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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相-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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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渊一看便知道此中有诈,于是说道:“既然太后有恙,微臣更要进宫请安探望啊。还请桓统领放行。”说着殷渊迈步就要往崇德宫宫门里走。

    桓业上前一伸手讲殷渊拦住,又说道:“大将军不相信末将,难道连天子也信不过嘛?您是要抗旨不成?”

    殷渊吃惊不小,心想:“这该如何是好?我总不能说有密奏要呈于太后吧,若如此桓原马上就会知道,定会牵连太后。为何面前的这个桓业好像是专门在等我,莫非我要来崇德宫之事走漏了消息?”

    还真如殷渊所料,见殷渊没答话,桓业继续问道:“大将军为何执意要见太后,莫非是有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要报奏太后?若是真有的话,能否由末将代为呈递,也好不会耽误了大将军的正事。”

    殷渊心中一惊,但又强装镇定说,笑着说道:“桓将军莫要误会,本官哪里有什么要事要报,仅仅就是向太后辞行而已。既然太后凤体违和,臣便不打扰了,就此告退。”说罢转身就走。

    身后桓业高声说道:“末将恭送大将军,愿殷大将军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回到王府别院,殷渊满腹狐疑,“明摆着今日桓业就是专在等着自己,如此机密之事桓原是如何察觉的?而此事之人只有云孟贤弟与我知道,青遥虽然也在场,可当时却已睡着,不应还有其他人知道啊,究竟是在哪一环节出了纰漏?”时间太紧,殷渊一时也是想不出来。倒是吏部和五兵衙门办事一改以往办事拖拉之风,很痛快就批复了裴兴、杨通调徙之事。

    有些事情出于无奈,只能暂且放下。第二日按照计划,殷渊到校场点兵,离了建康兵发寿春,途中又与先锋杨通,中军师裴兴所率的扬州兵马以及其他各州兵马汇合,于是十五万兵马浩浩荡荡开赴沙场。

    此时云孟正独自呆宅房中,表面看似平静,内心却是百感交集。殷渊今日将率军出征,云孟理应为大哥送行,可如今却被困于此,也不知老师是如何计量的?原来那日云孟告别殷渊返回了征西将军府,便由于翁传达了家主口信,口信只有一句话,命云孟“不得外出,闭门反省。”云孟遵师命,只能待在房中,房门外还有专人看守,只是每日膳食都由下人送进房中,奇怪的是,自打云孟被软禁后,就再没见过青遥的人影。

    与此同时,在皇宫御书房中,天子向一个俊美男子问道:“南郎,殷浩远是今日出师吧?”

    俊美男子答道:“回陛下,正是今日,算算时辰,此时殷渊的人马应该已经出城了。”

    天子轻叹一声说道:“殷渊虽然曾力阻朕继位,但此人却是如今大晋少有的忠良贤达之臣啊!也只有这样的忠义之士才能靠得住。”

    南郎轻轻拍了几下袍袖,又说道:“陛下所言极是,日后中兴大计,唯有靠殷渊这帮忠臣良将才可能实现。只盼殷渊早日得胜,顺便掌握了兵权,便可有力量与桓原抗衡,然后进京勤王,陛下便可扬眉吐气,不必再含垢忍辱。只是陛下是否应该派人与殷渊尽快联系,也好将陛下心意传递与他啊?”

    天子点了点头后又说道:“世人都觉得朕只是个只知玩乐的傀儡皇帝,却不知朕这么多年来处心积虑,卧薪尝胆,时刻未敢遗忘父皇之遗愿,就是想有朝一日能摆脱他人控制,堂堂正正的做一个受万民景仰的好皇帝。”

    天子话音刚落,就听到御书房门外,冷笑声阵阵,然后御书房的门被人一下子推开,房中二人一惊,却看门前站着一人腰悬宝剑,正是桓原。

    桓原嘴角挂着笑,慢慢抬腿迈步进入御书房,也不行君臣之礼,只是看向天子,许久才说道:“陛下果然不同凡响,臣倒是看错了。”

    天子此时内心异常紧张,轻声说道:“桓卿,所说为何,朕怎么听不明白?”

    桓原鼻子哼了一声,往前逼了几步,又冷冷说道:“陛下慌什么,你不是要堂堂正正做个好皇帝吗,你不要受万民景仰吗?你不是想扬眉吐气吗?如今为何自乱阵脚,体如筛糠,这成何体统啊!”然后又仰头大笑。

    一边的南郎看不下去,横身挡在早已抖作一团的天子身前,对桓原怒斥道:“贼子,天子在上,你休得无礼,难道你要刺王杀驾不成。”

    又对御书房外高喊道:“左右武士速来护驾!”却不见任何动静。

    桓原冷笑连连,指着南郎道:“奴才,你以为你是何人,只不过是个玩偶而已,有何资格来教训本官?若不是你整日蛊惑陛下,****宫闱,坏了天伦,陛下心性怎能如此大变。本官今日就将你这误国殃民的奴才斩了,看看今后还有谁敢在陛下耳边乱语。”说罢桓原向门外招呼一声,立刻走进两名金甲武士,架着南郎就往外拖。

    一旁天子着了急,战战发抖,赶紧对着桓原躬身施礼,说道:“大将军息怒,大将军息怒,南郎言语有失,冒犯了大将军虎威,都怪朕平日管教不严,今后一定会责其改正的。还请大将军饶过南郎一命啊。”

    桓原把身子一背,哼都没哼一声。天子无奈,只好又转到桓原面前,再次拱手轻声说道:“岳父大人,都是朕,不不,都是司马集的错,还请饶过南郎,今后小婿一切都听您的。”说着便要撩袍就要给桓原下跪,让桓原一把拉住。

    桓原对天子冷声说道:“陛下贵为天子,如今却为一个奴才,如此纡尊将贵,成何体统。要让臣子们看见,还以为桓某大不敬呢!这可让桓某如何是好?只是方才陛下,最后说的是什么,桓某没有听清楚,还请陛下高声再说一次。”

    天子用衣袖擦了擦额前冷汗,吞咽了一口口水,提高声调道一字一字道:“今后一切全由桓大将军做主。”

    桓原哈哈大笑,朝外摆了摆手,武士又将南郎带回,跪在阶下,桓原看向南郎说道:“今日若不是陛下为你百般求情,本官定不饶你。如今你虽死罪可免,但活罪却不可免。”又命左右道:“且将此人关入大牢,待定罪后再行发落。”随后武士便将南郎带下。

    一边天子还哪里敢再说什么,只能低头不语。桓原回头看了看天子,对宫中内侍道:“陛下受了惊吓,还不快扶陛下回后宫休息。”内侍不敢不从,连忙搀扶着天子回宫去了。

    桓原望着天子背影,嘴角微微抽搐,心中腾起一种不祥之感,看来必须要当机立断,尽快去了心病。

    合计了一夜后,第二日一早桓原召集几位朝中元老重臣,齐齐跪在崇德宫门外,求见太后。太后这些日子的确是有些不舒服,浑身无力,头晕目眩,胸口也感到憋闷得很,这些其实又全事由心病而来,现今朝堂之上,名义上是太后听政,两大臣辅政,可事实上却是由桓原一人说了算,太后与会稽王司马于都成了摆设,天子更成为了傀儡。原本大司马王凌那些宗亲老臣,还都算是太后的心腹,而如今还有谁敢明着与桓原对抗,谁不畏惧桓原那般铁血手腕,谁不听到“北府”二字便闻风丧胆。那桓原城府深不可测,让人捉摸不透,给他加官进爵、封王拜侯他便百般推辞,究竟想要什么,明明已经是居于万万人之上,却又沽名钓誉,此人实在太难对付。

    太后正在烦闷,宫中内侍来报,说是桓原为首一众老臣在宫外求见。太后心想“不知桓原今日又要如何?莫不是因为昨日御书房之事,可据说只是治了个冒犯天子的伶人而已,不应该小题大做啊。”太后让宫女搀扶着坐好,又命人宣桓原等入宫觐见。

    桓原率众臣步入崇德宫,面见太后,先行君臣之礼,太后让众人平身,又欲给桓原赐座,桓原却不受,而是表情严肃垂手站立于大殿之中。太后表情疑惑问道:“桓卿为何如此?”

    桓原躬身拱手道:“启禀太后,臣为大晋前途忧心忡忡,夙夜难眠,如今江山犹如危卵,稍有不慎即刻间百年基业将毁于一旦。今臣率众贤良忠臣,冒死谏言。还请太后明鉴。”说罢带头跪在地上,身后众臣也纷纷跪地叩首。

    太后见状,连忙起身,伸出双臂,说道:“桓卿究竟出了何事,还请起来说话,诸位爱卿也请起来,快起来。”

    桓原不起,叩首道:“臣等今日要弹劾一人,此人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又有违人伦,祸乱纲常。”

    太后惊讶,问道:“还有如此卑劣之人,此何人也?为何又与江山社稷扯上干系?”

    桓原抬起头,拱手高声答道:“回禀太后,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当今天子。”

第三十七章 人为刀俎() 
怪事不常有,乱世格外多。太后听到桓原与众老臣欲弹劾当今天子,顿时惊得二目圆睁,愣在当场,半天说不出话来,心中暗想“好你个桓原,这又是为了那般,新帝登基才三个多月,今日你便又要废掉。更何况那司马集正是你桓原推举的呀,想立就立,想废便废,岂不成了儿戏,让本宫如何与列祖列宗交代,如何向天子百姓交代?你这分明就是在逼宫。”

    于是太后沉声说道:“一国之君关乎国之根本,天下百姓福祉,况且天子登基不满百日,怎可轻言废立,即便天子有错,此事也应从长计议,众卿家还是请回吧。”

    桓原一动没动,仍旧跪在地上,其余众臣看见桓原不起来,也都跪着不起。太后见状心中不悦,但又顾虑桓原势大,可太后的尊严又不能丢,便将身旁茶几上的茶杯轻轻一顿,说道:“本宫说的话难道众卿家没听清吗?”

    桓原身后一众大臣忙皆伏地叩首,唯独桓原直接起身站起,环顾四下,又看向太后,拱手说道:“臣已料到太后一定会震怒,认为臣等胆大包天,冒天下之大不韪,以臣犯君,竟敢行‘伊霍之举’,弹劾天子。太后可否暂息雷霆之怒,容臣禀明详情,太后若仍觉得臣所言不实,臣愿听凭太后发落,或杀或剐绝无怨言。”

    桓原根本没给太后接话的机会,便紧接着说道:“太后,臣若无真凭实据,绝不敢妄言。当年天子还为东海王时,臣女莲儿便已嫁与殿下为妃,后殿下被群臣拥为天子,小女亦被册封为后,此事满朝文武众人皆知。然二人多年来却只有结发之名,却无秦晋之实,天子在藩夙有痿疾,且专好龙阳之癖,与伶人厮混宫闱。更甚者,现今王子亦并非帝出,乃是明妃与他人私通所生,如今此消息已传遍民间,成为建康百姓茶余饭后之谈资。如此天子,对先帝不忠,为人子不孝,为君上不仁,为人夫不义,败坏人伦,辱灭祖宗清誉,皇室威名,难道不应被弹劾吗?若非涉及江山社稷臣又怎能将此等暗昧之事揭露出来,毕竟这也会有辱皇后清誉啊。而且,就在昨日天子又与相姓伶人在御书房厮混,正巧被臣撞见,臣不能视而不见,忍无可忍之下将其拿获,此事还请太后明察。”

    桓原说完全场一时鸦雀无声,众人皆垂首等着太后发话。崇德太后面露难色,说道:“桓卿所列若皆属实,那天子德行就确实有失,可是这毕竟关系重大,本宫只怕其他宗亲、重臣会有人反对。”

    桓原听罢,双眼一眯,将脸一沉,向前连走几步到,“仓啷”一声将腰间宝剑抽了出来,把太后吓得往后一闪,桓原说道:“太后莫要担心,若是有人胆敢不识时务,拥附昏君,臣手中这把先帝所赐之剑定不饶他。”

    太后定了定神,忙说道:“诶,桓卿言重了,桓卿能为江山社稷着想,是大晋之福也。若是有人有异议,便让他讲出来,若是无理取闹,本宫也不饶他。”

    此时,众臣中一位老臣叩首道:“老臣南宫向,有本启奏。”

    太后看去原来是三朝老臣南宫太傅,便说道:“南宫爱卿,你年事已高,快快请起,有话慢慢讲来。”

    南宫向谢恩,缓缓起身,又咳了几声,才说道:“方才桓大将军所言非虚,臣亦已有耳闻,如今民间有谣云:‘君非君,夫非夫,子非子,父非父,皆众乱,天下亡。’其中所指大概就是此事,老臣听后实在是羞愧无比,怕是有一天会无脸面对列位先王啊!为救社稷如水火,老臣亦主张废黜昏帝,请太后明鉴。”

    其余众臣皆叩首齐声道:“臣等亦附议!”

    太后见已到如此地步,尤其又见到桓原方才的架势,也不敢再说什么,便也只有应允。于是崇德太颁下诏书道:天子集昏庸无德,然帝位应由有德者居之,遂尊天道,效仿尧舜,将帝位禅于会稽王司马于,废集为东海王。

    当日桓原便派散骑侍郎刘亨进宫收缴了国玺,并逼迫司马集不得耽搁,即刻离开皇宫。尽管时值初冬,但建康地处江南本不应该十分寒冷,可当天却是满天阴郁,寒风凛冽,司马集发髻散乱,双眼无神,满脸颓废之色,只着单衣徒步走出西堂,又在刘亨催促下仅乘一辆牛车便出了神兽门,离开了住了不到百天的皇宫,场面何其哀也,更有沿途臣子掩面哭泣拜别。后来,司马集又被降封为海西公,且被迫迁往吴县西柴里居住,从此终日深居简出,闭门谢客,小心谨慎地度日,最终司马集病死于吴县,时年四十五岁。

    再说云孟被软禁在房中已有多日,消息亦是隔绝,根本不知道外界所发生的一切。刚开始云孟也是想尽办法以求脱身,不是谎称有事要见于翁,就是要找青遥,甚至有几次云孟想趁仆人送饭之际逃出去,都被门外看守拒绝或是挡了回来,看来想要离开确实是不可能的。到后来,云孟索性在屋中整日看起书来,安静得很。其实,云孟只是表面平静,心中却在盘算为何桓原让自己思过反省,是老师知道了些什么,亦或是自己与老师之间存在误解?

    入夜,征西将军府内宅书房中,桓原正襟危坐,于翁躬身站在一旁。桓原面前桌案上放着前敌刚刚送来的捷报,捷报上说,殷渊出师顺利,刚到寿春便首战告捷,如今苻氏已退至许昌一带,殷渊准备稍事休整后就挥师许昌。桓原面色阴沉,一言不发,于翁轻声说道:“殷渊小胜只是侥幸而已,主人无需如此。”

    桓原将捷报合上,说道:“此人绝不可小觑,若是给了他喘息的机会,一旦其势做大,局面可能就不好控制了。”

    于翁又说道:“如今朝中上下,尽在主人掌握之中,他殷渊即便是再有本事,又能如何?到时,只需一道谕旨便可轻轻松松削了他的兵权。”

    桓原转过头看了于翁一眼,眼光之中流露出一丝杀意,吓得于翁赶忙闭嘴,桓原说道:“于翁难道是年事已高,糊涂了不成?连家主的主也要做了吗?”

    于翁连连摇头,赔罪道:“老奴不敢、老奴不敢,老奴多嘴,还请主人恕罪。”

    桓原鼻子轻哼了一声,问道:“这几日,云孟可是规矩?”

    于翁答道:“回主人,云孟这几日一直呆在房中,刚开始倒是想趁机溜出来,都因有人看守,并未得逞,这几日却是不闹了,安静了下来,终日就呆在房中看书,未离开半步。”

    “嗯,看来有些事他也并不知情,只是有些情绪罢了,如此他倒是仍有些价值。对了,青遥呢?为何这几日没有见到他?”桓原又说道。

    于翁答道:“回主人,青遥这小厮,情绪好像有些浮动,整日将自己关在房中,反复只说他对不起公子,老奴怕他会坏事,家主您看?”

    桓原沉思了片刻又说道:“青遥这招棋,作用不亚于云孟,其他旁人也替代不了,眼下还不可动他。你且去将他稳住,好言安抚与他,告诉他,只要再将最后一事办成,我便准他远走高飞。另外,也通知广达,命其做好准备。”于翁领命,缓缓退出书房。

第三十八章 寿春犒军(一)() 
这一日晚间,百无聊赖的云孟,早早就灭了灯,和衣仰面躺在床塌上发呆,合计着殷渊应该已经到了寿春,也许已经与敌军交上了手。忽然听到“当当当”有轻轻叩门之声,然后青遥的声音低低传来,“公子、公子。”

    云孟忙翻身下床,走到门前,轻轻将房门拉开,借助月光一看果然是青遥站在门外,云孟又朝房门外左右看了看,却不见了门外的看守。这时青遥轻声笑道:“公子你看什么呢?人早已被撤走了。”

    云孟略有疑惑,又忙将青遥让进屋中。青遥拿出火镰欲将灯点亮,云孟伸手想要制止,青遥却摇摇头说道:“无妨的、无妨的。”又问云孟道:“公子,这几日可好?”

    灯光此时重新亮起,云孟便招呼青遥一同坐下,借助灯光再看向青遥,总感觉哪里不对,似乎青遥眼神总是闪烁不定,有意躲着不与云孟对视。云孟面露不悦问道:“你先不要问我,你先说说这几日哪里去了?为何多日也见不到你?”

    青遥顿了一下,又干笑两声,答道:“公子莫气,青遥这几日只是染了风寒,一直卧床,故而没有前来伺候公子。”然后又干咳了几声。

    云孟一听青遥病了,忙关切的问道:“我还说为何这些日子见不到你,原来是病了,怎么现在好些了吗?来,把手给我。”说着云孟伸手要拉青遥,想要给他把一把脉。

    青遥连忙将身子往后退了退,躲过了云孟,嘴里说道:“不用了、不用了,青遥已经全好了。”

    云孟摇摇头,抽回了手,说道:“青遥,你老实说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为何我见你总是怪怪的?好像是有心事”

    青遥略有口吃答道:“没、没事,没事呀。”然后又定了定神,接着说道:“公子您是多虑了吧!青遥只是大病初愈,身子还有些虚弱而已啊。哎呀,对了,青遥一时忘了与公子说正事了,公子你可知现今殷先生的消息吗?”

    云孟一听青遥提到殷渊,便也一时顾不上再追问青遥,问道:“青遥,是不是前敌传来的什么消息,你可知道?”

    青遥此时倒像回过神了似得,流利的答道:“晚饭时,我见着于翁正与徐宏安顿事情,不经意间听到那么几句,好像是说殷先生在前敌打了胜仗,天子很高兴,命家主代表天子去寿春犒赏三军,于翁则命徐宏先做安排,不日便将启程。”

    云孟听说殷渊打了胜仗,也很是高兴,又听到老师要代表天子前寿春去犒军,更是心痒难耐。青遥像是看出了云孟的心思,笑道:“公子,你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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