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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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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请人

    刘萱如往常一般在院中用这早点,此时正值夏季屋内微有些闷热,院中石桌之上摆了几样精致的小菜和糕点,一勺荷叶粥缓缓入喉清凉温润。

    外间急急走来一个仆人,见到刘萱行了一礼:“小姐,门外有位姓孙的公子求见。”

    刘萱微讶拿着勺子的手微微一顿,一大早的孙逊来干嘛?转念一想既然知晓不是良配,昨日也是不欢而算再多惹也是无意,于是便淡淡道:“告诉孙公子昨日之事是我多有莽撞,请他切勿放在心上,这见就不必了。”

    她想了想又叫住正要离开的仆人:“若是他来还食盒,你直接收了便是。若他还有其他要求,一律回绝。”

    反正昨日已经将那贵人得罪,她可还记得走时贵人那铁青的脸色,孙逊的主子对自己不喜,倘若她还与孙逊过多来往纠缠,既是害人又是无益,既然如此不如当断则断。

    太多挑战的事情她不想做。

    用饭之前她便让红苕去请柳枝青了,柳枝青此人有些随性并不摆谱与她较为相投,昨日一品香传来的消息是柳枝青进了那贵人所在雅间,显然他们是相熟的,原本她对那贵人的身份并不感兴趣,可昨日已经将他得罪,以防万一还是找柳枝青问一问的好。

    柳枝青此人有两大爱好,一是弈棋二是吃,刘萱用了饭便朝厨房走去,既然有求于人这贿赂还是要准备的好。

    这边刘萱正在亲自挽袖忙碌,而另一边的孙逊就苦了,他正单膝跪地承受着自家主子散发的冷气,明明是夏季,他却感到了深秋早晨的冷。

    男子正坐凉亭用茶,看着地上跪着的孙逊连连冷笑:“昨日她还派人问你可有娶妻,夜间还为你爬墙弹奏一曲《凤求凰》,这才几个时辰便连你的面都不愿见了!”他的声音之中又带上了磨牙的味道:“还真是……”

    后面几个字他说的太低,孙逊没听清楚,正在疑惑便听得自家主子磨牙的声音:“再去!”

    “是!”

    孙逊心中叹气,来到隔壁大门前叩门。

    门很快便开了,出来的仍是先前那个小厮,孙逊朝他拱了拱手:“实在对不住,能不能麻烦告知六小姐,我家主子请她过去一趟。”

    小厮苦着脸:“孙公子小的只是一个下人,能得你如此礼遇心中甚是感激,虽是有心帮忙但实在是无能为力,跟你说句实话,我家小姐说了,无论你提起任何要求说任何事情一律回绝。”

    小厮说完十分歉意的朝孙逊行了一礼,然后唉声叹气的又将门关上了。

    孙逊看着那紧闭的大门,已经可以想象自家主子的脸色了,他闭了闭眼袖袍一挥准备回去承受自家主子的怒气。

    果不其然他一说完便见自家主子脸色更青,就连一旁的龙一那万年不变的脸上也有了些许怒容。

    龙一上前一步:“主子,属下去请!”

    “不必!”男子一拍桌子豁然起身:“孤亲自去!”

    小厮半开门一瞧又是孙逊,顿时就苦了脸:“孙公子又何必为难小的,我家小姐真正不想见你,她说了……”他话没说完便听得一冷声:“开门!”

    小厮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再朝后一看正对上一张贵气逼人的俊脸,他从未见过这般这如神邸一般的俊颜,当下便看痴了去,可未等他回神便又听得一声冷哼,小厮心中一凛莫名就觉得腿软,正要跪下又听得那人道:“开门!”

    小厮一下回过神来,战战兢兢的连忙将门打开,他低着头看着那人抬脚走了进来,待那人经过自己身边,他再也经受不住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男子一进宅子直直朝里走去,所经之处丫鬟仆人纷纷跪落在地,他随手指向一个仆人:“带路,去见你家小姐!”

    那被指名的仆人吓得手软脚软,要不是又听一声冷哼险些站不起来,他手脚并用爬站而起声音都带了颤:“贵,贵,贵人请随、随、随小的来。”

    那仆人一路将人领到小厨房外,见那贵人再无指示当下脚下一软又给跪在一旁。

    小厨房的门是开着的,站在外间正好可以看见里面刘萱忙碌的身影,她今日身着一身黄衣裙衫,厨房本是油烟污浊之地,她在其中却显得清雅出尘,这污浊之地倒显出一种雅致来。

    男子在外间站着既不进也不退,孙逊与龙一站在身后见他不出声,一时也不知该不该将那忙碌的六小姐给唤出来。

    刘萱尝了尝锅中的粥,软腻香甜火候正好,正待将粥装进食盒却突然感觉如芒在背,她微有些疑惑的回头,一转眼便对上了一双清冷的眸子。

    她一愣然后又转过身去,将粥盛好装进食盒,这才提着食盒走出厨房,三两步上前行了一礼:“刘萱见过贵人。”

    感觉那清冷的眸子将自己打量着,刘萱微微皱了眉站起身来:“不知贵人前来所谓何事?”

    男子轻哼一声:“依旧如此胆大。”

    “不敢。”刘萱语声平静仿佛并不是在顶撞他的话:“若小女子果真大胆,今日便不会将孙公子拒之门外了。”

    “你倒是变的快。”男子俊颜之上微带嘲讽:“昨日还对着我这属下弹奏《凤求凰》今日便拒之不见,水性杨花不过如此。”

    刘萱腾的一下心中火起,这男子一副贵人样说话却如此歹毒,白生了一副好相貌!倘若她是一般闺阁女子,水性杨花这四个字便足以让人羞愤欲死。

    她直视男子对他俊脸之上的嘲讽视而不见:“水性杨花这四个字小女子是愧不敢当,小女子生在深闺家中无父兄长辈做主,见贵人属下孙公子乃堂堂丈夫,心生好感便表达仰慕之情,敢问贵人何错之有?”

    不待男子回答她又道:“至于今日的不见,乃是因为孙公子是贵人属下,昨日与贵人初识小女子深感惶恐,不见莫非不合贵人之意?”

    她说着惶恐,脸上却并无半分惶恐之色,最后那句更是噎得贵人半响不答脸色越来越深,就在刘萱暗恼又将他得罪等着他发火的时候,却听得那贵人忽的换了话题:“你手中食盒装了些什么?”

第八章:狗腿

    他唤了话题,刘萱顺势而下决定一定不能再惹他了,她的脸上扬起笑容,仿佛之前呛声回答的不是自己一般:“刚熬了点小粥,贵人要不要尝尝。”

    男子看着她,弯弯的柳眉微大的眼,精致的翘鼻那小脸上微带讨好的笑容,之前的火气便去了一半,加上先前自己忍去的那一半如今倒也不气了,只淡淡点头:“好。”

    没想到他这般好说话,刘萱微有些诧异:“既然如此就请贵人随我来。”

    她带着三人来到后院亭中桌旁落座,又吩咐婢女取来三双碗碟打开食盒,食盒一开顿时香气四溢。

    孙逊闻着那淡淡清香忍不住道:“这是什么粥?如此清香怡人,闻似荷叶又并非荷叶。”

    刘萱正将粥盛入碗中,听闻他的话微微一笑:“看来小女子昨日的好意是白费了,这粥并非用荷叶而是用粽叶熬制。”她说完便继续手中未完之事,显然昨日之事并未放在心上。

    她低着头,自然也没看到孙逊与龙一看着自己主子那奇怪的眼神。

    刘萱将盛好的粥一碗一碗递了过去,又从食盒之中取出一样点心和三样小菜来,小菜十分简单卷心菜、带丝和萝卜,三样简单的小菜放在精致碟中又显出几分精致来。

    孙逊尝了一口小粥忍不住惊叹:“此粥大好,闻时便清香怡人,尝入口中糯软香甜齿口留香。”

    刘萱听闻微微一笑:“孙公子不妨尝尝此菜,配上此粥实乃最佳。”

    孙逊闻而心动举箸上前,忽有一双筷子提前而至先他一步夹起一片,孙逊看了一眼自家主子,他正将那小菜放入口中细细品尝,瞧着面色似乎相当满意,当下便忍不住夹起一片入口:“咸酸脆爽甚是开胃。”

    “这是蜀地做法名为泡菜。”刘萱解释道:“入夜之前将菜洗净泡入坛中,早时取出故而脆爽。诸位倘若喜欢,萱可将其做法告知令仆。”

    “不必。”那俊如神邸一般的男子开了口:“你每日亲熬一碗送入我府。”

    他这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刘萱听着他那自然而然的口吻,看着他理所当然的神情压住心头不满:“萱并非贵人奴仆。”

    男子淡淡看她一眼:“仅凭此粥,我允你弹一曲《凤求凰》。”

    这下不仅是刘萱愣了,一旁的孙逊与龙一皆是震惊之色,猛然抬头向自家主子瞧去,男子淡淡扫了一眼,二人又急忙敛去神色低头品粥。

    刘萱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淡淡道:“自古弹《凤求凰》为姻者,无人为妾。”

    她话音刚落便听得一声冷哼:“不自量力。”

    尽管心中一再忍耐,尽管一再提醒自己此人乃是权贵开罪不得,但这人实在是太过分!真真是太过分!

    刘萱深深叹出心中浊气,抬眼了过去:“萱不知何谓不自量力,只知从头到尾从未想过对贵人弹上一曲,以前不曾、现在不想、将来亦不会!”

    她实在不耐与此人过多纠缠,说完便提步而走,这人实在是过分的可以!她活了十多年,自觉唯一的优点便是有自知之明,所以她寻夫婿从未想过权贵,只想着寻一清白微有才识之人相伴终身,可这人先是用施恩的口吻说允她弹上一曲《凤求凰》,自己明确表示不愿之后,他居然嘲笑自己不自量力,真真是过分到极致!

    然而她刚下凉亭面前便突现一人将她阻了,刘萱心头微惊此人刚刚还在凉亭,竟然一瞬间便到了自己面前。

    龙一抬着手阻了刘萱的去路,仍旧面无表情:“六小姐还是留下的好。”

    走又走不得,得罪有得罪不起,刘萱气的手握成拳既不回身也不开腔,就这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龙一收了手负于身后也站在那里,刘萱深深吸气又慢慢吐出,她大概明白了,自己两次三番得罪了贵人显然逃离已经不切实际。

    四下静悄无声,只有凉亭之中那人漫不经心用粥的声音。

    几次深深吸气之后刘萱平复了心情,或许是因为自己的桀骜不驯才惹得贵人一再留意,她忽的一笑直将自己笑成一朵花之后才转身又走上凉亭。

    她笑颜如花轻移挪步,慢慢走到男子身旁缓缓跪下,轻轻靠了过去,见男子没有避让又抬起素手轻轻敲击着男子的大腿,她温柔出声糯软靡靡:“萱儿知道错了,贵人不要生萱儿的气。”

    说到此处她扬起一张小脸,努力摆出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来,还冲着男子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男子深邃的眼睛看着她,似想从她脸上看到她骨血里去。

    刘萱又冲他眨了眨眼,还顺便嘟了嘟小嘴,两只小拳更是一下一下敲的欢快,半个身子都靠在了男子的大腿一侧:“好不好嘛贵人,不要生萱儿的气了。”她轻轻晃动男子的大腿:“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这声音这动作,那叫一个娇容嗲嗲,魅媚如丝。

    一旁传来孙逊与龙一压抑的轻咳声,刘萱充耳不闻继续再接再厉,一双秋水的眸子直视着那男子深邃的眼睛,手中晃啊晃啊……

    就在刘萱坚持不懈晃动的时候,男子终于开了口:“你若再晃,今晚便可侍寝。”

    一闻此言刘萱立刻收了手乖乖的跪在一旁不开腔了,男子从她身上收回目光声音依旧清冽:“继续。”

    刘萱看他一眼当下明白了他的意思,认命的抬起双手又给他敲起腿来。

    所谓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这贵人也不再此处停留多久,自己忍耐上半月便可脱离苦海,遇到他也算自己倒霉,便当修身养性。

    如此安慰自己,这敲腿一事做的也没那么心不甘情不愿了。

    她敲了没多久,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嬉笑的声音:“咦?六小姐怎的如此狗腿了!”

    柳枝青大步走来只对着自己的主子行了一礼并未开腔,然后便瞪着跪坐在一旁正在敲腿的刘萱啧啧称奇:“你该感谢我将你那丫鬟支开了,否则若是让她瞧见你现今这番狗腿模样,岂不是要哭死。”

第九章:淡然

    刘萱面色不变甚至连头也不曾抬起,轻启红唇淡淡道:“粥快凉了。”

    柳枝青一听此言,当下也顾不得嘲笑刘萱了,急忙走到食盒旁就开始盛粥吃饭,急急吃了半碗下肚这才满意的拍了拍一旁刘萱的肩:“还是我们家萱儿做的粥符合我的口味。”

    清冽的声音传来:“你们家?”

    柳枝青端着碗的手顿时一抖,看着自己主子阴暗不明的神色吞了吞口水:“那个……那个……我与刘萱早已结拜为异性兄妹。”他转头看向刘萱一脸恳求的模样:“是吧是吧?!”

    刘萱瞪他一眼偏过头去故意不答。

    柳枝青看着自家主子越来越趋于暗色的脸,结结巴巴开口道:“少爷,真真是……”他真真是了半天也没接上下一句。

    “行了。”男子抬手打断:“你既然来了,便与我走一趟。”

    他低头看了一眼跪坐一旁的刘萱:“我的话最好记着,每日辰时送粥。”

    见刘萱应了一声,男子便起身离开。

    待那四人出了凉亭,刘萱便站起身来一抬头便瞧见柳枝青回头无声说了两字。

    刘萱看的分明,正是因为看的分明才忍不住一颤,柳枝青说的那两字分明是‘太子’!

    难怪那人吩咐自己做事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难怪不得他的允许自己不能擅自离开,难怪他一身贵气威严逼人,难怪他动怒之时众人匍匐在地。

    刘萱暗自庆幸,幸好自己及时认清形势没有负隅顽抗,她拍了拍胸口,差点,就差那么一点点。

    想到自己不知怎么就惹到了他,又忍不住头疼起来,他允自己弹上一曲《凤求凰》,自己却说凡弹此曲求姻无为妾者,果然是不自量力……

    也幸好自己说了那番以前不曾、现在不想、以后亦不会的话来,若是让他误会自己真想做他的妻……刘萱摸了摸脖子,传闻太子李澈杀伐果断喜怒不定……

    “红苕……”

    远处躲在一旁角落安安静静目送李澈等人背影的红苕提着裙子小步而来:“小姐何事?”

    刘萱揉了揉额头:“备车,我要去上香。”

    红苕有些不明白:“小姐好端端的干嘛去上香?”

    “小姐我要去求签,看看最近是不是霉运当头。”

    大街上的人远远便瞧见三年不曾有动静的刘家老宅门外停了一辆马车,马车两侧分别站着四个护卫,众人都停下脚步看着那刘家老宅议论纷纷。

    一人奇道:“今儿个怎么回事?怎么会有马车停在刘家老宅前?”

    一旁立刻有人为他答疑:“你不知道,今儿个是刘家小姐守孝满三年的日子,听说是要去宝宇寺上香脱孝呢。”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刘家没落这孤女定然清贫,可现在瞧瞧这马车这护卫这排场,受死的骆驼比马大呀。”

    “你们不知道,这些都是胡管家给找来的,也就今儿个一用。”

    “胡管家还真是个重情义的。”

    “就是就是。”

    就在众人纷纷感叹胡管家重情重义不忘旧主的时候,也不知是谁忽然提了一句:“那刘家六小姐今年该及笄了吧?”

    他这么一说众人的话题立刻转移到了刘家六小姐身上来:“当年刘老太爷死的时候可都是她一人操办,是个稳重持事的,当年我瞧着就长相不俗,现在只怕是美了。更若她不是刘家的人我倒是愿意上门提亲。”

    说这话的人是个青年,穿着粗布麻袍一看便是个家贫的,他说出这话立刻便有认识他的人嗤笑道:“鲁穷酸,就你这样还嫌弃那刘家六小姐呢?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刘家盛极一时,那六小姐更是刘老太爷手心里捧着的,就算家落了定然也留了足够的钱银,你现在去提亲只怕人家门都不让你进!”

    周围的人一阵哄笑,那姓鲁的青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叫嚷着:“笑我干嘛,那刘老太爷既然留给她一大笔嫁妆,你们怎么不去提亲,我好歹还敢想敢说,你们怕是一听姓刘便都瘟了!”

    他这么一吼立刻四周人都听在耳中,当下便有人意动了。

    刘家那事已经过去四年,就是刘老太爷死了也三年了,该牵连的早已牵连,刘家如今也只是个普通人家,刘家老宅如今只有一六小姐,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既然住的起老宅请的了仆人,刘老太爷定是留了不少钱银的。

    她一弱质女流养在深闺,既无长辈又无兄嫂,倘若娶了她所有的一切不都是自己的了?

    就在众人各怀心事的时候刘家老宅的大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了。

    议论纷纷的人群忽然安静了下来,众人紧盯着大门,一个长相讨喜的丫鬟先走了出来,她迈出了门坎然后回身引着一个头戴纱幔的女子走了出来,那女子虽是头戴纱幔,那瞧那装束那身段还有那纤纤玉手,不用看便知是一美人。

    红苕引着刘萱出来,然后扶着她上了马车,回身收马凳的时候看见众人一个劲的朝这边张望,顿时有些不高兴的瞪了瞪眼,嚷嚷了一句:“看什么看!”然后走进马车重重的放下车帘。

    刘萱有些无奈:“你干嘛置气,老宅的门三年没开过,众人自然好奇。”

    红苕撇了撇嘴:“小姐你不知道,有好些人的眼光看的人忒不舒服。”

    刘萱漫不经心的在马车一侧取了本书打开:“这世间什么人都有,你若都置气岂不是要活活气死自己。”

    红苕有些奇怪的打量着她:“小姐今日怎的如此淡然?”

    刘萱随手翻过一页眉毛都未曾动一下:“有些人你惹不得,躲不得,逃又逃不得,唯一能做的事情便就是忍,忍着忍着你也就淡然了。”

    刘萱一行走了,众人又重新开始议论纷纷,没过多久刘家六小姐肤白貌美又有着丰厚嫁妆的事情便传遍了整个益州。

    马车一路向北出了城又向西走了十多里,终于来到了宝宇寺的山脚之下。

    宝宇寺乃是方圆百里唯一的大寺,据说乃是前朝皇帝命人修葺曾经也算的上是皇家寺院,前朝覆灭新朝又迁了都,这宝宇寺也就衰落了下来,虽说衰落香火却还是仍旧鼎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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