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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十三年-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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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髂甲扯。婢稣剑∈d秦寡妇,夫死子继,一族男丁,死伤殆尽。何等惨烈!”

    “我高家在永宁便是如此!这不是财税,而是血税!”

    舒国平压压手,让他的昔日同窗莫要激动:“打仗总是要死人。但这兵只能由国家来养。”

    “就像我天全土司营一般拿俸禄领军饷?”高安泰疑惑问道。

    “正是!泸州在我王府治下,土司再不能聚族为兵。泸州卫要在九姓和叙永等地捡兵入营。汉人土司和懂得汉话的蛮夷,可以直接进入护商队。不通汉话者,可以组成独立连。”

    “如董卜连否?”高安泰问。

    “不错!有一连则编一连。有一营则编一营。”

    “那土司以后怎么办?”高安泰问道。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世子道,兵民分开以后,土司等同地方一州一县,治民而不领兵。但不同之处在于,土司世袭不变。除非他们造反!”

    叙府、泸州以南原有四个土府:东川(今云南曲靖会泽县)、乌蒙(今云南昭通)、乌撒(今云南威宁县)、镇雄(今镇雄县)。这四个土府与土司并无两样,都是治民带兵。兵民分开之后,新的土府、土县与原来的土司相比,权利显然小了些。

    “等同地方,那岂不是要交税?”高安泰问道。

    “那当然。王府治下,官绅一体、流土一体,都要交税!世子道,这种税法叫做‘一刀切’!”

    “我天全土司养三千兵,一年花费银子……如今王府代养,但要交税,这税钱是……”高安泰开始紧张地算起来。可惜他当年上学时经常逃课,半天没有算清楚。

    “高先生,小账好算,大帐难算!”

    朱平槿走了过来,坐在高安泰对面,谆谆善诱。

    “兵者,凶器也!既能杀敌,亦能害己!

    土司有了兵,后世有不忠不孝之子孙,便想用这些兵干出点事情。结果嘛,不外乎身死族灭!播州杨氏,起至唐末,历经两宋与蒙元,其首领杨铿(KENG)内附我大明。结果呢?子孙不肖,杨应龙逆天而行,终被族灭!二十九代基业,一夕化为灰烬,岂不令人叹惋!

    土司既臣服于我大明,那纳税进贡,岂非臣子之责?汉人当兵吃粮,土司为何不能当兵吃粮?汉人纳税,土司为何不纳税?大明,非汉人之大明,乃天下之大明。既然皆为大明赤子,那汉夷便要一碗水端平!”

    朱平槿的话有批评意味,高安泰涨红了脸,连忙解释:“世子,学生不是想……学生是觉得,这大帐要算,这小账也要算。土司之地大抵偏远苦寒,若是他们纳税交粮,那粮食不够吃,饿死了人……”

    “不一定都要交粮食嘛!”

    朱平槿大笑起来:“我大明对土司一向优厚,进贡多取土产,贵州还交过贝壳呢!俗语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如那九姓长官司,境内竹林成海。那些竹子在本地一文不值,可砍下来捆成排扔在江里,那可变成了银子!还有各类竹菌竹笋,这些山货在成都府可是精贵得很!还有那东川,山里有铜,煎出来便是钱!他们交钱缴粮纳银最好,没有就纳土产。这些都可以商量嘛!”

    ““都可以商量,那便可以开建榷场喽?”高安泰追问道。

    “专门的榷场就不必了。川南到处都是小径,也没有大的关隘可守。不过只要是有用的东西,哪里不能换成银钱?这就是本世子所谓的第三样:商!哪个土司不想和汉地做生意?”

    “我明白了!”高安泰一拍扶手,满脸兴奋,“学生请世子办个竹器局,生产竹椅、竹凳、竹床等器物。连同竹菌竹笋,我们一并收购发卖!世子赏天全土司之银两,我一文不要,全部充作股本!再办一个铜矿局,把那些铜钱都挖出来!还有什么宝贝,我去看了之后才知道,只要……”

    高安泰兴奋得口水四溅,留下朱平槿和舒国平面带愕然。

第二百五十九章尧舜禹汤() 
朱平槿没有想到,天全高家对他挣银子的本事如此信赖。他只是稍为提示,高安泰已经在畅想未来。

    难怪都当我散财童子!朱平槿心情郁闷。

    军务大致说完,舒国平告辞,朱平槿将高安泰留下来谈点个人事情。

    “二兄书信中道,叙永两地,近泸州而远叙府,又有纳溪水和赤水河连着纳溪和合江两县,交通甚是方便。能否找廖巡抚说说,让他上道折子,将叙永两地划归泸州管辖。”

    叙永(今叙永县和古蔺县)两地在朱平槿曾经生活过的年代,便是泸州所辖。高登泰的提议,完全符合行政管辖的原则,应予支持。只是政治上的东西,并不是应该这样便能这样。

    “朝廷在叙永设了叙永厅,征收粮食,供给贵州各卫。划给泸州,那贵州军粮谁来供给?还有,叙州知府同知坐镇叙永。这知府同知乃是正五品朝官,远高于一府判官。若是划给泸州,那将来谁主谁次?永宁卫与叙永同知同驻一地,旧城新城一东一西,却属于贵州都指挥使司(注一)。叙永若是划给泸州,永宁卫所属是否也要调整?”

    朱平槿的反问,让高安泰沉默下来,他意识到自己考虑问题太简单了。

    “高先生勿忧也!”朱平槿见高安泰打焉的样子,笑了起来,“事在人为。本世子来想办法!”

    “学生多谢世子厚恩!”高安泰起身拜揖。

    谢我干嘛?还真把泸州当作自己的地盘了?下面就来谈谈此事!

    “高先生,此次南去泸州,路途遥远,又有蛮夷在野,你从土司营带两连过去。”

    “多谢世子挂怀!我高家在那里打过仗,路熟得很!”高安泰一脸不在乎。

    鄙人意思他没听懂,朱平槿心里摇摇头。

    “以后那两连便留在泸州卫。本世子警卫张宝恒连长率王府警卫和乡兵一连前往泸州,王府左护卫千户伍元康、百户崔成儒也会率左护卫军官士兵前往。这些兵将与泸州新兵一起,重新混编。”

    这下高安泰明白了。感情这两连三百多人高家兵就被世子吃了!他鼓着眼睛想问,但是不敢问,因为世子还在说话。

    “泸州,川南重镇,兵力宜厚集!目前在泸州,只有谭思贵一个护商队第四营。可其名曰一营,实际仅有一连。本地所招新兵尚在训练,短期无法使用。现在宋将军和贺先生到泸州,本世子给了他们一个任务,便是组建护商队第三团。至少要一团四营放在泸州,本世子这才安心!泸州各官之具体任职文书即将下达,本世子想听听高先生意见。”

    原来不仅世子要吃的,不仅是高家两连,还有我自己!

    “世子,学生以前没想过,这任职一事……”高安泰喃喃道。

    朱平槿摇摇头:“难道高先生愿一辈子在北门当看门官?高先生经世大才,一遇风雨化成龙,岂能困死池塘中?”

    高安泰老老实实承认自己能力欠缺:“学生本是想建功沙场,可从来没打过仗。若是治民做生意,学生只会说不会做。世子委我做这个副总参谋长,学生也没应卯。并非学生偷懒,而是贺兄他的事多……我啥都不懂,来了只能添乱。”

    “天生我材必有用!先生所长者甚多,自谦而已!”朱平槿带着真诚之色,反驳高安泰道。

    朱平槿站了起来,示意高安泰看地图:“先生请看,川、黔、滇、楚、桂、闽数省,还有乌斯藏、青海、甘肃、宁夏,我大明四边腹心,皆有蛮夷。子曰,夷狄入中国,则中国之;中国入夷狄,则夷狄之。孟子曰,舜生于诸冯,迁于负夏,卒于鸣条,东夷人也;文王生于岐周,卒于郢(YIN),西夷人也!”

    “学生听舒师傅讲过,这是华夷之辩(辩应通“变”)。”

    “对,这就是华夷之变。”朱平槿道。在他的前世,中美人、中澳人不少,样貌黄皮肤、黑眼睛,开口叽哩哇啦。更要命的是,他们连思维方式也已经中美化、中澳化了。

    “是故仁君圣人,不一定是汉人;是故赤子良人,不一定不是蛮夷!中华文明五千年传承,传承的是什么?是道统,而非血统!本朝如秦良玉大将军,既是蛮夷,更是女人,本世子看她比好多汉家儿郎都强!”

    “世子之言,振聋发聩!学生明白了,世子是要学生去化夷入华!”高安泰的目光从地图上转向了朱平槿,眼睛里闪烁着亮光,“我高家在天全六百年,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祖宗。我们是土司,也是华人!更是我大明的官军!”

    “高先生讲得好!”朱平槿击掌称赞,“高先生如此壮怀,当不大用乎?”

    “世子打算如何大用学生?世子曾经答应学生一个请求。”高安泰冷静下来。他怕掉进这位精明的世子挖的坑中。“”

    “不必时时点卯。”朱平槿笑道,“还受不了王府的规矩!”

    “正是!世子好记性。”

    “那先生自己开个衙门吧。没有房子,没有衙役,先生自己便是衙门,先生到哪儿,衙门就到哪儿!一个泸州太小,装不下高先生,你还是在王府任职为好。”

    “如此,那请世子吩咐。”高安泰拜道。

    “就叫化夷部吧!高先生任部长,下面的人你自己找,本世子也可推荐数人。你当前工作重点,就是川南各部土司和乌蒙、乌撒、镇雄和东川四个土知府。说服他们,让他们效忠大明,接受蜀王府和四川官府调遣。就算暂时想不通,不愿纳粮捡兵,也要让他们与蜀王府做生意。生意久了,人情足了,他们自然会心向大明。本世子还要到官府,给先生讨一个身份。这样先生出使,便多了一个护身符。川南土司的生意,先生亲自去做大材小用,本世子会另行安排得力人手。至于股份,高家不会少的。你走之后,把北门土司步、骑两营交给徐汉卿,他能打仗,也愿意打仗。”

    “臣多谢世子器重!”高安泰在朱平槿的办公室长跪而拜。

    “正事已了。本世子现在给你谈谈私事。”朱平槿笑着对高安泰道。

    有阴谋!高安泰看着朱平槿的满脸笑容,心里发虚,一定关乎女人!

    ……

    蜀王府御花园后一间清雅幽静的小院中,两个老头正在手谈,看样子已经颇为熟络。

    方圆之间,黑白错落有致,可谓势均力敌。

    黄锦没穿红艳艳的朝服。他一身青色道袍,头戴唐巾;而对弈的舒师傅身着灰色鹤氅,头戴对角方巾。两个老头的胡子长度加起来足有一尺,相映成趣。

    眼见盘面不利,黄锦将指间白子投入篓中,算是认输。

    哎!他仰天长叹一声:“想不到世子如此厚待老臣!看看这雅静之处,便知世子诚心。‘文正’,如此极美之谥,秦大人九泉之下亦当瞑目也!可惜呀,本官为官二十载,想将来一个‘文’字也只是奢望!”

    “黄大人高居部堂,名满朝野,又正好管着礼部,一个‘文’字还不是信手拈来?”舒师傅笑道。

    舒师傅被朱平槿请来陪客,想不到两个老头都对经史感兴趣,年龄也相差无几。这几日下来,两人竟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黄锦检查了王陵和仪仗安排,发现一切皆准备妥帖。他作为钦差,实际上就是葬礼主持人,到时念念词、说说话就行,于是放下心来,主动来找舒师傅下棋。

    黄锦不同意舒师傅的说法。他用指尖敲敲石桌:“哪有如此容易!那是要皇帝点头的!我等为官之人,若是死在任上,皇帝或许还能记着;若是告老还乡,时间一久,新皇登基,哪里还知道有你这个老东西!再说了,我大明于谥号一向严苛,于谦有力挽天下之功,死了连个谥号也没有。他儿子鸣冤数载,皇帝才补了一个‘肃愍’!算是给天下人一个交待!”

    舒师傅对本朝史实同样非常了解。他反驳道:“那是于少保被奸人徐有贞(注二)害了。黄大人可是当朝尚书,二者岂可相提并论!”

    “那当朝的又当如何?”黄锦的指尖又敲敲桌子,“张江陵(张居正)不是死在任上?他当朝首辅,身前即授太傅、太师,死了又赠上柱国,结果不过一个‘文忠(注一)’而已!”

    “本朝也有一位孙承宗。”舒师傅摇摇头。

    “孙承宗是鞑子入关,阖家遇难,不是老死病死的。”

    再反驳就是抬杠了,舒师傅自失一笑。

    他明白黄锦的感慨在哪儿。黄锦从京师吏部侍郎调任南京礼部尚书,表面是升官,实际是左迁。南京礼部那是大明官场中出名的闲官衙门,下一步的仕途多半便是告老还乡。

    舒师傅机警地将话题重新转移至朱平槿身上:“世子心性纯善,见不得他人受难。去年底他去人市买人,回来便痛哭半响。只是他年幼,不懂朝廷的规矩。谥号是朝廷圣旨恩准的,他一个藩王,岂能说给就给!黄大人不必当真,就当他小孩脾气!”

    “不对!”黄老大人反倒认真起来,“圣旨又当如何?改朝换代,谁还会认前朝的圣旨!谥号并非与当世观看,而是与千万年之后观看!哪天史籍散失,后人不知今日你我之事,依稀辨认墓碑上字迹,便叫一声:喔,这里还有位国之忠臣!有此一句话,足慰平身矣!”

    两人说着,都大笑起来。舒师傅道:“青史留名,固你我书生之夙愿!黄大人编修国史,青史留名有望!”

    “编修国史?”黄锦摇摇头,“书是死的,人是活的。编修国史,不如教出个好学生!”

    舒师傅心中得意,可他依然明知故问:“黄大人曾任东宫侍讲,那当今天子与先帝都是听过黄大人讲书的,说来黄大人也算帝师……”

    “天子?”黄锦从鼻子里哼哼,“当今天子倒是分外用心,可惜呀,天资……先帝倒还聪明些,可惜天不假年,又被魏忠贤那个阉奴教唆坏了!”

    见黄锦一脸酸楚,舒师傅不好再说。突然间,他对黄锦道,他有一个宝贝,正好请黄大人一道观赏。

    一个狭长的四方锦匣端出来放在石桌上,打开是幅卷轴。

    名家书画?黄锦暗自揣测,又否定了。装裱用的黄缎子,清楚表明了作者的身份。

    卷轴缓缓拉开,是一幅四字题词。黄锦见到题词,顿时大吃一惊。不是因为卷轴题词有多么惊世骇俗,也不是因为书法精妙直追王、颜,而是……而是他作为进士出身,二品高官,竟然有一字不认识。

    “天下……公。”黄锦故意漏念一字,好等舒师傅把那个他不认识的字念出来。

    舒师傅沉浸在献宝的兴奋之中,根本没注意黄老大人的尴尬。

    他大道:“大道之行也,圣人未之逮也,而有志焉。老夫于端礼门问仁于世子,世子便题了此卷作答。天下为公者,尧舜禹汤!有弟子诚如圣人,文正何足惜哉!”

    注一:永宁卫属贵州都司,永宁厅(清代叫法)却属四川布政司,这是确凿无疑的。可见,明代边地军卫与行政地域,并非绝对重合。研究历史的人要明白,今天的政治复杂,过去的政治也不简单。

    注二:《明史》中关于徐有贞的记载中,让响木记忆最深的,是徐有贞参加南宫之变出家门前留下的一句话:“归,人;不归,鬼!”

    政治赌徒,就是人鬼之赌。

    注三:以文字为第一字的谥号,等级依次为:正、贞、成、忠、端、定、简、懿、肃、毅、宪、庄、敬、裕、节、义、靖、穆、昭、恪、恭、襄、清、修、康、洁、敏、达、通、介、安、烈、和。

    明朝获得“文正”谥号的人物有方孝孺、李东阳、谢迁、孙承宗、倪元璐五人。李自成进京后,倪元璐死节,南明追授。

第二百六十章坐殿承运() 
第二百五十九章

    坐殿承运

    九月十五日,是个吉日。

    微雨濛濛,代表了所有人的心情。

    朱平槿作为孝子儿,自然披麻戴孝扶棺材。

    从蜀王府到左护卫蜀王陵,足足二十余里。朱平槿跟在四人抬起的大灵牌之后,走在潮湿松软的路面上。一路上,送葬队伍浩浩荡荡,哭丧班子声震九天。

    蜀藩一支有身份的宗室,廖、刘等蜀地大员,无不头裹白带,身着素衣,列队行进在送葬的队伍中。就连久病之中的朱平槿庶二弟朱平樻,也披麻戴孝坐了一顶凉轿出席了葬礼。

    沉重而巨大的棺椁上了棺床,数十个朱漆大箱装着沉重的冥器堆满了墓道。一对大龙缸装满灯油,隐隐跳动的火焰(注一),照亮了墓室中饰满彩画的墙壁和拱卷(注二)。墓道旁的偏室里,已经多了十几口薄皮棺材,那里面是被迫殉葬的太监宫人。他们和她们不仅要在阳间侍奉朱平槿的爹,还要在阴间继续将这份有前途的职业干下去。

    “万年长明灯已亮,王爷在黄泉路上也能找着方向!”曹三保立在朱平槿身后,语音低沉:“这里是冥界,世子爷是阳间人,呆久了要伤身。世子爷,请出去吧!”

    “玉蝉入窍,往生十方!”朱平槿对着棺椁默默祈祷。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重地缓缓点头,转身而出。

    昏黑阴冷的墓道,高大模糊的棺椁,成了今世父亲留给他最后的印象。

    坟茔的石门轰然关闭,意味着蜀地换了新的主人。但是否换了新的时代,朱平槿和参加葬礼的人都心中无数。

    ……

    蜀王下葬后的第二天,又是一个吉日。艳阳高照,金光灿烂。

    奉赦命管蜀王府事的蜀世子朱平槿,终于脱下穿了四个月的孝服,换上了簇新的冕服。他前往宗庙昭告祖宗之后,正式登上了蜀王府的正殿——承运殿。

    承运殿是比照原南京承天殿的规模减一等建的,在朱平槿的眼睛里,它并不比后来京师永乐火灾后重建的小号承天殿矮小。站在殿内高高的宝台之上,平台上与丹陛下肃立的宗室、官员分外清晰。他们如同朱平槿一样,个个冕服朝冠,手持芴板。

    众臣叩拜礼毕,朱平槿发表了他今世第一篇正式公开讲话。明天一早,这篇重要讲话就将登上《复兴报》二版头条。而在《复兴报》的头版,将破天荒地用整幅版面刊登朱平槿的冕服官像。

    朱平槿的讲话篇幅不长,但与常见的四六骈文官样文章不同,这篇讲话通篇白话,而且很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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