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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洪英传-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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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复声头顶串省略号。

    看这如意穿戴的,那可都是上好的东西。怎么偏偏没有半点儿富贵人家的礼数呢?

    估摸着是谁家的掌房丫头。

    对!准是来帮主家挑买骡马,正好碰上我的。

    不行,我还得让她走,不然岂不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日后,她主家借此要我帮他办事……

    想到这儿,殷复声追着如意进了卧房。进门儿,如意已经挽着袖子开始扫土了……

    看着如意麻利的扫房,擦抹,殷复声心里那个长着红色犄角的小人儿,开始嬉皮笑脸的在他耳边聒噪。

    “反正是她自愿帮忙的,又没人逼她。”

    “打扫本来就不是男人的擅长,有这傻丫头不是更好嘛。”

    ……

    殷复声摇摇头,怎能如此?

    这傻丫头究竟打哪儿来呀!

    “如意姑娘……”

    “公子就叫我如意吧。”如意手上的活儿不停,继续道:“公子该如何称呼啊?”

    “在下姓殷……”

    “原来是殷公子。”

    “呃,如意个姑娘家,怎么到这种脏乱之地?”

    “呃……”如意手上顿,“我家就在附近啊……,今日恰巧路过,刚好看见公子。”

    住附近?

    再看如意干活麻利。

    嗯,八成是哪个买卖人家的丫头。

    “公子,你这儿实在太乱了,怕是时收拾不完。收拾了卧房,好歹公子可以有个睡觉的地方。明日上衙门,也好有精神头儿……”

    “你怎么知道我是官呢?”殷复声奇道。

    如意怔,抬眼瞧着殷复声,“公子不是抱着官服官帽呢嘛。虽然,如意不知公子当的是几品官,但是如意相信,定是个大官儿。”

    殷复声低头看手里的官服官帽,顿觉自己问的多余。

    刚才这屋内太乱,连个放东西的干净地方都没有,所以直抱着。

    如意进了卧室,已将圆桌清理了干净。殷复声便将官服官帽放在桌上。

    “如意姑娘,还是我自己来吧……”

    “公子,这床上的被褥太旧了,不能用。我看,您得换新的。”

    “哦,在下稍后去买。”

    “那,我把这床拿出去了。”

    如意干活儿倒是麻利的很,风风火火地卷着被褥出了院子。

    随后,又风风火火地回来继续擦抹家具。

    “公子,你先出去吧,这屋里扫起来呛的慌。”

    “呃……”

    殷复声见自己也插不上手,心想着,不行收拾完了,给如意姑娘算工钱好了。

    “公子,要不,你先去吃点儿东西吧。回来,也许如意就帮你收拾好了。”

    殷复声往窗外看看,已经日照当空,午时了。

    经如意这么提,还真觉得饿了。

    “那 ~ ,如意姑娘不去吃饭吗?”

    “如意是吃过了来的。公子,你快去吧。”

    如意说着挥手催促殷复声离开。

    殷复声心想,这破屋里要啥没啥,就算大敞着门,也不会有贼光顾。

    何况人家个姑娘,还能对你的宅子做什么不成?

    殷复声点点头,与如意道别,出了院子。

    这时,如意探出个脑袋,看着殷复声出了街口,遂冲着门外墙壁后边儿,神秘兮兮地招招手,“快!”

    ~~~~~~

    趟过骡马粪便,出了街口,便至菜市街。到了菜市街,殷复声发现好些人在菜市街街口驻足围观。

    不知在看什么。

    殷复声凑上去看,原来是有人卖身为奴。

    别以为卖身的都是女人,这个,可是个男人。

    看他年纪也就二十出头,个子不高,瘦瘦的,蜡黄脸,下巴上带点儿胡茬。

    男人跪在地上,面前地上写了字,歪歪斜斜的:卖身葬母。

    四个字还错了仨,勉强能认出来。

    旁边儿张破草席上,裹着具尸体。

    在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中,殷复声得知,此人是外地逃难来的,母亲挨到京城就死了。

    做儿子的身无分文,又时找不到事做。不能眼看母亲曝尸荒野,只得卖身为奴,来葬母亲。

    众人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皆知年景不好,差事难找。

    “唉,小兄弟,你是外地人,不知道。这块儿啊,住得都不是有钱人。估计能葬你母亲的人不多。你呀,不如到城东看看,那边儿住得都是达官显贵,估计哪户正缺下人,就买了你啦。”

    “对呀,去东边吧,去东城吧。”

    周围人吵吵嚷嚷的,卖身的年轻人也没说话,只是很为难的往自己母亲尸体上看去。

    眼泪唰的就下来了。

    ……

    ()。

第101章 跑步上朝() 
众人看着这男子流泪,也怪难受,不知该怎么劝他。

    这时,只听人群中有人说话,“不知你葬母所需多少银两?”

    男子一听,抬头看去。见一书生模样的年轻人,从人群中挤出来。

    此人正是殷复声。

    男子憨声道:“一吊钱。”

    殷复声伸掏出些碎银子,递了过去。

    “我家里正好缺个看门跑腿儿的。这里有些碎银,你拿去好生安葬令堂。等一切办妥之后,你再来找我。”

    男子接过银两,感激的双眼通红,“不知主人家住哪里?”

    殷复声笑道:“我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但要保你三餐温饱,还是不成问题的。你若不嫌弃,到时,就去旁边儿骡马市街,街尾殷府。”

    听说是骡马市街街尾的宅院,围观人群像炸开了锅。

    “哟,街尾那鬼宅住人啦?”

    “是啊,那可空着有阵子了。”

    “诶?我记得那可是衙门的宅子,这么说……”

    说到这儿,大伙儿不由得打量起眼前这个年轻的书生。

    “这位敢情是位大人那。”

    卖身的年轻人接过银子,梆梆给殷复声磕了仨响头。

    “多谢主人。”

    殷复声点点头,“你去吧。安葬了老母,就到我府上来吧。”

    “诶。”年轻人再次拜谢之后,便抱起母亲的尸体,从人群中走了。

    这时,有人好心提醒殷复声,“这年头儿,可怜人多,可骗子也不少。您不怕他拿了钱再也不回来吗?”

    殷复声淡然一笑,“无妨,那就当我雪中送炭罢了。”

    说罢,殷复声走出人群,溜溜达达,吃饭去了。

    简单用过饭后,殷复声顺道去看了看轿子轿夫的市场行情。

    结果发现,对于他眼下的从七品俸禄,这些东西完全属于奢侈品。

    而且,即便排除钱方面的问题,客观条件也不允许他雇轿夫。

    那宅子实在太小,容不下太多下人。

    殷复声琢磨半天,最后决定还是跑步上朝吧。

    他身为现代人,正愁没理由晨练呢。

    决定之后,殷复声抬头看。

    哟,已经出来有一阵子了。

    家里还有个如意,赶紧回吧。

    回到家,远远的就看见大门紧闭,还上了锁。

    “走了?”

    殷复声只觉如意姑娘挺奇怪的。

    开锁进门,院子里,一切如常,可当他走进卧室一看。

    整齐干净,桌椅柜床,虽然还是破旧简陋,但已经擦抹的一尘不染。和外边儿的脏乱,截然不同。

    殷复声不由得笑了。

    如意这姑娘还真能干,一个人?这么会儿功夫,把这儿收拾的焕然一新呀。

    到了晚上,殷复声直到睡觉,才发现,居然忘准备新被褥了。

    没办法,他翻出自己的棉衣棉袄,棉斗篷,裹了一身,这才勉勉强强对付了一夜。

    第二天,天还没亮,殷复声穿戴整齐。

    捧乌纱帽,一身青袍,补子绣鸂鶒(xichi一声四声)的七品文官服。

    (鸂鶒也算是鸳鸯的一种,体形偏大,五彩毛,也好并游。)

    乌纱,青袍是七品文官的常服着装。

    常服不同于进贤冠,绛纱袍的朝服,用于日常办公,常朝时穿着。而朝服则要遇盛大庆典时才穿着的。

    今日虽说是殷复声第一次以官员身份入朝见驾,但终归还是常朝而已,所以,只穿常服而已。

    穿戴好之后,殷复声出门,抱着帽子撒腿就跑。

    跑到城门,连半个时辰都用不了,可比轿子效率多了。

    搞不懂这些古代人,明明不算远的距离,非要弄鼎蜗牛速的轿子摆谱。

    有大半夜起床的功夫,起来跑步晨练多好。

    等跑到崇文门,城门还没开,门外已经排了一长串儿轿子。

    有八人抬的,有四人抬的,有红有绿。有早就到了的,还有刚到的。

    走近了一看,轿夫们一个个守着轿子直打晃儿。

    四周还萦绕着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见此场景,令殷复声忍俊不禁。

    然而,在别人眼里,他才是最可乐的那个。

    堂堂朝廷官员,怎么跑着就来啦?真是天下趣闻。

    没睡着的轿夫一个个口耳相传,纷纷围观。

    “噗~!快看快看。”

    “怎么?”

    “那儿怎么光杆儿跑来一个?”

    “哪儿呢?”

    “噗~!真是诶。他,他怎么回事儿?”

    ……

    窃笑声不断,终于惊扰了轿内美梦中的大人们,也纷纷从轿内探头来看。

    一瞧殷复声,这不是那新任的兵科给事中嘛,怎么这形象?

    好好的袍子掖在腰上,跑的满头是汗,帽子还在怀里抱着。

    一时间嗤笑声不绝于耳。

    “这叫什么打扮?”

    “真给官家丢脸。”

    “连轿子都不坐?装的什么清廉?看你能跑几天?”

    “一会儿上朝,非得参你一本!不成体统!”

    ……

    官员们各自在轿中,说着风凉,打算着主意。

    不多时,城内传来几声钟鼓响,随即,城门官大喊一声,“开~城~门~~!”

    京城内外各城门,除正阳门外,皆缓缓开启。

    城门一开,殷复声没有轿子的牵绊,绕过城门前第一顶轿子,就往里跑。

    城门官兵早就习惯了,一大早,准是这些当官的。其它什么做买卖的,探亲访友的,都没这么早。

    可今日好像不同,哪儿跑来这么一位?

    这是干什么的?

    殷复声一边往城里大大咧咧地跑,一边儿冲城门守兵招呼,“各位早啊,本官急着入朝,就不陪几位多说啦。”

    几个官兵一愣,随即大喊着要追,“站住!”

    “诶诶!莫追莫追。”打头的轿子,轿帘一挑,朱童蒙探出头来,拦住官兵,“他的确是兵科新任的给事中。”

    官兵往轿子里一看,这位,认识。

    于是笑道:“哟,是朱大人那。他真是您的人呀?”

    “嗯。”朱童蒙闷了一声。

    “那咱们就不追了。可是大人,您回去可得说说这位给事,好歹弄顶轿子呀。跑着来……,呵呵。”官兵讪讪的,意思,这也忒丢人了吧。

    朱童蒙笑了笑,没有言语。

    随后,轿夫起轿,城外等候的轿子队伍这才浩浩荡荡地入了内城。

    ()

第102章 鸂鶒不鸂鶒(悄悄的上架,悄悄的写书,不掀起一丝波澜。求首订。() 
春分时节的早晨,空气中渗透着浓浓的水气,沁人心脾,同时仍有丝丝凉意。

    卯时一过,天空放亮。

    今日的右顺门前,站了比平日多的官员。他们似乎也并非有事上奏,只单纯是来围观的。

    殷复声立功归来,首次面圣。

    虽然先前已经封了品级,但是,有封也要有赏。

    百官就是想看看殷复声打算求皇帝赏他什么?

    殷复声垂而立,浑然不知在他身后许多人指指点点,暗暗窃笑,正为他一大早跑步而来的窘态而大肆讥讽。

    兵部郎中金之俊闻听之后,特意上前与殷复声嘲讽道:“我说,殷给事,天下之大,徒步上朝者,古往今来,恐怕也只汝一人耳。呵呵呵……”

    “多谢金郎中赞赏。”殷复声不阴不阳地一拱。

    谁赞赏你了?

    金之俊翻了个白眼。随即,眼珠一转,又想到一句奚落的话。

    他一指殷复声略带汗渍的官服,笑道:“哎呀,如此不修边幅,真是委屈了你呀。”

    殷复声低头看,金之俊所指乃胸前的补子。

    言下之意:你殷复声不配这身官服,不配为官。

    金之俊这番嘲讽,很是巧妙,引来周围不断点头欢笑。

    殷复声也随着众人笑了一阵,说道:“金郎中不闻,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哄笑声戛然而止,不知他什么意思。

    殷复声指着胸前的补子,笑道:“金郎中说它受了委屈,那是金郎中你呀~,呵呵……,不鸂鶒(xichi一声,四声)。”

    这句话看似简单,却有双关之意。

    表面意思是,你金之俊不是我身上的鸂鶒官服,又怎么知道它在我身上就是委屈了呢?

    隐晦之意,还要说到“不鸂鶒”这个词。

    古语中,说什么人“不鸂鶒”,还指某人不招人喜欢,令人讨厌。

    所以,殷复声借自己的官服,一语双关,讽刺金之俊。

    众人一听,皆是一愣。尤其是七品文官,更为惊讶。

    竟没想到,自己身上这身官服,还能用来骂人。

    金之俊像吞了大便,撇撇嘴,换了一副轻慢的表情。

    “殷给事铁齿钢牙,本官三年前就领教过了。没想到,如今依旧啊。”

    殷复声再次拱拱,“多谢赞赏。”

    谁赞赏你啦?!

    “只不过,本官若没记错,殷给事似乎不屑言官之务,又岂能任职于科道呢?”金之俊勾嘴道。

    “敢问郎中,何为科道之务?”

    “科道之责,乃谏言纠劾﹐督察六部﹐封驳制敕﹐评议政务也。”金之俊说着冷笑,“谏言纠劾乃科道之本,殷给事若不能以此为务,便不该任职科道。”

    “呵呵,金郎中的意思是,下官既为给事中,就该时常奏本弹劾官员?”

    “然也。”金之俊摇晃着脑袋。

    殷复声点点头,脸上一抹坏笑。

    “谢郎中提醒。下官初入朝堂,未及准备,不如今日,下官勉为其难,就随便参金郎中一本,如何啊?”

    “你……”

    金之俊恼羞。

    参我?你参的着吗?

    金之俊大怒,一指殷复声,“本官还要参你一本呢!”

    殷复声一怔,“哦?郎中欲参下官何事?”

    “汝堂堂朝廷命官,在外当恪守仪礼。如汝这般,身着官服,却如疯人奔跑于闹市之间,穿梭于街巷之内,岂不丢了陛下的颜面?其罪不小!”

    “对,对。”周围又是不少起哄的。

    殷复声乜一眼金之俊,勾嘴道:“金郎中,下官穷啊,无银雇轿。诶,对了!金郎中贵居五品,敢问月奉多少啊?”

    金之俊一愣,不知这家伙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一时迟疑,没敢接茬儿。

    “对,金郎中可想好了再说。小心祸从口出……”

    殷复声挂着一抹坏笑,冲金之俊挤眉弄眼,“下官听闻,金郎中私宅离西华门很近吧?”

    “……是啊。又如何?”金之俊狐疑。

    “听说那儿可都是大宅呢,宅子建的都很气派。”

    金之俊眯一眯眼睛,不语。

    “金郎中一定是乘轿上朝吧?敢问,金郎中你那轿子多少银子啊?下官看看能否买得起?”

    金之俊渐渐有种不详的预感……

    殷复声继续,“买了轿子得顾轿夫吧?一天三顿饭,还得给月钱。金郎中家有使唤丫头,做饭厨子,外加管家小厮什么的吧?他们月钱得多少啊?金郎中平日起居饮食又花费多少啊?下官看您这身上可比三年前圆润了不少,想必吃的差不了吧?……”

    “你,你不要废话啦!本官可没有闲情与你算家常。”

    金之俊自觉不妙想落跑,殷复声还可能放过他吗?

    一把拉住金之俊的腕,道:“诶?金郎中,怎么是下官与你算家常的?分明是郎中无事先与下官闲话嘛。再说,话未说完,您跑什么呀?您那月奉究竟是多少啊?”

    金之俊脸色乍变,使劲甩开殷复声的,愤然道:“等你官居五品,自然知晓。”

    殷复声冷笑道:“大人不会是月月入不敷出了吧?”

    金之俊心里一虚,头上冷汗直流,偷眼往周围看。

    这明摆是说我受贿呀。

    殷复声暗笑一声,目光扫了一圈儿刚才起哄的官员,随问了身边一人,“敢问这位大人官居几品?”

    “啊?七品……”此人下意识回了一句。

    “敢问大人坐的什么轿,家中多少人,月奉又是多少……”

    殷复声话没说完,此人愤然甩,转身躲了。

    刚刚还聚在殷复声周围的人,此时却“呼啦”一声,全跑开了。

    满朝上下,竟无一人不贪。

    金之俊见状,刚才还铁青的面色,又恢复了几分。

    全部都贪,就是没人贪。

    又不是我一个,我怕什么?

    金之俊直一直腰,说道:“仪礼无关乎俸禄。汝就是再穷,也当遵守儒人礼仪。即便无轿,亦可慢步而来。焉能如你这般跑的大汗淋漓,衣冠不整?”

    殷复声故作诧异,扭身于百官之中寻到张问达,邹元标,孙慎行,汪应蛟等人,淡然道:“几位大人,金郎中这是说你们呢。”

    几个老头儿一怔,微微动容,却也没有说话。

    他们知道金之俊没那胆子说他们,倒是这殷复声,借着金之俊的口,讽刺他们前日,在宫中追太监一事。

    金之俊见几个大人,不动声色,脸色微有不悦之气,似乎殷复声有所指。

    “你休得胡言!”金之俊怒道:“本官说的是你!几位大人德高望重,岂会如你这般,形态狼狈。”

    “怎么能是胡言?就在前日,几位大人从宫里跑到宫外。跑的是满头大汗,衣冠凌乱。我记得当时,哪位大人跑的连鞋都不见了。是吧,几位大人?”

    殷复声说着还回头去问。

    几个老头儿脸色顿时铁青,气的胡须嗦嗦直抖。

    ……

    ()

第103章 朝堂议政(推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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