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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蛊江山-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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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顿时脸色惨白,普通跪了下来:“太子饶命,属下再也不敢了!”身为亲卫,被交差退回,他们日后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去西北当炮灰,就像当年被皇帝迁怒的平安公主亲卫。可平安公主的亲卫在西北有澹台将军照顾,好歹大多还是活着回来了,自己哪里会有这样的运气?

慕容端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只回头对剩下的几个人道:“你们呢?”众人这时都已惨然变色,忙不迭的低头退了出去:多年来,他们早已习惯于太子的温和与太子妃的强势,在东宫里,太子几乎不会太过注意这些侍卫宫人,偶然有不如意的,最多也就是呵斥一顿,打的都少,而太子妃却是御下严厉,奖罚分明,因做得好一步登天者有之,因逆了她的意直接送到浣衣局做苦役的也不少,常年下来,他们畏惧太子妃早已超过了太子。但此刻,太子不动声色的怒火,却在告诉他们:他才是东宫之主,他一样可以让他们尸骨无存。

太子没有回头看一眼,背着手,不紧不慢的走了出去,宇文兰珠脸色已经苍白,心中某个猜想越发肯定,但当此之际,不能再多停留,转头对心远道:“今日打扰了。”又看了洛妍一眼,咬牙快步跟了上去。

洛妍本来心里甚是欢乐,但被她这冰冷怨毒到极点的眼光一扫,还是忍不住暗暗哆嗦了一下:其实说起来,这个女人比自己更像穿越过来的,自己还在玩蛐蛐的时候,她就已经成熟到规划好未来的道路,并一步一步接近目标,这种心智,实在太可怕了。诶,问题家庭长大的孩子容易变态啊,如果宇文家不是那样只盼着儿子,视女儿如草芥,作为长女的她大概而不至于矫枉过正,生出这样的野心来吧?可这女人,以后更会把自己当成死敌了……眼见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洛妍定了定心神,向心远笑了笑,刚想追上去,就听他轻声而肯定的道:“别怕她,她会在你手里输的一无所有!”

洛妍一怔,忍不住向他展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

冬至的前一天,京城西北大通湖边的“百花园”里,游人突然变得稀少了。

这大通湖,位于北郊马场河道的下游。京城的西郊马场和北郊马场都是沿城外水系而建,北郊马场那一片湖面更是广阔,那水从马场出来,没几里地又自然形成了一片小小的湖泊,其实不过是两处人工河流的交汇之处,当地居民就取了个诨名“大通湖”。

京城缺水,因此靠水之地金贵,这大通湖虽然离城里颇有些距离,倒也很有几家商贾在离湖不远的地方建了府邸园林,其中最出名的就是“百花园”,是一家姓贾的花商所建,里面占地约几十亩,难得当真是百花齐放。贾家原是世代做着鲜花的生意,几代经营下来,这园中之花莫不是佳品名品,京中当属第一。

冬至前后,园中大片的腊梅已经盛开,引得不少游人前来观赏——这贾家很有生意头脑,门票就要****,********,只是园里却提供了极好的茶水,临走还送应季的插枝或鲜花,兼之园里亭台精美,奴仆守礼,来者又是非富即贵,因此颇得京中富家或官家的少年男女青睐。

贾家这一代的家主贾成祥此时正慢慢走在院子里,眼见园子里稀稀落落的几个人影,心里倒也不急:这两天鲜卑六部的子弟全要去嘉福寺,家里的女眷自然也不会出门,奉承他们的那些富家子女亦不得不消停。等过上两日,自然就是游客如织了,便是人少些也没什么……自己如今大难不死,还有什么好愁的?想到此处,忍不住哼起了小调。

刚刚哼了两句,就见一个小厮跑了进来:“老爷,二掌柜回来了。”贾老爷脸上突然木了一木,随即便笑道:“好,太好了!我还怕纳闷呢,他怎么还没回来。我先去看一眼那晚梅,然后就过去,让他在前院等我。”说完转过身子,不紧不慢的向园子深处走去。

小厮自然答应了,起身看着自家老爷的背影消失,这才一溜烟往外去了。贾老爷步子虽然走得稳,心里却已经沸成了一片,脑中全是不久前那要来跟自己做笔大花木生意的外地商人,还有那张对方突然拿出来的自己盖了章的广告底子……当时他差点吓瘫在地上。天可怜见,他一个卖花木的商人,怎么会造反?他怎么会信了那二掌柜去做什么广告,却让他在广告中下了这样要命的手脚!他们贾家上下也有好几十条人命,也不够填上这样一桩大罪!

谁知道对方却跟他说,公主明察秋毫,知道他定然是冤枉的,所以这事情已经帮他不声不响压下了,以后也绝对不会追究,然后当场就把那底稿烧掉了,说是以后只要他做一件事情。自己正想着是如何艰难地一件事,对方却说了,自己只要不动声色,该做什么做什么,若是那个说是回家探望母亲的二掌柜再不回来,也就什么都不用做了,若是还回来,就通知在园子里做洒扫的老刘一声,但通知时千万不能让人看出破绽来。说着又看了他一眼,“你刚才没有瘫倒下去,证明还有几分胆色,这事情就算我家公主拜托你了。”

当时贾成祥就觉得全身的热血都冲到了头上:公主对自己全家上下有这样的活命大恩,却只让自己做这样一件小事情,若再做不好,自己还有脸活着?当下拍胸脯就答应了……没想到,等了这么多天,那个姓张的,居然还真的回来了!他还真敢回来!

想当时的情况,贾成祥脚下越发走得平稳,转过梅园,果然就看见了那在园子里做了一个来月洒扫的老刘头,扬声道:“老刘,这里还有片地方没有扫干净,说了多少次了都这样,你到前院去找管事一趟!”老刘头讷讷的应了,低头往前院而去。贾成祥摇了摇头,在一片晚梅前驻足片刻,这才像前院走去。

来到前院的厅里,只见那张掌柜笑眯眯坐在那里,看见自己忙站了起来:“东家,这次家母的确病的重了些,晚回来了几日,东家莫怪。”

贾成祥也笑眯眯的答道:“如今令堂可好些没有?”

张掌柜看着眼前依然如旧的笑脸,笑道:“托东家的福,已经大好了。”心里略微放心了一些:这百花园,是城中鲜卑高门子弟最爱来的地方,平日能探得不少消息,若不是《京报》来势汹汹,这个他苦心经营了十年的地方,上头自然是舍不得放弃的,当时自己何尝不痛心?

只是那时候,自己原以为那广告若登了,这东家自然跑不了满门抄斩的命运,就是没登,至少也会被公主府情报局追究,逃不得个死字。没想到那广告竟然登了出来,却改动了一个词……那样改自然合符平日的说法些,却让头四个字变成了不知所谓的“大鸿必亡”。

自己在外地提心吊胆又莫名其妙的等了这么多天,院子里留下的眼报却说,贾家没有任何变动,百花园和贾府周围也没有发现任何钉子……难道真是这贾成祥运气逆天?他在贾家多年,自然知道,这东家本是次子,能继承家业就是因为运气太好,多少人都批他是遇难成祥的命数,名字就是这样来的……难道这一次,他真是又一次遇难成祥,那句诗不过是有人觉得自己写错了字,随手改了一改,就让他逃过了这天门的祸事?上头盯了这么久,没有发现异常,这才让自己回来一试,若是有什么动静,这是城外,他倒还有几分把握提前逃脱。

两人随意寒暄了几句,张掌柜忍不住还是问道:“上次登了广告后,我们这园子的生意可是好些了?”贾成祥立刻笑了起来:“上个月到是多了一成的生意。”张掌柜忙问:“这就好,那以后可是还要再登?”

贾成祥的眼睛已经笑得眯了起来:“当然。”张掌柜只觉得一颗心完全落入肚子里,又说了几句,才告别出来。他自然不会注意到,一个刚刚被百花园管事训斥了一顿的老刘头,正好和他走在了同一条路上。“”

第140章寺中密谈。

犹如往年,冬至前夜的嘉福寺,正是寺外车马如云,寺内清静如故的一副奇异景象。入寺的皇家宗亲们自然都在皇帝祈福的斋殿附件入住。此时,洛妍便一个人坐在斋殿西边一处不起眼院落的禅房里,百无聊赖的东张西望,等着看差不多半年未见的天师会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对这位的神出鬼没,她可太了解了。

因此,当禅房门响了几声,慕容谦出现在门口时,洛妍忍不住小小的吃了一惊:“二哥,怎么是你?”

慕容谦也奇怪的看着她:“你以为是谁?”

洛妍笑道:“我以为是天师,这次本来就是他让我过来的,不然我又不献祭,来这里作甚?”

慕容谦点了点头,也不客套,“我来是为了问你太子的事情,说吧,你是怎么做到的?”

做到了什么?洛妍奇怪的看着他,慕容谦才道,“太子去了你的府上后,这几天东宫已经清退了五六名侍卫,送了十几个太监宫女去浣衣局,而且全是太子身边的人。”

洛妍怔了怔,想起那天太子走时冰冷的怒火,忍不住摇头一笑:她这个太子大哥,原来也能这样干脆利落的做事啊!也是,他身为储君,身边的人却更听老婆的话,这事儿是挺难忍的,“这没什么,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慕容谦感兴趣的挑起了眉毛,“你不觉得,欠我的那个解释已经拖太久了么?”

洛妍做了鬼脸,这才开口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要从你送我的那些资料说起……”于是,从《旧唐书》里《则天皇后》本纪的批注,到宇文兰珠十岁时说了那番惊人之语,再到她在掌握平息郡王府内外权力过程中发生的那些不幸的“意外”,洛妍又仔仔细细讲了一遍,最后才讲自己的推理思路,“我想来想去,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发生在我们三个身上的那些不合情理的事情。”

慕容谦默然半响才道:“自从你跟我提到太子妃,我也想过你说的这种可能,只是怎么也不能相信,一个十来岁的女子就会开始有这样的野心,这样的心机,但的确,除此之外,别无解释。可是,太子难道就这样相信了?”

洛妍得意的一笑,“自然不会,但我有把握一定会让他相信,二哥你拭目以待!”

慕容谦忍不住皱起了眉毛,“你去重阳宫一次,好的没学到,怎么这故弄玄机倒学得活灵活现的?”

洛妍忙顾左右而言他,“二哥,你的腿怎么样了?清远如今三五天才去你那里一次,不要紧么?”

慕容谦叹了口气,“洛洛,你还有更新鲜一点的招数么?”

洛妍不由嘴角往下一耷拉,“我不是想给二哥一点惊喜么?不过这还真是正经事情,以后要看腿,可不可以直接来我的府里,最近这段时间,我不放心清远出门。”

慕容谦一愣,微一沉吟,眉毛皱得更深:“是太子还是太子妃?”

“太子妃。”洛妍这才又把那天后来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我看太子妃恨意甚深,怕她对清远不利,虽然我也跟太子说了,让他多注意些,但估计他未必有这能力知道宇文兰珠的举动。”

慕容谦脸色沉了下来,思量了半天才道:“我的腿,就算不治也没有什么问题了。我回去后会拨一个女暗卫到你的府上,每三天打扮成清远的摸样,坐车来我府里。”

“你的意思是……”洛妍想了一想,不由还是摇了摇头,“这样的话,清远就算借此脱身了,但以后又能去哪里?能躲多久?我倒有个主意,至少可以保清远几年无事。只是实施起来也许有点难度,如果他们只能在那条路上下手,以情报局的人手,能不能预计出会是哪一天?能不能逼得他们只能在某一天下手?”慕容谦淡然道:“这种事情,要避开固然不算太难,东宫的那些暗线,我们已经掌握了不少,但要控制对方的行动,是没有把握的。”

洛妍低头盘算半天,突然笑道:“怎么会没有?我有主意,一定能做到!”

慕容谦不由一怔,洛妍轻轻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才恍然大悟,皱起了眉毛,“你到底要做什么?”

洛妍笑着眨了眨眼睛,慕容谦看着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妹子,也许才是真正的狐狸吧,可怜大家以前怎么都把她当成善良无辜的小花猫了!

知道慕容谦告辞之后,洛妍还在心里推敲这个计划的可行性。突然间,只听一个温厚的声音在静静的屋子里想起:“公主别来无恙?”

洛妍叹了口气,“天师大人,您进来之前不会敲敲门么?”

天师已经微笑着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我就是从门外进来的,我以为,公主会更警觉些。”******了一些:“以天师您的轻盈风姿,我再警觉也是徒劳。您这几个月都在忙什么呢?”

天师忽略了她的形容词,直接道:“做研究。心远那小子跑到你那里不肯回来,他的事情如今也全落到了我的头上。”

想到心远,洛妍忍不住摇头苦笑了一下,这个美人的性子真是比天师的脚步还要神出鬼没……突然又想到了他说的那个未来,心里忍不住有点发沉,想问问天师,却知道这老狐狸绝对不会比心远说的说,思来想去只能叹了口气,“天师,您就让心远那么,住下去?”

天师的脸顿时看起来比洛妍还要愁苦一些,“我只是他的老师,而且他的理由很充分,未来两三年,这段历史上所有的谜团,都跟你的公主府有关,与其在重阳宫,不如在你那里,离历史更近一些。”

洛妍只能接着叹气,“我不明白,如果我的命运都已经白纸黑字的注定了,都已经是故纸堆里的一篇列传,我是不是什么都不做,也无非就是如此?”

天师凝视着她,半响才道:“你知道什么了?”洛妍摇了摇头,笑容越发苦涩起来………就是因为什么都不知道,她才这么没辙啊!

天师想了想才道:“关于命运,有一个比喻很好,命运是一片海洋,而我们是渡海的小舟,我们到达的地方绝对是注定的,但怎么到达那里,却是我们自己决定的。而且我们的历史书上有太多的谜团和假象,即使书上已经写了,也未必就是事实。公主,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你所以为的路的尽头,也许反而是柳暗花明的新局面。”

洛妍低头品味着他话里的意思,心里说不清是更沉重,还是更光明。天师看了她一眼才接着道:“况且,有的事情,是有先例的。”洛妍不由抬起了头。

天师缓缓道,“我的一位前任,曾经干过一件当时看起来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引起了轩然大波。但是后来我们发现,历史居然完全没有改变,只是曾经的一个谜团,对世人变得更扑朔迷离了一点。我们这才相信,历史自有一种力量保持自己前进的方向,而我们虽然不能干预历史,却可以做一些变通。我很高兴这个发现,因为这可以让我比较像一个人,而不是一架机器。”

洛妍看着他,脑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蹦出一个名字,“你是说,飞公主?”……传说中,她三十出头便放下一切,去海外寻找仙山,从此再无音讯……天师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公主,太敏锐了不是好事情。”

洛妍低头看着案几上的茶杯,心情并没有变得轻松一些,心远的话似乎又回响在了耳边“这是我的命运,也是你的命运……”不,她不喜欢这样的人生结局,她不喜欢这种被别人掌握命运的感觉!她绝对不要做一个这样的人。

抬起头来,洛妍微笑,“那是她的故事,我不是飞公主,我也不会做飞公主!”

天师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点了点头:“希望如你所愿。公主,按照我们的约定,你现在该告诉我,这几个月里,你做了哪些事情。我是说,那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

也许是因为话说得有点多了,这天夜里,洛妍总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喝了几回水被重阳宫三个月治好的择床的毛病几乎又犯了。倒是第二天早上,修徒来敲门叫人的时候,她却睡的差点没听见。

用屋里的冷水洗漱过,又换上衣服,洛妍走出门时已神清气爽,眼见天色已白,知道大祭已经举办过,自己只要出门与二哥汇合就好。走在去往寺外的路上,不知为什么这冬日早晨的寂静突然让她想起了几个月前来到这寺里的心情,那时的自己,是何其软弱,如今回头去看,那些谋略并不高明,可惜自己当时智商的确低得太可怜……沉思间,突然前面传来一个声音:“平安公主,还真是巧!”

洛妍一惊,抬头才看见前面的路口,一身玄色的宇文兰珠正站在那里,身边也有一位修徒,这才想起和自己一样,她也是来到寺里却不参加大祭的特殊人物,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年年要来这么一回?嘴上一惊笑着道:“太子妃早。”一面仔细看了她一眼,只觉得她虽然神色平静,脸上却没有平日里容光焕发的那种气色。

宇文兰珠目光深邃的看着她,半响笑道:“平安公主,既然如此有缘,咱们不如赌上一赌,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告诉我,那天在你的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妍迎着她的目光,笑得灿烂无比:“我也相信会有这么一天,只是这一天到底是什么时候,一定是我说了算!”

第141章女祸之辩。

冬至之后,京城迅速进入了一年中最冷的时候。略有钱些的人家都会买张九九岁寒图来贴在墙上,讲究些的则自己画了出来,每日填上一瓣梅花。到了十二月,几场寒风一刮,当真让人觉得有了呵气成冰的感觉。街上行人都是步伐匆匆,连昔日颇有人聚集的京报报栏前,都见不到几个人了。

只是在京城乃至大燕各地的各学院里,报栏前面却完全是另外一幅景象。这一日,在太学的食堂前面,新一期的《京报》一贴出,顿时有十几个靴子围拢了过来,随即围拢之人越来越多,突然有人高声道:“子柳,有你的文章!”

那个子柳的学生本名申杨,他本在外围,里面的人这么一叫,人群自然分开一条路,让他走了进去。

他按捺住心头的激动,仔细看了一眼,果然在京报原来叫“士林佳作集”,如今改成“言论”的副刊上,第二篇文章就是他的,《幼主之立,女祸之源》,这是自打“妇人参政利弊之辩”征文以来,自己翻阅史书,精心写就一篇文章:自古妇人欲掌权柄,大半是靠立幼主为君的,如果能顶下制度,皇帝大行无后,择宗室为帝时年纪必过弱冠,后宫妇人岂能再轻易把持朝政?

好事的同学已经大声将这篇文章念了出来,有人便叫好:“好见识,好文笔!”申杨矜持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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