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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后-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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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没落

    益州有一刘姓大户,子孙繁茂家中田产良铺不知凡几,更有在京为官子弟甚得帝宠,虽不是世家但门庭若市,前来投靠巴结者络绎不绝。

    凡刘氏子弟出门必是豪车美婢相伴,就连一州之守见刘氏车马也是避让一侧不敢相阻,这小小的益州大有将出一大世家之势。

    然而就在刘氏喧嚣尘上之时,京中发生了一件让刘氏惊恐不安之事,深受帝王宠信的刘氏子弟在早朝时突然获罪下狱秋后问斩。

    消息传到益州之时已过三天,一夕之间门庭若市的刘氏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灾难之所,刘氏之内人人惶恐不安,好在刘氏族长起于卑贱,大风大浪也见识不少,当下以雷霆手段震住了众人,并与京城取得联系打听那获罪的刘氏子弟到底所犯何事。

    这一打听不知晓,原来那获罪的刘氏子弟在京之时居然贪赃枉法收受贿赂高达百万担之巨,原本那刘氏子弟深受帝宠,京城又是繁华之地,这百万担的财富也不至于将那刘氏子弟获罪大牢砍首示众,可巧的是就在那刘氏子弟贪赃枉法的事情传出之时,又有一件事闹了出来。

    那刘氏子弟居然罔顾常伦与自己父亲的小妾颠鸾倒凤被人当场抓了个正着!

    内宅之事原本不该被外人知晓,可偏偏不巧那日正是那刘氏子弟父亲的五十大寿,前来贺寿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甚至还有不少王公大臣,这些人恰恰好看到了这一幕。

    刘氏族长得到消息的时候差点没气的一口气提不上来,手里拿着快马送回的信件大哭不已:“天要亡我刘氏!天要亡我刘氏啊!!”

    打听京城到底出了何事的不仅仅是刘氏一家,益州但凡有些脸面的都往京城打听了,本来嘛家族有兴有落,虽说是刘氏一族有人获了罪,但这罪也是可大可小,若是小罪,他们急巴巴的踩贱了刘氏的脸面,当那刘氏东山再起之时便是他们日落西山之日,为了稳妥期间他们也急忙忙的打听着京城的情况。

    消息传了回来,原本与刘氏交好还抱着一丝侥幸的急急与刘氏划清了界线,便是那些原本与刘氏定了亲的人家也急急忙忙前来退亲,生怕慢了那么一点点便被刘氏给牵连了。

    刘氏族长看着把信物婚书一丢,二话不说便走的人咬牙切齿:“一群小人!待我刘氏重振之日必要你们匍匐脚下!”|

    刘氏族长那咬牙切齿的声音传出去老远,就连厅房外小道上站着的一主一仆也听得个一清二楚。

    “小姐,我们还要不要去给老太爷请安?”那婢女有些担忧:“老太爷似乎现在心情很不好。”

    “不好么?”轻轻的声音从一旁十岁左右的女孩口中溢出,她淡淡一笑:“这才仅仅是个开始而已。”

    婢女一声惊呼,似乎担心自己这惊呼声太大,她又急急忙捂住了嘴巴:“小姐,你是说我们还可能更遭?”她见一旁的主子并不回答,皱着眉头拍了拍胸口道:“还好,还好,小姐尚小还不曾议亲,若是如其他小姐一般被退了亲这以后可就完了,再难找得好一点的人家。”

    十岁左右的女孩看了一眼一旁心有余悸的婢女有些叹气:“红苕啊……”

    “嗯?小姐何事?”

    “你想多了……”

    “……”

    正如这十岁女孩所言,刘氏被退亲才仅仅是个开始,原本刘氏的良铺占了益州的三分之一,可随着那获罪的刘氏弟子被午门斩首的消息传来,良铺变成了鬼铺竟是一个客人也不再有,铺子不再有收益,刘氏便辞退了小工掌柜想将那铺子给变卖出去,可不曾想竟连个敢接手的人都没有。

    那铺子的价钱是一降再降,降到不足一成的时候才有个胆大外地商客试探性的接了几家铺子。

    有一就有二,在这外地商客的带领下这刘氏的铺子好歹卖了出去。

    除了铺子刘氏一族还有不少良田,可不知是天要亡刘氏还是怎样,这一年竟然闹了蝗灾千亩良田颗粒无收,眼看着刘氏将要坐吃山空,刘氏众人便起了分家的主意。

    也不知是谁先起的头,这分家的主意原本也仅仅是个主意而已,可这主意还没想周全事情便闹到了刘老太爷,也就是刘氏族长那里。

    刘老太爷看着黑压压跪了一屋子的人,端茶的手都开始抖了,他强压怒气手中的拐杖重重的点了下地:“好!你们告诉我是谁先起的分家念头?!”

    一屋子的人不开腔,但跪在那里神情坚决,刘老太爷怒急反笑:“好,好,好!想我刘氏起于卑贱,奋起几十年才有了昔日之辉,然而仅仅是一次打击!一次打击!你们便要四散而去!”

    说道这里刘老太爷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猛的砸了手中的茶杯:“告诉你们这些不孝子!只要我活在世上一日便由不得你们毁了刘氏!”

    刘老太爷积威犹在,当下众人便战战兢兢再也不提那分家之事,可分家这个念头如春后野草一般在众人心中滋生疯长。

    刘老太爷原本身子骨还算硬朗,可经过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之后也大不如从前,这一次众人闹着分家之事犹如压死骆驼那最后一根稻草,他一病不起了。

    刘氏有一女童乃是长房嫡女名为刘萱,刘氏蒙灾之时正是十岁幼年。长房嫡女原本应是掌上明珠,可不幸的是她的生母生她之时难产而死,而她的父亲没过几年也暴疾而亡,原本她这样的定会被说成是克父克母天煞之人,但她出生那年正是刘氏发起之日,一时这天煞的帽子也没扣在她的身上。

    刘萱的父母双亡之后便被老太爷接到了身边亲自抚养。

    如今刘老太爷一病不起,众人又是人心不再各自盘算着自己的利益,对刘老太爷也仅仅是请安问慰,这贴身服侍的竟只剩下刘萱一人。

    刘老太爷躺在病榻之上每每看到刘萱小小的身影忙来忙去,一族之长铁打的汉子也忍不住偷偷抹泪:“萱儿……”

    刘萱端了药将老太爷扶起,怕他不舒服又在腰下塞了个软枕这才轻声回道:“祖父,萱儿在呢。”

第二章:分家

    刘老太爷将刘萱手中的药碗接过饮下,看着刘萱将药碗递给一旁的丫鬟,一心的郁结憋得他忍不住猛咳几声,刘萱叹了口气,一边替刘老太爷拍背顺气一边轻声道:“祖父不必如此郁结在怀,事到如今也是没有办法之事。”

    听到这话刘老太爷双目瞪圆,显然是怒了:“连你!连你也想要分家毁了我刘氏么?!”

    刘萱从小养在刘老太爷身边,对他的脾气十分了解,她这祖父不是一般的倔强,可如今倔强又有什么用呢?倘若她不把话说明只怕他还不曾想到这一层。

    于是她又叹口气,迎着刘老太爷的怒火悠悠道:“祖父,如今大爷二爷三叔四叔哪个不想着分家?如今您还在他们还看着您的面子,可若是您不在了呢?这分不分家萱儿并没有意见,只盼着祖父身子快些好起来,不然祖父若是去了萱儿也只有随着祖父一起了。”

    刘老太爷听着这话大吃一惊,倒不是因为他那几个不孝儿子要分家,而是刘萱这随他去的话:“小小年纪胡说些什么?老头子去了便是去了,你……”

    “祖父……”他话没说完便被刘萱给打断了,若是以往她绝对不会,可如今关系到她的一生不得不将话讲明了:“祖父,萱儿年幼不曾定亲不曾及笄,父母不在又无兄嫂,祖父便是萱儿唯一的仰仗,若是刘家兴旺之时祖父便是去了几位叔伯定会照料萱儿一二,可刘家如今是危难之时,祖父若是一去几位叔伯定要分家,萱儿便成了累赘,叔伯乃是长辈,若愿留口饭吃萱儿或许能长大成人,可即使如此,待萱儿长大之后又该如何?”

    她定定的看着刘老太爷的眼睛,坦然无畏:“萱儿思来想去,与其将来被叔伯胡乱许个人家倒不如现在趁着体面与祖父做个伴,也好报答祖父的养育之恩。”

    她说完也不管那刘老太爷的反应,当下行了礼便起身而去,待到房门口之时招了招手:“红苕,过来服侍老太爷。”

    她出了房门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该说的她都说了,未说的祖父应当都该明白,刘家到了此时人心不聚,几位叔伯婶婶又是那样的性子,现在分家是唯一的出路,若是真待到刘老太爷去了再分,只怕这刘家现有财产都轮不到刘氏子孙的头上。

    自那日刘萱对老太爷说了那番话后,她仍旧如往常一般照顾刘老太爷的饮食起居未曾懈怠,而刘老太爷也不曾再提分不分家的话,只是每日里抽出两个时辰招来管家私语,这私语的内容也不曾让外人知晓。

    转眼之间便到了除夕,往年除夕刘氏的门坎都要被踏破,流水宴席摆了一波又一波,可今年刘氏的院子里冷冷清清。

    虽是冷清,但窗花对联灯笼还是一应俱全,在这冷清的院子里倒也有了几分除夕的味道。

    刘老太爷的病更加的重了,就在众人以为今晚刘老太爷不会参加聚宴之时,刘老太爷穿着青袄在管家与刘萱的搀扶之下来到了大堂。

    刘老太爷与众人一同用了饭,依旧如往年一般给众刘氏后辈发了红包,就在众人准备散去之时看着一屋子的人突然叹了口气:“你们还是不是想着分家?”

    话音一落众人都是一惊,老太爷虽说过在他有生之年绝不会分家,但如今瞧着这口气似有松动,刘家几位男丁互相看了看面上都是一喜,刘家大爷起身回道:“父亲,儿子们仍是此意。”

    刘老太爷看着面上露喜的众人忍不住闭了眼,心中一片苍凉,他挥了挥手:“罢了罢了,胡管家,将我的意思说给众人听罢。”

    胡管家上前一步从袖中取出一个册子打开念道:“府中还剩下两千四百两银,铺子二十四铺已经变卖共得一万四千两,田产一千亩变卖共得八千两,庄子四个变卖得五千两,共计两万九千四百两银,府中丫鬟仆役的卖身契早已在各房手中,除留下三千两银其余均分给各院,每院各得六千六百两银,各院得银之后搬出老宅,太爷故去之后老宅归六小姐刘萱所有。”

    胡管家念完退后一步,刘老太爷睁开眼看着众人:“可有异议?”

    众人自然是没有意义的,要知道贫苦人家十两银便可以过一年,六千六百两足够他们富足过一生,那良铺良田变卖的钱银众人早就知晓,老太爷这番均分众人自然无法有话,虽说还留了三千银,可老太爷如今光是看病一天消耗的银两也是三两之上,若是拖个一年半载这三千银还不知道够不够,至于这老宅留给刘萱更是无用,良铺都贱卖了何况老宅。

    想到此处众人均出声:“一切听父亲安排。”

    看着众人如此模样,刘老太爷一身的力气仿佛用完,他无力的挥了挥手:“下去吧。”

    第二天一早,各房便来到了账房接手了银两,生怕去的迟了老太爷又改了主意,待到钱银分完之后,各院便开始热火朝天的搬起家来。

    所谓墙倒众人推,刘氏如今在益州已经待不下去,各房拿了钱银之后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远离益州,而益州之上也仅留了刘老太爷和刘萱一支。

    正月都没过完,刘氏各房已经人去楼空,刘老太爷更是病来如山倒直接卧榻不起了。

    刘萱仍旧是每日用心伺候,大多事情都亲力亲为,为老太爷治病从未不舍钱银,可尽管如此刘老太爷拖了半年还是去了。

    刘老太爷故去本应发丧各房,可自正月里各房散去之后竟杳无音讯,刘萱只得独自处理丧事只当不曾有过叔伯,刘老太爷的头七一过,刘家便紧闭大门再无人从正门进出。

    原本喧嚣尘上的刘氏算是彻底垮了,与刘氏一同垮台的还有益州太守,他的罪名有些奇怪,说是无视皇威为官不正。

    转眼一过便是三年。

    三年的时间可以让人淡忘很多事情,比如刘氏……

第三章:清白

    这三年益州少了刘氏,但突然来了一个姓张的外地商客,说起来这姓张的外地商客与那刘氏还有些渊源,他不但当初带头买了刘氏铺子,还聘用了被刘氏解雇的胡管家。

    据说这张氏只有一个弱冠之年的幼主,身份来历都很神秘,张氏产业均有胡管家一手打理,那张氏幼主从不出面。

    刘氏的铺子当初成了鬼铺,可这三年在这张氏幼主的打理之下竟然又兴旺了起来,甚至比那刘氏发达之时还要兴旺,就在众人以为张氏要扩张铺子的时候,张氏却突然将所有铺子出售,转行在并不兴旺的街道买了个三层的酒楼。

    益州之人无不叹息,这张氏幼主毕竟只是幼主,这样的买卖一看便是要血本无归的呀。

    就在众人以为这张氏很快就要为他的年幼冲动付出代价的时候,敲锣打鼓的一阵喧响一块牌匾在酒楼升起,有见识的人跑去一瞧顿时大为惊讶,这竟然是新上任的益州太守柳枝青亲提的牌匾,一品香三个字在阳光之下闪闪发光。

    新上任的太守柳枝青是何许人也?那是新科状元,真正的天子门生!稍微有脑子的都知道,这新科状元柳枝青做益州太守定不会长久,那是迟早要调往京城做大官的!

    这小小的酒楼竟然有了柳枝青的题匾,众人都在猜测莫不是这张氏与柳枝青有着不为人知的关系?

    柳枝青与先前的益州太守不同,他不受宴请不接贿赂,做起事来那叫一个铁面无私秉公执法,益州众人投靠无门之后,纷纷来到一品香用饭,都想着或许这张氏便是柳枝青的突破口。

    只可惜从那一品香的牌匾挂上之后,众人再也没找到这一品香与柳枝青有往来的关系。

    但这一品香的装潢确实华丽,饭菜又是上品中的上品,众人虽不曾如愿接近柳枝青,却发现这一品香确实是宴请的最佳场所,短短的一年时间一品香成了益州最大最火的酒楼,厢房包间更是天天爆满菜品供不应求,连带着原本不兴旺的街道也成了益州最繁华的所在。

    这天一品香最好的包间里悄悄坐着一个人,此人头戴纱帽看不清长相,但其气质非凡一举一动都带着说不出的贵气,他一身玄衣静静的坐在榻前,端着茶一口一口漫不经心的饮着。

    他的身后站着四人,那四人腰挂配件身着黑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看便知是练家子,就在那茶杯快要见底的时候雅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人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不难知晓此人是一路奔走而来。

    若是此景有益州之人看到必定大为惊奇,那气喘吁吁的人居然是崩泰山而面不改色的益州太守柳枝青!

    柳枝青一进了雅间取了头上斗笠,猛喘了口气回身将门关上,恭敬的朝坐在榻前男子行了一礼:“不知少爷前来,枝青失礼了。”

    那男子并不吱声,只是看了看茶杯又看了看茶壶,柳枝青立马反应过来上前斟茶。

    “坐。”

    “是。”柳枝青在一旁坐下也不开腔,只恭敬的低着头等着男子发话。

    “枝青啊。”

    “属下在。”

    “益州太守的俸禄是不是太少了?”

    柳枝青的眉毛跳了跳,见男子扫来的目光,突然一个匍匐趴到地下抱住了男子的小腿:“少爷,属下是被坑了呀!少爷一定要为属下做主啊!”

    柳枝青的声音那叫一个委屈,那叫一个惨,他一边说还一边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泪水:“少爷,属下我是清白的呀,我真真正正是清清白白的呀!”

    他将自己的脸埋在男子的衣袍之上使劲蹭了蹭,这下连声音都带了哭腔:“少爷属下真的是被坑了呀,您一定要为属下做主啊。”

    男子端了茶杯的手顿了顿,低头看了一眼抱着他小腿不撒手的柳枝青道:“放手。”

    他的声音带着清冽并不曾厉声,可柳枝青一听便如触雷了一般立刻放开了手,在一旁跪坐下。

    男子见他坐好这才放下茶杯面向他道:“说吧。”

    柳枝青抬头看向男子,一张俊脸挤出一个苦相来:“少爷,属下是被那刘家六小姐给坑了,那年属下刚到益州走马上任,因着衣衫不足便做些衣衫,益州城最好的铺子便是锦绣坊,这益州的人都被上一任太守给弄怕了,做什么事情都是先送礼,属下怕那锦绣坊借着制衣一事纠缠不清,便带着斗笠只身一人去了锦绣坊置办几件衣衫。”

    “本来一切都挺顺利的,属下量了尺寸给了定银准备过几日来取,可那锦绣坊的人说这样的尺寸他们有现成的成衣,问属下要不要,属下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便同意了,他们取了茶水让我在外间等候,我便一边饮茶一边等着,没过多久他们便将衣衫取来我付了银子也就走了。”

    男子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清冽的声音再次传来:“说重点!”

    柳枝青被男子一说立马带上了哭腔:“属下拿着衣物回到府中,突然觉得身上奇痒无比,当下便沐浴更衣可是仍旧不见好转,属下当下便知不好,定是被人下了毒,思来想去只有在那锦绣坊中饮的茶水可疑,当下便去了锦绣坊。”

    “待我到了锦绣坊,还不曾说话就被请到了里间,那刘家六小姐正坐在里间等着,见了我便笑意盈盈道‘太守可是来寻解药?’不等我回答那六小姐又道‘太守不必担心,你所中之物并不是毒,只是让太守痒上十天即可,不过我这也有解药太守可不必受那十天之痒。’”

    柳枝青学一闺中女子说话倒也学了个七八分像,将那六小姐的隐笑表现的活灵活现:“‘太守若要解药倒也可行,我正欲置办一酒楼,太守只需给小女子题个匾,解药双手奉上。’她说完也不待我回答便又将我请了出去。”

    柳枝青说到此处又欲上前抱那男子的腿,男子轻轻晃了晃柳枝青立马又跪坐好:“主上,属下不怕疼可就是怕痒啊!但属下想着决计不能丢了主上的脸面,硬生生忍耐了三日,实在忍耐不住,这才……这才……呜呜呜……”

第四章:三问

    “行了行了。”男子朝柳枝青摆了摆手:“起来吧。”

    一听得这话柳枝青立马站了起来,隔着纱幔朝男子瞧了半天见他确实没有怪罪之意,立马又端上了一脸谄媚的笑容先前的哭相早就不知去了哪里,他上前两步谄媚的给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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