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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带我回家-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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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了般对着眼前人一通乱捶乱打,眼泪鼻涕齐流,嘶声怒吼道:“既然走了为何要回来?!是不是看着我被你折磨你很开心?!是不是只有如此,你才觉得活得有意义?!你以为给我小恩小惠我便心软?便会再见时与你心平气和说话?!告诉你,我恨你,我再也做不到与你心平气和!之所以方才能那样说话,只因为那个人我以为是襄子!不是你!”

一口气说了一大堆,面前人只一脸狐疑地瞧我,将要张口,就换来我再一通疯狂厮打。仿佛要发泄掉几百年间的所有恨意般,我直打得大汗淋漓。

“你说,为何要回来?!”

一屁/股坐在地上,我急喘着,只觉心都要跳出喉咙口。

被打得不成样子的‘襄子’终于开了口,竟是万分委屈:“大姐,麻烦您下次打人前,能不能好好用眼睛看看?就算碍于男女授受不亲您不能检查吧,您总可以多少让当事人说几句话吧?!”

他边说边拿袖管擦鼻血,我一眼瞥见他后腰歇歇插着的翠笛,这才发现,自己又错了。

这个人,却是千真万确的襄子!

当下就垮了脸,我支吾半响,方硬着头皮道:“对不住了,认错人了!”

那碎嘴的就扒嘴大嚎,道:“麻烦大姐您下次千万别再认错了!再这么打,我这小身子骨,迟早被您捶散架喽。”

“嗯嗯呃……”

“哎呦,出手还真重。您把我当成谁了?”

“没谁。”

“你不说我也知道,一定是那位大魔星!他也真是的,我就看不透了,到底想要怎么样。”

他边揉着腿脚,边问我:“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我怎么觉得,他好像有苦衷?难道扩张魔界势力,他有着不能告人的原因?喂,大姐,别发呆啊,你和他纠缠不休的,到底听没听过他说一句半句这方面的话?”

我就摇头,本想说自己从前也觉陆少卿有苦衷,可话到了口边,又硬生生咽回去。

便忆起裴少玉那厮的话来,想来第三方势力早已渗透到三界六道各处,我却不得不对个个存一份提防之心了。

于是就傻笑道:“有何苦衷!他本就是魔星转世,扩张魔界势力也是情理之中。”

那碎嘴的便不再言语,双眼中却隐隐浮上狐疑之色。我只装作不懂,就混说着:“你那位师侄子不错,心挺细呢!居然怕我行动不便,特特为我留一枚银铃铛。”

他便面色活泛起来,一双眼也眯起,道:“我就知道这小子错不了。只是涉世不深,恐怕今后还要多调/教。对了,你提起他我才想起正经事来。”

“是何正经事?”

“我师兄要见你。”

“哪个师兄?”

“就是这太乙山太乙观的知观,黑袍老祖,也是我师兄。”

我便松了口气。只要碎嘴的不再提陆少卿,随便见谁我都无所谓了。当下就不再啰嗦,而是忙忙与他一并往出走。

将踏出门槛,便迎头撞上折回的瑾辰。那小道长一见碎嘴的,忙打个揖,双手垂在身子两侧,勾头瞧着自己脚尖,恭恭敬敬唤一声“师叔好。”

“好好,最近修行的可好?”

“回师叔的话,瑾辰天生愚笨,虽略显吃力,幸而还未落下太多。”

“那就好,别懈怠啊。”

“是。师叔这是要去哪?”

“你师父那儿啊!对了,方才你师父不是唤你去,干嘛了?”

瑾辰便越发垂首,低声道:“恐怕师叔这次要白跑一趟了。”

“怎么说?”

“师父有些不好,瑾辰是回来取药的,恐怕师父没精神见人呢。”

那碎嘴的闻言便单手托腮,显得很担心。而略一犹豫,他便侧脸瞧我,问道:“你胆子大不大?”

被他弄得莫名其妙,我仍旧还是点了点头。他就明显松了口气,道:“那好,随我来。”

言罢竟抬步就走,我本有一肚子话想问,可他走得飞快,却不给我问话机会。而紧赶慢赶的,我与他便走过大半个山头,在天边已现彩霞时,方到达一处山洞之外。

他止步,又回首瞧我,不放心地再度问一句:“真的不怕?你要是后悔,还来得及。”

我心道不过是见你师兄,又不是豺狼虎豹。更何况我难不成白活了几百年?什么样稀奇古怪的妖魔没见过,难不成会被一个知观吓掉魂?!

就不耐烦道:“到底见不见?不见便算了,又不是去见九天神帝,至于这般一而再的问么!”

“好,那就跟紧了,别掉队。”

碎嘴的一弯腰入了洞,我探头瞧,却见内里漆黑一团,暗道声难不成您师兄是个耗子精?否则谁愿意选这样的地界做自己的修行之所!

虽有些不情愿,奈何自己已夸下海口,便只好也弯腰躬身,随着他往内行。而行着行着就发现,我们居然在走了一长段直线以后,便开始一路向下。

这是种极不舒服的行路方式。幸而我至今粒米未进,否则定要将饭呕出来。而行了良久,我们便又自一路向下转回直线向前。又行了大概一炷香功夫,方隐隐听得洞深处,似有粗重喘息声。

是头牛吧?这喘气音,哪像个病人!

☆、凡人修仙

听那喘息音本以为就算不是头牛;至少也是个粗壮男子,谁知一见之下;差点没惊掉下巴;却见眼前横亘个巨大棺材;棺材盖子上,正躺着个面色苍白的虚弱美人。

是个男子,绝绝对对的美男子。

是个病人,随时随地都会停止呼吸的病入膏亡之人。

是位道长;一身仙风道骨的美道长。

是红尘入世人一枚;一双狭长凤目一瞥一转间,流转风情无数。

那吹笛的本万分碎嘴;可乍一见这位病美人,居然罕见的只是躬身垂首,说一句:“师兄。”便再无第二句话。

我张大了嘴巴,很想去托下巴。眼定定地瞧着美人,再偷偷瞥一眼一脸紧张之色、恭敬垂首的襄子,只觉三观崩塌。

真真是出乎我意料了。自打听碎嘴的说起他师兄,我第一印象便觉应是个垂垂老矣的白胡子老头,后来又听碎嘴说出他名号,却是什么黑袍老祖,当下心中就觉这名号邪性得很,想着说不准是个着一身黑袍子、蒙着脸面的怪物;再随碎嘴的入这玄空洞,听得老祖大人的如牛般喘息音,我更是暗自揣测,说不准人家师兄就是个健硕的老牛修成人形,经历千年万载,于是占据了一方地界,自封个名号呢。

虽对他有无数猜想,却万万不能将眼前这位病恹恹的美人与那邪性名号连在一起!更不能将碎嘴的居然罕见的不碎嘴了,与这美人的淫/威联系到一起。咳咳,不是淫/威,应是威严?哎,总之我就是不愿相信,病美人能有如此大的杀伤力。

我杂七杂八想着的当口,却见病美人微微挑眼角,瞥我一眼并张了张口,可将张口就是一阵急喘,而急喘音果然与方才听到的一般;如牛般有力的音,越发令我觉得颠覆。

那是种很奇怪的感觉,只是很难将眼前人与喘息音联系到一起。就似你正等着看一折子好戏,而锣鼓敲响好一阵子,浑厚唱腔也已亮了几嗓子,你以为必将上来个络腮胡子能打的,却不想袅袅婷婷走出个莲步轻移的小娘子。

不瞬间出戏才怪呢!

“师兄问你话呢!”

正胡思乱想,却听得碎嘴悄声说话,那音压低极低,竟还夹杂着几分敬畏。我傻兮兮瞧他,他便拿胳膊肘杵杵我,再度低声重复一遍:“师兄问你话呢!”

“呃?!”

我忙将目光投向那位病美人,就发现美人一头浓紫长发铺陈在巨大的棺材盖儿上,却原来还是个异域的!而最抢眼的当属那头浓紫长发双耳部位,微微露出的一对毛茸茸耳尖儿来。

呃?!猫妖?狐妖?!咳咳,猫老祖?还是狐老祖?!难怪都自称老祖了,还只能在人间晃荡,却原来九重天不收呢!

想来寞离也是守旧,干嘛歧视长着绒耳朵的!好歹人家也修行一场,就算不能直飞到第九重天界,在第一第二重天历练历练,总可以吧?!

“大姐!你傻了!想什么呢!”

碎嘴的终于恼了!这一声呵斥不由高了音,便将我早已飞到爪哇国的思绪彻底扯回。我忙谄媚的朝病美人笑,傻兮兮道:“听说老祖美人您病的不轻么!反正您师弟是上仙,不如让他帮您瞧瞧?!”

碎嘴的差点没被我气死,只是不停朝我翻白眼。我惊觉失言,便挠头,继续傻笑:“错了错了,瞧我这张嘴,尽浑说呢!其实我真的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问您,您刚才问我什么了?!”

碎嘴的终于厥倒。

我懒得理他,难得耳根清净了。再瞧那病美人,朱唇微启似乎要说话,我不由做好无数心里建设,想着千万别听到一把粗嗓音自樱唇中迸出,谁知再一次出乎我意料。

却听他说:“看来你恢复得不错,不愧是我看中的四阴之人。”

四阴之人这名头我不是头一回听说,自然不值得惊讶,但这位病美人的嗓音,却着实令我吃惊了。

那绝不是粗重的嗓音,也绝不该与这副好皮囊挂钩。

这美人一把声音竟奶声奶气的,似个稚气未脱的孩子。我不得不捧住就要脱臼的下巴,在心底哀叹一回,碎嘴的师傅果然口味重,居然能挑到这样一位徒弟;而病美人的徒弟更是淡定,居然能每日对着这样一个奇怪的家伙,泰然自若!

“很奇怪么?因为我的嗓音?”

“呵呵,是有点。想来能称之为老祖的,是会与常人不同了。”

“唉……我已为此困扰了三千多年,可惜终是冲不破大乘期。”

“咳咳,三千多年都没冲破大乘?难怪还留在人界了。”

我不由狐疑地瞧病美人,再微微侧目去瞧厥倒在地的碎嘴。心道你个上仙何必怕一个方到大乘期的修仙者?

谁知心思方一动,那病美人就道:“你一定想不通,凭我区区大乘期修仙之人,有何本事令早已飞升的襄子对我畏惧至此?”

忙不迭点头,我暗自佩服他居然可以轻易看穿人心。

病美人就笑,道:“如果我说,你并非真正的飞升成仙,你愿不愿意相信?”

本想驳他的,可仔细想来,我所谓的飞升,不过突然被寞离召唤,直达第九重天界;不但直接跃过了各个修仙时期,就连飞升后都没按常理出牌,并非一步一个脚印的自第一重天界往上升。

难怪我一直做不到引领七星归位呢!因我压根就不知怎样引领么!或者换个说法,我们七星,各个都未真正的渡过天劫,难怪就算楚少琴与裴少玉自称升仙,却还是那般孬种呢!

“所以,有些你早已认定的事,并非正确。若我没看错,你法力囊早已空了,想必曾因不可逆转的原因,失去了平白得来的真气。”

我挠头,心道这病美人居然对我了解得如此通透,竟连我占据了人家鸣宣肉身子的事也知晓。

而他就又道:“你很像我。当年我因为机缘巧合跳过了个个修行时期,本以为很快就可渡劫飞升,却不想三千年来我从未等到天劫,更无法突破大乘。所以才落得今日这般不阴不阳,不老不少。”

病美人说得恨忧伤,我却极糊涂:“我是个痴儿,您这般说,我听不懂呢!”

“凡人修仙,必会渡过十一个时期,分别为——筑基、旋照、融合、心动、灵寂、元婴、出窍、分神、合体、度劫、大乘、最后直达飞仙。而凡人飞仙后,会到达第三重天界。

“哦。”我似懂非懂,便忆起第一重天界的确是那些九重天最低级别的,比如负责清扫的蚁群之流。

“可我并非凡人修仙,也并未经历过所谓的十一个时期,更连天劫是何样都不知晓。”

“所以你以为路好走,其实却更难行。”

“呃,我不懂。”

“你想过为何不能引领七星归位么?”

“因我不知怎么把他们弄上南天门。”

“你为何不能将他们弄上南天门?!”

我就摇头,心道您还真是问题多多。我要是知道问题出在哪,早想办法解决了,至于这样被动么!

病美人就叹了口气,慢吞吞坐起身来,双手交叠着放在膝盖上,开口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对付魔界?如何与陆少卿抗衡?”

终于说到正题了!原来与寞离一般,是要利用我与魔界抗衡呢!难怪如此在乎我身体是否无恙呢!

可我又不是凡人,您与我讲所谓的十一个时期有何用?难不成我还要一步步重头来?那还真不如死了算了!我可不想同一群孩子在一处,每日打坐练功。

于是就赌气道:“若引领七星归位这般麻烦,我便不愿做这个没油水的天枢星君了!”

那病美人就笑,道:“生在天地间,总会有许多的身不由己,许多的不可选择,这是劫数。”

“既然是劫数,那么我猜,其实不用一步步来吧?只要我渡劫了,便是真正的归位?”

“可以这么说。”

“可您三千年都未迎来天劫,更冲不破大乘,我凭什么做到真正的归位?!”

他便叹了口气,道:“我生了茸耳朵并非畜生,我是凡人修仙,所以必须经历天劫;你乃天枢星转世,本不必走凡人修仙的路数,可惜你如今法力被人抽走,与凡人并无两样,所以也要经历一场天劫。”

正说着,却又见我揉腿,他就细心道:“坐。恐怕接下来我们要说的话,需要浪费你很多时间。”

“呃。我如今似个没头苍蝇般,时间对于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难道你听不出我这话的重点?不担心自己渡不过天劫?”

“我无论做人还是做仙都糊涂,可糊涂有糊涂的好,人不是说,知道的越多才越害怕么。我又不懂天劫,怕甚?”

“果然是个痴儿。我还是头一回见识,听说天劫来了还能面不改色的修仙者呢。”

“面不改色有时不止因为不知者不惧。”

“是因为心如死灰了么?”

“你也知晓?”

“花锦绣与陆少卿的事,早已在三界六道传出无数版本,还有谁不知!”

“嗬。的确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了。”

“其实我很奇怪,堂堂灵山七子之首,为何会变成如今这样?”

“嗬!有时我比任何人都奇怪这一点。只可惜再奇怪,事实也摆在眼前。”

“他会不会有苦衷?”

我脑中一乍。又是问我此问题!为何每个人都在问我陆少卿是否有苦衷?为何每个人都在关心陆少卿的苦衷?!

难道,这位病美人连带着他师弟,都是‘它’的人?

☆、同/居

我越瞧越觉得像;碎嘴的襄子是否太过关心陆少卿了?而这位老祖美人,甫一见面;便与我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扰乱我心智不说;最后还不是拐到陆少卿苦衷问题上!

但,就算他们当真是‘它’的人又怎样?它虽然强大,却并未做过任何坏事,难道就因为太强大;所以要遏制?所以要不惜一切代价的阻止它继续发展下去?!

突然就对寞离起了一丝莫名之感;这位九重天正主,保不准只为自己的至高无上权/力着想。可我的儿还被他留在九重天;所以无论他到底为的是何,我都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

便觉得无比头痛,却又不敢表现出一点半点。幸而老祖美人居然在此时又歪倒棺盖上,缓缓闭上眼,瞧那样子,似乎很累。

“您今个说的话技术含量实在太大,我这颗笨头却是一时半会消化不掉呢!不如这样,您也累了,回头找机会咱们再深入探讨,可好?”

我试探着问他,美人就以手撑头,微微将眼翘开一线,道:“我只怕没有回头了。”

“呃?不是来日方长么!何况我又没地方可去。”

“我已算到大劫将至,恐怕随时都会应劫。”

“老祖的大劫?不是三千年都没来?!何况你方才不是说我的天劫?”

“是花锦绣的天劫,也是我的天劫。本三千年没来的天劫,可你来了,我的劫数就来了。”

我不由挠头,他就又道:“三千年来我一直等不到天劫,却在瑾辰救起你那日,意外用六爻八卦算出,天劫将随你而至。只是卦象显示此次天劫,你我命系一线生死相依,想来也不知是吉是凶。我活了这么久倒也不怕灰飞烟灭,只可惜了这一身修行!”

“等等,您的话我不懂。但我知晓,应劫也未必就是失败么!要我说您也不用太悲观,说不准就飞升了!”

我混说着,心中却暗自揣摩老祖美人到底在打什么算盘。而他就又道:“承你吉言,希望你我都可安然度过吧。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希望在此次天劫到来之前,你不去任何地方。”

“呃,我本也没打算走。却不知要多久?”

“兴许十天半月,兴许更长。而且我说的不准去任何地方,是一定要在我视线范围之内。”

“呃?!这有点难为我了!您是说吃喝拉撒皆在一处?那也不方便么!”

“美的你。这玄空洞洞内有洞,穴里套穴,我身后这面墙就是活的,你拉撒时可以去那里。”

我便朝他撇嘴,心道这便是软/禁了!说什么等待天劫,我如今法力被废,不过一介凡人,你浑说出一套修仙法则,又编个天劫出来,不过欺负我痴笨。说不准是要留着我做饵,钓大鱼呢!

但我明知他目的不纯,偏没法反驳。倒是越活越精,竟也知凡事不可硬拼,却是该先审时度势了。

只是,丢了当初的简单心,换如今一副花花肠肚,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当下只好先应承下来,便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这命却是硬得很,既然连番经历大事,都未咽气,眼下这小河沟又怎能翻船?

于是就狠狠踹仍旧晕厥的襄子一脚,暗骂您还真是演技派,居然能装晕装这般久!那碎嘴的便长叹一声幽幽醒转,而后说出经典台词来:“我这是在哪儿啊?!”

我翻白眼,道:“您早已过了山海关,恐怕到天涯海角了。”

“嗯?!”他坐在地上,不由搔头,而转动头部,便故作一副乍见老祖美人的样儿,惊得翻身跪倒,一叠声道:“掌门师兄,襄子失礼了!”

暗自腹诽碎嘴一万遍,我朝他假兮兮笑,道:“不失礼不失礼,你师兄让你回去准备吃食呢。”

“怎么?师兄有胃口了?!”碎嘴的大喜,一双眼热烈地望向美人,美人却也不说话,只是微微颔首,他便一个高窜起来,直奔外走。

“两人量哦。”

见他身影重又没入黑暗中,我不由尖着嗓子在他身后唤。便闻得他的音悠悠荡荡飘来:“师兄大好了?!居然连胃口都好起来了!”

后话便已低不可闻,显然这碎嘴的因太激动,而脚下生风了。

我这才回首,仔细打量起接下来要常住的地界,方发现实在条件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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