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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看,历史上某位皇帝似乎就因为这个下过好几次罪己诏来着,你说倒霉不倒霉,上天刮风下雨关皇帝啥事?皇帝要是能管这些,早都上天当玉帝了,还在凡人里头混个什么劲儿。
不管怎么腹诽,这秋收到了,自然是要庆祝一番,尤其在放榜之后,这一届的进士们多有青年才俊,好些出身还不错,早早就被高门大户盯上了。
连住在深宫之中的朝阳公主也都在琼林宴前通过口口相传,得知了这一届的青年才俊的诸多信息,其中,以探花郎王彦召为最。
自来选探花不仅重才更重貌,王彦召的才貌自是无可挑剔,最难得还是他的出身,乃是王氏大族,虽然不是嫡支的那一脉,但这样的大家族出来的,礼仪教养什么的,肯定要把旁人甩下去八条街不止。
就连皇室,也不敢跟那样的大族比礼仪。
于是,琼林宴上几乎成了探花郎的个人专场,看着他举盏,听着他吟诗,金桂飘香的琼林之中,探花郎伸手折下一枝桂花斜簪耳边,也引得众人争相效仿,一时花香弥漫。
“好俊俏的探花郎,可惜,已有了婚约。”
长公主把儿子上次说的话记在心里头,见到那还堪匹配的少年郎都会惦记一下对方是否有婚约,这些事情也不是什么秘事,除非是有什么鬼胎的故意隐藏,不然找个相熟的询问一二也就知道了。
探花郎如今年已十九,在古人普遍十六七成亲的习俗中,他此时不婚都是大龄了,而大龄的原因也简单,女方要守孝,这也是人之常情,虽有那种赶在百日热孝期内办婚事的,但大家族的人却绝不会这般仓促,如此,探花郎的婚事就耽搁了下来。
不过,耽搁也就耽搁吧,身边有着红袖添香,娶不娶妻也只是为后代着想。
李喆默默点头,他早就知道这一点,并且还让那些宫女传话的时候特意把这一条着重提了提,此外还说了说探花郎对未婚妻的感情,以及和那些红袖之间的韵事。
这段时间已经足够他了解朝阳公主了,这位公主绝对干不出抢别人老公的事情,也更不会喜欢那种肆意留情的人,听了这种话,便是真的有些心思也会歇了。
今儿的琼林宴其实除了让这些新进士们感受一下鲤鱼跃龙门的荣幸,还是一个不明示的相亲宴。前头那一堆进士们在皇帝官员面前表现着,后头太后打头,一堆宫中女眷并大臣家眷都在遥遥看着,稍后皇帝离开,太后歇息,皇后便会让大家随意转转,更是相亲的良机。
这一日后,必有许多大臣要求皇帝赐婚的,过年前,可谓是成亲旺季。
剧情中,朝阳公主并不知探花郎有婚约,一心栽进去,等到皇帝赐婚后便唯有郁郁寡欢而已,现在么… …
拿下捂着的帕子,朝阳公主的唇上还染着些许蜜露的诱人色泽,唇角的浅笑未收,“阿喆还小,且不用着急,随我回宫去吧,我近日新做了种点心,极好吃的,阿喆可要尝尝?”
“我是不急,可姐姐的年龄可要相看了,我还等着要考察一下未来姐夫是何等样人,何必这么着急回去。”李喆好容易脱离了太后和公主娘的视线,一直跟着朝阳公主,就怕剧情太强大,让她跟那个探花郎对上眼了,最终又是个抑郁成疾的悲剧结局。
“用得着你看么,太后和母后自会定好人选的,你就不用操心了。”朝阳公主个性爽直不造作,说得婚嫁事情上也没有那些故作的娇羞避而不谈,但说话间还是红了红脸,显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李喆见她像是羞恼了执意要走,也不再拒绝,早些离开也好,只要确定她不会喜欢上那位探花郎,似乎也没什么可操心的了。
至于原剧情中的那位纨绔驸马,恐怕还入不得太后和长公主的眼,实在不行,实在不行… …说真的,李喆还真的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破坏赐婚,也唯有希望在没有原主闹出的那等事情损了公主面子之后,朝阳能够活得更好了。
实际上,以朝阳的性格,李喆很难想象她因为情爱而抑郁成疾,作为公主,享受荣华富贵的同时也早就接受了各种束缚,朝阳是个很能自得其乐的,心胸也足够宽大,又怎么会因为丈夫并非所爱,丈夫不给自己颜面而抑郁成疾早早离世呢?
这样的念头一转,看到朝阳已经走得远了些,李喆忙追上去:“姐姐可是羞恼了,走得这般快。”
“别胡说… …”
次日,李喆早早就来到了宫中,等着皇帝一下早朝就过来拜见,惹得皇帝一声惊奇:“今儿是怎么了,有什么急事,这么早就过来了?”
“这不是操心朝阳姐姐的婚事么?昨儿那许多青年才俊,舅舅可要给姐姐挑一个好的。”李喆言语试探,赐婚一旦颁布就不能更改,倒不如在这之前让舅舅打消主意。
皇帝笑着说:“你小子还没长大就开始操心这个了。——且不用你管,舅舅这里也管不着,自有太后和皇后在呐,可没咱们俩什么事儿。”
皇帝话中意思并不是要做主,那么,难道是剧情错了?剧情中分明就是有老臣请旨赐婚,皇帝直接就允了啊,难道说是自己的蝴蝶翅膀让剧情产生了变化?
李喆只能这样想,或许是太后把这件事提前透过气,皇帝这才不管的。一般来说,女儿家的事的确也都是嫡母管的。
欢欢乐乐的寿宴之后各回各家,李喆喝得有些多,他这辈子有些放纵自己,不需要那样兢兢业业,有根弦就松了,但这不代表他在醒来后看到依偎在自己怀中的玉琼会有什么好脸色。
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存稿中。。。 。。。
我也不知道几时能够出门玩儿了,先存着吧,免得真的出门一个礼拜,大家都抓瞎。
第441章()
郑嘉轩面露难色; 他早觉得李寡妇厉害,但是这种厉害显然并不是能够轻易借用的,对方对他一向不待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他本身情况的原因; 而且这种事; 如果真的借了对方之手; 恐怕就要到撕破脸的份儿上了。
目前为止,鬼母对自己还算好; 照顾有加,他若是这般反目; 实在有些忘恩负义。
认鬼母这种事情,都是因为自己的孩子快要保不住了,这才让孩子认了鬼母,免得成为孤魂野鬼被人欺负。
这也就是说郑婶子这样做是因为他当年过于体弱,可能不能活; 那么; 无论是不是因为认鬼母的原因让他好过了,活到现在了,这份情意总是在的; 干娘也是娘啊!
在对方没有害他的时候主动害了对方; 只为防范一个可能; 郑嘉轩做不到。
而且,他所防的是他那位“妹妹”,而不是鬼母。
跟余大先生又交谈了一会儿; 交给了余大先生几样描绘下来的阵法,而布阵需要的东西,郑嘉轩拿出了几枚通过他精神力改造过的棋子。
这种棋子实在是太好认了,就是普通的围棋棋子,黑白色分明,以至于余大先生看到的时候颇有些惊疑,看他像是看骗子一样,若不是切身体会过隔音阵的效果,恐怕这时候都要拂袖而走了。
“先生勿怪,实在是这棋子质量不错,这才能够布阵使用,并非什么东西都能布阵用的。”郑嘉轩此话不假,此世界的灵力稀薄,他倒是能够通过灵力布阵,但这种需要预先修炼才有的,还不是人人都能修炼出来的,真正拿出来才是糊弄人。
反倒是这棋子,本身就是石头材质,里面被他每一个都刻上了贮存精神力的阵法,还有一个小小的微缩版聚灵阵,只要按照他给的阵法图纸布置妥当,其他的都不用管就能够自动激发出来。
如果没有人触碰或者破坏,它的使用寿命理论上来说甚至是无限的。
余大先生听到这里的时候眼神儿认真了许多,便是金城,都不由得神色一动,诱惑实在太大。
等到送走余大先生,金城忍不住问:“先生真是厉害,不知道这一手我可能学?”
“我送给余大先生本为交换,此为利益交换,并无其他因果瓜葛,若是你要学… …你此前帮我,我便以此为交换,如何?”
金城的黑帮身份到底让郑嘉轩不太放心,知人知面不知心,他目前看着算是好的,但是万一以后坏了呢?他这时候助他越多,若是他以后坏了,便是助纣为虐,单是那个“先生”之说,就让人却步,师徒之间的因果顺推,师傅总是躲不过的。
“多谢先生!”金城只听自己想听的,闻言便是大喜,激动道谢。
郑嘉轩也不多说,他只把这个“先生”当做尊称听,无关师徒。因之前没想到这一层,没什么准备,便与金城约定晚两天给他,金城满口应诺,又特特送了他回去。
主楼之中郑婶子还在做饭,问了郑嘉轩一声,知道他跟朋友在外头吃过,也就不再问,郑婶子有着最普通的“男主外,女主内”的思想,郑嘉轩在外头的事情她很少过问,听到无事也就放下心了。
“哥哥,你为什么不陪我玩儿?”
“哥哥,你讨厌我?”
“哥哥,我想跟你玩儿!”
清脆的女声可以算得好听,但半夜袭来,周围一片空寂,便只会激发恐惧。
郑嘉轩睁开眼,发现阁楼之中的树影倒影,再看到床边儿的小女孩儿时,纵然心中有了准备,还是有些惊吓感,实在是对方的造型怎么都有些吓人。
视觉上追寻美感是人的天性,他纵然不怕,却也不想直面这样的面孔。
“哥哥,你为什么打我,阿囡的头好疼。”
枯黄的头发分明没有营养,脸色是青灰色的,眼窝处只有两个血洞,配着那干瘦的小脸,这种宛若恶鬼在世的模样,实在是无法让人看了心生好感的,哪怕她的声音还算好听。
阴嗖嗖的风好似从床垫底下传来,一想到这阁楼是用槐木搭建起来的,也不知道那些阴气是来自于眼前之鬼,还是周遭之木。
“哥哥,你陪我玩儿啊,我们来玩儿拍皮球。”
小女孩儿如同普通的孩子一样,不记仇也不执着,冲他咧嘴一笑,就举起了一个“球”来。
郑嘉轩的瞳孔一缩,那个被女孩儿举在手中示意的“球”分明是一颗人头。
这个夜晚窗外的月光很明亮,那冷冷的白光照射进来,能够看到那颗头被黑乎乎的毛发遮挡了大半,不知道是如何弄的,看不到明显的脖颈,转动的时候,毛发扬起,能够看到那一张布满了恐惧的脸。
这是她杀死的?还是她捡来的?
鬼怪的世界和真实的世界,是否有着明显的分界,是否能够触摸到真实世界的东西?
是能触碰到的,他摆放好的祭品都会被收到,而他自己也吃过,口感都是真实的,所以,这个“球”也有可能是被捡到的?
无论是不是,他真的很讨厌这些。
洁癖是种病,在有能力的时候,他不想好。
“娘——”
郑嘉轩的方法就是惊声尖叫,在同时再次用精神力攻击小女孩儿,避开她把那个球递过来的举动。
女人来得很快,她或许本来就是这里的主人,如同地缚灵一样哪里都不能去,又或者她寄身在这些槐木之上,不能够远离。
如同上一次一样,女人飘然而入,第一时间把小女孩儿按住,然后她就那样消失了,能够听到“球”落地的声音,女人踢了一脚,似乎是把它踢到床底下。
郑嘉轩眯着眼,看到了这一幕,然后看到女人飘然出去再进来,她的动作极快,没有两秒钟就完成了一切,看着就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
“怎么了,做噩梦了?”
“不,不是噩梦。”
郑嘉轩不想多说话,女人这种明显隐瞒的态度,表明她是不想说明自己为鬼的身份的,郑嘉轩明明明白了,却还是要装糊涂,他已经知道女人的实力比自己高,不确定如果揭穿会发生什么事情。
心里头有压抑不住的冲动想要将一切说明白,但上一次的努力是被女人强势催眠掩盖过去的,这一次他不想再试,免得对方还有什么样的招式让他防不胜防。
好像被女人说服,郑嘉轩躺好闭上了眼睛,再次入睡。
清晨起来,心情十分不好,如果每天晚上都要面对那个可怖的“妹妹”,他是宁可从此再也不睡的。
想到之前一段时间跟老外出去玩儿,住在别的地方并没有这种半夜灵异事件,他便准备搬家,当然,首先要说服郑婶子。
“搬家?”郑婶子有些不解,“为什么?咱们不是住得好好的吗?”
“或许您住得很好,但我住得一点儿都不好。”郑嘉轩不想再对郑婶子的想法做出任何的猜测,他特意把对方约到外头的咖啡馆,便是准备把夜晚的事情说出来。
郑婶子听到他说“窗外的树”时,神色就有了变化,等到他说到晚上见到的那个让自己叫她“娘”的女人的时候,她的脸上已经有了惊骇。
“昨天过来的其实并不是我的朋友,而是我请来的风水大师,他说我是认了鬼母的,而那个阁楼是用槐木做的,阴气太重,这样的环境有碍寿数… …”郑嘉轩故意说得严重些,在母亲的心中,或许没有什么比儿子的性命更重要。
“怎么会呢?不可能的… …”郑婶子喃喃。
郑嘉轩没有理会她的话语,继续说他想要搬家的原因,“还记得郑彩的那位女同学吗?我昨天夜里也看到了一个小女孩儿,双眼都是血洞,拿着一颗人头叫我跟她玩儿,我怕某一天她的球可能会变成我的人头。”
郑婶子脸色煞白,抓住了郑嘉轩放在桌上的手,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人,声音大了起来:“不,不可能的!”
仿佛是尖利的刀叉划过白瓷碟子,上午还没有多少人的咖啡厅中,服务生看过来,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过来问一声。
郑嘉轩回了对方一个歉意的眼神,环顾一圈儿并没有影响到其他客人,这才再次面对稍微冷静下来的郑婶子,他反手握住了对方的手,手背上的红印能够看出郑婶子刚才的激动。
“我不敢赌,如果鬼母的其他孩子对我下手,她会帮着谁。”
这便是郑嘉轩对鬼母心存忌惮的原因,一开始或许因为对方的好心,让他觉得多这么一个“娘”也无所谓,但想到这一层上,纵然他不害怕正面对决的不敌,却总不想那样窝囊地死掉。
郑婶子还有些恍惚,这些东西对她来说或许太不能够接受了,她不知道该怎样继续,相信儿子能够看到那些鬼?还是相信搬离庄园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如果真的是鬼,那可是鬼啊,有什么能够拦住她们的跟随?
“不,不可能的。”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存稿中。。。 。。。
谢谢大家喜欢了,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42章()
这一次的谈话不欢而散; 郑婶子坚决不肯搬出庄园,无论郑嘉轩怎么以自己的生命威胁,对方只会说“你搬出去吧,我是不会离开庄园的。”
这种执拗不知道是因何而来; 郑嘉轩急了; 最后直接使用了精神力暗示; 郑婶子只是个普通人,哪怕作为中世界的普通人她的灵魂比小世界的人要稍微强大一些; 但在郑嘉轩这种专门修炼了精神力的人看来,还是能够控制的。
达成结果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出来的时候郑嘉轩就跟葛太太打了招呼,说是带妈妈出来玩儿,可能中午不会回去,这会儿心中有愧,到底是用了小手段; 违背了郑婶子的真实意愿; 他便奢侈了一把,带郑婶子去饭店吃饭。
没想到中间有个小插曲,同在饭店吃饭的某个中年男人过来打了招呼; 好像是认识郑婶子; 叫她“阿柔”; 郑婶子匆匆回避,只说对方认错人了。
幸好那会儿他们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不然郑婶子这种急忙避走的态度恐怕饭都吃不了了。
时间已经不早; 郑嘉轩是再也不想看到晚上那个小女孩儿了,也没急着追究这件事,匆匆忙忙跟着郑婶子回去收拾东西,他准备今晚就在小旅馆入住,之后再考虑是不是要离开这个城市的问题。
报纸上天天都能够看到这里打仗那里屠杀的,世界并不安全,这座城市因为外国佬足够多,反而形成了微妙的平衡,便是邻近的军阀也不敢轻易对这座城市下手,而那些已经把这里当做港口看待的外国,自然也不愿意毁掉一个联通点,这便有了一定程度上的安全。
而其他的地方,那些写实的照片足够显出可怕来,离开这座城市,去哪里呢?
这个不太平的时代,或者是那些鬼怪力量最盛的时代吧。
郑婶子这边儿说通了,其他人就都很听话,长兄为父的好处还是不少的,郑嘉轩掌握了家中的经济大权,一说要走,他们没有一个不愿意的,最多就是郑彩问了一下为什么,当知道不影响她上学,才稍稍放心,迅速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除了衣服就是一些钱,其他的郑嘉轩都不让他们带,便是衣服也不让他们带太多,他不确定自己的小动作是否能够瞒过鬼母那种无形的存在,便是对葛太太都只说是旅游,带大家出去玩儿几天。
“去外头玩玩也好,你妈妈也是辛苦,幸好有你这么个儿子,还是有儿子好啊!”
葛太太分外感慨,每次照镜子都能够发现自己更老一分,可是膝下连个孩子都没有的荒凉又是无人能够诉说的。
珊珊这会儿正要出门,见到他们这拎着箱子要走的模样,听说去玩儿,也笑了:“郑太太可是好福气啊!”
自从郑婶子在楼下租了房间之后,珊珊对她的称呼就变了,再看郑嘉轩也不似看小孩儿那样,某次还故意诱惑地冲他笑了笑,逗弄他玩儿。
郑嘉轩对此一向不予理会,珊珊大约也并非存了什么恶意,只是觉得好玩儿,她这样的职业,对于世上的男人但凡还有一分憧憬都不会单身到现在。
郑婶子并没有表露出多少开心的意思,听到大家这样说,勉强提了提嘴角,拎着箱子要走的时候还总是回头望,脚步也分外迟疑。
郑嘉轩不得不哄着她说:“走吧,几天后咱们就回来了,就当让我孝敬孝敬您,好好玩儿一圈儿。”
旅游的说法其实是站不住脚的,这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