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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镇魂曲-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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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三层楼高的房间内,绘满了圣经里的华丽篇章,光洁的奶油色蜡烛,被一个个金色的烛台吊起。像是获得了宇宙中,某些超乎自然的力量,悬浮在半空之中。这个金碧辉煌的房间,像极了是耶稣在净火天的宫殿。

    “这是什么地方?刚才还在地狱,现在就来到了天堂。看来这地方,或许真是东北王的避暑山庄,至少也是沙皇在远东的别宫,否则不会有人拥有这样的财富。”卡夫卡情不自禁的感叹道。

    “历任沙皇,从来不会到远东,这种贫瘠的地区来,绝对不会是为他所建。”弗兰基米尔说道,这房间同样让他感到惊讶。

    卡夫卡没再说什么,他没有功夫去同弗兰基米尔争辩。他已经完全顾不上,弗兰基米尔是个怎样的人,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危险。他围着金色露台整整转了三圈,看上去疯疯癫癫的,像是丢了心智。他就像一个乞丐,在见到无数黄金之后,激动地彻底变成了疯子。

    “现在可不是观赏华丽宫殿的时候。”尤利娅撅着嘴说道,她对卡夫卡的失态,实在感到不应该。他们毕竟是无产阶级的革命斗士,怎能对这种资本主义的奢靡之风垂涎三尺,这根本就是出卖了良心的走狗做派。

    “噢!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这种地狱一般的地方,竟然还有天堂一样的房间。”

    “非礼勿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尤利娅说道。

    “我可以顺便带点走吗?”卡夫卡问道。

    “绝对不行,这些东西会让人腐化堕落。”尤利娅摇着头说道。

    “没那么严重,我只是想留下点纪念品。今后回想起来,将会是一段,惊心动魄的回忆。”卡夫卡寻找着,足以说服自己的理由。

    “不行,不行!”尤利娅说着朝房间的背后走去。

    弗兰基米尔一句话没说,这房间里的精湛雕刻技艺,让人叹为观止,只有世界一流的非凡大师,才能雕刻出这样精美的作品。

    弗兰基米尔紧跟在尤利娅身后,朝房间后面走去,双眼却目不转睛的,盯着精美华丽的露台。

    突然,尤利娅站住不动了,没有留神的弗兰基米尔,撞上尤利娅的背在身后的电锯。锋利的锯齿划破了弗兰基米尔的鼻子,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噢,你这是干什么!”弗兰基米尔叫了起来,他埋怨尤利娅为何要突然停下脚步,却一点没想过自己对珠光宝气的流连忘返,才是招惹血光之灾的罪魁祸首。

    “对……对不起,不,不好意思,只是这房间,也有点太……”尤利娅没有再往下再说,她立刻从武装带里掏出止血胶带,给弗兰基米尔流血的伤口贴上。

    “真是的,差点儿就割掉了我的鼻子。”弗兰基米尔埋怨道。

    “我已经说过对不起了。”尤利娅耸耸肩,流露出非常愧疚的表情。

    “够了,你还是到我身后去吧,让我走前面的好。”

    “我又没有拦着你。”

    弗兰基米尔白了尤利娅一眼,揉了揉刚贴在鼻子上的止血胶带,迈步走到尤利娅的前面。

    当弗兰基米尔不再纠结于尤利娅的问题时,他才开始注意到,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房间,至少要比有着精美露台的房间,还要长三倍以上。不同的是,这里没有之前天堂一般的感觉,而是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颤栗。

第六十七章 活死人

    房间的尽头是不停晃动的钟摆。

    却看不到钟摆之上的大钟,也许大钟在别的什么地方。

    钟摆的背后是一条明亮的走廊,那是他们至今见到的,摩尔庄园内唯一亮着灯的地方。

    在钟摆前方,是三张并列的长桌,桌子从钟摆下一直延伸到弗兰基米尔和尤利娅的脚下。

    用高档木材制成的长桌上,琳琅满目的放着各式各样的名贵美酒。世界上所有的酒,这里可谓应有尽有,弗兰基米尔真想尝上一口,却不知道这是否合适。

    这一切并没有什么异样,令人感到不安的,来自于房间左右两侧的墙壁上,这也让弗兰基米尔知道了,尤利娅为何会突然驻足。

    左侧高瘦的哥特式窗户,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起欧洲那些,有幽灵存在的恐怖城堡。而更加让人感到极度不安的,是右侧墙壁上那一幅幅巨大的壁画。那无法直视恐怖场景,只要让人看上一眼,就会全身发颤。

    这些东西也许能吓坏一个胆小的女生,但对于弗兰基米尔来说,这不过只是儿戏,更加吸引他的,是桌上各式各样的美酒。尤利娅默默跟在弗兰基米尔身后,一言不发的匆匆走过这令人颤栗的房间。

    直到弗兰基米尔和尤利娅来到房间另一侧的钟摆之下,仍旧没有见到卡夫卡的身影。

    尤利娅大声喊道:“卡夫卡!你在磨蹭什么,还走不走,不走我们可不管你了!”

    “来啦,来啦!这就来,等我一会儿。”卡夫卡嚷着从精美露台的房间跑出来,迅速通过放满美酒的房间,一路上卡夫卡的眼睛从没离开过墙壁上的壁画。

    追上了尤利娅和弗兰基米尔之后,卡夫卡才气喘吁吁的说道:“这些壁画也太反动了,住在这里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人,真够不要脸的。”

    弗兰基米尔不由自主的傻笑起来,尤利娅则一句话没说的继续朝前走。

    “真是的,这里为什么只有酒,就没个面包什么的。”卡夫卡很不满意的抱怨着。

    “这里可能是家庭酒吧,既然这里有酒,难说餐厅就在附近,我们还是快找找看,说不定很快就能看到。”弗兰基米尔无奈的笑了笑。

    “你鼻子怎么了?”卡夫卡注意到弗兰基米尔的鼻子。

    “没什么,不小心被武器弄破了。”弗兰基米尔很是平淡的耸了耸肩。站在一旁的尤利娅没有出声,她不想再提这件事,毕竟这是她的错,没有人喜欢总是纠结于自己的错误。

    “身为克格勃的秘密警察,连武器都管不好,你也真够失败的。”卡夫卡相信这足以说明,弗兰基米尔不过是个半瓶子晃荡的家伙,没有典狱长他们想得那样神通广大,只不过是运气过分的好了一点罢了。

    弗兰基米尔皱了皱眉头,没有再说什么,他注意到卡夫卡没少顺手牵羊。

    他们越过钟摆,走入了那条明亮的走廊。这地方可敞亮多了,走廊的左右两侧,看上去和先前的走廊并没有什么不同,几乎完全一模一样。

    选择左边,还是右边,这是个问题。最终尤利娅做出了选择,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右边,这只是因为在右边的走廊尽头,摆放着一个精美的瓷器。

    来到走廊的尽头,他们再次面临着同样的选择,又一次左和右的问题,纠缠在他们的心头。

    “这一次我们该走哪边?”尤利娅问道,她似乎也没了主意。

    弗兰基米尔摸了摸鼻子上的伤口,无论从哪里走他都不会有意见。

    “走左边。”卡夫卡说道。

    “为什么?”尤利娅问道,

    “我能闻到,那是我们晚餐的方向。”

    “是吗?”

    “相信我,我们走左边。”

    他们走进左边的走廊,走廊很长,这里可没有电灯,他们只能再次借助于照明设备,为他们照亮前路。

    在手电的照射下,漆黑的走廊两侧,显现出不少房门,看上去就像是酒店里一排排的客房。

    “我们应该一间一间的看看吗?”尤利娅问道。

    “也许有这个必要。”卡夫卡说道。

    “不过我得提醒你,这会花费不少时间。”弗兰基米尔说道。

    “这一点你不用费心,去,开门去。”卡夫卡说道。

    “我吗?”弗兰基米尔用手指了指自己问道。

    “对就是你。”卡夫卡冷冷的点点头。

    “好吧,那你做什么?”

    “我来掩护你。”

    “你最好看看,枪里有没有子弹。”

    “这不用你操心,我会那好武器。”

    “准备好,我可要开门了。”

    卡夫卡摆出了一个ok的手势。

    就这样,两个人在不太娴熟又有些别扭的配合之下,逐一检查了走廊两侧的房间。这些房间都是客房,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当他们打开最后一个房间的房门时,嗅到一股淡淡的,却非常刺鼻的气味,像是一种**发酵的气味。

    然而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异常,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弗兰基米尔在房间内转了一圈,最终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是什么味道?”弗兰基米尔看着卡夫卡问道。

    “总之不会是美餐的味道。”卡夫卡耸耸肩。

    这股呛鼻**气味越来越浓,正当弗兰基米尔准备走出房间的时候,卡夫卡似乎看到走廊尽头的玄关处,摇摇晃晃的出现几个人影。

    “嘿!你们是谁,给我站住,不想挨枪子的话,就给我站住别动,否则我就要开枪了。”

    弗兰基米尔将ak47步枪,对准了走廊尽头的玄关。可黑暗中的几个人,似乎完全没有理睬卡夫卡的警告。

    “站住,别过来,我再说一次。”

    弗兰基米尔和尤利娅,都好奇的望向走廊的尽头。显然卡夫卡肥硕的身体,阻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随着黑影的不断靠近,腥臭的气味越来越发浓烈。

    当卡夫卡看清这些家伙的面孔时,他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些家伙阴沉的脸色,就如同死人一般,皮肤脱落,肌肉外露,僵直的关节,像是刚刚具备动力的机甲,生硬呆板丝毫没有生命的气息。

    卡夫卡并没有意识到,这些看上去像是死了一样的人,同他先前在地洞中,用“冰霜机甲”炸碎的丧尸,几乎没有任何区别。只是此刻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进,自然看的更加清楚。

    卡夫卡被这些怪物吓呆了,他无法相信死人还能够继续行走。难道这些家伙,是从阿克隆河逃出来的,难道地狱摆渡人卡隆,就这样睡着了,放任这些死去的人,重新回到人世间来。

    当卡夫卡意识到自己必须做点什么的时候,这些嘴里不断流出恶心黏涎的家伙已经近在咫尺。

    卡夫卡急忙闪身躲避,这样的距离让他无法开枪。就在这时候,一支枪管,迎了上来,塞入了那没有嘴唇,肌腱袒露,牙齿相互撞击的嘴里。

    随着ak47步枪轰鸣声的响起,肌肉与额骨外露的腐烂头颅,被打得支离破碎,血肉飞溅的到处都是,鲜血从没了脑袋的脖颈上喷涌而出,尸体栽倒在地,再也没有动弹。

    就在这时候,其他几个似死非活的家伙,已经来到卡夫卡的身旁。卡夫卡强忍想要呕吐的冲动,情急之下顾不得考虑更多。他迅速从腰间拔出一枚松球弹,匆忙拉开引信,将松球弹塞入那腐烂的爬满蛆虫的,掉了眼球的黑色窟窿之中。

    自然之道松球弹的威力,他转过身拔腿就跑。弗兰基米尔见状,立刻扑倒了,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的尤利娅。紧跟着只听到一声巨响,这些不知是死是活的家伙,全被炸没了脑袋,翻身倒地算是彻底死了。

    卡夫卡死里逃生,半天没能缓过气来,他急促的喘着粗气,弗兰基米尔却大声叫了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想顺便也要了我们的命吗?”弗兰基米尔将尤利娅从地上拉起来。

    “我这是险中求胜,你没看到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吗?”卡夫卡不满的反问。

    “这些家伙,是哪里来的?”尤利娅指着倒在地上的破碎尸体问道。

    “不知道,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想和地洞里的那些家伙差不多。”卡夫卡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尸体,这显然已是死去很久的人,不可能是活人。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就像是会行走的尸体,这些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尤利娅问道。

    “天晓得,也许是从地狱回来的吧!也可能这就是那怪物的最初形态。我们还是快走吧,我只想赶紧离开这鬼地方,真他妈的该死。”

    三个人小心翼翼的越过尸体,继续前行。幸运的是在这之后,他们没有再遇上什么可怕的事物,遗憾的是他们并没能够找到什么食物。

    尽管他们心情沉重,思绪混乱不堪,然而一间又一间奢华的房间,让他们紧绷的神经,逐渐得以舒缓。

    在绕了整整一圈之后,他们再一次回到了那个摆放着钢琴和躺着狱警尸体的房间。

    然而令人不可思议的是,钢琴依旧摆放在那里,狱警的尸体,却已经消失了。

第六十八章 神秘帝王花

    他们没有记错。

    这就是先前那个房间,高档的钢琴和地毯上的血迹,足以说明一切。然而狱警的尸体,去了什么地方?谁会把尸体给搬走?

    劳尔和弗雷泽!

    这不可能,完全不可能,如果不是他们,又会是什么人呢?拿走地图的人?拿走地图的人,难道不是劳尔和弗雷泽吗?

    尸体不会无缘无故的凭空消失,他们去了哪里,什么人会对他们的尸体产生兴趣?

    难不成是被刚才那些活死人吃了,吃的尸骨无存,一点残渣也没剩下。这说不通,完全说通。他们意识到,这里可能还潜藏着,更加可怕的危险。

    三个人环视四周,小心的确认这个房间,现在是否安全。忽然,他们又一次听到了枪声,这声音来自他们刚刚走过的地方。可就在刚才,他们什么也没有看到,一切仿佛从天而降的噩梦一般,突然就出现在了眼前。

    有枪的人除了他们三个人之外,现在就剩下了两个人,那就是劳尔和弗雷泽。卡夫卡怒气冲冲的说道:“一定是那两个混蛋,他们定然是起了内讧,这一次我决不会放过他们。”

    卡夫卡冲出房间,朝来时的路折返回去。弗兰基米尔和尤利娅,立刻追了出来,不论那枪声是否来自劳尔和弗雷泽,他们都认为卡夫卡这样的行为,太过于鲁莽,但显然他们已经没有机会阻止卡夫卡了。

    在昏暗的光线中,他们看到一个人,正躺在走廊上奋力挣扎。由于距离太远,他们看不清那人的模样。

    当他们继续加速靠近时,他们意识到那人正在吼叫,却只能发出“咕咕噜噜”的声音。

    跑在最前面的卡夫卡,终于看清楚了躺在地上的人。那正是他们始终在寻找的人,他们十人小组的成员之一劳尔。

    此刻他正躺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着,鲜血如同泉涌一般,从嘴里不断流出,劳尔的半个身体都已然被鲜血染红,下巴上还挂着长长的血液黏涎。

    劳尔因极度痛苦而扭曲变形的脸,让卡夫卡经不住打了个冷颤。他从没有感到如此害怕,浮现在劳尔脸上的,全然不是人类会有的表情,那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厉鬼的脸。

    卡夫卡情不自禁的举起ak47步枪,突然感到命运的羁绊,向他毫不留情的袭来。不安和恐惧让他全身乏力,有什么东西离他只有咫尺之遥。

    在那一瞬间,卡夫卡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再属于自己了。他的身旁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一个奇怪的东西,猛地从劳尔正对着的房门内扑出,巨大的青绿色触手,瞬间缠绕住了卡夫卡的身体,将他整个人拉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绝望,让卡夫卡全身的肌肉都抽搐起来。他的手无意识的扣下扳机,ak47步枪毫无目标的狂乱扫射起来,击中了天花板、击碎了窗户上的玻璃、甚至击中了躺在地上的劳尔。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卡夫卡感到一阵狂风擦肩而过。一声巨响,奇怪恶心的粘液,喷洒到卡夫卡的身上。原本将他紧紧缠绕的触手,刹那间变得松缓了。

    卡夫卡想要极力挣脱,可是很快触手又开始收紧,卡夫卡再一次陷入了困境,无法动弹。

    又是一阵疾风,贴着他的身子扫过,引发强烈的耳鸣让他难以承受,就在这转瞬即逝的一刹那,卡夫卡意识到自己又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他并尽全力不顾一切的后退,似乎只要他稍有耽搁,他就会被恶魔的利爪拖入地狱。

    当卡夫卡确认自己逃脱了魔爪,定下神来才发现,原来是弗兰基米尔眼疾手快,将他从这些可怕的青绿色触手中解救出来。

    刚才的那阵狂风,原来是弗兰基米尔用“安德雷阿斯之锯”,斩断那些可怕触手的敏捷动作,而他所感觉到的耳鸣,只不过是电锯的轰鸣声。他相信在此之前的爆炸声,定然来自于弗兰基米尔发射的爆破弹。

    卡夫卡立刻意识到,这并不意味着,他已经完全脱险了,更多的触手正从门内不断地攀爬而出。

    看着弗兰基米尔一个人,吃力的应付着越来越多的触手,卡夫卡知道,自己绝不能再袖手旁观,如果说弗兰基米尔败给了这些奇怪触手,那么他的小命也等于同时玩完了。

    他无心去救弗兰基米尔,但他不得不出手相助,这不是怜悯不可不信任的囚犯,而是为了保证自己也能够得以脱险。

    卡夫卡即刻从身后取下“安德雷阿斯之锯”,却忙中有错的,半天也没能将电锯发动起来,这耽误了他不少的功夫,眼看弗兰基米尔就快要支撑不住了。

    终于电锯轰鸣起来,锯链开始运转,转动的速度迅速提升,直至锋利的锯齿,融合为一条闪着寒光的白线。

    卡夫卡和弗兰基米尔一左一右,对不断晃动的触手展开攻击。两人的齐心协力,很快扭转了战局,青绿色的触手被逐渐逼退,斩落的触手断臂,不断流出深绿色的黏稠液体。

    他们径直杀入房间,看到这些青绿色的触手,竟然来自一朵巨大无比的,有如郁金香模样的蓝色花朵。这巨型的怪异花朵,少说也超过三米高,单单是一片蓝色的花瓣,就比卡夫卡肥硕的体型还大。

    让他们惊讶的不仅只是这些,在巨大的花朵的花蕊之中,有着更不可思议的东西,那里面似乎沉睡着一个女人。

    随着青绿色触手的节节败退,巨大的蓝色花朵,也如同怯阵似的缓缓下沉。由于花朵高度的不断降低,花蕊之中的女人,就看得愈发明显。

    最后,那巨大的花朵,消失在墙角的地毯上,青绿色的硕大触手,迅速退却。弗兰基米尔和卡夫卡谨慎的向墙角靠近,他们唯一看到的,只有一个黑漆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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