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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蛊江山-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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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亲那时候就发狠说,让你天天往外跑,有一天你动不了了,你才知道谁是真正待你好!”

“我原本也没往心里去,但没想到她真是这么想的,结果那年冬天,她就在我的祛除风寒的药里加了两味至寒至阴的药物,又在我的饮食里加了引动风痹的发物,等我察觉的时候,寒毒已入关节,一双腿就此毁了。我当天就让自己的亲兵抬着自己出了那个府门!”

澹台扬飞看着父亲,很想说,你是不是弄错了?但母亲给自己喝的那杯茶却突然出现在眼前——只不过为了羞辱洛妍,她就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么当年为了让父亲不再出门,她会那样做,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半晌之后,澹台扬飞艰难的问出了口,声音干涩得自己都觉得陌生。如果自己早知道这样的事情,小时候就不会过得那么痛苦了吧?拼命地逼着自己上进,拼命的想让母亲开心……如果自己早知道母亲有这么的疯狂,他一定不会因为无法拒绝母亲,而做出让洛洛那么伤心的事情,也不会一次有一次的落入同样的圈套……“因为我不想让你恨你母亲,我已经不是好丈夫了,我希望你能是一个好儿子,现在看来,却是我错了。她已经毁了我,我不能让她再毁了你!”安王看着澹台扬飞,眼里流露出少有的温情。

“儿子,其实四年前我帮你向皇上求婚的时候,心里并不赞成这门婚事,但这是你二十多年来唯一求我做的事情,我没办法拒绝;一年前,你自己向皇上求婚了,我发了那么大的脾气,其实不是因为我怕太子,而是因为平安公主和你母亲太像,你和当年的我也太像,我实在不想看到你和我一样毁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安王凝视着手里的杯子,目光变得深远,“我当初为了娶你母亲,简直把所有能做不能做的事情都做了。娶到她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简直立刻死了都行。所以我知道你有多想娶公主。”

“可是,日子总是两个人过出来的。慢慢的我才发现,跟你母亲过日子,高兴的时候当然高兴,但更多的时候……唉。她不许我有别的女人,没问题,我连小时候服侍我的丫头都打发了出去;她不喜欢我看兵书,我就到外面再看;她不喜欢我吃辣,我在家不吃;她让我一出兵营就回家,我就不再出去……这一样一样都没什么,但加起来我就觉得渐渐喘不过起来。我的一举一动她都要知道,一言一行都要符合她的标准。我不知道她是把我当丈夫,还是当成别的什么。”

“我也有错,我在新婚的时候太让着她,太想让她高兴,后来很快就有了你,更是把她捧在了手心里,一两年下来慢慢的也就成了习惯。你祖父早就战死疆场,你祖母在我成婚之后住进了庵堂,府里一切都是她说了算,把这脾气养得越发大了。你三岁那年,因为有一次我和同僚出去喝酒回来晚了,她后来竟然天天打发下人在营门口守着,我实在受不了同僚们那些嘲笑的眼光!”

“正好西北有边事,我就去了。到了军营我才觉得惬意,就像鸟出了笼,正巧那时候救了被辽人打边谷掳去的薛氏姐妹,我又受了点伤,元帅就让她们在我的帐里伺候。薛氏当时才十八岁,我很惊奇,世上怎么还有这种水一样的女人?不是像丫头那样的谄媚讨好,而就是全心全意的照顾人体贴人。”

“后来我的伤好了,就在边城给她置了宅子,然后就有了俊飞。这件事情,的确是我不对,回京之后我也没敢告诉你的母亲,只是把薛氏母子藏在外面。但到底纸包不住火,你母亲找上门区,结果薛氏,还有一个当时已经成形的女娃,就那样没了。我第一次向你母亲发了火,这场气足足生了好几个月,刚刚好一点,结果她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把小薛氏接来照顾俊飞,又打了一次,其实那时候我待小薛氏就像妹妹,可她这一闹,还有什么办法?再然后就是冬天……”

“那个府,我是再也不可能去住了,只是到底是我先对不起她,我总不能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真说出来,她就完了,不进宗正府,也只能去碧云寺里过下半辈子了;我也不忍心把你带走,真的让她一个人守着那个府过下去。如今看来,我也许错了……”安王慢慢抬起头,神情复杂的看着澹台扬飞。

“我现在把这一切都告诉你,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太迟。”

第132章风雨欲来。

“小天师让我有时间去一趟?”坐在公主府议事厅的长条案几后面,洛妍有些奇怪的看着青青。

青青点了点头:“小天师是让小厮来传话的,说是他前几天回嘉福寺,是特意去拿一样重阳宫里才有的东西,公主说不定有兴趣一观。”

他的意思是,未来世界的高科技产品?好奇心顿时蠢套欲动起来,把那点犹豫干净利落的扼杀在了喉咙里,“好,我处理完公事就去。”

抛开这点杂念,洛妍重新翻开手边这份新鲜出炉的奏章,认真的一行行看了下去,在前阵子零星的造势之后,这是出现的第一份指名道姓弹劾她的奏章,罗列的罪状无非几条:

与民争利,说的是《京报》的售卖;盘剥商家,说的是“广告”收费;以俗害政,说的是京报的新闻录、洗冤录太过低俗,降低了邸报的严肃性;以新巧奇淫之物乱人耳目,将朝廷之政事沦为妇人之玩物,这个简直是不知所云,难道推出新的东西就是新巧奇淫?就会乱人耳目?大家都爱着的报纸就是妇人之玩物?这厮确定自己学过语文?最后一段则是赤裸裸的人身攻击,说的是自己不守妇德,不事姑舅;骄奢无度,光中秋月饼一项就超过纹银百两……洛妍冷笑起来,还好,宇文兰亭之事已揭穿,云峰又无恙,不然大概还会有毒打侧妃、致落男胎、毒杀庶子等更惊悚的内容出现,再来几道这样的奏章,众口铄金,她难道还满天下辩解去,就算是罚了御史们,天下人也只当是她心虚!果然,当初的伏笔,都在这里等着她呢!

想了一想,便请人叫来晏柏雄与姚初凡,两人早上都已看过这份奏章,进来看见洛妍放在案上的东西,自然心里明白。正想劝洛妍莫往心里去——御史这种生物,本来就是没办法认真与之计较的。却听她吩咐道:“这一期《京报》全文刊登此奏章,京报第一页我要写一篇文论,畅述办报理念.并驳斥奏章里的文字。这篇文论就叫‘社论’,代表《京报》立场。

晏柏雄与姚初凡不由大吃一惊:这不是把小事情闹大么?御史弹劾这种事情,哪个上位者不会遇到几回?像这种成都的弹劾,不理会也就是了,最多上折子辩解一二,哪有登在邸报上公开辩论的?晏柏雄忙道:“公主,此事请三思,御史本来便可风闻奏事,不好太过计较的。”

洛妍摇头笑道:“宴府令,你以为只是一篇奏章的事么?若是如此,前些时候,那些含糊奏请朝廷不得与民争利的奏章又为何来?这不过是第一篇,之后就会越来越多!若不乘砚在就立刮驳斥,以后只会众口铄舍,我们就辨无可辨了。”

“姚府城,你去邺王殿下那里,查一下这位御史袁正刚的底子,查好之后交给我,然后找一位文笔犀利的文吏来,我口述,他行文。宴府令,上期所征《君子与利》的辩论这期继续登,正反依然是各四篇,主张君子不必耻于言利的四篇文章都要择优中之优,主张君子不能言利者,我也看过,平平持旧论者本来就居多,就选这样的登。还有,上次义拍的结果一定要登在新闻录醒目的位置。”

看着晏柏雄与姚初凡惊疑不定的眼光,洛妍不由微笑起来:“是否觉得此非君子之道?”她是女人啊,想当君子也没那个条件不是?当然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姚初凡忙道:“公主误会了,此等事情有何君子小人之分?只是依公主所言,发下官之深省,原来从上期征文起,公主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应对今天的事情,实在令下官……意外。”

姚初凡看来是学油了,这话说得让人舒坦!洛妍笑着摇摇头:“你们赶紧下去吩咐人做事吧。”

………………。

心远坐在小院的石桌边,手里摆弄着一个宛如水晶小圆盘的东西,听见洛妍的脚步声才抬起头来,轻快的道:“骆晓飞,上午好。”

洛妍只觉得被哽了一下,转念便决定装作没听见,微笑道:“你去嘉福寺拿了什么好东西过来?”

心远摊开手,让洛妍看到那个透明的圆饼状物什,洛妍好奇的上下看了好几眼,问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这是能量结晶体,你可以理解为超浓缩的电池。”

“有什么用?”

心远抬起头,指了指内院的那座大假山,“我发现你们府里的假腹之中,有个运输点,类似于你在嘉福寺的白塔里使用过的那种装置,只是规制略小,一次只能运输两个人,是单向的,到嘉福寺。”

洛妍瞪大了眼睛:虽然从嘉福寺到重阳宫来回了一趟,两次经历过瞬息千里的神奇体验,但她至今根本不知他们是怎么办到的——因为两次她都服下了那种安眠药,按天师的说法是:“让你醒着经历这种运轮,就像让这个时代的人突然坐上太空飞船到宇宙上去,没有任何好处。”

不过每次想到第一次她根本就是已经到了重阳宫,然后花了一天一夜被扯到了三百里外又重新走了回去,她就很想吐血。现在.心远居然说她府里的假山里面就有这种神奇的装置,自然不可能是父王安的,那么,“难道,是飞公主当年留下的?”

心远点了点头。

“这么多年了,难道现在还能用?”

心远一言不发,只用眼睛扫了扫手里的那块能量结晶体。洛妍顿时明白自己又问了一个傻问题——不能用,他特意跑回嘉福寺拿这块超级电池做什么?”

“为什么会是两个人?飞公主好像一直是单身……”

心远叹了口气,洛妍立刻醒悟过来:飞公主是和她一样的土著吧?所以也没法子自己操纵这装置,一定也是当时的天师小天师之类的人带着她完成运送的,只是,“这种装置一定很复杂,为什么当年你们会在飞公主府里安装上这个?”

心远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我还以为你永远想不起来问这个了,答案是——我也不知道。”

洛妍只觉得胸口一闷,皱眉道:“那你到底知道什么?”

心远看着她,“不是都说了?你这里有运输点,我去嘉福寺取到了足以启动这个运输点的能量结晶。”

“也就是说,如果有需要,你可以带我从府里直接到嘉福寺?”

心远微笑起来,眼里明显是松了一口气之后的欣慰。

洛妍心里郁闷,站了起来:“多谢指教……”如今她对自己还是有些信心的,但一跟心远说话,总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个白痴!

心远微笑道:“难道你不想看看子自己府里的运输点藏在什么地方?”

洛妍到嘴边的“我先走了”顿时噎在了嗓子里。

从公主府的二门往西走上约一刻钟的路,过了一片桃林,就能看出假山的一条山脉。绕过山脉,有一条不甚起眼的小路随着山上淌下的流水一直向下而去,水流在低洼处形成了一个小池塘,种着满满一池塘的荷花,如今早已荷叶凋残。池塘边是一处笑笑的亭子,又有游廓环绕,让人可以在这片山凹之处栖息游赏。

这地方清幽之极,却也冷请之极,便是洛妍自己也从未来过。但心远却显然轻车熟路,一直走过亭子,到了山洼处的石壁前,不知道怎么捣鼓了一番,看着完全天然的石壁却突然一震,然后缓缓移开,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洛妍只觉得心惊胆战,心远却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洛妍只好也鼓起勇气跟在后面,走到近前才发观,那石壁极厚,里面看着幽黑,其实有一些圆圆的东西在两边石壁上幽幽发光,走进去几步便是一间石室,中间有一个直径约六尺的浅坑,心远站在浅坑的边上,低头凝视不语。

洛妍忍不住道:“这就是那个运输点?”心远点头。

洛妍四周看了看,除了这个浅坑,这间石室完全没有别的任何花样,实在看不出名堂来,又担心来人看见这个突然出现的大山洞,便道:“我们还是出去吧。”

见心远又点了点头,洛妍忙先退了出去,心远走出来后,石壁便自动合上,洛妍忍不住上前仔细看了一遍,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出石门存在的痕迹,口中就问道:“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

半响没听见心远的回答,回头看他,只见他在默默的屈指计算,不由奇道:“你在做什么?”

心远道:“我在算,需要几个小时才能讲清楚。”洛妍翻了个白眼,决心永远不跟这个人一般见识。

脑子里却突然冒出另外一个问题:“你刚才都没有试过,怎么知道这个运输点还能用?”

心远微笑道:“你要不要试一试?”

洛妍忙摇手:“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她可不想再吃一次安眠药,哪怕是;未来世界的高科技安眠药!再说了,睡着了,在一个地方,醒来了,到了另外一个地方,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玩的?

心远却轻声道:“其安要经历这种运送,也不是一定事先要吃药的。”洛妍立刻惊喜的睁大了眼晴。

心远目光柔和的着着她,真挚的笑起来:“就像那天早上。”他做了一个手刀往下轻轻一砍的动作,居然动作依然化雅无比,“效果也是一样。”

洛妍无话凝噎的看了会儿苍天,然后才把目光转向他:“心远,我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过你?”

心远摇摇头:“我只是跟你说话的时候.不想伪装。”

洛妍叹了口气:“那你告诉我,你到底看上我哪点了?我改还不行吗?”

第133章天下之忧。

安王府的上房,这两天气压一直很低,所有的丫头婆子说话声音都压到;了最低,去王妃面前伺候的时候,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

世子已经两天多没过来了,包括昨日的休沐,小厮回报说是营里有事。但要命的是,据说世子傍晚却去了安王别院,而且早上是直接从那里回的大营。听到这个消息后,王妃就砸掉了她最喜欢的整套茶具,两天来,王妃身边的小丫头已经有三个不知道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被拖出去打了板子,连平日最谨慎的大丫头文慧都吃了一耳光。

此刻,眼见又快到了晚餐时分,人人更是战战兢兢。谁都知道,王妃最恨人不听吩咐、自作主张,眼见到了她规定得的布置桌椅的时候,不布置铁定是要挨骂挨打的,可谁又敢现在去问她,什么时候上饭,上几幅碗筷?

负责设桌的文馨看了看时辰,已经酉正,无论如何也要布置了,正没个抓挠处,突然就只听外面院子里传来了一声欢快的声音:“世子来了。”

上房的丫头们互相看了一眼,顿时都松了口气。文馨忍不住拍了拍胸口,便智慧小丫头们摆好两人的座位。回头时,只见世子已经直接进了东间,谁知道他前脚刚进去,却立刻传来茶盏落地和王妃的怒斥:“你害舍得过来了?我还以为你只记得你有父亲!”大家直觉的自己一颗心顿时又提了起来。

澹台扬飞静静的看着母亲,安王妃等着他跪下赔礼认错,好再发作几句,出一出这胸口的闷气,抬头却看见这样平静如水的一双眼睛,更觉得怒火万丈,指着他道:“你还不走?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澹台点了点头:“母亲提醒得对,这一个多月,但凡出了营我一日三餐都在这边,却忘记了我还有父亲,以后的确也应该多陪陪他。我这酒走。”说完行了一礼,转身就想走。

安王妃顿时气得手指都哆嗦起来,叫道:“你出去了,就别再过来!”她身边的萧妈妈立刻上前道:“世子,您可别和王妃赌气,您前日说是去了宫里,昨日王妃找您又说是有事,到了傍晚却是去了那边,您让王妃如何不生气?王妃今天就气得没吃什么东西,您要是赌气这一走,王妃晚上又该不吃不睡了。”

澹台扬飞看着她淡淡的道:“我去看父王,王妃为什么要生气?我回自己的府邸,王妃为什么要不吃不睡?”

萧妈妈顿时一噎。安王妃已经冷笑道:“你拦他做什么,他急着回去找他的公主,找他的父亲,我这里哪里留得住他?还是等着我断气了,再让他来吧!”

澹台叹了口气,转身道:“母亲何必说这种气话,您养育儿子一场,儿子应该常来看您,您生病了自然应该伺候您,但儿子难道别的地方就不能去了?去了就值得气成这样?您今天好好用餐、修习,儿子明天再来看您。”

安王妃怒道:“你还记得我养育了你一场?我以为你早就忘记了!你去别的地方就是了,管我死活做什么?”

萧妈妈也忙道:“世子,你今天好歹留下来等王妃消了气,王妃身子不好,你再跟她赌气,好容易养好了的,这样一生气,又该气病了。”

澹台扬飞不由淡淡的苦笑起来:“萧妈妈,您在母亲身变也有年头了,您倒是告诉我,她那一天没有生气过?”随即目光平静的看向王妃,“母亲,我一直觉得您身子不好,昨天看到了父亲,我才知道,他的身子才是真的不好,不到冬至,地龙就烧的火热,还要坐在火炕上,可这么多年来,他却从来没有跟我抱怨过我不去看他!”

安王妃怔了一下,才冷冷道:“那是他自找的。”

澹台扬飞眉头皱了起来:“那母亲不妨告诉儿自,父亲这足疾和寒毒,到底是怎么自找的?”

王妃的脸色一变:“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澹台扬飞往丫鬟婆子们身上一扫,唬得几个人忙不迭的退了出去。澹台这才道:“,母亲,当时的事情,父亲昨天都已经把事情告诉我了。我这才知道,原来二十年来,是我错怪了他。”

“他……他怎么会跟你说这些?”安王妃的脸上顿时时一片苍白,“你今日竟不是要来看我,是要来跟我算账不成?”

澹台扬飞缓缓跪下,沉声道:“母亲.您明知道儿子不是这个意思,就算我求您最后一次,二十年前,你做的那些事情,逼得父亲再也不可能回来;半年前,您做的那些事情,逼得我差点杀了我自己;现在,您就不要再逼儿子了!”

安王妃手指颤抖指着澹台扬飞,眼泪流了下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逼你了?我就知道你嫌我累赘,我二十年来花再多的心血也比不上你那公主看你一眼,你要走就走,我就当没生你养你,总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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