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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极品书生-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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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正在紧张备考的会馆也因此被搅和一场,大街小巷的茶楼铺子,只要是文人聚集之地,都经过了一番明察暗访。

    只是结果让诸位一心想借此发迹的官员们很失望,并没有找到书写此诗的那位才子。

    同时由于细雨下个不停,因此闲居在小院之中的沈无言已然有半个多月没出门,每天有厨娘做饭,又有姑娘唱小曲,倒也落得清闲。

    自打上次去了一趟岳云酒楼,便被一群京城文人劈头盖脸的痛书一场,接着又各种威逼利诱,要沈无言承认以前的那些诗词文章都是花钱买来的。

    沈无言倒也想承认,从苏州带过来的银子早就花光,之前玉露挣的银子全部给了户部,如今自己还要靠王世贞每月送银子过来,如何花钱买别人的诗词?

    最终在一番唇枪舌剑之下,沈无言勉强拖着遍体鳞伤的心肝肺回到小院,从此养在深闺,每天写写画画,或养养花,或看看书,却也十分舒坦。

    而这场清明后的雨似乎不打算在停,且不同于去年苏州的雨那般柔和,搞不好就是一场倾盆大雨,颇有北方壮丽的气势。

    “无非是些酸腐文人,整天里舞文弄墨,倒不如我这般清闲,所谓才子可见一般……而且我怀疑宋谦那些诗作来源。”

    躺在躺椅之上,看着葡萄架子下正撑着伞,专注着修枝剪叶的少女,忽然又道:“从前有只狐狸,它见到满树的葡萄馋的流口水,但却又吃不到,于是便说葡萄是酸的……你现在大抵就是这般想我的吧。”

    “若是你那句话让外人听来,定然是这般想法。”少女将伞丢在一边,坐到沈无言对面,微笑道:“我却知道公子的才学。”

    “才学自然谈不上,只是不想因此而坏了我正常的生活,若是这般混乱,倒不如让我回苏州……”虽说是这般说,但脸上还是带着笑意。

    回苏州或许可以,但此时显然是不可能的,沈无言很清楚,只要严嵩在朝一日,裕王便不可能让他离开京城。

    “回苏州也是这般,还不知道那位胡大少爷会不会再派人来杀我,也不知道月儿如今怎么样了,刘掌柜应该能在浙江……”

    声音愈发变小,因为少女拿起了琵琶,接着轻柔的曲子悠然而起,歌声便若那细雨青丝,洗尽沈无言心中些许尘埃。

    “这样也好,那样也不错。……比起如今在福建戍边的将士们,我们终归还是幸福的。算了,安心养花,静观其变也算不错。”

    小院的歌声淹没在雨落青泥之中,而远处马匹却将刚落地的雨水飞溅。

    “沈无言涉嫌谋害圣上,其身下产业全部收归国库,其本人压入诏狱听候发落。”

    ……

    嘉靖四十一年夏。

    那位在京城饱受争议的才子,如今却被关押进锦衣卫北镇抚司诏狱,而关进这里能活着走出的人,似乎并不多。

    诏狱取圣旨行事,无论是刑部、大理寺还是都察院都无权过问,其中刑罚可怖之处,让人闻之不寒而栗。

    苏巧巧呆呆的望着在小院之中出来进去那些身着飞鱼服,手握绣春刀的卫士们,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直到严世蕃晃悠悠的走过来之后,她才缓缓坐起。

    “这已经是第七次了,你们搜出些什么东西了?”

    严世蕃轻笑一声:“王世贞走的还真快,什么都没留下……而且挖地三尺,也只搜到三十七两七钱银子,当真是……不可思议。”

    苏巧巧终于知道原来自己被眼前这位独眼的胖子骗了,然而又能如何,哭过怒过,又如何能将被下放诏狱的沈无言救出?

    “我能去看看他吗?”

    严世蕃摇了摇头,淡笑道:“宫中一名宫女死了,死于中毒……毒在玉露之中,真是不巧,陛下近来心情不怎么好,所以……你怕是看不到了。”

    “他……他会死吗?”苏巧巧声音微微颤抖。

    严世蕃深吸一口气,微笑道:“当然。”

第83章 天上人间(2)() 
关在诏狱之中的人或许会死,但也有生还的可能,然而被严世蕃,这位权倾朝野的人物说出来,又算是被坐实了。

    就连裕王也这般认为,所以这些天已然动用他能动用的所有关系。可惜他如今并不能做的太多,毕竟他也算是被软禁在此,与沈无言的区别只在于自由程度。

    裕王府也好,锦衣卫诏狱也好,都是将人囚禁之地,说来说去,最终还是没有什么办法。

    至于王世贞那边,此时他能做的便是看好眼前这姑娘。

    重新搬回小院,其实还是有些尴尬。虽说之前已然见过,但接触的并不多,如今自己却要来照顾,或者是来看管这少女,很多事情不如沈无言在时顺手。

    兴许是和沈无言待的太久,也受到沈无言一些影响,也是躺椅茶壶,小亭子内翻书看天气,数着落下几滴细雨。

    “无言是个聪明的人,这一次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我找过以前在官场上的一些朋友,至少他现在不会受到什么苦。”

    说是在翻书,其实已然无心去读,沈无言能进诏狱,半数都是因为自己,王世贞很清楚这其中问题,只是没有明说罢了。

    “其实现在更担心的还是在苏州那便,就怕连累到那边的人,若是李家也因此受到牵连,那就不好说。……不过听说沈无言这次来京城竟然在苏州的一切都断了。”

    正抱着琵琶坐在小亭子中看着雨落的苏巧巧微微一怔,小声道:“那便说明他早就知道会有今天……可这又为了什么?”

    王世贞倒是没想到这一茬,此时听苏巧巧这般一说,猛的从躺椅上坐起,惊讶道:“你的意思……沈无言是故意去诏狱的,他自己还能出来?”

    “哪有人傻到去诏狱。”苏巧巧这些天也听说过诏狱的情况,知道那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简直睥睨十八层地狱:“我的意思是说,他早就知道会连累到苏州,所以才这样做的。”

    刚燃起的希望,却又被无情的扑灭,王世贞苦叹一声,继续躺下,轻笑道:“这些个官员们以前看的人模人样,关键时候都靠不住……当年我爹便是如此。”

    王世贞的事沈无言给苏巧巧讲过,此时听他这般说,不由回想到自己被严世蕃蒙骗,进而连累了沈无言,自责之心又起。

    “那位严公子当真厉害,这般算计于我……只是不知无言于他有多大的仇恨,至于如此赶尽杀绝?”

    王世贞轻笑道:“他之所以让你到沈无言这边,便是要从你口中套出关于沈无言的直言片语,其实莫要说是你……即便是我都不是他的对手,朝中不知有多少大臣都不是他的对手。”

    略一沉吟,王世贞又笑道:“其实他与无言也并无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他觉得沈无言的背后定然是有人在指使的,本着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道理,事情也就这样成了。”

    “竟是这般草率,那所谓宫女中毒,玉露中有毒药……甚至谋害皇帝,收受贿赂这些……都是刻意做出的假了?”

    王世贞冷笑道:“玉露若是有毒为何偏偏只毒死一名宫女,至于谋害皇帝又不知如何定罪……倒是收受贿赂,我倒是知道沈无言给户部捐了至少三十万两银子。”

    一条一条的说清楚之后,苏巧巧顿时明白原来事情的真相如此可笑。

    她将琵琶丢在一旁,微笑道:“既然他有莫大的冤屈,那我便去为他伸冤。”

    “你可知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王世贞淡然道:“当然不是因为思念老厨娘的饭菜,而客馆那边的饭菜又难吃的缘故。”

    “……那不去为他伸冤。”苏巧巧顿了顿,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了一般,言语之中没有丝毫感情:“他岂不是会死。”

    沈无言是死是活,对于京城文人,甚至这些京官们来说并不重要,当然有一部分人是希望他死的,那便是宋谦一途。

    倒是国子监的那些老先生们,竟然要求将那关于沈无言的九个大字取下,然后又去祭酒大人那边,反复请求去为沈无言说情。

    而这些老先生的代表之一,便是那位被沈无言羞辱过几次的周老。

    此时在国子监议事处,周老的情绪还是有些激动,他狠狠的在桌上猛拍了一下,怒喝道:“你若是说沈无言他有辱先贤,我无话可说……但你说他谋害圣上,这就有些过了。”

    “那玉露便是物证,而那些玉露正是由宫里的太监从沈无言的店铺买的,这又是人证。”高拱此时也焦头烂额,写诗的人没找到,这位被请来京城的沈公子如今却被关进了诏狱之中。

    周老显然对祭酒大人的这个回答不怎么满意,他冷声道:“老夫知道沈无言整日叫你校长你不怎么开心,但也不能如此就不管他了。”

    被周老这般一激,高拱顿时也恼火起来:“怎么管?我区区一个祭酒四品官,连进诏狱的资格都没有,如何救他,你当我不想救?倒是周老你,外面那字可是你硬是要挂上去的。”

    提起那字,周老老脸也顿时通红,停顿片刻之后,继续道:“老夫之前的确是对沈无言有意见,但却不能当做一码事……你可知道王少卿,他一把年纪的人,跪在我门前求我救救沈无言,以少卿那般人品要救的人……会差吗?”

    “竟有这事。”王少卿是苏州有名的大儒,后来入了国子监当了监生,在国子监内人员也极好,高拱对这位监生也颇有好感,准备留作大用,此时听到这事,顿时也有些无奈。

    暗自叹息一声,高拱苦涩道:“其实无须我多言,胡宗宪谭伦,甚至翰林院的几位……对,还有李春芳都去求过,但用处不大。”

    此时听到高拱这般下了定论,周老便不再说话,转身向着门外而去,苍老的背影走起路来还有些颤抖,只是腰杆子却又挺得很直。

    门外早就聚集了一群老先生,他们一见周老走出来纷纷上前询问情况。

    周老苦涩的摇了摇头,似乎不想再说太多的话,直到走出人群之后,才无奈道:“沈无言这个人虽说放荡了些,但是心还是不差的……我那几位学生若非他出银子,如今只能回家务农了。”

    再说下去也于事无补,剩下这些能过来求高拱的先生们,多多少少都对沈无言有些意见,之前也与沈无言有过争执。

    只是他们也清楚争执是争执,那都是个人恩怨,这些所谓的罪行实在坐不实,若是就这样杀死一位曾经在国子监共事的人,却是不忍心的。

    国子监的这次的兴师动众对身处牢狱的沈无言虽说没有太大帮助,但也让一部分心中还记挂着沈无言的监生有了些许希望。

    不过虽说如今沈无言已然被下放诏狱,严世蕃的目的还未达到。

    诏狱之中,沈无言依旧过的还不错,除了牢房之中的气味不太美妙,因此让锦衣卫特意在牢房外开了个天窗之外,倒也没有什么不好。

    这已然被装点成上等客房的锦衣卫诏狱,也并非是外面的人能想象的。

    身为锦衣卫都指挥使的严绍庭却是知道这其中情况,原本在沈无言被关进诏狱之后,不免会遭受刑具的过问,只是对方既然取出十张一万两的银子,那么一且都好说。

    望着眼前这位吃着粗茶淡饭,但却要求每天送书进来的书生,而且看他那平静的神色,似乎在这里与在家里没什么两样。

    每天在诏狱都能听到犯人的惨叫,那撕心裂肺的声音并非所有人都能接受,何况虽是都会看到被打的半死的人,被拖着从自己身边经过。

    但他都只是看看书,或者在纸上写写画画,甚至连脸色都没有什么变化。

    也因此,让所有犯人都恐惧严绍庭忽然觉得眼前这人才是真的可怕,此人要么就是无知无畏,要么就是有莫大的能耐,让他不敢随意动刑。

    只是此时另外有一个比这位年轻人更让他觉得可怕的人即将来临,因此他只能站在站在这里等着。

    直到看到那位独眼的胖子走了过来之后,这位手中沾满血迹的锦衣卫都指挥使却向着对方攻击的行了一礼,接着道:“父亲。”

    严绍庭是严世蕃的次子,这些年在锦衣卫也算混的风生水起,其实靠的还是严家的势力,无论他好于坏,都不是什么问题。

    严世蕃向着严绍庭淡淡一笑,接着指了指牢房,轻声道:“听说他竟然将诏狱住成了客栈……你这位都指挥使当得的确到位。”

    一听这话,严绍庭顿时脸色大变,腿下一软便跪了下去,忙道:“不是不打,只是……只是宁安公主那边,另外徐先生……。”

    “算了,也不能怪你……就算你爹我也不能打他。”严世蕃冷笑一声,绕过跪在地上的严绍庭向着诏狱内而去:“起来吧,以后收银子注意一些。”

第84章 天上人间(3)() 
诏狱门前只留下浑身颤抖无法起身的严绍庭,他不知道为何自己收钱的事做的那般隐秘,严世蕃还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若是说比起监视工作,整个大明也就锦衣卫与东厂有这能力,然而东厂那边也都是自己人,定然不会过来监视自己。

    一想到这其中的缘由,严绍庭便直冒冷汗,待下属上前将他搀扶起来之后,他才发现后背已然湿透,随着风一吹,浑身微微一颤。

    “进去吧。”

    诏狱内每天都有刑罚哀鸣之声,那些骇人听闻的刑具在这里便是常态,一切外界所能想象到的,在这里都会变成现实。

    当然沈无言这个特例,外面没有人能想到。

    在锦衣卫诏狱之中锦衣玉食,甚至还享受着外面上等客房的待遇,即便眼前这位见惯繁华的严世蕃,都有些愕然。

    沈无言依旧在看书,似乎并未察觉到牢门前有个胖子已经站了许久。

    直到再次翻书之际,沈无言这才将书签夹在书页,然后将书放下,上前将牢门打开,在严世蕃一脸惊讶之下,淡笑道:“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

    “沈公子能将诏狱坐成这样,当真是了不起。”略一沉吟,他忽然笑了起来:“当然,外面那位姑娘怕是不知道这里面的情况。”

    沈无言为严世蕃沏了茶,手中依旧没有闲着,写写画画,显得极其随意,完全不把这位在大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当回事。

    “好在之前我给他说过北镇抚司的监狱简直是大明最可怕的地方,她什么都知道。”

    本打算以苏巧巧为突破口,但此时看沈无言这平静的表现,显然不可能,于是只得叹息一声。

    未等他继续说话,沈无言却笑了起来:“来的事后也抹清了与苏州那边的关系,如今我就是孤家寡人……严大人是不是有些意外?”

    严世蕃张了张嘴,之前的淡然此时化作一丝无奈的笑意,接着抛得干干净净,在此恢复平静:“的确是想用苏州那边的家业来威胁你,只是很意外……抄家就抄到几十两银子。”

    沈无言淡淡一笑,没有在说话。

    严世蕃笑容僵在脸上,接着微微皱起眉头,很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忽然发现眼前这看似稚嫩的文弱书生,显然不是那般的简单。

    之前以为沈无言只是那群势力之中的一枚棋子,但显然那摆棋的人也没有发现,这书生其实早就在棋盘之外,甚至早就知道这盘棋的输赢。

    “你说那股看不见的势力背后是何人?徐阶……还是……”

    本打算说皇帝,但转念一想说与不说已然没有什么意义,徐阶也好,朝中大员,六部尚书乃至于整个大明与严党对立的那些人,似乎都没什么意义。

    沈无言淡淡一笑:“无论是徐先生还是那些言官,还是之前的首辅夏言,又或者是后来沈炼杨继盛……这些人都不能主宰你严家的存亡。”

    “是了。”严世蕃点了点头,转身向着严绍庭道:“这样的人你敢打?”

    严绍庭只是听着两人之前的对话,但其中许多内涵之处都没有听明白,此时看着父亲一脸愁容,又看向那位风轻云淡的书生,不禁连声道:“不敢,不敢。”

    “不是因为他出了些银子,也不是因为朝中权贵求情……严绍庭你记住,沈公子不在这场争斗之中,等这事过去之后就把他放了。”

    严绍庭今天一天之内已然几次惊讶,却要数严世蕃在说完这句话之后震惊,手握绣春刀的手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颤动的无法控制。

    “全凭父亲安排……。”

    在严世蕃离开之后,严绍庭对手下的这些人进行一番筛选之后,很快便有几位锦衣卫在人间蒸发。

    并没有过去太久,诏狱又来了一个人,此人个子不算高,但长得却是清秀,虽说已然上了年纪,却依旧十分俊朗。

    与之前的严世蕃不同,严绍庭见到这位老人显得清切的多。

    因为此人经常出入自己的家,整日里为严家忙前忙后,甚至点头哈腰低三下四,而且京城还对自己言听计从,即便他已然是内阁次辅,权力仅次于严嵩。

    徐阶来的时候只是一顶小轿,几位随从帮着撑伞,由于上了年纪,所以一个人不方便,身边带了名搀扶的侍女。

    在很远处徐阶便看到站在诏狱门前的严绍庭,于是他连忙抛下撑伞的仆人,以及搀扶自己的侍女,向着严绍庭跑去。

    “绍庭……好久不见。”

    严绍庭对这位徐大人的印象便是严家的老仆人,无论对于爷爷严嵩来说,还是父亲严世蕃,甚至家里的任何人,都是如此。

    所以在看到徐阶冒雨赶过来之际,依旧只是面带微笑的站在原地,等到对方淋得满身是水来到身边之后,才微微一笑道:“原来是徐先生。”

    徐阶脸上十分平静,即便全身已然被雨水淋湿,也只是抹了抹脸,笑道:“牢中的那位沈公子……绍庭看看能不能通融?”

    其实以徐阶的身份,想要进诏狱看犯人完全是足够的,即便在条例上有些制约,但无论如何也用不着向严绍庭来请示。

    显然严绍庭没有觉得这位老人冒雨而来,自己就该对他通融一些,淡淡一笑道:“没有陛下的圣旨,诏狱之中的犯人是不能见的。”

    徐阶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将带来的礼品给严绍庭留下之后,便不再说话,在侍女搀扶以及仆人打伞远去,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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