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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梨花如雪董鄂妃-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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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朕今儿个给你们评评,看谁荡得高,荡得好,到时候皇额娘给个赏赐,可好?额娘舍得吗?”

皇上存心将玩乐精神进行到底的话语由不得我不把我的视线停在他脸上,那赖皮赖脸的作弄想玩的是哪一出?

不等太后清扫去眼中泛出的愕然,皇上起身走到皇后跟前,一如方才面向婉晴的喜悦,附身靠近皇后,“岚珍,在科尔沁时你们也玩秋千吗?你喜欢玩吗?”

大庭广众之下,皇上居然直呼皇后的名字,还有这一百八十度的热情转变,莫说皇后受宠若惊,一抹羞红晕上脸颊,即便是太后眼中惊出的欣喜也是真真切切。

不止如此,皇上又转向惠妃,“岚娅,你一向活泼,这肯定难不倒你,朕想看你玩,让朕看看你的本事,如何?”

皇后脸上的潮红还泛在光,惠妃脸上的胭脂跟着就放大光艳,性急的惠妃当即爽快答应:“皇上,妾妃玩得好着呢?方才与婉晴一同比试,还没分出胜负呢?”

皇上转身朝向太后,不用皇上开口再次征询,太后点头欣然应允。

不消片刻功夫,慈宁广场上再次人头攒动,秋千运动会在此热闹举行。参赛选手为后宫放胆竞技的女主子,大会评委是皇上、太后以及太妃们,啦啦队的助威呐喊交给了阿哥、格格们还有太监、宫女们。

皇上的魅力果真势不可挡,在他的鼓动下,就连皇后也出现在比赛队伍的头一位。而皇上身边的凳子上,本人有幸被赐座观赛,“皇贵妃,你就老老实实呆在朕身边,知道吗?”

明明是一派欢快场面,可当他转头叮嘱我时,那淡如凉白水的表情为何偏偏只给我,就连这叮嘱的口气也是凉白水的味道,无色无味。好歹白水上也飘点东西,哪怕是一叶绿茶,哪怕是一朵菊花,都没有,可我又是在期待什么?期待他给我点安慰还是给我点滋味,我脑子进水了,是不是?突然很不懂自己,离谱地不懂。

“额娘,岚珍性子质朴,玩起来也有些胆怯,不过真是难得,朕看她玩得挺高兴!”皇上扭头和太后说话时温温的语气、暖暖的笑容,可惜嗓子里忍不住的咳嗽声还是跳出来提示大家,他还是带病的裁判。

太后的心情自刚才被调剂成暖色调之后,笑容一直轻轻柔柔挂在脸上,听皇上喊皇后的名字,她的笑容愈发和暖,可一听到皇上的咳声,立刻又被担忧掩过,“福临,你身子未好,不该在外多停留,又何必陪她们玩耍,随她们自己玩吧!”

“儿子无恙,额娘别担心。额娘快看,岚娅果真厉害,朕还以为她吹牛呢?额娘,你可要好好赏她。”皇上对惠妃的夸奖再次把暖意圈回太后脸上,母子俩相视而笑,目光然后一并投向惠妃,好一派子孝母慈的美好景致。

婉晴登场时,我聚精会神看着她几欲飞出、从容飞回。正暗自称赞时,身边的男人凑过身来,声音低到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婉晴今日的欢快笑容让朕想起了选秀时第一次见她的样子,单纯无邪的笑容非常敞亮,朕喜欢,便留下了她。看看她,玩起来确实无所顾忌,笑起来更是开云见日,真好!”

从皇上语毕撤离、回身端坐的那一刻起,我嘴角挂着的钦慕笑容不受控制自觉敛起,眼帘悄然半垂,视线移向地面,他冲我的白水脸色现在漂浮着婉晴的绚烂笑容,如果这样一碗水端过来让我喝下,那是什么滋味?

我快速抬头看向他,喜眉笑眼仍然在他脸上挥舞着他的好心情,我的视线却定睛在他脸上,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滋味,我很想知道却又害怕知道。

☆、第三章  拈酸吃醋

皇上身体违和,孟春享太庙,传谕遣官员代替致祭,可临到祭祀日期,他却又带病坚持亲往,敬畏之心终是让他不敢掉以轻心。

回来后,渐好的身体又再次病情加重,即便如此,成堆的奏折还是侯在御桌上朝他招手,强撑着,他又坐到椅子上,翻开折子,逐一细读,提起朱笔,逐一批阅。

汤药送来,浓浓棕黑的汤色热气缭绕,散发出它特有的味道,我接过还未行至他跟前,他就搁下朱笔,抬眼看过来,眉头拂皱,一脸嫌恶。

每次看他这样,我就忍不住想笑。以前伺候他喝药,吴良辅简直就把他当成小孩子,一脸的谄媚,一嘴的甜言,他还挺爱那一套,不爱喝也被哄着喝下。可自打轮到我上阵,我除了亲尝一口表达一下药的甘美,却也做不了别的,可他也吃我这一套,想必是念着有个人陪着他共苦吧!

这次,我没有墨守成规,把药端到他跟前,二话不说直接就递给他。他不接,只是看着我,病恹恹的倦色却也未能掩去眼中的等待。

“皇上,趁热喝药吧,歇会儿再批阅!”

他还是不接,“朕等着你告诉朕,这药好不好喝?”

这就是问题所在,若是往常,喝上一口,违心赞扬一句,也是信口拈来的事情。可不知为何,我今日竟觉得自己是小白鼠,试药的小白鼠,还是一只气不顺的小白鼠。若说试药,这也轮不上我,太医院的主治大夫一直到御药监的内官,早有人一路试过药,若是有毒,门外早已是倒下一串。

碗盖倒出一小口,闷进喉咙,快速咽下,果敢直言,“不好喝,很苦!”

一反常态的评论引来他直接靠向椅背,双臂抱于胸前,盯着我若有所思,随即眼中冒出阵阵赖皮,“再尝,你若不说好喝,朕就不喝!”

什么时候给他惯出的臭毛病,一会儿是个男人所向披靡,一会儿又是个孩子叼玩调皮。我的脸是平静的,眼是安分的,心却是阴沉的,为哪般?

寻迹觅影,仿佛是那天,他白水脸上漂着婉晴笑脸的那天,他热情口中念着婉晴笑脸的那天,真是美味的一锅汤,临出锅时再点上不知从哪儿飞来的一滴香醋,简直是甘甜四溢、口齿留香。

当即不说废话,径直抬起整碗汤药,送到嘴边,一副壮士断腕的气节,“咕嘟咕嘟”所有汤药统统落肚,放下药碗,慷慨激昂,“好汤,甘心如荠,特别是那一丝丝的酸味更是回甘无穷。”

正月里来是新春,歌可以这么唱,但春天的影子此时在北方显然无从可觅,不过眼前的他仿佛得到了一缕春风的眷顾,一扫萧条的病容,明快从他脸上泛出,阳和从他眼中溢出。瞬间,我有一种诗兴大发的感觉,“寒雪梅中尽,春风柳上归。”这样的名句在我脑海中立刻变成“萧冥药中尽,春阳脸上归。”

他站起身,靠近我,一手托起我的下巴,一手抹去我嘴角残留的英雄印记。

牵着我的手走到座榻前,拉着我坐下,那迫不及待的灿烂笑容迅速绽开,同时我的异常行为也引来了他的关注,“墨兰,即便朕的药好喝,你也犯不上全喝光,又不是治你的病,生病的是朕。你怎么了?心里藏着虫子,咬得你心烦意乱,让朕好好看看你,到底是哪儿不对劲?”

惭色四起,羞烟笼罩,紧紧咬住下唇,氤氲难堪蒙上双目,什么都看不清,满嘴的英勇味道早已没有酸味,只留下嘲弄的尴尬摇尾乞怜,我这是怎么了?

他的胳膊揽过我靠着他,伸手过来略微使劲掰开我的唇齿相依,“别使劲咬,嘴唇咬破了也不知道疼。”

“莫不是今日过去慈宁宫请安,皇额娘又训斥你了吗?还因为你前几天荡秋千大喊大叫责备你?皇额娘也真是奇怪,未免小题大做。明明喜欢你,很多事离不了你,总要找你商量,偏偏就要把你管得死死的,就生怕你逾越。你若是有那心,岚珍今日已不在这个位置上,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就知道护着她们!”

赶紧坐直身,慌忙摇摇头,“不是,太后没有训斥妾妃,皇上不可胡乱猜测,和太后没关系。”

“除了皇额娘还能有谁让你受气,朕心里都明白,你对岚珍小心翼翼的恭敬朕都看在眼里,这还不是因为额娘无时无刻都在盯紧你、提醒你,皇贵妃就是皇贵妃,皇后就是皇后。”

不,皇上越说越远了,我一个劲儿摇头,不是这样!

“那日荡秋千,婉晴确实顽皮些,虽说你吓得大喊大叫,可朕却是一点都不怪婉晴。墨兰,朕就是喜欢看到各种各样的你,仿佛你身上蕴藏很多种颜色,像一只五彩缤纷的蝴蝶在朕跟前翩翩起舞。”

“一听皇额娘罚婉晴到佛堂清修,朕就担心你也要受罚。以前但凡朕在众人面前为你说情,皇额娘就会加重对你的惩罚,吸取教训,朕急中生智,让岚珍、岚娅大家一起都跑去荡秋千,顿时皇额娘就不好说什么,你也可以乖乖呆在朕身旁。事后,朕看皇额娘也没再追究,大家都喜笑颜开。朕随即也明白一个道理,想要护住你,在大家跟前,朕不能对你太亲热,圆了皇额娘的脸面,她就不会为难你,私下里,朕再好好补偿你,你也轻松自在,朕想得对不对?”

白水变了颜色,不是吗?白水也变了味道,不是吗?那起伏不休的晕红铺满水面,慢慢渗向深处,那心荡神迷的蜜糖布满味蕾,渐渐搅合四周,如此一锅糖水抬到我跟前,甜滋滋,想喝,美滋滋,溺毙。

他抚过我的脸颊,随即抱住我,把我的脸埋入他的肩窝,“看你羞答答脸颊绯红,朕真是越发看不懂你啦!羞够了,就去唤小碌子,让他去太医院传话再给朕煎碗药过来,朕过两日还要去南苑阅武,必须精神抖擞才行,否则如何振奋八旗官兵的士气。”

“秉烛何人犹把盏,挑灯有女正穿针”,秉烛、挑灯者,何人,菱香是也;穿针、缝衣者,何人,是吾也。

新春佳节,我费尽心思把两个女儿打扮得花枝招展,就连她们外穿长袍的图案也皆是出自我手,朵朵绽放盈盈生姿的红梅就是我苦心奋斗的成绩,不仅把女儿们衬托得明媚动人,还得到了太后、太妃们的一致夸奖。

曾几何时我还在为我的拙劣手艺羞惭,如今得到赞许,我竟有些飘飘然,原来我也有一双巧手。

显露才艺也并非好事,这不,皇上的眼睛盯上我这双手后,竟然蛮横地下了命令,万寿节他的寿辰我必须给他赶出一套贴身内衣。低头,磨磨唧唧不应声,双眉一个劲紧皱,后宫针线好的女主子有的是,为何偏这般为难我,待他从南苑回来就是万寿节,我岂不是要日夜劳作才能做好,更何况又岂是做成就可,自小穿惯了好的,万一我哪儿没做好,也不知他会不会嫌弃?

“皇上,后宫里心灵手巧的姐妹有的是,还有尚衣监的宫女也都是针线好手,妾妃笨手笨脚,只怕做不好皇上的衣服。”怯声怯气与他商量,希望他大发慈悲。

“笨手笨脚,你当朕眼拙吗?两位格格被你收拾得光彩四射,你就不想花点心思让朕也如沐春风,朕从南苑回来就要穿你做的衣服,必须给朕做。”一口回绝,不留余地,仿佛还带点酸味,最近不知为何,时不时酸泡泡总会冒出来捣乱,有我的,也有他的。

身体本就尚未痊愈,可皇上还是决定前往南苑阅兵,事前也有官员上奏,一方面夸赞皇上勤劳太过,敷政好学,带病亲往庙祀,皇上敬修祀典之心可见;另一方面则认为皇上南苑之行,寒威初烈、涉历郊原,恐非保惜爱护之道。搜苗狝狩、各有其时,则非轻出可知。设使兽起于前,马逸于后,岂能无万一之虑。愿皇上出入以时,起居必谨。

看到这样的奏折,皇上颇为不屑,认为此人沽名钓誉,脸容现出鄙夷。尝过一口药,递给他,“皇上,今日的药味道不错,太医的一片苦心甘甜四溢,皇上喝了明日必定精神百倍。”

“你呀,要朕如何说你?”微笑扬起,吹走不悦。

“皇上,且不论此人是不是沽名钓誉,但若是说得有理,听听也无妨,终也是为皇上着想,也并非图一己私利。皇上南苑之行,并非贪图享乐,事实证明于前,自然心服口服,体会皇上一片用心。”

“爱妃说的有理,朕明日就带上他同往,让他亲眼见证朕的军容之盛、武备之修,给他个心服口服。”他笑颜接过药碗,干脆一口而尽。

☆、第四章  情归何处

万寿节,皇上免庆贺礼,百官无需参拜,无需进献,后宫妃妾免去谒见,免去寿宴。皇上传令,召我过去乾清宫与他共进晚膳,同时叮嘱把新衣给他送去,他倒是还记着这事儿。

日赶夜忙,一针一线小心仔细,丝毫不敢马虎,就连一个线头都隐秘地藏好,细腻的针脚,细细密密整齐排列。如此谨慎,好几次都难以自抑地感慨,怎么给他做个衣裳都要如此庄重?

坐在梳妆台前,要不要去乾清宫,要不要与他同贺寿辰,我犹豫不决,思前顾后。

今日婉晴过来承乾宫,她?

“姐姐,皇上怎么总去南苑?我也想同去。”

“姐姐,你给皇上做的衣服真好,我也想学着做,我也想给他做。”

“姐姐,皇上什么时候回来?我想见他。”

婉晴一句接着一句,我的心一颤接过一颤,酸流一阵接替一阵,婉晴的直率向来如此,可之前也未见她毫不避讳地表露出这种心思。我的淡定向来自若,可这一次被莫名其妙地打乱了。

长发披肩,还未梳理成形,双手在头上胡乱拨弄心中的烦躁,很快镜中的头发就被折腾成鸟窝造型。无所适从,起身走到衣柜前,双目溜过一件又一件衣裳,我该穿哪件他会喜欢?关上衣柜,茫然无措,扪心自问,我到底想不想见他?

认真把给他做好的衣服叠整齐,拿来一块锦帕包好,好似怕它招风受凉,小心翼翼护着,最后又轻手轻脚放进托盘。

叫来菱香,“菱香,把衣服给皇上送去,我就不过去乾清宫了。禀报皇上,我病了,不能伺候跟前,请他见谅!”

菱香灌满疑虑的双眼上上下下观察着我,实在是活蹦乱跳的我很难找出生病的迹象,“我真的病了,一会儿李太医就会过来给我看诊,速去速回,还等着你照顾我呢!”

叫来翠艾,“翠艾,速去永寿宫传达本宫的命令,令董鄂氏婉晴今晚过去乾清宫伺候皇上,沐浴更衣,梳妆打扮后就过去,让她全心照顾好皇上,去吧!”

翠艾面带疑惑,可也不敢如菱香那般看我,只得恭敬退出,往永寿宫而去。

叫来绿荞,“绿荞,速去太医院请李太医过来,本宫身子不适,请他过来瞧瞧。”

绿荞难耐心中疑团,开口询问:“主子,皇上不是召你过去乾清宫吗?要不让李太医直接过去乾清宫给你看诊?”

“我病了,还能去乾清宫吗?我就呆在承乾宫,我哪儿都不去,快给我请李太医去。”这冲口而出的气焰,这奔涌肆虐的酸味,确实是病了,病得还不轻!疯得还不够!

他会喜欢我做的衣服吗?也不知合不合身?穿在身上舒不舒服?他们在做什么?婉晴应该高兴了吧?有婉晴笑脸盈盈地陪着他,他不是喜欢婉晴的笑容吗,也该满意了吧?

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这些问号,今晚的黑夜怎么如此漫长,李延思的安神汤药丝毫不管用,我现在精神矍铄,完全没有昏昏欲睡的样子,一会儿是他,一会儿是她,救命呀,还让不让我活,我究竟是抽什么风?

来到玥柔屋前,小丫头早已进入梦乡,不好进屋打搅,倒是旁边欣瑶的屋子依然亮着灯,没多顾虑,我敲门而入。

欣瑶正在书桌前作画,这让我大吃一惊,我虽知道她的生父承泽亲王能诗善画,可没想到欣瑶耳濡目染竟也如此多才。

“欣瑶,你这幅山水画,秀润天成,毫无尘世气,你这样的年纪,竟能拥有如此境界,真是了不起!”我啧啧称赞,她的画确实让我眼前一亮。

“额娘,我不过是模仿阿玛身前的画作《奇峰飞瀑图》,你若是见到他的真迹,就知道我的画稚嫩之极,不值你如此夸我。”

看她谦逊的态度、腼腆的微笑,以她这样的年纪,即便是模仿,也值得称赞,“不,额娘说的是真心话,倒是你阿玛的画作何处,你倒是勾起我的馋念愈发想欣赏一番。”

“阿玛去世后,他的很多画作都被皇阿玛收进宫中,”忽然她神情犹豫,我好奇地等着她继续,“皇贵妃额娘,你能求皇阿玛给我一幅阿玛的画作吗?不过是同一年时间,我的额娘、阿玛先后过世,心里很难受。如今身边有你这么好的额娘疼我,可终究还是会想念他们,你能帮我吗?”

忙不迭连连点头,这不算什么,我一定办到,皇上肯定会答应我的请求。转念,凭什么我这么自信?大晚上不呆在自己床上休息,晃到孩子的屋里,为了谁我会这样?

“欣瑶,额娘今晚和你一起睡,好不好?”说完也不等欣瑶开口,我就厚脸皮冲到她床上,还赖皮地冲她招手,“别画了,明日有的是时间,上床歇着吧,顺便给我讲讲你额娘和阿玛的事儿,我想听。”

欣瑶一愣一愣,欣喜之情慢慢从她秀气的脸上飞扬起来,她离开书桌,缓步过来。

万寿节后,婉晴好些日子不来承乾宫,皇上也不曾召见我,只是派小碌子送了贡品过来问候,说是皇上嘱咐我小心调养,这种反常的默契搭演更是加剧了我的纷乱情绪,无数次告诫自己要淡定,无数个夜晚我却又夜不能眠,不是冲到玥柔房中就是跑去找欣瑶,最近这两孩子成了我治疗失眠的灵丹妙药。

“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抄写《心经》了,不是吗?

最近杂乱无章的蜘蛛网缠得我坐立难安,好想逮住那只蜘蛛问个明白,怎么就偏偏跑到我头上织网,我看起来乱糟糟的很适合铺网捉虫子吗?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莫非是让我不要有任何牵挂吗?怎么可能?宫外有时时让我挂念的费扬古、大娘、大嫂。宫里有?没有,宫里没有什么可牵挂的,没错,没有挂念,何来忧心,自然远离胡思乱想。真聪明,原来自己还挺有禅根,一下子就领悟到其中的精华。

可偏偏婉晴的登门造访又搅乱了我的领悟,顿觉这佛学活用终究是深不可测。

婉晴是憋了一肚子气而来,却也是装了一坛子泪而来,怨气横生,泪眼婆娑。

“姐姐,我死心了,再不作践自己,大家都这样过着,我凭什么想入非非?”

这句话,来得突然,我听不懂,

“姐姐,南苑那晚,我发上的兰花香泽让喝醉的皇上没认出我,他亲热地抱着我,温柔地抚摸我,亲和的细语中喊着你的名字,句句都是对你的愧歉,声声都是对你的怜爱,我的心沉入谷底,都是睡在他身边的女人,原来竟真的有如此大的差别。”

这些话,我听着害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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