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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梨花如雪董鄂妃-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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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乖乖服从,实在是他的举动既让人心神不宁,又叫人疑惑不解。他愈发搂紧,仿佛都快把两个人紧成了一人,而他发出的声音却愈发柔和,“听话,闭上眼。朕握着你的手一笔一划慢慢写,你来猜猜看,朕写的是什么,猜对了,你要什么,朕都给你。”

缓缓闭上双眼,握笔的手,掌在他手中,好似这手是我的也是他的。笔伸向一旁砚台左右蘸墨,收回我前方,落下,一笔一划开始书写。

尚未完全平心静气,第一句七个字完成,我居然只是懵懂猜出其中三个字,紧张、沮丧变得有些浓重。

“墨兰,手有些生硬,放松,就当作这是你自己在写,朕的手就是你的,朕的心你也才完全明白。”于我说这番话时,我觉出他的平静远胜于我,他已经让自己融入了这份心贴着心的感觉,只是我还没有进入状态。

深吸一口气,我轻轻点点头,手指仿佛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第二句完成,我猜出五个字,信心倍增,他停顿时,我整个身心静若止水,同时只觉两只手已经融为一体,倒真是我自己在写,自己在猜。

第三句完成,七字了然于心,第四句完成,整首诗在我脑海中明朗、清晰!

拿开笔,他依然没有分开双手,可激动的声音瞬间在他方才平静的水面扬起波浪,“不许睁眼,给朕念出来,快念!”

“洞房昨夜春风起,故人尚隔湘江水。

枕上片时春梦中,行尽江南数千里。”

仿佛是娓娓念诗,又仿佛是莺莺倾述,他放开我的手,双臂一并圈住我,“睁开眼,看看我们写的诗,像是朕的笔迹,又像是你的,难分难舍。”

是呀,映入我眼中的字既有他一向书写的浑然大气,却又娟秀流露,相融相并。

他放开我,转过我身,与他面对面,一手握紧我手,一手滑向我脸庞,手指的柔和引出他眼中的柔情潺潺而出,“墨兰,朕和你定下约定,朕要带你一起去江南,我们一同流连山灵水秀,一起遍尝醇香美味。”

这一刻,眉花眼笑,他真是钻进了我的心里,听到了我的心声。

“墨兰,告诉朕,你想要什么?”

心海的欢快,翻出浪花朵朵,一路快速涌出眼眸,“皇上已经给了墨兰想要的,我要收好这个约定,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第二十四章  山雨欲来

季秋,皇上以滇黔底定遣官祭告天地太庙社稷。

久遭战火摧残的滇境之地急需休养生息,也急需委任能人统辖文武军民,虽之前已经令吴三桂移镇云南,可终究没有赋予实权。此事,皇上心中已有定论,可他还是在太后跟前委婉征询太后的看法。

江宁危机解除,皇上对太后的暗中相助心存感谢,虽不在面上快意表达,可请安、问候时的言谈、举止愈发温和、有礼,太后偶有语气嗔怪,皇上也并未争辩,没有愠色,没有违拗。

信郡王多尼很快就会率部回京,太后也坦承可以信任吴三桂,论能力、论经验,吴三桂足以胜任,一方面要稳定云南局势,另一方面继续追击逃窜的南明永历帝。皇上点头称是,嘴里应承,“皇额娘所言甚是,儿子觉得十分有理,儿子采纳便是。”脸上的欢喜也不知是因为得了真知灼见,还是暗藏不谋而合。

可当他准备离开慈宁宫时,眼见皇上最近频频接纳自己的建议,太后忍不住又多叮嘱了几句,“福临,吸取江宁的教训,不要再一味偏向汉臣,疏远满贵。借此机会,该严厉清算的一并拿下,多些眷顾给八旗权贵,重新获得大家的支持,能靠得住的还是自己的满清八旗,还是我们自己的宗室子弟。”

这次,他没有应允,脸上的表情有些强颜欢笑,只是叮嘱太后保重身体,他叫上我随他一同离开。出了慈宁宫他面色阴沉,一言不发,最后,才吩咐我,“墨兰,瑜宁即将生产,回去琢磨琢磨,替朕准备一份厚礼,你与她交好,你想出的礼物她定然喜欢。”

很快,皇上下旨:云南远徼重地,久遭寇乱,民罹水火,朕心不忍,故特遣大军,用行吊代。今新经平定,必文武各官,同心料理,始能休养残黎,辑宁疆圉。至统辖文武军民尤不可以乏人,前已命平西王吴三桂,移镇云南。今思该藩忠勤素著,练达有为,足胜此任。当兹地方初定之时,凡该省文武官贤否、甄别举劾、民间利病、因革兴除及兵马钱粮一切事务,俱暂著该藩总管奏请施行,内外各该衙门不得掣肘。庶责任既专,事权归一,文武同心,共图策励,事无遗误。地方早享昇平,称朕戡乱柔远至意。

吴三桂深获信任令众人瞩目,吴应熊也频频被委以事务,更为锦上添花的是,瑜宁公主平安产下一子,最近的公主府可谓是宾客盈门、欢天喜地。

春日梨树枝头的雪白姿容引人停步,秋月融融中黄叶透出的澄澈同样让人迷醉,幽幽暗夜,悠悠闲逸。

虽含羞推脱,他却一再坚持,只得应了他。他轻轻捏住我的耳垂,虽认真、专注,可他双手还是有些发颤,小心翼翼把耳环的耳钩嵌入耳洞,弄疼了我,倒吸口凉气,眉尖稍蹙忍耐,对女人来说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他却用了九牛二虎之力。

大功告成,先不及欣赏,他反倒歉意地又是揉捏我的耳垂,又是凑到跟前吹气,仿佛这可以减轻他的过错,减缓我的疼痛。

“墨兰,看看,都被朕捏得红红的,疼吧?朕一箭射穿靶心轻而易举,可怎么给你戴这个却紧张出一身汗。”

手指托住耳坠,抬眼送去盈盈笑意,“好看吗?”

他后退两步,仔细端详于我,不吝褒奖,“顾盼生姿,美不胜收。”

这是一对水滴形状的翡翠耳坠,纯银耳钩搭配,原料为翡翠中的上品,看在眼里碧亮通透、莹翠晶澈,摸在手里细嫩润滑、柔肤凝脂。

得此称赞,心满意足,正欲取下,他抓住我的手,“多好看,不准取下。”

进宫后,行事低调,衣着自然也清雅大方,特别是皇儿夭折后,我更是简单朴素,与华采完全绝缘。

“墨兰,朕也只是在逢年庆典才能见到衣着朝服、佩戴珠饰的你,高贵、华丽,其余时候,你都质朴无修饰,恬淡纯然。鲜亮的绸缎你送与她人,绚丽的饰品你也不留身边,朕真不知送什么与你才合适?”

翡翠石料来自缅甸,吴三桂在云南获得派人送进京,吴应熊亲自进宫进献。皇上特意叮嘱留出打制这副耳坠的部分,大块石料则雕刻精美摆件送呈太后,耳坠的形状也是皇上的构想。

“朕思及那年春天,苦苦求雨不得,就连你也陪着朕潜心祈祷,幸得上天眷顾,春夜喜雨,化解春种之渴。朕还记得那时,你脱口而出唤了朕的名字。”

他的眼眸注满深情,凝望着我,难为情避开他的视线,实在是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敢叫过他的名字。“墨兰,一直戴着,这是朕的心意,于朕看来,这就如同注满干涸、滋润朕心的清甜甘露。”

太后建议严惩江宁失职官员以及借此严加管制汉官,皇上不动声色应承之后,并未就此刮起轰轰烈烈的整顿之风。起初,危机解除,喜出望外之下便是奖赏有功将士,局势稍微稳定后,清算开始,但也只是降级、罚银的级别,失陷城池后又击败海寇的官员皇上也都酌情功足赎罪,而这其中的官员既有汉官也有满官。

同时,遭受海寇劫掠的地方也免去部分年份的银粮上缴,安定民心,鼓励生产。

紧接,皇上下旨,向来各衙门印务,俱系满官掌管。以后各部尚书、侍郎、及院寺堂官,受事在先者,即著掌印,不必分别满汉,传谕各衙门,一体遵行。

这个破天荒的决定一出,立刻掀起轩然大波。汉官异常激动,不论实际执行情况如何,但至少皇上明确了他要进一步提高汉官权力地位的决心,并且朝堂上他还一再要求满汉官员和衷共事,强调凡会议政事,应满汉共同商榷,斟酌事理,归于至当,不拘满汉皆可具稿,不许“满汉两议”的现象再出现。

汉官得意的同时,满官及宗亲贵族则怨气冲天,一心期望皇上重拾满清贵胄信心的太后更是怒火中烧。皇上旨意出来的第二天,前去慈宁宫请安的他无疑遭到了太后最严厉的怒斥,皇上不作任何辩解,只是板起面孔,等太后教训完后,语气生硬地告知太后,他要去南苑几天,暂不到慈宁宫请安,请太后颐养天年,朝廷的事情他自有分寸。

虽说置太后建议不顾逆向而行,可眼见太后气急填胸,皇上也放心不下,当晚宿在承乾宫的他还一再嘱托我,“墨兰,皇额娘今日赫然大怒,朕担心会伤及她身体,你受累多加照应一些,也多劝慰几句。”

他与太后好不容易因为江宁事件有了短暂的和睦,看着他温和应承太后,原以为这次他会暂时妥协,向满清贵胄示好,收拢一下他们的心,岂料他只是面上应允,私下却早有盘算。他还是他,他想做的事情从来不愿意通过妥协来完成,他是君主,他认为他有权力决定一切,他认为是对的,大家就应该服从、接受。

“朕不需要获得他们的支持,他们何曾发自内心的尊重过朕,又何谈全力效忠。从前跟着多尔衮,趋炎附势,连正眼都没瞧过朕,甚至还戏弄、耻笑于朕。多尔衮一死,他们又摆出大义灭亲的姿态,尽数多尔衮罪状,这种嘴脸,朕看着就恶心。”

多尔衮对他的轻视、侮辱、伤害就如同永远都在化脓、永远都在流血的伤口,这辈子都结不了痂,这辈子都难以愈合。

“墨兰,朕要做的是一统天下、治国安邦的大清君主,朕的臣民也不仅是满清八旗,只要是大清领土上的民众皆属朕的子民,不论满汉,只要具有真才实学,只要一心效忠我大清,朕就重用。无论如何,朕不会退让,朕勇往直前,唐宗宋祖以及明洪武帝那样的贤明君主就是朕的理想,朕要做那样的皇帝,只有做那样的皇帝,我大清江山才能永久长存。”

这样的他熠熠生辉,一道金光穿入我心胸,更加坚定我默默支持他的决心。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妾妃坚信,皇上一定能成为一代明君。请皇上放心去南苑,过些日子就是秋季阅兵大典,太后这边有妾妃照应,不让皇上挂心。”

得皇上叮嘱,又知晓了母子俩争吵的缘由,我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当太后把我当作自己人,在我跟前炮轰她那顽固不化的儿子时,我静静听着。若说这宫里谁能让波澜不惊的太后不镇定,除了皇上再找不出第二人。

“他又跑去南苑做什么?大阅典礼还有些时日,用不着他亲力亲为,规制摆在那儿,有的是奴才和臣子张罗。他就该老老实实呆在乾清宫理政,他这心怎么就没法静下来?”

站起身走到太后身后,双手轻轻放到太后双肩,力度适当地按摩起来,这个可是我向索玛姑姑讨教学了一些日子才会,除了索玛姑姑还能有谁如此了解太后。

“太后,我大清不就是马上得天下,皇上马术、骑射皆娴熟精湛,大阅时定然是威风凛凛,八旗官兵必定心悦诚服。我们是马背上驰骋的民族,皇宫虽金碧辉煌,可也挡住了人的视线,狭小了人的心胸,南苑视野辽阔,也会让人心胸宽广,目光深远。皇上的勤政太后都看在眼里,太后不是还总担心皇上操劳过度吗?”

感觉太后肩上的紧张逐渐舒缓,一种略微撒娇式的腔调从我口中而出,这可是我从玥柔身上偷师而来,这个宝贝女儿每次对我使这招我都毫无招架之力,“太后,整个紫禁城最让皇上挂怀的人就是太后您,您高兴,皇上做什么都有精神,您生气,皇上做什么都没底气,皇上离不得您,您可是他的顶梁柱。”

笑声扬起,未曾放开,有些内敛,太后的手拍拍她肩上的我的手,说话时,时不时又笑几声,“玥柔过来慈宁宫与玄烨玩时,就总是对哀家撒娇,你这个额娘没教会她文静些,反倒学起了她,真受不了你们这对母女。”

握紧我的手,把我拉到她身旁坐下,笑意让她的双眼弯弯,“墨兰呀,如今你是完全站在了他那边,什么都向着他,哀家真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无奈地摇摇头,“福临他急躁、易冲动,亲政这些年做事情从来就是风风火火,欲速则不达,有些事不是快刀斩乱麻那么简单,怕只怕斩不断,理还乱。”

太后起身,慢慢踱步去到门前站定,抬头仰望天空,“今日风和日丽,明日就可能雷电交加,哀家劝他要对宗亲忍耐,要对亲贵忍让,绝不是空穴来风。他虽是不可冒犯的皇上,可这个位置不代表坚如磐石,一直都是摇摇欲坠,丝毫不能掉以轻心,更不可肆无忌惮。”

太后回身,面色肃穆,“从前多尔衮无论怎样跋扈,他年纪虽小,亦可忍辱负重,祖宗保佑,多尔衮亡故,压在他身上的大山倒塌,但他却少了那份忍痛的坚持。原先想着,压抑太久,随他发泄一些时日,自然收敛,可谁曾想他却寻了条自己的路,独自一人往前奔,身后都没有护盾,只凭他身上那件龙袍,他以为就可以所向披靡吗?那件金灿灿的龙袍虽绣着象征至高无上的神龙,可那张牙舞爪的龙吓唬不了刀箭铁炮,更难驯服百态丛生的心眼,穿上龙袍的那人不能只是发号施令,更重要的是忍不能忍,屈不能屈,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太后句句肺腑之话,完全震住了我,“太后,如此金玉良言,为何不说与皇上,读万卷书也难得此箴言。”

无可奈何在她嘴角开出一朵苦涩之花,“孩子,我们母子俩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再难坦诚相见。福临六岁之前,我们是盛京后宫中相依为命、彼此亲近的母子,到如今,我们是紫禁城中水火难容、彼此疏远的皇太后和皇上,那把龙椅生生隔开了我们,彼此越走越远,再回不到从前。”

☆、第二十五章  帝位危机之风吹草动

更深夜阑,悄然无声,正是卧入梦乡的时候,我却思绪翻飞,难以安心睡眠。太后的贴己话总让我不自禁生出忧虑,太后的稳如泰山不仅仅是风霜雪雨所历练,更重要的是听命于她的人时时向她汇报情况,局势掌握在手,方镇定自如。

入秋后,天气转凉,再加上露重愁多,未得好好休息,身子越发孱弱,偶染微恙也就不足为奇。听说储秀宫富察氏晗冬、钟粹宫钮氏依凡也都抱病卧床,我并未刻意留心,想着晗冬怕也是受了风寒,而依凡才有了身孕,身子不舒服也正常。

可婉晴过来承乾宫探视时,讲起了前两天御花园发生的小插曲,那两人的生病似乎又多出了不同寻常的色彩。

我虽息事宁人免了晗冬咒怨我的罪过,可惠妃似乎咽不下这口气,天知道她是为我打抱不平,还是宫里的日子对她来说太过乏味,总之她绘声绘色地把晗冬的恶毒之心公之于众,后宫热议不说,太后、皇上被惊动自然不可避免。

在我的劝说下,太后只是针对晗冬作出惩罚,罚去晗冬半年俸银,身份降一级,禁足一个月。皇上的怒气不是那么容易平息,碍于太后的承诺,再加上我苦苦恳求,他没有迁怒于晗冬的家人,但是却放出狠话,从今往后,他就当后宫里没晗冬这个女人。

前两日的御花园中,秋高气爽,后宫妃妾们三三两两出来走动,婉晴与恪妃在园中散步时遇上了钟粹宫的钮氏依凡以及瑾玉格格的额娘杨氏。彼此见面寒暄聊上,便一起邀约到跟前的澄瑞亭中休息接着叙话。一行人走入亭中,但见富察氏晗冬带着自己的宫女在里头坐着。

晗冬起身与各位打招呼,岂知大家面露吃惊之色外,无一人回应。婉晴对我宽恕晗冬一直耿耿于怀,此时见到晗冬,虽极力掩住几欲脱口的气语,但眼中的怒气还是奔涌而出。皇上的狠话无疑把晗冬打入冷宫,在储秀宫受尽惠妃辱骂不足为奇,其她人要么势利地冷言冷语,要么绕道而行,若不是天气确实好,禁足期满的晗冬也不会想着出来透透气。

我放错托盘、皇上错选牌子的那次侍寝并未让依凡怀孕,而是后来再次召幸才怀上孩子,可不知为何,当我得知依凡怀孕时,对晗冬竟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特别是依凡有孕,晋升庶妃,而晗冬因对我的咒怨被降级,备受冷落,老天爷的安排一下子让两位并列而立的女人走上了截然不同的两条路。

大家的冷淡让晗冬自讨无趣,只得挪步打算退出澄瑞亭,还好恪妃有礼貌地开口让她留下,恪妃身份最高,其余人自然不敢反对,等大家都坐下后,晗冬这才小心坐到一边。

依凡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满心欢喜地朝杨氏打听生孩子、养孩子的事情,杨氏自是津津乐道地摆起了过来人的姿态,两人聊在兴致上,可这话题却刺痛了婉晴,恪妃的微笑也是勉强得紧,晗冬更是满面灰色。

终于婉晴憋不住心头的别扭,故意大声地问询晗冬,试图转移话题的同时压住依凡的忘乎所以,“晗冬,今秋皇上大阅,各旗都在选精兵强将以备皇上检阅,不知家中兄弟什么人参与,若是本领出众,被皇上看中有所提拔,来日方长,起起落落,谁又能说得清呢?”

晗冬与依凡皆出自镶白旗,但论家中的权势,晗冬高出许多,另外晗冬的堂姐就是已被废为闲散宗室的前固山贝子吞齐喀的夫人,吞齐喀身为固山贝子时,就曾统领部分镶白旗。再者,吞齐喀与镶白旗旗主敬谨亲王尼思哈(顺治十年,敬谨亲王尼堪战死,其第二子尼思哈袭爵)交往甚密,无疑晗冬的家族有了这层关系,在镶白旗中的地位蒸蒸日上。

虽说吞齐喀被废为闲散宗室,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宗亲的血缘不断,该有的关系仍旧密切,富察氏的地位并未下降,而依凡家中缺少这层关系,很多方面都稍逊一筹。

孕妇的情绪容易激动说来不假,一向看似平和的依凡此次不知是不是腹中的孩子为她添足底气,竟然意气风发不及晗冬回应,率先就接过了婉晴的话,“婉晴妹妹,话可不能这么说,若不是皇贵妃苦苦相劝,莫说是心存恶念的人难逃一死,就连家里人也休想免罪,就这还想参加大阅?识相的,还不赶快躲得远远的,若是皇上见了还不知会如何的生厌,别说是提拔,被赶到什么穷乡僻壤也说不准呢?”

摸摸自己尚未明显的腹部,焕发出不可小视的自豪,“来年我若生下皇子,家中自然该有的都会有,比起依靠那些个闲散宗亲,我这个更靠谱。”

说着依凡站起身,草草给恪妃行个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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