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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就将军客气了,还要指望将军多多加派船只,帮助我麾下兵士顺流而下,早日建功。”张绣知道这乐就的目的就是拉拢讨好张绣,以便见到袁术之后,让张绣为其美言几句,以便加官进禄。于是也应道:“届时见到你们仲氏皇帝,我自然要多多感谢将军相助之恩。”
张绣几句话说的乐就心花怒放,但坐在一旁喝闷酒的桥蕤就不那么开心了。原本白天的时候桥蕤与二人争执,便不欢而散,此刻又见乐就可以攀附结交张绣,料定他多半日后飞黄腾达远胜自己,故而越想越郁闷,只得一盏接一盏地大口喝酒。不一时,面前的酒都让他喝了个精光,于是桥蕤又大声呼喝上酒,一旁的婢女只好又去取了一坛酒,递给桥蕤。曹昊远远望去,那个婢女竟然是紫苑乔装打扮,再回看原本紫苑的座位,已经变成了一个普通军士端坐在那。曹昊暗中吃了一惊,知道紫苑此去,必然要有事情发生。
果不其然,桥蕤接过酒后,喝了能有三四盏,便站起身来,掷杯于地,对着张绣大声喝骂道:“张绣小儿,你不过一个区区客将,竟然如此目中无人,独断专横,莫非是欺我软弱不成!”
这一下子倒把张绣骂的有些发懵,暗道我刚才也没招惹你啊,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火。一旁的乐就见状,也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好言相劝道:“桥蕤兄,你莫不是喝醉了,还是先去安歇一会吧。”
岂料话音刚落,桥蕤反倒更加激动起来,伸手抄起面前案子上的菜碟便向乐就扔去,乐就连忙一闪身,堪堪躲过,但仍被溅了一身的汤汁。反观桥蕤,站在案上指着乐就骂道:“乐就你不过一个无能之辈,不过靠着溜须拍马才混到今天的地位,如今更是攀附张绣,妄图富贵,越发的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是不是?老子当年领兵作战,杀敌无数,战功赫赫,方有今日之爵位,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老子甩脸色!”桥蕤越骂越激动,甚至开始问候起乐就的祖先前辈来了。
遇上这种没由得挨骂的事,泥人尚且有三分气,何况他乐就了,不过毕竟当着众人的面,他倒也没十分发作,只是黑下脸来,吩咐卫兵道:“桥蕤将军喝多了,你们几人去将他擒拿下来,之后带回他房中,让他好好醒醒酒。”
几位兵士领了将领,拿着绳子便要上前,岂料还未近身,桥蕤便“噌”的一声把佩刀拔了出来,只见他手中闪动,舞了个刀花,逼退了几个正要上前的兵士。紧接着纵身一跃,便跳到了乐就的身前,抬手挥刀便砍。乐就只道他是酗酒闹事,哪里想到他真会动手,危机之间他一个滚地翻向侧面滚去,虽然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刀,但右臂上依旧被划出来了一个血淋淋的伤口。乐就疼得不轻,连忙起身跑远,一面命自己的亲兵将桥蕤团团围住,一面大声骂道:“桥蕤!你当真疯了!众人还不与我拿下!”
曹昊在远处看到这一幕,知道多半是紫苑做了什么手脚,心下便知道,这安风津已是囊中之物了。一旁的周恒见状,连忙唤来几个军士吩咐道:“趁此时二位将军内讧,你等几人速速登上城头点燃火把,并去开启城门,引我军入城。”
第27章 渔翁得利()
却说那副将孔谯自打接了将令之后,便丝毫不敢懈怠,一直密切注视着城中动向。周恒所派的兵士刚刚到城墙上点燃火把,孔谯便传令下去,四千九百名骑兵片刻间整备完毕,以绝尘之势杀奔安风津城内。
城里乐就、桥蕤两位将军莫名其妙地打斗起来,双方的士兵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会,无奈军令如山,也只得装模作样地战到一起。原本几位百夫长还琢磨着找个机会拉开两位将军,但曹昊远远望着,感觉还不够乱,于是随手扯了一把钢刀出来,放低身子,手上暗中用力,便将钢刀水平地飞掷了出去。只听“嗤”的一声,正中一个乐就手下兵士的小腿,那兵士吃痛,嚎叫着就倒了下去,原本跟他对战的另一名桥蕤手下的兵士立时愣在了原地,尚未明白发生了什么。曹昊动作倒是利落,钢刀甫一掷出,他便原地打个滚就钻到了桌子下面,装作普通兵士的声音大声呼喝道:“这帮孙子竟然跟咱们下死手,砍伤我们的弟兄,咱们跟他们拼了。”
这些兵士原本就是凭着一腔热血拼杀的武勇之人,此刻兄弟受伤,岂能容忍?纷纷不假思索地拼起命来。有一两个百夫长尚觉着有些奇怪,怎么突然就下了狠手,不过没待他们想清楚,便挨了他人一刀,于是也瞬间勃然大怒,加入到战斗之中去了。
此时曹昊方才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他与张绣、周恒等人相视一笑,知道此刻只待自己的军队入城,便可兵不血刃地拿下安风津了。张绣在那边犹自像模像样地喊道:“二位将军有话好说,切莫伤了和气啊!”
桥蕤自然是不答话,手中钢刀挥舞地密不透风,越发凶猛地砍向乐就。反观那乐就倒是个实在人,他手执一柄长剑,勉强支撑格挡着桥蕤的攻击,一面还不忘对张绣喊道:“这不关张将军的事,这桥蕤欺人太甚,某自会料理,张将军莫要近前,以免误伤!”
这一席话听得曹昊和张绣脸上通红,这分明是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曹昊忽然感觉眼睁睁地看着这么实在的人被他们坑,着实有点于心不忍,于是他便决定转过身去,不再看那边了。
周恒手下的兵士则趁乱去开了城门,恰好孔谯率领骑兵部队赶到,几千人瞬间如潮水一般冲进了安风津城内,将乐就宴请张绣的府邸包围得严严实实。
孔谯则亲自引兵下马杀入府中,口中齐声高呼“保护张将军”,直将府内战得火热的两方人马惊得手下一颤。乐就招架了半天,手下乏力,此时又是一个分神,不觉手中长剑一个不稳,被桥蕤震落在地,乐就暗道不好,正待抽身退开,不料桥蕤刀出如风,挟雷霆之势斜劈而至。乐就一个躲闪不及,正中颈部,立时殒命当场。
屋内众人见桥蕤杀了乐就,都瞬间停住了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唯独桥蕤,在劈倒了乐就之后又向张绣杀去。张绣见桥蕤大步流星地冲了过来,暗道一声来得好,只见他左脚后踏,身体侧旋,漂亮地躲过了桥蕤一记重劈。带桥蕤招式用老,收力不及之时,张绣右手虎头金枪猛然探出,确实化枪为棒,之砸桥蕤后颈。张绣本就力大难当,这一砸更是卯足了力气,只听得“啪啪”声响,枪劲却已经惯透了桥蕤的脊背,将他的脊骨震出了裂痕,桥蕤只觉得腰背一沉,双膝发软,不由自主地便一下子跪倒在地。张绣顺势收枪,一脚踢倒桥蕤,踏在他的背上,面对屋中兵士沉声大喝道:“这桥蕤大逆不道,图谋不轨,先杀害乐就将军,又要谋害本将军,现已被我制服,尔等莫非还要执迷不悟‘助纣为虐乎?”
屋内兵士本就不愿内战,虽然刚才误中曹昊计策厮杀了半晌,但此刻屡遭剧变,已然冷静下来。现在见乐就将军已死,凶手桥蕤已被制服,再加上城中兵力不过千余人,便再无战意,纷纷举手投降。周恒见状便命人上前缴械,之后带出去妥善安置。至于桥蕤,已然是半废之人,也命人将其带走关押看守。
一个时辰之后,大小事宜俱已安排停当,曹昊方才舒了一口气。他靠在栏杆上细思此次夺城前后,基本上全赖手下众人计谋武勇过人,同时也幸好这乐就和桥蕤二人智商不高,若是遇上诸如贾诩之流,多半计划早已被识破,想至此,曹昊不由直道万幸。
“将军,在下幸不辱命。”正思索间,周恒开口向曹昊说道。
“嗯,一日之内拿下安风津,你可谓功不可没。回去之后必有重赏。”曹昊看了看周恒,见他俊秀的面上颇有得意之色。
“属下谢过将军,此次也多依仗桥蕤突然发疯,否则也不会轻而易举至此。”周恒面带笑意地拱手道谢。
“对了,紫苑,我有一事问你。”曹昊看到紫苑不声不响地站在最后面,忽然想起她乔装倒酒之事,于是开口问道:“我之前观你乔装成宫女给桥蕤倒酒,之后桥蕤便发起疯来,可是你暗中做了什么手脚。”
“回将军。”紫苑走上前来说道:“有一种符水能激发人内心的想法。”
紫苑言简意赅,说道曹昊似懂非懂一头雾水,于是又问道:“可是你在他酒中掺了符水,他喝了后就放大了他的不满之情和愤怒之情,因此才失控?”
“是。”紫苑答道。
曹昊点了点头,暗道太平道术果然可怕,紫苑仅仅研习几日,便掌握了如此可怕的术法。若是对战之时,提前在水源中掺入,令大量兵士失控,不能压制自己的欲望,那必将大乱,不战自溃。
紫苑似是看出了曹昊的想法,开口道:“此符极难制,效果因人而异。”
“额”曹昊被看穿内心的想法,一时语塞,只得顾左右而言他道:“张绣将军,还有周恒,你们去清点一下渡口船只情况,之后命众将士安歇一夜,明日一早顺流而下,奇袭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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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万事俱备()
曹昊自打宛城发兵以来,众人昼夜奔袭,一直未曾好好地休息过,可谓是人困马乏,已颇有疲态。如今夺了安风津,众军士也算终于舒适地安歇了一晚。
翌日一早,曹昊令众人补给粮草淡水,整理行装。及至巳时,已然人马齐备,此时周恒来报,说道:“属下命人清点战船已毕,渡口内现有艨艟舰四十艘,赤马舟五十艘,楼船两艘,其余小型船只未计。”
“那楼船能乘坐多少人?”曹昊知道此次并非水战,故而艨艟舰也好,赤马船也罢,此次都难以发挥用途,真正急需的,正是楼船这种大型运输舰船。
“回将军,这楼船共有四层甲板,内部空间巨大。”周恒汇报道:“每艘楼船,连人带马共能搭载两千余人。”
“如若载满兵士,则速度如何?”曹昊又问道。
“此船行进速度完全取决于兵士摇橹的快慢,只要兵士齐心,则船速不弱于轻舰快艇。”周恒说道。
“如此甚好。”曹昊点了点头,又吩咐周恒道:“我先去渡口看一眼,你传我将令,吩咐大小将领都去渡口集合,听我安排。”
“是,属下遵命。”周恒领命去了,曹昊则随便叫了一个士兵带他去渡口,虽然前一晚他已经将安风津逛了一大圈,但依他路痴的特性,如果让他自己去,那他依然是找不到渡口的所在的。
渡口离得到不远,不消一时半刻就到了,曹昊看了一下停泊靠岸的大小船只,他也不十分认得,只知道那庞然大物般的两艘大船,就应当是适才周恒所汇报的两艘楼船了。
又过了片刻,周恒已然召集诸位大小将领到齐,曹昊对众人朗声说道:“众将听令!”
“属下在!”众人齐声答道。
“孔谯听令。”曹昊高声说道。
“末将在。”副将孔谯从人群中大步迈出,恭敬地应声道。
“你领兵攻占安风津有功,今擢升你为骑督,帅一千骑兵固守安风津,并整合乐就、桥蕤残余旧部。”
“末将领命。”孔谯从军多年,才慢慢熬到了副将的职位,若论级别,不过百夫长而已。今曹昊一再加以重用,且提拔他为骑督,令他受宠若惊,感恩不已,大有肝脑涂地之势。
“孙成听令!”见孔谯领命退下后,曹昊又开口道。
“属下在。”孙成一路上中规中矩,虽说紧随曹昊行事,却也没有什么突出的功绩,故而此刻也盼望曹昊给他派下些重要的任务,好让他一展身手。
“你素来办事稳重,不急不躁,故而今派你从军中挑选百名擅长行船之人,乘赤马舟十艘,先行前往寿春,哨探敌军状况,时时派人回报于我,以防不测。”曹昊觉得此次安风津夺城之事,恐怕难以密不透风,若是寿春有所防备,则大大不利,故而思量再三,决定派孙成去主持此事。
“属下领命。”孙成领命而退,去军中挑选熟悉水性和行船的兵士去了。
“张绣将军何在?”
“末将在此。”张绣闻言从人群中走出来答道。
“此次夺城,张将军功不可没,待得胜之后,在下必然表奏圣上,为将军加封。”曹昊深知,若非张绣提前以诈降诱惑乐就,恐怕没这么容易得手。
“为圣上分忧讨逆,实乃我等臣子之本分,张绣不敢妄求封赏。”张绣正色道。
“此次奇袭寿春,你引两千人马,乘坐第一艘楼船,先行进发,若孙成回报敌人未加防范,则依旧行诈降之法,若是袁术贼子听闻风声,多加防范,则等我部队同往,不可轻举妄动,以免中敌军奸计。”曹昊吩咐张绣道。
“末将领命。”张绣说罢也点了几名副将,领命去了。
渡口前只剩下四位婢女、楚伯、周恒和蒲元。曹昊扫了众人几眼,说道:“余下众人随我共同登第二艘楼船,我等紧随张绣将军之后,随时准备接应张绣将军。”
“是。”众人纷纷答道。
正当曹昊准备转身离去,带兵登船之时,忽然听到有人喊道:“曹将军,在下有一事相求。”
曹昊闻声回头望去,不是别人,却是铁匠蒲元。于是曹昊奇道:“蒲元有何事?但说无妨。”
“回将军,小人昨日路过渡口,观此处之水质与宛城淯水想比较,大有不同,料想用于淬火必然也有不同效果。故而小人想申请在此处稍作停留,还望将军应允。”蒲元连忙答道。
曹昊听罢不禁愕然,这蒲元对于锻造之术几近痴迷,不成想仅仅一夜,他就有所发现。曹昊日后还要指望他锻造神兵宝甲,自然不会阻拦,于是开口说道:“既然如此,蒲元你便暂且在此安歇吧,待日后此役完结,我再派人来接你不迟。只是目前时局不稳,你千万要小心自己安全才是。”
“小人谢将军关照。”蒲元听闻曹昊如此关切,不由感激涕零道。
“将军,奴婢也有事相求。”曹昊还没等转身,只听得旁边归云又开口道。
“你又有何事?”曹昊感觉有点惊奇,怎么今天一个接一个的都有事呢。
“将军日前所传授机关之术,奴婢今日与蒲元研讨打造,正值关键时期,故而奴婢也请求留在此地,与蒲元共同研习机关之术。”归云说道。
曹昊听罢一想,还真有此事,他之前在宛城的时候给归云说了些守城机关的思路,之后她与蒲元便一直尝试打造来着,如今看来已有进展。此事关系重大,曹昊也是十分支持的,于是说道:“既然如此,你二人便同留此地罢,也好相互照应。不过机关之术非同小可,不论研制成功与否,切记不可外传。”
“奴婢遵命。”归云笑道。
曹昊吩咐完二人,复又问了一遍,其余人等均再无异议。于是曹昊便命周恒点齐人马,陆续上了楼船,紧随张绣其后,起锚出航,顺淮水而下,向寿春的方向驶去。曹昊心中明白,他的第一次硬仗马上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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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上将雷薄()
却说孙成领了曹昊的将令,亲自挑选了百名擅长水战行船的兵士,乘赤马舟顺流而下。行至半途,则每隔二十里登岸十人,以便消息传递。其时正逢淮水湍急,仅仅一日,孙成便到了寿春城下。
孙成远远地弃舟上岸,引十名军士褪去盔甲,仅着布衣,乔装成平民百姓的样子,大摇大摆地进寿春城内转了一圈。之间城中熙熙攘攘,往来市民商贾络绎不绝,并无半点防备之状。孙成感到有些疑惑,按说此时袁术与曹操、刘备、吕布三路大军交战,寿春作为袁术之根基,理当戒备,焉有毫无防备之理?
孙成也是受曹昊影响,凡事总存三分疑问,此次亦然。孙成自知事关重大,又在城中细细查探了几遍,结果并未发现有何异样之处。虽然心下犹自打鼓,但军机不可延误,也只好安排兵士在城外燃起白烟。出发之前,曹昊早已嘱咐孙成,告诉他若是查知寿春早有防范、戒备森严,则燃黑烟;若毫无防备,则燃白烟;若已有防备,但疏于警戒,则同时点燃黑烟和白烟。每个二十里便驻扎的十个军士,看到前方烟雾,则依样点燃即可,如此一来,仍在行船中的曹昊便可提早查知信息。此法倒与烽火台颇为相似。
却说曹昊行舟至途中,只见前方燃起白烟一柱,心下亦颇为不解。虽说袁术庸鄙无能,但麾下亦不乏能士,不可不知后方空虚之祸患,岂会犯下如此过失。但曹昊也十分信任孙成,既然他发出消息说毫无防备,那么情况多半确实如此。曹昊未曾多言,只与张绣相商,共命兵士加速摇橹,以求速到寿春。
过了一日有余,张绣与曹昊一前一后行至寿春城下。曹昊引兵与城外二十里处登陆,恰好与孙成会和。而张绣则直接行舟至寿春城下。楼船刚一靠岸,一干人马还未待下船,只见从城中浩浩荡荡地涌出一支军队来,为首一员银甲金盔的大将勒马行至岸边,喝到:“船上是何人?安敢在此处停留!”
张绣站到船边,向下喊道:“某乃宛城张绣,日前曹贼欺我太甚,今我已经反了曹贼。闻说你们仲氏皇帝正与曹贼交战,故而特来助阵。不知将军如何称呼?”
那银甲将军傲然道:“我乃上将雷薄是也,今主公出征讨逆,我奉旨守城,你张绣虽然是个孤城小将,却也知道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日后好好跟着本将军混,必将前途无量。”
张绣看那雷薄态度嚣张,心下早已不屑得很,但仍旧陪笑道:“将军教诲的是,张绣如今来投,定当竭忠尽智,以报效皇帝。”张绣心中暗道,我说的皇帝乃是当今圣上,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