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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在上,请受鬼媳一拜-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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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别墅里正在做家务的温雪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她掏出来接起:“喂?”

    “温雪,是我,你还好吗?”

    “啊,夏姐?”话刚一出口,温雪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捂住嘴巴四下看了看,这才转身钻进了厨房,“夏姐,我听西弗儿说你受伤了,怎么样,伤得严重吗?”

    “我没事了,温雪。”夏蝉舞顿了顿,像是在思索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道:“温雪,最近一段时间我可能不会回别墅了。冷锋他,……你,要不你去店里吧,在那儿有西弗儿照顾你我也放心些。”

    “我,?好吧,夏姐,我听你的。”对于夏蝉舞说的放心,温雪当然明白她指的是什么,所以纵使心里对西弗儿再有芥蒂,她还是决定听从夏蝉舞的安排。

    说真的,和冷少那样的人单独在一起,她还真怕自己被吓出神经病呢。

    “嘻嘻…”某妞儿突然转变了语调:“我说温雪啊,你和西弗儿可要加把劲儿呀,我还等着喝你俩的喜酒呢。”

    。有些事并非人为就可以改变的,她所能做的,也只能是在一旁推波助澜而已。

    “夏姐,你怎么…”温雪没料到夏蝉舞会突然来这一招,所以,脑袋又断电了,可脸上略有所思的表情已经把她出卖了。

    西弗儿?她要是能放得下,又怎么会让自己活得这么痛苦,说白了,横在他们之间的,不就是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吗?

    “没事了,你去忙吧,呵呵呵呵……”红娘真伟大。

    放下电话,夏蝉舞跳下床走到窗前望着楼下满眼的花红柳绿,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个人。

    哼哼,这个人除了冷锋,还能是谁?

    这次她受伤不愿回别墅,除了怕冷锋会对别人报复之外,也是不忍心让他看到自己的这个样子。

    而另一边别墅里,夏蝉舞心里思念的人就倚在厨房外面,将她俩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这时,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同时飘进来的,还有一阵阵诱人的菜香味。

    “王叔,你把饭在茶几上,我一会儿就过来……”

    某妞儿眼睛瞪的大大的,望着她嘴里所谓的王叔。

    这不是她那个风流成性,又不成器的二哥嘛。他转性了?还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居然委下身段来给自己送饭?

    夏蝉舞猛地一摇头,再看,还是她的二哥。

    “小妹,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你二哥就这么不招你待见吗,嗯?”夏伟末放下餐盘,白了一眼夏蝉舞。

    “嗯,啊,噢…是二哥呀,二哥快请坐!”献上一张待客的标准的笑脸,夏蝉舞去了冰箱处取出一罐啤酒递给夏伟末,“这不是二哥亲自送饭,妹妹我受宠若惊嘛。”

    咱这二哥嘛,要说起来也是很好说话的,只要有张甜甜的小嘴就行了,恰好她夏蝉舞最不缺的,就是这张小嘴。

第二十三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小丫头片子,还算你有良心。”夏伟末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坐到夏蝉舞旁边,摸着她的额头调侃道:“听说你受伤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这要是破了相,可就没人要喽。”

    “去!”夏蝉舞出手打落额头上的猪爪子,没好气的盯着他:“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夏家大少爷是那么的优秀,可二少怎么就是这样一副小痞子的模样呢,该不会那会儿真正的二少被人掉包了吧?

    虽然那是自家的医院,虽然那是在VIP贵宾产房好吗?发生那种事情的概率几乎为零,可夏蝉舞还是忍不住如此想着,兴许这样才能对自己解释的通吧。

    “好啦,二哥跟你说笑的,你怎么还认真起来了?”说着对着她的脸蛋儿又是揉又是捏的,完了还托着她的下巴左右一阵摇晃,“你都不知道,你去别墅静养的这八个多月,二哥有多想你,爸爸又不许我们去看你,说是怕吵到你呢。”

    “呵呵,是吗?”夏蝉舞以傻笑回应,也不多做解释。

    这种事,要她怎么开口?她这个二哥,说话办事嘴上又从不带锁,保不齐满世界的嚷嚷去了,到时她还不被人当疯子或者怪物了?

    哼哼,那还不如装傻充愣的好。

    “来来来,饭菜快凉了,快吃饭吧。”夏伟末端起米饭碗夹了些菜,挖了一勺递到夏蝉舞面前:“来,啊——”

    “……?”今天这是怎么了,地球反转了?

    “看我干什么,快吃呀。”夏伟末用勺子碰了碰她的嘴巴。

    好吧,难得夏家二少亲自服侍自己,夏蝉舞也就不再客气了,加上也实在是饿了,就又是一阵风卷残云。

    不过自家二哥这张献媚的脸,怎么看都感觉像是带着阴谋呢?

    果然,刚吃完最后一口,夏伟末就凑到夏蝉舞面前,又是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那个,丫头……”

    “怎么?…”拿过抽纸就要擦拭嘴巴。下一秒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二哥最近手头有点紧,你借二哥些呗!”二少还真不客气啊,张口就往外倒。

    果然,果然,果然!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呐。

    “咳咳…”夏蝉舞口里的最后一口饭还没来的及咽下,听了这话,差点没给喷出来,“二哥,你怎么总是问别人借钱呀,你就不能好好的找份事做吗?”

    听这语气像是有门儿,换上一张委屈的脸:“丫头,你误会二哥了,我问你借钱就是想做正事的。”

    “做什么正事呀?”我倒要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样。

    “这…”夏伟末躲过面前犀利的眼神,“你就别管了,总之我这次是真的要用它来干正事的。”

    “不好意思啊二哥,我没钱。”哼,你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会上树了。

    再说了,财产都被那个冷疯子扣押了,哪儿来的闲钱借你呀?

    对于她的回答,夏伟末愣了一下,倒也不惊讶,心下诽腹,还好有备招儿。他贴近夏蝉舞耳边一阵嘀咕,惊得她跳了起来,“二哥,你?!”

    倒霉啊倒霉,某位爷怎么就曝光了呢?

    不过想想也对,全家人都忙得要命,就只有她这个不成器的二哥,一天到晚的瞎窜,知道冷锋的存在,也不足为奇。

    “你就借二哥点钱吧,我保证不和爸爸说这件事,好不好?”拉过夏蝉舞的手,夏伟末使劲的摇着。

    “……”怒视。并且觉得眼前这张脸,要多贱就有多贱,“好,我可以给你,不过你要是再这么吊儿郎当不务正业,我就告诉大哥,让他来治你!”

    夏伟末觉得肉痛极了,“我说丫头,你要不要这么狠?”谁不知道,这个家里,他连夏博源都不怕,却唯独怕老大夏季孺,而且还怕的要命。

    “………”得瑟。

    谁让你威胁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华灯初上时分,夏博源和妻子文淑回到了家里。

    晚餐桌上,夏蝉舞的额头首当其冲成了议论的主题,无奈她只能一遍遍的强调是意外,并且仰天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不再让自己受伤,夏父夏母这才安心的动起筷子进餐。

    好容易能吃上一顿团圆饭,夏蝉舞自然是再一次风卷残云。

    只是这趟回来,家里的气氛似乎怪怪的,但是到底哪儿不对劲,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晚饭后,夏蝉舞跟着夏博源来到二楼书房。

    父女俩在沙发上落座,夏博源的情绪显得有些低落,“蝉儿,那次你,唉……爸爸却把你送去了别墅,让你一个人在那儿,实在是逼不得已,希望你能谅解爸爸。”

    不是他这个当爸爸的心狠,他们家族所肩负的使命,打从夏蝉舞出生的时候,父亲就告诉了他们夫妻。

    夏蝉舞出事的前一段时间,他更是每晚都能梦到一位判官,他说夏蝉舞命里注定难逃一劫,却不可将她的肉身损坏,她自会重生。

    起初他一直是将信将疑的,直到那天在公馆外抱着女儿已经冰凉的身体,他才忍痛将女儿送去了别墅,想不到他们父女再见面时已是八个月后了。

    “爸爸……”努力压制住伤感,夏蝉舞吸了吸鼻子,“我,我做了阴差,不过判官没让我与阴间签约,所以第七天时我就醒了,只是家里不方便,我才……”才不敢回家,对不起,爸爸,女儿不孝,不能让灵车从家里穿墙入室。

    “好女儿,你一个人在外面受苦了。但你记住,你是我夏氏家族的骄傲!”夏博源拍着她的肩郑重其事道。

    忽地调转了话头:“对了蝉儿,那你可曾遇到过帝阴子,就是你的未婚夫?”

    未婚夫?夏蝉舞心里苦笑,鬼夫吧。对于这个词,她一直是抵触的,“我见过了,其实他一直在阳间,都两百多年了。”

    “哦?”阎王的长子竟然在阳间,这事儿让夏博源惊讶不已,转念一想又面露喜色:“他在阳间也好,这样爸妈就可以亲眼看着你结婚了。”

    “……”肉痛死了。爸爸呀,你女儿的未婚夫他终归不是个人啊,你不用这么期待吧?

第二十四章 吵架() 
父女俩正聊着天,这时文淑推门进来了,她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

    “妈妈…”夏蝉舞迎了上去,像个小猫似的依偎在文淑怀里,“妈妈,我好想你呀。”

    都说世上只有妈妈好,都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不想才怪呢。

    女儿好久都没抱自己了,文淑自然是高兴的合不拢嘴,她向夏博源使了个眼色,他识趣的走过来给老婆腾空手,让她可以好好抱抱女儿。

    手空了,母女俩立刻来了个大大的熊抱。

    许久,文淑放开夏蝉舞上下打量着她:“蝉儿,妈妈没在身边,你又没好好吃饭吧,看,你都瘦了呢。”与其说是责怪,那声音轻柔的更多包含着的是心疼。

    “呵呵,我觉得还好啦。”揉了揉脸蛋儿,说话间又钻进了文淑怀里。果然,投进妈妈的怀里,幸福享不了。

    “哼,这都怪你爸爸!”文淑狠狠地剜了夏博源一眼,“要不是他们家的祖先闲的没事干,和阴间联什么姻,我的蝉儿用得着一个人在外面独居吗?”

    夏博源被这一眼剜的浑身不自在,为了这事儿,一向贤惠的老婆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和自己一再闹情绪呢,他们夫妻俩冷战了半年多了都。

    “文淑,不可胡说。这门婚事是从老祖宗那儿就定下来的,我们做后人的应该遵从祖宗之意。”夏博源端着水果走向沙发坐下来,只留了一个背影给文淑母女俩,让人在他身上看不透任何东西。

    这就是夏博源。身为一家之主,他处理事情一贯的方针就是,先公后私,纵使得不到家人的谅解,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有苦心里埋。

    “遵从祖宗之意?”文淑一阵冷哼,透过高光镜片可以看到,她的眼神没了方才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极冷的寒意,“让我女儿嫁到阴间去,给鬼当妻子吗?!”

    “文淑,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夏博源起身对着文淑,脸上泛出一丝不悦,“蝉儿她是我们夏氏家族唯一的女孩子,肩负着重启命运之轮的重任,我们做父母的应该为她感到骄傲才是。”

    “夏博源,你!?”听到这话,文淑放开夏蝉舞冲了出去,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在脑中盘旋,再开口时,语调竟带着些许哽咽:“这世上有这么多人,为什么就偏偏是我的蝉儿啊,夏博源,我恨你!”

    “老婆你别,我?我?……”文淑本就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再加上保养得当,已经年近五十却依然风韵犹存。

    这美人儿垂泪,梨花带雨,又是自己多年的枕边人,夏博源顿时觉得胸口处像是被谁狠狠地抓了一把,令他憋闷极了,连眉头都拧成了麻花。

    “爸,妈…”夏蝉舞再也淡定不下去了。走进他们俩,拉着文淑走到夏博源面前,把她推进他怀里,“都是女儿不好,你们别再为我吵架了好吗?”

    在她的印象里,爸妈是多么恩爱的一对夫妻呀,妈妈又是这世上最最贤惠,温柔的女人,如今他们却为了她吵起来,那她做女儿的岂不是很不孝?

    再说了,几千年前就注定好了的事,现在又可以怪谁呢?爸妈没错,丰都大帝没错,他的长子更没错。若是非要说责怪的话,那也只能怪命运弄人吧。

    “是啊文淑,你看咱们女儿多懂事儿啊。”夏博源顺势将文淑搂进怀里,轻拍着背,字里行间带着丝丝无奈:“蝉儿也是我的女儿,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这个做爸爸的心里也痛啊。

    可你想想,命运之轮要是真的能重新开启,那么不论是对活着的人,或是已经死了的人来说,都是一份永生的安宁不是吗?”

    “博源,可那是我们的女儿啊,呜呜,哇哇……”第一次,依偎在丈夫怀中,文淑竟哭的像个孩子。

    正是因为懂得这份使命的重要性,又无力去改变什么,才成了文淑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儿。

    “文淑……”压下心底的伤感,夏博源将妻子搂的更紧了,“我,对不起你。”

    “妈妈……”

    夏蝉舞上前一步,想要安慰文淑,却看到夏博源给她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离开,并给一个叫她放心的眼神。

    她照做了,退出书房静静地离开了。因为她知道,此刻能带给妈妈些许安慰的人就只有爸爸。

    夏蝉舞,你为什么偏要在这个时候回来?你看到了吗,你的到来,又一次勾起了隐忍在父母内心深处的痛,恩爱了大半辈子的夫妻俩,为了你竟闹到了这种地步!

    有些事,既然已成定局,既然注定无法改变,那你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就好了,又何苦拖着大家和你一起受折磨呢?

    你不是自诩很孝顺吗?可如今呢,睁眼看看吧,你带给他们的,只有伤心,只有愧疚,只有眼泪,这样的你,还有什么资格谈孝?

    “锋,你在哪儿?我好想你啊。你可知道此时的我真的好无助,好无助。锋……”

    伴着对冷锋的思念,夏蝉舞在漫天的泪水中慢慢阖上了眼,等待闹钟响起……

    这边别墅里,夏蝉舞不在,温雪去了店里也不打算回来,冷锋并没走。

    别墅里回荡着夏蝉舞最喜欢听的那首古筝韵律《汉宫秋月》。冷锋像一条美人鱼般从泳池里钻出来,裹上浴巾,从酒柜里取出一瓶伦敦国产的93年勒桦,径直去了夏蝉舞的卧室。

    满室飘香的醇香酒味,空气里隐隐夹杂着属于她身上特有的樱花香味,不多会冷锋就醉了,陶醉。

    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用来描绘他此刻的心境,是再合适不过了。

    细细的品了一口酒,走去床边,俯身嗅上她的枕头,上面还残留着她的淡淡的发香,醉眼迷离中,冷锋陷入无限回忆。

    就在这儿,就在这张床上,他要了她,他一次次的带着她驰骋万里,她依偎在他的身下细吟承欢,他们互相留下爱的烙印……

    可现在呢?冷锋缓缓抬头扫过空荡荡的房间,无情的现实让他看清,一切已物是人非。

    蝉,从前你肯为了我舍命相救,如今却连受伤了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吗?

    有人说思念就像一杯毒酒,念的越深中毒就越深,心就越痛。

    这不,某位爷此刻不就被这种毒药侵蚀的不堪重负了吗?他猛地坐起,一个利落的空翻越过大大的双人床。奔到床边,打开窗子,几乎是一气呵成。

    “咣当!”

    酒瓶摔碎的声音在这夜里是那么的清脆响亮,亦如他的心。

第二十五章 菜鸟再遇劫() 
PS:作者君:亲爱的们,好戏要上演啦。读者君:快说吧,别卖关子了。作者君:女主命里注定的另一半,就要正式闯进她的人生了。读者君:看来好戏真的开场了。作者君:是啊是啊,快来围观吧。

    —————————————————————————————————————————

    “啊————,夏!蝉!舞!你听得见我在叫你吗!你知道我在想你吗!难道真的要痛死我你才甘心吗!你给我回来,回到我身边来,你是我的女人,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的,这辈子都不会——”

    发泄完了,嚎叫完了,似乎还是不解气,某爷深吸一口气,一脚踏上窗沿,准备下降。

    突然,手机不合时宜的吵闹起来。

    冷锋似是找到了发泄口,接起手机就是一声爆吼:“有什么事!快说!”

    电话那头本来心情还不错的杠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着实吓了一跳,手抖的连手机都扔了。

    好在凭他的身手抢救一个小小的手机倒不是难事,“大,大哥,你怎么了?没事吧?”

    “有事快说!少给我废话!”爆吼声似乎只增未减。

    “是,是。回大哥的话,下午你交代的事情我办妥了。”同时满脑袋的问号。

    跟着冷锋多年,自家大哥的性子他多少还是能摸到一些的。

    他虽然是黑道上人人都闻风丧胆的孤狼,但多年黑道上无情的打拼,早已养成了他善于隐藏情绪的习惯。今天这是怎么了?大哥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是吗?那就好!”有好消息来袭,火气似乎有所消退,“这件事你办的不错,难为你了。”

    杠子长舒一口气:“大哥你太客气了,为大哥办事,谈不上为难。”

    虚惊一场,还以为天塌下来了呢,原来自家大哥是被女人的问题给困扰到了。难怪人人都道,温柔乡就是英雄冢,看来一点儿不错。

    “嗯。休息吧,挂了!”瞧瞧,多么干脆的道别。

    十多分钟以后,某爷开着法拉利出了别墅扬长而去。哼哼,出来时自然还是走的捷径。

    就不明白了,放着好好的大门,某爷怎么就对那条捷径情有独钟呢。怪事情!

    ………

    午夜时分来临,“出车”时间到了,一番漫长的等待过后,伴着一声长啸,灵车再次朝焦冥海奔去。

    昏暗的驾驶室里,夏蝉舞依然百无聊赖的欣赏灵车外面的夜景。

    在这趟长达三个小时的旅途中,这似乎成为打发时间的唯一乐趣了。

    灵车内的自动报音装置响了起来,夏蝉舞无心去听它碎碎念,却一直不自主的摸着自己的后颈。

    “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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