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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极品书生-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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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能抵挡一时。

    最为重要的一点还是在于沈无言拥有着极其丰富的战斗经验,前世的职业训练之下,与人对敌那一套技巧早就烂熟于心。

    以至于在当年身体瘦弱之际,沈无言依旧能干掉吕六等人,如今评价着这些手段,能与木下藤吉郎这等阴流高手较量也是一个道理。

    所谓三拳打死老师傅,小山贼干掉武术大家,其实都是一般。

    熟练杀人的人,与熟练招数的人,终归还是不一样,或许招数烂熟于心,且练的很有一套,但对杀人并不了解,也是枉然。

    沈无言默默思绪一阵,大抵也算将木下藤吉郎的招数回顾一遍,无论是从速度还是力道上来说,都与自己不是一个档次。

    如若下次再面对,沈无言必然不会选择这般对抗,而今天实在还是有所顾忌,毕竟这里是自己的家,李婉儿与孩子都在一边。

    贸然抽出抽屉里的火铳兴许能抢占先机,在好一些可能会将对方打伤,但终究会激怒对方,最终也会连累到李婉儿与孩子。

    想到这里,沈无言回身到桌边取出抽屉里的的那只火铳,这经过改进以后威力已然大涨,在之前与景王那训练有素的几百米武士对战之中,充分发挥出其效用。

    随着整齐的几枪过去,身负绝技的武士皆都深受重伤,几轮过去已然没有几人能抵挡,却是十分有效。

    只是这火铳还是有些缺点,比如射程以及准确率依旧还是很低。且中间重新上膛的时间也需要很久,虽说能连发,但毕竟只有三次,单兵作战时很难发挥效用。

    这也是沈无言没有将这火铳取出对付木下藤吉郎的一个原因,若是三次过去依旧没能杀掉对付,那么自己将很难再有还手的余地。

    不过想起对方最后那一刀斩落,如若不是李婉儿的声音打断,自己定然早就血溅当场。此时想起,依旧心惊胆战。

    “沈……无言?”沈无言轻吟一声,好奇喃喃自语道:“这名字很厉害?……怎的听到这名字就把他吓走了。”

    这般沉吟之际,忽然又想到月前的那封来自日本国的信,心中不由一沉:“莫非此人便是为了我而来……倒是更加难办了。”

    若是这般,那此人前来定然就是为了要沈无言与之合作,明面上说是一些茶叶上的生意,但暗地里自然还是为了火器。

    如今海禁已开,也开了日本国的禁令,所以沈无言在与日本国往来其实也无需受到限制,只是将那火器给日本国,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至少在心中,沈无言是抗拒的,他很清楚如今这些火器流入日本国。看似对大明尚无威胁,但日后的可怕程度便无法估量,毕竟隔海相望的那个民族一直以来对大明都虎视眈眈。

    如今他拿着这些火器来卫国戍边,保不准哪一天强大起来,目光就会投向不远处这富庶的国度。

    倭患十多年来,虽说大多数都是沿海被逼迫的海民以及海盗匪类,但却不能忽视倭人的战斗力。

    如今日本国只能借助着西洋的火器来战斗,比起西洋的火器,沈无言改进的又高明了一些,算是略胜一筹,所以还能对日本国有一定的压制。

    一旦有一天这些火器落到他们手中,那么明军想要在压制实在就很困难,而火器的研制一时半会也很难有突破,沈无言也不能保证自己有更进一步的能力。

    毕竟火器这种武器,并非冷兵器那般好提升,这其中涉及到太多,一个环节跟不上,材料不足,那便无法做到改进。

    轻叹一声,沈无言顺手将桌上的那些图纸随身装在身上,这才放心出门走进寂静的院子内。

    ……

    清晨。

    忙碌一夜,沈无言还未来得及休息片刻,就忙着赶着马车前往紫禁城准备参加早朝。

    任职鸿胪寺卿以来,沈无言也参加过几次早朝,只是一直都属于闲站着,等待着六科廊的御史给事中们凑陈之后,就退朝回到鸿胪寺。

    只是今日的早朝却有些不同,一方面身为鸿胪寺少卿的沈无言要汇报这些天与西洋商人之间往来的陈词,另外一方面却是一件大事,内阁首辅徐阶致士。

    其实以徐阶如今的权势,只要他想要继续掌权,没有人能让他离开,而且无论是他的政绩还是声望,都有这个资本。

    不过对于徐阶会致士,沈无言却松了口气,至少在京城将又少了一个威胁,只是这内里的缘由,却很难想通。

    朝会如期而至,大抵汇报一些书面上的工作,最后又立了新的内阁首辅陈以勤,而关于那些西洋新火器,户部直接拨款去购买。

    离开早朝之后,沈无言便赶往城门前迎住了将要离开的徐阶。

    想起几年前在苏州的一叙,如今也有些年月,如今这老人的确又苍老了许多。

    走近那辆马车,看着眼前之人,沈无言轻叹一声:“徐先生,保重。”

    从早年初为翰林,当众怒斥权臣张璁,被发配边远之地,宫门四柱张贴徐阶小人,永不录用,后还朝入京眼看着自己的老师夏言被严嵩一步步的逼上绝路。

    从那时起,他已然换了一个人,从一个敢于直言的书生,成为一个极具权谋的官员。

    至此即便十分不喜整日修道炼丹的嘉靖皇帝,却依旧屡上青词,且还多次请求替皇帝炼丹,另外一边又甘为严嵩仆人。

    这般隐忍十多年,终究一招反击,成就而今这般政绩,却也不容易。

    转身看向这位面带微笑的青年,似乎看出对方眼中的惋惜以及同情,于是也大笑一声,回道:“之前遇到何心隐,他说未来大明要看两个人,一是张居正,另外一个便是你……这位置早晚是要变的。”

    对于未来的局势,沈无言的确期望能去改变一些,至少他不愿看到在有烽火连天,只是期望终究还是期望,能否改变实在难说。

    “这就是急流勇退?”沈无言淡笑道:“如若说大明的辅臣之中最会做官的,那么徐先生便是一个。”

    徐阶微微一笑,摆了摆手道:“身在这个位置,大多都难有个好的结果,无论是你励精图治,还是祸国乱政,终究会被一部分人看不惯……况且已然位极人臣,何必再去争。”

    “你却是看开了。”想起当年与何心隐一叙,虽说想法上颇为消极,实质上又颇和为官之道:“何心隐这样的人能活动于权谋之间,却也不容易。”

    忽然提及何心隐,徐阶也是一沉,他无奈摇头道:“此人太过激进,但想法上又有些消极……总之是一个矛盾的人,不过他曾说阳明心学兴于张居正,亡于张居正,我却赞同。”

    沈无言随之一笑,忽然又想起另外一桩事,忙道:“来的时候看到海瑞……他何时来京城为官了?”

    徐阶不由一笑,叹道:“此人为人正直,却是不可多得的良才,而今我许他大理寺卿之职,平反冤假错案,想来不会辜负我一番期望。”

    “这……”沈无言心神微动,沉吟一阵才道:“只愿他能记住我当时与他讲过的话。”

    又闲絮一阵,二人这才告别。

    迎着朝阳而去的马车渐渐远去,沈无言不由有些恍惚,有些人一别,大抵就永远无法再见面,而这位曾经是自己巨大威胁的人。如今他的离去,自己竟然有那么几分难以名状的凄凉。

    许久之后,转身正欲离开之际,沈无言忽然听到一声呼唤。

    回头望去,竟然是从一边走过来的王世贞,他竟也褪去一身官服,换做一身布衣,背上了行囊,看似有远行之意。

    沈无言迟疑一阵,忙问道:“这是打算追随徐阁老而去?”

    听着沈无言的玩笑,王世贞也微微一笑,道:“岳云酒楼吧……今天专门请来几位老朋友,便等于给我送行……”

    “回苏州?”沈无言问道。

    王世贞点了点头:“来京城本就是为父亲平冤,如今既然心愿已成,那么这京城也再无留恋之处……倒是你之前提起的归有光归老先生,早年就相识,如今回去定要促膝长谈。”

    “归老年纪大了,你这般年轻气盛可不要欺负人家。”

    “说的哪的话,年轻时尚还与归先生相搏,如今却是相通了……”

第174章 天下莫能与争() 
“年轻时,尚还能与归先生相搏,如今却是想通了……”

    一边走着,王世贞感慨万千:“当年我主张文必盛唐,对宋诗词之流大为批驳,而归老先生却对此大家维护,也有过一番论战……经历过这些,才发觉倒是我错了。”

    关于王世贞与归有光的嫌隙,当年住在苏州新居暖香阁之际,曾与归有光提到过,无非是一些文风上的主张差异,说开了其实也就算不得什么。

    二人都是儒学大家,且在各自圈子里有着极高的地位,以王世贞这般的诗文领袖,面对归有光这般的散文大家,依旧不能相提并论,反之亦然。

    说到底,其实只是主张上的差距,实质上二人真是实力上的距离,却也差不了多少。

    “之前与归老先生闲谈之际倒还提起过你,那时归先生便感慨王世贞学识渊博,简直用学贯古今来形容都不足为过。”

    听着沈无言这边评价,王世贞只是笑着,却并非附和,却感慨道:“大明人才辈出,我又如何能有这般殊荣……”

    这般闲聊之际,二人已然上了马车。

    从城门到岳云酒楼还是有些距离,沿途继续闲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直到半个时辰之后,马车才缓缓停了下来。

    走近酒楼,便向着二楼那间熟悉的厅中走去。

    推门而入,沈无言看到申时行与王锡爵便坐在一边,二人一见沈无言进门,顿时起身向着沈无言一拜,然后一阵寒暄,这才坐下。

    此情倒像是几年前那般相遇,而今能聚在此地却也不甚容易。

    待一切坐定,王世贞这才起身笑道:“几年前来京城,便是在这边遇到的无言。当时本是来京城有着一番抱负,准备与严家以性命相搏……幸而与无言交谈甚欢,后来便同居一处,却是最欢喜一段时光。”

    听着王世贞这般侃侃而谈,沈无言也不由想起几年前初到京城之际,那时经高拱安排住在那间小院,出来闲转,便来到这间酒楼。

    本想着闲坐一阵,哪成想就见到这位当世才子,正巧又有顾青山之托,二人便聊的开了,恰巧一个人独处却也烦闷,便将对方拉到一起同住。

    抿着酒,沈无言不由也感慨道:“说起来也有几年了,那时初到京城还是个愣头青,竟然招惹了严世蕃……如今想来却是心有余悸。”

    提及严世蕃,王世贞脸色逐渐有些阴沉,当年自己父亲便是被严家所害,而自己和弟弟那诸般耻辱也是因此而起,说起来与严家之恨早就不共戴天。

    不过事情已然过去多年,父亲之冤早就被昭雪,严家也早就四散,说起来那份仇恨竟也逐渐沉淀下去,不在那般的仇恨。

    “当年若非无言的努力,那巍峨的严家,却不知何时能倾倒……未来又将会发生什么,实在难以估量。大抵也不会在有沈炼杨继盛,这般直言纳谏之辈了。”

    提及当年之所以这般算计严家,实在还是为了报仇,至于为了某个派系,为了谁来报仇,又或者还世间一个公道,这般道貌岸然的说法,却是想的不多。

    其实一直到黄锦被陷害致死,自己被关进锦衣卫诏狱,都未曾想过要将严家置于何地,那些个努力最多只是想要保全胡宗宪以及徐文长。

    只是严世蕃最终却将自己立为敌人,后来导致苏巧巧因为自己跳运河,至此便下定决心参与此事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于是便有了山东一行寻找蓝道行,派出王天寻找掌握严世蕃罪状的柳含烟,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探访严嵩。

    若非当真是被逼到那一步,沈无言相信自己不会冒着这些危险去做这些事,毕竟严家的根基即便蛰伏数十年的徐阶都无法动摇的。

    好在这一步成功了,下一次想要在这般冒险,却是不太可能。

    于是景王一事,沈无言基本上做的很谨慎,从鄢懋卿藏匿到裕王府,直到张博宁来给自己报告消息,这其中都经过无数次的推算。

    另外在景王府还有一冯保那层关系一直都存在,所以才能救下裕王,将景王那一干丑陋之事,提前公诸于世。

    只是计划之中却也没想到王贞明会被景王杀掉,所以在得知这一消息之后,沈无言却又无法秉持着谨慎之态,所以奋起削掉景王头颅。

    这些固然都是沈无言经过缜密设计,不过却还有重要的一点在其中,那便是一切都附和徐阶的意思,外表虽说无合作之意,内里其实已然默许。

    也就说明沈无言这一连串的设计,其实都在徐阶的观察之中,无论是互相借着对方的手除掉严家,还是又相互利用杀掉景王,都是一个道理。

    只是让沈无言没有料到的是,这些事情竟然被王世贞也看的一清二楚。

    这看似风流倜傥的公子素来以才气著称,这些年其实并不专著于权谋,所以仕途上一直都不太顺利,在父亲将死之际,却还用磕头求百官的方式,便能说明一切。

    只是就在这短短的几年之中,他已然能洞察一切,如今之所以辞官回乡,大抵也是看到了某些不利之处。

    又闲聊一阵,沈无言不由将目光投向对面这两位年轻才俊:“时行与锡爵二人性格不已,未来大抵也会一同共事……可莫要成前两位首辅那般,大明乱就乱在文人们整日叽叽喳喳。”

    申时行性子温和,而王锡爵又激进,以这二人才学未来如何为相并非不可能,只是如今看似和平相处,未来定然会心生嫌隙。

    不过也只是一时想起而提之,却也没有实质的针对,沈无言说过便过。

    沉寂一阵,王世贞这才继续道:“其实陛下一直念着高阁老……虽说他辞官归乡,但一切官职俸禄皆都留待,显然是有所图的。”

    当今陛下是高拱一手辅佐起来的,当年皇帝还身为裕王之际,常常被严家试探,若非高拱庇佑,想来这皇子当的也不顺。

    后来景王那边的小动作,也都在高拱帮助之下,才最终平安度过,不得不说恩情深重。

    作为裕王四大讲官之一,高拱与皇帝的情谊大抵是最为深刻,若是说就这般让自己的老师辞官回乡养老,沈无言却也不信。

    只是徐阶权势影响之下,即便是皇帝也不得不隐忍,如今恰逢徐阶致士,一切其实都在情理之中。

    沈无言看着一脸怅然的王世贞,自然知晓他与高拱素来不和,当年王世贞上书求为自己父亲翻案之际,便被高拱挡回,因此便有了梁子。

    后来王世贞与徐阶又走的近了些,愈发对高拱抨击,也就有了这一层的矛盾。

    听王世贞这般一说,沈无言才明白原来王世贞离开,还有一部分愿意是为了躲避高拱。

    对于这位曾经的祭酒,给沈无言的感觉便是此人为人实在太不给人情面,除却皇帝之外,朝中似乎没有与他交好之人。

    不过这倒也不影响对方的才干,却也并非庸才,至少在治国与选贤上,并不亚于徐阶诸人。

    “如今徐阁老走了,内阁之中便是陈以勤李春芳这些不经世事之辈任职,赵贞吉倒是强硬一些,只是行事还是有些欠妥……倒是张先生,却还欠些资历。”

    说起来对内阁这几位大学士,有首辅之才的大抵也就只有张居正,只是隆庆元年才入阁的他,无论在人脉上,还是在资历上,都尚且不足。

    王世贞轻叹道:“高阁老的确有才干,只是太过尚权……此人一直对无言有偏见,你却要小心一些……倒是时行与锡爵尚且不足为惧。”

    申时行与王锡爵如今随的是张居正,虽说当年因嘉靖遗诏张居正与高拱有了矛盾,不过对于他们这些底下的小辈,大抵也不会有什么动作。

    听得王世贞说及此事,申时行与王锡爵也松了口气,毕竟以高拱的权势,他们却也是无法抵挡的。

    沈无言微叹一声,苦笑道:“高大人纵然对我有故,我这区区鸿胪寺卿又能对他有多大影响,只愿他莫要将事情夸大……”

    其实说起与高拱的仇怨,也算不得什么,只是互相利用罢了,且二人都是心甘情愿,也都互有恩惠,说起仇怨,实在也算不上。

    不过沈无言却是了解高拱此人,素来谨慎的他终归是无法容忍自己这极具威胁之人存在。

    “官场中的事总是有些不明不白,我本布衣……可惜还是卷到这诸多事端之中,如今却也算是被囚于京城,连苏州都不能回去。”

    长长叹息一声,沈无言又是痛饮一杯,苦笑道:“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只愿此言词语能应验。”

    本就不在预料的一次酒宴,却未曾想到会这般大吐真言,即便眼前这位曾同处一室的老友也许有些变化,但终究不能影响那份友情。

    他知道沈无言的一切阴谋权变,他不说。沈无言也知道对方的那些蜕变,沈无言也不说。想来这便是二人最好的存在方式,至少如今二人都是这般想的。

第175章 学贯百年的一场谈话() 
酒宴持续到下午,直到天色渐暗。

    沈无言将王世贞送走之后,还未来得及回到住处,又被另外一个人拦住。

    那人一身破旧长袍,腰间佩戴一柄长剑,看起来倒有几分武林人士打扮。

    京城不准带弓箭进入,但刀剑之类的却是默许,虽说大明尚文,不至于似汉唐时那般沿街便会有一场决斗,但对于武士也礼遇有加。

    至少在经历过俺答入侵以及倭人作乱以来,明人对于武士大为改观,民间甚至还有习武之人,更有甚者还有些许文人熟读圣贤书时,还不忘练习御射之术。

    所以如今眼前此人虽说腰悬佩剑出现在京城,却依旧没有什么引人注目。

    倒是沈无言看到这人,顿时大惊失色,连连向着对方抱拳,惊奇道:“呦,这不是……邵大侠,倒是有些时日未曾见过了。”

    此人便是几年前在苏州的邵芳,当年他带着沈无言来到京城,之后便再也未曾出现过,虽说他是裕王的人,而今裕王已然是大明皇帝,邵芳依旧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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