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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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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怎么觉得悬乎。

    但已有侍卫下跪行礼,她们纵是再不敢置信,也不得不信,于是也纷纷向洛安的方向跪去,山呼千岁。

    “起来吧。”洛安抬了抬手,道,嗓音娇柔,仿佛婉转在街头小巷间的莺啼。

    她目光流转了一圈,才看到不远处停着皇帝专坐的凤辇,微微地扬了扬嘴角。

    看来,娘亲已经迫不及待了。

    “是,殿下。”一众侍卫应了一声,就整齐地站起身,继续站得笔直,手里均掌着长枪,履行着守卫的职责,只是她们的目光无法从洛安身上移开,里面充满了疑惑和探究。

    洛安并不在意众人的目光,反正她这“病”早晚会痊愈,回头,对扮成车夫的七月点头致意,就在娄瑞儿的搀扶下径自往前走去。

    至门口的时候,娄瑞儿代洛安呈上请帖,门口的侍卫接过看了一下,就对洛安放行,一边派人进府提前通知杨曼书关于洛安已至府上的消息。

    府内,凤炽天和云初起已经坐上宴席。

    两人的尊贵身份毕竟摆在那,无人敢与她们同席,而杨曼书这个府邸的主人自然要招待好她们,于是,她也坐上那个席上,举起酒盏,分别对凤炽天和云初起敬了一杯。

    凤炽天和云初起饮下一盏酒,连忙回敬杨曼书,一个出于客人的身份,一个出于干儿子的身份。

    杨曼书自然都应了,饮得酣畅之余,面上的笑意真了几分。

    一时间,三人间的气氛倒算融洽,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这时,一个接到消息的小厮匆匆跑了过来,停至杨曼书跟前,禀告道:“夫人,麟皇女殿下来了。”

    “什么?”杨曼书忍不住一惊,手颤了颤,酒盏里晃出了几滴酒液,湿了袖口以及身边的矮桌。

    该死的!麟皇女怎么会过来?!

    云初起想趁着这次机会在凤炽天面前好好表现自己以重获圣宠,正拿着木制的箸夹着一块他特意挑了刺的鱼肉往凤炽天嘴边送。

    听得小厮的禀告,他忍不住一愣,箸上夹着的鱼肉落地,沾了灰,无法再食。

    见此,他心里一阵懊恼,再看身边的凤炽天神色如常,他才稍稍松了口气,但莫名地,又心慌起来。

    其实,凤炽天虽神色如常,但内心已经不平静。

    因为,她等待的时机,即将到了。

    另一边席上,听得小厮的禀告,正举盏对饮的凤沐轩和水清浅手上的动作皆不自觉地一顿,一个立马转头往院门口看去,一个缓缓地垂了眸,手收紧,似将手中的酒盏捏碎。

    其他宾客纷纷停了手上的动作,目光齐刷刷地往院门口落去,内心已经震惊得无法言说。

    就连坐在角落里一直不慌不乱的叶珍也不淡定了,惊喜地抬头,翘首企盼洛安的到来。

    在众人的注目礼下,洛安终于弱柳扶风般步进院中,娄瑞儿尽心尽力地搀扶着她,低眉敛目,十分乖巧的模样。

    见到洛安本人,众人内心的震惊更是增了几分,一双双眸子瞪得比铜铃还大,嘴微张,讷讷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眼前这个羸弱得仿佛一推就能倒地不起的女子真的是麟皇女殿下吗?!

    她上次受了两百杖责的刑罚后都没有变成这番模样,怎最近突然病重到如此严重的地步?

    这些天,她们大部分人都去过麟王府,欲探访她,却不想,压根见着到人,只听那府上的申管家说其身子抱恙,不便见人,她们本将信将疑,但此时一见真人,就不得不信了。

    凤沐轩看到这副模样的洛安,心疼得恨不得自己代她病着。

    想到自己会些医术,她立马想站起身,上前给洛安诊脉,却突然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声音也发不出。

    她一惊,连忙疑惑地看向坐在她身边的男子,见其淡定自若。

    见她看去,他也看向了她,眸中闪过一抹笑意,她顿确定是他做了手脚。

    微恼,瞪向男子,示意他解了她的穴,却见他压根不理她,平静地转过头,继续吃酒。

    她心里那个气啊,真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这边凤沐轩和水清浅斗气,洛安已经来到她们隔壁席上,对凤炽天和云初起微微褔了福身子,“儿臣见过母皇,见过云爹爹。”

    她身侧的娄瑞儿同她一起,但多说了一句分别恭祝两人万岁和千岁的话语。

    见坐在一侧的杨曼书脸色不怎么好,洛安心里很是爽快,故作不解地瞅着她,眼神极其无辜,问道:“左相大人莫非不欢迎本殿来为你贺寿,所以才对本殿这般摆脸色?”

    “怎会?”杨曼书见凤炽天看过来,连忙脸色一转,强作欢笑,“殿下身体抱恙,仍不忘亲临下官府上为下官贺寿,下官感动至极。”

    为何这个最不该出现在她寿宴的人会出现在这里?!

    此女究竟想做什么?

    她可不觉得此女今日过来她府上只是贺寿来的。

    不过,看到其病重的模样,她心里自然十分畅快。

    一个活不长的病秧子,还奢想坐上皇位?简直快让人笑掉大牙!

    可是若这样的话,三日前郁府的惨案究竟是何人所为?

    每每想起这件事,她就忍不住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地认定是此女干的。

    但是,此女究竟几斤几两重,她一直看在眼里,脑袋是挺聪明,但终归是一个小毛丫头,应该做不出一下子歼灭几百号人的事情。

    现在见其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的模样,她更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她曾派人悄悄去郁府上查看了一番,但一无所获,只是十分确定,那府上的几百号人应该已经凶多吉少。

    许多不起眼的角落均残留着凶手未来得及擦去的血迹,看那些血迹的形态,可以看出是利器硬生生刺入人体,然后从体内溅出的血迹。

    由此可以肯定,凶手是专业的杀手,擅长一击毙命,狠断,果决,一点不拖泥带水。

    “原来如此啊~”洛安也不点破,然话未说完,她就剧烈咳嗽起来,往地上蹲去。

    她身边的娄瑞儿连忙也蹲下身,给她拍背顺气,一脸担忧,焦急道:“殿下,您没事吧?”

    “麟儿,你怎么了?”凤炽天惊慌地奔至洛安身边,也拍着她的背让她顺气,一边抬眸,欲喊御医,“来人啊……”

    帝王出行,一般都会带两个御医随驾,以备不时之需。

    只是,才唤出三个字,她就被洛安拽住阻止,“母皇,儿臣已经看过大夫,说无碍,过几天就能好。”

    两人交谈的同时,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相互交换着眼色。

    “真的?万一你找的是庸医怎么办?”凤炽天仍是不放心,索性看向含玉,吩咐道:“玉儿,去将两个御医领进来。”

    “是,陛下。”含玉应了一声,就往外走去,临走,他不自觉地看了眼洛安。

    那一瞬的感觉,令他茫然。

    其实,他出去不仅为了领两个御医回来,还为了传消息给等候在外的半暖,告知她时机成熟,随时做好准备,听令行事。

    “母皇,儿臣真的好多了。”洛安任由凤炽天将她搀起,坐上席位。

    云初起的脸色有些难看,眸中闪过浓浓的不甘。

    为何陛下总是这般偏爱那个贱人的孩子,对他的轩儿却爱理不理的?

    宁玥,你满意了吧?!

    你活着的时候,我争不过你,你死了,我依然争不过你,就连我的孩子,也依旧争不过你的。

    哈哈哈!

    自己,果真可悲!

    可悲到极致!

    同席的杨曼书显得平静许多,在矮桌下拽了拽云初起的袖子,见他看来,以口型传出信息,今日兵变!

    云初起一惊,见杨曼书投来警告的眼神,他强自压下情绪,手上紧紧地搅着袖子,恨不得将其搅烂,一颗心紧张得砰砰直跳,几乎从嗓子眼蹦出来。

    既是震惊,又是疑惑。

    明明还要再等段时间,为何杨曼书突然提前了?

    为何?!

    其他席上的众人都关注着洛安这边的动态,均被她弄得一惊一乍的,莫名地,心神不宁起来。

    唯独叶珍,水清浅两人沉得下气。

    前者是自己心里有数,后者是性子使然,无论面对何种情况,他都能理性多余感性,将想不通的事情压在心底,用自己的逻辑细细推敲,若仔细看,他的眸光已微沉。

    水清浅身边的凤沐轩则完全将心思放在了洛安身上,要是能动,她真想立刻飞过去将那个惹人怜爱的女人搂进怀里,好好疼惜。

    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什么都做不了,她真觉得无比憋屈。

    都怪水清浅,等能动了,她一定揍死他!

    这时,含玉领着两个御医走了进来,走至凤炽天跟前,对其微微点头致意,“陛下,含玉已将两位御医带来。”

    两个御医欲对眼前的凤炽天、云初起和洛安行礼,凤炽天连忙不耐烦地阻止,“别行礼了,快过来给麟皇女殿下诊脉。”

    被凤炽天一顿训,两个御医喋喋称是,立马上前对洛安进行诊脉,然后均说洛安身子无碍,只需好好休养便可。

    凤炽天这才彻底放下心,挥退了两个御医。

    “呀!儿臣差点忘了!”洛安突然想起什么,让身边的娄瑞儿搀扶着她站起身,走至杨曼书跟前,对她盈盈一笑,拱了拱手,道:“今天是左相大人六十大寿,本殿祝左相大人六六大顺,福乐绵绵,笑口常开,延年益寿!”

    不等杨曼书接话,她继续道:“对了,左相大人,本殿今日还为你备了两份大礼,希望你能喜欢。”

    说罢,她就对身边的娄瑞儿使了个眼色。

    娄瑞儿会意,连忙朝着院外高声喊一声:“送礼——”

    他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大声说话,面上忍不住不好意思地红了红。

    一众宾客被引起兴趣,均好奇地盯着院门口,想看看麟皇女殿下究竟想送什么好礼给左相大人。

    不一会,就进来八个侍卫,四人四人地分别用肩扛着两只用竹藤编织成的箱子走了进来,至洛安一行人席前,就将两只箱子小心翼翼地搁到地上。

    箱子挺大,几乎可以装下一人。

    杨曼书盯着两只箱子,心里琢磨着麟皇女不会也送了两箱金银珠宝给她吧?

    可是,按习惯,金银珠宝一般用木箱装着才显得踏实妥当,可眼前两只竹藤编织的简易箱子,她怎么看都联想不到里面装了值钱物件。

    “左相大人,你猜猜,本殿究竟送了什么给你?”洛安卖起了关子,一双眸子颇有兴味地观察着杨曼书的表情。

    杨曼书故意想了想,才一脸为难道:“殿下,恕下官愚钝,下官实在猜不出。”

    不知为何,她心里已有不好的预感,一颗心提了起来。

    面对陛下,她都能从容应对,但一面对此女,她就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每一根神经都紧张了起来。

    “左相大人自己去打开看看不就知道答案了?!”洛安让开身,邀请杨曼书亲自打开她身后的箱子。

    她十分确信,箱子里的东西一定能给杨曼书一个大大的“惊喜”!

    “既然殿下都这么说了,下官只好却之不恭。”杨曼书蹙眉,应了一声,就站起身,往其中一个箱子走去。

    每一步,她都觉得无比沉重,走至箱子前的时候,她心里的不安愈加浓烈,颤着手掀开了盖子。

    盖子被打开,看清里面的东西,她被吓得尖叫出声,连忙后退几步,一双本细长的眸子此时瞪得圆圆的,溢出浓浓的不敢置信和恐慌。

    就连院中其他席上的宾客也都被吓了一跳,一脸震惊,比刚才看到斑斓猛虎的时候更甚,摔酒盏的摔酒盏,掉箸的掉箸,乒乒乓乓的好不热闹。

    因为,箱子里的哪是东西?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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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统统见鬼() 
那分明就是一个活物,而且还是一个人,一个女人,披头散发,一身白衣,仿佛,一个女鬼。

    她站起身,蹦跳着靠近杨曼书,启开苍白的唇,声音阴森得让人毛骨悚然,仿佛地狱厉鬼索命的声音,“杨曼书,还我命来~你这辈子干尽坏事,早该下地狱了~”

    说着,她就举起双臂,欲去掐杨曼书的脖子。

    杨曼书仓皇而逃,一张老脸上的颜色也如女鬼般惨白如纸,嘴上急匆匆地解释,“不是我,不是我!你找错人了,我根本不认识你,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的是,你快去找真的杨曼书!”

    其他人都被吓懵了,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反应,都愣愣地看着眼前这场闹剧,附近欲冲过来保护杨曼书的侍卫都被凤炽天带来的侍卫制服,所以,此时的杨曼书孤立无援。

    “你放屁!”女鬼彪悍地吼了一句,声音突然拔高,变得尖锐,“就是你!杨曼书,我告诉你,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能把你认出来!

    你私吞了朝廷今年拨出用来修缮凤江中游堤坝的银两,还买通人做了假账,欲掩盖自己的罪行。”

    将到此,她忍不住冷嗤一声,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跌倒在地一身狼狈的杨曼书,继续道,字字血泪,隐着难掩的凄厉,“但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

    你以为掩盖得很好,永远都不会露馅的时候,总有人在机缘巧合间看到你欲盖弥彰的罪恶,而我,就是那个人。

    发现你罪行的时候,我犹豫过,到底要不要将你的罪行上报给朝廷,因为我知道上头有官官相护的现象。

    但想到你这行为极有可能导致凤江中游那里的堤坝得不到最好的修缮,万一天灾来临,未得到完好修缮的堤坝被洪水冲塌,伤及周围地区万千无辜百姓的性命。

    我就觉得你的行为实在令人发指,所以,我最终还是决定试试,将你的罪行上报朝廷,揭露你贪婪丑恶的嘴脸。”

    她苦笑出声,只是这笑比哭还难看,眸中滚下泪,滴滴落地,似砸在所有围观者的心上,泛起一阵阵的疼,“却不想,这朝廷果然是一个大墨缸!你得到了包庇,而我得到了血的教训。

    你们随意的一句话,就能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身上,无论我如何挣扎反抗,都只是徒劳。

    最终,我被押入宫中的宗人府,天天忍受非人的折磨,我那些被我累及的家人也都被发配为奴,成了这世间最低等的人。

    而你们这些人继续逍遥法外,明明就在天子脚下,你们却做尽丧尽天良之事,实在可恨,实在可恨!”

    杨曼书依旧抵赖,豁出去般,一双阴狠的眸子直直瞪向女鬼,不屑地笑了笑,义正言辞道:“你算什么东西?!

    凭什么将莫须有的罪名扣到我头上,我告诉你,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任你怎么说,我都不会背这个黑锅!”

    不对劲!

    若眼前这个东西真的是鬼的话,怎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随意走动?

    于是,她立马往女鬼的脚边看去,发现有影子,心里更肯定眼前这个东西根本不是鬼,而是人!

    见此,杨曼书瞬间底气足了,从容地站起,伸手指着女鬼,大声道:“你明明是人,装扮成鬼,如此愚弄本相和众人究竟欲意何为?”

    说罢,她又看向洛安,很是理直气壮,“还有麟皇女殿下,您究竟什么意思?本相身正不怕影子歪,不吃您这一套!以后若还想污蔑本相,就使个高明点的法子,别再用这等卑鄙的伎俩丢人现眼!”

    想到这个“女鬼”是麟皇女带来的,她瞬间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心里顿一阵愤恨,也十分震惊。

    几日前,她明明派死士夜晚悄悄潜进宫内的宗人府将这个不识好歹的戊雁青灭口了,可如今,这个早应该死了的女人怎会站在她面前?

    莫非是麟皇女暗中做了手脚?

    可是此女又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事?

    不过,她怕什么?!

    反正证据早被她找着销毁了,谅她们说破嘴皮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只要抵死不认,她们能耐她何?!

    一众宾客只觉得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目不暇接得厉害,恨不得自己身上多张几双眼睛。

    有人意识到今天寿宴的气氛越来越奇怪,心里像压着一块巨石,喘不过气。

    尤其杨曼书一派的女官,眼皮直跳,心里涌出阵阵不安,总觉得今日会发生大事。

    叶珍观察着宴席上众宾的反应,心里暗暗思忖着。

    凤沐轩也察觉不对劲,惊诧地看向洛安,手心冒出了冷汗。

    尘儿,你今日要出手了是么?

    她身边的水清浅眸光幽深地看着眼前的闹剧,最终,视线落到洛安身上,掩在面纱后的嘴角微微扬了扬。

    “杨曼书,你不得好死!”扮成女鬼的戊雁青听得杨曼书耍赖的话,气红了眼,立马想冲上去掐死她。

    只是,她才跨出一步,就被人拽住了,转眸看向不知何时到她身边的洛安,气呼呼地吼道:“殿下,你快放开我!我要掐死这个女人!”

    “雁青,莫冲动,你越是冲动,对方就越猖狂。”洛安手上用力捏了捏戊雁青的手臂,语气淡然地诉了一句,视线一直落在杨曼书面上,平静得诡异。

    戊雁青听得洛安淡淡的话语,立时平静下来,认知到自己刚才的确太冲动,心里顿一阵懊恼,连忙对身边的女子拘了拘礼,恭敬道:“殿下说的对,是下官莽撞了。”

    “明白就好。”洛安看向戊雁青,欣慰一笑。

    杨曼书变了对她说话用的自称,看来,是真想破罐子破摔了。

    一直冷眼旁观着的杨曼书眼珠子一转,立马走至凤炽天面前,跪下,开始恶人先告状,呼天抢地,“陛下,请您为微臣做主。

    微臣两朝为相,日日兢兢业业,为凤天殚精竭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日是微臣的六十大寿,麟皇女殿下竟然这般欺辱微臣,微臣就算有再大的肚量,也实在受不住啊。”

    说罢,她就哭泣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好不凄惨。

    宾客中站在杨曼书一派的官员早已坐立不安,趁此,也纷纷站起身,走上前,跪至杨曼书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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