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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雀-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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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正飘着浓浓的烟味。

火后的院子,烟雾还未完全散去。

青色的烟,在月光下分外显眼。

原刑天、乔猛和华山五剑这批老江湖,一定很快就会闻见和看见烟味找过来。

这隐秘的地方将完全暴露。

夏元空决定带着三个朋友逃离这个地方。

当他左边腋下加起钱丈坤,右边腋下夹着丘谭时,看着倒在地上的项恒,他已经觉得很累了,累的一步都走不动。

他已不似十年前那般年轻,不似当年那般力大无穷。

他放弃了带走三个朋友的原意。

他不是一个会独自逃生的孬种,所以他守在了破庙的门口。

干粮袋里的粮食已经不多了,幸好还够他吃饱。

酒囊里的酒也所剩无几了,但幸好还可以让他暖暖身子。

夏元空脑海里一片空白,他既没有很好的对策,也没有对敌的办法,他只知道,不能撇下朋友不管。

浓烟的味道很刺鼻,飘的很远。

很快的,破庙附近的草丛里就有了动静。

看来追兵已经寻过来了,来的好快,快的超出夏元空的想象。

他下意识的握紧了雁翎刀,紧紧盯着前方蠕动的草丛。

夏元空从来没有将原刑天和乔猛这两个人看在眼里,他现在却很紧张。

无论是谁,若是被华山五剑追着,都不会太轻松。

终于,追兵从草丛里走出来了。

来的是谁?

第十三回:永远的老大(第一章)

害怕,是人类最大的弱点之一。

所以一个不怕死的人,总是能比怕死的活的久。

夏元空也是直到今天才懂得这个道理。

他越是害怕,来的偏偏是华山五剑。

月光洒下,孙华通、张通、叶卦鹤、孙不灵和李展靑五个人,静静的走出草丛,站在月光下,站在流星七血刀老大,夏元空的对面。

五个人的道袍,正在风中轻轻摇摆,仿佛正在向门槛上的夏元空挑衅。

夏元空将紧张的表情,很好的隐藏在笑容里:“几位的速度好快。”

答话的是李展靑:“这都要感谢一场大火。”

夏元空道:“看来若没有那场火,你们就找不到这里,还会继续在森林里做没头苍蝇?”

李展靑居然也不否认,道:“幸好你们后院着火了,只是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你坐在这里喝闷酒,你的三个朋友却在里面睡觉?”

夏元空望了望背后,装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他们三个的酒量不如我,所以就先醉倒了。”

李展靑道:“朱梦航呢?”

夏元空瞪了他一眼,道:“跟我说话,还是叫你们的老大出来吧,老大跟老大说话,才像话!”

李展靑看了一眼一脸平静的孙华通,目光又回到夏元空脸上,笑了,笑声中充满了讥讽:“你也算老大?”

夏元空没理他,怒气腾腾的对孙华通吼道:“嘿!孙老大,你这手下是不是屎吃的太多了,放的屁怎么这么臭!”

李展靑怒的正想呵斥,孙华通却开口了。

他的语气很平和:“我六师弟说的对,你也算老大?”

“流星七血刀的名头,不在华山五剑之下。”夏元空讥讽说道:“而且到目前为止,流星七血刀一直是七个人,而你们,却已经从华山六剑变成了五剑。”

“我夏元空就是流星七血刀的老大。”夏元空的口吻充满了骄傲。

孙华通怒道:“住口!堂堂华山,岂能和阴险狠毒的流星七血刀相提并论!”

夏元空的语气不是很怒,声音却很大,狠狠的在地上啐了一口:“我呸!放你奶奶的屁,统统上来吧!老子今天就要将华山五剑,再折几剑!”、

李展靑在孙华通的耳畔低声道:“大师兄,怎么办?”

孙华通将声音压的更低:“先看情况。”

“李展靑!是男子汉,就大声的说话!”夏元空爆喝道:“你们放心,我的三个朋友已经醉倒了,你们可以五个人打我一个人。”

孙华通做人的原则非常朴素,若五个人打他一个,他跑的一定很快,但若五个人去打别人,他一定很勇猛。

“少跟他罗嗦,一起上!”这话是李展靑说的,刚好说出了孙华通的心声。

比起华山的这帮英雄剑客,夏元空做人的态度就豪爽豁达太多了,就好像他的刀一样。

所以他的刀马上就开动了。

刀还没劈到,夏元空的声音却先到了:“李展靑,夏爷爷先跟你提个醒,你死的是最快的。”

孙华通当先拔剑,李展靑、叶卦鹤、孙不灵和张通也纷纷跟着拔剑。

李展靑不服:“你试试看!”

华山六剑虽然折了一剑,剩下的五柄剑所组成的剑阵,威力却依旧不凡。

夏元空本以为这五个人不过是浪得虚名的人物,现在看来,他才发现自己错了。

只可惜已经迟了,剑光已经将他纷纷包围。

剑阵的杀招不多,大多都是封死敌人路数的剑法。

夏元空的雁翎刀,就好像沉入水里的棉花,被压的死死。

他只能抵挡,连一招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李展靑挥着剑,大笑:“看来最先死的人是你!”

在这种危机关头,夏元空竟然还在骂街:“你奶奶的,我说你是最先死的,就是你最先死的!”

轮剑法招式的精妙和轻便,夏元空自然不如华山五剑。

可是有一点,华山五剑中无论任何一个人,都是比不上他的。

夏元空敢拼命,他们不敢。

当他听见李展靑的挑衅和讽刺时,他胸膛里男子汉沸腾的血液,便不容许自己第二次听到。

被压制着的雁翎刀,忽然向李展靑砍了过去。

他的胸前尽是破绽和漏洞。

他不管,他不怕,他拼命。

于是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李展靑成为了这场战争中第一个死的人。

雁翎刀挥过,李展靑的人头就被斩了下来。

从脖子上喷出的血柱,将李展靑的头颅冲飞数尺。

朴素的人从来不和拼命的人打架。

“退!”孙华通沉声一喝,猛刺三剑,剑阵立刻消失,五个人都退了回来。

确切的说,退回来的,只有四个人。

李展靑已经变成一具无头尸倒下。

飞起的头颅已经落下,夏元空一伸手,将头颅抓在了手里。

孙华通方才猛刺的四剑,有两剑刺中了夏元空的前胸,这是作为杀死李展靑的代价。

杀死了一个讨厌的人,却只是被剑刺了两下,夏元空已经非常满意了,他晃着手里血淋淋的头颅,大笑:“华山剑客,不过是浪得虚名!”

李展靑的头颅,表情已经从死前的得意和放肆,变成了惊恐和不服。

“老子说的没错吧,第一个死的人是你!”夏元空将头颅在自己眼前晃,大笑着说道。

叶卦鹤、孙不灵和张通三个人受不了了,又想吐,又想冲上去报仇,却被孙华通拦住了。

孙华通望着剑尖上滴落的鲜血,佩服道:“你是第一个中了我的剑,却不死的人。”

夏元空的目光依旧在头颅上,表情就仿佛一个收藏夹看着架子上的古董,悠然说道:“那又怎样?”

“你是个英雄。”孙华通道:“我念你是个好汉,便给你一个机会。”

夏元空道:“什么机会?”

长剑指着夏元空,孙华通道:“将头颅放下,离开这里。”

夏元空道:“然后我就能活命?”

孙华通道:“是的,我保证,至少今天能活着。”

夏元空奇道:“我杀了你师弟,你却放我走?”

孙华通道:“所以我只能保证你今天活着,将来被我碰上,你当然也活不了。”

夏元空指了指破庙,道:“我的三个朋友呢。”

“他们三个当然是死。”孙华通冷笑:“但我至少给了你活命的机会。”

夏元空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留下,就会死?”

孙华通道:“是的,你走不走?”

夏元空看着李展靑的头颅,满意极了,笑道:“不走。”

孙华通道:“走不走?”

夏元空道:“不走。”

孙华通望着他胸口的两处剑上,沉声道:“我们四个体力充沛,你一个人却已受伤,你凭什么敢不走?”

“噗!”的一声,李展靑的头颅被夏元空当做了球,踢出老远,浴着月光,飞进了森林深处。

他晃了晃手里的雁翎刀,刀劈斧砍,斩钉截铁的大喝道:“凭我还有一条命!”

孙华通的脸色沉了下去:“四师弟,你去把六师弟的头先捡回来,以保得全尸。”

张通飞一样的冲进了森林,冲向头颅落下的方向。

孙华通沉声道:“既然你不肯走,那就只能把命留下了。”

夏元空大笑:“放你奶奶的屁!”

“退下!”孙华通一声低吼,叶卦鹤和孙不灵便远远退开了。

仅仅是这两个字的瞬间,夏元空已经挥着雁翎刀冲上来了。

一个人豪爽不豪爽,从他打架废话多不多就能看出来。

夏元空废话很少。

月光下寒芒闪耀的雁翎刀,已经高举过头,瞄准孙华通的脖子,怒砍而来。

也就是这短短的一瞬间,孙华通整个人却已经完全改变。

改变的不是外表,而是内在。

他的太阳穴凸起,内力游走全身上下四百多个穴道。

握剑的右手背上爆出的青筋,就好像蜘蛛的脚,古树的根。

六根强而有力的指头,催动着全身上下三十六条经脉的内力。

这一股股雄浑强劲的内力,此刻已完全凝注在他手中的剑上。

这一剑的威力,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劈开华山,斩断瀑布,至少还可以逼退夏元空。

孙华通挥出的剑,已没有太繁琐精妙的招式,凭天生的六根指头的内力,已不需要任何招式。

当夏元空那柄比孙华通的剑要宽大许多的雁翎刀,和他的长剑相触时,他自己整个人就向后飞了过去。

雁翎刀的刀柄,震的他虎口生疼。

孙华通伫立在原地,静静的望着他。

夏元空在喘息,他的目光凝视在孙华通的剑上。

那是一柄经过千锤百炼的钢剑,剑面上布满了清晰的剑纹,黯淡的月光下,仿佛透着一股暗青的光芒。

飘落的枫叶,落在剑上,还未触及,却已经断成了两瓣。

也许只有孙华通这种六根指头的异人,才能将内力如此雄浑的注入剑中。

这一切夏元空虽然都看在眼里,但他没有刻意的去思考和分析,他只知道,眼前的这个牛鼻子道人要杀他朋友。

当他虎口的疼痛稍稍减弱时,他已经再一次挥着雁翎刀冲上去。

雁翎刀如狂风,死暴雨,夹杂着夏元空的吼声和汗水,凶猛的砍向孙华通。

没有精妙的套路,因为这是一种男人们最原始的刀法。

拼命的刀法。

不利用敌人的破绽,也不靠一招一式的计算。

这种刀法,只需要男人体内最沸腾的鲜血。

拼命的招数,往往很凑效。

孙华通没有反击,他只是用剑格挡着。

他的表情既没有紧张,也没有慌乱,一副从容的态度。

叶卦鹤和孙不灵不出手帮忙,只因为他们知道,孙华通用十成内力催动的剑,威力远在剑阵之上。

刃口上擦出的火花,仿佛黑夜中的繁星。

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刀声剑音,仿佛是审判命运的曲子。

谁也没有想到,包括夏元空本人,今夜,是他彻底改变他人生的篇章。

一百个会和后,两人终于分开了。

孙华通的肩膀上多了一处刀伤,脸色依旧平静,没有一丝气喘,布满剑纹的剑,仍然寒气逼人。

夏元空虽然枪杆一样站的笔挺,可是他的雁翎刀上,刃口已经有十几处卷口。

他的身上,已经多了五处剑伤。

孙华通淡淡问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夏元空没有说话,因为他的五脏六腑正翻江倒海,若是一开口,恐怕就要喷出血了。

孙华通道:“不说话?你舌头断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许久的沉静后,夏元空将喉咙里的脓血咽下后,开始狂笑:“华山剑客,不过是浪得虚名!”

叶卦鹤忽然冲出来,道:“你还不服气?”

夏元空狂笑:“老子为什么服气?”

叶卦鹤道:“因为你受伤了。”

“这点伤,只不过是母蚊子在我身上刺绣,挠痒痒还不够!”夏元空道:“你们的头头也受伤了,老子现在最少还可以和你们打三百回合!”

雁翎刀映着月色,照亮了夏元空霸气外露的脸庞:“刀口虽然卷了,但我却还没死。”

“好,是个英雄好汉。”孙华通的语气中,透着微微的赞赏:“你是第一个在我身上刻下疤痕的人。”

夏元空大笑:“废话少说,继续打。”

“不打了。”孙华通将剑收回鞘中,转过身:“我敬你是一条好汉,等来日,我们再一决高下。”

夏元空怒喝:“你怕?”

孙华通没有答话,他已经走远。

李展靑的尸体被叶卦鹤扛着。

孙不灵忙着给孙华通包扎伤口,他肩膀上的伤口并不浅。

叶卦鹤问孙华通:“大师兄,就这么放了他?”

孙华通忍着伤口的疼,说道:“因为我们都还不想死。”

孙不灵愕然道:“他身上已经有七处伤了。”

孙华通道:“你身上若有七处伤,能不能继续站着大声说话?”

孙不灵愣了愣,道:“不能。”

孙华通叹道:“夏元空却能,就算刚才我能杀了他,自己恐怕也活不了。”

欺软怕硬,是人类最朴素的性格。

夏元空的空城计总算成功了。

孙华通等人的脚步声在他耳畔消失的时候,他就再也坚持不住。

雁翎刀脱开了无力的手,他整个人也和刀一样,倒了下去。

若不是夜色的掩护,恐怕孙华通早就看出了那被震出鲜血的虎口。

夏元空在咳嗽,在吐血,他已经忍了很久。

七个剑伤口,灌注着孙华通六根指力的内力,几乎已经将他五脏六腑打碎。

他拿起掉在地上的酒囊,开口就是一阵牛饮。

挂了点彩,保住了三个朋友的命,夏元空再一次感觉自己这大哥当的不错。

烈酒和鲜血融合在一起,夏元空的脑子还很清醒。

——他姥姥的,这烟味还没散去,孙华通这帮华山剑客算是应付过去了。

——乔猛和原刑天这两个龟儿子呢?要是万一趁大爷歇息的时候杀出来怎么办?

夏元空瞧了一瞧闭眼熟睡的项恒、丘谭和钱丈坤,咬了咬牙。

他太疲倦,可能随时都会睡着。

有什么办法,可以保持清醒呢?

他撕开了前胸的衣襟,将伤口暴露在外。

寒风吹进他的伤口,痛的咬牙闭眼,额头渗汗。

这还不够,他还是感觉很困很累。

于是,活了几十年的夏元空,第一次将酒倒在除了嘴以外的地方。

烈酒滑过伤口,看上去温柔的就像春风。

夏元空的表情,却比冬雪更加残忍。

为了不招来敌人,他只能咬着牙,不能呼喊,甚至将呻吟都省略了。

无穷无尽的疼痛,使他总算清醒些了。

失血,使他的脸色苍白。

饥饿,使他的眉头紧皱。

夏元空是第一个和华山五剑大战后,感觉饥饿的人。

因为他是第一个能在华山五剑下存活的人。

干粮袋里还有两个馒头,硬的和刀一样。

两个又冷又硬的馒头算什么?当年夏元空跟随单雄征战沙漠时,喝过马尿,生吃过壁虎。

所以这两个馒头在夏元空眼里,已经是上等的美味了。

能吃苦的人,总是比吃不了苦的人活得久。

疼痛和疲倦使他站不起来,他只能爬着过去。

狼狈的爬着,只为了两个又冷又硬的馒头。

没有水,没有酒,馒头吃起来很干,就好像在吃沙子。

他还是吞下去了。

没有人能看见这悲哀的一幕,浪子们的痛苦,永远隐藏在人们视线的背后。

东方发白,辰时的风,比昨夜的秋风更冷。

夏元空用刀撑着身体,在破庙的门槛上坐了一夜。

这一夜虽然漫长,但还算安全。

第十三回:永远的老大(第二章)

原刑天和乔猛没有找过来。

冰冷的阳光照耀在夏元空胸膛的伤口上,使他更冷。

他却把衣襟拉的更开,因为他的胸膛里装满了热血。

只不过这热血,似乎越来越冰凉了。

项恒、钱丈坤和丘谭睁开眼睛,首先看见的是屋梁,然后他们才看见夏元空。

他们首先看见的不是夏元空的伤口,而是他凄凉的微笑:“你们三个小王八终于醒了。”

夏元空当然是个很爱笑的人,苦笑,狞笑,淫笑,大笑,狂笑和微笑,都有,只不过,这是他第一次笑的如此凄凉。

若不是有项恒、丘谭和钱丈坤这三个人作为精神支柱,夏元空恐怕早就倒下去了。

现在三个人已经醒了,他的压力解除了,于是他就放心的倒了下去。

三个人六只充满温暖的手伸了过来。

“这是剑伤!”项恒脱口而出:“丘老七,钱老六,快!快撕下衣服,给夏老大包扎!”

三个强壮的男人,很快就撕碎了衣服,作为包扎的布袋。

钱丈坤握紧拳头怒道:“是哪个灰孙子干的?”

项恒一边包扎,一边道:“能用剑刺伤夏老大的,你应该能猜到是谁。”

“孙华通?”丘谭忽然问道:“为什么我们睡的跟死猪一样,一点都不知道?”

“只有迷药,才能让我们睡的这么死。”项恒道:“这里只有朱梦航一个人懂这个。”

丘谭尖叫:“不好,那个婊子跑了!”

项恒苦笑:“这婊子没杀我们就跑了,已经够便宜我们的了。”

丘谭的目光回到夏元空的身上,道:“夏老大的伤怎么样?”

“七处剑伤,内脏大损。”项恒沉吟道:“如果不及时治疗,恐怕就活不成了。”

丘谭和钱丈坤全身一颤,大惊。

夏元空却在微笑,笑的很勉强,他的目光似乎在项恒身上搜寻什么。

项恒紧张的问道:“你要找什么?”

夏元空凄凉说道:“找一样陪葬的东西。”

丘谭大呼:“你又没死,找陪葬的东西做什么?”

夏元空叹道:“我知道,我马上就要死了。我的伤太重。”

丘谭和钱丈坤都垂下了头,在刀口下谋生的日子中,他们很了解重伤和死亡的联系。

夏元空伤的已经太重。

“咳咳咳!”几口浓浓的血从夏元空嘴里咳出来,他叹息着说道:“华山剑客,不过是浪得虚名。”

这句话他前后说了三次,但这第四次,却已经从原来的讽刺,变成无奈的佩服。

项恒闭上眼,问道:“你为什么不跑?”

夏元空道:“我做不出这种不讲义气的事。”

项恒将无羁刀递过去,沉痛的说道:“就让无羁刀作为你的陪葬品吧,目前我能做的,只有这件事了。”

夏元空没有接手:“不行,无羁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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