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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撕裂的缠绵-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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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怎么了?怎么了这是?”红霉素迭声问。

东方墨紧咬着嘴唇,跌跌撞撞来到马路边。他伸手叫来一辆出租车,红霉素跟着上了车,东方墨只对红霉素说了两个字:“回家!”而后便瘫软在后排坐椅里,就像一个喝得烂醉的酒鬼。

付了车钱,红霉素搀着东方墨上到三楼,一进家门,东方墨就按亮房间里所有的灯,并且神经质地把屋中每个角落都检查了一遍,做完这些之后,他瘫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

“姐夫,你到底看见了什么?”红霉素靠着他坐下来,颇为关心地问。

“我没事了,呃……今天谢谢你了。”东方墨指了指柜子上的烟酒,“那些东西,你随便拿些回去,你可以走了。”

红霉素看一眼烟酒,不为所动地说:“姐夫,你到底怎么了,难道还瞒着我不成?我们毕竟,毕竟原来是亲戚……”

东方墨没心情搭话,他靠在沙发上,双手垂在两腿边,一张脸憋得有点白,白里透着青灰色。

“姐夫,我不能走,你……你这样我怎么放心离开你。”红霉素的小眼睛转动着,“姐夫,你……你是不是和我一样,也看见……看见不干净的东西了?!”

“难道你也看见了?!”东方墨明显被红霉素诱导了,说出了一句不打自招的话,随即他就反应过来,轻咳一声,遮掩道,“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不要乱说话好不好……”

“不瞒姐夫,”红霉素故意把那张雷公嘴凑近东方墨,“其实,怎么说呢,前些日子,我也曾遇见了一些无法理解的事情,后来还好请了位高人,才把那些事情摆平,所以,这些天我很少一个人出去玩,那是因为之前留下的后遗症……”

“后遗症?”东方墨挪了挪身体,离他远一点,“你什么意思,你遇到了什么?高人又是谁?”

“唉!”红霉素叹口气,“谁知道呢?反正是太恐怖了。姐夫你是不是也……你不说我也不问了,那我就先说说我的经历,我一说,你一听,千万别当真就是了。”

且说半个月前,红霉素又去了一趟肠道酒吧,他喝着杯中酒,双眼如炬,像一对小蜜蜂一样寻找着落单的女人,因为兜里没钱了,他妄想用自己三寸不烂之舌觅得一朵免费的野花。

毕竟酒吧是个帅哥扎堆儿的地方,仅凭红霉素那副尊容,想吃白食确实存在难度。一个小时就这样耗过去,红霉素只得结了酒钱,愤愤地离开吧台。

朝门口走时,他的双眼还在不死心地寻找机会,突然,他发现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端坐着一个孤独的女人,粉红色的连衣裙,看背后,的确婀娜多姿。红霉素悄悄靠近她,心中暗忖,即便这个女人不漂亮,他也认了。

红霉素说了一句惯用搭讪的话,女人点点头,他就一屁股坐到了她对面。

一见女人的脸,红霉素立刻心花怒放,女人不是一般的漂亮,漂亮得超乎想象。红霉素要来一瓶酒,就与女人对饮起来。女人不爱说话,只是倾听着,不时淡淡地报以微笑,更显得神秘而性感。女人挑拨着红霉素那颗好色的心,令其越陷越深。

他本想把女人灌醉,而趁着酒后冲动借机下手,没想到一瓶酒喝干了,女人没醉,红霉素却有些睁不开眼睛了。

女人又笑了,笑得很迷离,或者说这个女人本来就不真实——眼角、嘴角、眉梢……画画的人都知道,这些地方必须处理到位了,才能把人像画出神采来,可面前的漂亮女人,仿佛这些细节都很模糊,就像一幅没有画完的肖像画,或者本来就是一张画着美女的肖像画,贴在了对面这个人的脸上,所以她看起来才会那么漂亮。

迷人的脸在红霉素眼前晃动起来,虽然他意识到了这一点,可色迷心窍的他,有点不管不顾了。

“我喝……喝……喝多了,咱们走吧……”红霉素断断续续地说。借着酒劲,他的手按在女人的小手上,那只手很软,好像没有骨头,又像是被碱水泡大了的鱿鱼。

女人还是淡淡地笑,跟着摇摇晃晃的红霉素走出肠道酒吧。风一吹,红霉素胸膛里就翻江倒海起来,四面八方的景物也开始旋转。

门口停着一辆轿车,红色的,是红霉素找朋友借来的,他晕晕乎乎地拉着女人的小手,钻进车里,“我要送你回家,你坐好,告诉我你家在哪。呃,先告诉我方向盘在哪,好不好?”

女人怪怪地坐在他身旁,挺直着后背,像个塑料人。红霉素在车上摸索半天,胃里一股酒气撞到头顶,他就像一摊烂泥,栽到了女人的怀里。

红霉素感觉身体一会儿朝上飘浮,一会儿朝下沉陷,意识里觉得自己可能正在接近地狱。这女人身上有一股子怪味儿,不是香水味,不是胭脂味,而是一种水腥味。很快,他混混沌沌地昏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车体越来越颠簸,难道女人开动了车子,送自己回家了?可是,他并没有透露给女人自家的地址啊!

他忽然想到,从肠道酒吧到市中心,都是新修的环线,平坦而宽阔,怎么会这样坑坑洼洼呢?

红霉素挣扎着抬起头,惊奇地发现车正在荒郊野外行驶着……

车灯射出去,土道惨白惨白,两旁是歪歪扭扭的倒栽柳,密匝匝的柳叶就好像是一头头乱发,随风呼啦啦地乱响,远处则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这是哪?!

红霉素的酒陡然醒了一半,一下坐起来,他发现自己趴在副驾驶座位上,开着车的正是那个穿粉色裙子的漂亮女人。他盯住了她,车灯的反光照在她脸上,不仅模糊也更白了。

“你要带我去哪?”红霉素假装镇定。

“回家。”女人淡淡地说。

“怎么这么偏僻,你家在哪啊?”

“前面。”女人抬起一只手,朝前僵硬地指了指。

突然,车停了,红霉素瞪圆眼睛朝外看着,黑洞洞的一大片,分不出天分不出地,哪有半个家的影子。

“你去哪?”红霉素惊恐地问。

女人推开门,下了车,直愣愣地朝土坡下面走去,一点点消失在了荒草丛中。

红霉素虽说害怕,但还是大着胆子走下车,他踮起脚朝低洼处一看,哪里还有女人的踪影,荒草底下有的只是一条黑沉沉的冒着臭气的河水……

故事讲述到这里,东方墨早已身如筛糠,抖做一团。

红霉素貌似很关心地摸了摸东方墨的额头,说:“姐夫,你头好烫,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你……你到底怎么了?”

出乎意料的是,东方墨居然扑向红霉素,死死地抓着他的领子,呼吸急促地问:“你看清那个女人了吗?那张脸,是不是朵朵花,是不是?”

红霉素从未见过东方墨如此骇人,他吓得脸都白了,低声反问道:“谁?朵朵花又是谁?”

是啊,红霉素不会知道一个陪酒小姐的名字。东方墨的双手软下来,头脑也冷静了,沉默了半分钟,他才缓和了语气问道:“那后来呢?你是如何脱身的?”

“哦,事情是这样的……”红霉素搓了搓双手,“我见坡下黑糊糊杂草丛生,就知道今儿个走了背字儿撞了邪,我哪敢久留,借着当时头脑还算清醒,赶忙发动车子离开了那里。”

“后来呢?还有后来吗?”东方墨皱着眉盯着红霉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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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三种毛发(2)

“后来我就回家了,之后我全身就开始不舒服,说不出哪疼,就是不舒服,就如同身上穿了一件被冷水打湿了的内衣裤,总之,干什么都感觉怪怪的,再后来……”

“你倒是说啊!”

“再后来,我就跟一朋友提起这件事情,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位高人,经他指点,我觉得这些天好多了,身上也轻松了不少,但还是怕黑,害怕一个人独处。”

“你说的高人,他……他是干什么的?他为你做过什么?”东方墨十分谨慎地问。

“呃……”红霉素一脸为难的表情,“姐夫,这好像不能随便说吧,我告诉了你,万一不灵了,那女人又来找我,我可受不了!”

红霉素递给他一根烟,点着了,东方墨深吸一口,由于吸得急,他难受得咳嗽起来。

“我……我想见见你说的那个……那个高人,给我牵个线搭个桥,如何?”

“姐夫,你见他干什么?”红霉素假装一脸不解,“难道,你……我可什么都告诉你了,你却半个字也没说,况且你找人家高人帮忙,起码也得心怀诚意,你如此支支吾吾的,人家高人怎么给你禳解啊!姐夫,你说我说的在理不?”

东方墨没言语,依旧默默地吸着烟,一根烟眼看就要烧尽了。红霉素准备给他续上一根,东方墨却摆摆手,站起来,踮着脚走到门口,拉开门,朝黑暗的楼道看了好半天,而后关好门,重新坐回沙发上。

也许,东方墨不想再独自承受那种恐怖了,他想找个人,把可怕的经历说出来,虽然红霉素并不是一个可靠的人,可那又怎么样,这件事毕竟是他引起的,如果他不介绍自己去那间肠道酒吧,自己也不会认识朵朵花。所以,朵朵花的鬼魂之所以去找他,正是为了报复!

现在,东方墨和红霉素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即便东方墨打心里瞧不起红霉素这样的人,可木已成舟,只能被那鬼魂牵着鼻子朝无法掌控的方向走。至于自己今后将会处于一个怎样的恐怖境遇之中,却没人能够真切地告诉他。

接下来,东方墨破釜沉舟,把误杀朵朵花并把尸体抛进河里的事情说给了红霉素。

或许你会问,东方墨怎会把心中偌大的秘密告诉红霉素这样一个不能给人丝毫安全感的人,这太不合乎常理了。那么我打一个比方,如果你不慎掉进水中,慌乱之中只能摸到一根柔弱无力的水草,你会不会死死地抓牢它?我想,你肯定比想象的抓得更加牢靠,虽然那水草不一定就能救得了你!

朵朵花不是东方墨杀的,红霉素没有怀疑,因为红霉素知道,东方墨没有精神上的疾病,他很正常,根本没动机去杀死一个陪酒小姐。

“原来是这样。”奇怪的是红霉素也没过多表露出惊奇,就像听一个毫无悬念的故事,“姐夫,照你这么说,那一夜我遇到的女人……很可能就是朵朵花,因为我的关系你们才认识的,她才有了接下来的惨死,她死得冤枉,所以先找到了我,对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今天在放映厅,你吓成那样,难道也……”

“嗯。”东方墨痛苦地点点头,“我看见了她,她就站在两排坐椅之间的过道里,一眨眼就不见了。你说……你说我该怎么办?她为什么要缠着我,是她非要来我家的啊!”

“姐夫,你别急。”红霉素的脸上少有的镇定,“既然事情发生了,你也不要过于担心,等明天,明天我就把那高人请出来,你们聊一聊,花些钱,没准就能把事情解决了。”

最后,红霉素拿着两瓶洋酒离开了,屋子里又只剩下东方墨一个人。

东方墨对睡觉已经感到恐惧,深夜最难熬,朵朵花的等级越来越高,显然不仅仅只会在梦中出现了,今夜,谁知道朵朵花又会变成什么可怖的样子?今夜,她会不会轻飘飘地从门缝里穿门而入,像一具僵尸一样站在卧室之中!

东方墨躺在床上睡意全无,直到太阳出来,他才打了一个小盹。光明带给活人勇气,十点左右的时候他去学院转了一圈,没什么事,在食堂吃了一碗面,就回家了。

坐在沙发上,东方墨手里握着手机,等待着红霉素的来电,越是着急,电话就越不响,忽地,他这才想起来,他刚刚换了新号码,新号码只有学校的老师知道。他赶紧从通话记录里翻找红霉素的电话,找到了,拨过去。红霉素的语气很惊悚,他说一上午不停地在给东方墨打电话,他还以为东方墨出了什么意外。

东方墨打断他,问他该办的事办完了吗。红霉素说,高人现在不在家,傍晚的时候可能会回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晚上可以带他去东方墨家里。

不知为什么,东方墨心中有些犹豫了,他没见过那个所谓的高人,万一是个不三不四的神棍,领进家门让邻居看见总不会有什么好影响。

红霉素进一步解释说,高人很低调的,有别于那些神汉,因为他不会捉鬼只会防御。家是人心灵的港湾,只要把不干净的东西拒之门外,时间长了,那东西也就知难而退了。

话听起来确也合乎情理,没有别的办法,东方墨也实在被吓怕了,这才悬着心答应下来。不过,他叮嘱红霉素说,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千万不要搞得沸沸扬扬、大张旗鼓,总之,一切越低调越好。

红霉素把胸脯拍得山响,说:“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东方墨心里嘀咕:就因为是你办事,所以才最不放心。

这一下午可谓难熬,东方墨心里没着没落的,像只老鼠一样在屋里来回走动着,外面的天都擦黑了,手机终于在这个时候响起来。

“姐夫,半个小时后我们就到。”

挂了电话,东方墨的心一下就提到嗓子眼儿,来的会是个什么人?万一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那还了得!可人家已经在半路上了,拒绝肯定不合适,况且自己还背着那个阴魂不散的朵朵花。也罢也罢,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半小时之后,天更黑了。东方墨透过窗玻璃看见一辆红色二手轿车停在自己车子旁边,随后,红霉素跑下车拉开车门。东方墨死死地盯着车里即将出现的那个人,心里七上八下的。

说实话,东方墨有点失望,因为那只是一个中等个子的普通男人,虽然看不出年纪,但从穿着及行动上,半点高人的感觉也没看出来。

那个人跟着红霉素朝楼门走,突然,他站住了,毫无征兆地站住了,他抬起头,眼睛直直地盯着东方墨所在的窗口,眼神很肯定,仿佛已经知道楼上的某一扇窗户里,正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这令东方墨吃惊不小,下意识朝后退了退,当他再低头去看的时候,楼下空空如也,接着,门外便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东方墨擦去额头上的汗,假装镇定地打开门,门一开,起初看见的是红霉素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他探头朝楼道里看过去,那个神秘人正隐藏在黑暗中。

“师傅,您请进,这位就是我姐夫,呵呵,以前的姐夫……”

东方墨的脸在抽搐,他本想微笑,笑容僵在脸上,不知道这种场合他该说什么。他这辈子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撞了鬼,还请来了神棍来驱邪,所以,脸上的笑声才干涩、枯燥,嘴角带动着脸皮一起哆嗦起来。

进来之人令东方墨倒抽一口凉气。

那个人身穿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夹克衫,灰色的,和水泥墙面一个颜色,里边是白衬衣,蓝色牛仔裤,一双黑色布鞋,高矮胖瘦都和东方墨差不多,但那张脸却杀气腾腾,尤其是一双三角眼,上眼皮低垂,看人的时候黑眼珠朝上翻起来,目光冷飕飕。

看他年纪也与东方墨相仿,但这也不好说。那人两只手随意地垂在身体两侧,手里没有罗盘也没有桃木剑,洒脱得就像一个出来散步的普通人。

东方墨一直退到沙发前,才勉强伸出一只手。高人撇着嘴,目光炯炯,环视屋子一圈才看见东方墨伸出的那只手,他没有握手的兴趣,只是朝东方墨略微点点头,淡淡地说:“不必做那些浮夸的寒暄,我很忙,有事说事吧。”

那冷峻的眼神落在东方墨脸上,他警觉地发现有一丝似曾相识。

“好,呃……您先请坐。”

东方墨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求助般地看向站在门口的红霉素。

“那什么,基本上就是我之前跟您介绍的那样,您看看,想个禳解之法,有劳,有劳师傅了。”红霉素挤过来,点头哈腰地说。

高人点点头,并没有要坐下的意思,一双三角眼却凶狠地盯着东方墨的额头,沙哑着声音说道:“你的脸上有一团黑气,看黑气的成色,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如果你早些找到我,我还可能化解一些,可现在,那团黑气已经逐步实体化,单纯地化解,恐怕不行。不过,我既然被你请了来,也只能亡羊补牢做些什么,但愿可以减少你的忧愁……”

东方墨是这样打算的,不管怎么样,先听他如何说,再作结论。

“你门口正对着楼梯栏杆,而栏杆在这一层扭曲了,变成了锐角,角对门多不吉利,锐角就更加凶险,并且你家大门对着卧室的门,那个锐角一直冲入卧室,主凶,容易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他的话很平淡,就像买菜时的讨价还价,可传进东方墨的耳朵里,犹如一枚重磅炸弹。从高人进入屋子满打满算不超过五分钟,他居然把自己不幸的婚姻算了个一清二楚。难怪结婚两年多没孩子,又离了婚,难道都是因楼梯口那个锐角造成的,如果早一天知道而加以预防,或许……

可东方墨又一想,这些事情红霉素知道得一清二楚,会不会是他嘴不严实说出去?想到这,东方墨没有表态,只听高人继续讲。

“你可以在门前面摆一张案子,买个方形的鱼缸放在上面,但不要堵住浴室的门,这样,门口的不吉就被挡住了。如果从五行相生相克的理论分析,外面的锐角属金,金生水,金转化成了水,便会失去力量,况且鱼缸是玻璃的,可以反光,把煞气反照出去,我想,这样会好一些。”

东方墨是文化人,对于风水方面的书也读过几本,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他听罢高人的一番论说,心里就已经信服了一半。

“还有,你的沙发摆放的位置也不妙。”高人走到沙发前面,伸出右手,手指短且刚直,五根手指动了动,“沙发有靠,即为靠山,所以沙发要靠墙摆放。像你这样,沙发后面留有过道,也属不吉,后背空荡荡一片,人无靠山,是散泄之局,难存旺气,而且长久坐在沙发之上,总觉得脑后生风,背后藏人。人缺少安全感,你说,能不招灾惹祸吗?”

东方墨从原来的半信半疑,到如今的完全信服,只用了不过十分钟的时间,看来眼前站立的还真是个世外高人。

“是是是,承蒙先生指点迷津,多谢,相遇恨晚啊!”东方墨作揖道,“我明天就按先生所说,重新规整一番,但不知这样做了,是不是那些怪事就不会再找上我了?”

第十三章 三种毛发(3)

没想到的是,高人听他这样一说,扑哧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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