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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极品书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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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依旧不影响沿河两岸的宁静,无论是这干净的晨风还是淡然的心境,都让沈无言感觉无比的享受,即便今后可能难为无米之炊,却不至于为五斗米折腰。

    “沈公子……”

    此时虽说已经开春,但依旧还是有些雾气,所以迎面而来呼喊自己的人,沈无言并未看清楚,但却听出了声音,正是昨日才认识的王少卿。

    在次相见,王少卿换了一身干练的衣裳,手上正拖着一只大布袋满头大汗,完全不似昨日那名温文尔雅的书生。

    “先生这是做什么,我来帮你吧。”沈无言一边上前帮王少卿将布袋托起,接着二人一同向着大儒巷方向走去。

    王少卿也不拒绝沈无言的帮助,道谢之后才解释说:“清晨那边街上的菜品新鲜而且便宜,所以就早点去买了些,只是没想到今天他们不帮着送,就自己拖着回来了。”

    沈无言点点头也就没有在问下去,二人又闲聊了一些其他无关紧要的事,直到帮着送将这些菜送到厨房,却被眼前景象愣住了。

    月儿此时正在厨房中闲聊些家长里短,而聊天对象却是一名中年老妇,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很是开心,竟然没发现沈无言二人走了进来。

第5章 尽孝() 
二人言谈甚欢,内容多是一切杂七杂八的闲事,无非是巷子那头的李家夫人生了个女儿,老太太很是不喜,又或者是那边的早市上蔬菜早上又好又便宜。

    望着厨房内的景象王少卿不由一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指着那老妇介绍道:“这是我府上的厨娘李婶,厨艺很是有一手,沈公子今天不妨就留在这里,正好月儿姑娘也在。”

    虽说只是简答的说起,看似无意其实还是有意的,所以沈无言也不好在拒绝,便答应下来,反正今日也无事,不如坐下聊聊天也好。

    王少卿介绍的时候,月儿也看到这两人进屋,却并没有太过惊讶,只是向着沈无言道:“牌匾已经安排妥当了,新进的一批茶叶要下午才能到,按照少爷留的纸条,那些个糕点也和金香坊谈妥了每天早上都会按时送来……”

    昨夜就简单的思考了一番如何经营,后来将得出来的想法记录在纸上,早上不忍心打扰到月儿,所以只是放在床边,没想到竟然这就办完了。

    赞叹的目光给予月儿之后,也不好当着外人的面说其他的,只能心中感叹这十几岁的姑娘办事效率着实很高,若是放在前世不属于任何职场青年。

    其实这也是多年来熬出来的,当年沈无言根本是不做事,整日里除了读书好像就不会做其他的事,所以一干事情都交与月儿做,也培养了她这干练的风格。

    其实现在还是早上,距离午饭的时间还早,答应王少卿中午再来之后,才拉着月儿会到铺子。

    一路上月儿滔滔不绝的为沈无言讲与李婶谈话的内容,其中有一部分是关于王少卿的事,让沈无言对于这书生又有了不同的认识。

    据说王少卿的父亲有一回得了疽背之疾,他为帮忙父亲减轻病痛,便时常用嘴对着父亲的背疾处进行吮舐,终于使得父亲的病在后来得以恢复。

    大明是一个崇尚忠孝的时代,对于王少卿来说,这或许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只是对比沈无良,又让沈无言觉得有些无奈,毕竟那也是自己的父亲。

    回到店铺简单的吃完早饭,便叫上月儿乘着马车向着沈家墓地而去。

    那是沈家三百亩地中的一部分,位置就在旧宅附近,如今旧宅被沈无言掏空,也算是废弃了,但毕竟也是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地方,不由感慨万分。

    顺着旧宅的院墙前行,便看到那片狭小的墓地。

    下马车之后,沿着小路逐渐走上前,便看到这片墓地的全景。可以说十分简陋,除了坟堆之外就是一块大理石墓碑,竟然连棵树都没有种。

    一旁沈无言母亲柳氏的墓倒还修的规整,但看痕迹也是有些日子没有修整,大概之前也都是沈万三有心过来琢磨的。

    沈无言说不出什么感受,一个是仁孝的书生,一个是忤逆的大哥,即便对于他自身来说,沈无良与自己内在没有什么关系,但如今在血脉上终究是有牵连的。

    “现在账上还能支出多少钱来。”

    大概月儿对于眼前的景象也有些无奈,她只是呆呆的望着沈万三的坟墓一句话也不说,经沈无言这样一问,才抬眼疑惑道:“少爷是想要修老爷的墓?剩下的钱也只够这个月的开销,支不出什么钱了。”

    本就料到这个结局,开间茶铺子自然花不了多少钱,但终究心中不想把生意局限在那里,所以在思维上也有着比较长远的打算,装修所需也放到了最大预算,因此如今剩不了钱也是应该的。

    忽然沈无言想起另外一件事,不由微微皱起眉头道:“儿子也不是只有一个,既然我拿不出就让他拿。”

    月儿无奈的摇摇头,苦笑道:“大少爷还好一些,说不得能拿出些钱来,大少奶奶就难说了,她肯定不会答应出钱的,再说大少爷不也听大少奶奶的吗?”

    不得不佩服沈无良的厉害,这人并不是傻子,他如今给自己塑造的形象就是一个温和惧内的老好人,那些个坏事都是吕氏做的,与他没关系。

    事实上这些事都是他从中挑唆,他深知沈万三、吕氏、月儿以及沈无良自己的性格,所以在应对之时,每个人的策略都不同,最终坐收渔翁之利。

    若是放在平时沈无言倒也察觉不到什么,但经过分家这件事之后,他终于发现此人并不简单,至少不像月儿以及其他外人看到的那般的简单。

    无论是从商还是为官,他都足以稳住脚跟,在必要的时候给敌人出其不意的一击,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当然沈无言并不怕沈无良,因为在他眼里对方的这些个小计谋都很明显了,两世为人所经过的阅历也不是区区沈无良能比,如今只是无需与他较劲罢了。

    “要让他们出钱的确很难,只是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不妨去试试。”

    虽然让沈无良出钱修坟这件事并不好办,但也并不是不可办,在记忆里吕氏有一个致命的弱点,这个弱点在这个时代甚至在后世依旧很多人都有。

    沈家酒楼。

    一扫昨日凄清,今日酒楼内已然有了客人,只是与以往的沈家酒楼比起来还是差很多,但是这也只是暂时的情形,若是正常经营下去生意只会好起来。

    在苏州城开酒楼有个特点,一般性的客人上门吃饭的情况很小,所以很多时候都很冷清,但却不能判断生意到底如何,大多数的情况都是有什么宴请聚会之事,需要包场,便就安排在这里进行。

    沈家如今在苏州有了一定的名声,虽说比不上声名在外的得月楼,却也在众多酒楼中有一定地位,在诸人之中提起沈家之名,也都有些印象。

    如今随着沈家老爷子离去,以往一些老客户会另寻他家,但终究还是会有新的客人慕名而来,用不了多久生意又会回到以往那般。所谓的换了伙计厨子影响也只是暂时的,并没有那么大。

    酒楼中沈无良正坐在柜台上翻着账本,大约余光看到沈无言二人走了进来,忙将账本收起,上前惊讶道:“无言今天有空过来,客栈那边怎么样?”

    沈无言不由一笑,心中暗想着其实也没必要将账本收起,这酒楼内的生意好不好一眼就能看出来,无非是怕自己客栈开的不好,会过来闹事罢了。

    “客栈开起来颇为费神,所以就琢磨着先开间茶水铺子。只是昨夜……”

    沈无言欲言又止,脸上浮现的笑容也逐渐消退,转而是一脸暗淡,连声叹息,之后摆了摆手苦笑道:“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究竟是何事让无言如此?”这般说话之际,吕氏也从后院过来,估计也是怕沈无言会闹事,而沈无良一个人无法应付,需要自己从中帮衬着。

    吕氏这般一问,沈无良也有些好奇,平日里沈无言只管读书,哪会来找自己,定然是出了什么事,于是也着急问道:“昨夜出了什么事?”

    沈无言不由又是长叹一声,无奈的摇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昨夜爹爹托梦找我,说是嫌新坟太过简陋,要我花钱规整一番。”

    “有这等事?”沈无良露出一丝怀疑的看了一眼沈无良,然后摇了摇头道:“既然是父亲说的,那改日你我去看看便是。”

    听他这般一说,沈无言只觉头疼起来,对方显然是不信自己的话,所说的改日无非是借口,改日不知道改到何年何月了,只是一句托词而已。

    只是这句话听在另外一个人耳中又不一样了。

    吕氏神色明显有着很大的变化,她眼神紧张,低声问道:“老爷子可还说了其他什么?”

    沈无言心中暗暗冷笑,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只道:“父亲说那边墓地若是不好好规整,怕是你我兄弟二人有大难。”

    吕氏以前家里是看风水的,所以对于这些神神秘秘的东西比常人更加迷信,虽说沈无言所说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很难让沈无良相信,但终究她还是信了。

    未等二人说话,沈无言继续道:“前日夜,我在旧宅书房入睡,深夜梦到大哥想要用刀杀我,好在是一场梦,醒来后才得知原来是父亲不在了。”

    这句话一出,沈无良与吕氏二人登时愣住,两人目瞪口呆的望着沈无言久久说不出话来。

    沈无言心中暗叹,这般看来沈无言的确是你二人所杀,说来这二人的心理素质倒也不错,只是这样的行为实在让人有些无奈,仅仅一些家财至于去杀弟弑父?

    “怎么了?”

    沈无言并不想在追究这件事,若是真的追究起来怕是他二人都难逃一死。大明刑法森严,杀人之事要是传出,后果很难想象。无论怎么说,他都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兄长,只要今后不在做出过份的事,之前的事也都可以翻过去。

    被沈无言这一问,二人才算缓过神来,沈无良忙道:“还好是场梦,……我这就吩咐人去修坟。”

    一旁的吕氏也毫无反对的答应,并且主动从账上支出银两交给下人,然后仔细交代如何去做,这才惊慌的看向沈无言:“若是下回老爷子再来,千万要帮我带个话,就说我这个儿媳妇对不起他……。”

    沈无言自然满口答应。

    就在几人说话之际,一名少年向着沈无言走来,只见他眨着眼睛道:“先生说让沈公子你中午早些去,他要带你认识一个人。”

第6章 徐文长() 
初春的天气还算凉爽,即便临近中午太阳还是暖洋洋的。

    一路上月儿都很是惊讶沈无言怎么三言两语就让吕氏出钱修坟,却都被沈无言以不值一提略过,最终只能自己得出一个结论,不是少爷变聪明了,那就是吕氏真傻了。

    走着就到了大儒巷口,此时铺子的装修正在轰轰烈烈的进行着,一切都按照沈无言预想中的情况进行着,约莫着在三月底就能正式开张,想想还有些小激动。

    简单的进行一些小方向的调整,沈无言便与月儿向着巷子深处的王少卿家走去。

    王少卿正在门口歪脖子树下与人下棋,对手是一名年纪大约三十五六的书生。见沈无言二人走来,指了指身旁的石凳示意他坐下,也没多说什么。

    月儿见此情形便苦笑一声,走进屋去,说是帮李婶做饭。

    此时棋局正紧,二人目光中虽说还算温和,但实质上已经频频施展杀招,在暗中较上劲了,棋盘中却没有这春日暖风那般的轻柔。

    最终还是那书生棋高一着,以王少卿输了一子告终。

    一局之后,二人也不着急重新开始,而是都开始回顾之前棋盘中的对弈,无非是一些失误与妙招,最终又是一番争辩不休,这才圆满的收拾棋盘结束。

    棋盘上的招数沈无言也懂得一些,曾经在前世虽说算不上国手,却也有一定的造诣,进而也有自己的风格,所以在二人谈话之际,也发表几分见地,深得两人认可。

    “这位是徐文长……”

    王少卿指着眼前的书生介绍着,接着又介绍了自己,然后又大概的自我介绍一番以及无关紧要的寒暄之后,三人这才向小院内走去。

    看得出徐文长是一名寡言少语之人,但他每说一句话都颇为受用,言谈之间颇具儒风,连沈无言都十分赞叹。他与王少卿那份质朴相比,他更多的是一种洒脱豪迈之感。

    王少卿一边为二人沏茶,一边说道:“父亲前些年去世,母亲也随之而去,这家里就剩下我与贱内,所以下人很多都被遣散回去。李婶早些年就是厨娘,饭菜的确可口。”

    “少卿兄何故于此。”徐文长本就话少,此时开口却是这样一句让人琢磨不透的话,使得本就有些冷清的中堂更加沉默了许多。

    王少卿终究还是清楚意思的,他向着沈无言苦笑道:“都说在下因为官场不干净才不入朝的,其实哪是这样……终究功底不深,不足以为朝廷建功立业罢了。”

    徐文长微笑摇头道:“少卿兄师从庒渠先生,同窗王应电名声在外,这些年你隐在这巷子内,所谓功底不深在外人看来或许还能稍有期满,但我看来却是不行。”

    徐文长此人言谈耿直,虽说很多话让人听来有些不舒服,但却都是实在话,也都是为了王少卿所想,且常常能直指事情的关键之处。此时虽说直接反驳了王少卿,却并不令人反感。

    然而王少卿显然另有别想,并不与之附和,却又不想去反驳,只是摇头苦笑。

    沈无言也为之叹息,之前谈棋之时也能感觉到,王少卿颇有才学,只是性子不在官场,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淡淡道:“想来先生只是觉得现在还没有把握能将事情做好,不过为官还是为师其实也都不重要,在家教学生也未必就不能为国为民。”

    其实王少卿年过不惑,这个年龄入朝已经没有什么优势,只是读书人还是有那份心思,无论是为百姓国家,还是为自己,终究有那份执念。

    饮一口茶,王少卿笑道:“我师承庒渠先生,早些年认为议论不如著述,著述却又不如实践,所以整日都在家中不愿说话,后来见到耿定向先生,他说便是圣贤的学问,得来也需要众人一起才是,所以我便开学堂授课,希望能在有领悟罢了。”

    徐文长淡淡一笑,只道:“耿先生学本阳明先生,深受格物之说影响,故而有此见解也是情理之中。只是少卿如此避世,总归也不是个办法。”

    三人成三角而坐,往来交谈之间都是些只言片语。沈无言虽说也话少,只是随口的几句话,却依然能让二人赞叹不已,感慨少年有识。

    只是这在沈无言眼中又是别样的感受,这两人一个性格柔和却又不失一份坚毅,一个又慷慨激昂愿以天下为己任,然而无一都是有报国之心。

    这二人或许是诸多文人之中比较特殊的存在,但终究那份报国之心又很平常,大明尚文以文治武,这些文人们却也不尽是一些整日空谈诗文字画之辈。

    “少卿先生大抵也是想做些实事,只是奈何如今心头迷茫,怕是过了今年,明年就会入朝了,文长先生何须担心,倒是你那一手别具一格的画作着实令人神怡……”

    徐文长大概也不想在揪住这个事,听沈无言提到书法,顿时也有了兴趣,大笑道:“我这书法第一,诗第二,文第三,画只是第四而已……。”

    接着沈无言巧妙的调转话题,转而谈论一些诗书字画上面,这才缓和接近尴尬场面。

    就在三人这般言谈之中,在苏州城沈家酒馆后院中也有着一番令人伤神的讨论。

    沈无言走之后吕氏便吩咐下人着手修坟之事,忙前忙后总算将那边安排妥当,也算重新尽了孝心,只是心中依旧还是极为沉重。

    后院也是宅院。

    吕氏望着桌上饭菜久久不能进食,却见沈无良一脸无事的样子顿时火冒三丈,大声道:“事情都到这种地步了,你竟然还有心情吃饭?”

    想起之前也是为了分家的事下了这步棋,着实不轻松。即便平日里在蛮横无礼,她终究还是个妇人,在做事上狠辣不缺,稳重却堪忧。

    倒是沈无良十分安然,对于之前沈无言所说的事也没有再提什么。

    此时见吕氏如此,只得苦笑道:“那夜吕六的确是看到出血才离开的,谁能想到他没死,而且好像连伤都没伤到。……不过也好,他毕竟也是我亲兄弟。”

    “现在谈起兄弟了,动手之前怎么没见你这样?”吕氏眉头微皱,将筷子狠狠的摔在饭桌上,冷笑道:“吕六是我亲弟弟,他说没问题,那就一定不会失手,定然是出了其他问题,你莫非是不信?”

    沈无良连连摇头解释道:“不是不信,只是……事实在眼前,也不是争的时候,我想着是让吕六最近先去别处躲躲,最好过了这段时间在回来。”

    吕氏虽说也有些心眼,但在这一急之下,顿时乱了分寸,经沈无良这般一说,才想起来该如何做,只是心中依旧有些不舒服:“那小子说是一场梦,……而且也没看到吕六,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难说。”沈无良一边夹菜送进口中,一边抿了口酒,道:“无言最近好像变了个人一般,全然不似以往那般痴傻,我想……他会不会是说谎。”

    这本就是吕氏这两天来的一个心结,此时被沈无良提起也深有同感,连声道:“的确像变了个人一般,从分家那天就觉得如此了。……莫非,是你爹……。”

    “别胡说。”沈无良低声呵斥道:“早上他的那些话多半是假的,无非是想让我们花钱帮着修坟,只是当时被他一句我想用刀杀他吓住了,也没想那么多,现在想来真是上当了。”

    吕氏却不以为然,她拿起筷子拔了几碗饭,心中却在回顾早上的事,口中喃喃道:“他被刺了一刀,本来该死了的,然而在他看来只是做了个梦。难不成……是你爹在暗中保护着他?”

    “看看你……”沈无良哑然失笑,他道:“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死,但我爹……这件事是绝不可能的,你也别问我为什么,反正是不可能。”

    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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