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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洪英传-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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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借此机会,挑起矛盾,让袁崇焕替代王在晋?”

    孙承宗点头,“只要有咱们的人守关,六部之职,权利大小,还不皆由咱们的战报而定吗?”

    叶向高点点头。

    孙承宗说的没错,若是战事紧张,无论是户部的钱,吏部的官,哪个不是为边关战事做后盾,哪个能不听前方的差遣。只要,将边关之事的松紧协调得当,他们的地位,就不会倒。这种办法,以往也不是没有用过,既是所谓:以寇养兵。

    孙承宗端茶喝了一口,继续道:“若是,那姓殷的娃娃,实在不好对付,大不了,我就亲自往广宁去一趟。相信以老夫与陛下之间的情谊,处理个王在晋,当不是什么麻烦。”

    一番话,叶向高有如吃了定心丸一般,释然点头,渐渐舒展了眉头。

    ……

第183章 红事白事()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

    一轮红日当空照,晃的人睁不开眼睛。街上行人寥寥,到处可闻虫鸣。

    转眼已经入伏,这热死人的季节。

    这段时间里,殷复声用讹来的二十万两白银,开始着手杂学馆的建设。

    皇帝朱由校也初次下旨,更改《优免则例》,虽然改动幅度不大,但影响却不小。加之杨涟出任吏部尚书后,开始严格执行“考成法”,全国的举人老爷们开始不安分了。

    他们暗地里使出对付张居正那套办法,开始给朱由校编造各种谣传。刻意夸大了他的爱好,造出一个史无前例的木匠皇帝。

    另一方面,殷复声与官应震等楚党成员之间,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因为陈大道的下台,官应震对殷复声产生了怀疑,觉得他并非实心实意地站在楚党一边。又因为他带头奏请恢复“考成法”,所以,一段时间里,还惹来了一身臊。差点儿被唾沫星子给淹死。不过,幸好之后的矛头,都转嫁到了朱由校和执行“考成法”的杨涟身上去了。

    官应震对殷复声可谓失望。确又不好彻底决裂,所以,明面儿上,还是盟友,私下里已经开始对他各种防备。

    ~~~~~~~~~

    “热死了,热死了,热死了……”李嫣儿是最怕热的,躲在屋里,不停给自己扇风。

    “今年的确热的厉害。”殷复声也有点儿受不了,摇着小扇,还不停抹着额头上的汗。

    “大人,你这扇子真好看。”二狗端一盆凉水进屋,看着殷复声的扇子道。

    殷复声将扇子展在眼前,欣赏一番,这正是几年前,那个途经太原府青楼的富家公子留下来的。

    “嗯,它的确是世间少见的宝扇。”殷复声也很喜欢这把扇子。

    “当当~”

    这时候,传来门外敲门声。

    二狗忙着跑去开门。

    少时,回来报事,说是有个自称是内阁大学士的人登门拜访。

    殷复声一愣。

    内阁的人?

    会是谁呢?

    无论是谁,他也得见。

    殷复声亲自接出门去,一看,原来是原先的齐人,现在魏忠贤的人,内阁大臣冯。

    冯一身便服,喜眉笑眼的,见到殷复声话未出口,先来一通笑。

    “恭喜员外郎,贺喜员外郎……”

    恭喜?

    殷复声一愣,眼下最喜的事,是我的杂学馆开馆,不过,似乎,这个工程要等到明年咯。

    现在有什么可喜之事呢?

    见殷复声一脸不解,冯笑道:“敢问殷大人是否与司礼监魏老爷家千金相识呀?”

    殷复声一时没反应过来。

    什么魏老爷千金。

    再想,哦对,他说的是如意。

    这阵子殷复声忙得不可开交,无暇顾及旁的事情。对如意,也只有吃饭的时候,才经常想起。

    对,如意姑娘是有阵子没来了。

    “是啊,下官的确认得如意姑娘。怎么~?阁老此来与如意姑娘有关?”

    冯笑道:“嗯,老夫正是受人之托。就要恭喜……”说着伸手从怀里掏东西。

    “复声,复声……,呜呜……”

    冯怀里的东西还没掏出来,但听门外又传来一阵哭嚎声。

    这声音听着耳熟。

    听到这个声音,殷复声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他豁然起身,面色沉重,连与冯打招呼都没顾得上,便跑了出去。

    随后,李嫣儿,二狗也跟着跑出。

    屋里的冯竟然被晾了。

    开门一看,殷复声顿时呆了。

    陈大牛摸着眼泪,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前,身后背着个包袱。

    见此情形,殷复声心头一紧。

    “复声~,夫子,夫子他……”陈大牛哽咽的说不出话。

    “爷爷怎么啦~!?”李嫣儿也觉出了不对,红着眼圈儿,推开殷复声跑出院子,双手抓住陈大牛,使劲儿摇晃。

    陈大牛吞了一口眼泪,泪眼婆娑的低头道:“夫子他,他已经~”

    “已经怎么样啊?!”李嫣儿哭喊道。

    “……,不在了~”陈大牛说罢,也大哭起来。

    闻恩师仙逝之讯,殷复声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恩师~”殷复声“噗通”一声瘫在地上。

    李嫣儿,陈大牛纷纷跪地,三人抱在一起痛哭。

    二狗默默跪在一边。

    屋里的冯听着外边儿的动静,越来越不对。

    怎么好端端的,哭起来了?

    冯讪讪的自己从屋里出来,一瞧,院子里跪着四个,三个人抱头痛哭。

    冯在屋里隐约听到了一些,此时再看三人神情,已猜到几分。

    想是至亲离世了。

    冯为难了。

    他不自觉抬手摸摸怀里的东西。

    心说,还是算了说吧。

    冯很有眼力劲儿,见此情形,悄悄拍了一下二狗的肩头。然后,指指殷复声,指指自己,做了个手势。

    意思,本官先走了,你随后,知会你家老爷罢。

    二狗点点头,起身相送。

    冯从殷复声处出来,直接去见魏忠贤。

    魏忠贤正和如意说话,见冯进来,如意眼睛顿时亮了。

    “怎的如此快?”魏忠贤觉得时间不对。

    冯一猫腰,“九千岁,您拖卑职之事啊,呃~,我没说。”

    “啊~?”魏如意先急了,“为什么呀?”

    冯为难道:“卑职去保这媒,可不巧的是,人家家里来人了。”

    “来人了?”魏忠贤不解道:“那,若是不方便,那就明日再去。”

    冯讪笑,“不是,卑职以为,最近都不大方便了。”

    “为何?”

    “员外郎家里好像有人去世了。”冯说着皱起眉头,“方才员外郎一家,哭的那叫伤心,卑职猜测,应该是至亲去世。”

    魏忠贤犯难了。

    要是父母去世,守孝三年,到时候再提亲事,我家如意,都成老姑娘了……

    魏如意闻言,顿时秀美蹙起,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干爹,女儿要去看望殷公子。”

    说着如意就要走,被魏忠贤一把拉回来。

    “这是人家私事,你现在还不是殷家的人,冒然过去,像什么样子啊?你先等几日,爹先打听清楚再说。”

    魏如意撅着嘴,眼圈儿红红的,都快急哭了。魏忠贤一面安慰如意,一面派人去查,殷家究竟何人仙逝。

    ……

第184章 捐资助饷() 


    院中摆祭台,殷复声,李嫣儿,陈大牛,三人满面泪痕,面向西方,祭拜。

    张静修临终前,托付陈大牛将自己的骨灰带回李家村,并埋葬在静修堂门前,不刻字立碑。并交给陈大牛封书信,要殷复声亲启。

    “大牛,夫子临终,可有什么交代?”殷复声祭拜后哽咽问道。

    陈大牛抹泪掏出信,交给殷复声。

    殷复声接过拆看,眼前仿佛出现夫子孱弱的身躯,俯在案前,借着烛光,哆嗦着手臂,书写的情形。

    ……为师隐姓埋名数十载,苟活于乡野,郁郁难安。幸得复声,得偿夙愿,幸甚至哉。如今含笑九泉,复声莫哀。师归静修堂,常伴往昔。复声从此当以百姓为要,莫以师为念。……

    殷复声眼泪婆娑,追忆儿时在静修堂时,夫子对自己的谆谆教诲,久久不能睁开眼睛……

    “夫子说,要咱们别难过,也不让为他守孝扫墓。说那是凡俗礼法。只要复声得闲时,带上壶好酒,到他坟前跟他说说话就成。”陈大牛吸溜着鼻涕道。

    ……

    殷复声点点头,看着陈大牛,“大牛,你既然来了,就住下吧,平日也好给我帮帮忙。”

    “嗯,我就是这么想的。”陈大牛捏着袖子,在脸上转圈儿,摸去鼻涕和眼泪。

    “二狗,你给大牛安排下。他以后和你住块儿。”

    “诶,大人。”二狗说完去准备。

    陈大牛怔了下道:“哦对,复声你在京城当官,那以后,我也随二狗,叫你大人吧。”

    殷复声想了想,点头道:“这样也好。”

    说罢,二人再看李嫣儿,却坐在那里动不动,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

    ~~~~~~~~~

    殷复声自着手办理学馆事务之后,朱由校特批他不必每日点卯,只是有事时才召他入宫。

    这日,大早,小太监传旨宣殷复声进宫议事。

    看小太监的表情,看来事情不小。

    殷复声随之入宫。

    御门前百官林立,个个愁眉苦脸的。

    什么事儿呢?殷复声暗想。

    后来听,还真是大事情。

    原来是荷兰远征舰队,任命雷约兹为总司令,率领军舰4艘,侵入澎湖,并对福建沿海等处,进行武力滋扰。

    这件事,本来是兵部的事。叫殷复声来,却是叶向高的主意。

    嘴上说的好听,是殷复声有才,可以为陛下排忧解难。实则是想将他军,给殷复声出难题。

    打仗了,没钱啊。

    之前白讹我们二十万?这回,有本事,你再讹二十万。何况跟洋人打仗,火器装备,招兵买马,买船,这可比广宁打仗废银子。

    你殷复声身为户部员外郎,还不得麻溜儿的想个对策,弄点儿钱出来?

    对,你不还有个有钱的亲戚吗?

    趁着户部无主,东林党人正好为难殷复声。

    “爱卿可有筹钱之策?”朱由校问道。

    邹元标阴阳怪气道:“员外郎之前向介休巨商筹措造馆之银,想必这次,也可以筹得福建军饷吧?”

    这话说的,但凡讲理的,谁这么说话?

    军饷,岂是区区二十万就能够的?全让商人捐了,怎么显示出来你们这些成天大喊“天下苍生,救国救民。”之人的存在呢?

    殷复声淡然笑,道:“陛下,军饷数额巨大,岂只家户可以筹措?”

    “那,爱卿可有其它办法?”

    殷复声想了想说道:“陛下,常言道:无国无家。边关安危干系每个人。捐资助饷,人人有责。不妨来个全国捐资……”

    殷复声话未说完,左光斗道:“如今天灾不断,各地百姓苦不堪言,他们有何能力,捐资助饷?”

    “呵呵,左大人多虑了。下官所言,捐资者,并非贫民百姓。而是以藩王为主,文武百官,所有士绅,都要捐资。”

    话音落,朝堂上顿时又像炸了锅。

    “这怎么可以?”

    “藩王捐资,史无前例!”

    “真是信口开河……”

    ……

    阵谩骂声之后,殷复声道:“藩王乃皇室宗亲,是陛下的血亲。大明安危,藩王自然责无旁贷。至于文武百官,食君之禄,忠君之忧,平日里高喊为国为民为陛下,不会在国家危难之时,连视财如命的商贾都不如吧?”

    百官闻言,嘴角直抽抽。

    心说,什么不如商贾?你那堂妹真捐给你二十万了吗?陛下不知道,真当我们是傻吗?

    朱由校嘴角划过丝浅笑,让这些铁公鸡拔毛,正是之前君臣对时,殷复声所提到的“斜道”筹钱法。

    “嗯,爱卿言之有理。”

    百官听,真要捐钱呀?

    那得捐多少是个够啊?

    这军饷根本就是无底洞嘛。

    韩爌眼珠转,问道:“陛下,既然国家有难,做臣子的理当是尽己所能。陛下可按官员品级,传旨捐资数额……”

    “诶~~!”朱由校摆手,“此次无须定额,捐资全凭心意,只不过,本次捐资助饷,将计入官员政绩,日后职位升降,当以此为据。”

    “……”

    韩爌愣了,百官也愣了。

    不怕限定数额,大不了放点儿血而已。

    这不定数额,却要按捐资多少,评定政绩。分明是要他们比谁捐的多呀……

    这谁给出的馊主意?

    心里声疑惑,却发现皇帝和殷复声目光相触,暗藏玄机。

    该不会又是早就挖好的坑,等着我们跳呢吧~?

    见百官个个吃了大便,铁青脸的模样,朱由校甚觉有趣,强忍笑意道:“至于亲王郡王,传旨下去,同样各随心意,只是,捐资最多的,可封等亲王,为藩王之首。”

    “哇~~”

    “?#!:#!*?@”

    又是阵骚乱。

    藩王有远近,但似乎这“藩王之首”的名头,还从来没有过。

    又是顶虚衔,不知能换来多少金银?

    朱由校刚说完,殷复声奏道:“陛下,此次捐资,为防有人借筹款助饷之名,搜刮民膏,当派人于各地监察。”

    朱由校想了想,看眼身边儿的太监。

    因此次捐资,内官监和锦衣卫不在捐资之列,于是,顺理成章的,由两家联合监督。。

第185章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又是“考成法”,又是改《优免则例》,现在还要捐资助饷。士人们简直是“苦”不堪言。对这个忽然间认真起来的朱由校,意见那是相当的大。

    藩王们为了“藩王之首”这顶虚衔,也是绞尽脑汁。

    他们不缺钱,缺的就是这种荣耀。

    藩王之首,这就意味着,皇帝下边儿就是他最大。同为皇室,这也就意味着,他是皇帝二号。

    个个想着,这个称号,一定要得来。

    另一方面,几派官员勾心斗角。这可关乎政绩,关乎将来升官发财的长久之计,怎么可能不上心?

    不过,凡事会有不同。

    太康伯爵府门前,魏忠贤亲自带人收捐资。

    话说这太康伯,是什么人?怎么要魏忠贤亲自来收钱?

    此人叫张国纪,乃当今皇后张嫣的爹,朱由校的老丈人。

    一国国丈,身份何其尊贵。

    可是,魏忠贤来几回,就吃了几次的闭门羹。

    张国纪不见他,更不想捐钱,成天躲到宫里,找他女儿诉苦。

    “臣见过皇后娘娘~”

    张皇后颀秀丰整,眼似秋波,妥妥的大美人儿一个。一见她爹,峨眉蹙起,“爹,您为何又来了?”

    张国纪见宫里无旁人,也就收起惺惺作态的尊敬,说话随意了好多。

    “我说女儿呀,爹不上你这儿躲着,那魏忠贤又带人去要银子啦?”张国纪五官都要抽抽到一块儿了。

    张嫣摇摇头,一脸无奈,“爹,您这么躲着也不是一回事啊。您又不是没钱,随意拿出些,打发了他也就是了。”

    张国纪闻言道:“你说的轻巧,那魏忠贤是什么人?随意打发他?只要是让他进门,不被扒下一层皮,他岂会轻易走了?再说,凭什么让咱们出钱?”

    张嫣闻言冷笑,“爹,您好歹是女儿的爹,是这大明皇帝的老丈人。身为一国国丈,捐点儿钱怎么啦?”

    张国纪眼睛瞪的老圆,“怎么啦?女儿,你也不想想,咱们是外姓人,就算捐的再多,能有什么好处?你以为,那藩王之首就能归了咱们?”

    “您想多了吧~,就算您把整个身家都捐了,怕是也赶不上一个郡王呢,更何况是什么亲王?那藩王之首啊,还能轮到您?再说,您也不是王。”

    “说的是啊~,所以,这没有好处的事情……,我凭什么干?”

    张嫣也是对她这爹无语,“爹呀,您好歹想想女儿行吗?您要是一点儿不想捐,女儿日后,这个皇后,还怎么做?您不知道,整个后宫的家眷,可都看着您呢。”

    张国纪撇撇嘴,左思右想,还是不想拿钱出来。

    “那就更不行了,捐的少了,让人笑话,不如不捐。”

    张嫣实在被她爹吵的头疼,眼珠一转,想了个法子,“爹,您要是,实在舍不得银子,女儿到也有个办法。可~,就是寒碜了点儿。”

    张国纪一听有计,双眼瞬间放光。

    “只要有计就成,女儿快说。”

    张嫣看了看他爹急不可待的样子,反掌挡在口边,小声道:“不想捐,就只好装穷……”

    ~~~~~~~~~

    “九千岁,太康伯这是存心躲着咱们不见呀。”许显纯与魏忠贤并肩在国丈府街口相谈,“八成今日,还是不在。要是连国丈的捐资都收不来,怕是后宫几位娘娘的家里,是一个也不好要啊。”

    魏忠贤阴阴的道:“咱家是替陛下办差,这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哼,张国纪要是给脸不要,他可就别怪咱家对他不客气,问他个抗旨不尊,抄了他的家。”

    “呃,可他是皇后的亲爹呀。”

    魏忠贤嘴角一勾,不屑的挤出两个字:“皇,后~”

    魏忠贤这回,是铁了心要硬闯国丈府。

    可是,气势汹汹到了地方,却发现,国丈府门前是一片狼藉。

    门口几个家丁正往一辆破板车上,堆家具衣物,各种物件。

    魏忠贤和许显纯莫名其妙的相互对视。

    心说,这老家伙在干嘛?

    这时候,躲在门房等候魏忠贤的张国纪见机出来。

    一出门,看到魏忠贤,还佯装吃惊。

    “哎呀,是魏公公,有失远迎啊。”张国纪抱拳客气道。

    魏忠贤当即弯起嘴角,躬一躬身,笑道:“国丈呀,老奴奉陛下旨意,办理捐资一事,不敢有半点怠慢呀。连日来老奴到国丈府上,您皆不在家。今日,可算不白来了。”

    许显纯跟着道:“是啊国丈,您可知道,这好些人都要看着您捐资的,您可不能总叫我们在这大热天的白白跑腿吧?”

    张国纪闻言,故作无奈,“唉,二位,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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