的吗?为什么这个臭光头却要经历那么多程序才能受刑?

    “那是因为,他是修道之人!”开口的却是一旁沉默不语的井戈。

    他撇了一眼昏迷的光头男人,再看了看尚在虚弱之中的夏蝉舞,在他的脸上,第一次有了不一样的情绪。叫做认真:

    “这厉鬼前生是个盗精气鬼。其实以他的向道之心,寿终正寝之后,本来他是可以与冥府签约成为契约阴差或是可以立即转世投胎的。

    可临到晚年时,他却迷恋上了邪术,妄图借着古人流传下来的,所谓的长生不老之术来逃脱生老病死,结果就堕落到了鬼道,做了盗精气鬼,一直靠着盗取阳人及不持戒律的修行人的精气维生。

    不过传言始终是传言,他很快就因修炼不当而毙命。后来到了阴间,阎君判他去地狱里受刑,他一念出金刚经,要对他受刑的刑具就幻化成白莲花,从而无法对他施刑。

    面对这类罪灵,阎君往往会选择让他转世投胎,但结果一定是胎死腹中。再来地狱里受刑时,若他还是忘不了金刚经,就会再投胎。如此循环往复,直到他忘了金刚经为止。

    而这样的罪灵,在母体中孕育的过程中,一直呈现着头朝下脚朝上的姿态,令他无法动弹,还要日夜承受着因母体忽冷忽热而带来的难以言喻的折磨。长此以往,此罪灵身上的怨气越来越重,就会变成厉鬼中的一类。”

    夏蝉舞目不转睛的看着井戈,见过他两次了,还是第一次听他开口说了这么多话,也正因为如此,自己对阴间的事又多了一分了解。

第二十八章 你过来,离我近点() 
“属下拜见帝阴子。”88号阴差上前单膝跪地向井戈行礼。

    “嗯。”等待他的依然是不轻不重的鼻音,外加一句命令:“把门关上,出去!”

    88号阴差起身,叉着光头男人就要离去。却听到井戈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等一下!把那只厉鬼给我留下!”

    88号阴差停住脚步,转身,手里的铁叉却越攥越紧,看样子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神情也越来越凝重。他心下道,这祖宗不会是又要吃鬼吧?

    上次丰都大帝急着要见这个小娃,才没有追究丢失的那一百多只鬼魂,这次要是再有鬼魂被吃掉,恐怕他们就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想到这儿,88号阴差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了。

    “井戈!”夏蝉舞不满的叫了一声,并绕过井戈挡在88号阴差面前,活活一副女侠救老汉的大义凛然风范:“井戈,你好歹也是丰都大帝的长子,是帝阴子,怎么可以这么任性!”

    一听这话,井戈英气的剑眉不由扬了扬:“小菜鸟,你竟然说我任性?”井戈捶在身体两侧的手有节奏的敲打着,等待着眼前这个女人接下来的话。

    “是,没错!你的确很任性,而且还很无情!”夏蝉舞没好气的看着他。不论怎么样,这次也不能再让他吃掉一个鬼魂,或是打散阴差的魂魄了,对于他的手段,她可是清楚的很。

    她喘着粗气继续道:“你是很厉害,随便动动手指就可以灭掉无数魂魄。可你想过没有?你所吞掉的每一只鬼魂,投胎之后,那都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啊。

    而且你有为别人考虑过吗?每一次,灵车上丢了魂魄,就有人要为了你的行为而付出惨痛的代价。试问,他们又有什么错?他们又凭什么要为了你犯下的过错承担责任!想到这些,难道你都不会感到良心不安的吗!”

    听着夏蝉舞无气却有力的一番话,井戈一时间竟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应答对方。

    她是什么人?明明那么的弱小,为什么还要奋不顾身的去阻止根本无力阻止的事情?又为什么冒死也要对自己说这些话?而这些句句包含着指责的话,又为什么在他听来却句句有理?

    身为帝阴子,想要躲避帝父在阳世生活,就必须定时为自己的魂魄注入与之相等的能量,来维持肉身不用历经生老病死之苦,而吞噬鬼魂就成了他能量的唯一来源。

    以前他从未想过这种行为有什么不妥,如今,有人却**裸的指责自己的行为是任性的,是无情的。这让不知人情世故为何物的井戈第一次有了被动的感觉。

    许久,他缓缓地吐出这么一句话:“小菜鸟,你说的,都是你的心里话?”

    “………”还是没好气的瞪他。那不废话吗,要不换做你被别人吃掉试试?

    “小菜鸟,你说的话我会好好想的,可是现在,这只厉鬼我要定了。”说话间井戈穿过夏蝉舞的身子,径直走到88号身边,低头覆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88号竟然乖乖的把手中的厉鬼交给他,并且识趣的关上门,走了?

    正当夏蝉舞感到纳闷儿的时候,就看到井戈提着厉鬼来到她的眼前,“吃了它,你就不会这么虚弱了。”

    什么?什么?吃,吃了厉鬼?原来他坚持要留下这只厉鬼,不是自己要吃,而是要送给她吃。

    “我不要。”夏蝉舞坚定的摇摇头,闭紧嘴巴。吃鬼,那会恶心死她的。

    “小菜鸟。”井戈出手把她拽到眼前,扬了扬手中的厉鬼,极其严肃的开口道:“你可知道,这只厉鬼身上的怨气很重,你被他的阴气伤到,后果会有多严重?”

    虽然一口接着一口的喘着粗气,夏蝉舞却还是撇撇嘴,表示不以为然。

    井戈气结:“不信,你可以看看你的胸口处。”这女人可真是有趣,刚才还一板一眼的跟他道理一大堆,怎么这会儿让她吃只鬼就这么纠结呢?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心光果然有些黯淡了。

    可抬头一看井戈手里提着的某只,她只觉得,吃了它会比死还难受,夏蝉舞还是一个劲儿的摇头,没折腾一会儿,她就大步退向一角,无力的滑向地面,并觉得浑身上下燥热无比,似有烈火焚心般难受,“我是怎么了,好难受啊……”

    “小菜鸟,你怎么了?”发现她忽现异常,井戈走过去给她做了一番检查,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你必须马上回到肉身去。”

    借着井戈的力量,夏蝉舞挣扎着站起身子:“怎么?我是快要死了吗?”所以他才说赶快回肉身的吗?

    井戈摇摇头:“你不会死。是有人在碰你的肉身,与你接触的太过亲密,所以你才会感觉到灼热。”说这话的时候,井戈是绝对脸不红心不跳的,可某妞儿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人家话已经说的很白了好吗?

    哼哼,这世间敢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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