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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雀-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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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猛在原刑天和孙华通面前,竟然只有听从的份儿,他只能点了点头。

原刑天仰望远处叹息一声,道:“项恒杀了水总镖头,侠威镖局和飞瀑山庄的联营计划就这么被破坏了,这个仇,是非报不可的。”

夕阳西沉,人和树的影子交织成一体。

项恒等人逃窜在森林中。

夏元空随手一抛,将昏迷的朱梦航扔给丘谭。

丘谭只有接住,道:“什么意思?”

夏元空苦笑:“没什么意思,我扛不动了,没你年轻,也没你那么敏捷。”

项恒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后面,道:“在太阳完全下山以前,我们必须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夏元空道:“我们就不能先跑出森林,躲的远一些?”

项恒苦笑:“我跑不过你们,我不会轻功。”

钱丈坤截口说道:“我知道前面有个隐秘的破庙,可以去那里藏身。”

项恒点了点头:“对了,你们为什么会忽然出现?”

夏元空道:“单大夫人怕朱梦航会设下陷阱害你,就让我们三个在后面跟着。”

“单大夫人猜对了,我又欠她一个情。”项恒望了一眼朱梦航,叹道:“朱梦航设下的陷阱太阴险了,这个黑锅真重。”

夏元空转了转眼珠子:“话又说回来了,是谁杀了水清涛。”

项恒道:“从朱梦航在黑羽城里暗杀雷刀头开始,这一切都由她背后的黄雀操控。所以这个陷阱也是黄雀设下的,朱梦航不过是个引子。”

夏元空道:“也就是说,水清涛是黄雀杀的?”

项恒道:“若不是黄雀,又有谁能计算的如此准确,将我引入飞瀑山庄?”

夏元空忍不住看了一眼朱梦航,道:“这个婊子之所以可怕,只不过借助了黄雀的力量而已。”

项恒悠悠说道:“老虎旁的狐狸,多少都有点吓人的。”

钱丈坤接到:“说来说去,意思就是黄雀计划了这些,血洗了飞瀑山庄,让朱梦航暗杀了雷刀头和王老枪,再使计让这黑锅背在你身上?”

项恒道:“看上去是的。”

钱丈坤道:“黄雀是萧楚文,也就是说,萧楚文这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君子,却他奶奶的是个小人。”

项恒叹道:“他这个小人做的太高明了,我的黑锅实在太重,原刑天和乔猛这些人绝不会放过我的人,各个都不是泛泛之辈。”

夏元空冷笑:“只不过萧楚文这个小人也要做到尽头了。”

项恒道:“哦?”

夏元空道:“少主已经计划好,两个月内,会对萧楚文的住处,也就是义帮的总舵干云庄发动进攻。流星七血刀也会参与。”

项恒的目光停留在残阳上,淡淡说道:“你们砍死萧楚文的时候,别忘了也替我砍他一刀。”

朱梦航的阴笑,莫魂的淫笑和忆柔的惊呼声,仿佛在他的脑海里生了根。

这条根现在已经发芽,结出的果,却是对萧楚文的仇恨。

丘谭晃了晃肩膀上的朱梦航,道:“我们为什么要活捉这个婊子?”

“她是唯一一个能将项恒罪名洗清的人。”夏元空道:“我们只要对她做些手脚,她就会说实话了。”

项恒道:“你错了,擒获朱梦航,并不是为了洗脱我自己的罪名。”

夏元空皱着眉头,眨了眨眼,道:“那是为了什么?”

项恒的目光又凝视着西沉的残阳,道:“是因为只有她,才知道忆柔的下落。”

夕阳已经斜尽,森林里的树木,看上去就好像一个个魑魅魍魉。

这座破庙至少荒废了一百年,前前后后被杂草烂树围的死死,就算长着四只眼睛,恐怕也发现不了这鬼地方。

钱丈坤只有两只眼睛,之所以能找到这地方,仅仅是因为他熟悉这片森林。

丘谭将朱梦航往地上一扔,项恒随手取过凉水,泼在了她身上。

朱梦航醒来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眉毛倒竖的项恒,听到的第一个声音,则是他怒气腾腾的五个字:“忆柔在哪里?”

她第一次看见项恒这么发怒的看着自己,她对项恒说话的声音,也第一次颤抖:“你很在意么?”

项恒道:“我不得不在意。”

朱梦航扭过头,低声道:“如果我带你找到忆柔,你是不是会原谅我?”

“是的。”项恒刚说完这两个字,他就后悔了。这个回答实在太牵强,太虚假。

朱梦航大声道:“不会的!就算我带你找到了沈忆柔,你也不会放过我的,对不对?”

项恒沉默,他不忍心回答。

朱梦航激动的语气低了下去:“其实我早就知道,无论如何,你也不会放过我。”

项恒道:“你早就知道?”

“是的,所以你就被我骗入了飞瀑山庄。”朱梦航凄凉的说道:“如果你真的会原谅我,那么飞瀑山庄里出现的便不是陷阱,而是忆柔。”

项恒忽然抓住了她的衣襟,怒喝道:“忆柔到底在哪里?”

朱梦航闭上了眼,道:“我不知道,那天在金陵城外的木屋里,我打晕你后,就离开那里了。”

项恒用力晃着她:“你说谎!”

朱梦航冷笑:“我没有。”

项恒怒的脖子都红了,使劲的将朱梦航用力向前一推,顺手撕下了她衣襟前的一片衣服。

他第一次对女人这么粗鲁。

男人通常都会为了一个女儿,而对另一个女人动粗。

项恒的目光开始变的残酷,就好像豹子看着自己的猎物,而他现在看的,却是透过朱梦航衣襟的破洞,那晶莹圆润的胸脯:“你如果还不说实话,你应该猜到我要做什么。”

朱梦航无力的倒在地上,她凝视项恒的眸子,已不再狂妄,也不再狠毒,那是一种生命最原始的脆弱和无助:“我真的不知道。”

项恒将手里的碎步狠狠扔到她脸上,怒道:“看来只有扒光你的衣服,你才会知道!”

朱梦航眼睛中闪着恐惧的泪花。

夏元空忽然接到:“我们的干粮不多了,刚好,可以试一试烤人肉的味道。”

项恒恨声道:“她的肉太脏,我吃不下。”

丘谭道:“我们能吃得下,越不愿意说真话的人,吃起来就一定越有味道。”

朱梦航现在已经没有一丝千金大小姐的架势,她已经是狼口下的羔羊,她仰天,她尖叫:“我真不知道忆柔的下落!”

那尖叫声,仿佛是一个生命临终前的呼喊。

夜已经深了,森林已经变得一片漆黑。

项恒坐在破庙的门槛上,享受着酒囊里已剩不多的竹叶青。

他在云间的明月中,抓住了一丝淡淡的安慰。

夏元空大马金刀的在他旁边坐下,道:“你确定朱梦航不知道忆柔的下落?”

第十二回:黑锅(第三章)

项恒道:“确定,她不是一个忠贞烈女。在我们那么无人性的威胁下,朱梦航一定会说出来的。她看上去很成熟,很有城府,其实是一个能被几句狠话就吓傻的女人。”

夏元空点了点头:“既然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我们为什么不宰了她?至少也要扒光她的衣服,看看她的笑话。”

项恒凄凉的笑了笑,道:“我实在不忍心将一个少女的衣服扒光,更做不出吃人肉这种惨无人道的事。”

夏元空叹道:“可是我们刚才就吓唬吓唬她,会不会太便宜她了?”

项恒将酒囊递给夏元空的,道:“我现在更在意的,是忆柔究竟在哪里。”

夏元空接过酒囊,道:“你知道不知道,你有一个最大的弱点。”

项恒道:“你看得出?”

夏元空喝着竹叶青,道:“是人就能看得出,你的心肠太软了。”

项恒苦笑,他抚摸着无羁刀,道:“我杀了太多的人,这已足够将我打入十八层地狱。”

夏元空道:“你不怕入地狱?”

项恒道:“就算入地狱,我也不会后悔,我杀的都是该死的人。”

夏元空望着项恒那平凡的脸上,傲气外露的双眸,赞叹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夏元空的朋友中,终于有一个大智大慧的人了。”

项恒苦笑:“这帽子未免有点太高了。”

朱梦航果然是个不识抬举的千金大小姐,刚才在地上恐惧的羔羊,现在仿佛又变成了大灰狼:“喂!你们几个王八蛋。”

丘谭瞪了她一眼,怒道:“你讲话能不能客气点?能他奶奶的少点粗话不?”

朱梦航怒道:“姑奶奶才没说粗话,因为你们本来就是王八蛋!”

钱丈坤从地上跳了起来,狠狠的在她脸上啐了一口,道:“看来点穴还不够,是不是要找条绳子,将你捆起来,你才能安静?”

朱梦航大声道:“就算把我捆起来,你们也是王八蛋。”

丘谭指着朱梦航的鼻尖,低声冷笑:“你要是再敢说,我就砍掉你的手!”

朱梦航道:“这么冷的天,这么黑的夜,你们为什么不生一堆火?只有王八蛋,才不怕冷,不怕黑。”

丘谭狞笑:“原来你很冷,还很怕黑。”

朱梦航道:“因为我是人,不是王八蛋。”

丘谭道:“老子现在也有点冷,也想生火。”

朱梦航道:“这里干树枝不少,就生一堆吧。”

钱丈坤道:“不能生火,因为我们还不想死。”

朱梦航道:“生火你们就会死?”

丘谭道:“华山五剑,原刑天和乔猛这帮人,现在一定在这森林里搜寻我们。这地方很隐秘,但若是有了火光和烟,那这地方将变得不隐秘。”

朱梦航道:“也就是说,我们要在这里冻一个晚上?”

钱丈坤咬着干粮,喝着老酒,点了点头:“是的。”

朱梦航忍不住舔了舔干裂的双唇。

这细微的动作当然逃不出丘谭的眼睛,他笑道:“你是不是饿了?还很渴。”

朱梦航冷笑:“既然你们看出来了,为什么不给我点吃的?”

丘谭大笑:“你是在跟大爷要饭?”

朱梦航的冷笑,只不过是在掩盖内心的脆弱而已。

钱丈坤道:“大爷们不会赏你什么吃的,但是可以给你解渴。”

朱梦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欣慰,没有食物,能喝几口水也是好的。

她马上就失望了,她太天真,天真到以为丘谭会给自己水喝。

丘谭悠然道:“老子现在已经三斤烧刀子下肚了,至少能洒出两斤尿,你喝不喝?”

朱梦航挣扎,撕心裂肺的大声呼喊:“你们几个都是王八蛋!狗娘养的!”

夏元空和项恒这时候走进来了,他们看见的朱梦航,正在地上挣扎,就好像一条母狗。

朱梦航看见项恒时,就动也不动了,怔怔的看着他,仿佛亏欠了他许多东西。

夏元空不耐烦的说道:“她这么吵,我们怎么睡觉?”

项恒道:“她怎么吵,也一定会引来追兵。”

夏元空道:“放心,我有办法让她不吵。”

月色更暗。

树木的重重包围,加上夜色的掩护,使得这破庙更加隐秘。

为了防止敌人偷袭,夏元空、项恒、钱丈坤和丘谭打算轮班守夜。

第一个守夜的人,是夏元空。

这是抓阄的结果。

他也学着项恒,坐在门槛上,望着明月,喝着酒囊里的竹叶青。

夏元空忽然发现,原来看着月亮,喝着酒,看上去虽然很俗,但做起来却是一件很享受,很雅致的事。

项恒、钱丈坤和丘谭都靠在破庙里的柱子上睡着了。

他们是坐着睡的,以便更加方便的面对突发状况。

朱梦航也睡了,只不过她是被夏元空一拳打晕的。

夏元空看着熟睡的兄弟,忽然觉得这大哥的角色扮演的不错,满意的对着月亮笑了笑,喝了口竹叶青。

只是他笑的时候,眼角已经有了鱼尾纹。

他虽然还不是老人,但青春的芳华,已在刀口下悄悄溜走。

男子汉是不后悔的。

夏元空一点也不后悔,这一生,他没跟错白芯素和单雄,也没有交错朋友。

他决定,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要办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取一个漂漂亮亮的老婆。

一想起流星七血刀里,自己是第一个摆脱光棍头屑的人,夏元空忍不住得意的笑了。

正浓的月色,被乌云遮住。

天地间又黯淡了几分。

夏元空仿佛听见背后有脚步声。

他一个狮子回首,看见了一个人。

朱梦航站在他背后,嘴角上挂着一丝又阴险又狠毒的微笑。

夏元空下意识的握紧了雁翎刀。

他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这么紧张?是不是朱梦航真的非常可怕?

“你怎么能起来?”夏元空问道:“你本已被我打晕了。至少五个时辰内,你是不会醒的。”

他的语气很坚决,他对自己的拳头很有信心。

刀法是白芯素传授的,拳法,却是单雄亲自教他的。

朱梦航冷笑:“可我现在醒过来了,你的三位兄弟却睡着了。”

夏元空感到一丝莫名的不安:“他们岂不是一直都睡着?”

“是的,只不过刚才是坐着睡,现在已经躺着睡了。”朱梦航道:“刚才是困了而睡,现在是中了我的迷药而睡。”

夏元空的脸色沉了下去。

朱梦航狞笑道:“我虽然晕了,可你不要忘了,我身上至少藏在五只蝎子,两只蜘蛛和三条毒蛇。”

夏元空面无表情的说道:“看来莫魂操控活毒的本事,已经被你学到家了。”

朱梦航道:“试想,五只蝎子,两只蜘蛛和三条毒蛇在你身上爬,你会睡的稳么?”

夏元空道:“一定睡不稳。”

朱梦航的笑容,又恢复了昔日的傲慢和嚣张:“你的拳头虽然硬,但还不至于让我晕五个时辰。”

夏元空苦笑:“所以你不但醒了,还迷晕了我三个兄弟。”

朱梦航笑道:“是的,虽然我的肩井穴还没有解开,内力还不能运走,但操控活毒,凭两双手就够了。这一切,都没有用到太大的动作,所以你的三个朋友,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睡着了。”

夏元空已经站起来了,雁翎刀也已经滑出了刀鞘。

朱梦航笑道:“你想杀我?”

夏元空道:“你还没资格让大爷特地动手,我只不过是试试刀子而已。”

朱梦航神秘的眨了眨眼,笑道:“我如果是你,现在一定不会这么做。”

夏元空道:“你怎么做?”

“看。”朱梦航道:“如果我是你,会仔细的去看。”

于是夏元空就仔细的看。

他的好奇心上来了,他不怕朱梦航的诡计,在他眼里,没有女人是可怕的。

觉得女人不可怕的男人,不是笨蛋就是猪。

没长大的笨蛋和猪。

当夏元空仔细的看了几眼朱梦航后,他就发现,自己原来是个猪,女人竟然这么可怕。

朱梦航现在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那见鬼的笑容还是那么令人讨厌,除了衣服和头发有些凌乱外,好像就没有别的了。

很快的,夏元空就发现了不对劲。

黑暗的月色下,朱梦航整个人,竟然被某种奇异的东西越照越亮。

迎面吹来的秋风,仿佛带着一丝暖意。

这个世界上,能发光照亮视线的东西,只有三样。

一个是太阳,一个是月亮。

现在天上既没有太阳,月亮也被挡在了云中,那么照亮朱梦航的,当然是第三样东西。

除了太阳和月亮外,只有火焰,才能照亮视线。

朱梦航的笑容更得意:“我用火折子点燃了三根迷香,你的三个朋友就睡死过去了。然后我很随便的,就把火折子丢到了这破庙的后院。”

后院里尽是木屋枯草,属于一有火星,就引起火灾的地方。

现在火势显然已经很猛,至少能照亮朱梦航整个人。

夏元空甚至看见项恒、丘谭和钱丈坤他们三个,倒在破庙里面睡着的样子。

他正想冲上去,一刀砍了朱梦航的时候,她却笑了:“如果我是你,现在一定不会想着杀人,而是救火。”

夏元空也很想看看火势有多猛,于是咬了咬牙,窜上了破庙的屋顶。

后院已经起火,马上就要烧进神堂了。

“你最好赶快救火,在这么黑的夜色里,这破庙虽然很隐秘,但火光,却是很显眼的。”朱梦航的笑声渐渐远去:“华山五剑、乔猛和原刑天这帮人的眼睛,一定比火还亮。”

“你的拳头很硬,我的迷药更硬,你的三个朋友,没有一天一夜的时间,就是打雷,也弄不醒他们!”

夏元空从屋顶上跳下来时,朱梦航已经不见了。

她说的话一点也不错。

于是在这一刻,夏元空再也不是笨蛋,更不再是猪,他断定,女人的确很可怕。

“啪啪啪啪!”夏元空一口气打了丘谭四个巴掌,厉声怒喝:“老七,你他奶奶的快醒醒!”

和朱梦航说的一样,就算打雷,这三人也醒不过了。

丘谭没有醒,摸了摸被大红的脸,竟然还说着梦话:“好吃好吃。。。”

“吃你奶奶!”夏元空更怒。

钱丈坤比丘谭更倒霉了,他一共被夏元空打了十个巴掌:“老六,再不行,我就要打扁你的头了!”

他和丘谭一样,也没有醒,嘴里也说着梦话,只不过不是说好吃好吃,是在说“好喝好喝,真好喝。。。哈哈哈。。。”

“喝尿去吧!”夏元空怒骂一声,走到了项恒身边。

当看见项恒睡的比两人更死时,夏元空忍不住苦笑了。

看来就算打项恒一百个巴掌,他也不会醒。

比起打巴掌,更重要的,是想办法把这火扑灭,免得火势蔓延,引来华山五剑、乔猛和原刑天这帮人。

后院里虽然着火了,幸好还没有烧到那口井。

井里的木桶和石砌的井一样破旧,甚至还有几个大洞,井里的水简直比尿还臭。

几年的荒废,这井里也不知道落进了多少鸟屎。

这恶心的井水,在夏元空看来,却可爱极了。

他拉起井里的木桶,水已经从破洞里漏了一大半。等他跑两步,走到火点时,水桶里已经只有没多少水了。

“该死的水桶!该死的井!该死的火!更该死的女人!”夏元空接一桶,泼一桶,然后就骂一遍。

还好火势不算太大,风向也好,火势渐渐被控制了。

等到他骂骂咧咧的泼完第三十九桶水时,火,总算全部被熄灭了。

他无力的坐在了地上。

他的脸色,似乎更怒,因为这一点点火,虽然没要了他的命,却已经将他累的半死。

幸好这火势不大,持续的时间也不久,乔猛、原刑天和华山五剑,应该还没有发觉才对。

想到身处之地还算安全,夏元空也放心了些,忍不住闭起了目,养神片刻。

他很满意自己,觉得这大哥的角色做的实在没话说,累得半死,总算救了三个朋友。

他抽了抽鼻子,然后整个人像弹簧一样从地上弹起来。

风中,正飘着浓浓的烟味。

火后的院子,烟雾还未完全散去。

青色的烟,在月光下分外显眼。

原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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