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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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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她就哭泣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好不凄惨。

    宾客中站在杨曼书一派的官员早已坐立不安,趁此,也纷纷站起身,走上前,跪至杨曼书身后,为她说情,无非是一些以自己身家性命担保,证明杨曼书不是那种贪污朝廷银两的奸邪小人之类的话语。

    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对她们而言,杨曼书是她们傍身的大树,若她倒了,她们肯定会被连累,得不到善终。所以,为了自己的安好未来,她们此时必须竭尽全力护住她。

    她们心里十分郁闷,杨曼书平时做事一向谨慎,怎这次被麟皇女殿下抓到了把柄?

    洛安冷笑,也拉着戊雁青跪到凤炽天面前,道:“母皇,儿臣身边这位是工部侍郎戊雁青。

    儿臣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在宗人府中,儿臣正巧被关押在她的隔壁牢狱,见她凄惨,就心一软,将随身携带的药酒赠了她。

    于是,因着这份赠酒之恩,她便对儿臣放下戒心,与儿臣聊开了,将她的经历尽数告知了儿臣。

    儿臣当时很吃惊,怎也没想到我朝的左相大人竟是这等贪婪之人。但若雁青讲的都是真,儿臣身为我朝的皇女殿下,肩上担当着守护凤天子民的职责,自然不能对此事置之不理。

    所以,出狱后,儿臣便一直在暗中调查此事,最终,终于查到令人心寒的真相,雁青所说的未掺一分虚假。

    接着,儿臣就使了一出掉包计,找人代替雁青,将她从狱中救了出来。儿臣庆幸自己做得及时,因为第二天,儿臣就得到消息称狱中的替身突然暴病而死,很显然,她被人灭口了。”

    说到最后一句,她刻意看了眼身边脸色铁青的杨曼书,强调“灭口”两字,接着,继续娓娓道来,“儿臣也派人在左相的人之前取走了雁青之前为了以防万一私藏在家中的罪证。

    后来,儿臣在雁青家中放了暗哨,她们均回报说看到左相的人去那里四处翻找,最终找到了儿臣特意命人留在那里的假罪证,并将其取走了。

    儿臣用脚趾都能想到,她们定将这假罪证带回了左相府,交给左相销毁。”

    顿了顿,她看向凤炽天的眸中流露出委屈,“母皇,儿臣得了人证物证,本想立刻上朝将这些呈给您的。

    可是儿臣的三个月软禁期还没到,儿臣不敢擅自出府,就只好等到今日这特殊的日子,得了您的允,才借着给左相贺寿的由头来到了这里。

    儿臣真正的目的就是想将左相的罪行揭露,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以警示其他臣子稳坐高位更应该洁身自好,清廉从政的道理!”

    杨曼书哆嗦着身子,显然是被气得,恨恨地瞪着身边的洛安,眸中迸射出一股浓烈的杀意,咬牙切齿道:“麟皇女殿下,你血口喷人也得有个底线!

    本相何时得罪过你?让你这般对待本相!你回身看看,若本相真做了那等事,怎会有这么多人为本相求情,为本相的人格作担保?”

    说着,她又求救般看向一直端坐在席上的凤炽天,哭嚎出声,好不可怜,“陛下,您看看,您看看,麟皇女殿下竟然这般对待微臣!

    微臣对朝廷绝对是一片赤胆忠心,却全被麟皇女殿下污蔑成了驴肝肺,微臣委屈,微臣好生委屈,您一定要为微臣做主啊,呜呜……”

    跪在她身后的一众女官纷纷连声为她求情,那场面,好不壮观。

    凤炽天被吵得烦了,揉了揉额角,微微抬了抬手,见众人安静下来,她才看向杨曼书,道:“爱卿,朕也想信你,但凡事该用证据说话,若麟皇女能拿出证据证明你的罪行皆属实——”

    讲到此,她那双桃花眸猛然一睁,变得无比凌厉,仿佛从里面射出了一柄柄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凌迟着杨曼书身上的每一寸肉,嘴角紧绷,携着彻骨的寒意,“朕自然会公正处事,摘了你的脑袋,以儆效尤!”

    杨曼书身子一颤,双目心虚地游离了一下,察觉自己情绪不稳,她顿懊恼,连忙定下心,一脸大义凛然道:“既然陛下都这般说了——”

    她拖着长音,视线从凤炽天身上转到洛安身上,不屑地冷笑,“那请殿下拿出证据吧。”

    拿出来又如何?!

    那笔巨额又不是单靠她一人之力挪走的,底下牵扯着大大小小数百个官员,千丝万缕的,岂是此女想查就能查出来的?

    “左相,你千万别后悔。”洛安笑得眉眼弯弯,很是自信。

    说罢,她就击了击掌。

    突然,一个黑衣人不知从哪个角落冒了出来,双手托着几本厚厚的账本,走至洛安身边,微微拘了一礼,将账本呈到她面前,恭敬道:“请殿下过目。”

    “给本殿作甚?”洛安摆了摆手,对黑衣人使了个呈给陛下吧。”

    “是,殿下。”那个黑衣人应了一声,就身子一转,托着账本呈到凤炽天面前,“请陛下过目。”

    凤炽天伸手接过,一本本地翻阅了起来,渐渐地,眸中流露出愤怒和惊讶。

    她身边的云初起一直安静地坐着,脸色微微发白,垂着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现场呈现一片诡异的寂静,所有女官均屏着呼吸,后背渗出冷汗,紧紧握着拳,一声不都敢啃。

    哪怕有人想打喷嚏,也连忙捂住鼻子,将鼻中的酸意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只剩下凤炽天翻账本时纸页发出的沙沙声。

    将几本账本大致地阅览完,凤炽天抬手就将最厚的一本往杨曼书脸上掷去,愤怒地瞪着她,句句森冷,“爱卿,你好大的胆子!你当真将朕当成了傻瓜不成?”

    这些账本中只有一本是朝廷里专用的,应该就是麟儿从戊雁青家中搜到的罪证,可,另外几本,实在令她匪夷所思。

    杨曼书来不及闪躲,脸上被那账本实实在在地砸了一下,当即哀嚎一声,捂着脸,生疼得厉害。

    低头,见账本上竟然印着烫金的“慕华钱庄”四字,她顿被惊得目瞪口呆,伸手拿起,翻阅了几页,面色立时变得惨白。

    突然,她将账本往地上狠狠一砸,哆嗦着指着,看看洛安,又看看凤炽天,慌乱地辩解,“这账本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麟皇女的实力果然不可小觑,竟然能偷到慕华钱庄的镶金账本,不过,自己正好可以趁此反咬她一口。

    慕华钱庄极讲究信誉,像账本这种重要物件怎么可能轻易流入外人之手?

    凤炽天手里还剩几本,放在桌上,手指搭在其上一下一下地敲击着,猫戏耗子般看着杨曼书,冷冷地笑问:“爱卿何以见得这账本是假的?”

    “请陛下容微臣问殿下几个问题。”杨曼书心思一转,请求道。

    凤炽天都懒得出声,抬了抬手,示意请便。

    杨曼书得到允,就转眸危险地看向身边的洛安,举了举手里的账本,“请问殿下,这慕华钱庄的镶金账本,你是从何得来的?莫不,是偷的,还是仿冒的?”

    一听到“慕华钱庄”四个字,参与过挪款的几个女官面色均变了变,心猛地提了起来。

    “左相真想知道?”洛安笑得明媚,心里一阵好笑。

    这老东西倒挺狡猾,认定她与慕华钱庄没什么牵扯,所以给了她两个既定的选择,选前一个,显得她不大光明磊落,选后一个,那她就彻底落败了。

    不过,她何须选?

    “殿下不会是怕了吧?”杨曼书见洛安犹豫,便以为她做贼心虚,心里的底气更足了,面上的神情猖狂了几分。

    “麟儿,其实朕也好奇,你手上怎会有慕华钱庄的账本?”凤炽天发话了,信任地看着洛安。

    她相信麟儿不会做没把握之事。

    院中的其他人都纷纷竖起耳朵,等着洛安的答话。

    洛安看向凤炽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母皇,这慕华钱庄恰恰是儿臣开的,所以里面的账本,儿臣哪需偷啊仿冒的?只要儿臣想看,一声令下,这账本就自动送到儿臣手上了。”

    众人听得洛安这句,都猛地倒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一双双眸子皆不敢置信地瞪着前面那抹纤细的身影,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其中几个女官面色一白,只感觉脖子凉凉的,仿佛上面已经悬着一把刀,随时落下,要了她们的小命。

    饶是身为一国至尊,凤炽天也被惊到了,不可思议地瞪着洛安,“麟儿,你说的可都是实话?你以前怎从未跟朕提过此事?”

    “儿臣句句属实,是母皇您一直没问儿臣,儿臣才没说的。”洛安再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儿臣不才,就喜欢经营这些小本生意。”

    听得此句,众人纷纷想吐一口老血出来。

    慕华钱庄乃凤天第一大钱庄,每年进项估计是国库的好几倍,这如果叫小本生意,那其他人干脆别活了,赶紧死翘翘,来生得投一个公道点的世界!

    凤炽天看向洛安的目光瞬间亮得跟两百瓦灯泡似的,但还有正事要办,她看向杨曼书,怒道:“爱卿,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殿下空口无凭的,微臣不服,她说自己是慕华钱庄的庄主就一定是了?那微臣还想说自己才是呢!”杨曼书梗着脖子,继续辩驳,掩在两侧的双手紧紧扣起,强装镇定。

    洛安仿佛就等杨曼书这句,听得,就立马站起身,转身看向身后的一众宾客,询问道:“本殿想,大家都应该去慕华钱庄存过银两吧?”

    众人都点了点头,有人还开口答说自己昨日就去过。

    “那慕华钱庄几处店铺的掌柜,大家可都认识?”洛安继续问,循循诱导。

    众人又都点了点头,有人还答说自己跟某个掌柜关系挺好。

    洛安不再问,击了击掌,等待来人。

    不一会,在一个黑衣人的带领下,九个女子排着队走进了院中,里面或胖或瘦,或高或矮,或老或少,参差不一。

    九人见到洛安,或惊喜,或恭敬,均对她行了一礼,“主子好。”

    之后,九人抢着跟洛安寒暄起来,一双双眸子均热切地看着她。

    众人,包括杨曼书,见此场景,均不得不信一个事实——麟皇女殿下就是慕华钱庄幕后的最大老板。

    因为这九个掌柜,因着职业的关系,人脉均很广,哪个拉出来,都是在凤都有声望的人物。

    她们擅社交,待人很会拿捏分寸,不会太疏远,也不会太亲切,平时各忙各的,相互间也有竞争,所以,将这九人齐聚一堂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可眼下,麟皇女殿下竟然轻易地做到了,且,九人对她热情的态度已让事实昭然若揭。

    九人散去后,洛安就重新跪到凤炽天面前,斜眼看向身边面上仍无悔意的杨曼书,凉凉道:“左相果然好手段!

    原来你也知道一下子吞下一块肥肉可能会被噎死的道理,所以那笔巨额,你不敢一下子全吞,而是让手底下的官员一点点地蚕食。

    然后,再命她们将自己所吞的银两汇到钱庄里的一个账号,而这个账号就是你本人的!

    那些官员也都得了些好处,她们肯定会将此事烂在心里不说出去,所以,你有恃无恐地坐享着最大的利。”

    讽刺一笑,继续道:“你之前一定在想,这千丝万缕的,本殿一定寻不到你这个最大的源头。

    但本殿偏偏就你们黑暗交易媒介的主人,将所有的一切都看得清楚。你说,这冥冥之中,是不是命中注定?”

    “啊~对了!”洛安突然想起什么,看向凤炽天,不等杨曼书回话,就抢声道,“母皇,儿臣还有另一份礼没拿出来。”

    “那你去打开吧。”凤炽天意味深长地一笑,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杨曼书的表情。

    “是,母皇。”洛安应了一声,就在娄瑞儿的搀扶下站起身,往另一个箱子走去,弯腰,伸手打开盖子。

    盖子打开,里面同样站起一人。

    等了这么长时间才重见光明,她怨念地嚷嚷道:“殿下,您怎么现在才放我出去,这箱子虽透气,但里面总有一股子奇怪的味道,我……”

    撞见洛安森冷的眼神,她心一虚,立马泄了气,低声将未说完的话说完,“草民闻着想吐。”

    众人经过一系列的惊吓,再见此景,已经见怪不怪。

    望去,只见那聒噪的女子三十出头的模样,相貌普通,但身形挺壮,一看就是练家子,一头蓬蓬的发披散着,仿佛刚从被窝里钻出来,也一身白衫,但其穿在她身上,一点不显飘逸,反显得厚重。

    “李桂,别忘了你的孩子!”洛安压低声音道,只她、娄瑞儿和李桂能听见。

    这个李桂正是她坐牢那会关在隔壁的土匪头子,她命人去救戊雁青前,忽想起此女,便命人顺便把其也救了出来。

    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在杨曼书头上多扣几项重罪。

    她当时就想,私吞朝廷银两的罪行不够治杨曼书的死罪,行!再加一条劫军饷的!

    她就不信了,这两顶沉重的帽子还压不死这个老东西!

    什么两朝元老?

    什么手握兵符?

    什么根基甚稳?

    呵!

    统统见鬼去吧!

    这一次,就算不能将杨曼书玩死,她也一定要将其彻底玩残!

    李桂听得洛安的话,瞳孔一缩,立马收敛起情绪,任由洛安将她带去凤炽天面前。

    见凤炽天一身明黄,不用想都能猜到她就是当今圣上,她当即脚一软,跪下,对凤炽天行礼,颤抖着语气,“草民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到洛安在她耳畔的提醒,她连忙又对凤炽天身边的云初起行了一礼,语气依旧颤抖,“草民见过云贵君,贵君千岁千岁千千岁。”

    抬眸,她不经意间瞥了眼云初起,立马被他的天人之姿吸引,看呆了,垂涎三尺,脑海里各种意淫。

    卧槽!好美的男子,当皇帝就是不一样,睡的男子都比她们这些小老百姓的好看!

    瞧瞧那白花花的肌肤,摸上去手感一定很好,瞧瞧那双媚眼,被其看上一眼,她一定会晕眩,瞧瞧那头流畅的青丝,真想凑上去闻一闻,一定很香……

    云初起注意到李桂的目光,抬眸看去,立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纯粹是被恶心得,瞪过去,阴冷道:“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本宫挖了你的眼珠子?!”

    李桂被吓得立马低了头,身子直哆嗦,狠狠地咽了口口水。

    哎呀妈呀!吓死她了!这男子美是美,但未免太恐怖了!不就多看了他几下,他就要挖她眼珠子?!实在太极端了!

    果然只有皇帝才能消受得起这样的男子,她等小老百姓还是别肖想了。

    不过,她真的很郁闷,她看他,他又不会掉块肉,有必要这么排斥嘛?

    凤炽天一脸无奈,伸手执过云初起的手,安抚性地拍了拍,一边看向洛安问道:“麟儿,你身边这位是——”

    云初起回握住凤炽天的手,不想松开,眸中总有些酸涩,想落泪,但为了维持自己的仪态,不让身边的女子丢了面子,他只得硬生生地忍住。

    “殿下不会又想找人往本相身上泼脏水吧?”杨曼书阴阳怪气地插嘴道。

    是啊,就要往你身上泼!你能耐我何?

    洛安心里嘚瑟,面上却一本正经,“母皇,儿臣身边这位也是儿臣在狱中认识的,名唤李桂。

    她以前是凤都郊外缭山上的土匪头子,今年,她劫过朝廷送去边关地区的军饷。但,这打劫的背后,也有令人发指的内幕。

    她告诉儿臣,她们一帮土匪之所以敢犯险去劫军饷,是因为有人暗中将运送军饷队伍的行路路线送到了她们手里,说只要事成,就五五分成。

    结果,事败,她被活捉,押进了宗人府,本想将她受人引导的内幕说出来,但后来有人将一张纸条神不知鬼不觉地送进了她手里,上面说她要是想保住她的女儿,就必须守住秘密。

    被这一番威胁,她别无选择,就只好打掉牙齿往肚里咽,说抢劫军饷完全是自发行为……”

    洛安话未说完,杨曼大笑起来,笑得癫狂,自顾自地站起身。

    她一双细长的阴冷眸子盯着洛安,迸射出浓烈的恨意,豁出去般,“麟皇女,我告诉你,我杨曼书这大半辈子不是白过来的,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我都一清二楚!

    不就想除了我嘛?行!来啊,直接来杀我啊!何必绕那么多弯子?怎么?是不是不敢?怕背上嗜杀忠良之名?还是如何?没想到当朝的麟皇女殿下不过一介懦弱无能之辈!”

    说罢,她又猖狂地大笑起来。

    席上的凤炽天危险地眯起眼,冷冷地看向杨曼书,不悦道:“爱卿,朕还在这里呢!”

    ------题外话------

    元宵节快乐,祝团团圆圆,阖家欢乐。

    亲们中若有人不记得戊雁青和土匪头子这两号人物的,可以回看第一百二十六【坐牢】至第一百二十九章的【本殿助你】

    不知为毛?

    偶很多其他写书的朋友都不记得以前写了什么,偶挺奇葩,还记得,一翻以前的章节,哪章写了什么,心里均有数。

    这算不算一项技能?

    另外,这章变了一处细节,就是杨曼书在洛安面前的自称,由【下官】变成了【本相】,【下官】是属下对上级,而【本相】则平等了,最后直接变成【我】,那就更不用说了,她已完全不将洛安放在眼里。

第二百六十二章 谋反篡位() 
“哦!对!陛下还在啊!”杨曼书似乎这才认知到凤炽天在现场,转眸,俯视着坐在席上的凤炽天,依旧不敬,“陛下,你在最好了,好得很呐!”

    凤炽天站起身,讥诮地与杨曼书平视,“爱卿这是何意?”

    “因为你在了,我才好动手。”杨曼书不再伪装,露出了真面目,双目大胆地直视着凤炽天。

    “放肆!”凤炽天怒了,目光一凛,声音微沉,“你莫非想造反不成?”

    此话一落,她带进府内的几十个侍卫立刻围了上来,一半护在她和洛安周围,一半在杨曼书身边围了一圈,警惕地盯着她的动向。

    未得凤炽天的命令,她们不敢擅自对杨曼书动手。

    一直安分地呆在凤炽天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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