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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登基这么多年,总算是没有多少大臣老往他身上泼脏水了。哪像他刚刚登基的时候,屁大点的灾害,也是皇帝的错,谁让皇帝你把你老子赶下了皇位,还杀了你哥哥弟弟,还霸占了你弟媳妇,还把你侄子杀了个一干二净。
算起来李世民也算是媳妇熬成婆了,终于特么不用什么锅都背了,可这天下大规模旱灾,还的出来背锅。
好在的是大臣们没怎么往李世民身上扣屎盆子,就魏征上的奏疏指出的问题严重点,说他有些贪图享乐,有些奴役百姓重了点。
大旱持续到了七月,庄稼近半面临着绝收,朝廷减免租赋的旨意也传了下去。
这一年的李世民有些悲催,七月大旱才缓解,结果刚安生几天八月初一出现了日食。
这如果是单独出现吧也就算了,毕竟光日食说明不了什么,哪怕日食是不吉的象征。
可偏偏前几个月天下大旱,粮食会减收近半这就足以让一些心怀叵测的人传播些不好的消息了。
民间开始有传言皇帝犯了天怒,因为对自己属国进兵攻伐太甚,李唐皇族要遭天谴了。
但这种流言也只是在乱世,或者人心不稳的时候造成一定的效果。
可大唐现在国泰民安,只是一次大旱而已,任何流言都不足以动摇百姓的心,更加动摇不了皇族的统治。
尚书省下令各州府严查造谣者,仅仅半个月不到,就已经把流言扑灭了,倒不是官府效率真的这么快,主要是百姓就不跟着掺合,不跟着传流言。
没有生存的土壤,流言根本传播不开,流传不起来,皇帝也安稳的过了一个中秋。
九月的时候,李世民开始调兵遣将,户部,司农寺开始准备粮草辎重。
明眼人都知道大唐对高昌的进攻已经是停止不了了。
因为高昌是在是太能自己作死了。高昌王鞠文泰对大唐派去的使节说:““鹰飞翔在天空,鸡伏窝于草蒿,猫戏游于厅堂,鼠嚼食于洞穴,各得其所,难道不能我们高昌不能自我发展吗?“
说的更直白点就是,蛇有蛇道鼠有鼠路,大家各有各的活法,各有各的生存发展之道,我们高昌不准备跟你大唐混了,我们准备自立门户,自己单干,在我们这西域一亩三分地上我们有足够的信心发展的很好,你大唐就不用操这个心了,以后你大唐在这片都得靠我们的,而不是我们巴结你们。
话虽然说的看似简单,但其中的野心已经足以彰显了其对大唐的敌意,抗拒。
不光对大唐出言不逊,高昌还撺掇薛延陀,派人到薛延陀大小三个可汗说:“你既然身为可汗,就应与大唐天子平起平坐,为什么要拜他的使者呢?“
挑拨离间。
虽然不用挑拨,薛延陀都已经对大唐心怀大大的不满了,可这话不该是你高昌一个弹丸之地,一个大唐藩属小国该说,能说的话。
十月,李世民从九成宫回返长安。
回到长安,李世民先是把侍中杨师道任命为了中书令,接着又任命尚书左丞刘洎为黄门侍郎,参知政事,简单调整了下朝堂,李世民让户部,司农寺,工部都加大了准备辎重,兵器等的速度,长安十二卫大军也操练了多日,集结了起来。
因为李世民真的要发兵了。
魏征上书说皇帝近年来役使百姓有些多,李世民接受了这个建议,想着不光是民夫,就连府兵,军队也尽量少点调动动用,所以之前李世民还想着能不打就不打高昌来着。
他希望高昌王鞠文泰能真心悔过,哪怕是说些假话敷衍一下,双方有个台阶下也算,就不用动兵了。
可高昌王人老了,脑子糊涂了,给脸不要脸,自尊自大,觉得是不敢打自己活着害怕死伤不愿意打了。
于是在李世民亲笔写了书信,盖了玉玺派使节送到高昌,给他们言明厉害祸福,并且暗示只要鞠文泰能承认错误,到长安像皇帝李世民赔礼道歉,那那这件这事情算了了,放过不说了。
可高昌王鞠文泰对大唐的拳拳诚意视若无睹,对大唐皇帝的征召入朝不以为意,他竟然称病不接受征召不愿意到长安认错。
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李世民怒了。
鞠文泰太嚣张了,太不把大唐皇帝放眼里了,可他却忘了在他之前不是没有人这么对待过大唐,不是没有人拒绝过大唐皇帝的征召。
可最后那人的结局是身死国灭,整个国家成了大唐的国土。
那个人就是吐谷浑的可汗伏允。
当年伏允对大唐的态度,和今日高昌对大唐是何其的一样,那伏允死了,吐谷浑成了大唐的,地不如吐谷浑大,人不如吐谷浑多的高昌难道能例外吗?
鞠文泰自认为自己有高昌坚城可以依凭,又有荒漠大碛难以逾越,远在几千里之外的大唐奈何不了自己,愚蠢的跟大唐使节说:““唐国去此七千里,沙碛阔二千里,地无水草,冬风冻寒,夏风如焚。风之所吹,行人多死,常行百人不能得至,安能致大军乎?”
然后李世民想让高昌王鞠文泰看看大唐的大唐到底能不能到了他高昌。
鞠文泰夜郎自大,根本不知道外边的世界,尤其是大唐世界变成什么样了,他根本不知道水泥路是什么东西,更不知道水泥路都已经修到玉门关了。
大唐军队出玉门关,到他们高昌不过是经过沙漠戈壁一千多里而已。
时间进到十二月,大唐军队,后勤一切准备妥当,李世民命令交河行军大总管、兵部尚书侯君集,副总管兼左屯卫大将军薛万均等领兵即刻出发进攻高昌。
第五百六十七章 血口喷人()
又近年末了,李世民还跑了一趟咸阳,狩猎了一天然后回返长安。皇帝去狩猎,他儿子皇太子李承乾跟着是很正常的事情,没问题。
武元庆也跟着跑去玩了一趟,说实在的打猎还是的冬天,没那么多树叶遮着,而且在林子里也不怕有蛇虫藏在草里,挂在树枝上。
除了防备可能的野兽外,其他时候可以放心的到处钻,才狩猎一天,乔峰觉得很不过瘾。
结果回到长安第二天,东宫少詹事兼右庶子张玄素就把李承乾给告了。
告到了皇帝面前,说李承乾整日狩猎,荒废学业不听劝谏。
当时不是上朝的时候,是李世民到东宫检查李承乾学业的时候,被张玄素给告的。
李世民当时就是一脸日了狗的表情,他昨天才去咸阳狩猎的,太子也是跟着他去的,现在张玄素这么告状,这哪里是说太子的不是,明明是拐弯抹角的指责他这个皇帝,他这个老子没带个好头嘛。
“陛下,太子殿下聪慧贤良,早闻睿哲,学业一向勤奋,然则年岁日长,向学之心却不如从前。但臣认为这非太子殿下之过,而是有人给了太子殿下不好的影响,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武功侯武元庆巧言令色,时常拐带太子殿下出宫玩乐,才致使太子殿下学业荒废且听不进臣等忠言劝告。“张玄素还在说,而且还把一切怪责到了武元庆头上。
李世民脸更黑了。
“传武元庆进宫。“
。。。。。。。。。。。。
“武元庆,张爱卿说你巧言令色,溜须拍马,蛊惑太子,致使太子学业荒废,且不听谏言,你有何话“李世民板着脸冷声问。
传口谕的内侍早把事情跟武元庆说过了,不过武元庆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愣了一下后才一脸无语无辜的说:“臣不知道张大人何出此言?怎么就蛊惑太子了,臣怎么不知道?“
“武功侯休要狡辩,昨日是你撺掇太子跟随陛下去咸阳狩猎的吧,往日里太子殿下在东宫学习的时候,也是你常常来寻太子,然后太子就跟你出宫玩乐的吧。“张玄素厉声质问。
“是啊,怎么了,有问题吗?“武元庆笑眯眯的摊手问。
“怎么了?你竟然说怎么了?“张玄素气的都哆嗦了。
“对啊,到底怎么了?“武元庆还是那副不知所以莫名其妙的样。
“你蛊惑太子玩乐,疏于学业,你说怎么了,你这是毁我大唐储君,毁我大唐万世基业。你这佞臣贼子罪该当诛。“张玄素怒目圆睁斥骂。
“呵呵,我带太子出去逛一逛晒晒太阳罪名这么大啊,那照张大人看,太子殿下该如何做才行呢?“武元庆好笑的问。
“自然是勤奋学习圣人之言,治国之道,多听听众师傅的劝谏,玩乐是小道,岂是太子该沉迷的。“张玄素昂首挺胸一副觉得自己说的太特么有道理的傲娇样。
“哦,原来玩乐是小道啊,那臣实在是太不该了,今年陛下两次去狩猎臣都跟着玩的很开心,哎呀呀,臣竟然没有劝谏,还玩的开心,真真,真真太不是臣子所为了。陛下,臣罪该万死,请陛下恕罪。“武元庆一脸夸张自责的向李世民请罪。
李世民脸黑成了锅底,就知道,他就知道武元庆肯定不会有好话,但怎么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把火烧到他身上了。
小王八蛋,真真,真真不是臣子所为。
张玄素可不怕皇帝,他既然敢在皇帝狩猎后的第二天以太子喜欢狩猎这个理由向皇帝告状,就已经做好了皇帝生气的准备,说不准他本就有借机劝谏皇帝的想法。
张玄素梗着脖子准备等皇帝说话后就和皇帝辩驳劝谏一番的,没想到李世民黑着脸看都不看他和武元庆,更没说话。
这,好讨厌啊。
最烦的就是不给反应的。
武元庆心中狂笑,丫的,因为狩猎的问题,皇帝都被人说过多少次,劝谏过多少次了,可皇帝听了吗,改了吗?
没有,国家大事上李世民愿意听谏言,但私事上李世民可是相当抗拒大臣们管的。
你丫张玄素状告太子,还顺便影射皇帝,皇帝搭理你才叫见鬼了。
张玄素见皇帝不接招,准备主动出击了,结果却被武元庆抢了先。
“张大人,我想问下,你知道太子殿下多大了吗?“武元庆笑嘻嘻的问。
李承乾在一旁听的一脸懵逼,这怎么说着说着说到我年纪上来了。
“二十一。“张玄素脱口而出。
“没错,二十一,这眼看过了年就二十二了,你觉得太子殿下都这般年纪了还需要每天抱着书孜孜不倦的学习圣人之言吗?“武元庆讥笑着问。
“为什么不需要,圣人之言活到老学到老。“张玄素傲然说。
“那是你,你凭什么要求太子也要如此。太子是国之储君,未来还会是皇帝。他哪来那么多时间学习圣人之言,就算有,他需要每天学习那么多圣人之言吗?“武元庆不屑的问。
“太子的学业是陛下交代的,武元庆,你是在质疑陛下吗?“张玄素冷笑。
“呵呵,张大人这时候想起陛下的话是不能质疑的了啊,那为什么陛下同意太子跟着去狩猎,你却要说太子狩猎是贪图享乐,荒废学业呢?张大人,你这么毫不掩饰的双重标准好像不是人臣之道吧。“武元庆斜了张玄素一眼,鄙夷之色毫不掩饰。
他们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完全把皇帝和太子这两位当事人当成了空气。
特别是武元庆,总喜欢把父子俩带上,让李家父子郁闷到吐血。
“行了,张大人你不要说了,我知道陛下给太子请了好多老师,不是大儒,就是重臣,还对太子的学习有很多要求和叮嘱。可是,你们这些老师,辅臣真的做到陛下的要求了吗?我看没有吧,你们就知道让太子学习,学习,在学习,学习的你们自以为有大用的圣人之言。但你们却对陛下要求多给太子讲述百姓生活疾苦的话置若罔闻。怎么,太子学什么都只能听你们的吗,陛下想让太子学的,不合符你们心意,你们就当没听见,就可以不教,不讲吗?“
“武元庆,你血口喷人。“
第五百六十八章 别瞎哔哔()
“我血口喷人?“武元庆气笑了:“我特么说些话就是血口喷人,你特么指责我蛊惑太子就不是血口喷人,你特么说老子该诛就不是血口喷人了,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对的,老子说什么就是血口喷人。我呸,老子最看不惯你这种自以为是,觉得别人都是傻子,弱智,白痴,就是什么都不对,就你特么什么都是对的的傻逼样。“
又看到了,又看到武元庆这么酣畅淋漓的骂人了,李承乾双拳紧握激动不已。
小兔崽子,你又当着朕的面骂人,你又。。。。小兔崽子,老子和你没完,李世民气的直喘气。
“看什么看,老子就是骂你呢,傻逼。你特么凭什么认为太子要学文以饰其表,就不能骑射数游,酣歌戏玩。太子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的,孔夫子都还说食色性也,你凭什么就要太子活的比圣人还圣人,比和尚还不如。周礼六艺里都有射箭一项,御车一项,孔夫子教学生也要求他们学这六艺,你特么凭什么就不允许太子骑射,你是觉得溺毙孔夫子都要厉害吗?再说,我大唐以武立国,虽然不能以武治国,但起码的武备不能忘吧,难道你准备把太子教成一个只会之乎者也,友爱非攻的无害小白兔才甘心吗?张大人你那么博学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做忘战必危吗?“
“你。。。“张玄素指着武元庆就准备反驳,结果武元庆一把将他的手指拍下去,接着骂道:“还有,太子都二十多了,早就是大人了,监国处理朝政都好多年了,他不是废物,用不着你们总是告诉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还有,对于一个刚刚成为大人,正处在青春叛逆期的人,你们特么劝谏的时候能不能讲究点方式方法策略。你们特么都是没脑子的猪吗?说话劝谏就不能委婉点吗?怎么,是觉得委婉了显不出你们刚直不阿,显不出你们不畏皇权吗?还是觉得显示不出你们的忠心耿耿。本来老子都不稀罕说你们的,但既然你们觉得老子带太子出宫让你们看不下去,那老子也就说说老子早就看不下去的你们的作为。“
武元庆一把拿起桌子上也不知道是李世民还是李承乾喝过的水,一口干掉,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你们知道你们和魏征魏大人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吗?那就是魏大人进谏很讲究方式方法,他会讲道理,他会旁征博引举例子来说服陛下,记住了他是说服陛下,而不是要求陛下一定要怎么样,这就是你们的不同。你们是比这来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太子不听你们的劝谏,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忠臣,所以你们一个赛一个的劝谏的多,但你们也就只会劝谏。太子你不该这样,太子你不该那样,太子,太子,太子,,,,,,你们除了会按照自己的标准说这些不该,你们就再不会说其他了。太子是储君,是未来的皇帝,不是你们的孙子,你们特么没权利比着指责。
你看看你,于志宁,孔颖达,那么多老师,辅臣里边就你们平日里要求最多,谏言最多,你们特么几乎是比拼着进谏,上疏,还外加找陛下告状的。措辞是一个比一个凶狠,言语一句比一句锋利,你们特么是准备用言语把太子活剐了吗?你们是觉得太子就该像孙子一样你们说什么就听什么,只要不听就是太子不对,就要告状,宣告的全天下都知道,这样才好显示你们的伟大,你们的圣洁,你们的衷心吗?啊,这就是你们微臣之道吗?魏大人说权万纪是小人,以讦为直,以谗为忠,我看啊,你张大人,还有于志宁,孔颖达也好不到哪去。所以魏大人会是名留青史的名臣,贤臣,至于你们,呵呵。。。。“
武元庆冷笑着没再往下说。
张玄素已经气得摇摇欲坠站立不稳了,他面色煞白,这是被吓得,因为武元庆很多话说的很犯忌讳,但确实说的没错,他们之所以不停的进谏,自然有太子做的不对的地方,但也不无借此博一个正直,清廉,无畏皇权的名声。
前边有说到过,求名养望,这是古时候一种升迁的方法。
李世民一开始听的时候,只当是武元庆气不过张玄素指谪他,破口大骂发泄的污言秽语,都恨不得堵住耳朵不听来着。
但听到后边,李世民发现武元庆说的话糙理不糙,真的是很有道理的,再见自己儿子,这次告状里的当事人也听得两眼放光,深以为然的连连点头,李世民就更觉得武元庆的话有道理了。
李世民培养的是自己的儿子,他不关心臣子怎么样,如果臣子能带给儿子好的,那就支持臣子,如果臣子不能给儿子带来好的变化,那臣子该哪待着就滚哪儿待着。
现在儿子这么赞同武元庆的话,那说明儿子对于张玄素等大臣的一些做法确实是很抗拒的,那二选一,张玄素他们该滚一边待着去了。
结合武元庆说的,李世民会想过往种种,那些被自己派去儿子身边的老师,大臣禀报的事情,李世民发现大臣们真的就像武元庆说的那样,完全就是比着上疏告状的。
前半年,李承乾修了座房子,只是一座房子,太子东宫里边修一座房子能有多大,结果于志宁便上疏批评他过于奢华。一座房子就是全用黄金装饰又能奢华到那里,堂堂皇家修一座房子就被臣子给指着鼻子骂奢侈了。
学习期间,李承乾一直记着武元庆跟他说的劳逸结合,所以就在学习了很长一段时间后休息了一下,拉着内侍陪他玩斗地主,结果于志宁又上疏批评他,甚至将他比作秦二世。
其实,李世民很多细节并不清楚,相比于志宁孔颖达更是激烈,他只要觉得李承乾一有不对的地方就立马犯颜直谏,李承乾的乳母遂安夫人曾劝说过孔颖达,认为太子年龄既长,不宜总是当着面痛加批评指责,而孔颖达却表示我这样做“死无所恨”。
至于张玄素,那更是无时无刻不谏,言语之急切恨不得李承乾立刻听他的,如果不听,那须发皆张的样子好像下一刻就一头撞死一般。
“至于你指责我常常带太子出宫,呵呵,你们不给太子讲述民间疾苦,我这个当姐夫的自然只好代劳了。太子出去玩乐不假,但他也看遍了长安各个层面的百姓的生活状况,知道贫穷能贫穷到什么程度,知道富裕能富裕到什么程度,知道这些太子处理长安政务的时候才能有针对的给出处理办法。张大人,不是我小瞧你,论起对民间的了解,太子殿下比你强多了。你知道土豆怎么种吗,你知道玉米怎么种吗,你知道曲辕犁怎么用吗?你逑都不知道,可太子知道。所以,以后别老是在太子面前瞎哔哔,他做的比你教的好多了。“
第五百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