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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十三年-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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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共识一旦形成,就意味着望风而降!就意味着兵败如山倒!就意味着个人的任何努力,都将被历史的车轮轻易碾碎!

    那这种可怕的共识是什么时候形成的?朱平槿不敢断言。但是,当大明边军精锐覆灭于宁锦,当中原重镇开封没顶于黄水,每一场军事上的灾难,都在政治上为大明王朝敲响一次丧钟!

    有鉴于此,朱平槿决定,把许多工作的进度表提前一年。他原定于崇祯上吊之后,他才结束在蜀地的蛰伏状态,然后名正言顺地举兵誓师,竖起大明的旗帜,与李闯张屠和满清鞑子争夺天下,为那些不甘于做亡国奴的人提供另一个选择。既保住自己和老婆的小命,也挽救这个岌岌可危的国家和人民!

    可如此有个绕不过去的现实问题:如果闯献或鞑子很快征服全国,届时很可能出现以四川一省的人力物力来对抗天下的不利局面。就算朱平槿顺利拿下了汉中、湖广作为争夺的主战场,四川的人力物力能否支撑长期的战争,也有很大的疑问。因为那时的汉中、湖广,必然满目疮痍、十室九空,仅仅只能作为四川的缓冲地带,其本身的战略依托作用完全丧失,甚至还可能成为朱平槿一个沉重的经济负担。

    ……

    天上没有一丝星光,四周万籁俱寂。谨德殿东阁的烛光还跳动着,朱平槿毫无倦意,仍伏在案桌上奋笔疾书。

    军队建设必须再次加速。从野战军到地方军,必须尽快扩大规模,形成组织严密、人员充实,训练有素、装备完善的结构体系。好在蜀考的进行和左护卫的整顿,以及大批初级军官的基地化轮训,初步解决了军队建设中的干部问题。像陈有福、刘三根、魏辰、谭思贵等一批出身卑微,信仰坚定的军官,正在逐渐成长起来,成为军队建设中的中坚力量。

    政治建设也要加快。而政治建设离不开朝廷的认可、宗室的支持、士绅的清议、土司的服从和百姓的口碑。所有的这些政治建设,宣传口的工作是重中之重,而复兴报更是其中一项极重要的阵地和武器。通过这次蜀考,大量的蜀地中下层读书人,渐渐发现为蜀王府效命并不是政治上的自杀,反而是政治和经济上的双丰收。他们的积极参与,他们的风评转向,将有利地支援复兴报的宣传工作。而廖大亨等蜀地高官的公开配合,更使蜀王府和朱平槿逐渐代表了大明在蜀地的正统,代表了一种中国传统意义上的开明专制政治理想(注二)在蜀地的生根发芽。下一步,朱平槿要继续巩固川西基本盘,同时把手伸到整个四川,伸到夔门之外,伸到南京和湖广,而且他已经开始了行动。“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在政治上一样好用。

    经济建设,不仅关乎国计民生,更关乎国家民族的命运。除了在粮食生产上加码,还要在工业、交通、外贸诸多领域再度发力。而工业,包括现代工业的雏形——手工业,将作为朱平槿领先于大明诸省、领先于流贼、鞑子,甚至于领先时代的绝密武器,发挥更大的作用。在国运攸关、性命攸关的军事工业上,必须高强度、不间断地投入,哪怕是用赤字财政的代价,也要保证军队战斗力提升的最大需求。

    朱平槿用简陋的鹅毛笔一项项写下自己的计划。有些要与老婆协调,有些要与手下大臣商量,有些要提前进行准备,还有些要进行人事调整。总之,事无巨细,朱平槿都不愿遗漏了,让这项工作成为木桶上的短板。烛光依旧跳动,笔尖沙沙作响,时间不声不响已经到了三更半夜。

    这时,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袍女鬼不声不响出现在朱平槿的面前,吓得他心脏病差点发作。

    “半夜不睡,给谁写情书呢!”女鬼开口道。

    哎!朱平槿的心脏缓过劲来,原来是老婆。他抚抚胸口,大口呼吸。

    “吓着了?不是我故意,是李四贤见你不肯睡,专门来求我的!”

    “人吓人,吓死人!”朱平槿恨了一眼他老婆,“吓死了我你就是寡妇,一辈子没人敢娶你!”。

    “什么寡妇?我们不是没结婚吗?”

    “我们已经订婚了,而且登记备案!”

    “那你今天为什么不准我参加大典?……”

    在这些问题上与女人扯皮讲道理,那是永远扯不清的。朱平槿得心应手地及时转移话题,跟老婆谈起了正事。

    “你不是一直想搞乡镇企业吗?我想把洪其惠调到成都来,担任经济部门领导,做你的副手。”

    老婆打了个哈欠:“行,随你!谁守雅安?”

    “曹三泰、魏辰和傅元修为常委,曹管经贸,魏管军队,傅管王庄和作坊,曹三泰暂时抓总。”

    老婆揉揉眼睛:“我还以为你要让傅元修当南坡碗呢!也好,曹三泰肯定比傅元修听话,读书人肚子里总有蛔虫!那刘道贞如何安排?他是洪其惠和傅元修的老师,不能比他们位置低的。云哥儿见田先生位置比他低,浑身不自在。”

    “对于刘道贞,我看走了眼,洪其惠也看走了眼。刘道贞不是个高分低能的简单角色!刘道贞和他儿子刘暌度无旨擅自向天全土司借兵五百带到芦山,吓得那知县像条哈巴狗!拿下芦山,雅安经临关到董卜土司和杂谷土司的商路全部打通,我们又多了一条茶马通道。松潘那边的马比天全的马更好。有了战马,我们就可以扩大骑兵队伍。

    临机决断、敢担敢挑,那是一把手的料!等刘道贞把芦山理顺就来接替曹三泰。曹三泰把关注重点南移。四川行都司那里的矿产资源很丰富,我们造枪造炮,少了这些东西不行。”

    “那乡镇企业你搞什么项目?”

    “先搞丝绸,放在织造局下面,现在顺庆的生丝很便宜。”

    “织造局生产基地在仁寿,现在又增加南充,如何进行管理……”

    “丫鬟降为副职,留守仁寿;小姐当正职,到南充去开拓市场。省得刘红婷成天无所事事,到处跟着你乱跑!”

    “人家要结婚了,你还讲不讲理!”

    “本世子都没结婚,她结什么婚?让小红也等着!”

    “那洪其惠做什么?”

    “除负责财政金融税收之外,还要负责产业规划,制定产业政策,尤其是重工业规划。即调动社会资本,一起来投资工业。否则就我们那点银子,早晚花光了!我想在汇通钱庄之外,利用股权投资形式,搭建一个投资平台,筹集资本,注资工业。股权结构依然是开放式的,不仅自然人可以入股,商号、土司、官府都可以入股。”

    “让官府用税收抵押来入股?”见老公点头,罗雨虹白了朱平槿一眼,“算你狠!你这一手,绑架了全川人民!”

    “这个发明不是我的原创。清末四川铁路股票的模式就是这样。老百姓交税就等于买股票,所以全川百姓都是股东。”说着,朱平槿便忍不住笑出声来,“清政府一宣布铁路国有,四川就连黑社会都反了!赵尔丰(注三)有枪有人有能耐,一样被砍了脑壳。为什么?他身边的人全是股东!四川保路死事纪念碑(注四),就是一座股灾纪念碑!”

    罗雨虹却没有笑。她突然沉了脸,伏下身子紧紧抓住了朱平槿的双手:“你半夜不睡就在想这些恶毒的计划?你为什么突然这么着急?你又想到了什么?”

    见着朱平槿躲闪的眼神,罗雨虹坚定的目光直射他的双眸:“看着我的眼睛!你所有的笑容都是假象!你的手在抖,你在恐惧!你在害怕!不是形势一片大好吗?廖大亨,还有那个杜知府,都在向我们靠拢!为什么你害怕?”

    “就是因为廖大亨和那个顺庆府!”

    瞬间,朱平槿虚伪的面纱被他老婆无情地撕开,露出狰狞的真面目。

    他挣脱了老婆的控制,原形毕露,握拳嘶吼道:

    “他们投靠我,是他们觉得大明完了!朱家完了!他们在寻找新主子!

    他们可以另攀高枝!我姓朱,我能找谁?我能攀谁?

    一旦他们觉得朱家完了,大明完了,就会另寻主子!南北两京,一十三省,那么多官员,那么多士绅,你能控制谁?如果那些官、那些士绅攀上了李自成,攀上了张献忠,攀上了四阿哥,我们就这点兵这点地盘,哪里打得赢?”

    “你是入戏太深!”罗雨虹冷静地评价朱平槿,“销售常有一句话:坐久了,别把椅子粘在屁股上!别忘了,你是你,朱家是朱家。你比朱家厉害!你比天下所有的官员士绅都厉害!别人不了解,我清楚。你看清了他们的真面目,你就领先一大步,赢得了致胜先机!”

    “真的?”朱平槿抬起血红的眼睛问。

    “真的!我对你不离不弃,就是看中了你这份能力!走吧,陪我睡觉,明天再想。”

    罗雨虹走上前来,把朱平槿长满胡子的脸埋入了自己怀抱。

    男人并不像他们的外表那样坚强。

    作为已婚的女人,罗雨虹非常清楚。

    ……

    李四贤听到世子和罗姑娘在半夜里吵架,心里愈发不安。罗姑娘是他请来的,没想到世子却突然向罗姑娘咆哮。在他的记忆里,世子对罗姑娘百依百顺,从来就没红过脸。

    可李四贤很快就放心了。因为罗姑娘拉着世子的手,牵着世子走出了办公室。罗姑娘还笑着问世子,为什么要把她的夜明珠没收了。

    朱平槿见李四贤在前面离得远,便压低声音道:“天然矿物都有一定的放射性。俄国核潜艇上的水兵,到了晚上身体就会发亮。你想想,夜明珠为什么会发光……”

    没等朱平槿说完,罗雨虹已经大声叫道:“李四贤,快把夜明珠拿出去扔河里!!”

    “等等!”和蔼的笑容重新回到了朱平槿脸上,“李四贤,把夜明珠装回盒中。几日后钦差启程,本世子用来送份大礼!”

    注一:李自成在崇祯十七年元月八日于西安誓师出征。

    注二:专制开明,彼此间并不矛盾。专制是“大一统”,开明是“共治天下”。个别无法理解之人,可以想象“民主集中”,当然其中内涵大不一样,特此声明。

    注三:赵尔丰,满清最后一任四川总督。

    注四:四川保路死事纪念碑,现在成都市人民公园内。

第二百六十四章血战长平(一)() 
在朱平槿登上承运殿,接受百官朝拜的第二天,复兴报发出特刊,专题报道了这次盛大的王府仪式,并以象征性的价格——一个铜板,向成都府以及四川所有的府、州、县甚至土司发行了近十万份。

    许多路过成都的客商,他们在被询问商号和目的地之后,都会被官府强行要求带上几十几百份专刊,到目的地后转交给当地官府或者土司。通过这种形式,蜀地百姓第一次见识了一个清晰无比的形象:

    那是一位威严的、仁厚的、具有高贵血统并掌握着蜀地最高权力的少年。这个少年,在兵荒马乱的动乱年月,也许就是他们生命安全和太平生活的象征与保证。

    ……

    陈有福和罗景云合兵一处,建制完整,实力大增,立即筹划依托新政坝,给可能出来抢粮的土暴子以迎头痛击,打出蜀王府和护商队在川北的威风。但是,新政坝周围有那么多的地方,土暴子最有可能出现在哪儿呢?这时,新政坝的典吏李坷突然来访,为护商队的首次出击确立了方向。

    新政坝东门城楼,像是伫立在土坡上的破庙。护商队第三营指挥部,就设在这里。李家曾腾出一座大院邀请罗景云和陈有福居住,但是两人拒绝了。不过,林言从顺庆府带回的女人涂氏,因为军中无处安置,结果住进了周文正家,与周家小姐为伴。

    城楼里面积并不大。一张大桌放在正中,占据了很大的空间。桌上平铺着一张白绢,白绢上刻画着细密的线条。

    “罗监军、陈营长,诸位将军请看。”

    李坷指着白绢道:“这里是长平山(长坪山),山下有个小村,山上有座古寨。寨子四面峭壁悬崖,林木丰茂,仅有一条羊肠小道与山下道路连接,上山要经九道寨门。守住此处,进可攻,退可守。山下道路为三叉路口。道路从金城寨而来,一条去往楠木场,一条至新政坝东门。过楠木场又有三条路,一条过江到盘龙场,一条经碑院寺到南部县城,一条直达嘉陵江边,然后沿着江边经燕窝山到新政坝北门。”

    “占住长平山固然好,但我们不是来为南部县看门的!”

    陈有福凝视着地图,手指顺着地图上的线条移动。他点着一个黑圈道:“这里便是仪陇县城金城寨。土暴子从巴州附近过来,一定会经过金城寨。如能与金城寨取得联系,提前侦知土暴子动静。等土暴子攻城之际,我们便可突然从后背杀出,与金城寨前后夹击,定能大获全胜!”

    陈有福的提议立即引起了众将的激励讨论,大家七嘴八舌起来。

    罗景云学着他姐夫的姿势,用两个指尖在桌上轻敲几下,制止了众将。

    “李公子世居新政,又有公门差事,对此地之山川人情诸多形势信手拈来。何不等李公子将话讲完,大家再做商议?”

    “罗公子高看,小吏诚不敢当!”李坷含笑着指着那个黑圈道:“兵法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金城寨虽是一座县城险城,却是一座死城。官军不守,土贼不攻,徒有其表,拿来何用。”

    陈有福陡然反应过来,他又犯了那个急躁主义的错误。一军大将,必须掌握任务、敌情、我情、地形和时间这五个要素,这五个要素又被世子称为“五行”。世子反复强调:“五行不定,输得干干净净(注一)。”现在金城寨的情况自己一无所知,就提出什么前后夹击之策,那不是胡说八道吗?陈有福脸上微微发烫,好在李坷正在讲述官军在保宁府附近的防务情况,大家都在认真听讲,没人注意到他的囧状。

    “……保宁府原有守御千户所一个,可如今只是一个空壳而已,兵不过一两百,全是老弱。楚军张奏凯部入川后,亦驻扎于保宁府之巴州城。去年献贼入蜀,在达州尤溪口击败了总兵方国安,乘势进逼巴州。张奏凯本不想出城,但又怕被杨嗣昌的尚方宝剑斩了,逼得没法,只好硬着头皮派了数百兵士出城拦截。可想而知,这数百兵士接战不到一刻钟,就一哄而散,跑了个没影。

    张奏凯本想就此休战,坐在巴州城头礼送献贼过境。哪知四川署镇方国安追到巴州,立即命张奏凯与他一同追击。张奏凯这才点齐全部兵马,与方国安部汇合。献贼渡过嘉陵江,立即转头与追上来的方国安、张奏凯部在剑州之上真铺交战。两军疲倦,大败而逃,罗万象等数将丢了性命。抚兵寅启高、孙逢圣、卫嘉增、舒明四部增援到亢香铺,又与献贼迎头相撞,大败而还。诸将尽死,兵不存一。经此一役,张奏凯残部仅余千人。这大半年来,张奏凯一直在拉兵抢夫,试图恢复实力。前两个月,川抚拨来叙府和邛州的援兵约两千人,这张奏凯方才敢把主力派到巴州西南之渔溪附近,与巴州之土暴子对峙。至于新政坝所属南部,仅有驻兵三百,由一员米姓都司统率。加上县尊大人和县里乡绅助饷募集的壮丁,大概七八百人左右。”

    “李典吏之意,是张奏凯的营兵和南部县的县丁都指望不上了。”林言插了一句。

    “正是!”李坷点头道:“莫说现在张奏凯兵寡将少,就算再给他一万,他也不会出兵仪陇的。”

    “这是为何?”林言很奇怪,官军不是靠着人头记功吗。

    “张奏凯的那些烂兵,一群叫花子,不知道是哪里抓来的!指望他们打仗,不如……”李坷满脸都是鄙视,把没说的难听话咽了回去。

    “就算张奏凯兵强马壮,他也未必会驻兵仪陇。”罗景云笑道。

    陈有福拍拍脑袋,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那仪陇县分属顺庆府所辖之蓬州,与保宁府不沾边!再说金城寨建在金城山上,易守难攻。土暴子肆虐了这么些年,金城寨早已要粮没粮,要银没银,土暴子何必为了一座艰险的孤城,去与官府拼命?”

    “若是丢了县城,官府为了保住乌纱,就要找土暴子拼命了!”林言也明白了。他叹道:“土暴子看来一点不土,聪明得很嘛!”

    有了教训,陈有福学乖了。他也学着罗景云的样子礼贤下士:“那长平山有何好处,还请李先生指点。”

    “听陈营长和罗监军讲,你们要出去找土暴子打一仗,挫其锋芒。”说着,李坷对在场的军官露出了神秘的微笑:“只要你们占了长平山,不出五日,定有仗打!”

    或许看出了陈有福、罗景云等人的疑惑,他微笑着提示道:“土贼既被称作土暴子,那他们出来,一定是抢东西。若是没有东西抢,他们出来干啥?”

    “抢东西?难道是粮食?”每人的大脑都高速转动起来,结果还是熟知当地情况的贺永年占了先。

    他的手指按在绢布上,从长平山往西南滑动,到了楠木场,又移向东北,直到一座大山的尖角符号下停住。

    “禹迹山!碑院寺!”贺永年笑道,“李公子所说的东西,必在此处!”

    ……

    南部县地处川北,地不广、田不丰,在保宁各县中,富庶不次于府城阆中,何也?因为南部县盛产一种人人都必须的特殊矿物:盐。而南部县的井盐主产区,就在禹迹山下的碑院寺周围。

    盐大概是中国专营历史最悠久的商品之一。

    从汉代开始,盐就纳入了国家的专营商品目录。到了南宋,盐税成了国家的主要收入之一,有些年份接近达到一千三百万缗(MIN),折合成银子,那就是大约一千三百万两。

    大明肇建,边军乏粮,朝廷行开中法,让商户运粮到边境,然后从边境带回盐引,用盐引在内地产盐区提盐。后来盐政败坏,朝廷行“一条鞭法”,税入盐引(食盐的提货单),由此,盐引成了一种特殊的货币。郑贵妃给她的宝贝儿子福王讨封,嫌土地太少,于是奏讨了大量的盐引。

    土暴子如能抢到盐,那就相当于抢到了银子。不仅满足自己的需求,还可以拿出去贩卖,赚取巨额利润。

    李坷在他爹李俊英的指使下,敢于言之凿凿向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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