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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发生前-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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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嘉轩不得不哄着她说:“走吧,几天后咱们就回来了,就当让我孝敬孝敬您,好好玩儿一圈儿。”

    旅游的说法其实是站不住脚的,这又不是和平时代,哪里那么多只为了四处玩儿到处跑的人。

    好在主楼之中葛太太和珊珊,谁也没有真的关心郑家人的好坏,听到他们这样说,看他们拿的东西也不多,便都没有在意。

    葛太太市侩地想了一下,她手上还押着一个月的房租,便是他们不回来了,自己也不亏,便笑着目送他们离开。

    今天天黑的早,这个时候竟是已经暗了下来。

    郑婶子一步三回头,被郑嘉轩搀着,不容许她退回脚步,不管她对这个庄园有多么眷恋,郑嘉轩都不准备再体会深夜的惊恐了。

    他自问还是个正常人,那种审美超常的东西,无论怎样都欣赏不了,自然也有人类趋利避害的本性。

    这么晚的时候也不好赶路,郑嘉轩直接把大家带到了今天去过的饭店里居住,大饭店因为收费有些贵,多是一些客商和外国佬住,房间还有不少,容他们两间房还是有的。

    “这么着急做什么,不然可以明天再走。”郑婶子心疼那些钱,这样说着愈发想要回去了,却又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走,是为了出去玩儿吗?还是为了搬家?

    “没事儿,没花多少。”

    郑嘉轩轻描淡写,他这些年赚的钱给了郑婶子一部分,剩下的他还留着,本来是想着以后做点儿什么,当做本金,如今,且先顾眼前吧。

    他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能够避过,总是要试一试。

    送郑婶子他们进了房间之后,郑嘉轩也没闲着,看着两个弟弟都睡了,他便在桌前描绘了几张阵法图,棋子还是黑白棋子,上次他为了做这个专门买了一些回来,给了余大先生一部分,剩下的没有描绘法阵,如今描绘起来,也不太费时间。

    这一番忙碌便到了后半夜才入睡,安安心心一觉睡起来,郑嘉轩觉得自己精神都好了不少,把东西拿下去,找了饭店的人帮忙送达,他又叫了早餐到房间里。

    “啊,这里的床好软啊,我都不想起来!”郑嘉谦颇为感慨,懒洋洋躺在床上就是不想动。

    郑嘉翼可没那么多想法,他跳起来,在床上一下一下地,只当做蹦蹦床玩儿。

    郑婶子就住在隔壁,一早过来,看到两个儿子这样,忙拉了这个说了那个,一早上就忙活得好像有什么急事等着做一样。

    “我真的不用上学吗?今天?”郑嘉谦还有些不敢相信,他其实对学校一点儿眷恋都没有,只因为上学的伙食会好一些,还能和同学一起玩儿,这才特别积极。

    郑彩也是同样的意思,并不是所有穷人家的孩子都有着对知识的渴求,她自认自己是个女孩儿,以后只要嫁个好人家,能够生儿子就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郑嘉轩很少有兄弟姐妹,对这些少年心理问题,根本没有察觉,闻言肯定了一下他们的说法,依旧说这次是出去玩儿的,然后就让他们吃了饭就动身。

    昨天夜里他不单单制作了棋子,完成了对金城的承诺,更是查了一下火车线路,选择了一个邻近的相对比较安全的城市。

    其实若是可以,他是想要走远一些的,但无论南北,动乱都是一样的,这里是他所不熟悉的历史,根本不知道什么地方安全,说不定哪天头上就会落下一颗□□,生死由天。

    经过了昨天,郑婶子似乎也没有那么想要回到庄园之中,吃过早饭之后拎着行礼就跟郑嘉轩往外走,一出门郑嘉轩就叫了三辆黄包车,在郑婶子再次觉得破费的情况下,吩咐车夫往车站赶。

    火车站很小,有些破,简陋得像是临建房一样。

    郑嘉轩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时代的火车站,找了一下才看到售票处在哪儿,作为商业发达城市,这个小小的火车站能够通向不少地方,因为郑嘉轩要去的城市并不远,票价也没有贵到离谱,但因为没有儿童免票的说法,钱还是掏了不少。

    郑婶子有些局促,离开庄园之后她的话就少了,这会儿做什么都是看郑嘉轩怎么安排,半点儿没有自主的样子。

    火车的速度不快,整整一个下午都在火车上咣当,到了晚上的时候终于到了邻城,郑嘉轩算是几人之中最见过世面的,由他领着找了住宿,虽然花费依旧多,但总算不是什么黑店,安全能够保证。

    这一夜又是安眠,连着两个晚上的轻松让郑嘉轩稍稍放开了心情,直到次日早上见到等候在饭店的金城。

    “先生,您怎么突然想来这里了?”他的笑容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意味。

    郑嘉轩的神色一木,那股不好的预感好像突然应验了一样,表情回复自然,说:“你收到我给你的东西了吗?”

    “收到了,还有些不懂,这才特意来请教先生。”金城似真似假地抱怨了一句,“可是让我好找,先生怎么想到来这里的?这般匆忙。”

    好似什么都没察觉一样,郑嘉轩跟他说:“你是知道的,我那房子有些问题,我想要离开,便准备到这里安家。”

    “何必这么麻烦。”金城笑了笑,“我跟余大先生打听过了,那种阴邪之物都怕火,一把火下去什么都干净了… …先生那阁楼的确小了些,有些委屈,我在租界有个别墅,先生大可以回去住,何必舟车劳顿跑这么远,无处落脚。”

    金城说着拎过了郑嘉轩手中的箱子,跟着他来的几个小弟也一人一个,把郑婶子他们都看住了,好似帮扶一样把箱子一并拎到了手中,这般不容拒绝地姿态… …郑嘉轩什么都没有说,跟着离开了,饭店门口的车子,竟像是专门过来接他回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牵挂太多,总是绊住了手脚。

    存稿中。。。 。。。

第443章() 
火; 燃烧的火好像是来自地狱,从脚底板窜上来,一丛丛火焰带着灼热和疼痛… …

    古老的庄园最开始是谁建造在这里的?某一个闲人隐士,还是某一家大少爷为了金屋藏娇; 从有记忆的时候; 郑婶子就在这座庄园里面; 跟着她的佣人妈一起伺候着这里的老少爷们儿,不知道父亲是谁; 只知道按着吩咐乖顺听话。

    那个时候她是叫做“阿柔”的。

    少女无知的时候她成了少爷的女人,当时年龄小; 瞒着人,有了身孕才慌了神,被太太知道了,一碗药丢了那个孩子,心里头是疼的; 哪怕还不知道孩子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可是; 此情能断吗?少爷对她真的很好,带着她出去玩儿,带着她去见他的那些朋友; 但最后… …

    再多的情或许都抵不得变化的世情; 动荡的年代; 一张通向平安的船票,就这样分开了他们,少爷把这座庄园留给了她; 她心里是念着这份情的,哪怕太太棋高一着先把庄园卖了出去,她什么也没得到。

    无所依的时候发现自己怀了孩子,怎么办呢?咬着牙生了下来,孩子瘦弱,她第一次做母亲,身边没有人指导,哭着养他,自从母亲去后她第一次那样痛哭,泪光朦胧之中仿佛看到那小小的孩子就此断了气。

    想起了小时候听说的鬼母的故事,她当时发愿,若是能够让孩子活下来,便把他舍了给鬼母。

    求天求地,求漫天的神佛,如果这些都不应,那哪怕是幽冥鬼怪,只要能够让她的孩子活着,让她这份情活着,她的心里就只有万分的感激。

    后来,孩子果然活了。

    她不敢怠慢,实现自己的承诺,找人做了一块儿白面牌位,按时上香祭拜。

    这样就好了吗?怎么能够呢?她想要养活孩子,却没有足够的钱养活自己,最终只能再一次沦为别人的玩物,后来怀了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她记得堕胎的痛,记得她要笃信的鬼母,不敢随意坏了这小小的生命,便生了下来。

    生下来又要养,哪里来的钱呢?

    不知不觉她就在这条路上走得越来越远,孩子长大了要上学,她不能让少爷的孩子不学无术,或许有一天,他回来,回到这里就会看到了呢?

    那个微弱的希望是那样小,她只希望他能认下这个儿子,其他的都不敢奢望,她的身份这样卑微,又能希望什么呢?

    少爷的孩子果然是很能干的,哪怕她一直愧疚不能够让他生活得如少爷那样好,但他还是能干到知道孝顺她,知道善待弟妹。

    那些脏事,她半点儿不敢让他知道,害怕过甚,还把后面两个儿子都跟他用了一样的中间字,这样,或许他就永远不会知道了吧。

    每每被问到父亲的问题,她都会流泪,她怎么好意思说呢?哪怕那时年少,这么多年,也总知道那是丑事了。

    火焰包围着主楼,周围一片乱糟糟的,葛太太还在那儿哭天抹泪地喊着:“那个杀千刀的,这好端端的是要烧死人啊!”

    李寡妇和阿莲仿佛头一次走出那封闭的房间,出现在阳光下一样,手中拎着行李箱,淡定如初地夹杂在慌乱的人群之中,往外走去。

    郑婶子没有看到旁人,她的目光之中只有那着火的主楼,在那栋主楼之中她经历过了无忧的童年还有美好的少女时光,哪怕那里也见证着她和一代代楼主的不堪,但到底,也是无法割舍的等待。

    “先生放心,我知道先生不喜伤人害命,已经提前把她们都赶出来了,这样的火,想来无论怎样的阴邪之物都不能留存,先生以后大可在此安居… …”金城还在说着话,他牢牢地扣住了郑嘉轩的手腕,不让他有什么冲动之举。

    郑嘉轩从来不是那样冲动的人,他大约知道对方特意领他来看的用意,一方面是绝了自己的后顾之忧,一方面也是一种威慑,能够光天化日放火还旁观,可见黑龙帮的势力如何,他以后大可不用再有逃走的心思。

    对他个人来说,黑白观念并没有别人以为的那样强,只是到底不愿意助纣为虐而已,但如今家人都在人手,做出妥协也不难,反正他所表露出来的就他自己来看,并不会得到太多杀伤方面的应用。

    怀璧其罪,他不知不懂这个道理的,只是没想到这种鸡肋一样的阵法竟然也会被人垂涎至此。

    这种战乱的年代,难道不是武力值更被看重吗?阵法应用得当,固然能够起到一些微妙的效果,但是隔音阵之类的小巧,又能够对战争有什么更多的作用吗?便是间谍也用不上啊,有布阵的时间,杀人都杀好几个了,火器时代,阵法的作用真的没有多大。

    “啊——”

    周围惊叫传来的时候,郑嘉轩看到一道身影冲入了正在燃烧的主楼之中,身边箱子坠地的声音响起,还有几个黑色布衫的人往前冲了几步,最后止步于火场前。

    那是——

    “妈——妈妈——”

    弟弟妹妹的哭叫声,还有挣扎的声音让郑嘉轩睁大了眼睛,是郑婶子!刚才,是郑婶子冲入了主楼!

    他也要往前冲,却被金城死死抱住了,精神力却一无阻挡地冲到了前面,紧追着郑婶子的步伐往前,只是,不等他撑起精神力护罩,就感到了另外一种几乎是压倒性的力量,黏稠如胶,阻隔了他的精神力,隔着一丛丛火焰,他只能看到郑婶子忍着疼痛冲到楼上的身影。

    她不知道他能看到,又或者她知道,她回头看着外面,说:“嘉轩,你好好地,我在这里等着他,我不走。”

    脑中一嗡,精神力也无法维系,当初下的精神暗示破了,带来的反噬并不要命,却让他的口角都溢出血来,眼前也是一阵阵发黑。

    金城没有让人救火,这样大的火势,黑烟将整个楼都笼罩起来了,也根本不是几桶水能够灭掉的了。

    “先生,先生,冷静啊。”金城看着无力到几乎软倒的郑嘉轩,一时间倒是想到了这位小先生比他还小一些的事实,但… …那样的力量,到底还是玄妙的,容不得他不起贪心。

    郑嘉轩没有说什么,这样的火已经救不回来了,何况,郑婶子是一心求死,她不肯离开这座庄园,竟然到了这一步吗?

    这世上,纵然如他,也总有些无法破除的执念,何况他人。

    “妈妈,妈妈,你们这些坏人,你们救她啊!”郑彩的哭声最为悲惨,她是女孩子,天生便不用掩饰哭声。

    纷乱的人们已经逃离了这里,火势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就不敢阻拦,那些穿着黑布衫的人都是黑龙会的,他们都知道这些帮派不好惹,普通人也不敢惹,看着他们并没有只是要烧一个主楼,其他的并不准备破坏,他们也只能心存忐忑地预备上水,护住自己的简易房。

    还有人去安慰葛太太,让她不要乱喊,冷静下来的葛太太未尝不是精明的,她之前阻拦不成是被硬拖出来的,行李都在里面,银钱都在里面,一同付之一炬,怎能不悲,怎能不痛,但胳膊拗不过大腿,她还想要活命,最终也只能压抑了悲声。

    主楼基本都是木质构造,又有助燃物,燃烧起来得也快,被金城拖走的时候,郑嘉轩回头去看,只觉得那火焰十分刺眼,让他的头更疼了。

    金城许诺的别墅的确是有的,显然他的这番作为也得到了他身后人的支持,不然这样的别墅,还真不是郑嘉轩小瞧金城,他恐怕要再奋斗两年才能弄到,哪怕这年头黑帮相对好混,却也是要论资排辈的。

    “先生且在这里暂居,若有什么不满意的,以后再说,今天事情多,先生也累了,且先休息吧。”金城说着好话,郑嘉轩一概不表态,只看他把他们送过来,然后又留下了看守的人,便坐着车走了。

    “哥哥。”

    “嘉轩哥。”

    “大哥。”

    三个小的这时候才觉出害怕来,一张脸上花猫一样,泪水还在眼眶里晃,一双眼中却有了问询的意思,他们不知道该做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做,茫然无助地看着郑嘉轩。

    或许是郑婶子早早地放权,又或者这两年的变化太快,他们已经习惯了依赖大哥,此时更是把对方视作了主心骨,郑嘉轩的冷静让他们慌乱的心也渐渐放缓了跳动的节奏。

    “先去休息。”郑嘉轩刚这样说着,就听到“咕噜噜”一声肚子叫唤,不知道从谁的那里传来。

    苦笑一下,总归活着就要先考虑活着的事。

    金城留下的人很好用,郑嘉轩说了一声,很快一桌子饭菜就摆上来了,兄妹几个不敢分开,就在郑嘉轩的房间吃了,然后聚在一起在大床上睡觉,陌生的地方,到底这样才能获得有限的安全感。

    夜间,郑嘉轩独自外出,他的精神力并未大损,一下午的修炼又弥补了一些,此时起身出门,安全躲过了楼中监视,直接走到了街面儿上,然后叫了车在城中乱逛,一个多小时后才找准方向,让车夫到了一个胡同里头,敲响了一家人的门。

    作者有话要说:  精神力暗示的弊端就是这样,如果被破,那么暗示什么,便越会坚定反方向,就好像当初的江少每一次暗示被迫之后都坚持复合一样,感情更甚。

    所以郑婶子最后坚持的且不说是不是为了爱情等待了,就是那个“我不走”。

    因为当初暗示的是“必须走”。

    ——请相信,以上不是我给自己写阅读理解,o(n_n)o哈哈~

    本来想要番外的,但是一看还有些没交代,反正这个故事已经长了,索□□代彻底点儿。

    我还在继续存稿,不知道这个月到底能不能去成,焦躁。。。 。。。

第444章() 
此为防盗章

    朝阳公主摇摇头; 她的手上擎着一把长柄宫扇,微微抬手便用扇子遮住了半张脸,扇面儿上的嫦娥奔月似有寂寥,“是谁有什么关系呢?总是从这里到那里; 也不过是从这个院子到那个院子罢了; 都是一样的。——父皇可能会给我一座公主府; 如此,也不怕没有地方住; 其他的,都是一样的。”

    李哲抬眼; 隔着宫扇,他只能看到朝阳公主的眼睫垂了垂,其他的,一丝表情也无,仿佛早已认命。

    不等他为这无端沉寂下来的气氛说点儿什么的时候; 朝阳公主又拿下扇子露出了明媚的笑容:“不要想那么多了; 你还小,哪里用担心这些——只怕以后,却是要见得少了。”

    “怎么… …”李喆正要反驳; 想到这个“以后”是嫁人以后; 便咽下了后半句话; 朝阳和他这样的年龄,早就应该避嫌了,不过是上头的都相处得好; 只当都是亲戚,不说这种话罢了,但其实,按照古时亲上加亲的做法,他们也不是不能成婚的。

    这样的瓜田李下,等到朝阳出嫁之后,自然是不能够常常相见了。——想到这里,李喆的兴头也要落下去一些,还想着终于改变剧情云云的喜悦也不翼而飞了,多了些怅然。

    迄今为止,除了公主娘,朝阳公主是跟他交流最多的,他知道她的种种想法,明白她的心思灵巧,更欣赏她的心胸阔达,一想到她日后要嫁给某个人,一辈子就做那见不得人的笼中鸟,把所有聪慧灵巧都用在妻妾斗争上,他就觉得难过,实在是笑不出来。

    “且容我说不出‘恭喜’了。”草草作别,李喆情绪化地大步离开,把才捧了一碟子水果进来的宫女吓了一跳,嘀咕着:“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会儿就走了?”

    “都大了,怎样也要远着些了。”朝阳公主轻声说着,目光望向天边,白云朵朵,是个好天气呐,“日渐秋凉,这扇子,收了吧。”

    宫女上前捡起了公主放下的扇子,暗自纳闷,才定下了婚事,公主怎么不高兴的样子?

    这几个月下来,李喆对这宫中道路已经十分熟悉,径直大步走着,本想要直接出宫,走到一半儿才想起若是这样出去怕是有些不妥当,再要回转,就这么一犹豫的工夫,一道灵光闪过,他突然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头。

    朝阳公主这样的性格会那样窝囊地死掉吗?那么,到底剧情没有说的地方,又发生了什么呢?

    李喆想不透,有些烦躁地转回了太后宫里,正好皇帝也在,皇后带着一群嫔妃莺莺燕燕地各种表现,一时竟是没人注意到他心不在焉。

    回府之后,长公主才把他叫过来问:“你这是怎么了?不高兴?莫不是这会儿才不愿意朝阳嫁给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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